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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爱夫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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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内室之中同样被割断手脚筋,泡在盐水中痛苦呻吟的太后李氏,哪里还有以往的嚣张跋扈,如今的她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可怜虫罢了。
忆起当年在禁地之中,跟随在男子身边的时日,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但是却是清闲自在。如今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国师之位,费尽心机,却弄到了这般田地,所谓的荣华富贵终究只不过是一场空梦罢了,感觉到手脚渐渐冰凉,心头苦笑,当真是报应!
回到宏国驿所,感觉到门口几人暧昧的眼神,飞凰在心中哀叹,昨夜之事,恐怕会成为宏国飞凰公主与南国恒王世子之间的艳史被添油加醋说成各种版本在各国流传出去。
回到厢房之中,看着门外守候的颜子俊,那双清眸中并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暧昧之色,飞凰终于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若是人人都用那般的眼神看着她,这不知道如何应对才是。
“今早凰盟来报,在南国先行队伍中发现西疆国飞云的踪迹。”厢房之中,颜子俊将纸条交到女子手中,退下之时,看了一眼女子整洁的衣衫,有些绷紧的脸终于有了松弛之意。
“飞云去了南国?”飞云如今在浮云国的地位尴尬,偷偷逃走一点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居然会逃去南国。想到南国世子叶邵鸿,飞凰的眼中有了一丝了然。
“看来这次南国之行不会太寂寞”想到两人之间的恩怨,当真是理不清的线,但是要找母亲和弟弟,那人却是一条极重要的线索。
“小姐,你真的要回南国?”门口进来的妇人听到君飞凰的话,妇人的脸上有着一丝激动,“是该回去了,五年了,老太太她们也该想急了”。
飞凰看着一边满脸激动的徐嬷嬷,忽然间觉得这次的决定是正确的,无论身在何地,南国始终是自己的家,有着那些牵挂着自己的亲人。五年的时间,实在太久了,是该回去见见自己的亲人了。
厢房之中,男子站立在窗边,看着手中凰盟的印信,许久没有出声。
看着君飞离双眼中迅速划过的一丝不舍情绪,老仆人的心中有了一丝酸意。这么多年来,眼前的男子虽然本性薄凉,但是对于那母子三人,已经极致的温暖。但是,她们终究还是要回南国去了,这偌大的宏国,不知还有何人能让他的眸中再添上那一丝柔色。
浮云国都城,四国之中的大队人马带着打点好的行装,陆陆续续驶出了城门。在队伍的最后头,一辆带着凰盟标志的马车在后面不急不缓地行驶。
“君行叔叔,你怎么在我们的马车里?”君若彤看着马车上多出来的男人,眼中满是疑问。
“宏国的马车宽敞舒适,利于养伤。”说话间男子慵懒的看着一边的飞凰,脸上满是笑意“何况,这一次我们顺路”。
看着一脸虚弱躺在马车上的沈君行,飞凰等人的脸上忍不住抽搐。什么叫做宏国的马车宽敞舒适,利于养伤,眼前的人当真无赖的紧。南国世子的马车怎么会比凰盟临时出行的马车差。
徐嬷嬷看了一眼马车上的男子,却是摇头轻笑,刚刚过来时还步伐稳健,怎么一见到自家小姐就变成了浑身无力的伤患了。
马车缓缓前行,很快便走出了城门。望着高高城门上站着的离欢,飞凰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假寐的男子。
“不去和他道别吗?”这两人之间此时似乎变得诡异起来,原本亲密无间的好友,似乎有了一些隔膜。
