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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归你,你归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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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
  怎么,花千寻是拒绝了他的一片情深了吗?
  总觉得他这寻花问柳的姿态那么刻意,就好像是为了冲淡某些忧伤一样。
  “慕容渊和长春怎么还没到?”玉子朝突然不满地质问了一句然后看到不远处黑影一闪,竟是如影和随行来了。
  洛颜夕随意地瞥了他们孪生兄弟一眼,然后冲着另一边摆了摆手,说:“大师父,二师父,赶紧的,等你们呢。”一边喊着一边露出她那白晃晃的牙齿。
  孟长春和慕容渊的脚步一滞,彼此头疼地对视了一眼,心想这女人至于吗,跟自己学了两天的剑法竟是一口一个师父喊得亲切。
  “这是出门旅行吗?怎么带上这么一群人的?”洛颜夕一见孟长春走了上来很是熟络地挽过了他的胳膊问道。
  孟长春粗人一个,也不觉得难为情,清了清嗓子说:“你这妮子整日就知道玩乐,咱这是出去查账的,每年春天少爷们都会去各地的钱庄对一对账目。”说完,附在洛颜夕耳边小声说:“不过我倒是极乐意跟上,毕竟一路游山玩水的少不了。”
  洛颜夕听闻突然就眉开眼笑起来,要说这来玉府也有一段时日了,自己一直憋屈得要命,如今可算逮着机会出去走走了,于是向玉子曦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却发现那男人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殷勤。
  众人跺至府邸前纷纷上了马车,洛颜夕一见玉子然的两个随行丫头跟上了自己的主子上了车就准备撩起帘子也钻进玉子曦的马车里,却听那男人冷声说:“滚远一点。”
  洛颜夕苦着脸在地上站定,这时忽听物爷玉子然轻笑了一声,问向身前马车里的玉子曦,道:“二哥,既然你如此怠慢这丫头,那么这一路照顾她的责任就交给我吧。”说完,纵身一跃下了马车,走到慕容渊跟前说:“车子让给你坐,马儿交给我!”
  慕容渊稍一疑迟下了马,然后见玉子然伸手将洛颜夕揽在了怀里接着一跃上了马背,妩媚一笑,说了句:“可是抓紧了,第一次骑马并非是件享受的事情。”
  洛颜夕不禁长叹,这真是躺着也中枪啊,这个风流大少怎么就盯上了自己,虽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过此刻真坐在了马背上突然就有点找不到平衡感,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缰绳,回身看了一眼那唇红齿白的男人,说道:“五爷,你可别摔了我啊。”
  “放心,我会好生护你周全。”玉子然蛊惑也似地说了句然后踢了一下马肚,于是这队人马就这么匆匆地启程了。
  路上,自来熟的洛颜夕恢复了平静之后就问东问西起来,半晌之后突然意识到这队人马里少了玉子晨,于是问道:“大少爷呢?你们兄弟几个可是到齐了,怎么唯独不见他来?”
  玉子然轻哼了一声,说:“他不来最好,省得摆出一副长兄的嘴脸一路指手画脚。”说完,看了一眼骑马走在身前的如影和随行,“哼”了一声,说:“倒是派了这两个怪物跟着,当真是人如其名,如影随形,阴魂不散!”
  洛颜夕身子突然抖动了几下,然后问道:“这就是如影随形吗?”
  玉儿亲口告诉自己杀害双双和小凝的人就这两个刽子手,一时间有些后怕。
  玉子然感觉出洛颜夕的不安,低声问道:“怎么了,你和这两个人莫非有什么过节?”
  “没有,随便问问的。”洛颜夕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回答道,只是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前边那如同复制一般的孪生兄弟双双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眼神极冷。
  呼了口气,洛颜夕眼波流转了几下,试探着问道:“那二爷呢,他可是会限制你们做这做那?”
