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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过留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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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暗地里却想抽了自己一巴掌,妈的,扭扭捏捏简直像个爷们似的!
“这个,残月的解药。”我拿出衣内的药瓶子,递给了苏格。
苏格桃花眼眨了几下,接过药瓶子,微不可闻地幽了一声:“谢谢。”
我一惊讶,嘴巴愕然了半开硬是合不上,苏格居然会说谢谢??乖乖,原来这只狐狸还是人性居多啊。
合上嘴巴后,一个不注意,我竟呲牙傻不溜丢一笑:“哎呦,干嘛跟我客气。”
默。
咦?
苍天啊,我连忙捂住嘴,居然忘了自己下排牙齿不正这一事实,还笑得跟个三八似地,一副跟人家很熟络的样子。
“那过(个),里(你)月(也)累了,先在轰(凤)栖楼早(找)间一后(号)房休息怎样?”我捂着嘴,口齿不清地说道。
苏格嘴角微上扬,冰清玉眸眨了眨,看向我,意味不明道:“算了,就这样也挺好。”
“啊?”我不解道。
“你再叫声苏格看看。”苏格好整以暇道。
我眼珠子转了转,犹豫了一番,才平着嗓子呼出一声:“苏格。”
一语落罢,苏格眼角上扬。
一霎方间,面容生花。
我揪住小心肝,乖乖,生生被电到了……
30
30、同房共床 。。。
出了包厢后,我才发现肃风也站在包厢外等候,多日不见,肃风还是那副纹风不动面无表情的雕像样。
见了我和苏格,肃风分别称道,“主子,夫人。”
我示意地点了点头,肃风便在苏格耳边用旁人全然听不见的声音细语一番,苏格听了眉头皱起,数秒后才又缓和开。看肃风带着一身尘风,想必是刚打探什么消息回来,但即使知道这点我也没想问到底是何事。
苏格在凤栖楼要了三间连着的上房,既是三间,我当然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是苏格一间,我一间,然后肃莲与肃风一间。可当我踩进最左边那个房间时,肃莲和肃风的眼神却不怎么告诉我……
我赫然惊讶,看向苏格,讶然道:“我,和你一间?”
“有何不妥?”
苏格的声音阴森森的,让我一哆嗦,只能干干笑道:“瞧我这腿,一不小心竟走错了房间。”一语落罢,我立马缩回了脚,走出来,然后与苏格一同踏进中间那个房间。
一进房,苏格随意地寻了块几坐下便拿出我方才给他的解药,打开瓶塞,然后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喝下它。动作一气呵成,半点犹豫都没有,反而让我有点愕然。
“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真的,这解药来得太容易也太过于巧合。虽然我说相信许逸文也相信这解药是真的,但始终是带着几分风险去相信,没想到苏格如此谨慎的人居然这般干脆就喝下它。
苏格喝下药水,然后阖眼运气,少顷,才睁开眼,“何由不信?”
我怔然半会,苏格,你就是抓住我始终不会对你有害这一点是吧,哼,老狐狸一只。
看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撇撇嘴,假模假样地弯腰惶恐道,“汝儿几世修来的福才能深得苏宫主的宠信。”
“顷刻间足矣。”苏格目光流转,话有深意道。然后手伸到脑后,轻解开发冠,让满头青丝瀑布一样倾泻开来,“本宫想沐浴了,小汝子,伺候本宫。”
看苏格伸出来的纤纤玉手,我眨了眨眼睛,咽了咽口水,才像小太监一样“喳”地一声伸出手腕让苏格放手。
房间里有个偌大屏风,屏风后面便是浴桶,我缓步走到了屏风前就感受到热气,想是店小二准备好的。回头瞅了眼苏格,苏格依旧骨清风高般,真真叫我这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吞吐问道,“你,你不会真想让我伺候你吧?”
“你说呢?”苏格淡然道。
我挑眉道:“什么时候苏格也懂得与人开玩笑了。”
苏格眯眼细看我,放下手,一句,“你在外头等着。”便进了屏风里头。
我不明所以,只能耸耸肩,苏格也会开玩笑,啧啧,真是稀天下之奇啊。
可正当我开了房门欲出去时,里头又传来苏格的声音:“
30、同房共床 。。。
金小汝,你在房间里等着便可。”
我手顿了顿,头上青筋暴起,腹诽一肚,奶奶的,一会儿叫本姑娘在外头等不一会儿又叫本姑娘在里头等!敢情你是真把本姑娘当专门伺候你的小太监了!
