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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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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旁站着的人,又岂不是凤凰涅盘的惊世骇俗,风华绝代。
唐宝明的脸上满是水雾,纵横滑落,有水,也有泪,不过,这回是高兴的泪。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钱心仪兴奋地『吟』道。
在瀑布下,唐宝明凝视着钱心仪,希望她再说一次“不由我们由头来过”,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都渐渐明白了这句话的份量。
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可以由头来过的,但是结局一定是两个人一起的。
不管回去要面对什么样的困境,他们都会手牵着手,一起走到底。
一切,都跟他们做过的梦一样。
……
马车上,钱心仪吸着烟,靠在他的怀里,外面,阳光普照。
唐宝明的手搂着她,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若有所思。
“喂,快看,那座山漂不漂亮?”钱心仪拉着唐宝明大喊。
“喂,别『摸』我这里,痛啊。”
她一愣,“你的伤口不是好了?”
“好了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别罗嗦,快看啊。”她拽住他的手臂,把他的头往窗子前按出去。
“不就是山嘛。”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我要买下来。”尾音发起嗲来。
“谁给你买?”
“当然是你喽。”她指着他的鼻子,嫣然一笑。
“为什么我要给你买?”他吓得就要跳开。
“喂,你生病的时候,我侍候你好久喔,不应该吗?”她撇撇嘴,满是委屈。
“女强盗!”他大叫起来。
“什么?那我以后不喂你喝『药』了,小气鬼。”
“喂,不是说真的吧?”
“你必须拿点诚意出来。”钱心仪别过头去,颠着腿,高傲地说。
“好啦好啦,买就买嘛,你若喜欢,整个天下都给你。”
“早些这样说不就行了。”钱心仪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唐宝明嘀咕:“这次要一座山,下一次是不是要一条命啊?”
钱心仪大笑,假装没听见他的话,望向窗外。
他偷偷地望她,移不开眼睛,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的,好可爱哟,像个苹果似的,让人好想咬一口,
正想入非非时,她突然转过头来。
霎时间,他的脸染上了一层绯红。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她眨眨眼睛。
“我……”
“说啊。”
“我想吻你。”
“老土!”
他却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在平板的软椅上。
“唔……你好重啊。”她闭上眼睛,嘀咕一句。
他很难过地放开她,直起身子来坐着。
没下文了?
钱心仪睁开眼睛,见他在生闷气呢,不觉兴奋地用手指去戳他的腿。
她盼望回家,盼望他像过去的岁月中一样健康,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他扁着嘴道:“我真的这么重吗?”
钱心仪瞟他一眼:“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他委屈地说:“我也没吃什么啊,怎么会变胖?”
“你天天都有鱼有肉,放屁都臭,还想怎么样?”
他被她驳得无话可说,只好垂下头去,过了一会儿,才闷闷的说:“我哪里有臭屁?”
她被这一句逗笑了,“比喻嘛,没听过么。”
“跟你比,我像根木头。”
“你才知道啊,木头。”她亲切地喊他。
她又兴奋地用手指去戳他的腿,她简单的快乐感染了他,不自觉地傻笑起来。
……
番外(1)
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我所幻想的世界,有清澈的阳光,和渺小的尘埃,有深蓝的海洋,和穿梭的鱼群,有灰旧的记忆,和老去的街道,亦有定格的时光,和变迁的狂想。
华灯初上,繁华的五月街也开始热闹起来。
乐淘坊酒楼的气氛尤其热烈,因为今天有“京都四少”之称的大少王西聪做寿宴,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都是年轻人。
这四位少爷本是主角,可偏偏黎复生坐在角落处,闷闷地喝着酒。
或许是因为他天生内敛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可能在这种交际应该的场合如鱼得水,所以就算闷得快要死,他也安于沉溺。
“京都四少”其他的三个都十分活跃,就他一个比较不善言辞,像王西聪所说,拿他来凑数的。
黎复生望着首席上的他们谈笑生风,他轻晃着杯里琥珀『色』的『液』体,自得其乐。
“干嘛躲这里?”凌风端着杯酒过来,坐在黎复生的旁边。
凌风也是“京都四少”之一,排行老二,他处事圆滑,朋友满天下,他常说这就是他最大的成就。
“你知道,我不适合这种场合。”黎复生淡然道。
“状元爷,别总黑着个脸,有没有人欠你十万九千七。”
“是我欠你的,行吧。”黎复生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喝酒。
“我收到风,皇上有意将元华公主许配给你这个新鲜出炉的状元。听说这元华公主有沉鱼落雁之姿。兄弟,你有桃花运了。”凌风勾住黎复生的肩,暧昧地凑近他说。
“我又不是你,风流倜傥,人家公主怎么看得上。”
“各花入各眼嘛。”可惜他已有婚约在身,不然……也可以考虑一下。
“我一见到女人就头疼。”
“是吗?那香香小姐呢?”
