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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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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条还分到不到期,真是闻所未闻!席残阳倒也不急:“欠条中指明十五年后归还,一个年头也不少。”

“年头不少,可是这天数少了啊,兄台恐怕是千度近视,这落笔日期是五月二十三日,现今才三月二十三日,你不是来得太早了么?”

“这……”席残阳言辞纳纳,忽尔飞眉一展:“那我便跟定她两个月!”

“好,”叶旋舞笑得更是慧黠:“我们一起去找玉鸡,两个月后若是找不到,你也可以当个证人。”

“哼!”

叶旋舞那点心思早被看个清清楚楚:若跟,小妮子东悠西晃,他注定被她戏于股掌?若不跟,依她十五年的行径,没准又失去踪迹,两难之境,不语是最好的回答。

童飞雪笑意盎然地看着叶旋舞,她这乖学生(从来就没乖过)何时惹上这么大笔债?玉鸡耶,传说中的东西哪去找?而且,只余两月的时间?

起身,满倒一杯酒,“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兄台饮杯淡酒,坐下慢慢等它个六十又一天,刚好到期。”

席残阳接过酒一饮而尽:“看在你面上,就再多给两个月时间!”

“再多给两个月,就是七月二十三日了。”叶旋舞执起茶杯,眼睁一只,闭一只做着鬼脸。

明知小妮子在狡辩,席残阳仍是与她碰了下杯:“就七月!”

曾经,没一日他不是心念着玉鸡,到处找当年揽事的她,象个游魂,游过东边游西边,游过南边游北边,没想真被他找到了!十五年,她长大了,身段娉婷,智慧过人,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流转勾魂。他起身扳着他的肩:“七月再还不出,你就给我当媳妇儿!”

他说了好多次要别人做媳妇,只有这次是最认真的!

玉鸡,似乎并没想像中的重要!

第三十一章玉鸡事,俊男靓女赴蛇宫



打发走债主,叶旋舞眉梢锁上深深的愁结,润湿的舌尖舔舐着筷端——吃什么都没味了。

玉鸡,玉鸡,她会生啊?会变啊?且哪里弄去?

“旋舞,”童飞雪从后面安抚着她的香肩:“传说都是有根据的,比喻那啼血棺,不是也被我们找到了么?”

什么啼血棺?无洽事提棺做什么,多不吉利!

童飞雪犹续搓着他的定心丸:“我陪着你慢慢去找,总会找到的!”

“我们也陪你去!”曲映、秋雨薏扮演着拖尾蛆角色,叶旋舞走到哪,她们就拖到哪。

扭头,抬眸,是故作轻松的一笑,不着痕迹的去拨肩上手,却反被厚实的掌握住,轻轻地抽,却被覆得更紧:“旋舞……”

某人抓狂,饭是酸的!菜是酸的!水是酸的!跺着足下黑皮履:“姓莘的,你这厮是不是活腻了,饭也给本……人加醋!”

莘隐捂着痛眼一溜小跑,途中撞翻了一个豆瓣坛,踢倒了两个小案几,扑跌了三次狗啃泥,“爷您好味觉,加没加醋都吃得出,非是小的气量窄,这些天胖爷将我的大厨都弄走了,实在抽不出人手添置原材料,你要醋,小的这就让伙计去买!”

一张俊脸硬生生地给气得绿油油的,“滚!给爷沏壶浓茶来,本爷要洗胃!”

莘隐唯唯诺诺退了下去。

此番大动作,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眼球,成为目光焦点。坦然的转过身,步霄尘背抵桌沿,抬高长腿放在椅背,悠悠晃啊晃。

“你没事吧?”芾霓按着他的额:“好好的洗什么胃?”

“胃酸过多更不能喝浓茶。”童飞雪倒了杯白水:“还要少吃糯性东西。”

堂而皇之地饮下水,“我们继续讨论玉鸡问题。”

“尘,你有什么打算?”

步霄尘皱皱眉,他什么时候和芾霓走得这么近的,近到可以亲昵地唤他尘?是病中那印于手上的安慰一吻吗?天可鉴:他没别的意思!