我一脸乏味地趴在桌上,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也不无道理啊,否则我怎么就乖乖地进来了!
屏风里头先是细细碎碎的脱衣声,然后是断断续续的水声淙淙,之后时不时还有淡淡的麝香环绕室内。其实之早我便发现,苏格身上的麝香许是天生的体味,天然而不刺鼻闻着让人舒服,不若那些刻意烙上的香味,熏香过重让人不喜。
我瞧窗外的景色,外头入目的是一条碧如青叶的湖,湖上有几只小船划着桨,船上有惬意的夫妇或侣伴,水波荡漾开时,湖水在阳光映衬下涟漪浮动。这般祥和的景色多少羡煞几些人。
在我心生感叹期间,苏格不知何时已然沐浴好,一头湿湿的乌发乱而不糟地随意披在脑后,苏格特喜白色,穿着的还是绣着浅白清风流云的白衫,气质澄净,如同芙蓉出清水,无须雕饰便已丽质天成。我乍然一看,呆了半晌有余。
等回过神来,发现苏格已然坐下,正卷玩着发丝,直直地看着我。为掩饰尴尬我连忙倒了杯水,方才稍微摸了下,水壶还是热的,应该是苏格先有吩咐的。
我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沐浴完喝杯温水,可补回沐浴期间流失的水分。”
苏格一手接过杯子,淡然将水饮入。再起身,走至镜前拿起清香木质梳,转向我,嘴角微勾,“帮我梳发。”
我呐呐地接过木梳,望着木梳失神,凭什么要本姑娘帮你梳头发,凭什么……凭什么……凭……罢了,我扶住额头,终于认命地欠身道:“喳,小汝子遵命。”小太监就小太监吧……
苏格的头发很软很柔,质感很好,有打结的头发稍微梳一下也就开了,我轻力轻梳,瞧镜中的苏格正阖着眼,一副很舒服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起猫咪,猫咪被人梳理身上毛发的时候也会舒服得眯起眼。这么想着,我不免嗤笑出声。
苏格眼微睁,问道:“笑什么?”
“没,只是觉得像这样的时候你也同一般人一样。”我敛住笑意,发自内心道。
“我本平凡,未有不同。”苏格又再次阂上眼,只是这次嘴角似乎勾着笑。
我继续梳着苏格的乌黑青丝。平凡而不平常,这就是你和别人之间的差别。不过,这样的时刻倒挺不错,算是至今与苏格相处最平和的时候吧。
两间无语,有时也不错。
月上浓时,夜深宁静时,残月之毒便会发作。
我紧张地看着苏格,心颤悠悠道:“感觉怎样?”毕竟解药是我拿的,服下解药的人却是
30、同房共床 。。。
苏格,若是真有差错……
谁知苏格却一脸悠然道:“什么怎么样?”
明知故问!
“有,有没有那啥感觉?”我咬牙问道。
苏格居然还一脸疑惑道:“什么感觉?”
绝对是故意的!
我嘴角抽搐,眼皮抽了几下,干脆痞子般撇着嘴道:“就是欲。火焚身的感觉!”
“噢。”苏格果断一字敷衍了我。
我抽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那就好,时候也不早了,咱还是早些睡吧。我趴桌上睡便可,床给你。”
哪知,一股恶寒突然侵蚀而来,抬头才知原来是苏格正斜眼从头到尾打量着我,然后语气平淡道:“你不沐浴便要入寝?”
我靠,这个苏狐狸绝对是个杀人于无形中的高手!表面平静得像水,语气平淡得像稀饭,可方才我分明感觉到被他硬生生地鄙视了!奶奶的,本姑娘要你管啊,我又不是要睡你的床!再说,我还未沐浴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的缘故!
