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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受(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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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府,就睡在御书房。
  这段时间肃遮暮一直忙于朝政,睡眠不足亦没空好好吃饭,几日未见迟将离再见到她时居然发现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憔悴得不成样子。似乎她还染上了风寒,声音沙哑眼眶发红,没说两句话便开始咳嗽。
  “公主要注意身体,再操劳也……记得回公主府歇息吧。”
  细长的走道,屋顶极高。那些支撑起屋顶的巨大圆柱每根都像是在淮下城见到的神树,高而雄伟。这台阶本就高,加之走道宽敞空旷,天边的浮云似都环绕身边,像是在电视里见过的天庭。
  安静便给人一种庄严的气息,这空寂的场所只有她们两人,相对而望。
  肃遮暮每咳嗽一声就会被无限地放大。
  “嗯……”肃遮暮这一声并不是答应。是迟疑还是在思索,迟将离还未想清,却见煦西窗从走廊尽头的拐角处出现。
  煦西窗见到她们俩,脚步有一瞬间的迟疑,却又坦然地走来,向二人屈膝行礼:“微臣见过公主殿下,驸马大人。”
  “煦大学士可有事?”肃遮暮回身正着身子看她。
  “并无事,西窗……微臣只是路过碎云阶,想要去前方的国库书殿一趟。”
  “本宫也要去,与你同行吧。”
  煦西窗微笑道:“公主殿下还要和驸马爷好好聊一会,微臣有些着急,还是先行一步。”未再看肃遮暮也未等她说什么煦西窗的去意已决,她往前一步对迟将离屈膝道,“微臣先行一步。”
  “嗯好。”迟将离见她离去,肃遮暮的目光多远也送她到视线的尽头,而自己存在此处简直是破坏人家的好心情美相遇,干脆快些消失的好。
  既然公主都不回公主府了,她回公主府也没有什么意义,迟将离赌气似的干脆搬回她的驸马府去住。
  肃遮暮听闻迟将离又搬回驸马府去,也没时间理会她在想什么,只是差了公主府的小婢和侍卫一并去了驸马府:“好生照料着驸马爷。”肃遮暮下达这个旨意之后,想起煦西窗的脸,这种关联在她看来那么莫名其妙却又已经变成情理之中了。
  自从她上朝以来每日都要和煦西窗花大把的时间相处。虽然军审处一共有六位大学士,但那煦西窗一人的存在就足以把其他五人都掩盖去了。
  不能否认,煦西窗的学识、见解都胜过其他五位大学士。虽然她待在皇宫之中,天下之事却没有她不知道的。
  肃遮暮努力摆出一副办公事的模样,但有时候还是会被讲演的煦西窗吸引去了目光。
  军审处十八高高台阶之上,肃遮暮安坐于皇椅,煦西窗站在台阶下手持奏折,一身专为她而裁制的女装红色大学士袍让她看上去美丽婀娜。但一直肃穆的神情和侃侃而谈之内容全数都是国之大道,这份庄严之气似和她的姣好的外形不太相符。
  西窗也瘦了。肃遮暮想道。
  煦西窗一心扑在国事上,根本没有心思再想其他。
  那日收到淮上城的爹娘寄来的家书,上面字字句句都在催促她快些成亲。煦西窗想来自己已经弱冠年华依旧孑然一身,她从未想过要成家,自小她的志向就是寒窗苦读日后考取功名报效国家。
  成亲?
  煦西窗想到这件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公主,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都是公主整日喜欢调侃她,弄得她都变得奇怪了。
  煦西窗回信给爹娘,说现今北卫与周遭国家的局势不定,随时有变,并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等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之时,西窗自会考虑终身大事。
  煦西窗整日奔忙与军审处和国库书殿之间,碎云阶是她的必经之路。
  每日从碎云阶路过,她都会看见驸马站在台阶边仰望天空。忧愁之容似和那云雾融为一体了。
  出了应有的礼节之外,煦西窗也未和迟将离有其他的交谈。她个性并不算太过内向,但不交谈的理由,她也道不出个头绪。
  只是那日又一次相遇,远远地瞧见迟将离手持一件貂皮披肩正看着她,似在等她。
  “驸马爷。”
  “煦大学士……我有件事想拜托你。”迟将离有些腼腆地说道。
  对于驸马爷颇为女性化的事情煦西窗也是早有耳闻,之前也未有什么深入的接触甚至连对方的相貌她也没有在意过。这次面对面地一瞧,驸马爷的确颇为女相。唇红齿白娇弱羞怯的程度,恐怕连她这实实在在的女人都是比不上的。
  “驸马爷有何吩咐?”
