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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专卖店-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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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名字里便可以看出,未名的父母文化程度一般,家庭的条件,也是一般。
    如果不是后来的改变,未名就只是一名走入人海中,就再也找不出来的平凡人罢了。
    未名上有一名姐姐,下有一个妹妹。夹在中间的他,是家里唯一的独子。未名可说是得尽家人的宠爱,就连妹妹,也时常懂得对他礼让。
    中国封建几千年,农家人的思想,重男轻女是很难改变过来的。
    未名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他并没有一开始就超脱俗尘。他也曾蛮横无礼,也曾在家里称王称帝般的举动。
    在十七岁之前,他不觉得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可以让他值得挂心的。因为,不管是怎么样的困难,他的家里人都会替他解决。
    成绩上不去?比他大两届的姐姐立刻会替他辅导。零用钱不够?父母就算不给姐姐和妹妹,也一定会省下来给他。
    妹妹虽然是家中最小的一个,可也不敢在未名的面前撒泼。
    十七岁,当别的男生已经开始对女生混沌初开,产生好感的时候,未名还是一个孩子心性的人。家中有姐有妹,女生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稀奇的。他所在意的东西,在那个时代,那个年纪,就只有玩。
    平凡中的生活细节无需一一赘述,生命中的转变,就是在未名十七岁生日的那一天。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许多年,未名还是记得很清楚。
    “那天,是我的生日,班上的几个同学约我一起去钓鱼。”
    未名出门的时候,比他小五岁的妹妹吵着也想跟他一起出门。可是未名因为嫌弃她累赘,对她一顿厉喝之后,把她扔在了家里。
    “家里面,有爸爸,妈妈,姐姐。妹妹在家里,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未名如此想着。换着任何一个人,也会这样想。在家里,会出什么事呢?带出去的话,反而还需要照看好她,玩得就不尽兴了。
    于是那天,未名玩得很尽兴。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钓鱼了,但是那天他的运气却非常好,每一竿下去都能钓到一条鱼上来。钓完了鱼,大伙又在河边生起火来烤鱼。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当他收起鱼杆,提着一桶大收获回家的时候,已经是那天的夜里十一点了。
    在农村,在那个时代,家里没有什么现代化的设备,十一点也算是挺晚的时间了。未名还想着回家之后是不是会挨家里的人骂。
    但一想到家里的人从来不敢大声的责骂自己,这层担心也就很快的散去。
    与同学告别之后,未名哼着歌儿的往家里走。
    快到家时,十一点半已经过了。
    未名看到自己家里的灯已经全灭了。
    难道是全都睡觉了?
    未名心里起了一阵疑惑,虽说家里的人不敢对他重打责骂,可也不会在他还没有回家之时便上床睡觉的。
    别的不说,他的老妈没见着他平安回家,一定不会睡得安稳。
    哪怕是老妈挺不住累了,和衣躺一会,也会给他留一盏灯。
    现在这样,大门紧闭,屋里全黑,没有一丝声息的安静,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砰,砰,砰!”