  “他在不在根本没有区别,这人除了喜欢舞文弄墨对其它事情一概漠不关心,这一路也只是跟上来充个数的。”玉子然回答道。
  洛颜夕皱了皱眉头,心想这玉子曦藏得可真深啊,竟是留给人一种如此单纯的印象呢,可惜那看似闷骚的男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派,笑里藏刀嘴蜜腹剑。
  慢慢地,天边出现了一抹亮色,洛颜夕似是有些乏了,竟是歪着脖子倒在玉子然的怀里小憩起来,可惜那女子长了一张柔弱娇媚的小脸睡相却是极难看的,而且有些不老实地在玉子然怀里翻来覆去,那男人无奈,只好不停地变换了双手,一手揽住她一手抓紧缰绳,这种不经意间的温柔倒是和平常极不相仿。
  看着怀里睡得不是很安稳的女人,玉子然轻声叹了口气,自语道:“若是千寻能如你这般随意,我们之间想来会轻松许多吧。”
  “改变不了他人就试着改变自己,花姐姐这人古板,你想着从她本身入手太难了。”洛颜夕突然冒出了一句,只是眼睛却自始至终都闭着的,看来竟是在假寐。
  玉子然一怔,接着笑问:“你这女人当真不在乎名节吗,就这么斜倚在男人的怀里可是会招人非议的,若是嫁不出去的话——”
  这话还没说完,就听洛颜夕冷冷地回答:“我就没准备要嫁人。”
  “有趣!”玉子然看着那继续闭眼养神的女人叹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玉子曦马车的方向,说:“二哥那般喜静的人身边多了你这样一个丫头,他想来会很苦恼吧。也不是,兴许这样也好,一直孤身一人的他也许会少一点寂寞。”
  “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寂寞的人。”洛颜夕嘴唇动了动,回答道。
  玉子然接着就笑开了,如花又如玉的脸上借着初生的太阳看起来那般的明媚,对怀里的女子说道:“你倒是看走了眼,二哥是最怕寂寞的人了,他娘亲过世的早,府里的孩童和下人都把他视作野孩子,根本没有人愿意陪他玩,我经常见他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不过那样的时日并不多,很快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总是以笑容示人,对谁都彬彬有礼,放佛一瞬间长大了一般。只是,我知道他只是想藉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吧,毕竟,他是一个骨子里很骄傲的人。”
  洛颜夕白了玉子然一眼,说:“怎么瞧你这神态像是在幸灾乐祸一般,说起来你们兄弟几个还真是互不往来呢,简直生疏的很。”
  玉子然点头说:“正是这样,本来性子就不相投,彼此多说半句也嫌多。不过,我可警告你一句,跟我和二哥如何嘻嘻哈哈都成,离老四远一点。”
  洛颜夕对他这突然的提醒有些不解,刚准备追问怎么回事却见玉子然噤了声,看那样子是不愿意多提,于是自己也闭上了嘴,心想她和四少爷之间本就没有往来的必要,他就是喜欢拿了活人做她的毒药实验也不可能找到自己啊。
  慢慢的,街道两侧出现了摆地摊的商贩,偶尔经过几个女人会直愣愣地看向玉子然,大概是很少见到这般绝色的男子,更有大胆者,竟是上前丢一条手绢,完全无视了他怀里那个暧昧不清的女人。
  玉子然微笑着全部接过,低头对洛颜夕说:“幸而二哥待在马车里,你不知道他几次出门都被人围堵起来,那场面可是比打仗都壮观。”
  洛颜夕笑了笑,说:“素问二爷大名,听说不少的小姐为了拒绝家里安排的婚事而自杀明志的,这辈子非二爷不嫁。”
  玉子然突然笑得有些夸张,说:“还有这种传闻吗,倒是有趣,不夸张地说,二哥若是愿意号召,这天底下的女人都可以组成一支军队了,而且会甘愿为他抛头颅洒热血,比起那些被强制征兵的壮丁都要可靠的多。”
  洛颜夕轻笑了一声,心想这个时代的明星效应看来比自己从前的世界都要夸张许多呢。
  




☆、第十九章 前路惊魂无定数

  及至中午时,阳关道变作了羊肠小道,最后延伸到了一处丛林当中,路面泥泞不宜行走,那马儿深一脚浅一脚走得极是吃力,马车的轮子陷入泥里更是寸步难行。只是几位无良的大少才不去顾忌马儿的死活,命车夫拿了长鞭招呼了它们一路前行,终于,一直挨到黄昏时刻才走出这片丛林,前面是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水流速并不湍急并且清可见底,对岸是一片村落,在黄昏的映射下出现一种诗意般的油画美。
  众人纷纷出了马车或者跃下马背,眼神在河面上寻找了几番,最后锁定了一条还算宽大的渔船,招了招手,让他靠岸。
  玉子曦一身白衣不染,在距离众人稍远的地方站定,像是一朵位于苍穹之巅的雪莲般,让人无法靠近。
  此刻,他的关节有些泛白,甚至比他手上的羊脂玉扳指看起来还要惨白上几分,攥住扇子的右手背上泛起几根青筋,瞧着格外突兀,就好像他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洛颜夕原本站在河边和玉子然看似打情骂俏玩得欢快,忽地瞥见玉子曦一双攥得泛白的双手,于是不自觉地往他脸上看去,还是那淡淡的表情,看着并无异样。
  洛颜夕嘀咕了一句然后从地上搬起一块石头扔进河里,顿时溅起一溜的水花,众人见状急忙闪躲,却是玉子曦依然伫立在河边,虽是没有闪躲,但是眼神里明显有那么一点厌恶。
  “你这丫头,也不提前知会一声,瞧瞧,这衣服都被你弄湿了。”不懂武功的丫鬟们纷纷抱怨起来。
  洛颜夕没有吱声,一双眼睛看向玉子曦,哪里不太对吧,这男人洁癖到变态,又身怀绝世武功,如何会不去躲避呢?
