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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梁小丑混世记15:混世(出书版) 作者:易人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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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京,路上也可多收集点消息。」
  「哦。」庚二伸了个懒腰。
  传山摸摸他的脸,「桃花说得没错,你长大了。天天和你待在一起也不觉得,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传山用手指仔细地一点点描绘过去,他家二龟明显已经长开,让他一个劲硬喂出来的圆滚滚身材开始缩水,不但腰线明显出现,就连胳膊和腿部的曲线也从柔软变成柔韧,就好像从一个小包子变成了一株正在成长的小树苗。
  「摸起来感觉都不一样了。」男人惋惜地叹。
  庚二拍开他的贼爪子,「我的修为在增进,肉体怎麽可能不成长?」
  传山索性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迷恋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你记得把那只可以模糊容貌的耳夹戴上。」
  「为什麽?」庚二不太愿意。
  「因为……你现在越来越能勾引人。」
  「才、才没有。」
  传山低头啃他,庚二伸脚踹他。
  两只黏黏糊糊腻了好一会儿,眼看某人喘息著就想来第二遍,某龟十分残忍地一爪子把那竖起的苗头给狠狠拍了下去。
  传山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向某龟。
  庚二大无畏地回瞪他,用神识跟他严肃地道:「大黑还在呢,不要教坏小孩子。」
  「……算你狠。」传山痛苦地呻吟两声,换了一个姿势,突然问道:「祖虫说的上界指的是哪里?」
  「啊?」庚二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下子愣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抓抓脑袋道:「这个说来话长。」
  「不急,你可以慢慢说。」
  庚二坐正身体,似乎在考虑要怎麽说才能解释清楚。
  「自古以来,一打仗就得死很多生灵。你别看人类打仗会死很多人,以前修者之间进行大战,天地间死的生物更多,後来惹怒天道降下惩罚,修者们才收敛一二。神界、仙界、凡界之分也是由此而来。」
  「哦?」
  看传山有点兴趣,庚二立刻变得十分唠叨:「现在修者打架都不算什麽,以前那些远古大神们打起架来,几十个星球被抹灭都是小事。有些远古大神为了修炼,能整整抽光上百星球的本源之力。」
  庚二目光微微上挑,似乎在回忆过往,「为此,传说中最初的那位就用一身无上神通之力重塑宇宙,以能量等级对空间进行重新划分,并制定了极为严厉的规则,这就是现在的神、仙、凡三大界。
  「之後上界者想要去往下界,自身能量就一定会被大大压制。而下界者因为无法承受上界中饱含的能量,也无法在上界生存,只有能量到达那一层度,才能前往上界,而且你不想去还不行。」
  「所以上界只是一个泛指?」
  「是。」
  「你来自哪里?」
  庚二嘴巴张了又张,最後苦恼地道:「以後你就会知道,等你修为到了一定程度。」
  「也就是说我现在还不够强?」
  「是。」某龟老实道。
  传山也没生气,不够强就努力变强,「那魔、妖、冥、佛各界又是如何而来?」
  「後来的大能者弄出来的呗,这就跟你弟抢个地盘占山为王差不多。一开始,大家先是在神界划分了各修地盘,後来仙界、凡界也都照此行事。以後各修升往上界,也都直接升入了各自的地盘内。」
