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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崎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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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贺玲玲虽然没能让学校开除她,但是,给她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她纵然心中不平,却也无可奈何。
她原本以为,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没想到,她竟会在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遭人拦截、围殴。
被一根根钢管、铁棍砸在身上的滋味儿,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骨头被打断的声音,无助地看着那据说极为稀有的鲜血流出身体、染红地面。
在意识离体而去之前,她看到了两个舞动着小翅膀的天使飞向自己。
她默默地呼唤了一声“我的孩子”,暗暗发誓:只要她还能活下来为两个孩子报仇,哪怕是出卖尊严、出卖肉体,她也在所不惜!
童雨嫣做了个梦,梦见两个可爱的小天使前来接自己去天堂,半路上,他俩忽然不见了,而她,从高空飞速坠落。
她猛然惊醒,心脏突突直跳,心里一阵阵后怕。
看到白色天花板,闻到消毒水的味道,童雨嫣暗暗苦笑。
又躺进医院了。短短三个多月,这是第几次了?
转头看到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的童自强正趴在床边熟睡,憔悴的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她只觉无比辛酸。
这个男人真可怜!
当成宝贝一样养着的女儿,不是亲生的。
省吃俭用攒点钱,全部为了女儿交给了医院。
她当初还想着让他过上好日子,将来给他养老送终。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他的灾难。
如果没有她,他完全可以再娶一个老婆、生一个孩子,过上不算宽裕却平安喜乐的日子。
童雨嫣断了3根肋骨、一条腿,只能像具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
见自己住的是单人病房,还有女护工贴身伺候,她觉得很奇怪,忍不住询问:“爸,你中大奖啦?”
童自强嘿嘿一笑,骄傲地说道:“我家闺女钓上了金龟婿,比中大奖可强多了。”
童雨嫣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问道:“哪只金龟婿?”
“谢嘉鸿啊!”童自强凑到童雨嫣耳边,低声询问,“他那么气派,家里是当官的吧?多大的官?”
“我哪知道!”童雨嫣无辜地说道,“我跟他完全不熟。爸,你搞错啦!”
“啊?”
童自强直起身子,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他亲口跟我说,他是你男朋友啊。你的医药费,他全包了。他还让我辞职,说要给我换一份工作。他让我留在医院里照顾你,说等你病好了,我就可以去新单位上班。对了,他还给我一万块钱,我存起来了。”
那小子发什么神经?
这分明是乘人之危啊!
不过,要是没他的帮忙,童自强现在估计得到处磕头借钱了。
这么一想,她连忙安慰道:“爸,你别担心。他这是在讨好你,你安心受着就行。”
童自强恍然大悟,开心地笑道:“还没追到啊!嘿嘿!闺女,你这是吊他胃口呢吧?那孩子很好,配得上你!你可得悠着点,别吊过头了,丢了金龟婿!”
这个爸当的,真把自家女儿当成宝了。
还“配得上你”,人家压根儿瞧不上她,不过是想随便玩玩而已。
还金龟婿呢,拉倒吧!
童雨嫣不想让童自强担忧,没有多嘴。
见童自强一副喜滋滋的模样,她越发地觉得辛酸。
童雨嫣在病床上躺了10天,谢嘉鸿一直没有出现。
童自强有点着急,催促童雨嫣主动给谢嘉鸿打电话示好,被对方搪塞过去。
他天天念叨“过犹不及”,令她不堪其扰。
又过了10天,谢嘉鸿终于现身,童自强笑得满脸牙齿,一边冲童雨嫣使眼色,一边知趣地退出病房。
童雨嫣苦笑了一下,冲着谢嘉鸿埋怨道:“你看不出我爸是老实人,还跟他说那种话?他真把你当成女婿看了,天天催我给你打电话,数落我不懂事。”
谢嘉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执起童雨嫣纤长的手,与它十指相扣。
他目光深幽地注视着童雨嫣,柔声说道:“你确实应该对我多用用心,说不定哪天,你爸真能心想事成。”
童雨嫣嗤笑一声,想要抽回手,却被谢嘉鸿强行握住。
她瞪着谢嘉鸿,数落道:“上次还叫我不要白日做梦,现在又来哄我,你当我傻啊!”
