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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出书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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侩子手手起刀落,血溅白帷,一颗头颅翻滚几下,短短的一瞬间,一条生命逝去。
商君痛苦的闭上的眼睛,那声武将军叫得他心莫名的疼痛。
阮宜亥却是全程都睁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大刀挥落,头颅翻滚,幽深的眼睛里,仿佛也染上了鲜红,闪着冷残的光芒,商君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走吧,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说完,商君转身,向着人潮的反方向走去,现在血腥的味道让他恶心。
这不会是第一场屠杀,也不会是最后一场,或者有一点三儿说的是对,要做成一件事件,就必须有所牺牲,什么都想顾及到最后只会什么都顾及不上!
低头思索着,商君忽然感到一道阴冷的视线耵着他很不舒服,抬起头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再次低头,这种感觉又一次袭来,商君敏锐的回过身,一抹白得刺目的身影落入眼中。
街角外,熙攘的人潮中,那抹白影突兀的站在那儿,半面玄铁面具在阳光的反射下刺眼而森冷,张狂的发丝纷飞肆意,手中的折扇嫣红似血,他立在那里,仿佛不是人一般,商君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时刻感受到来自他的压力,冰冷、诡异、邪肆,光是这样对视着,商君的手心竟是起了一层薄汗。
“君?”萧纵卿看他傻傻的站在,叫他也不回答,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商君却像被吓了一跳一般,愣愣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萧纵卿不解的看着他。
商君没有回答,而是立刻看向刚才那人所在的街角……熙熙攘攘的人群,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幻觉。
第一百一十八章 修之的表白(上)
夕阳西下,温暖的金光洒在前厅门廊上,温暖而祥和,可惜宽敞的门厅里,气氛却有些压抑。或坐或站着几个人,有人安静的品茶,有人焦急的来回走着,有人一言不发的沉思。商君一直微低着头,面色平静的看着手中翻滚起伏、缓缓绽放的茶叶,心里惶惶不安,自从下午见过那个带面具的白衣男子之后,他的心就一直不能平静。那抹刺目的白,妖炙的红,不断的刺激着他。
从法场回来就一直沉默不语的陇宜亥终于率先开口:“黄岐已经遇害,陇趋穆接下来一定还会继续铲除异己!血雨腥风在所难免。”一旦陇趋穆独揽大权,他想要反败为胜,机会就更渺茫了!他不能让像黄大人这样的忠义之士一个一个凄惨的死去。
商君轻吹着茶叶,不急不缓的问道:“厉大人告老还乡,何时离开天城?”
众人看向萧纵卿,天城的一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萧纵卿心情似乎一直不太好,冷冷的回道:“三天后。”
只有三天了吗?厉大人乃三朝元老,关于先帝遗诏的事,一定还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而且现在朝廷中,到底还有多少能为他所用的人,也只有厉大人知道。与商君对看一眼,陇宜亥沉声说道:“我们必须见他一面。”
萧纵卿直接摇头,回道:“他的宅子被包围得严严实实,没有人可以随便进出。除了目前最得宠的刑部侍郎方繁,只有他持着令牌才能进入。而且令牌不是一般的令牌,那是阴阳牌,一分为二,方繁和守军将领一人一半,每一块都是一对一的,不可能伪造出一块一模一样的。”
“又是方繁这个奸邪小人!”陇琉璃听见方繁的名字,一双杏眼圆瞪,怒火中烧的骂道:“迟早有一天,要把他碎尸万段。”如果不是他在皇上面前谗言告密,哥哥和黄大人也不至于招致杀生之祸!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见到厉大人,他的狗命先留着!”说到方繁,陇宜亥的眼中虽然也蓄满杀机,面色却依旧沉静,冷静的说到:“秦公子的易容术很好,只要能拿到令牌,我们就能进去!只是这个令牌,要怎么办呢?”