    为了驱赶心中的不安,打破这诡异的安静,未名使劲儿的用力拍打着家门。
    安静的夜里,这敲门声沿着空气散播出去,传得很远。
    家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无人开门,亦无人亮灯。
    未名着急了,一脚踹开了大门。
    农村的门都不是锁得很紧的,这一踹,大门就轻易的往两边开。
    未名走了进去,拉亮了墙上的灯绳。
    黄色的灯光一下子亮起,照亮了整个家,也照亮了未名眼前的一片黑暗。
    这一幕灯亮,在许久许久以后,仍然一次次的在未名的梦中想起。
    他记得很清楚其中的许多细节。
    妈妈倒在地上,脸侧着,嘴角有血。眼睛是睁开的,眼珠子直视前方。
    爸爸坐在椅子里,伏身爬在饭桌上。
    姐姐靠着墙缩在角落里面,妹妹在她的怀里。
    未名记得很清楚,因为他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所以每一个家人的每一点一滴都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妈妈的衣服破了,她的肚子被剖开,肠子在地上流了一地。
    爸爸头顶上有一道深深的凹槽,因为有人用钝器往他的头顶正中劈了一下。或是不只一下。
    姐姐的头落下了,滚在地上,与她的身子遥遥对望着。
    妹妹在姐姐的怀里面,可是她只剩下上半身。下半身从腰部开始,不知道去了哪里。
    妹妹身体里的肠子,内脏,因为下半身的失去,也和妈妈一样流满了一地。
    切面并不整齐,有许多碎肉粘连着,这样的钝器要能切断一个孩子的腰身,至少得需要十几分钟以上。
    也就是说,妹妹至少痛了有十几分钟以上。
    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家里发生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件,然而整村子却平静得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未名就这样定定的站在原地,站在他家的灯光底下,不知道站了多久,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撕碎夜空的惨叫才终于从他的喉咙里叫了出来。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惨的事情了。
    若是早知家里会出事,他情愿自己没有出去钓鱼。家人在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因为家里的重男轻女,他甚至有一些洋洋得意,忘记了自己时刻享受着的优越全是家人给予的。
    他误认为自己是在家人之上。直到他失去了,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家庭完整的基础之上。
    无论他曾经多么的受人疼爱,获得优待,现一刻,他所有的存在都被粉碎了,撕碎了,毁灭了。
    事情刚发生的那段时间里,未名间一度想要找人拼命。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是谁能够下这么狠的手段。
    未名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的男孩,他的家庭在村子里即不是富人,也不是穷人,平时与人无怨,按说是不可能结下这么深仇大恨的。
    警察调查来调查去,由于这事件的严重性,就算查不出什么来,也不能草草了之。最后,他们给未名的答案是:精神病人犯案。
    那精神病人也很好找,就在未名隔壁村子里,就有一名犯有精神病的男人。
    该男人平常与未名一家并不来往,甚至也极少晃悠到未名的村子里来。所以,他更附和是随机作案,一时精神病发作无法自控的杀人。
    正常人就算是杀人,捅一刀子下去,见到血的时候,也该把自己给吓醒了。能够将一家人砍成碎片的,也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做得出来。
    警察的推断很合情合理。
    可是未名却不同意。
    如果是精神病患作案,为什么自己一家人的大门关得好好的,全家人全部在客厅里遇了难?
    家里面有陌生人进来,家人不可能不警惕的。那精神病患者是隔村的人,而且有精神病,这样的人物走进谁家里来,谁都会防着一些。
    就算无法阻挡他的进入,可是当他开始对第一个人施暴的时候,其他的人也应该逃走,大喊救命。
    可是事发的当晚,全村一直都很平静。
    在未名回家的那天晚上,甚至有大部分人都安然进入了梦乡,村子里,连声异常的狗叫也没有。
    如果不是他还活着。
    如果他也一起死了。那么恐怕他的这一家人的尸体,就算在屋子里臭了一个星期也没有人发现。
    一切都太过于平静了。
    家人死时的惨样在未名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这样的伤痛却被简单的定性为精神病患的发作。他如何能接受得了这样的事实?
    情感上接受不了,理智上更加无法接受。未名决定,他要自己找出真相,找出杀害他家人的真凶!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三只怨鬼
    
    十七岁之后,未名辍了学,离开了他往日的学校,以及往日的生活。
    在家人的葬礼过后,他整理了家里面的东西。有亲戚说让他搬过去住,以免触景伤情,被未名拒绝了。
    他要呆在这个家里,在这个家人遇害的客厅里。
    只有一直呆在这里,他才能感觉到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去。
    闭上眼睛时,他仿佛还在现场。
    妈妈的肚子是如何被剖开的,为何她的前腹如爆破的球体一样炸裂开来,而她的身后却完好无损。
    爸爸的头上,那深入骨头的凹痕是什么东西敲出来的,是不是一击毙命?不,不像是一击毙命,因为那里的边沿也是坑坑洼洼的。
    但爸爸死的时候,应该很快吧。毕竟是大脑,一下子砸了下去,就算之后还有几次,可是他应该在第一次了之后,就不会再感觉到疼痛了。
    姐姐的尸体是缩在角落里的,这证明她是后一个遇害的人。她应该是看到父母遭遇了杀害,害怕了才会缩到了角落里。她紧紧的抱着妹妹的上半身,妹妹的头则埋在她的怀里。
    是姐姐先死,还是妹妹先死?