“尘……”不说话,敢情芾霓要一直“沉”下去。

凝眉深思,开口说话的是童飞雪:“听闻,扶桑山的玉鸡已绝迹。”

“不是绝迹,而是她出山与金鸡一道忙于子嗣繁殖事宜,”曲映的消息似乎更为准确,“所以就算我们去扶桑山,只怕也是竹篮打水。”

“为今之计,只好找到玉界公主,肯请她帮忙。”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辈子,不,是几辈子都不要找到玉公主,她不要这样一个王子妃!

“什么玉界公主,玉界还有公主么?”叶旋舞不信。

“有的,任何一簇都有他的王国,比喻我们雪蛙,玉宫,又名玉霄宫。”

芾霓眉心一拢:“想不到曲映对玉界了解还蛮多的,只是,这玉霄宫已于数千年前被人类所覆,只剩下一粒未长成的祖母绿,这玉宵宫中再无主!”

玉宵宫中再无主,也就是说;这世上已没了玉公主?

芾霓表情复杂地点头:“那祖母绿,就是我的主人,旋舞姐姐的祖母,尘,你也见过的。”

是的,他是见过,每次偷偷摸摸,怕她将自己煮了蛇汤,所以,祖母绿一直没见过小金蛇。

只是,玉界怎么可能没了主,明明数天前母后还说接到玉公主遇难的告急求助。对了,母后还说是未成形祖母绿暗护着皇室遗孤,既然是暗护,当然是无人知晓的。

“丫头,不如……你跟我回蛇宫,咱们再从长计较。”

秋雨薏反应最快,低首看向那截永远也长不起来的断指:“回蛇宫啊?岂不满屋子的蛇,尘尘在蛇宫什么职务,可别又让谁咬伤了我……”

“保证谁也伤不了你一根毫毛。”

开玩笑,一蛇之下,万蛇之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还是什么将来的蛇界君王?更何况,当年,若不是秋雨薏中蛇伤,丫头也不会学蛇哨,那么,他蛇三王子也不会八岁就扛下“处理国家大事”的重担(嘿嘿)。

“我也去。”

“我也去。”

拖尾巴蛆效应。

童飞雪一手夹着黎,一手夹着猎,跟在众人之后。

“好似没请你哦!”步霄尘回身笑,露出齐整白牙。

童飞雪亦回以一笑:“听过啼血棺的传说吗?”

该S的,什么东东,又提它何来?

“猎人和黎儿,死后都在一起,这两具琴,一名猎,一名黎,是不会分开的。”

借口!

步霄尘懒得理他,左手揽着旋舞,右手拖着芾霓:“我们走!”

秋雨薏嘻嘻笑着:“你们闹一群,我们便也凑一伙,飞雪老师,曲映姐姐,我们走。”

歌声、笑声坠满地,撒向通往蛇界的路。

灵兰门,蛇界入口。

奇石之巅,端坐个浑身粉蓝的美少年,粉蓝通心冠,粉蓝佩剑,粉蓝皮靴,外加手中,一株青绿的扁竹根,同样开着粉蓝的花骨朵。

数女急掩娇面,不安份的眼眸却是作劲的瞧那张潘安再世的脸。

真是大饱眼福,今日俊男帅哥一个接一个。(嘻嘻,女子花痴起来丝毫不逊男子)

“遮月哥哥,别来无恙乎?”步霄尘对石巅少年拱拱手。

这粉蓝少年正是蛇界二王子步遮月。

步遮月将扁竹根往后一抛,轻轻跃至步霄尘面前。

刹时,灵兰门内,鞭炮如雷呜,呼声若山倒:“恭迎三王子回宫!”

第三十二章群蛇操阵,轿中王子被人咬



“遮月哥哥,接我就接我,何必动用宫中仪仗队,摆这么大排场?”