不能仿造,那就只能。。。。。。偷!谁都想到了,只是这种偷鸡摸狗不光明的手段却不能从睿王,这个有可能成为国主的人口中说出来,商君心里嗤笑,不在乎的张口说道:“偷吧。”
商君说的响亮而坦然,陇宜亥面露尴尬,萧纵卿不由大笑,商君才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名声,陇宜亥太小看他了。中午时有些郁结的心情此刻大好,萧纵卿笑道:“可以试一试。大家一路上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偷令牌的事情我会安排。”
商君率先起身,萧纵卿毫无避讳前厅那么多双眼睛,牵着商君的手,一边走一边笑道:“君,我扶你回房间。”
商君想要收回手,却被萧纵卿紧紧的拽着,商君苦笑,罢了,随他吧。
两人就这样手拉着手,肆无忌惮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前厅里的人,面色各异,秦修之眼中划过一丝疼痛,陇琉璃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表情,温婉的起身走到修之面前,刚要开口,修之忽然站起身,朝着商君离去的方向走去。
陇琉璃木然的站在原地,他竟是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吗?!她就不信,抬脚就要追上去,身后陇宜亥劝慰的声音传来:“琉璃,他不属于你!”
那么他属于谁?!那个叫商君的男人吗?!!她不甘心!!不理会背后的叹息声,陇琉璃提起裙摆,追随者那道墨色身影而去。
绕过前厅,是一条幽静的九曲石桥,桥面建得几乎与水面一般高,走在石桥上,仿佛走在水面一般。湖水清澈,能清楚的看见水下红鲤鱼欢快的游着,商君才走上石桥,鱼儿纷纷游过来,在他的脚边徘徊,商君忍不住放慢了脚步,萧纵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香囊,递到商君手里,商君接过,倒出来一些,发现是一粒粒鱼食。
轻轻撒了一些到水面上,鱼儿争相恐后的抢食,有些甚至跃出水面,细细的水花溅湿商君的衣摆,一路走一路撒着鱼食,鱼群如一条嫣红的丝带,随着商君的脚步,飘摇回荡。
商君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他,有多久没有这么好的兴致喂鱼嬉戏了?!记忆中,似乎不曾有过。终于看见他笑了,萧纵卿也开心的笑道:“一定是它们觉得你太美了,你一来它们就围绕在你身边。”
为了让这些鱼儿听话,他让一个身形和商君差不多的人穿着白衫每天给他们喂食,所以只要商君一出现,鱼儿就会游过来。他猜想商君会喜欢,想不到他果然笑了,总算没白养这一池红鲤。
美?!商君失笑,他现在又瘦又憔悴的样子,和美扯不上关系吧,晃晃手里的鱼食,商君笑道:“我听说过鱼儿看见美人惭愧的沉入水底,你家的鱼儿倒是特别,看见美人就一跃而起?还有你什么时候有随身带鱼食的习惯了?!”
萧纵卿无奈的盯着商君揶揄的笑脸,哭笑不得的回道:“君!有时候适当的无知比较可爱!”
商君轻轻扬眉,低笑:“无才便是德?”
“对!”他就不能像普通女子那样骄傲一下?惊喜一下?娇羞一下?
故作苦恼的摇摇头,商君叹道:“那我只怕注定要。。。。。。。”缺德!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忽然一道若有似无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好香,商君四处看看,什么都没有看见,萧纵卿但笑不语,牵着他穿过石桥,到了一个院子前,商君抬头看去,“萦绕君心”四个飞扬洒脱的草书嵌在一个精致的青玉门楣上,有些不太相称,却突出醒目。
萦绕君心吗?商君若有所思的看着院门,脚下一滞。
萧纵卿轻轻推开院门,更为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在萧纵卿雀跃的目光下,商君还是跨进了小院,眼前的美景瞬间俘获了商君的心神。
院子里,数十棵娇艳的梨花竞相吐蕊,满树的雪白芯蕊,在春风轻拂下,微微颤动着,无限娇羞,深深吸一口气,尽是醉人的香气萦绕身侧,商君缓步走到梨树下,几片娇花随着清风飘摇而下。商君伸出手,一枚落花停在他的手心上,轻拂花瓣,商君叹道:“梨花开了吗?!真美。”
夕阳下,淡淡的金光笼罩着他,一袭雪白衣衫的他,站在梨花林中,仿佛与皎话溶为一体,萧纵卿看的有些痴了,淡淡的愁绪,纤柔的身体,绝美的侧面,美得梦幻!听到他的感叹,萧纵卿不禁回道:“我觉得还是你更美。”
商君手一颤,花瓣从指缝中滑落,背过身,商君收起那一瞬间脆弱,微恼的说道:“三儿,什么时候你也变得油嘴滑舌了!”