“拜托。”恨恨地瞪他一眼。
“你不是晚上门禁的吗?不怕你老爹罗嗦了?”
“京都四少”当中,家庭最复杂的是黎复生,最不会挥霍的是黎复生,最孝顺的也是他,真不知他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寒窗十年,他宁愿问朋友借钱,也不要他老爹的钱。
这到底是一对怎样的父子?
“我搬出来了。”黎复生面无表情地接口道。
“哦——怎么样,和香香小姐一起是不是很幸福啊?”凌风狭长的凤眼半眯,笑得极暧昧。
“我郑重声明,我是一个人住的。”黎复生放下酒杯,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好了,我不说就是了。”眼见他要生气,凌风识趣地耸耸肩膀,住了嘴。
却在心里嘀咕:“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断袖的!”
在这一群人中,黎复生实属异类,可偏偏王西聪的妹妹王香香就喜欢他,喜欢到入骨的那种,偏偏,他却当人家是透明的。
喜欢他的人,上辈子一定欠他的。
“凌风!”
在凌风转身时,后面传来一声女子娇脆的喊声,人们循着声音看到楼梯口站着一个少女,她向凌风摆摆手,自顾自地走了过来。
黎复生不动声『色』地观察面前的少女,精致灵秀的五官,一双大大的眼睛骨碌碌的,雪白纤细却稍显瘦弱的身段,像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般。
“小蜻蜓,你来这里干什么?”凌风不舒适地眨眨眼睛。现在几十双男人的眼睛看在她身上,仿佛要把她活剥生吞,他的心里怎么会舒服。
今天起风了,可小蜻蜓中『性』的装扮,头上胡『乱』地绑着,只穿着一件粗布长衫,腰上随便地绑了个结,领口开得很低,『露』出胸前『性』感的锁骨,她冷吗?
“我忘记带家里的钥匙了,特意过来问你拿的。”小蜻蜓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凌风。
她的目光,好像扫过了他这边,黎复生连忙低下头去,惊觉自己的行为有些无礼。
只听见凌风说:“喏,快回家去,外面很多坏人的。”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黎复生重新抬起头,目送着小蜻蜓的背影远去。
“凌风,新泡的妞儿?看上去看是花骨朵儿啊,啧啧啧,你真残忍。”王西聪『露』出天生风流的笑容。
本来要走回首席的凌风,立刻改变主意,坐回黎复生旁边的座位上,对王西聪说:“这一点,我可不及老哥你。今是你寿辰啊,小红小紫,快陪大少多喝几杯。”
这下,王西聪被两个女子缠住,凌风总算落了个清闲。
黎复生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带着暧昧的笑容对着凌风笑。
凌风撇撇嘴,解释道:“你可别胡思『乱』想,我看她挺可怜的,只是把东郊的宅子‘借’给她住,你也知道我就要成亲了。”
“你跟我解释干嘛?”
“你跟他们不一样嘛,他们可以误会我,可你不能。”
在下月初八,凌风就要娶杜家小姐了,他早收心养『性』的,可平时嘴花花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
寿宴结束后,黎复生回到家里,已经快三更了,他疲惫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太刻意的装扮像个演戏的小丑,他一把扯掉这件价值不菲的紫『色』长衫。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上干净的宽松的白『色』里衣,才觉得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
浓浓的睡意向他袭来,他倒头就睡,他伸手一搭,才发现身旁居然睡着一个人。
几乎是像弹弓一样一跃而起,点着灯,才发现是一个女人,认识的。
王香香,户部尚书家的千金,个『性』张扬,行为开放得令人咋舌,自小立志要当黎复生的新娘。
黎复生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些,但同时,亦免不了地烦躁。
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这个王香香到底是不是女的,『性』格跟她老哥一样,不过,她一定是女的,因为只有女人,才会胸脯高耸嘛。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摇醒她。
王香香『揉』着睡眼惺忪,含糊地开口道:“我来帮你收拾房子嘛,时间晚了,我就直接睡这里了。”
“谁让你收拾了?”他扫视了屋内一眼,确实整齐了,但他就喜欢随便放东西,那样拿东西顺手。
番外(2)
“你不要婢女收拾,自己搞得『乱』七八糟,这么『乱』我看不过去。”
王香香说话时,就要往黎复生怀里靠,但黎复生却快速躲开,跳下床去,严肃地说:“那你也不能睡这里,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授授不亲?”
“我一点都不介意。”她望着他沐浴过后,发着亮泽的肌肤,垂涎欲滴。
“可是我介意。”他的头痛又发作了。
王香香扁着嘴,“可现在深更半夜,你忍心赶我走吗?”