  庚二不知想到了什麽,嘿嘿笑道:「最初大家修炼的时候,可没有什麽魔、妖、鬼、佛、道之分,只是後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混在一起很容易打架,还是打群架,打来打去大家打烦了,乾脆就分开了。」
  传山乜他一眼,「听你口气似乎很舍不得分开?」
  庚二也没多想,随口来了一句,「是啊,那时候可热闹了……呀,打劫!」
  大黑也激动得直奔打劫现场,它一直都想尝试一下用蹄子踹人的滋味,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传山抬头看向远方。
  大黑脚程快,此时已经离开那座被屠戮的村庄有千二百里路。
  张砚嘉当初任职的蔚县就在附近。换言之,罗家村也不远了。



第四章

    打劫的人很强大,护送的人也不弱。
  传山和庚二看到这堆人的时候,架已经快打完,两人暂时分不清谁好谁坏,也就没插手。
  大黑激动得想上前拔蹄相助,被庚二死死拉住。
  灰衣的打劫者全部被杀死,被打劫方也死的死、伤的伤,除了马车里的活口,外面还活著的唯一重伤老头还想杀掉在一边看热闹的传山两人,努力了两次,最终还是含恨躺下。
  马车门打开,一名女子跳下马车,眼含惊慌地快步走到老头身边,老头示意她赶快逃。
  女子看了看马车,拉车马在第一时间就被打劫者杀死,她带著车里的孩子要怎麽逃?用走的吗?就算有马,她也不会赶车。
  「老人家、姑娘,要帮忙吗?蔚县离此不远,我可以把你们捎带过去,让你们去县衙报官。」传山赶著骡车接近二人。
  老头看传山两人似乎视满地尸体如无物,心中警觉,一时不敢回应。
  传山微微一笑,状似无意地道:「我跑镖为生,我弟学医,如果老人家相信在下二人,我们可帮你略微包扎一下,好歹可以止止血,避免伤口恶化。」
  庚二也对老头憨憨一笑。
  大约是传山正义凛然的面庞在此时起到了作用,庚二那样貌也怎麽看都不像坏人,伤重老头打量了两人好几眼,脸上神色终於和缓了一些。
  「多谢两位义士。送去官府就不必了,如今天下大乱、贼寇横生,就算报到官府也是无用。如果义士方便,还请送老夫侄媳和侄孙女到蔚县附近和亲人相会,老夫一家必将感激不尽。」
  老头明白以他的伤势肯定活不了多久,只能及早做安排。
  老头出面,女子就一直低著头没说话。
  「这个好说。我看你们的马匹逃的逃、死的死,我这骡车还算宽敞,你们就挪到我这车子上来吧。」
  老头感谢後,便让女子回车收拾,让她把孩子和行李转移到传山两人的骡车上。
  传山对庚二使了个眼色。
  庚二意会,从车厢里翻出一个看似用了很多年的药箱,跳下车走到老头身边。
  「老人家,我帮你看看伤势。」
  老头看他脸嫩,并不太相信他的医术,可看他背个药箱,心想总比自己上点金疮药硬捱著强,便也同意让庚二帮他治疗。
  庚二像模像样地把手指搭上老头的手腕,只一会儿就立刻挪开。
  「经脉受损,血行不良,脾脏毁了一半,心脏边缘中了一剑,还好没擦到心脏,嗯,死不了。来,吃药。」庚二掏出一颗药丸子递给老头。
  老头,「……」
  传山忍笑看向两人,「我弟是神医,真的。」
  老头也是个狠性子,索性死马当活马医,接过庚二的药丸子就塞进了嘴里。
  
  女子收拾好行李,从车上抱下了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长得瘦小,手上拎著一个布老虎,样子有点呆,乍一看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传山扫了小女孩一眼。
  小女孩的目光和庚二的目光相撞,庚二抓了抓脑袋,小女孩也呆呆地抬起小手抓了抓头。
  庚二忽然就觉得这小女孩顺眼不少,对她笑了笑。
  小女孩面无表情地呆呆看著他,张开嘴,「光……光……」
  「你说什麽呢?走了。」女子一手拎著包裹,一手牵起小女孩的手,催促她向骡车走去。
  小女孩一直回头看著庚二,嘴中念念有声。
  传山打开车後厢门,扶著老头,让他和那对母女俩坐在了後面。
  女子一看这车厢竟然能前後隔开,顿时欣喜不已,虽说是无奈搭车,但能不和别人挤在一起总是好的。
  後面隔开的位置看似不大,可让老头躺下後,也有足够地方让母女俩坐得舒服。