“人是会变的。”谢嘉鸿语气深沉,“你不也变了吗?你在日记里对我热情如火,为了我去夜总会打工、忍受客人揩油,还因为拒绝客人而被打伤。贺玲玲虽然该死,倒也做了一件好事。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你早就爱我如狂。”
爱他如狂的少女,已经死了。
现在这个灵魂,早已丧失了爱的能力,满心只剩仇恨。
童雨嫣自嘲地笑了笑,语气沉重地说道:“我失忆了,我已经不再是当初写日记的那个我了。就算你曾经被感动过,也没必要回应我。我和你,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放过我吧!”
“现在的你,一点都不可爱!”
谢嘉鸿站起身,低头亲吻童雨嫣。
童雨嫣连忙侧头避开,却被谢嘉鸿用手固定住头部,强行舔吻。
“你……”
童雨嫣想要抗议,正好给了谢嘉鸿长驱直入的机会。
面对谢嘉鸿强势的舔舐、纠缠,童雨嫣气得呜呜直叫,数次想要狠狠咬上一口,却终究没敢付诸行动。
要知道,她一时痛快了,童自强很有可能就会被巨额医药费逼得走投无路。
为了那个被她一再拖累的可怜养父,她被占点便宜算什么。
谢嘉鸿吻够了,抬头看着双目喷火的童雨嫣,笑道:“你这是在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确实,投怀送抱的见多了,偶尔遇上个桀骜不驯的,吻起来更有感觉。”
童雨嫣气得以眼神为刀,在心里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杀了千遍万遍。
谢嘉鸿对童雨嫣的气恼视而不见,伸出右手大拇指来回摩挲她那被吻肿的嫣红双唇。
“贺玲玲已经转学了,以后,不会再有人胆敢动你。为了保险起见,我会让你爸每晚去学校接你回家。他的工作已经落实了,很轻松,不用加班。工资不算高,一年也有个十来万。够你们花销了。”
这样的工作,比开卷饼店更轻松、更稳定、更有保障。
如果让童自强自己来选,他肯定乐意接受这份工作。
童雨嫣思来想去,没再开口提开店的事。
她垂着眼帘,神色黯然。
“你知道我没法拒绝你。你不就是想尝尝鲜嘛,我给你就是了。只求你别在甩了我之后又收回我爸的工作。他这辈子不容易,你就可怜可怜他吧。”
“我给出去的,不会再收回。”
谢嘉鸿低下头,再度吻上童雨嫣的双唇。
童雨嫣没再反抗,却也没有回应,只是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她已经想清楚了。
如果没有谢嘉鸿,她早就因为交不起医药费而被驱逐出去。万一落下病根,将是一辈子的痛苦。
如果没有谢嘉鸿,她也许还会遭到贺玲玲的暗算,无法安宁。
如果没有谢嘉鸿,童自强会一直做牛做马似的苦下去,将来老了,落下一身病,无法寿终正寝。
想要得到,就得付出。
她一无所有,除了这个身子,还能付出什么?
反正这个大少爷只是图个新鲜,相信时间不长,她就能得到解脱。
谢嘉鸿吻得无趣,不高兴地咬了一下童雨嫣的嘴唇。
听到童雨嫣发出闷哼声,他又咬了一口。
童雨嫣气他得寸进尺,猛地张嘴咬了谢嘉鸿一口。
见谢嘉鸿吸着气直起上身,她嘲笑道:“知道疼啦,大少爷?”