“那你睡吧。”
黎复生往外走去。这个时候,朋友就派上用场了——借宿。
……
编撰史书这样的任务竟然落在他的头上,好狗血。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原来都是骗人的,十年寒窗又如何,学无所用。
爹爹早就提醒过他,只要有钱,有人际关系,不用读书也能弄个一官半职,如果没钱没人际关系,有功名也没用。
他当时回答,我相信人间自人正气在。如果再听这句话,再看这世道,感觉很讽刺。
从翰林院出来,他遇到了王香香,因为她的轿子就停了翰林院的门口。
“复生,听说你做官了,你真棒。”王香香向他奔过去,脸上神采飞扬。
“落井下石吗?”他板着一张冷脸。
王香香的笑容僵在脸上,带点同情说:“如果你不喜欢在翰林院,我可以跟爹说……”
“我不想靠任何人,我相信凭我自己,也一定能闯出一番天地。”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陪你去逛逛,就什么气都消了。”
“我爹让我今天回家,所以,没时间陪你。”黎复生婉拒了王香香的请求。
甩掉王香香后,黎复生来到乐淘坊。他并不擅长说谎,所以偶尔说说,就有人相信。
回家,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人挺闷的时候,他都会到这里来,因为这酒楼是他好朋友凌风开的。
他跟香香也算是青梅竹马了,香香什么都好,可他对她没有那种感觉,就是书上说的,见到有感觉的人,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也许是他太感『性』了,书上说的,都是骗小孩的。
靠在窗边的桌子,黎复生闷闷地喝着酒,今天不见凌风到酒楼来。
“喂,是你啊。”
一个娇脆的声音从黎复生的头顶掠过,他抬起头,便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庞,是她,小蜻蜓。
“喂,我们以前好像认识。”小蜻蜓大喇喇地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绽放着青春的笑容。
阳光从窗口穿进来,洒在她身上,染了她一身。
黎复生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一件中『性』的长衫,随意地跷起二郎腿,给人有点不修边幅的感觉。
“我是说,我们上辈子也许认识。”小蜻蜓凑到他面前,她的唇快要碰上他的了。
她身上少女的气息窜到黎复生的鼻子里,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打鼓般,他猛地往后退去。
她笑了,轻松得仿佛他们真的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而不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是凌风带你来的?”小蜻蜓望着他手里的酒杯问。
“是啊。”他在想,这个少女到底是什么人?
小蜻蜓望着眼前温和沉静的男人,在心里发笑,他真的很不同,跟她所认识的男人不一样。
“你等我一下。”
她下楼去一会,然后走上来,手里提着一壶酒,放在他面前。
“这个适合你。”
黎复生倒了一杯酒,是红『色』的,像血,却飘出一股浓浓的好闻的香味。他没有多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蜻蜓眨眨眼睛,微笑说:“葡萄酒不是这样喝的,得慢慢品尝。”
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以熟练优雅的姿势轻晃着杯中如血的『液』体,轻尝了一口,抿抿唇,然后递给他,“你尝尝,慢慢的,味道是不是不一样。”
黎复生愣了一下,疑『惑』地望着她。
小蜻蜓拉过他的右手,把酒杯放在他的手上,眼睛充满天真地说:“你喝喝看。”
他试着用学她的方法去喝红酒,入口比起白酒来自然是酸涩,但回味甘醇,第一次喝,他几乎就爱上了这种酒。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说这个适合他?
“这酒是你的?”
“对。是我自己酿的。我妈妈教我酿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哦。”
“妈妈?”
“哦,我妈妈就是你们所说的娘亲。小子,你的问题可真多。”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这话我从小听到大,都听腻了。”没办法,谁让她比别人聪明呢。
黎复生笑了笑,不停地喝酒,就是因为李白的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他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因为喝得太多了。
……
费力地睁开眼,黎复生『揉』了『揉』疼痛的头部,恍恍惚惚地看到熟悉的床单,他想张口说话,可发现嗓子像火烧,干涸得快要冒烟了。
“你醒啦。”
眼前出现是一张稚嫩的脸,小蜻蜓端了杯温水递给他。
黎复生将杯中水囫囵喝下,问道:“是你送我回来的?”
“是啊。是凌风把你家的地址给我的。”她望望四周,『露』出羡慕的眼神,“不过你家真的好大好舒服,你一个人住太浪费了。”
说着,她一跃躺在床上翻滚,笑得十分惬意。
黎复生失笑,他总觉得小蜻蜓身上有种孤傲的特质,没想到,比小孩子还小孩子。
“那你家呢?”
“我没有家。”
“那你的家人?”