半晌,没有得到回答,飞凰看了一眼在怀中小头直点的若彤,倒是不再过问。
“义父保重!”宏国队伍后,君若非看着前方马车上的清冷男子,这几年若没有眼前的男子,母亲恐怕撑不过那段艰难的日子。在君若非的心中,眼前的男子就像一座神邸一般,让人心生尊敬。
“好好照顾你母亲!”马车渐停,眼神看向身后的某一处,男子的眼中有了一丝柔色,将一块玉牌扔向身后的童子,“这个是属于你母亲的,无需交还于我”。
“若有事,速回宏国禀报!”望了一眼男童身后的清俊男子,马车渐渐远去。
城门之上,看着远去的那一辆马车,男子的银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回到森冷的宫殿之中,原来即使高高在上,也依然抵不过心中的一片寂寞荒凉。
正在此时,一位妇人从外走了进来,男子抬眼望去,赫然是那红衣男子身边的玉嬷嬷。
“少主已将李家的人清扫干净,特将邀月山庄的产业赠与浮云国主,望国主珍重。”
五年之中,通过沈君行的努力,浮云国中大量的产业被并入邀月山庄,在浮云国有着不可估量的势力。得到了邀月山庄便等同于将浮云国大半的财富抓在手里。对于刚刚登基的离欢来说,将是一份极大的助力。
看着妇人手中的锦盒,男子的银眸中划过一丝暖意。君行,你果真是如从前一般待我。
夜晚,马车停靠在一片绿林之外,在临时搭建的帐篷中,看着帐篷里睡着的一双儿女,飞凰只觉脑中一片清明没有一丝睡意,将被子往两人身上拉了拉,向着帐篷外走去。
夜晚的树林一片宁静,只有偶尔的风声在耳边响起。不知不觉走到一处小河边,在月光的照耀下,河里的水荡着微波,泛着熠熠的光泽。
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循声望去,看着骑着白马向此处而来的男子,飞凰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远远错开行程,没想到还是在这里相遇了。想到二人之间的纠葛,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如果可以,她并不想伤害他。
月光下,女子站立在河边,如同一座精美的玉雕,令人神迷。
男子翻身下马,看着眼前的女子轻抿嘴角,琉璃清眸中有着淡淡的疏离,那样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在男子的心头划开一道伤痕。
“丽君”冉家成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唤着她的名字。想要得到一丝回应。
“冉将军”,男子颓废的样子,让她心中有了一丝沉闷。也许是因为寒毒有所好转,五年前的场景如同破碎的画面不断在梦中重现,那一年,眼前的人将一切回忆扼杀在断肠崖底。虽然不知以前的自己是怎样的,但是现在的她是自私的,只希望拥有一份完整的爱情。而他有他的君主,有他的军队,更甚至是女人,无论是因为何种原因,两人之间终究有了难以跨越的鸿沟。
“宏国公主君飞凰,你就是我的丽君,”,看着女子转身向外走,男子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眼中写满肯定。
“如果冉将军只不过想确认这一点,飞凰愿意让将军安心”。挣脱男子的手,解下脸上的面纱,露出那一张男子万分熟悉的面容。
冉家成看着面前的人儿,在五年的岁月洗礼下,女子依旧是美丽的,甚至更加的令人心动。只是那双秋水般的眸中却没有了对自己的那一份在意。若是从前,她见到自己总是如同乳燕投怀一般,舍不得离去,现在,却是避之不及。想到这里,冉家成的心中钝痛。
“丽君,回到我身边。”男子柔声唤着女子的闺名,眼中有了一丝乞求。
他是骄傲地将军,容不得身边的人有一点瑕疵,所以当知道她可能是敌国奸细之时,才会有那一刻的犹豫,只因为爱她,所以才会那般的痛苦。
“冉将军,你我之间恐难以回到从前了”女子轻声叹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男子的面容,人还是原来的人,可是却远远没有那一份心动。
“你是不是在恨我,娶了别的女人为妻?”冉家成的眼中有了一丝亮光,想起那时的她,可不就是想要独自拥有自己吗?