谢嘉鸿瞧着童雨嫣那荡漾在眉梢眼角的嘲弄与得意,气得狠狠揪了一下对方秀气的鼻子。
“现在不和你计较。等你完全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初次
童雨嫣发出嗡嗡的笑声,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谢嘉鸿走后,童自强欢天喜地地扑到床边。
“工作定了,不用加班,一年还能拿十几万。我做梦都没想过能干上这样的工作。太好了,我先攒个首付,以后,咱们就能住自己的房子啦!”
童雨嫣笑着点头,心中的那点抑郁一下子烟消云散。
只要他开心就好。
她能为他做的,也就这么一点点。
对已成定局的事耿耿于怀,有什么意义?
童自强发现童雨嫣双唇红肿、还有牙印残留,不由得臊红了脸。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年轻人,总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只是,你是女孩子,容易吃亏。在结婚前,你最好能守住。”
还指望着结婚,真是太天真了!
童雨嫣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则应道:“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
童雨嫣又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出院回家休养。
谢嘉鸿特意派了个厨师过来,为童雨嫣制作营养丰富的一日三餐。
童雨嫣不想每天瘸着腿、拄着拐棍上学,便向班主任提出在家自学的申请。
她在家休养了一个半月,被厨师喂得面色红润。
童自强瞧着开心,对谢嘉鸿越发地喜爱。
童雨嫣痊愈那天,谢嘉鸿表示要单独邀请童雨嫣出去吃晚饭,他当即答应下来,高兴地目送二人离开。
童雨嫣回头望了一眼喜笑颜开地立在门口的养父,心想:你这是送羊入狼口啊!
冬天昼短夜长,刚18点,天已经黑透了。
四九城刚下过一场雪,路上还有积雪残留,踩上去嘎吱作响。
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像刀割一般。
童雨嫣打着寒战坐上副驾驶座,暗想:这种鬼天气还要出门,这小子怎么这么猴急!
谢嘉鸿发动车子热车,侧头看着缩成一团的童雨嫣,问道:“想什么呢?”
“想我要不要把自己装在包装盒里系上蝴蝶结,等着你拆礼物。”童雨嫣回答。
谢嘉鸿轻笑一声,打趣道:“你还没到三十岁,就如狼似虎了?”
童雨嫣白了谢嘉鸿一眼,嘲弄道:“你要真是清心寡欲,我睡觉都得笑醒。”
“身在红尘,却要做个和尚,岂不是笑话!”谢嘉鸿嗤之以鼻。
“我倒是想当尼姑,可惜身不由己。”童雨嫣哀叹一声。
“那是因为你还没品尝过个中滋味。”谢嘉鸿诱惑道,“等你尝过了,就不会再甘心当尼姑了。”
童雨嫣嗤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被点点路灯照得晦暗不明的夜色。
前世,她将纯洁的身体献给了同样纯洁的李雍扬。
两只菜鸟,手忙脚乱了半天,弄得彼此都疼痛不已,总算达成所愿。
那一次,疼痛居多、欢乐居少,却在二人的心上刻下了永恒的烙印。
每每回味起来,他俩都觉得无比幸福。
李雍扬一直对她保持忠贞,直到回港结婚。
这也算是她心中唯一的安慰了。
他们当年的亲密,是出于对彼此的热爱。
如今呢,不过是利益交换。
想到身旁这人说不定阅人无数,童雨嫣忽然觉得恶心。
“你买安全套了吧?”
谢嘉鸿嗤笑起来:“瞧你急的。”
“我事先声明,你必须先洗澡,必须戴套。”童雨嫣语气严肃,“我也会洗干净。”
谢嘉鸿在过去的体验中,都是自备安全套,因为他担心那些女人不干净,也提防她们会处心积虑地留他的种、借机生事。
不过,见童雨嫣一再提起这事,他有点不高兴,遂没好气地说道:“我不爱戴套,你自己吃药。”
“戴套不止为了避孕,还为了防止细菌感染、疾病传播。”童雨嫣语气不悦。
“你什么意思?”谢嘉鸿沉下脸,质问道,“你嫌我脏?”
童雨嫣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放软声音说道:“我抵抗力差,容易感染。求你了!”