    妹妹的下半身在厨房的门背后被找到,从客厅的角落到厨房的门后,有一道清晰的血痕,那是妹妹的身体被拦腰截断之后,在地上拖拽而形成的。
    每当去思及这些细节的时候,未名就感到头痛。可是越是头痛,他却也越是镇定。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已经由最初的愤怒怨恨改变了。
    他变得冷酷,变得无情。
    一次次的思考,推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减少了痛楚。不是他不痛了,而是他渐渐的转变了角度。他不再去思考妈妈的肚子爆开之时她有多痛,姐姐看到家人的遭遇时她有多怕。他更加不会去思考,假若那天他带了妹妹一起出去,会不会就能使她逃过一劫。
    他的思考角度开始转变。他开始想得更多的是,杀人的凶手是如何进到他的家里来的。进来之后,他第一件事是做了什么,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下手杀死的第一个人是谁……
    思考,假设,推翻。一遍又一遍的如此重复着。当未名一个人呆在他的家里面不知道窝了多久之后,最后他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结论。
    这个结论一开始很模糊,还不清晰。可是当未名其他的假设都被他自己一一推翻之后,唯一剩下来的那个结论,哪怕再模糊,再不清晰,也有可能是最后的真相了。
    未名惶恐至极。
    这个结论解释了为何那天晚上村子里会如此的平静,解释了为何他的家人,四个人里没有一个人逃到外面求救,甚至叫一声救命。
    这个结论很可怕,是警察就算找到了线索,也不可能去采用的答案。那就是……
    “我的父母姐妹,不是被人杀死的。”
    未名说。
    因为,没有人能够办到,使他的母亲肚子从内而外的爆开,没有人能够办到,用钝器敲打死他的父亲,却还能让他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伏桌而亡。没有人能做到,将他的姐姐的头割下来的时候,她的手还紧紧的抱着妹妹。妹妹伏在她的怀中,面容却是安详的闭着眼睛。
    没有人做到,用钝器切割开她妹妹的身体,拖进了厨房的门后,满地的血迹,却连一个外来的脚印也没有。
    没有进来的脚印,也没有离开的脚印。
    这些,一个又一个的不合理之处,警方都忽略了。甚至,他们是刻意的忽略掉了。
    精神病患者杀人是无需要偿命的。虽然隔村的那名患者被做为替罪羊带走了,不过带走他并不是要关进牢房里,而是将他送去指定的精神病院机构。这样的机构,平常人要进去还需要交纳昂贵的费用。农村人交不起,这一下倒好,可以免费进去吃住等死了。
    对于那名精神病患者的家人来说,除开名声不好听之外,这个结果对他们倒是挺好。
    未名在有下一步的动作之前,他想去见见那名代罪的精神病。是说声抱歉也好,是去看看他是否真的过得好也好,未名总觉得,看了以后他才会安心。
    若是对方过得不好,他就想想办法替对方脱罪。但他也知道,警方已经定性了的案子,是很难再翻案的。
    脱罪并不容易。所以,看望一下也是最后能做的了。
    于是未名便整理了父母留下来的钱财之后,坐上了长途车,找到了代罪的精神病患者所在的医疗机构。
    说明来意,谎报了一个身份,未名见到了被关在小房间里,正处于观察期的精神病患者。
    说起来,未名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曾仔细的打听过,他只知道他也姓黄,今年五十岁了。
    未名叫他黄伯。
    精神病院里的工作人员说黄伯通过他们初步的观察,并不像是一个极具攻击性的病人,因此,再过一段时间,如果还没有发现他有暴力倾向的话,就不用再对他严加的看守了。
    也是因为黄伯的表现好,未名请求之后,获得了与黄伯在同一个房间里面谈的机会。
    工作人员安排了一名护士一名看守在门外等着,护士的手里随时拿着镇定剂,声明了有什么不对,让未名立刻喊。
    “黄伯,你现在怎么样?”
