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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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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士竟然是十七王子,这怎么可能?

    却,是她这一段时间奇遇的唯一解释。

    “钱家的十三小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唐宝明淡淡地瞧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明皓拉拉钱心仪的衣角,在她耳畔轻声提醒道:“心仪,别失礼了。”

    钱心仪猛然回神,瞧瞧明皓,又瞧瞧唐宝明,她原本以为自己很聪明,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明皓,占士,你们别再在我面前做戏了,你们这点小把戏,我三岁就会了。”钱心仪气得抓狂,狠瞪两人,眼儿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好不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爱。

    她一直以为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圈套,占士一手设下的圈套,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他叫唐宝明,只是她不记得而已。

    这就是她贪玩,她拜金的报应!

    她以为自己会是赢家,却原来,一开始她就注定是输家,输得彻底,输得什么都不剩了。

    “十三小姐,你在说什么?”唐宝明淡淡地瞧着她。

    “少给我装傻!我早就应该知道,是我太笨了……”她喃喃自语。

    明皓被她的神情吓坏了,关切地问道:“心仪,你没事吧?”

    钱心仪忽然捉住他的衣襟,扬声问道:“明皓,你愿意娶我吗?娶我做你的妃子。”

    明皓有些难为情地别开脸:“心仪,别在明哥面前说这种话。”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说,我还要他为我们主婚,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没有人要的。”钱心仪对着唐宝明的脸叫嚣起来。

    钱心仪太激动的神情,唐宝明冷淡的神情,都令明皓十分不安。是明哥让他带心仪进宫养伤的,他却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

    他突然推开钱心仪,不安地道:“心仪,你别这样。”

    唐宝明始终以冷淡的目光看着不安的两人,好像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似的。

    钱心仪突然捧住明皓的脸,双唇狠狠地砸在他的唇上。

 不甘心

    

    明皓全身如被电击,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要推开她,任由她肆意地吻着自己的唇。

    唐宝明紧握着拳头,关节“咯咯”作响,他突然出手拉开正在缠吻的钱心仪,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将她的云髻都打散了,黑发随风飞散。

    “贱人!”唐宝明狠狠地将钱心仪推倒,撞在那桌子柱上,突然鲜血冒了出来。

    “明哥……”明皓吓呆了,他从来都没见过明哥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唐宝明冷着脸怒喝。

    明皓也不敢惹他,望了钱心仪一眼,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钱心仪『摸』着自己的额头,沾了一手的鲜血,她的唇角勾起的抹冷笑道:“你打呀打呀,最好打死我。”

    “下贱!”唐宝明举起手想打她,但见她头上的血一直沿着脸颊往下流,他打不下手,顺手拿起旁边的一只瓷杯,狠狠地摔到墙角,碎了。

    钱心仪走上前去,黑眸与他相望,仰着脸道:“你早就知道我下贱啦,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不要脸!”唐宝明忍不住挥起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泪水直往下流,钱心仪拼命地抹眼泪,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眼泪,她不是弱者。

    “你打够了吗?你要是打够了,我也该走了。我想你也不会想见到我这样下贱的人。”她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他转过身去,拒绝回答她的话。

    她勾起笑容,点点头:“我明白了。”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

    就在她匆匆走出门口时,他突然奔出来捉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恨声道:“你要去哪里?你要去找明皓吗?”

    “我早说过了,我的事,与你无关。”钱心仪挣扎着推他,但凭她之力,又怎么可能推得开他。

    “是你先惹我的。”现在他沦陷了,她就想安然抽身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挑眉问道。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走出国荣殿半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投给她阴沉的一瞥,一脸恼怒地拂袖出门去。

    她不服气,大声喊道:“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做?”

    唐宝明没有理她,而是对门口的宫女吩咐:“看着她,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她。”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后,整座宫殿清冷悄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几乎要教人为之窒息,自始至终,钱心仪没有抬起头过。

    他凭什么可以这样?臭男人!

    她不甘心!

    ……

    唐宝明尽管将她禁足,但还是派了医女来为她包扎伤口。

    她的心比她身体上的痛还要痛上一百倍,迟早她要向那些欺负她的证明,她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人。

    唐宝明虽然将她禁足于国荣殿内,但对她在殿中的行动却不限制的。

    记得钟太医说她的伤口三天便能愈合,钱心仪在整座房子里只找到一间房子是有镜子的,据说那是唐宝明的房间。

    他的房间,实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简直跟客栈差不多。

    他的桌上有一叠书,桌子的一角,蜡烛已烧成泪烛。

 女人不应该太要强

    

    她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烛泪,沉思了一下,但随即又马上别开头,眼神一飘,来到镜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想到自己近来的一连串遭遇,心中不禁难过起来。

    她对着镜子,缓缓地解开纱布,一层一层,她的手,紧张地颤动着,纱布终于解开,一个红『色』的烙印,却永远地烙在了她的身上,再也去不掉。

    她颤抖的小手,微触自己的伤口,没有痛,只有心痛,这只烙印,这具身体会永远地跟着她吗?

