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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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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是姐妹,可你却当我是垫脚石
“你太过分了!”钱淑芬怒着脸,就要打她。
钱心仪捉住她的手,意兴阑珊地说:“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是个淑女呢。你看,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呢。你可别这么冲动。”
钱淑芬回头一看,外面果然围了一堆好事之人,她怒喝一声:“看什么看,有什么了看的,滚出去!”
钱心仪不再理她,走进屋里梳头,一梳梳到尾,十分悠然。
钱淑芬跟着奔进来,娇喝道:“钱心仪,你不要以为我会是庄南生,我才没那么笨,被你利用。庄南生现在被革了职,干娘一家气得七窍冒烟,你现在高兴了?”
钱心仪往脸上扑着粉,悠悠道:“我不高兴。但我并没有让他那样做。”
钱淑芬继续大喊大叫,声嘶力竭:“你根本就没打算嫁给他,当初为什么又要给他希望?你就是想利用我来接近太子,你的目的是太子,对不对?”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我无所谓。”别人在乎的,并不代表她要在乎。
“你这个贱人!”
钱淑芬无法忍受自己被无视,夺过钱心仪手里的水粉,手一扬,就酒了满屋粉儿飞飞。
钱心仪掩住嘴,不再跟她玩下去,起身出门去。
钱淑芬拉住她:“你今天若不给我一个交待,别想走。”
钱心仪哪里肯听她的,冷淡地道:“放开我,别忘了,你是个淑女。”
“淑女又怎么样?淑女今天就要揍你,不然你以为我好欺负。”其实钱淑芬根本不会打架,除了打耳光,别的她都不会。
钱心仪再一次捉住她的手,气焰更加高涨:“你不是我的对手,别白费力气了。你想要什么,就得凭自己的本事去拿,没有人会可怜你。”
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十五妹的教训,被打一顿是小事,但钱心仪打起架来,可以连命都不要的。她有皇上御赐的金牌顶着,杀了人都可以免死,别人可没有那么好运了。
钱淑芬虚弱地反抗着,终于流下了泪,悲嘶道:“我当你是姐妹,可你却当我是垫脚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穷紧张什么,我抢了你的东西了吗?没有嘛。”钱心仪看见她的泪,嘴角微微浮动着一个嘲讽的笑。
她眼神如轻烟漫卷,在门口软软向后一靠,又斜斜一倚……
钱淑芬继续委屈地叫骂:“你没有良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什么呢?”一个声音不疾不徐地从远处传来。
钱淑芬回头一看,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太子,连忙迎上前行礼:“参见太子爷。”
钱心仪只是在原地微微一福:“太子爷吉祥。”
太子直越过钱淑芬,走到钱心仪面前,怜惜地说:“心仪免礼。”
钱心仪一双漂亮的眸子正闪着光芒,无限娇羞地望了太子一眼,又赶紧垂下头去,低声道:“太子爷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好让我出去接驾。”
“怎么,不欢迎我?”
怨恨
他正瞬也不瞬她,她有一张如温玉般晶莹细致的脸蛋,细细的柳眉,水亮的杏眸儿,水灵般的气质,妆点出尊贵柔弱的气质,真是个倾城的美人儿,他怪自己怎么没早一点发现呢。
“当然不是。你一来,我这里就蓬荜生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钱心仪明眸儿眨着,唇边轻泛着盈盈笑意。
太子爷拉着钱心仪进屋去,却看见屋子里的空气满是水粉的味道,问:“怎么回事?要新装房子吗?”
钱心仪娇笑:“太子爷真会说笑,只是不小心碰倒了一盒粉,让下人打扫一下就好了。不如我们到院里去坐坐吧,院里的空气好。”
两人并肩往外走,低声说话大声笑,惹来旁人好羡慕。
钱淑芬仍站在原地,敢情自己被人当透明的了?