虽然这么想,可是脸上总是过不去。
“咳,我这不刚要叫店小二端热水来吗……”我边说边出门喊来店小二,这么晚差遣人家多不好,真是的。
“大人有何吩咐?”看店小二还精神抖擞。
我挠挠头,说谎不眨眼道:“给我端来一桶热水,这天气实在热,刚躺下去便又流了一身汗,难受万分。”
“小的马上来。”说完,一溜烟店小二人就不见了。
然后不下一会儿,店小二便气喘吁吁地连续端着几盆热水来了,啧啧,这办事效率果然不一般。
准备好浴桶,试了下水温,刚好,我便脱了衣服进了浴桶。
房内现在只点着蜡烛,光度有些微弱,屏风外也没了声响,想是苏格应该入眠了。也是,奔波了数日,今日一到这里又与我瞎折腾直到现在,确实也够他累的。我头靠在桶延上,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沐浴完后,我只简单地穿着单衣,披着外衫,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前,灭了蜡烛,便打算趴桌上睡。谁知还未坐下,床帐里头竟传来苏格的声音,“金小汝,本宫特赦准你睡床上。”
居然还没睡……
我讶然,犹豫道:“可是……”
可床内的声音突然没了,我迟疑了半会,还是撩开床帐,黑暗中看见苏格背对着睡在里头,床上留出一半的地方。我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啧啧,原来还是有可爱的一面嘛……不过……这就叫同房共床吧……俩夫妻啊……我不由得弯弯嘴角。
爬上了床,安安分分地躺下,我瞪着床顶,傻不溜丢地笑,然后才闭上眼。一张床,两个人,一个我,一个彷如天上人间的美人……
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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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嚣张过市的马车 。。。
美林城街上的包子摊,汁浓色香的笋包,只尝过一次就叫人赞不绝口,只尝过一次便让人无法将它从脑海里遗忘,那美好的味道,叫我永生难忘啊……
被笋包的香味熏醒,朦胧睡意中,我眯开一条缝,咦?包子?
“呵呵,好漂亮的包子,长得好像苏狐狸……”我呲牙咯咯一笑。
桃花眼、扇子睫毛、微挺的鼻梁……
“金小汝。”
一声清寒。
乖乖,我被惊得瞌睡虫一下子全没了。砰地一下,我掀被而起,下床,整理着装,站稳,看向窗外,伸懒腰,“恩,清晨的空气真怡人。”我佯装淡定得泪都快飙出来,怎么就生生把苏狐狸看成了街上的包子。
苏格和包子有可比性吗?有吗?
苏格是美人。
包子是美食。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其实也不全无可比性。
这么一想,我僵硬地转过身,对着苏格讪笑道:“早。”
“‘苏狐狸’这称号……你取的?”苏格恰似不经意地问过。
我头冒冷汗,干干笑道:“哪的话,你的眼睛大若桃花,哪像狐狸的眯眯眼那么小,一点可比性都没,一点都不像。”
“狐狸天性狡猾。”苏格捻了根青丝,扯断,眯眼淡然道,“其实‘苏狐狸’这个称号也不错。”
一句话让我浑然兴叹,啧啧,原来他也自己这么认为,这才舒眉展眼松了口气。
看向苏格,却见他面若清水,阴寒幽出:“清晨娱乐,我一点不喜那称呼。”
我冷汗簌簌直下,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不过现在确实还早,日头还未全出,顶多是清晨七时左右。话说,苏格睡在床的里头,不仅比我早起,还在未吵醒我的情况下起身……啧啧,想想都让人觉得惋惜,明明昨晚本姑娘的算盘不是这样的,那难得的机会,本想着借机窥探苏格的睡脸,捕捉各种镜头。不料……我那一傻笑过后,居然睡死过去。
可是,那笋包的味道……我嗅了嗅。
稍一侧身,瞄见桌上的包子和清粥,我眼睛一亮,果然早餐是有的,包子也是有的!我不是只在做梦,是真被熏醒的!可是苏格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包子……
苏格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早膳是肃莲送过来的,我已用膳过。”
我眨眨眼,低头才发现现在穿的都还是单衣,难怪苏格从头到尾与我对话皆未正眼看向我,当下立马套上淡绿外衫,流云绿裙,系上腰带。穿好后,又移步到高几旁,稍微擦了下脸,漱了下口,方走至桌前满心欢喜地享用稀如汤的清粥和汁味醇香的笋包。
知我者肃莲也,不过是在缘来夸赞过一次这包子好吃她就记住了。
用完早膳后,人也精神了,我擦了擦嘴角,瞅向一直倚靠在窗边不发一声的苏格,想了
31、嚣张过市的马车 。。。
想,还是问道:“你此次出宫,恰逢我回宫,只是巧合还是你来这有别的目的?”
“若我说既非巧合,也无其他目的呢。”苏格转身答道。
“在宫里呆闷了,想出来换一下心情?”问是问了,但我知道绝对不可能是这样。
“算是。”苏格带上面纱,继而道,“陪我出去走走。”
我弯弯嘴角:“随你。”
因为苏格下令不准肃莲、肃风跟随,所以只我与苏格两人走在街上瞎晃。不过走了数十步,我内心就不由叹了声气,后头十米处那气息——肃莲和肃风表面虽应从,可最后还是跟在其后。五鬼就是五鬼,鞠躬尽瘁日夜不足,主子要给你放假你还不愿意放假。我都发现了,苏格自然也会发现,可他没说什么,我也就懒得说。魈宫主仆的关系其实在相处方式上来说,还是挺和谐的。
“带我去那青楼如何?”苏格不经意道。
我愕然道:“大白天的,去那种地方?”