    如果她不再有美丽的容貌,她还能依靠什么活下去?

    当男人看到她锁骨上的烙印时,还会要她吗?

    镜子倒映,墙上有一把刀,纯银打造的刀鞘,看来是做装饰用的。

    她站起身,走过去取下那把刀,刀刃雪白锋利,看来是未曾开过血光的。

    她一下一下地把刀刺在桌面上,虽然是随便地一刺,但却入木三分,这小刀的锋利程度可见一斑。

    她比划着自己的手腕,只轻轻一划,她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只是,会痛吗?她怕痛。

    曾经听人说过,只要刀子够利,人是不会感觉到痛的。

    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幽幽地道:“想死吗?”

    她回过头,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口的光影里,淡然地瞧着她。

    “谁说……谁说的。”她将小刀收入抽屉里。

    “要死就快点死,反正像你这种人,活着也没什么用。”他冷笑地挑起眉梢,看出了她的心虚。

    “谁说我要『自杀』,我想谋杀,我想杀了你。”她陡然眯细了阴沉的眸子瞪他。

    “杀我?就凭你?”他的嗓音沉冷至极,“我随时等着。”

    “少看我,我会让你后悔。”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用力,那么坚定。

    在她仰头时,他瞧见了她锁骨上的那个烙印,冷笑道:“你都这个样子了,你以为还会有男人要你吗?”

    “要你管!”

    “女人不应该太要强,否则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冷不防地,他出手将她拉入怀里,大掌擒住了她纤细的颈项。

    这个女人留不得,将来必定是个祸害。

    “放开我……”她感到呼吸困难,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想给我惹麻烦。”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她悲伤地哭喊出声。

    “你是。认命啊!”看见她的眼泪,他不禁低咒了声,他愤怒地放手,将她甩在床上。

    “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因为你不配。”她放出狠话。

    他要跟她玩,那她就跟他玩下去,看谁够狠。

    他以为可以将她傻傻的当猴子耍吗?别人也许可能,但她永远都不会。

    “你只能属于我!如果我不能拥有你,那我一定会杀了你。”大掌无情地揪住她柔细的发丝,眯起了幽冷的黑眸,“我不是明皓,不会对女人怜香惜玉。”

    如果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在吃醋,那这一刻她一定知道自己错了,这个男人并不爱她,只是对她有占有欲而已。

 逃

    

    他将她强按在床上,俯首攫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狠狠吮吻,大掌揪住她单薄的衣裳,在一瞬之间统统撕成碎片,他扯住了她柔细的秀发,故意吻疼了她,不断地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蹂躏的红痕。

    “占士……不要这样……我恨你恨你……”她死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擒束,却都只是徒劳。

    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强『逼』回的泪水却决了堤。

    这个男人,她记着了。

    在他粗暴的吻中,她咬破他的唇,鲜红的血从嘴角往下流,感觉到痛,他放开了她,伸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怒道:“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恨我,你注定是要用一辈子记住我的。”

    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然后踹开一旁的桌子,大步奔出房门。

    “臭男人,臭流氓!我恨死你!”她这辈子还不曾如此纵情的哭泣过,声声心碎断魂,并且完全没有尊严。

    在哭泣与疼痛中,她却仍记着一件事,她恨他!再也不要看到他!恨他呀!

    ……

    唐宝明突然对她好起来,派人给她送来了很多女子要用的衣服鞋袜和梳妆用具,他这是怎么了,鬼上身?还是良心发现。

    对着镜子,钱心仪用朱砂在锁骨的伤口上描上了一朵梅花,然后把衣领拉上裹住,拭去颊边的泪水,给自己补上妆,亮出了久违的她的招牌式笑容。

    然后,熄灯,睡觉。

    夜深,人静。

    钱心仪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竖得长长的,确定所有的人都睡了后,她悄悄地『摸』索着下床,提着鞋子往外走。

    轻轻拉开一线门,看见外面没人,溜了出去,她躲在直言走廊柱子后面,每走一步,都要看一下周围的情况。

    月黑风高,非常顺利。

    她躲在树后,却发现门口有人守着。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悄悄来到后院的高墙,这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树木多,好做掩护。

    她化身为空中飞人,爬上一棵树,然后翻到了墙头上,墙的外面没有树,是一条长巷子,直到这刻,她才发现了一件事——她畏高啊。

    但心头想起唐宝明对她的种种侮辱与伤害,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她就算是死,也要跟他斗到底,绝不做他的奴隶。

