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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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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一手策划的这场风花雪月的韵事,嘲笑了的,只有她自己,原来,唐宝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只是他的一个掩护而已。

    她一直以为自己赢了,却原来是输得最惨的一个。

    这一刻,她真的欲哭无泪。

    火机不安好心地笑道:“你如果不死,又可以当太子妃了。”

    钱心仪冷冷地道:“你现在来嘲笑我有意思吗?咱们是同情相怜,同仇敌忾。”

    火机突然笑了,“你愿意跟我一起死吗?”

    “你除了想到死?难道就想不到别的了吗?”她最不屑轻易轻生的人。

    其实,火机也不是不想求生,只是他心里很清楚,唐宝明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笑道:“咱们找一个浪漫的地方,一起殉情,岂不是很浪漫。数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不甘心啊。

    火机眼睛一瞪,怒得有点入了魔,“你难道不愿意跟我一起死吗?”

    “我不……”

    两字才出,火机突然拿起一把剑,横在钱心仪的脖子上,愤怒地说:“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死?”

    看来火机真的被『逼』疯了,钱心仪唯有拖延时间,她怯笑着说:“一起死也真是浪漫,人反正都得死,总比孤零零地死好。”

    她随口胡谄了一堆的歪理。

    “好,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崖葬,一个是海葬。”

    噢,能不能两个都不选?一个是给狮吻,一个是给鲸吞。

    不过看火机的样子,狗急跳墙,她不选是不行了。

    “海葬吧。”这里离海远一点。

    “好,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你最好就乖乖的,不然,我会先杀了你,然后把你的尸体扔进海里。”

    ……

    钱心仪现在终于体会到“死定了”是什么感觉,果真像唐宝明所说的,她想大叫救命,可是,她不可以,因为她的双手被反绑着,火机死盯着她,只要她稍有动作,火机立刻能掐死她。

    火机把她带上一驾马车,驾车的是他的亲信。

    钱心仪几乎要绝望了。

    在马车开动时,钱心仪的头一直是向后望的,希望再看一眼那座宅子,也希望……她的王子能在这一刻出现拯救她。

    可是,没有王子,因为她不是活在童话世界里,她所在的世界,冰冷且残酷。

    他现在在哪呢?应该在皇宫在开庆功宴吧。失而复得,而且他是皇储的候选人,他是该高兴的。

    他不会再记得曾经有一个很爱跟他说“由头来过”的人了。

    别了,亲爱的。

    如果还有来生,我们还是不要认识的好,大家都不要再多情了。

    ……

    唐宝明穿盔戴甲,亲令士兵巡城搜查火机的下落,半安置好城中百姓。

    一条倩影慢慢走到路上,一匹马疾驰而过,但那女子恍若不知。

    唐宝明飞身过去抱住她,两人倒下地,滚了两个圈才停下。

    士兵们立刻上前去问道:“太子爷,你没事吧?”

    被人称为太子爷,还真有点不习惯。

    唐宝明正要看看怀中的人儿有没有受伤,在看到她时,却被吓了一跳,失声道:“心依,怎么是你?”

    心依看到他,立刻眼前一亮,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撒娇道:“哥哥,是你啊,看见你就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的。”

    唐宝明脱口问道:“姐姐呢?”

    “姐姐走了。”

    她走了?唐宝明的心沉了一下。

    心依接着撒娇道:“姐姐走了,她被哥哥带上了马车,他们说去海边,可他们不带心依去。他们是不是不记得心依了?”