步遮月但笑不语,他这弟,从小讲究的就是这个调调——好排场。

但闻人语,不见人踪,何来排场之说?众人一个劲猛瞧:奇怪,“恭迎三王子回宫”之话是谁人所发?难不成是青山碧树?

野花丛中、藤蔓深处,一阵悉悉悉索索的响过。

草往两边分,花往两边分,似乎,中间有爬行类动物蠕蠕而动,见到步霄尘,齐唰唰昂起头,绿眸圆睁,咝咝吐着红信。

妈呀,是排山倒海的蛇群!胖乎乎、圆滚滚、滴溜溜地画着小“S”大“S”!

更大的墨绿森蚺分八个方位倒吊在松枝上,血盆大嘴里咻咻吐着醒风,地下便是各自的蛇队,八森蚺之首,却是一条妖娆冶荡、红绿炫点相间的细长小蛇,极尽狐媚地扭身摆尾、吐信伸脖,花草丛中的蛇阵便跟着它变换各种姿势,吐信、挽花、换位、横挪、凌空……

这厢,叶旋舞看得眉飞色舞。

那厢,秋雨薏与曲映花容失色,双腿发颤,最后一纵身,一人攀一只“飞雪牌”胳臂,死死吊着不肯下来,芾霓也灵感突发,硬装出一可怜兮兮样,哭叫得那个怆惶:“尘,尘!我怕!”头埋下去,一对粉臂紧紧缠着步霄尘的蜂腰。

“退后!”

步霄尘扬手威严一呵,蛇群退后一丈,独留红绿炫点小蛇原地待命。

“惑儿!”步遮月依然对着三王子笑,可说出的话,却让小蛇浑身一抖。

“臣在!”蛇吐人语。

“本王子只要你列阵,没叫你操阵,你这么大胆!”

蛇躯抖得更是厉害,语不成句:“回……二王子,臣……”

“说!”

“臣……见三王子带着客人回宫,一时……一时兴起操阵……”

步遮月转过身,修指点着惑儿:“胡闹!看你把几位姑娘吓的!传令下去,让他们御起人元丹,以人身迎宾!”

惑儿瞬间换作人形,一双蓝眸咋闭还启,长睫一闪一颤,软语温言:“回二王子,五千人众,这灵兰门恐怕……”

“得!”步霄尘不想惑儿为难,“备四乘软呢小轿,三匹高头大马!”

惑儿传下令去,俄而轿与马都备齐。

马是高头白马,鸾铃钉铛,真蚕丝缰,鎏金马鞍、马蹬;轿是红呢绿帘,香风阵阵,四面描金绣银着“蛇”字,顶部披覆着耀目红缨。

“正队惑儿!”

“臣在!”妖媚地敛身、低首,甩着水袖。

“你目无纲纪,惊扰贵宾,本王子罚你抬轿!”

惑儿低眉顺眼地压下轿辕,恨恨地想:不就是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要我堂堂仪仗队首领抬轿!

步霄尘一打眼色,叶旋舞笑吟吟地坐入轿中,惑儿心不甘情不愿地为其放下轿帘。

秋雨薏等人也相继上了另三乘轿子,步霄尘、童飞雪同一时间飞身上马。

步遮月拉着马缰,望蛇队呼呵:“副队白卜月!”

草丛里,一杯口粗细的莹蛇排众而出,亮嗓应道:“臣在!”

“人身!你的耳朵是木菌子不成!”步遮月狠踢莹蛇一脚。

好好一支宫中仪仗队,硬是被这对露水夫妻搞得不成样,改日得让枢密院好好整治整治。

白卜月立马换作人身,低八度回话:“谢二王子教诲。”

“你目无朝纲,惊拢贵宾,罚你牵马!”

为王子牵马,正是他之荣幸!喜孜孜、乐癫癫地笑着去接缰绳。步遮月双目含威,怒哼一声,眼望向童飞雪。

原来是为这名不见经传的月白长衫男牵马!那个恨啊……

一夹马肚,步霄尘追上第一乘软呢小轿,那里面,坐着他的丫头!