萧纵卿轻叹,虽然只是片刻的温柔,不过他现在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接商君的话,萧纵卿指着花林后面的小屋,笑道:“你的房间就在那,这个院子只有你一个人住,不会有人打扰你。”
偌大的园子,还有那一池的红鲤,都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吧,商君缓缓转过身,真心的说道:“谢谢你,三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商君凝重的表情让萧纵卿的心一沉,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说笑道:“几颗梨树就让你感到成这样?早知道我就把全城都种上梨树。”
“其实,你不必为我做这么多。你这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报你!”
果然,商君下一句话,打掉了萧纵卿勉强维持的笑容,握着商君的肩膀,萧纵卿微微弯腰,不容他回避的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只要你喜欢,什么事我都会尽力为你办到。”
他本就不是柔情的人,更不屑讨任何人的欢心,为了他,他做全了!为什么他就是不懂?!
下一秒钟,商君被紧紧的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三儿?!”
“不要说话,就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
耳边仿佛哽咽一般的男声震得商君一时间动不了,这是那个骄傲、霸道的男子吗?
“君!我不想听你说感谢的话,也不需要你回报我,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把我当成孩子,我是一个能照顾你,保护你的男人!不要这么快就拒绝我,给我机会,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随着紧拥的怀抱,传递过来的,除了强劲的心跳声,还有一波一波的心痛。
院内,纷飞梨树下,两人紧紧相拥的一幕,正好落入那双幽深如海的眸中。。。。。。
第一百一十九章 修之的表白(中)
院内,纷飞梨树下,两人紧紧相拥的一幕,正好落入那双幽深如海的眸中。。。。。。
为什么?
为什么萧纵卿可以这样坦然的表达对商君的感情?
为什么他却不敢向商君表明心迹,哪怕是一句!?
秦修之啊秦修之,你为什么不敢说?为什么。。。。。。。
梨花环绕,花雨纷飞,商君安静的靠在萧纵卿怀里,眼前的他们如一对俪人。
原来只是这样看着他在别人怀里,他的胸口就会一阵一阵的刺痛,随着每次心跳,那痛就更甚一分,即使这疼痛几乎让他窒息,秦修之仍是移不开脚,别不开眼。
陇琉璃追到院前,只看到秦修之木然僵硬的背影,朝里边看去,两个男人相拥的情景映入眼帘,陇琉璃冷笑,真是天助我也,商君和萧纵卿这样抱在一起,修之总该死心了吧!她一定要让修之知道,她比商君那个男人要温柔体贴,娇媚可人得多!
缓步走到修之身侧,温暖娇柔的手轻轻的握住了修之的手,陇琉璃温情脉脉的说道:“修之!晚饭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修之的手冰冷而微微的颤抖着,陇琉璃将他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晃着,依旧是那样柔美的低唤:“修之,走吧!”
秦修之漠然的收回手,眼睛依旧不曾从商君身上移开,那种既疼痛又依恋的神情,刺伤了陇琉璃的心,她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站在他眼前,为什么他就一定要盯着一个男人看?!紧紧的抓着修之的手,陇琉璃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时候,她不管什么金枝玉叶大家闺秀的仪态礼仪,她只想把修之拖走!
被拖着走了几步,秦修之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说道:“放手。”
心有不甘,陇琉璃甩开了秦修之的手,指着不远处的小院,愤愤的问道:“你刚才看得还不够清楚?!难道这样还不能让你回心转意?!”
回心转意?!他的一颗心,都已经系在那人身上了,怎么回心转意?!秦修之自嘲的苦笑,若是这颗心可以随着他控制,他又如何会像现在这样?!
深吸一口气,陇琉璃轻咬丹唇,语气虽然有些重,但是还是尽量柔和的劝导:“修之!他,是男人!这样的感情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会被人耻笑,甚至是唾弃,你会失去很多东西,难道你都不在乎吗?”