“黑灯瞎火更适合?”苏格挑眉道。
我愣仲一番,揉揉太阳穴,瞎解释道:“不,我不是那意思,其实那地方我也不愿去,说来话长,但那解药却是那老鸨的小儿所有。”
“日夕之时。”
“啊?”
“与我同去花宛院。”
“……”哪一家青楼都打探好了还刻意问我,原来是有事需要去那地方一晃,即是如此,又何必拐弯抹角地找理由,奶奶的,害我还解释得脸上滚烫滚烫的。
“让开让开!”
前方顿时传来凶喝声,我与苏格及时转身让道,抬眼瞧,好几匹骏马护着一辆马车排场十足地占据了这偌大的街道,行人纷纷让开道并露出惊慌之色,那辆马车看着是上好的,就连领头骑马的几位侍从都穿戴上好,若不是什么公孙王爷、皇宫子弟,能如此嚣张?
啧啧,老百姓还是皇帝的‘亲爹娘’呢!不过是几个朝廷官员竟公然倚仗势力摇摆城市,要我看,擒拿逃犯是假,‘体察民情’是真。
该进的进来的,想来这下城门更是进出甚难了。
我淡漠地看一群披着金装的乌合之众在日朗乾坤下肆意高调走过,然后盯向那马车,希望碰巧能让我瞧见那车内的位高权重之人,可车帘紧闭着根本什么也窥探不到。我撇撇嘴,无趣,苍蝇蚊子都进不去的马车,闷葫芦啊这是。
但合眸前,我眼睛突然一亮,千钧一发之间车窗的小帘子居然开了大半,接着露出一张臃肿红润的脸,和那女人对上眼时,我差点被丰满有趣的脸逗笑——好一个肥头大耳缝隙眼樱桃嘴的高官啊!长得可真有喜感。
趁着失态之际,我赶紧别开眼。
马车渐行渐远了。
我看向苏格,只见苏格依然看着马车,神情有些阴冷。
同样是阴冷,可
31、嚣张过市的马车 。。。
这次看了着实有些可怕。
“苏格?”我试探性地唤道。
苏格方回过神,抬眼看我,“没什么,认错人,走吧。”然后兀自向前走。
我若有所思地转头望向那马车,看苏格那样子不像是认错人,反而像是遇上了什么熟人,或是认识的人。
马车上那个圆润的女人是谁……
最后,逛了一整个早上,苏格只挑选了几块上好的绸布并吩咐店主裁剪做成几套衣衫后,我们便回了凤栖楼。
走到凤栖楼和缘来客栈的交接处,苏格突然停下脚步。我疑惑地跟着停下,然后抬眼,看见眼前的人后,心不由一咯噔。
作者有话要说:某古大后天要去香港,囧,七天后才回来,这两天使命码字,尽量存稿。。。
32
32、三人会面 。。。
“原以为金小姐已出城,想不然竟在这遇见。”宋风卿清雅一笑,媚眼直勾勾地看向我,而后才转向苏格,“这位莫非便是苏宫主……”
这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苏宫主三个字也咬得特别清楚。我对宋风卿拧了拧眉,继而抬眸瞅瞅一旁的苏格。苏格脸上并无异样,只是冷若寒雪,犹可刺骨。
“宋公子……”我缓了缓神,只字说得清楚,“这是小汝的夫郎,并非什么宫主。”
聪明如宋风卿,我想不用我明点他也能知其意。魈宫历来以神秘著扬,知魈宫宫主其面目的人少之又少。再者,以苏格的性格,要让他公然以‘魈宫宫主’的身份在人群眼皮底下大晒,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
“夫郎……是吗……”宋风卿双眼一眯,抬头遮眼望了眼天际,然后弯着眼角道,“现在已是日到午时,宋某可有这个荣幸请两位共用一席午膳。”
宋风卿说话就是这样,每每都不给人选择,‘荣幸’二字都出来了,让人好意思直接拒绝?!