蹄音得得,轻快而有节奏……

她知道是他,偷偷掀开绿帘一角,笑脸盈腮,调皮、娇憨地呶嘴。

马上的人心里一荡,失了魂般、丢了魂般,还得强作镇定的呼喝:“野丫头!”

唇瓣微张,无声地做着口形:我就是野丫头!

堂堂蛇三王子,硬是被惹得没辙,小小的声音:“等下就把你交给母后!”

心甜如抹蜜,母后一定会喜欢这调皮的、会哄人的丫头。叶旋舞也将思维线形展开:交给母后的意思是?见家长么?满腮落下不胜娇羞的红。(俏媳妇见公婆,嘻嘻)

羞过,又顽皮地自我调侃:不害臊!咋着香舌,有一下,没一下:呸,呸呸,呸呸呸。

此情景,看在某男眼中,却是另一种邀请,想起那夜丫头要喝酒的醉态,酥!索性弃了马鞍,不管众目睽睽,飞身蹿入轿中,一手将帘儿遮得严严实实,一手捉着叶旋舞的下巴铺地毯式细瞧。

心若鹿撞,却故作镇定:“做嘛,找雀斑么,我脸上没有!”

露齿微哂,晒着白牙:“我找另一样东西!”

苦了抬轿的惑儿,先前只分担了四分之一的重量都香汗淋漓,此时又凭空加了一百几十斤,便再也撑不住,双腿一晃就要跌倒,饶是另一名轿夫替得快,轿身仍是斜里一倾。这一倾,轿中人重心不稳,可怜叶旋舞整个压在步霄尘身上,胸对着胸,唇贴着唇。

世界沸腾了,起火了!

嘤嘤、咛咛……

步遮月一扬马鞭:“仪仗队退后半里!”

做哥哥的要疼弟,少不得帮他一把,营造良好环境。

正偷乐,却闻轿中一声怒吼:“丫头,你咬我做什么!肉长的,痛!”

“你捂得我喘不过气,我不咬你就窒息,我死在你怀里么!”

嘿嘿嘿~~~

第三十三章怡心宫,侍婢先入为主

怡心宫。

蛇王步宇诺正为依鸾细细的描眉,已是最后一下,淡淡一拖,掷了笔,铜镜中人,相顾而笑,“我的后极美!”

从细颈瓶中倒出些精油,抹上指甲,再倾了些花汁,揉着纤手,朱唇点罢方启:“遮月去迎尘儿,也该回了。”

话方落,厅外足音起,接着是步遮月的带了个绝色娇娃进来,屈膝一跪,“父王、母后,儿臣给您请安。”

“遮月免礼。”

依鸾亦是倾颜一笑:“尘儿呢?莫不是还没回宫?”

“母后,尘弟他听闻您最近嗓子不适,才到宫门又转而去了城外,说是要摘些茶苞来给母后润润喉。”

“哦——”依鸾慢悠悠的揉着纤指,一双美目却是上下打量着面前娇娃,但见——

水汪汪一双眼,曲弯弯两道眉,瑶鼻可爱娇俏,面若晕雨桃花,尤那两个深深梨窝,盛尽儿女万千柔情。

听闻小蛇主叶旋舞与尘儿一道入宫,眼前这绝色女子莫不就是?难怪尘儿会丢了魂!

虽是这般想,却还是要确认一下。

“遮月,这是谁家姑娘?怎么不为父王母后介绍一下?”依鸾语含责备,眉里却透着笑。

芾霓忙一敛身,捏着丝绢盈盈一拜,吐气若兰:“回蛇后,小女子名唤芾霓,是玉霄宫中祖母绿座下侍婢,今奉主子之命,与尘一道前来向蛇王蛇后请安,蛇王万岁,蛇后千岁!”

依鸾听闻“玉霄宫祖母绿”六个字大是欢喜,“你主子还好么?玉公主现今在何处,前些日听闻她身体欠佳如今无碍了吧?”