“我答应你,这一生中只爱你一个,娶她只是为了皇命还有······恩情”。看着飞凰眼中的薄凉,男子想再次握住女子的手,却被女子一个虚晃避开了。
“凰儿”,不远处,男子慵懒的叫声让君飞凰浑身一震,看了一眼那黑夜中依然闪烁的蓝眸,向着树林之外的马车走去。
“是不是因为他?”仿佛找到了出口,身后的男子愤怒地低吼,自从五年前那男子忽然间出现在军营,他就知道那人一直恋着她,现如今,真就迫不及待的要和他在一起了么。
女子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如果这样想,你会好受点,就这样想吧”。
一身红衣的男子,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君飞凰,一切回到了从前,那时的她踏月而来,手间拿着一只花篮,脸上有着动人的笑容。那时的自己本只是游戏人间的浪子,却在那一刻被她深深的吸引,以至于后来慢慢深陷。只不过那时那男子占据了她所有的心,一丝缝隙也不曾留下。
“怎么了?”看着男子眼中的忧郁,飞凰的心中有了一丝异样的波动。她不喜欢他的眼神中的那种忧郁,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男子伸出那双温暖的手拉着她,向着小树林外的马车走去。
身后,戎衣男子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双拳紧握,眼中有着骇人的怒意。
“将军!”尾随而至的沈副官看着牵手离去的一对男女,似乎明白了什么,见男子毫无反应,便只在一边陪着一身孤寂的男子,不再言语。
马车内,两人静静地坐着,相对无言。
“凰儿,我爱你”,许久之后,听到马车内男子的轻声低囔着,似有无尽的缠绵。看着男子眼中的柔情,飞凰一瞬间有了一丝失神。
将心中的人儿抱在怀里,看着女子眼中的朦胧,迅速在那娇艳的唇上轻啄了一口,在女子的耳边不断的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将她刻在心里。
听到男子的表白,感觉到唇上的柔软,飞凰的身体猛然间一震,只见男子狭长的双眸看向那边的马车外,似乎陷入了无尽的回忆。
“五年前,我愿意放手,是因为我认为只有他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幸福,可是却让你面临那样的处境,当知道你却落入那万丈悬崖,你可明白当时我有多恨自己?”男子的目光犹如破碎的琉璃,有着动人心魄的瑰丽。
“你要做君飞凰我便爱君飞凰,你要是尹丽君我便只喜欢尹丽君,所以,不要再拒绝我,”。
看着男子眼中的深情,女子的僵硬的腰肢变得柔软起来,在男子的怀中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心仿佛也如雷鼓一般。静静地被他抱在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暖意。她一直都知道,眼前的男子待自己是极好的,好到让人不忍拒绝,也许,这便是宿命兜兜转转,五年后的现在,让她出现在那一处山庄。想到此处,女子的眸中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靠在软榻之上,看着在怀中带着几分娇媚的飞凰,男子用手贪婪地描绘着飞凰唇线,看着怀中的人儿并不反抗,男子的脸上有了一丝欣喜,双唇紧锁着女子潋滟的唇瓣,由浅至深,愈发狂热。
闻着女子身上淡淡的体香,一股燥热自丹田之处升腾,看着身下已经起了反应,男子脸上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燃情入体,当真是自讨苦吃。看着女子脸上的促狭的笑意,男子将身体远离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所在,心中暗下决心,定要在将来的那一日好好的补偿自己。
天近黎明,小河边男子的脸上似乎结了一层厚厚的寒霜,一边的沈副官不忍的走到男子的身边。
“将军,尹小姐终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
“回心转意?”男子的脸上有着一丝苍凉的笑意,那人已然在她的心中有了不低的地位,谈何容易。
“将军,你还有小少爷和小小姐,只要将军肯下功夫,尹小姐再狠心也不会不顾及孩子的感受的。”沈副官想起那日街市上的君若非和君若彤两人,顿时眼前一亮。
“孩子?”,猛然间想起那日南国驿所见到的情景,看了一眼手上被君若彤咬伤的伤痕,男子的鹰目有了一瞬间的闪烁。“巫塔人现在何处?”
“回将军,巫塔先生这两日已经打点好行装,几日就会赶到京城。”
“如此甚好,你立刻赶回将军府,将他安顿在将军府中。”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深沉。
“是”虽然不知道是何意,沈副官仍然翻身上马,很快便消失在了雾气朦胧的小树林里。
官道上,马车缓缓前行,车帘在微风中微微掀起,看着在马车不远处一路尾随的男子,沈君行妖魅的脸上有了一丝冷意。
“沈公子,我家小姐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马车外,妇人走了进来,看着仍在酣睡的君飞凰,满是欣慰。
几年之中先是担忧小若彤的身体,而后又受着寒毒的煎熬,再加上凰盟的大小事务,君飞凰就如同一个没有停歇的陀螺一般忙碌着。那张小脸瘦了好几圈。徐嬷嬷心中着急,却没有办法。这几天,也许是因为男子悉心照料,日日精心的美食,充足的休息,眼见着自家小姐脸上渐渐恢复了从前的光泽。
听到妇人的话,男子的眸中闪过一丝水光。低头看了一眼依偎在怀中的君飞凰,脸色稍缓。想到昨夜女子的回应,男子的心头仿佛被注入了无限的力量。无论如何,眼前的人已经开始接受自己了不是吗?