    “哥哥?哪个哥哥?”唐宝明皱起眉头。

    “很凶的哥哥?他对姐姐很凶,他还教我去杀姐姐。”

    唐宝明的脑里飘过一个人,火机,一定是他,他不甘心,他要报复,所以他劫走了钱心仪。

    火机现在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不是故意,是有意

    

    “他们走了多久?他们是往哪个方向去的?”唐宝明双手捉住心依的双肩,疯狂地摇着她。

    他现在什么都想不到,只知道他要救她。

    心依整个都快要被他摇散了,被他凶恶的神情吓哭了。

    一旁的士兵看了不忍,开口道:“太子爷,你别急啊,把小姑娘吓哭了。”

    “快告诉我,他们往哪去了?”他的面孔在狂怒后转为可怕的平静,聚满了风暴却隐逸在无波的表面下。

    心依指着东方说:“往那边去了,说是要去海边。”

    唐宝明二话没说,逮过一匹马翻身上去,抛下一句话:“你们替我好好照顾她,否则我唯你们是问。”扬鞭策马而去。

    ……

    钱心仪不断地在心里念着,走慢一点,再走慢一点,最好就是现在马车坏了。

    可是,现实总是太残忍。马匹跑得飞快,马车也十分结实,就连绑在她手上的绳子都十分结实,怎么磨都磨不断。

    马车跑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海边,火机把钱心仪抱下马车。

    双脚落地,钱心仪却娇嗔着抱怨道:“男士都应该对女士温柔一点。”

    这一路,火机都心情紧张,怕唐宝明会来救她,直到到了这里,他才放松了。

    海风吹『乱』了钱心仪的头发,他抬起手去为她理好头发,一只手停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凝神望着她,喃喃道:“天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愿意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可惜你看不上没有江山的我。”

    钱心仪摇头叹道:“只怪是造化弄人,爱你的人你看不见,偏偏你只看见了你不爱的人。爱一个人,不是一桩买卖,没有公平的,不能衡量的。”

    他看到她的眼角有泪光,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的手轻轻抚去,是湿的。

    他愣了愣,有些生气地说:“我始终不认为我比不过唐宝明,我却什么都输给了他,我不服!”

    钱心仪绽开一个微笑,眼神里有着柔柔的光辉,缓缓道:“他很温柔,很宠我,虽然他什么都没说过,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火机发狂般嫉妒,妒火烧红了他的眼睛,他一手抓住她的脖子狂叫道:“他再对你好也没用,他救不了你,我得不到你,他也休想得到。”

    钱心仪既不痛苦,也不挣扎,只是淡淡地笑道:“既然大家都要死了,倒不如平平静静,开开心心地死,给彼此留个好印象,黄泉路上,咱们也好有个伴。说不定,我喝过孟婆汤以后,会忘了他,爱上你。”

    火机顿时静了下来,放开她,淡淡地道:“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不过你说得也对,反正都要死,就不要再计较了,计较了几十年,够累的了。”

    茫茫草野,只有他们三人,他们的前面,就是一片大海。

    火机的心释怀了,他为钱心仪解开了绑手的绳子。

    钱心仪『揉』着自己疼痛的手腕,望着狼狈的火机,忍不住叹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火机朗声道:“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钱心仪望向将要下山的夕阳,心里凉了一截,明天的太阳是怎么样的?可惜她再也见不到了。

    她婉约地笑着说:“夕阳真美,你说是不是?”

    “是啊,你这么说,我倒真是有点舍不得。”

    “那咱们回去吧。咱们找一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居起来。”

    可钱心仪的笑容没维持半秒,火机的话锋一转,说:“有舍才有得,没办法,我只喜欢你。”

    说着,他拉着她的手,走向海边。

    他望向她,问道:“我们现在这样,拉着手在海边散步,是不是很浪漫?”