“与不识之人共餐,恐食不下咽。”
苏格这话一出,我下巴立马掉了下来,愣了半会才又合上。细眼看,宋风卿并无露出尴尬之色,反而,嘴角的弧度还更大。真看得我一身寒战,美人果然只可观不可揣测也,怎么个个都这鬼德行……我卡在中间看着这两个人相互干瞪眼,实在是进退两难。但想了想,现下我既为苏格妻主,于情于理,也应偏袒于苏格才对。
咳了一声,我对宋风卿道:“宋公子,谢过你的好意。近些时日我与苏郎都会在美林城呆着,若有机会,也该让我请你才是。”
“恩……机会确实随时都可以有,但也并非时时都有,择日不如今日。”宋风卿笑意温润,“就算不给宋某面子,至少也看在婧前辈的份上。”
……居然拿师傅来压我!
苏格睨了我一眼,问道:“婧前辈?”
“我的师傅。”一旦撒了谎,要嘛再说千万个谎去圆谎,要嘛就要结了这个谎。
苏格听了,深邃的眼直入我眼里,半响也没再问什么,更没揭穿我当初的‘父母双亡,出山谋生之论’,只对宋风卿道了句,“在哪?”
“凤栖楼。”
我怔然,原本以为他会选在缘来客栈。
“寻个清净些的位置。”宋风卿对店小二道。
“小的明白,三位这边请。”店小二弯腰恭请。
在位置上坐下之后,不久,一直尾随其后的肃莲和肃风也在隔了我们两桌的地方坐下。
旁边坐的是苏格,对面坐的是宋风卿,对于有两位美人陪伴用膳的我来说,哎,该说是福气还是伤脑筋。一进凤栖楼,我们三人就成了贵客们的注目焦点,宋风卿是个妖娆中带点清雅别质的美人,苏格虽带着面
32、三人会面 。。。
纱,可他的气质天生清冷纯净得仿佛神仙般,一点红尘俗世的气息都没有,就是面纱遮着也遮不住他是美人这一点。反观我,虽长相不差气质不差,可一个女子竟犹若男子一般纤细。论身高我也不过比他俩高过一小节罢了,要在同性看来,说得好听点我是娇小女子,说得难听点我便是华丽丽的矮人一枚。
虽然本姑娘不介意这些……但,凤栖楼里的贵客甲乙丙丁们,你们丫的别直盯这边!
桌上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有糖蒸鱼、蛋爆香藕、鼎湖上素,四喜豆腐还有一道青龙过江。一看这些我就猜肯定全是凤栖楼的特色菜。
人的耳朵也是挑词听的,‘青龙过江’这名字倒挺气派的。
我问道:“哪一道是青龙过江?”
“那道便是。”宋风卿指了指桌上唯一的汤。
我瞄一眼那‘青龙过江’,只一眼,嘴角一抽,果然是别具一格的特色菜啊……什么青龙过江,分明就是一根大葱从汤的这边躺到汤那边……
我满腔肺腑地叹了口气,苏格正优雅地喝着汤,虽然除了四喜豆腐,每道菜他都只吃一口,可终是有吃。宋风卿则是淡然自若地静享美食。一张桌子,三个人,搁了甚久也没人说话。他们是乐于此,可怜本姑娘兀自一头闷。什么无声胜有声,都是浮云,都是扯淡!
我不喜鱼,我厌恶莲藕,我反胃香菇,我吃不来辣——糖蒸鱼不行,蛋爆香藕不行,鼎湖上素不行,四喜豆腐也不行!说到底,就只剩那青龙过江,我挑眉拧眉地对着碗里的那根大葱干瞪眼,颤悠悠地用筷子夹起那大葱,然后不着痕迹地把它搁桌上。
拿起勺子,干巴巴地啜了一口汤。
“咧~~~~~~”我脸全皱成一团,差点没把那口汤吐掉。大葱味果然是宇宙无敌最恶心的味道,我果断兼嫌弃地将碗移开。
“呵呵……”对面的宋风卿突然轻声笑出来,一下子,便多惹来了旁桌的几股视线。
笑完之后,宋风卿眉眼笑道:“原来你这么挑食……”
这话夹杂些小小宠溺的语气,让我潜意识地一哆嗦,话卡在喉咙,又咽了回去,不自在地挠挠脑袋嘿嘿干笑了两声。
与此同时,坐我身旁一直沉默的苏格突然放下手中的勺子,然后慢条斯理地夹了半碗的糖蒸鱼,冰清玉眸骤然看向我,轻挪他的碗到我面前,“鱼吃掉。”
“啊?”我登时鼓大了眼睛。
苏格不以为然道:“鱼有营养,不可挑。”
我眨了眨眼,不着痕迹地挪开面前的碗,一派天真,“我吃饱了。”
“就一口清汤?”苏格深邃的眼看得我心直颤颤。
我咽了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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