妇人看着马车上的两人,虽然男子身份复杂,但是贵在长情,如果两人能走到一起,也是不错的事情。而且看得出来。两位小主子并不排斥眼前的男子。要不然也不会任由男子与小姐独处了。看了一眼马车外面的与凰盟众人一起的两位小主子,徐嬷嬷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骑在马上的君若彤看着跟在后头的男子,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虽然不喜欢另一个自己,但是想起那一日男子护着那人时,对那男子忍不住有了一丝厌恶。
一边的君若非感觉到身后人的视线在自己和若彤身上停留,摸摸身边妹妹的头,没有回头看那人一眼。既然母亲不喜欢,他对于他们而言也许只能算是一个陌生人。如果那人想要在他们身上下功夫,恐怕是白费心思了。
南国恒王府的阁楼之中,一身华衣的西陵凤听着下首飞云的回禀,一盏茶杯应声碎地。
“那个孽种果然是那贱人生的,狐媚子手段多的很,竟然连宏国公主都带回来了。”西陵凤的眼中有着无限的恨意,自从南国与西疆之战后,自己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如此下去,自己的儿子还有什么前途地位可言。转身看向一边的敛眉垂首的飞云,带着几分不满。
“大将军不是让你留在浮云国,你却私自来了南国,你好大的胆子!”
“属下知错,请小姐饶过属下这一次”飞云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子,眼中有了一丝焦急。那一日入夜,无意间走到了浮云国的冷宫,看到那骇人的一幕,她哪里还敢留在那里。以往日西疆国与那李太后的关系,保不齐那日后生不如死的就是自己。
“娘,那离蒙一命归西,难道要飞云,留在那里守活寡吗?”叶邵鸿看着一脸泪意的尹丽柔,顿时被迷得五迷三倒,在一边说起了情。
“算了,这一次,暂且放过你,”看了一眼对着飞云一脸垂涎的叶邵鸿,西陵凤心中虽然恼怒,却是不再追究了。
“那孽种不在家,你好好讨好你的父王,要不然,将来这恒王府还指不定落在谁的手上呢!”
“娘,你完全是多虑了,那沈君行连皇家姓字都未曾改,又是外族中人,这恒王府怎么会交到他的手上。何况娘都抓不住父王的心,就更不要说我了,人家不都说子凭母贵吗?”想起平日里将自己视若无物的叶恒,叶邵鸿一脸不耐烦,向外走去。
一听此话,西陵凤差点没背过气去,夫君对自己冷若冰霜,现在连儿子都有了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向一边低眉顺首的女子使了个眼色,现如今,也只能靠眼前的飞云,才能让儿子上点心了。
“世子,那沈君行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如今有何凰盟的人勾结在一起。王妃的顾虑不无可能。”厢房中,看了一眼身边肥头大耳的男人,心中不免气恼,同样是一父所生,那人丰神俊朗,眼前的却是······想到那人正与君飞凰在一起如胶似漆,飞云的心头犹如火烧。
“那沈君行确实可恶!”想到夜宴上的女子,眉若远黛,目若秋水,又带着一股成熟抚媚,叶邵鸿的脸上亦有了一丝妒意。闻了闻桌上的迷情香料,一把拉过身边的飞云扔到床上便开始动作起来。身下的女子也不挣扎,很快,小小的厢房里便传来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吼声。云雾缭绕的厢房之中,一室糜烂。
恒王府书房中,叶恒看着书桌上的画卷,有些苍老的脸上写满了爱意。
画卷之上,女子坐在王府的花园里,慵懒的浅眠,眉眼之间有着写不尽的傲人风华。
“卿儿,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那女子不简单,你一定会喜欢的。”叶恒的脸上有了一丝欣慰,
“主子,那君飞凰可是镇国将军冉家成的······”想起王府暗卫传来的的消息,老仆人欲言又止,只怕主子过于乐观。