    “是啊,浪漫死了。”钱心仪心里都急死了。

    一步一步,两人走向死亡的悬崖,钱心仪心里焦急,却毫无办法。

    深蓝的大海,海水翻起白『色』的波浪,一波一波地拍打着礁石,激起层层浪花,动魄惊心。

    钱心仪的手,颤抖了起来,蓝『色』是忧郁,是孤独。

    她能做的,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品着最后一缕风。

    风风破碎的水花温过她沾满风尘的脸,热泪汹涌融化其中,纵横滑落。

    脑中映出一个人的笑容,清明俊朗。

    就这样算了吧,我们一起做过的梦,都幻灭吧。

    “心仪,我们一起跳吧。”火机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

    就在他们要跳下去的时候,远处扬起了急切的马蹄声。

    “站住!谁也不许动。”

    他来得还真及时啊,火机回过头去,微笑道:“你来了就好,我还担心你看不到这一幕。那就太可惜了。”

    此时的唐宝明,也顾不得掩饰自己的感情,大喊道:“你们冷静点,回来,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

    火机冷笑,“商量?怎么商量?你会把属于我的还给我吗?皇位应该是我的。”

    唐宝明沉呤道:“你回来,我可以答应放你一条生路。”

    “我要皇位!”火机叫嚣起来。

    “皇位?怎么可能?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谁坐皇位,得顺天命,顺民意,缺一不可。”

    “那好,我现在就跟你的女人,共赴黄泉。”

    钱心仪只觉得火机捏得她的手生痛,她直直地看着唐宝明,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火机注意到她眷恋的神情,冷笑一声:“你还有什么话就赶紧跟他说了,不然可就来不及了。”

    钱心仪知道火机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心理准备,唐宝明那愁楚的眼神,令她心痛。

    “唐宝明,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的。”

    “你问吧。”

    “火机他愿意用江山来换一个我,如果可以,你会用江山来换我吗?”她问了一个极傻的问题。

    唐宝明简直就是想也不用想就回答说:“不会。”

    他回答得是那么笃定,笃定得令人伤心。

    钱心仪的脸,瞬间被冰冻住。

    火机得意地大笑,“钱心仪,最爱你的人是我,所以上天是公平的,他让我们死在一起。”

    他的笑声未了,钱心仪一脚踹上他的胸膛,他的身体向那悬崖大海直坠而下,得意的笑声,也变做了凄厉的惨呼。

    唐宝明一下子吓傻了,呆若木鸡。

    火机的那个车夫,简直吓疯了,赶着马就往远处跑去。

    钱心仪缓缓地向唐宝明走去,拍拍她那双玉手,笑着说:“我刚才那一脚叫无影脚,棒不棒?”

    “你……你这个妖孽!”

    好狠毒的女人!虽然火机该死,可他一定死不瞑目的,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是被自己最爱的女人暗算了。

    对于他的指控,钱心仪只是淡淡一笑,娇艳得让唐宝明失了神。

    “对于该死的人,我是不会计较用什么方法去杀他们。这处世界适者生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唐宝明的脸『色』冰冷惨白,满是痛苦的望着她。

    钱心仪的笑容妩媚妖娆得眩目,对他伸出手道:“恭喜你啊,太子爷,未来的君王。其实你耍起手段来,一点都不会比别人差,连我都被你们骗过了。”

    唐宝明只是呆站着,并没有握她的手,他的心冰冷冰冷的。

    钱心仪继续说:“也对的,无毒不丈夫,玩不起手段的人,打不下江山,更保不了江山。”

    他缓缓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她苦笑:“我知道,不是故意,是有意嘛。”

    她已认定的事情,他再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她气焰更高涨了,跳起来叫嚣道:“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很好玩吗?玩报复是不是?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今生今世都不想。那很好,因为我也不想见到你,今生今世都不想!”

    她吼完,骑上他的白马,撇下他远去。

    唐宝明蹲到地上,抬手捂住眼睛,掩面痛泣,声凋低到不能再低了,那是从心里发出的声音,是痛到骨髓里的痛。

    钱心仪啊钱心仪,如果你知道这一别就是永远,如果你知道故事的结局,你还会不会义无反顾地走掉。

    可能,你以为,唐宝明还会一直等着你吧,你总是那么任『性』,任『性』得一塌糊涂。

    ……

    做太子的,好像都是死亡的命运,元杰是如此,春华是如此,就连火机也如此,但这个太子,唐宝明还是义无反顾的当了。

    但他并没有入住太子宫,而是住在国荣殿。

    那艳红的玫瑰,大片大片地开了,越是经历风霜雨『露』,越是开得娇艳。

    他倚在门框上,满脸落寞,有凉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低头准备点燃已经在手里夹了很久的烟,却在看见烟的那一刹,想起了她——“我不想再见到你,今生今世都不想!”