    未名不知道黄伯的精神状态如何,但是当他自己推断出黄伯不具备有杀害他家人的能力之后,未名对于这名老人,便只有同情。
    他原以为,黄伯是听不进,听不懂他的话的。但是他没有想到,黄伯居然认出了他。
    “你……你是……那家人的儿子。”
    黄伯忽然间瞪大了眼睛,手紧紧的握成一团,搁在桌子上,剧烈的颤抖着。
    “你……你是他的儿子。”
    黄伯嘴里反反复复的说道。
    “你认得出我?”未名很意外。
    “死……死……全都死了。”黄伯的嘴唇开始颤抖着。“被……被……杀死了……”
    未名心头剧震,难道此行,他能够从黄伯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被什么杀死了?黄伯,你看到了?”
    未名这才想起来,黄伯被定罪,除了是因为他是带有疾病的人以外,出事的那天,曾有见过他来过自己的村子附近。
    说不定,黄伯真的看到了什么。
    “黄伯,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快告诉我。”未名抓紧了黄伯的手问道:“我知道不是你,一定不是你做的。黄伯,你看到了什么?”
    黄伯抬起头,望着未名。
    “有,有一群人……一个黑影,钻进了你的家里面。”
    黄伯的精神病是间歇性发作的。在他未发病的期间,他与正常人一般,只是说话没有那么利索,但他的神智是清醒的。
    “一群人?一个黑影?是一群人还是一个人?黄伯你说清楚啊。”未名听到了这里,紧张的叫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是飘……飞进去的。”
    黄伯的头摇得很厉害。“很可怕,很可怕。进去了一下,就全都死了。”
    “全都死了。”
    ……
    徐亚镜听到这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问起未名的过往了。
    “然后呢?”虽然不忍心继续追问下去,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个然后。
    未名望着天花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我就从那间精神病院里回来了。”
    虽然不能够确切的知道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未名可以肯定,那就是杀死他全家人的凶手,不是人。
    也许是一个,也许是一群。
    那是一种极为强大的怨气,能够将人杀死弄成这样,并不是普通的灵魂可以做到的。
    “现在我知道,那个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未名说:“将我母亲的肚子剖开,是因为当时我的母亲肚子里刚刚怀上了一个孩子。虽然孩子未成形,却也有了灵魂。如果这时候将孩子夺走,吞噬掉它纯洁幼嫩的灵魂,就可以把‘生’的机会夺取过来。那个吃掉我母亲肚中骨肉的怨灵,他或许如今已经得到了一次重生为人的机会。”
    “将我父亲的头砍凹下去的,那个人……不,是那只鬼,他定是想要我父亲的脑子。或许可以说,他是想要夺走我父亲的记忆。在怨灵里面,有一种怨灵,因为自己没有记忆,没有回忆,所以即使可以化为人形,也没有办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为了填补自己空空的脑子,他们就需要不断的吃掉别人的脑子,夺取别人的回忆。”
    “我的姐姐和妹妹遇害的时候,她们两个应该是同时死掉的。两个处子之身的女孩,一个被切掉了头,一个被切掉了身体。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当时那个凶手想要拿走我姐姐的头和我妹妹的身体,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最后没有拿走。”
    所以,就以上这些推测来看,那天晚上潜进未名的家中作恶的怨灵,最起码有三个以上。
    “最初时我加入怪谈店,就是想要找到这三个怨灵。”“可惜的是,至今为止,我还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不知,他们到底是否还在这个世界。”
    
    第一百七十四章 新旧交替
    
    徐亚镜没想到会听到未名这样的往事,气氛顿时间低沉了下来,她感觉喉咙里干干的,下一句话不知道该接上什么才好。
    “你想不想知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店里面有谁?”倒是未名先开了口,以轻松的口吻问道。
    “啊?是谁?”