  老头请传山两人把他们送往蔚县城外的一处尼姑庵,说是约好在那里和亲人相会。
  骡车再次上路,大黑对於没有踹到人感到十分不满。
  传山嫌它烦,让它闭嘴。
  大黑怕挨揍,乖乖闭上了嘴巴。
  「你看到了什麽?」传山教训完长歪了的大黑,就直接问庚二道。
  「乱七八糟一大堆,好多都是杀人景象。那老头大概平日过的就是刀头舔血的生活。」
  「重点。」
  「呃,重点就是那对母女不是老头的侄媳和侄孙女,老头也不知道那对母女的真实身分,他只是受命前来保护这对母女。」
  「那是个男孩,不是女孩。而且我闻也闻得出来,那女子绝不是男孩母亲。」传山道。
  「嗯,我虽然没仔细看,但觉得也不像。」
  「你好像很喜欢那孩子?」
  「那孩子有点傻乎乎的。」
  传山瞅瞅他家二龟,嗯,看起来确实有点傻乎乎的。
  两人对那对假母子的身分也没有多想,萍水相逢而已,把他们送到地头,缘分也就尽了。
  哪想到在把人送到地头後,庚二一时多事,偷偷碰了那女子一下。
  女子看他年龄不大,也没在意。
  传山瞟了庚二一眼。
  庚二抬著头,嘴巴微张,那眼神一看就知心神明显不在此处。
  传山又瞟了那女子一眼,真心不觉得这女人有多美。
  落尘庵的庵门打开,女子上前说了两句话,里面的尼姑便打开庵门把人接了进去,就连那受伤老头也一并纳入庵中。
  传山驾著骡车离开。
  骡车刚走到山下,传山就一把捏住庚二脖子後面的软肉,「摸著舒服吗?」
  「不知道,但摸著滑溜溜的。」庚二脱口而出。
  传山用劲捏了他一下。
  大黑让开道路,一辆马车与他们错身而过。
  庚二差点叫出声,气咻咻地骂:「你这个醋坛子!我就轻轻碰她一下,看她和那孩子到底什麽关系,你有什麽好气的?」
  「她和那孩子有什麽关系跟我们有什麽关系?」某人摆明了自己就是介意,就是在吃醋。
  庚二看他那满脸阴郁的模样也不敢再刺激他了,这魔头可是憋了整整两年。前面虽然让他小小发泄了一下,可那就跟火上浇油差不多,他好不容易才让那家伙想起正事,而不是一味趴在他身上搞他。
  「虽说没什麽关系,但……」
  「那孩子不是她亲生的吧?」
  「不是。」庚二摇头,「她在逃走之前还是宫女,地位还比较高。那孩子是当今皇帝。」
  「……」传山对大黑一声吆喝,立刻调转车头,启动隐形阵法往山上跑去。
  
  落尘庵前,新到的马车下来一对样貌颇为相似的母子,三十左右的儿子站在原地没动,他的母亲上前敲门,敲门声十分有规律。
  不久,庵门打开,一名尼姑探出头来。
  两人简单交谈两句,像是在对暗号一般,不一会儿,尼姑回身把年老妇人请入尼庵。
  男子在庵外等待,尼姑对他合十为礼,并没有请他进去。
  「咦?那是临遥城李氏绸缎行的李老板和他母亲。」庚二一眼就认出那对母子,「我们离开临遥前,他母亲还找我给她算过卦呢。」
  大黑也认出来了,它还给他们家拉过几趟货。
  「哦?你算出了什麽?」传山叮嘱大黑不要露出行迹,和庚二一起,暗中跟著尼姑和李母进入尼庵。
  庚二侧头打量尼庵,一边回答道:「李老板的老娘让我帮她算一卦,问她什麽时候能抱孙子。但你知道我算卦只能看天意,问十卦才能准一卦,所以……」
  传山凝神思索李老板容貌片刻,道:「我观那李老板不像是无子之相。」
  「他有孩子,四个女儿。」
  「怪不得他老娘急著算卦。」
  庚二不解,「生女儿有什麽不好?大多数生灵世界中,母的都是老大,而且孩子大多也都是跟著母亲。」
  传山实话实说道:「人类不太一样,雄性更有攻击性也更有力气,我们是主劳力,无论是种田还是做工或是跑商,只有男人才能胜任。李老板家里求子也不奇怪,哪儿都这样。」
  「人类以前也是以母为尊。」庚二眼中似乎有一丝讥讽,「人类雄性害怕雌性再度掌权,不过他们比一般动物聪明,索性就把雌性束缚成什麽都不会的生育工具,美其名曰娇养。而绝大多数雌性也因此被养娇了,甚至认为自己就应该依靠别人而活。」
  传山没说话。他和庚二在某些观念上有著天差地别的看法,但这并不是不可调和,他会试著去接受庚二的一些想法,也会把自己的想法解释给他听,求同存异。
  庚二也没有揪著这个话题不放,人类如何其实和他关系不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以後会怎麽样呢?