陇琉璃以为秦修之会生气,起码也会脸色大变,谁知他只是轻叹了一声,平静的回道:“我知道他是男人。”
他在乎吗?!陇琉璃所说的这样,他岂会不知,只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商君一个清浅的笑容,他的心都已经不属于自己,还在乎什么呢?!
我知道他是男人!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为了商君,他什么都不在乎吗?!
陇琉璃盯看着秦修之绝美的脸,又爱又恨,为什么他就不能看她一眼?!都是因为商君!她不会让修之和商君一起的,不会!
冷哼一声,陇琉璃冷声说道:“就算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呢?他也不在乎吗?!说不定连他都会唾弃你,耻笑你!?”
一句话似乎刺中了秦修之的软肋,他的脸色都变了,陇琉璃心喜,走到他身边,继续柔声劝道:“修之,你放手吧。”
放手吧。。。。。。
商君晴朗的笑,飞扬的眸,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的所有,他都忘不了!他如何放手!
脑中闪过刚才那相拥的一幕,秦修之心疼难当!不!他不放手!他就是顾及太多,担忧太多,才会到现在都没有和商君表达过一句,即使最后真的被商君所不耻,他也要告诉他,他的心意!
心中有了决定,秦修之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后退一步,对着陇琉璃微微点头,秦修之温和而疏离的回道:“我的事不用郡主担忧。”
说完便转身离去,不理会身后女子的低唤。
怒瞪着秦修之潇洒离去的背影,陇琉璃双手紧握成拳头,她关心他,和他说了这么多,他居然就这样对她!委屈、愤恨同时涌上心头,陇琉璃大声叫道:“秦修之,你这个傻瓜,他根本不喜欢你。他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秦修之脚下一滞,依旧没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初春的夜,依旧乍暖还寒,月华如水,透过薄薄的窗纸,朦胧的照在青玉桌上,夜风里飘散着淡淡的梨花香,清风不时拂过花瓣,发出低低的轻吟,一切都宁静而美好,只可惜坐在桌前的人,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傍晚三儿抱了他一会,就匆匆离开了,他却从下午坐到现在,一直没动过。三儿喜欢他,他不能再逃避了,但是从以前到现在,他都只把三儿当成亲人,现在要怎么办呢?!
商君心情纷扰,忽然一声轻柔的敲门声传来,商君一怔,问道:“谁?!”
门外没有回应,依旧是那样轻柔的敲门声,商君警觉,这人的气息均匀绵长,刚才他也没有听出有人靠近,这人武功不弱。商君站起身,冷然说道:“进来。”
随着一道掌力,门被扫来,夹带着纯白的梨花,一道硕长的白影出现在门外。月光下,男子一袭缎面雪白长衫与未束的墨发在夜风里纠缠着张狂的舞动,脸上的玄铁面闪着森冷的寒光,嫣红纸扇半开着,自若的在手中把玩。
是他!中午在街角看见的那个男人。
商君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夜里的他,更加诡异、邪肆,就只是一个人,却给了商君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过的压力,甚至是恐惧。
男子自如的跨入屋内,关上房门,一切都那么自然,好像这里是他的地方一般,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上上下下盯着商君一个来回,才幽冷的说道:“十七日,你破了前一个人的记录,我想看看中了我的幽冥露还能活这么久的人,有什么奇特之处。”
面具里的眼狭长而冷烈,没有一丝温度,如刀割一样的沙哑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他就是那群黑衣人的头?!难怪黑衣人如此残忍阴狠,有这样的主子,手下有岂是善类?
他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商君心里揣测着,脸上依然平静,冷漠的说道:“你现在看到了?”
仿佛知道商君心里在想什么一般,男子轻拍着折扇,一副猫抓老鼠似的惬意,声音却依旧麻木:“我今天本来是来要秦修之的命,不过现在,我对你好像更感兴趣。”
修之?!商君心下一惊,上前一步,与男子对面而立,直视那双阴邪的细眸,冷声说道:“你想怎么样?”