  趁着众人等船的空当,洛颜夕走到玉子曦身侧低声问道:“二爷,你该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这么问出口,她发现他的脸色的确较之平时的苍白更显病态,居然都没有人发现。
  玉子曦的眉头不经意间皱了一下,回道:“我没事。”
  洛颜夕拿鼻子哼哼了两声,心想谁愿意关心你死活呢,若不是倾城嘱托,自己恨不得他能死了为好。
  虽是心里这么诅咒着,她人终究是心软,于是沉着脸问道:“药呢,可是放在马车上,我帮你取来。”
  玉子曦还不待吱声忽听慕容渊喊了一声:“诸位小心。”
  话音刚落就见几十个蒙面人从树林里一跃而出,手里操持着明晃晃的大刀向几位少爷劈过来,丫头家丁之流根本不放在眼里。
  洛颜夕心里一惊,情急之下伸出手拉住玉子曦的胳膊就躲。原本以为那男人连水花都避不过去定然也躲不过这些蒙面人的袭击,事实却是自己完全低估了他,只见他甩开自己的拉扯,空手劈过,生生砍断了行刺数人的胳膊,一抹翩然的身影在绿意当中舞动着,般般入画。
  洛颜夕几乎有些看呆了,他,当真是只白毛孔雀!这舞动的身姿原本可以这么优雅动人,明明是为了伤人而战,却分外华美。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玉子曦突然有点败下阵来的感觉,与其说是技不如人更不如说是身子突然不适,自行倒退了几步,脸色更显煞白。
  此时,如影和随行二人假装无意地靠近了玉子曦,奋力拨开了缭乱的长剑,悄悄回身问道:“主人,你没事吧?”
  “不碍事。”玉子曦沉声回答了一句提醒道:“别做的太明显。”
  这场莫名其妙地刺杀持续了约莫一刻钟,若不是因为玉子朝和玉子然个个身手了得又有慕容渊孟长春和如影随形等人一路护送,大家怕是得命丧在此了。
  终于,实力还是见了分晓,那行刺之人节节败退,最后也不管地上负伤的几名同伴而呼啦啦地潜入了树林里,很快没了踪影。
  玉子朝伸脚抵住了一个蒙面人的脖子质问道:“谁派你来的?这么大胆!居然敢行刺玉府的人。”
  “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那人冷声回答。
  “不说是吗,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玉子朝说完俯身扯下那男人的面纱,然后诡异地笑了一下,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十粒有余的药丸,然后伸手钳制住对方的嘴巴逼迫他吃了下去,接着起身笑了笑,说:“这可是我刚研制出的噬魂散,正常人吃一粒就会发狂,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话刚说完,忽见那男人脸上青筋暴突,然后伸出手扯开胸膛胡乱地抓了几把,瞬间血流如注,只是这身体上的自虐刚过,他又突然仰天长笑起来,那种夸张的笑法让人不免生寒,接着他眼角流出了两条血泪,像是极度痛苦一般又在地上拼命打起滚来。
  众家丁和丫鬟们早就吓得四处逃散,却是三个少爷面色如水,眼神阴暗地看向地上那死去活来的男人。
  “这种情况会维持多久呢?”玉子然嘴角含笑问向身侧的玉子朝。
  “放心,这不是致命的毒药,等他折腾到精疲力竭少说也得半个时辰。”玉子朝面容冷峻地回答说。
  “我可没那么好的兴致陪你看这么久的表演,船已经驳岸了,我们几个可先走一步了,你和其余人随后跟上来吧。”玉子然说完,对着洛颜夕抛了个媚眼,说:“走吧。”
  洛颜夕打了一个哆嗦,突然发现这整日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五少才是个真正的变态呢。看了一眼身侧的玉子曦,洛颜夕沉下脸来跟着玉子然先上了船,玉子曦顿了顿跟了上去,只是那玉子然才刚站定就出手扼制住了船夫的脖颈,冷声问道:“以前可不是你来撑船的,刘韶光呢?”