    死就死吧!她闭着眼睛就往下跳。

    “哎哟,痛……”她可怜的屁股啊。

    但想到终于摆脱了唐宝明的魔爪,再痛她都觉得开心。

    但开心过后,便是烦恼。夜半的深宫大院,处处都有禁卫军,她人生地又不熟,应该到哪去?一旦泄『露』了行踪,她很有可能就会被唐宝明抓回去。

    不管了,走到哪里算那里,这么辛苦的出来,总比站在这里唐宝明抓回去的好。

    打定主意后,钱心仪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

    一大早,唐宝明就被一阵叫声吵醒。

    “不好了,十七爷,不好了……”

    “什么事一大早吵吵嚷嚷的?”唐宝明从床上坐起身,责怪地瞪了小太监一眼。

    “十三小姐逃了……”

    唐宝明脸『色』一沉,抄起外衣就跑了出去。

 千金大战

    

    他奔到她的房里,她真的走了,床褥凌『乱』,看来是她是半夜走的。

    桌上,还有她留的字条,他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展阅,上面写道:“我们两个,有一个是天鹅,有一个是赖蛤蟆。”

    唐宝明额角的青筋抽动着,恨恨地将纸条『揉』成一团,用力扔到角落处,咬牙切齿地道:“你跑不掉。”

    只是,她能到哪里去?

    回太师府?不;去找明皓,也不太可能;她极有可能是去找一个人了。

    唐宝明拨腿就奔了出去。

    ……

    圆月殿

    唐宝明如一头狂狮般冲入了殿中,四王子原本正和妃妾正在用早膳,看见他进来,不禁皱眉。

    没看见钱心仪,唐宝明松了一口气,但另一方面,又更加担心,那个女人,她不来找四哥,她会去哪?

    依她的『性』格和本事,她什么疯狂的事情做不出来。

    “十七向四哥四嫂请安。”

    “哟,这是难得的稀客啊,今天是什么风把十七弟吹到我这府上了?”四王子哂笑道。

    平时他们虽然同住在皇宫,却平时都没有来往的,记得他们上次见面的日子,是在除夕的晚宴上。

    “突然想起四哥,就来拜访一下,其实没什么事,我先告退了。”

    就在唐宝明确规定正退下时,突然一个太监上来禀报:“四爷,外面有一位自称是钱十三小姐的求见。”

    四王子皱起眉头来,自言自语道:“她?来做什么?”

    一旁的四王妃问道:“四爷你认识的?什么人来的?”

    唐宝明已经飞奔出门去。

    ……

    钱心仪在御花园里喝了一夜的西北风,在天亮时,遇到一个宫女,向她打听了四王子的宫殿,然后找到这里来了。

    除了四王子,她找不到还有谁可以帮助她渡过这次的难关。

    她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从圆月殿走出来的并不是四王子春华,而是十七王子唐宝明,她几乎要绝望了。

    他瞧见了她的眼神,冷笑道:“想不到是我吧?很失望?”

    “想不到你的动作挺快。”钱心仪勾起一抹冷笑。

    “下贱!跟我回去。”他擒住她的手腕,俊庞更冷沉,阴鸷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我告诉你,你别动不动就说我下贱,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可以对我呼呼喝喝。”她朝着他大吼。

    “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他不顾她的意愿,霸道地直拉她走,哪知这个女人生气起来,力气也不少,两人僵持着,引来一众宫女太监的围观。

    “谁在这里吵吵嚷嚷?”四王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虽然四王子很气钱心仪一点都不能她面子,但还是很不争气地会想起她那美丽可爱的模样,他知道自己还是想见她的。

    见他来,钱心仪狠甩开唐宝明的手,蹿到了他身后,故意亲昵地喊道:“四表哥!”

    四王子瞧瞧她,又瞧瞧唐宝明,似乎已有些明白唐宝明一早过府的原因了,“怎么回事?王子跟太师府的千金大战?”

    看他们一个额头挂彩,一个嘴唇受伤,要说他们没关系,谁信!

 这一场游戏她赢了

    

    “四哥,我是来带心仪回去的。她太闹了,打扰到你,真是抱歉。”言下之意,就表明了他跟钱心仪的关系匪浅。

    “我说十七爷,我闹不闹关你屁事,你也不用抱歉。我是专程来找四表哥的,他上次求亲我没答应,是我没想清楚了,这次我想得很清楚了。四表哥,我愿意嫁给你。”

    说完,她还踮起脚尖在四王子的唇上来个深情一吻。

    唐宝明极冷地看着她,额角的青筋在跳动。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太能闹了,偏偏,他不争气的在乎她。

    四王妃从殿里出来,正好瞧见那亲密的一幕,心里立刻打翻了醋坛子,带着虚假的笑意上前道:“四爷,什么事吵吵闹闹的?”