    就是这一句话,他说过无数次,可他的心却硬是被生生地撕裂般痛。

    他深吸一口气,想缓解心中的痛楚,手中的烟却坠落,于这早春的凉夜中,染上了尘埃。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在这段感情里,如此的寂寞。他讨厌极了明明身边有人,却依旧发闷的感觉。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他仿佛听见有人在哭。

    她会不会哭呢?

    她可以为一朵花一棵树流泪,但不会为他,因为他从来没见过。

    是啊,没有心的人,怎么会流泪呢?

    认识她,就像做了一场痛苦异常的春梦,至今一闭眼,她的音容笑貌依旧清晰地映在脑海里。

    每一次缠绵,每一次分开,她的笑容,她的伤……她的脸映他的瞳孔里,原来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依然是他的宿命,眼泪就是这样流出了,无声的哽咽。

    这一次,两个痴缠在一起的灵魂被生生地剥离出来,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钱心仪,这一次,不用你说,我知,再也不可能由头来过了。

    ……

    两年后

    在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改革后,天下终于太平,在唐玄厚的统治下,百姓安居乐业,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天近黄昏,一片橘红光华,渲染得整个山河上面交织成玛瑙的红『色』。

    一只老鹰在空中盘旋着,掠过平静的天空。

    路上红花青树,一丘小小山坡繁花如锦,,淡淡的花香随风吹来,让人怀疑置身于天堂。

    马蹄答答,一个俊俏的少年郎骑在马上,那眉目,那脸,那安详的神态,那雪白的衣衫,是那么飘逸而潇洒。

    他叫杜缇峰,要去往一个叫三水县的地方寻一个人,一个他从未谋过面,却很了解的一个人。

    听说,那个人最近在三水一带出现,他想找她好久了,这次终于还是决定要见她一面。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绝对不会是你的朋友,一定是你的仇人,因为只有你的仇人才肯下苦功夫来研究你的弱点。

    没错,杜缇峰要找的女人,是他的仇人。如果是按照不是朋友就是仇人的定义的话。

    他来到三水县的大街上,牵着马在人群中穿梭,远远看见一缕倩影站在楼阁的走廊上。

    他几乎是一眼就看到她,因为她太眩目了,月白『色』的长裙,挽带风中翻飞,长发披散,未见梳髻,竟也别有一番风情。

    她昂首望着天,似乎若有所思,也似乎在等一个人。

    杜缇峰知道,她要等的人,永远都不会来。

    她身上有种野百合的气质,据说野百合会在每个夜晚绽放出青春的奢靡之香,却在红尘之中不食人间烟火。

    杜缇峰光是望着,已经仿佛闻到了那幽幽馨香。

    “钱心仪!”杜缇峰喊她。脸上有着平和的淡淡的笑容,就好像他所叫唤的,是一个熟悉多年的朋友。

    她回过头去望向他,好一张俊俏的脸,最重要的是,他是这两年来第一次喊她这个名字的人。

    是啊,两年就这么过去了,这名字也没有再被人叫唤起,偶尔在梦中听见,那也是隔着一层天堑的距离,梦中一刻的甜蜜,只会令梦醒后更加的孤独。

    只愿长醉不愿醒。

    “你认识我?”对于眼前的少年郎,她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认识她的男人,实在三船五车装不下。

    “我是唐宝明的朋友。”杜缇峰坦然说出自己的身份,也可以说,是有目的的接近。

    这个名字,令钱心仪全身的血在一瞬间冻住,惊讶悲愤交加,但随即浮起一个笑容,淡然道:“无所谓啦,都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人而已。”

    所有男人,都是她手里一个品牌的烟而已。

    杜缇峰对于她快速的转变适应不过来,问道:“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吗?”