她追上去唤道:“太子爷,我是淑芬。”
太子爷只看了她一眼,并不记得自己曾认识这号人物。
钱心仪哪会不知道男人的心思,美女在前,就算是亲娘都不会记得。她好心地说:“太子爷,这位是我的十姐,也是你即将过门的小妾。”
钱淑芬点头一笑:“太子爷,初八就是我们的婚期。”
太子爷眉头一皱:“这亲事谁定的?推了。”
钱淑芬一惊,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幸福凭他的一句话就毁了,大声道:“怎么能说推就推,这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大事,是皇后娘娘定的婚。”
太子爷冷冷地道:“是母后定的,那我自己跟母后说去。母后若喜欢你,就让她娶你好了。”
钱心仪并不是想要拆散任何人的幸福,不是要她不知道,就让别人也不能开心。对于庄南生,她是无心的,对于钱淑芬,她是无意,她只是想接近太子爷。
总有一天,钱淑芬会明白她,先别说太子爷谋反,将来会如何,就拿现在来说,他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任何女人为他付出真心。
她是没有资格说别人,因为她自己更不值得别人托付真心。
“我不同意。”钱淑芬在他们身后大声抗议。
“那是你的事情,不必跟本太子报告,还有,别打扰本太子的雅兴,否则,后果自负。”
太子爷冷冷摞下一句话,与钱心仪把臂并肩,双双离去。
钱淑芬怨恨地望着那两个背影,心里暗暗发誓,她要把失去的统统夺回来。
……
太子爷生『性』风流,健美的外表,有学识,谈吐不凡,这些都吸引着一群狂蜂浪蝶。
从他的一举一动,就可以瞧得出,显然是个占惯上风的主儿。
“这里真漂亮,景美,人更美。”太子爷原本那黑瞳,如今更添了一抹如火的鲜明。
“一般般吧,跟太子宫相比,可就逊多了。”钱心仪淡淡地说。
“如果你喜欢,太子宫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他每说一句话,就瞧她『逼』近一寸,激烈的口气尤其灼人。
钱心仪颠簸了下身子,被他那双湛黑『色』的眼睛锁住了视线,动弹不得。
征服这个聪明的女人
“那心仪就多谢太子爷的盛情了。”她故作不懂他话里暗藏的意思。
他健臂一伸,将她困在墙边,狂妄地说:“我要你和我成亲,成为我的人。”
“这……”钱心仪屏住呼吸,一任他强妄的气息『逼』上肌肤,“你推掉十姐的亲事,难道就是因为我吗?”
“可以这么说。”其实他并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如果这是她的光荣,他会顺着她的意思。
“不,我不能。”钱心仪喊出声,却退无可退。
“为什么?是我令你痛苦了吗?”他火了,眼中灼热到令人无法迎视。
“我不想成为罪人啊。十姐会怎么看我,家里的所有人会怎么看我,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钱心仪用力摇头。
“有本太子在,谁也不能动你。”他勒住那不足盈握的腰,盯着她绝美的容颜,口中的话语不容任何妥协的余地。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钱心仪咬着下唇,娇怯怯地低下头去。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令人心动,他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情不自禁地道:“你真美,我的心仪。”
语气缓缓的,轻轻地,柔柔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她那朱唇的甜美。
就在他吻下时,钱心仪却别开了脸,太子爷恼了,他吻她,是她的荣幸。
钱心仪纤细的玉手抚着他的脸,温顺地道:“太子爷,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游戏的人,当然清楚游戏的规则,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通常不会有人珍惜,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钱淑芬。
太子爷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在娇俏的生动面容,他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
他愿意花这个心机去征服这个聪明的女人,这将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他捉住她的手,低吐着爱语:“我愿意等,你注定是我的人,等着当我的妃吧。”
游戏才开始呢,以后就不愁会无聊了。
……