  那人一脸的恐惧,吱吱呜呜回答道:“我就是刘韶光啊,五爷这是在说笑吗。”
  玉子然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分,问道:“怎么,你也准备尝尝四爷的手段吗?”
  那人面色一变,急速掏出一把匕首来,只是料得自己打不过众人,于是直接刺向了自己的胸口,动作之快,玉子然想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这时,忽听那饱受毒药折磨的男人喊了一声:“给我解药,我招,我什么都招!”
  说完,一路匍匐着爬到玉子朝脚下,看来已是忍受到了极限。
  “你!”那自杀的撑船人见他竟是这么不争气,顿时吐了一口血,倒了下去,掉落在河中。
  “你可以说了。”玉子朝看着脚边的男人冷笑。
  “是,是御林军统领授意的,说是凡玉家之人全部斩杀干净。”
  “怎么,是明雨辰的主意吗?”玉子朝面色阴沉地问道,全然不顾及自己是否直呼了皇上的名讳。
  “不是他,该是明逐天的意思,现今的御林军统领是他的长子明雨澈,明雨辰那种废物还不至于下达这种命令。”玉子然风轻云淡地说道。
  “是吗?”玉子朝一脸暴戾地问向地上的男人。
  “不是,是统领大人自己的意思,他一向与皇上交好,说是要帮他除去所有祸患。”那人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抓挠自己的胸口。
  “这倒是有趣,如果他真是明雨辰的忠犬岂不是该先除了他老子明逐天,哼,什么一心为主,这口号也太大了。”玉子朝说完从容地上了船,然后招呼了一名家丁说:“你来划船。”
  于是,这不小的船只载了十几人缓缓地前行。
  “我的解药!”那可怜的男人趴在地上哀嚎。
  “慢慢享受吧,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机会体验我的独门秘药的。”玉子朝说着,脸上带了残虐的笑容。
  洛颜夕突然就心有不忍,看了玉子曦一眼,忽见他扯下了扇坠,一用力,直接将上面的玉石射了出去,带着一股子力道直中那男人的眉心,只一晃,那男人就没了生气。
  “二哥,你还真是老好人呢。”玉子朝嘲讽地对着玉子曦说了一句然后看向两岸逐渐朦胧的美景。
  洛颜夕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要凌晨就起来跑路,原来是有这么一段艰难的道路要走呢,若是迟了,竟是连个落脚的地儿也没有。
  终于,那渔船缓缓地靠了岸,众人陆续地下了船之后就往那一片屋舍走去。
  要说这错落别致的屋舍真是有那么一种古色古香的江南之美,青色的砖瓦屋顶,白色粉刷的墙壁,比起现代化城市里那坐落在闹市里几栋孤零零的瓦房还要硬说是江南水乡来得原始的多,却也美好的多。
  洛颜夕一边随着众人前行着一边啧啧地赞叹着两侧的建筑,自己本是出生在北国一个小城里,这样的景色还真是少见的。
  忽地,她似乎觉得队伍里少了个人,于是回过身望去,发现玉子曦有些落队了,一个人步伐缓慢地走在了最后。
  在他身侧几个往来的女子一脸垂涎地看向他,简直连步子都拔不动了。
  洛颜夕故意放缓了自己脚步,等到挨至玉子曦身边时,将双手交叉在身后,露出一副小女孩的姿态,嬉笑着问道:“怎么了,一个人装深沉啊?”
  玉子曦没有搭理她,但是脸上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瞧着有些吃力般。
  洛颜夕怒了努嘴,刚准备放任了他在这里强撑却是忽见玉子曦身形一晃竟是险些晕倒,于是急忙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却见那男人极是厌恶地甩开,只是这动作过大他像是透支了自己的体力一般又准备倒下去。
  洛颜夕虽是有点恼火却不得不再一次伸手扶住了他,这一次玉子曦不知是没力气甩开她还是干脆由着她了,只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低低地咳嗽了几声说:“等会到了客栈我交给你一副药方,你即刻帮我把药抓来。”
  “你随身携带的药丸呢?”洛颜夕不解地问道。
  玉子曦眼神突然变了变,看了一眼前方的行人,说:“被人窃取了。”说完,不再吭声。




☆、第二十章 无情更胜帝王家

  洛颜夕不得不跟着小心了些,心想这玉家的人个个阴险叵测,兴许二爷丢了救命药就是他的亲兄弟所为呢,想来那玉光乾对明国的江山虎视眈眈,这群兄弟之间定然是为了皇位继承一事彼此算计吧,这跟康熙时期的九龙夺嫡有什么区别!