谢嘉鸿冷哼一声,警告道:“童雨嫣,你别得寸进尺。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童雨嫣咬紧牙关,暗暗告诫自己要忍耐。
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计较个什么劲儿啊!
脏就脏吧,她都为利益出卖身体了,又有什么资格嫌别人脏!
谢嘉鸿驱车抵达“怡和居”,领着童雨嫣进入自己名下的公寓。
为了让童雨嫣拥有愉快的初体验,他特意把家里布置得温馨一些,还吩咐厨师准备了烛光晚餐。
不过,现在,他的好心情已经全部被破坏。
他不想再为安抚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而浪费精力。
他指了一下卫生间,命令道:“立刻去洗澡,光着出来。”
童雨嫣感到一阵屈辱,强自忍耐了半晌,方才压下逃跑的念头。
她进入卫生间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青涩的身体,忍耐着羞耻感拉开房门。
虽是寒冬,屋里却温暖如春,即便光着,也不觉寒冷。
谢嘉鸿衣装整齐地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垂头缓步走来的童雨嫣。
这是一具羊脂白玉一般晶莹洁白的身体,却因为多处淡淡的伤痕而显得不够完美。
想到这些伤痕都是贺玲玲造成的,谢嘉鸿忽然觉得,只是让贺家赔偿医药费、让贺玲玲转学,未免太便宜她了。
童雨嫣走到床边站定,眼角余光瞄到谢嘉鸿正在像审视商品一般审视自己,浑身上下顿时因为羞耻感而涨得通红。
谢嘉鸿伸手抚摸童雨嫣那纤细的腰肢,只觉手感细腻滋润,仿佛握着一块极品美玉。
他从纤腰抚过后背,来到柔软、饱满的雪峰,轻轻摩挲那含苞待放的红梅。
待到红梅热情绽放,他又去撩拨另一朵红梅。
童雨嫣咬牙忍耐着这漫长的折磨,身体瑟瑟发抖。
她真想冲谢嘉鸿大吼一声“你有完没完”,却知道冲动的后果会是更多的折磨。
谢嘉鸿从胸口转向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最后来到少女的圣地。
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他眼眸一暗,腹部升腾起一簇簇火苗。
他灵巧地拨开粉嫩的花瓣,爱抚那娇嫩的花心。
见童雨嫣并拢双腿剧烈颤抖,他抽出潮湿的手,将玉露留在那片芳草地上。
谢嘉鸿本来不想按照童雨嫣的要求洗澡,不过,见她如此柔顺、娇美,他又生出怜爱之心。
他前往卫生间快速冲了个澡,草草擦干身体,大步走了出来。
见童雨嫣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张精致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他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笑意。
他强行拉开童雨嫣身上的被子,将火热的身体覆了上去。
童雨嫣清晰地感受到雄性的象征,忍不住慌乱地挣扎起来。
谢嘉鸿压制住乱动的娇小身体,以唇舌挑逗那甜美的丁香。
童雨嫣知道,如果自己执意不配合,最后痛苦的只有自己。
她自欺欺人地将身上之人想象成李雍扬,心中的排斥感顿时大减,悲伤却又仿佛雾气弥漫。
都沦落到卖身的地步了,还想他做什么?
他虽然有错,却也不该承受这样的玷污。
发现身下的美人安静下来,谢嘉鸿转而吮吻那含羞的红梅,同时伸手撩拨那湿润的花谷。
感觉到那滑腻的玉露汇集成溪,他知道时机已到,便分开美人的双腿,用早已胀痛的玉龙去探索花谷。
童雨嫣登时张开一直紧闭的眼睛,哀求道:“戴套吧,求你了!”
见童雨嫣还在惦记这事,谢嘉鸿不高兴了。
能够让他放下戒备心、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她应该对他感激涕零才对。
居然还敢嫌弃他,真是不知好歹!