这天,钱心仪在外面到处闲逛,一个长衫汉子走上来,低声说:“郡主,皇上请你进宫,马车已经备好了。”
皇上真是神通广大啊,他知道她今天会到这里啊,连马车都备好了。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里出现,能当皇上的绝对不会是笨蛋,他又怎么会真的信任她会为他办事,所以,她被人跟踪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尽在唐玄厚的掌控中。
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那就不逃,乐于享受好了。
遇到一件事,如果你喜欢它,那么享受它;不喜欢,那么就避开它;避不开,那么改变它;改不了,那么接受它;接受不了,那么就处理它;难以处理,那么就放下它。
长歌殿中,皇上已经在等着。
太监将钱心仪带进殿内,便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两人。
“皇上突然召心仪来,不知是什么事?”钱心仪直奔主题。
“朕听说你最近和太子走得很近。”唐玄厚眼眸深沉地瞧着她。
爱上这种权力感觉
“皇上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钱心仪眼角泛着浅笑。
“朕要你嫁入太子宫。”半是命令的语气。
钱心仪愣了一下,这就是皇上今天召她觐见的目的。
她漫不经心地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不急。”
“你唯有做太子的女人,才能更清楚他的动向。”
“现在这样,也一样。如果一旦进了太子宫,反而没有那么方便,而且,通常聪明的人,最提防的,都是身边的人,而非外面的人。”
唐玄厚用赞赏的目光瞧着她,钱心仪心里暗暗得意,自己这一番话说得真是慷慨激昂。
他眼眸一眯,冷笑说:“你说了一大堆,无非是不想嫁入太子宫,你到底是为了朕,还是为了其他?”
“当然是为了皇上,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她没必要为自己戴太高的帽子。
唐玄厚满有深意地瞧她一眼,幽幽道:“不是为了老十七?”
闻言,钱心仪的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唐玄厚居然连这种事都调查清楚了,真是神通广大啊,看来,他是在她身上压了重注。
心里波涛汹涌,但表面上她却不动声『色』,“我跟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别人要自作多情,我也没有办法。”
“好!非常好!干净利索,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唐玄厚龙颜大悦。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谢皇上夸奖。”
唐玄厚走下殿,拉起钱心仪的手,和悦地道:“走,陪朕到外面走走。”
“可是皇上……”
他『摸』『摸』她的头,温柔地笑道:“现在你是朕最疼爱的绛雪郡主,谁敢说闲话。”
“说得好。”她亲昵地倚在唐玄厚宽大的肩上,意气风发地与他同步而行。
她有种感觉,皇上对她似乎特别好,她真怕知道会爱上这种权力感觉,从而堕落。
什么时候起,她也会怕堕落了?呵呵!她心里自嘲的笑笑。
……
深夜,钱心仪倚在床上吸烟,盯着床前头的蜡烛看。
床头柜上有酒、点心、装满烟蒂的烟缸。
她想着近来发生的一切,还有她身边的人,但无论想到谁,她都只有难过,她伤害了很多人,还有她正在伤害的,还有她以后会伤害的。
她后悔?不,她不后悔,人是应该往前看的,她的一万个可能在她的明天,而不是她的昨天。
吐出一个烟圈,她收回视线,寂寥地偏着头,丢掉烟蒂,拉上被子,头嵌入软枕里,有了睡意。
窗前传来微弱的响声,她听到了,却又故作没听见。
是占士吧?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忍不住来找她。
其实,她的心里不是不想见占士的,只是,倔强的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的过错,她放弃占士,不会是错的。
窗子突然开了一线,一个身手敏捷的人跃了进来,一下子就蹿到了床边,钱心仪猛然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正举起刀劈向她。
“救命啊!”她大喊一声,往床里面滚了进去。
黑衣蒙面人一刀劈了空,另一刀补上,钱心仪往外一滚,侥幸地躲了过去,他拿起被子,向黑衣蒙面人撒了过去,蒙住他的脸,自己趁机逃走。
没有不贪心的人
门关得太紧了,她一下子没能打开,黑衣蒙面人已丢掉棉被,追了上来。
钱心仪越是紧张,就越是打不开门,眼看黑衣蒙面人的刀就要砍向她,她吓破了胆,大汗淋漓。
她死定了!