    “知道。”笑意更浓了,带点娇羞的风情。

    “你一个月要多少钱?”

    “那要看你对我有多大的兴趣。”她带点不羁的笑,俏眉略略向上挑。

    杜缇峰从腰上掏出钱袋,全塞到她的手里,“我只有这么多。”

    钱心仪接过他手里的银两,看也不看就收进怀里,微笑道:“成交了。”

    杜缇峰望着她的眼睛,很明亮的一双眼睛,他想,见过的人一定都忘不了这双眼睛的。

    “我叫杜缇峰。”

    他再次说话的时候,她在眺望最后一抹夕阳余晖,也许并没有听见他的话。

    ……

    杜缇峰在离开京都之前,见过唐宝明。

    他认识唐宝明有好几年了,那时候,唐宝明还不叫唐宝明,更不是什么太子爷,他那时叫占士。

    他们认识的过程也很传奇,算是志同道合吧,于是他们结拜为兄弟,一起做过几桩劫富济贫的壮举。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占士没有出现,然而,真应了那句话,有缘的,始终没见面的。

    想不到会在皇宫里见到他,想不到他是当今太子,更想不到,他会成为他的姐夫。

    现在的唐宝明,一心为国为民,也有了个漂亮的太子妃,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幸福美好。

    如果他的心不是曾经被一个叫钱心仪的女人占据得满满当当的。不,不是曾经,是一直。

    那时,杜缇峰笑着跟他说,当你对一个人的思念的次数减少时,不是因为你遗忘,而是思念已经深入骨髓。

    唐宝明淡淡地笑着,若无其事地喝着那香茶,手微微颤抖,是旁人不易察觉的。

    然而,那时的杜缇峰在想,如果是这个叫钱心仪的男人,她一定会把所有的香茶都喷出来,然后大笑三声吧。

    不知为何,他突然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很想见识一下这个传说的“天下第一美女”是何等的尤物。

    ……

    那是一间很简陋老旧的客栈,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连这里的灯光都显得特别的昏暗暖昧。

    钱心仪倒了一杯酒,杜缇峰以为她会递给他,可是他错了,她自己喝了。

    看见他在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她只是淡淡地说:“要喝酒自己斟,我不习惯给人斟酒。”

    杜缇峰站起来,走身她,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缓缓游移到锁骨上,抚『摸』着上面那朵红梅,他承认,这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钱心仪有了一点酒意,目光『迷』离,那绯红的脸蛋充满了诱『惑』。

    他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一直吻到她的锁骨下。

 深入骨髓的伤

    

    她仰着脸,发丝凌『乱』地垂着,一双玉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指甲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地掐进了他的皮肤中。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那灯火突然被风吹得闪了一下,杜缇峰突然愣了一下,放开了她。

    钱心仪真是个情场老手,对一切都无所谓,她点起烟吸了一口,就一直夹在手中,托着腮在沉思。

    这个优雅的吸烟动作,杜缇峰似曾相识。是的,他常常看到唐宝明做这个动作。

    有好几次,钱心仪望着杜缇峰,很想问他关于唐宝明的事,她的心里其实并不是不在意的。

    可每次要问的时候,话都哽在喉咙出不来。

    或许,对一个不该失去,却失去了的人,最好的方式是怀念。

    “我出去一下。”

    她甩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

    杜缇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好久好久。

    他觉得,钱心仪和他最初所想的,有些不一样,至于怎么不一样,只是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唐宝明跟钱心仪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这是他一直想探究的。

    他们都不肯提起对方的名字,就算旁人提起,他们也只是淡淡然,就像不曾认识这个人。

    这只有两个可能,一种是他们的关系只在表面,另一种是深入骨髓的伤,令他们不敢再去碰触那伤口。

    等了好久,杜缇峰从床上爬起来,决定给唐宝明写信。

    他想了想,下笔写道:你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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