  「我不知道李老板到底会不会有儿子,所以就跟他母亲说,李家命中有子。女儿也是子,我没有说谎对吧?」
  「……对。」

    尼姑把李母送入一间客房,李母等尼姑一走,立刻快步上前,握住屋中女子的手,叫道:「芸娘!可让我见著你了。」
  「小姨。」女子回握住李母之手。
  女子约二十出头,长相端庄大方,一身布衣布裙也难掩其秀丽之姿。
  在她身旁,那名穿著不合身布衣的小女孩含著手指,牵著她的衣袖。
  「这是……你女儿?」李母看向女子身边小孩,表情显得很惊讶。
  「是。」女子伸手护住小孩,却没有让小孩开口叫人。小孩也怕生似的躲到了女子身後。
  「你怎麽带著孩子跑出来?他爹呢?你们家的仆人呢?」李母带著审视的眼光扫了这间客房一周,见母子俩并没有带多少行李,不由略略皱了皱眉头。
  但李母没有明问,只轻轻拍了拍女子手背,和女子拉起了家常。
  传山二人就隐身站在屋内,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据芸娘所说,她曾被选入宫中做过宫女,她父母去世不久後,她在宫中无人保护,很快就被先帝赐给一名臣子做妾。
  可那官员家中已有妻妾数人,对她这个被皇帝赐下的美人都异常反感和妒忌。
  後来她生了女儿,那官员还高兴了一段时间,可不久就发现孩子天生愚钝、智力低下,这让芸娘在这官员家中的地位就越来越低,母女两人的生活也越来越苦。
  年头时,那官员竟然要冒大不韪,把她暗中转送给别人,还要把她的女儿送到田庄任她自生自灭。
  於是,她就带著孩子逃了出来。
  其实就是胡予那厮,恐怕在称帝前也没那个胆子敢把先帝所赐美人转送给其他人,但李母不懂,听芸娘如此说便信以为真。
  传山捏捏庚二的手。
  庚二会意,走到芸娘身边,也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小心虚,偷偷看了传山一眼,脸红红地把手轻轻地再次搭到女子手腕上。
  芸娘似有所觉,手腕往内收了收。
  传山瞟了一眼又瞟了一眼。
  庚二非常明智,很快就回到传山身边。
  「详细说说,你都感觉到了些什麽?」
  「不多。她心里很紧张、很害怕,也很担忧,对小皇帝的感情也很复杂。她似乎并不太想管小皇帝,但她却不得不把人给带出皇宫,有人嘱托她,那人对她很重要。」
  「情人?」
  「也许。」
  「她为什麽骗李家母子,她需要李家母子做什麽?」
  「这个我没感觉到,但我能猜到。」庚二稍稍有点得意地道:「你知道李家的绸缎行最远会把货送到哪里吗?」
  传山没有立刻回答,他在想这天下谁想救小皇帝,或者谁得到小皇帝的利益最大。
  「重山府?」
  庚二惊讶,「你猜对了。李家自己绣坊出的云锦自称不比贡品差,据李家人说,重山府的川王府也在用他们家的云锦。不过临遥相信这话的人并不多,多数人都认为李家在吹牛,他们家绸缎行的规模也确实小了点。」
  「川王?」传山奇怪地笑了笑。
  庚二不明白,「如果是川王想要小皇帝,为什麽不自己派人来接?非要这麽七绕八绕通过李家把人送过去?」
  「你猜呢?」
  庚二举一反三,轻轻一拍巴掌道:「我明白了,他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可在这之前,他希望胡予能和朗国先斗个两败俱伤,不想正面对上胡予消耗实力,等差不多时,他再捧出小皇帝,以勤王的名义平定天下,然後……」
  「然後小皇帝要麽早死、要麽无子,最後自然会把皇位禅让给他这位年龄还不到四十半的小爷爷。」
  「等等!」庚二觉得不对,「胡予能把持朝政至今想必也不是白痴,芸娘和小皇帝一起从皇宫中消失,他会不查芸娘的底细?等他查到芸娘的底细,他会查不到李家和川王的关系?」
  传山赞扬地拍了拍他的头,「连你都能想到,胡予那厮自然也能想到。」
  庚二从怀里掏出小铁锤挥了挥,不要把我当傻子看,哼哼。
  传山咧嘴笑,怕再继续逗下去真把小呆龟给惹毛,赶紧解释道:「还是我们家小龟龟最聪明,一下就看到了问题所在。
  「这件事从旁观者角度来看,不过是一个坏心眼的英俊男人欺骗了一个女人,不但利用她把小皇帝带出宫,还利用了她身後的背景,把川王给牵连了进来。」
  传山目光忽然扫了一眼小皇帝,那看起来呆呆的小皇帝似乎在看著他们这边?巧合?