“也没有家人。”
见她的脸上有些落寞,黎复生也不好再问下去,望望窗外,夜幕已深,“你喜欢就睡这里好了,反正都这么晚了。”
说着,他放下水杯,下了床。
“真的?那你睡哪里?”小蜻蜓有些诧异。
“我睡书房就行了。”黎复生拉开衣橱,拿出一套新的被褥,出门前还不忘回家嘱咐,“对了,你是觉得冷,衣橱里还有备用的被子。”
“放心好了,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家一样的。”小蜻蜓带点嘲笑,心里却觉得很温暖。
黎复生关上门,『摸』『摸』额头,发烧了吧,自己什么时候对别人那么贴心过了,真是奇怪。
他摇摇头,进了书房。
……
黎复生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晴空万里。
他走到卧室,发现小蜻蜓已经离开了。她是那样莫明其妙地出现,然后又一声不吭地走掉。
望着那凌『乱』的被褥,他的心里落空了一块。
走到床边,才发现枕旁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道:多谢你昨晚的收留,如果还有缘见面,请你喝酒。
歪歪扭扭的字迹,熟悉的语调,让黎复生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一大早去了翰林院,在面对一群老顽固时,脑里总是掠过小蜻蜓那天真烂漫的笑容。
就那样『迷』『迷』糊糊的,过了半天,到了下午,黎复生提走离开了翰林院。
来到乐淘坊,凌风一见到他,便迎上前,问道:“怎么样?酒醒了没?”
“还好啦,只是被翰林院那群老东西闷死。”黎复生抱怨说。
“你也真够水的,几杯酒就喝得你不省人事。”凌风故意揶推揄说。
“你还好意思说,你还真够朋友啊,看我醉倒还不送我回去。”
“不是叫小蜻蜓送你了嘛。”凌风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
黎复生要了一壶茶,望着凌风,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这个小蜻蜓是孤儿吗?”
“对人家那么有兴趣,你不会问她啊。”
“只是好奇嘛。”黎复生撇撇嘴,喝茶。
“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开玩笑。”黎复生心虚地笑笑,皮笑肉不笑。
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见过两次的小女孩有兴趣,他又没疯,只是好奇。
正想着,小蜻蜓从外面匆匆奔来,大喊道:“凌老板,要不要人帮忙?”
“不用了。”凌风不假思索不拒绝了。让她在这里做事,洗碗打烂碗,扫地越扫越脏,反正他是不敢招惹这小祖宗。
瞧这小样,为富不仁。小蜻蜓还想说什么,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是你啊?”小蜻蜓惊喜地望向黎复生。
“你不是说过要请我喝酒吗?不会是想不认账吧?”黎复生开玩笑地说。
“怎么会呢。凌老板,上竹叶青。”小蜻蜓朗声喊道。
“竹叶青,是酒吗?”凌风带点调侃说。
“当然是酒啦,只不过是酒精含量低一点。我可不想再送人回家。”小蜻蜓挑起眉,带点戏谑的笑容望向黎复生。
四目相对,居然令黎复生红了脸,小蜻蜓的眼睛有层泪膜,总是水汪汪的,亮晶晶的,秋波流转,对旁人是有电力的。
黎复生赶紧错开目光,掩饰自己的失态。
小蜻蜓特意给他调了一杯酒,说:“你嫌竹叶青太清,这是我特意给你调配的,你喝喝看。”
“哦。”她的花样还真多。
他觉得好喝,抬起头问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这叫一见钟情。”她甜甜地微笑,仿佛是陌上野花开,带着乡野的气息。
那气息,直袭进黎复生的心里,糟糕透了,他觉察到自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因为某个人某句话心跳漏了一拍,令他心慌失措。
他放下酒杯,说:“谢谢你的酒,我还有事,失陪了。”
顾不上看小蜻蜓的反应,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酒楼。
外面,清凉的晚风让黎复生的头脑清醒不少,或者,他只是觉得小蜻蜓好可怜,是自己想多了,以至于有这种可笑的反应。
是的,一定是的!
……
黎志雄又派人来请他回家,黎复生不是不想回家,他只是不想见到他父亲。
那个自小教他要品行端正,要做一个好人的人,却为了一个野女人,抛弃他和他母亲,母亲就是受不了打击,『自杀』了,他就从家里搬了出来。
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见到那个虚伪的男人。
可家里的事情,他从来不跟外面的人说,不是没有分担秘密的人,只是不想扫了别人的好心情。
黎复生回到家,家里的灯已经亮起。
他以为是王香香,却没想到是黎志雄,令他的脚步硬生生地顿在了门口。
“复生,你回来了。”黎志雄勉强地笑笑。他有一张非常英俊的脸,虽然年近四十,却一点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难怪啊!听说他要娶的那个,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女呢。
黎复生的脸冷若冰霜,沉声道:“你怎么进来的?”
“是香香小姐开门让我进来的。”
这时,王香香从屋里探出个头来,大喊道:“复生你回来了,怎么那么迟啊,等你吃饭呢。”
黎复生冷冷地瞪着黎志雄说:“请你马上离开,我这不欢迎你。”
“复生,其实我……”
“你的事不必跟我说,我不想知道,请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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