    未名笑了一笑。
    “是一个女老板。”
    当时的未名就像徐亚镜第一次走进怪谈店里的时候一样,那时候他看到了怪谈店的门上贴有招聘的告示。
    离开了家,独自流浪在外,一路来饱尝冷暖。未名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多远,走到了哪里。无意间当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张招聘启示。
    在看到这张招聘启示之前,未名也没想过要找一份工作。他甚至连自己的下一步会在哪里落脚,下一顿饭会如何得到也没有思考过。
    他只知道盲目的走,一直走,直到他再也走不动的时候。就那么恰好的,他就走到了怪谈店的门外。
    那张鲜红的招聘启示仿佛会向他招手,未名看着上面简单的应聘要求,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就这样推开了怪谈店的门。
    “当时的我就像你当初进店里面来的时候一样。青涩,懵懂,并不知道踏进来的这间店,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来的地方。”
    但与徐亚镜不同的是,那时候的未名比她要狼狈许多。
    他当时的信念,就是想为家人复仇。可是他得到的结论,却是对方并不是人。对于一个不是人的敌人,他该如何才能做到?
    他根本就做不到。
    十七年来的学习生涯告诉他的是不能迷信,任何迷信的表现都有科学可以解释。而现在,他却依靠自己的敏锐去捕捉到罪犯的殊丝马迹,一些不为人所采用的殊丝马迹——不过是得到一个不可能的答案罢了。
    当时绝望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所有的感觉不仅仅用“人生毁了”四个字足以形容,甚至,他认为如果人有下一世的话,他的下一世,下下世,往后的千百世,或许都被毁了。
    人如何与天斗?与鬼斗?
    他流浪天涯就是想找到一个自称能斗鬼的能人,可是结果却是世上只有骗人的郎中,绝无真正有本事能与鬼斗的人。
    绝望的他就这样出现在这间怪谈店里。
    那时,接待他的上一任怪谈店老板名字叫玉兰。就是一种花的名字,非常的简单。
    “我叫她玉姐。”未名道。他见到玉兰的时候,玉兰年近五十了。玉兰说,她在这家店里,已经担任了近三十五年的负责人,现在,她正在物色一个新的接班人,替她继续领导怪谈店走下去。
    “我在这里做了一年之后,玉姐就把怪谈店交给了我。”未名说。想起当初他刚加入怪谈店时的情形,那可真是新奇啊。
    如同久旱逢甘露,他正需要的东西,遍寻不着的机会,就这样忽然降临到了他的头上。他想也不想,就立刻答应了玉姐。并且,为了能够在怪谈店里留下来,直到找到那杀害他家人的凶手,他不惜抛弃自己过往的身份,姓名,以及所有的一切,以一个全新的身份长期驻守在这里。
    “玉姐还有她自己的家,有她的丈夫,孩子。她的家人不知道她是怪谈店的主人,有关怪谈店的事情,玉姐没有向她生活中的任何一个人吐露只字片语。”
    玉姐就像是徐亚镜一样,虽然在店里面工作,却也会下班回家。只有未名,当时的他为了能够更快的融入这份工作中,主动抛却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反正,当时的他也已经没有家了。
    未名抛弃了自己的本名,给自己重新换了一个名字。
    未名,未曾命名。他以一个全新的身份融入了这里,很快,就从玉兰姐的手中全权的接过了怪谈店。
    “那原来的女老板呢?”徐亚镜好奇的问。
    “仙逝了。”
    玉兰姐知道自己的命数,怪谈店也知道她的命数,所以,才会在玉兰姐仙逝之前,找到了未名。
    其实,玉兰的命数也与徐亚镜一样,早在她未加入怪谈店之前,就已经该绝了。但是因缘际会,她因为怪谈店而多得了三十五年的寿命。
    三十五年之后,因为玉兰的爱人去世了,玉兰的孩子也长大了,已然了无牵挂的她,亦想随着丈夫一同进入轮回,期望来世还能再遇。所以,她主动将自己已经被更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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