  顿了顿,传山接著道:「而且这男人的身後势力肯定不会小於川王,只凭芸娘一个宫女,绝不可能把小皇帝从戒备森严的皇宫中带出。宫中势必还有不少人在帮她,而且肯定有人留在宫中为她打了掩护,让整件事看起来更像是川王主谋。」
  庚二彻底明白,「所以小皇帝肯定不会被李家送到重山府,但李家一定会带著他们上路,只是……半途一定会有人来劫走他们,李家人和芸娘甚至会从此消失,让川王百口莫辩。」
  「太对了!我们家小龟就是聪明。」
  庚二踩他,「拍马屁也没用。那今天追杀小皇帝的人是谁派来的?」
  「应该是胡予父子派来追回小皇帝的人。胡小鸡蠢,胡予可不蠢。弄走小皇帝的势力肯定做了什麽扰乱了胡予视线,胡予可能派出好几路人马分头追踪,如果他能集中力量,现在小皇帝已经被他夺了回去。」
  「胡予为什麽不直接派出官兵来追回小皇帝?」
  「他就靠小皇帝才能做他的摄政王,如果他让小皇帝跑掉的消息外泄,各地皇族立刻就有了藉口进京。一个皇族他不怕,但两个、三个有自己私军的皇族呢?」传山说著又看了眼小皇帝。
  庚二顺著他的目光望去,过了一会儿,奇道:「那小呆子是不是在看我们?他能看到我们?」
  小皇帝扯了扯芸娘的衣袖,指著两人所站的地方,模糊地叫:「芸娘,有光、光……」
  光?传山和庚二互看一眼。
  可惜小皇帝含糊不清的叫声并没有引来芸娘重视,她随意扫了一眼小孩所指方向,见什麽都没有,也就没理他,只和她姨母说话。
  
  李母脸色有点难看。
  芸娘先提出想要在李家躲避一段时间,李母心里就不太高兴,觉得外甥女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麻烦。
  一开始李母和儿子来接芸娘的时候,并不知道芸娘出了什麽事,只接到她派人送来的信件,让他们到蔚县接人。
  她还以为唯一的外甥女是荣归故里、顺路来看望她这个姨母,心里难免想会不会捞到什麽好处。
  毕竟她妹夫生前有官职,家里还算富裕,芸娘又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两口子去世後,家产就全归芸娘所有。一个家产丰厚、无父无母、又是从宫中荣归的大龄女子,想要姨母帮著处理出嫁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
  李母甚至想过要不乾脆让自己儿子娶了自己外甥女,表哥娶表妹也是亲上加亲,芸娘如果不愿做妾,做个平妻也足够资格。
  不谈其他,只是芸娘带来的嫁妆,也足够让李家生意更上一层楼。如果芸娘有宫里的关系,说不定他们李家的云锦还能成为贡品,他们李家也能从一个小县城的普通商人,转身一变成为有面子、有钱、又有势力的皇商。
  李母来之前也把自己的想法跟儿子说了,李老板心里也很是愿意。他小时候见过这位表妹,那容貌就算不是天香国色,也绝对比他现在的婆娘漂亮十倍。
  大约是李母之前想得太好,如今一听芸娘不但已经破身,还有了个呆女儿,更甚还是逃出来的,这心理反差就越发之大,如果不是看在死去的妹夫分上,她大概早就啐了对方一脸唾沫。
  真是没用的蠢货!斗不过其他妻妾也就算了,还团不住自己男人的心。以前有好处时怎麽想不起她这个姨母,如今落难了就来找她?
  还要让他们大老远地亲自来接,以为自己是谁哪?
  芸娘一个在宫里待了近十年、还能爬到高位的女孩,怎麽会看不出别人的颜色?
  不过她也不在意,只在心里冷笑,改口道:「如果姨母能在近期把我们母女送去重山府,那也行,芸娘必当重谢!」
  说著芸娘就从床头包裹中摸出了一支凤头玉钗,「姨母,这是芸娘给您的孝敬,还望姨母笑纳。」
  李母一看那支凤头钗,脸上立刻带出了三分笑容,「你这孩子,自家人客气什麽?你不回老家,到重山府做什麽?」
  芸娘做出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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