他不欲再作口舌之争,干脆以吻封缄。
童雨嫣知道自己没有决定权,只好闭上眼睛,悲伤地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痛苦。
谢嘉鸿试探了几下,对准湿滑的幽谷缓缓挺进。
感觉到童雨嫣绷紧身体,他一边热吻,一边爱抚对方的敏感地带。
待到身下的人儿再度松弛下来时,他猛地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啊……”
童雨嫣失声痛叫,泪水哗哗直流。
太疼了!
比前世的初体验更疼!
这具身体毕竟只有16岁,还没成熟。
这混蛋,对一个未成年少女也下得了手。
这根本就是犯罪!
她挣扎着用力推拒谢嘉鸿的身体,哭叫道:“出去!出去!”
谢嘉鸿被童雨嫣这一番紧搅弄得差点把持不住,整个人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舒爽之中。
他早已不是新手,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破处。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醋缸
谢嘉鸿认为,做这事本来就是为了享受,自然应该找经验丰富的熟女伺候自己。
他养尊处优惯了,哪有闲工夫伺候青涩、无知的少女。
童雨嫣年龄小、发育慢,又是个处,各方面都不符合他的要求。
只是,自从在王府酒店听了她的钢琴独奏后,他的耳畔就时时萦绕着那天籁之音,脑海里也时常浮现出她那娇美的身影。
得知她能镇住林泽远那个让人头疼的小鬼,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确实不简单。
听说林泽远气跑了她之后一直萎靡不振,他对她更是刮目相看。
他虽然进了大学,在景辉中学仍有心腹、眼线。
他吩咐他们盯紧童雨嫣,有情况随时汇报。
当他收到童雨嫣的日记复印件时,他解开了心中残留的误会,被那字里行间的深情深深打动。
其实,他早已从她当初寄来的信里看出她的爱慕之情,却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这样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多了。
如今,他对她无法忘怀,再看到她偷偷藏起来的如痴如狂的爱恋,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心动的感觉。
他告诉自己,他要这个少女,他要给她打上自己的烙印,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宣布自己对她的所有权,就收到她重伤昏迷的消息。
他像只被外来者入侵地盘的雄狮一般,怒了。
他的怒火,让作恶之人毫无招架之力。
他轻松地解决了问题,轻易地得到她的养父的感激,却无法打动已经失忆的她。
她变了,变得那么冷静、那么清醒、那么无情。
他在她的眼中,看不到日记里的痴狂爱恋。
他为此愤怒,占有她的心情更加急迫。
即便他知道,她现在对他毫无爱意、只是不甘不愿地以身体偿还他的帮助,他依旧要将她牢牢握在手中。
谢嘉鸿对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人儿爱怜至极,耐心地以唇舌、双手抚慰对方,直到哭声停止,方才慢慢抽动起来。
童雨嫣咬牙忍耐着这场无休无止的凌迟,泪水如同溪流一般连绵不绝。
她不停地告诫自己,既已做出选择,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然而,她终究是软弱的,至今依然没有勇气面对这场献祭。
谢嘉鸿横戈跃马、纵横驰骋,心中涌起万丈豪情。
他明明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非常娇弱,整个人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停不下来。
待他心满意足地梅开二度时,发现童雨嫣已经昏睡过去。
他依依不舍地鸣金收兵,怜惜地将童雨嫣从头到脚亲了个遍。
少女的圣洁、落红的娇艳、泪水的脆弱……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谢嘉鸿久久凝视着这一幕,将其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
他在童雨嫣紧锁的眉间亲了一下,胸腔里涨满柔情。
谢嘉鸿帮熟睡的童雨嫣擦洗干净,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童雨嫣,渐渐沉入梦乡。
半夜里,他被怀中不停挣扎的动静闹醒,发现童雨嫣烫得跟块火炭似的,整个人似乎深陷在痛苦的梦境中。
他连忙起身翻找体温计,将动个不停的童雨嫣搂在怀里量体温。
想到童雨嫣曾经说过她抵抗力差、容易感染,他决定,以后要天天督促她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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