“冉家成?他不是已经有了那个沈微,这女子是我行儿的心头好。”叶恒怒瞪着一边的老仆人,仿佛他犯了极大的过错一般。
五年前看着重伤昏迷的沈君行夜夜喊着的女子的名字,一探之下,知道那女子已经掉落悬崖香消玉殒,看着沈君行心如死灰。作为人父的叶恒恨不得替那女子去死。现如今,那女子又有了消息,叶恒自是满心欢喜。虽然知道那女子有了两个小的,心中有些不愉,但是儿子喜欢,便不再纠结在这一点上了。至于那冉家成,他堂堂的恒王府难道还怕了不成。
“来人,给本王备马,去北郊”这几年中,为了与沈君行增进感情,恒王变成了老尚书府的常客,过年过节从不落下,让朝中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五年前,出了那档子事,安府中的不少人迁到南方,老尚书安远道因为年纪老迈,辞官搬到了京城的北郊。如今安家人中如今无一人在朝中,这恒王却如此重视安家的人,当真让人费解。于是乎,恒王无形之间变成了安家的保护伞,原本应该凄惨萧条的安家人日子过得倒也和顺。
京城的北郊,随着岁月的变迁,原本荒僻的环境入如今也变得与京城其他地方没有了区别,一座座大宅耸立。原来的尹府也变成了如今的周府,旁边的宅子被安远道买了下来,两家中间的院墙被打通,两家人基本上算是住到了一起。
傍晚,安云走进一间厢房中,看着满室的福包,不禁老泪纵痕。原本好好的喜事,没想到变成了塌天的祸事,想起那张撒娇的小脸,安云忍不住失声痛哭。
身后拉着幼子的安丽和周生见了,也满脸悲伤。好好的一个家,如今却死的死,丢的丢。让人如何不伤心。
“那该死的冉家成!”想起一路来事情,周生的脸上满是愤怒,“丽君对他那般好,事事上心,他却将她逼得跳崖。”
“生哥,算了,人家是镇国大将军,如今高官厚禄,娇妻再抱,哪里还记得我们家可怜的丽君。”想到在京城中轰动一时的婚礼,安丽的脸上有了一丝冷笑。
“只盼丽君来生不要再碰上这么个克星,生生断送了性命,还担上了个敌国奸细的罪名。”
“夫人,恒王来了”就在几人伤感万分之时,府中的下人走了过来。
安远道在董氏的搀扶下迈着蹒跚的步伐来到大堂,看着眼前的恒王,严肃的老脸上竟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昨日刚来,今日又至,这恒王果真闲的很。
“不知恒王今日驾临,是要喝茶,练武,还是下棋?”周金磊在一边闲闲地问,那脸上的不耐让一边的董氏及周家众人见了,脸上都忍不住暗自发笑。
“周兄,本王今日了可不是为了这些闲事而来的。”恒王字挥挥手,几十名大汉扛着一个个挂了红绸的大箱子走了进来。
“恒王,你这是何意?”座上的安远道看着堂上的几个大箱子,猛然间一惊。
一边的恒王示意众人打开箱子,只见这些箱子南海的珍珠,北海的熊皮,名人的字画······是样样全齐,都是拿得出手的皇家物品。在场的众人见了都一脸的诧异,这恒王莫非疯了不成,这是要将王府搬空那!
“安尚书,今日本王前来,实在是有事相求。”叶恒的脸上满是真诚。
“相信,尚书也明白,我儿君行对贵府外曾孙女尹丽君的那份孺慕之情,今日前来,却是为我儿提亲!”
“什么!”周氏等人惊得站起身来,一脸激动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王爷,你的意思是说我家丽君还尚在人世?”
“却是如此,本王今日刚刚得到消息,令府千金已经在回南国的路上了。”叶恒看着众人的探询之意,也不拐弯抹角,“此次浮云国之行,我儿在宏国找到了尹小姐,所以叶某才会自作主张来此议亲。”
“王爷,你确定是我家的丽君?莫不是搞错了?”那断肠崖深不见底,就是男子落下也断无生还的可能啊!
“断不会有错,相信明日,尹小姐便会带着幼子回到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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