可就在这时,黑衣蒙面人的刀突然奇迹般地断有两截,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两名侍卫擒住。
死里逃生,钱心仪心有余悸,粗重地喘着气,胸膛不住起伏。
幸好皇上派了两名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暗中保护她,才令她逃过一劫。
“郡主,怎么处置这个人?”其中一名侍卫问。
钱心仪冷冷地觑了黑衣蒙面人一眼,扯下他的蒙面巾,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目光透着重重的杀气。
“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钱心仪悠悠地问。
黑衣人用力别过头去,视死如归,“你杀了我吧。”
钱心仪蹙起眉头来:“你不怕死?”
“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将头系在裤腰带上,随时都准备回老家的。”黑衣人冷冷回答。
“看来你是没有子女,也没有爹娘了。”钱心仪眼波流动。
黑衣人瞧了她一眼,被她的美貌所惊艳,却同时有了警惕,硬声道:“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线索来。”
真是一个顽固的人。钱心仪不怕一个冷冰冰的人,却怕一个不怕死的人。但她不相信,一个杀手会没有贪念。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贪心的人。
“你做杀手,无非是为了钱,如果我给你双倍的价钱,你觉得如何?”钱心仪挑起眉『毛』,黑眸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我是不会出卖雇主的。”黑衣人说得斩钉截铁。
“任何人都有一个价钱,你开个价吧。”这句话钱心仪听得实在太多了,但说这句话,却是第一次,原来是这么痛快的。
但黑衣人听了,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他怒道:“我是讲职业道德的,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买到一切。”
钱心仪轻轻拍着他的脸,微笑道:“很多人都喜欢把自己说得很清高。”她突然刮了黑衣人一个耳光,在他脸上吐唾沫,怒叱:“我呸!说得清高的,还不是想讨个好价钱。”
受了极大侮辱的黑衣人,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我真是低估了你这个女人。”
“不不不,不是你低估了我,是你的买家给你佣金太少。要是他告诉你,我身边有皇上派来的大内侍卫保护,就不止你现在这个价钱了。”
黑衣人的目光闪动,显然是听信了钱心仪的话,心里不由得又怒又恨。
钱心仪火上浇油,娇笑说:“你为他这么全心全意地卖命,他却把你当猴子耍,连我都替你感到不值。”
“可恶,那个贱女人,竟然敢耍我。”黑衣人被她煽动得怒火中烧。
是个女的?钱心仪最近得罪的女人可真不少,太师夫人狠毒,但她不会找个这么逊的杀手;庄贵妃……她还不至于想要她的命吧;算来算去,也唯有钱淑芬了,记得王家卫的一句台词是很有哲理的——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嫉妒。
奸人当道,人才凋零
“是钱淑芬?”她问。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是太师府里面的女人。我虽失手了,但她还是会找其他人来杀你的。”
钱心仪勾唇一笑:“想我死,恐怕不容易,除非是我自己不想活。”她冷笑一声,挥手道:“将他带下去,给我好生招待。”
有时候,你无害人心,人有害你意,生活在这种复杂的大环境中,每个人都必须是步步为营。
……
近来,边境牧民与邻国屡屡发生『骚』『乱』,双方有所死伤难免。大泽国凭着人强马壮,寻衅生事,要本朝派一名重将到那边去商议一个解决的办法。
大泽国的信中还提到,可察汗王十分欣赏四王子春华的才华,如果是春华前往议和,特别优待,恭候四王子的到来。
这是太子爷和钱太师的阴谋,四王子手握重兵,若此一去,只怕可察汗王不会轻易让他回来。
但若不去,惹怒了大泽国,发兵牡丹国,那百姓便要受战『乱』之苦。
牡丹国这些年都处于太平盛世,却也因此疏于军事,重文轻武;而大泽国却相反,屡屡恃强凌弱,侵扰周边国家,弄得天下怨声载道,现在又看准了牡丹国这块肥肉。
唐玄厚接到信后,立刻召来四王子商量。
“父皇,儿臣不能去。儿臣要守在京都,守着父皇。”太子的阴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太子现在只是太子,没有实权,但营私结党,一旦四王子手里的兵权旁落,最后一定都会落到太子的手里。
太子不除,后患无穷。
“可若真和大泽国打起来,受苦的还是百姓啊,而且他们人强马壮……”作为皇上,他却一点信心都没有。
“父皇,让儿臣再想想吧,或许会有其他办法。”
『奸』人当道,人才凋零,看似是一个太平盛世,其实是内忧外患,摇摇欲坠,还能有什么办法?