“呃……”芾霓面上一红:“侍婢已有十五年未见主子了。”

“可你刚才说奉主之命前来?”步宇诺大皱眉头。

“这……十五年前主人就如是说。”

“嗯,”依鸾向步宇诺使个眼色:“小女孩嘴甜,可也不要撒谎唷!”

芾霓脸红到耳根:“蛇后说得极是。”

依鸾复转向步遮月:“小蛇主叶旋舞可有一起前来?”

“是的母后,她正和尘弟一起在城外摘茶苞。”

遮月两次提到茶苞,究竟什么是茶苞?

处于深宫中的蛇王蛇后都没听过这个名词。步宇诺找出厚厚一本《植物字典》一页页翻去,在三百九十八页终于找到,凑近依鸾眼前念道:“茶苞,一种长在油茶树上、莹白中空的果实,能……消炎润喉,生津止渴……呵呵,尘儿果然好孝心,只是他从哪知道这种天然果实?”

步遮月微微一笑,“是小蛇主叶旋舞提议。”

嘿,本来是尘弟贪恋温柔乡,拐着叶旋舞去玩,他在这里做乖人,大包大揽,等下得抽空给他们嘘一声,免得到时拿不出茶苞难看!

芾霓心下十分迷惑:一直到宫门外,大家都在一起,她怎么就没听旋舞姐姐说要给蛇后献茶苞?莫不是步遮月从中调停,好让蛇后对她有个好印象?哼,连他也看好尘和旋舞姐姐,那她芾霓又情以何堪?她也爱步霄尘啊!而且,蛇后似乎极喜爱玉霄宫的人哩。

心下有了计较,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大献殷勤:“蛇后喜欢的话,改天芾霓也去为您摘很多很多的茶苞。”

依鸾凤颜大悦:“呵呵,本宫哪舍得让你这身细皮嫩肉去爬树啊,不过,哪天见了你主子,就代本宫道个歉:前些日咱尘儿忙着救小蛇主,没顾及到公主,如今听闻凝石散一事已了,蛇界势必尽快找到玉公主。”

“蛇后请放心,芾霓将不遗余力地将此话带到。”

“那好,你们退下吧!遮月,你带芾霓在宫中走走,稍尽地主之宜。”

“遮月晓得。”

两人即刻退出怡心宫。

第三十四章绿帽子,蛇莓汁作泪

御果园。

黄灿灿粉蕉,青淋淋蛇果,涧晶晶红提。

叶旋舞逐一看过去,这个摸摸那个捏捏,又凑近鼻端闻闻,步霄尘好脾气地跟在身后介绍:“粉蕉,又名糯米蕉,肉滑味甜微香;蛇果,分金、青、红三种,含多类矿物质;红提,又名晚红,欧亚种,细脆多汁……等等,丫头你走慢些,导游跟不上进度。”

哈哈,谁让他持能,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走路!

叶旋舞继续穿行在御果园,甩着如云发丝。从来,她都是返朴归真的精灵。

“丫头,女孩子要把头发挽起来才好看,分髫髻不错,博鬓很适合你,百花分肖髻也可以试试……”

偏偏,叶旋舞将头一低,黑发尽遮着脸:“我最得意的发式:凤流三千!叶旋舞独创,凤通风!”

“是,光头也不影响你的美丽!”步霄尘没好气,却不得不承认:丫头披头散发也是惊人的好看!

随手摘下一个沙田柚,(园主培育,柚已半熟)嚓地一声剖为两半,掏出里面果肉,独剩半张皮,“给你头盔,我们已进了栗子地,小心被栗子打中了头。”

叶旋舞二话没说往头上一扣:“绿帽子耶,我喜欢!要再插两朵花在上面更好看!”

她喜欢,他不喜欢,绿帽,哼!一掌劈去,柚子皮咕噜噜滚得老远:“砸个窟窿都活该。”

灵眸滴溜溜一转,挺着俏鼻,漾着红唇,活脱脱一张苦瓜脸:“霄尘,我怕砸,我要那个头盔!”

“不行!”