    四王子将钱心仪搂入怀中,轻拍她的肩安慰,对四王妃说:“这位是心仪表妹,以后她将会成为我的侧妃。”

    “哦,原来这位就是太师府的十三千金,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钱心仪又岂会听不懂她话中的嘲笑之意,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地向四王妃行礼,微笑道:“这位一定就是四王妃了,将来,还请你多多关照呢。”

    她挤出一个魅『惑』『迷』人的眼神,手中拿着手绢,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形,再配上那点若有若无的勾人笑容,将一个风『骚』入骨的女人发挥到了极致。

    四王妃虽是一身宫衣,但站在她身旁,就显得冷硬逊『色』多了。天下的绝大多数男人,骨子里还是喜欢那种会卖弄风『骚』的女人。区别在于有些人敢坦然承认,有些人不敢承认罢了。

    四王妃虽然是正妃,出身高贵,但对于一个如此有心计的女人,她还是担忧自己的地位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动摇。

    然而,她也看到了唐宝明脸上的伤,以及他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这想必都与这位风情万种的太师府千金有关。她想,作为他的四嫂,她是应该帮他一把的。

    “十七弟,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你跟这位心仪小姐很熟吧?你还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吗?”四王妃的眼眸瞟来瞟去,越来越觉得事情有趣了。

    唐宝明冷冷地瞧着钱心仪,冷笑一声道:“钱心仪小姐,四王妃问我们熟不熟,我应该怎么回答?”

    他把问题抛给了她。

    “你就如实回答就行了。”她跟他上过床,这是事实,她也没有后悔。唐宝明不会放过她,而她也不会妥协,这正是这场游戏最好玩的地方。

    唐宝明抿着唇,大掌握成拳,阴沉的眸子仍是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她。

    气氛顿时冷滞下来,好一会儿,唐宝明开口道:“我根本就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

    别开眼睛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居然不把她的事爆出来,为什么?惊讶比开心更多,钱心仪呆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

    这一场游戏她赢了。她终于如愿地利用四王子摆脱了可恶的唐宝明。

    可是,她并不开心。

    接下来,她似乎要面临的更加多。

    真的要嫁给四王子做妾吗?

 骑虎难下

    

    她当时只是随便说说,只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四王子虽好,但他有那么多老婆了,最重要的是,她不想结婚,不想被某一个人困着,她还没玩够呢。

    她不觉得自己这种人适合结婚,即使是遇上明皓,也只是把他当作是救生圈,并没有把他当结婚对象。

    只是,现在她骑虎难下了。

    这门亲事已经对外宣布了,现在整个京都,恐怕是上至皇上,下至黎民百姓都知道太师府的十三小姐要嫁与四王子做妾,她就算只待在府里,也能听到一些羡慕妒忌的声音。

    她不明白啊,嫁与人做妾这样苦命的娃,还要遭人羡慕妒忌,真是逆天。

    现在,她就在太师府里,没有人再敢欺负她,就连那老虎狗似的太师夫人都不曾『露』过面,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恭喜她,巴结她,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亲人的钱心仪,一下子却多了很多亲人。

    虽然她只是个庶女,虽然四王子只是娶小妾,但毕竟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婚礼还是会置办得很隆重。

    一知道这个消息,一家之主的钱宇森已经开始置办嫁妆,还有命人将太师府装饰一新,准备将钱心仪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还有三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

    现在,钱心仪就百无聊赖地坐在屋里数手指头。门外站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丫头,这是她那老爹不放心她,美其名是派给她使唤的丫环,其实是派人监视她,怕她野『性』难改。

    叩叩!叩叩叩!

    外面敲门声不断响着,钱心仪以为是那烦人的丫环,懒得去理她。

    “心仪,我是二娘,你在吗?”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声音。

    废话,府上谁不知道她被困在房里。

    但无论如何,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她整理了一个自己的衣妆,扬声说道:“二娘请进。”

    门缓缓推开,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但保养得颇好,只是微笑时眼角的皱纹出卖了她的年龄。

    据说,太师的二夫人一共有三个孩子,分别是三哥五妹和七哥,这女人怎么看,都不像做『奶』『奶』了的人。

    难怪有人这样说,有钱人家的女人一辈子的事业就是保养。

    “二娘,请坐。”钱心仪收起乖张的个『性』,其实也可以很温柔的。

    二夫人凤眼扫了一下整间房子,这才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她打开来,里面是一对金灿灿的龙凤手镯。

    她的脸上由欢喜转为忧愁,轻轻地道:“心仪,这对手镯,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娘亲去得早,这就当二娘代你娘送给你的。以后你嫁入皇宫,二娘就不能常常看到你了。”

    说得真感人啊,可惜钱心仪不需要锦上添花,就算要记,她也只会记住那些给她雪中送炭的人。

    但在这个世道,无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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