男子眸光微闪,一直毫无起伏的声音染上了些许兴味:“让我想想。”
这人太嚣张了!商君暗暗咬牙,手缓缓搭上了腰间的软剑。
商君还没来得及拔剑,嫣红折扇一挥,搭在商君的手上,男子邪气的说道:“放心,我舍不得杀你,我还想看看,你到底能撑几天。”
商君讨厌他一副胜券在握,仿佛能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一般的气焰!提气与掌心,商君击出一掌,男子身手奇快的侧身闪过,擒住商君的手腕,商君想要反击,但是刚才忽然催动内力,胸口火烧一般的疼痛,只是稍稍的一滞,男子反手点了商君的穴道,冷哼道:“有人来了,你可以大声呼救,反正,结果都会和你那个侍卫一样。”
是流云!商君大惊,急道:“你把他怎么了?!”以男子的身手,还有这阴邪的性情,流云他。。。。。。
男子并不回答,将纸扇轻压着商君的唇上,轻哼:“嘘!”
“你。。。。。。”商君还想说话,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真的有人?!这么远就能听到脚步声,男子的功力之高让商君心惊,赶紧住了口,敲门声也随即响起。
男子好整以暇的靠着在门边,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晃着,嫣红折扇间,隐隐能看到银白锋芒!商君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这座宅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男子的对手!不管门外的人是谁,呼救也不过是多几个人送死而已,冷瞪着男子,商君尽量平静的说道:“谁。”
门外低沉的男声响起:“是我,修之。”
修之——
商君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是修之!怎么会是他!
男子也是一怔,邪魅的眼轻扬,看着商君一直冷静傲然的脸上染上惊恐,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今晚他的运气似乎不错。
第一百二十章 修之的表白(下)
男子轻摇着折扇,并没有立刻对门外的修之出手,而是满目挑衅的看着赏君,商君的心如悬在半空中一般惶惶难安,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一边怒瞪着男子与他眼神交锋,商君一边尽量冷静的回道:“我累了,你走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秦修之没想到商君连门都不让他进,冷淡的语气让他本来就紧窒的心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一样痛得无以复加。他真的连表达的机会都没有了吗?!不,他不会再退缩了,即使得到的答案是不。他也要听商君亲口告诉他!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不要跳得那么急促,秦修之低声说道:“商君,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诉你!不会耽误很长时间。”
他为什么还不走!!商君急得差点要尖叫了,此时男子忽然将手放在门板上,位置不偏不倚,正对着秦修之的胸口,他和秦修之久这么隔着薄薄的门板面对面站在,只要他用力击出一掌,必定打中修之,商君这时候再也管不得什么冷不冷静了,大声叫道:“我什么都不想听,你快走!”
商君不同以往的大叫,让秦修之原来还忐忑的心渐渐冷静下来,疑惑的问道:“商君,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商君还来不及开口,男子一个侧身闪过门侧,大门也随即被打开——
“商君?”秦修之站在门外,看着商君木然的站在桌旁,一张脸白得吓人,正惊恐焦虑的看着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商君朝他大吼道:“不要过来!”
同时,一道光影从他身边闪过,秦修之只觉得肩上一痛,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提了起来,摔进了房内。重重的跌在地上,秦修之只感到一阵眩晕,待眼睛能看清时才发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人,铁面白衣,邪魅阴鹜。
不等修之起身,男子欺身上前,冰冷的铁手抓住秦修之的衣襟,将他拽了起来,沙哑的声音啧啧冷笑:“一箭双雕,今晚的收获不少,省得我再跑一趟。”
可恶!商君咬牙一字一顿的低吼道:“放——开——他!”调气聚息于天池穴,商君尝试着冲破穴道,不知男子用的是什么手法,每试一次,胸中的疼痛更胜一分,穴道却丝毫没有解开的迹象。
生气了?!男子沙哑的声音夹带着得意,笑道:“你最好不要擅自运功冲开穴道,不然毒气会顺着你的血气直冲心脉,你就可以直接见阎王了。”
商君冷哼道:“你以为我会怕?!”傲然冷视男子,强忍疼痛一次一次尝试冲破穴道,即使气血翻涌,黑血沿着唇角一滴一滴溢出。
男子轻轻扬眉,他真的不怕死?!
血沿着下巴一滴一滴溅在雪白的衣襟上,商君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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