“霄尘,你不疼我!”软语温言,热气已喷上某人的脸上。

他的心脏,此生便漏跳了好几下,可那是绿帽啊,得坚持原则,狠狠心:“以后,等柚子熟了,我再给你做一个,镶够九十九朵花。”

以后?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他是蛇界王子,蛇王一道圣旨下来,谁知道与他白首到老的是谁?何不趁今天疯个够,任性个彻底?

只是步霄尘又哪里知道她这点小女儿心思?犹自扭着头,看枝间蜂采蜜,蝶戏花。

“是你不疼我,算!”

叶旋舞莲足一跺,一屁股坐在地下,小腿儿踢呀踢,尔后往后一倒。

看,“旋舞牌”压路机!

那是一片蛇莓地,红艳艳的果实连天一片,柔软舒适的地被,清新诱人的莓香,加上快速滚动中眼里的幻觉,才滚到720度,叶旋舞已从中找到了乐趣。娇笑,撒落在满地纵横的匍匐茎中。

“你只管滚,里面有蜇人蚂蚁,被它蜇了,肿得你成青藏高原!”

笑话,她会怕那种小东西,惹火了,她一口一只吃得它绝代(吐,其实心里发毛)。

“里面还有蟑螂!”

李郎都不怕,还怕“张”郎,怕就只怕步郎不疼她!

“继续,继续,说不定里还还有野狗随地撒下的大小便便,你知道那种天然肥料,园主断然是不会拒绝的!”

“你……你怎么不早说!”

叶旋舞将身停下,三尺之内检查了N次,入眼的就是莓叶莓茎莓果,再一看步霄尘,炯目中全是作弄,上当了!

“死蛇,就知道欺负我,我哭给你看!”

纤纤玉手在地下一抓,然后腕搁膝上,头搁腕上,嘤嘤地咽哽。

“丫头?”想看看丫头的表情,偏偏,她的脸埋在腕里。

步霄尘断定她在耍赖,却仍是忍不住蹶着臀伏在地上,从丫头腿间往上看,乖乖不得了,她还真哭了,泪一滴滴直往下掉,叭嗒叭嗒砸在椭圆叶上。

“好啊,霄某不才,值得丫头用最好的装备攻击!”

“呜呜呜……”叶旋舞哭得更来神。

这丫头!都让他“步郎才尽”了!蛇三王子伸出手掌接着泪滴,冰冰的,腻腻的,怎么会这样粘绸?凑近一看,天啊,是血红的颜色!

血泪!

丫头怎么会流出血泪?!

步霄尘的心也跟着滴血,紧紧地将叶旋舞搂在怀里。“丫头,你别哭!我这就给你把柚子皮捡回来,再插两朵花,让你戴喜欢的绿帽子!”

“那你去捡啊,”叶旋舞抬起头,脸上干干净净,连泪痕都没,手里捏着把湿漉瀛的蛇莓渣。

总算心脏归位,这疯丫头!“看我不打你PP!”步霄尘捏着她娇俏丰润的粉臀,“还敢戏弄我不?”

“不痛,不痛,啊……嗯~~~~~~~~”

娇喘嘘嘘。

两人滚倒在莓叶间地里。

…………

蛇宫中,芾霓紧缠着步遮月寸步不离,“遮月哥哥,我还想再看看那树槐花,我们倒回去好不好?”

“我还有事,你先去和他们聊会儿。”步遮月指着远处,靠着汉白玉雕栏赏鱼的秋雨薏、曲映和童飞雪。

“不嘛,遮月哥哥,你知道吗,槐花的花语是春之深爱哩,好喜欢哦,我们就再去看一眼好不好?”

“明天我让媚儿带你去看!”

“但,万一今晚来场大雨打得它遍树凋零了呢,就看不到了!”

这多愁善感的女孩!

步遮月涵养极深,加之他最懂怜香惜玉,所以,他无法拒绝祖母绿座下侍婢芾霓,心内空自焦急地想:该如何知会尘弟,要他带茶苞回宫?

此时,身后响起轻轻一声咳嗽。

步遮月大喜,亭轩,他来得正是时候!

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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