  这种朱门深院里当真就没有真感情吗?
  走至当地最为奢华的客栈时,洛颜夕皱了皱眉,小声问道:“明知道有人追杀,为何还挑了这么显眼的地方炫富呢?”
  玉子曦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说:“我们这群人不论走到哪都那么显眼,何必畏首畏尾,有危险直面就是了。”
  “切,还不是你这老脸作怪。”洛颜夕嘀咕了一句然后大步跨进了客栈,却听到玉子然貌似关心地问玉子曦道:“二哥可是旧疾复发了,刚才瞧着颜夕丫头一路搀扶着你呢。”
  玉子曦微微一笑,说道:“无碍。”
  言毕,在宽敞的大厅里落座,三位少爷和孟长春四人占据了一张方桌之后众人还恭敬地站在一侧,看来是要等着吃这三个大少留下的剩菜剩饭了。
  却是玉子曦突然柔声说道:“诸位也是劳累了一天,随便找处角落入座吧,吃过了东西早些休息,明儿一早还得赶路。”
  众人听闻全部面露喜色,不禁感慨幸好这一路有温和性善的二爷随行,不然大伙可都是出来受罪的了。陆续在就近的桌子旁坐定之后,洛颜夕刚准备凑到慕容渊跟前却是被玉子然喊住,然后对她说道:“丫头,到本少爷身侧入座。”
  洛颜夕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板着臭脸的玉子曦和玉子朝摆摆手说:“不必了,五爷,我和他们一起就好。”
  “允你过来就别推辞。”玉子然强迫似的说了一句然后同样看了一眼二哥和四哥,说:“守着这么两个闷葫芦吃饭也太无趣了点。”
  洛颜夕也不再推辞,知道玉子曦洁癖,干脆挑选了玉子然和孟长春中间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去,然后看了一眼身侧的小二,问道:“怎么没人点餐呢?”
  “随意。”玉子朝和玉子曦倒是回答得异口同声。
  玉子然突然就媚笑了一下,说:“那好办,就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尽数地来一份吧。”
  小儿一顿,立刻屁颠屁颠地去了。
  不多时,各色菜肴陆续上齐,只闻那小二响亮地报着菜名道:“鲍鱼烩珍珠菜,蒸驼峰,野鸡片汤,鹅肫掌羹,白蒸小猪子,什锦火烧,金丝酥雀,五香熟芥……”
  这一声高过一声的架势倒跟宫里传膳一般,好不搞笑。
  “不必在旁伺候了,你下去吧。”玉子曦吩咐了一声,然后示意众人动筷子,大家这才跟着动起手来。
  “天啊,这是要搞满汉全席吗!”洛颜夕看着满满一桌子还未上齐的菜肴咽了口唾沫说道。
  “满汉全席何解?”玉子然很有兴趣地问道,顺便夹了一片鸭肉准备放进嘴里。
  “别吃!”玉子朝突然沉声说了一句然后纵身一跃抓过了那小二的肩膀,目光清冷地问道:“谁做的菜?”
  那小二一个激灵,道:“店里的厨子们啊,怎么这位客官,可是吃着不满意?”
  “你们店里做菜都是用毒药当作料的吗?”玉子朝冷声问道,手上的力气有些加大,只闻得那小二的肩膀传来一阵断裂的声音,然后发出一声哀嚎。
  洛颜夕长呼了一口气,心道幸好刚才没有馋嘴先动筷子,不然这会子怕是就给这一桌子的鸡鸡鸭鸭去陪葬了。
  而玉子曦正在对面微笑着,从容地喝了一口茶水,看来那茶里是没有做过手脚的。
  “好好的一顿晚饭,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呢,岂不是坏了兴致。”突闻楼上传来一男子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是一年龄和玉子朝相仿面容刚毅并且英俊的男子,身材高挑,着了一身墨色长袍,胸前的衣襟微敞,露出他性感而略微健壮的胸肌,挑动了不少女人的视线。他一只手随意地拨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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