消息在皇宫里传来,立刻引来一片混『乱』恐慌。那些平时安逸惯了的人,都怕打仗会令他们失去所有,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总以为凭着他的几根手指头,就能推倒嚣张的大泽国……真是众声不一。
早朝上,过半以上的大臣都赞同让四王子去议和,这更令唐玄厚无可奈何,只推说身体不适,早早退朝。
……
长歌殿
唐玄厚的心情烦『乱』,在殿内不停地踱步,却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外面一阵吵闹。
“我要见父皇!”
“皇上有令,不见任何人……”
太监没能拦住,唐宝明冲进了殿,太监紧跟进来:“十七王子,你不能进……”
唐玄厚瞪了太监一眼,道:“你出去。”
“是。”太监垂首,退了出去。
唐玄厚淡淡地觑了唐宝明一眼,淡然道:“你找朕有什么事?”
如此冷淡的语气,令唐宝明的心都凉了,他道:“父皇,请准我代替四哥去大泽国议和。”
闻言,唐玄厚的脸微微变『色』,打量着这个他从不在意的儿子,讶然道:“别人都避之不及,你为什么要去?”
谁不知道,虽是议和之名,但大泽国乃野蛮之地,随便杀人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就上个月,洛洛国的太子就在大泽国皇宫死于非命,洛洛国也只有忍气吞声,根本不敢追究。
弱肉强食的世界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我去总比四哥去好。我走了,没有会牵挂,我死了,没有会伤心,四哥就不一样了,四哥若有什么事,大家一定都会很伤心的。”
他语气恬淡,神情全无,但听在唐玄厚的耳里,却是那么悲痛,仿佛他在向他控诉他的不公平。
他的父皇在痛苦吗?唐宝明觉得很讽刺,他又道:“求父皇恩准。”
他不是为了国家,不是为了百姓,不是为了父皇,更不是为了四哥,他是为了他自己,他觉得好闷,不想再待在这个皇宫,甚至不想待在这个京都,这个牡丹国,他想换一换环境,换一种心情生活。
“既然你有这个心,朕应允你便是。”这是唐宝明对他的第一个请求,却也是他当前尴尬景况的一个解决方法。
……
十七王子唐宝明要到大泽国去议和,这个消息一出,很快便传遍了京都的街头巷尾,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新话题。
而钱心仪还在努力的接近钱宇森和太子爷,想从他们身上找到谋反的线索。
这天,钱心仪又来到书房,正在翻书时,听到了外面两个丫环的对话。
“珠儿,你听说了吗?四王子可以不用去大泽国了。”
那个叫珠儿的高兴得跳了起来,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听说大泽国的人茹『毛』饮血,很恐怖的。洛洛国太子就被人吃了心脏。”
“是啊,太恐怖了。你说十七王子为什么会自愿去那种地方?”
顿时,钱心仪的心沉到了谷底,皆因那个名字。
珠儿接着道:“真是可怜啊。听说不是议和,而是做人质,去了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哎,想不到生在皇家也这么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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