  “是这样……近日公主操劳患了风寒,我……弄了件披肩,想说她夜里批阅奏折的时候披上她应该可以御寒……希望煦大学士能够转交给公主。”
  煦西窗不解:“驸马爷为何不直接交予公主殿下?”
  “我……不太合适。”迟将离尴尬地笑,“就算我给她她也未必会放在心上。还是由煦大学士亲自给她,她才会意识到身体健康的重要性吧。”
  这话说出来煦西窗才是真尴尬。怕再说下去会有更奇妙的对话会脱口,煦西窗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下官定为驸马爷转交。”
  “啊,别说是我给的,就以你的名义送她吧。这样她会比较喜欢。”
  煦西窗面上一烫,感到自己正被处于一微妙的位置,再也不想多说什么,淡然应答道:“驸马的一番心意公主定会欣喜,驸马爷对公主如此爱护,正是北卫之福。下官还有事要赶往军审处,先告辞了。”
  “嗯,麻烦你了。”迟将离挤出一个笑容,和煦西窗擦身而过。
  走出两步,再回头去望那煦西窗,想起对方精致儒雅的举止和泰然自若的气质,一看便是读书人的娴雅。
  真是一个无法让人讨厌的人……迟将离心中默默叹气,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但这件事又是非做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一枚。下次更新会尽快到来……


☆、第33章

  朱砂笔握在手里,眼前奏折上的字密密麻麻,困意在不断地入侵,肃遮暮眼睛酸涩腰部也疼地难受。转眼看看身边那一大摞尚未批注的奏折,心中烦闷万分,想要索性睡去,可下一秒肃遮暮又瞄见御书房中那比奏折还要多出百倍的书卷。
  那些都是皇上哥哥平日里积累下来的奏折和参阅书卷,看到它们可以很直接地想象到皇上哥哥平时是何等努力地为国事操劳,破书万卷,顿时再多的困意都被驱散。肃遮暮站起身在御书房中走了两圈,打算活动完筋骨继续批阅。
  御书房一直是皇上哥哥的私人书房,肃遮暮平时不爱来,只有胡闹任性的时候会来此找他,逗留的时间都很短,并没有留意过皇兄除了批阅奏折还会看什么书。
  这些日子肃遮暮都在帝师那边听课,帝师传授的都是道家无为之道,这里多数的书都是道家典籍。
  从北卫开国以来历代帝王都信奉道家思想,肃遮暮也是耳濡目染。但她始终觉得只信奉一家只说太孤注一掷,在之前她也有接触儒家学说和墨子的“非攻”。
  世间无一事物是完美无缺,都有其缺点。人与世间万物都因不完美而完美,大盈若冲正是其理。
  但道家总让她提不起劲,其中的君王和国家之说太过理想化,就算是北卫这等国富庶民安生的国家也很难做到,敢问历史上又有哪个朝代哪个国家能符合。肃遮暮一直坚信人性本恶,像她皇兄那样一直坚持仁和宽松的治理国家肯定有其垢病。更多地中和各家学说的优势加以利用,治国平天下的道路会走得更加顺畅。
  如果本宫是皇帝……
  这个念头无可避免地出现在了肃遮暮的脑海中,而那个自称有预知能力的女孩面庞和称她为“女皇陛下”的话无法从她的记忆里挥去。皇上哥哥生病以来她一直做的事情就是皇上要做的事情,对此朝中早有异议皇上的病情是个幌子,真相是皇太后想要扶持公主上位。这些传闻虽然都是私下交谈的一些私密之事,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别以为你自认为可以倾吐所有的人就是你的心腹,就绝对不会出卖你。人心隔肚皮,肃遮暮已经在心里列好了上位之后须斩草除根的人员名单。
  不仅是那些喜欢私下猜测议论朝政的人要死,出卖朋友的人亦要死。这两种人留在朝中都是祸害。
  如此臣子的出现,就是皇上哥哥太过仁和所留下的祸害。肃遮暮是不会延续皇兄的错误的。
  皇上哥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已经没有兴趣知道,她大概明白了母后心里的想法。母后对皇上哥哥的事早就了若指掌,所以之前才会一直催促她快些生下子嗣并且不断暗示她要接手江山。皇上哥哥病重之事虽然传得满城风雨,只要她们没有正面的说辞别人也不会妄下定论。但肃遮暮知道别说其他的一些王爷们对这皇位虎视眈眈了,这皇宫之中有多少明处暗处的人都惦记着北卫的大好江山,渴望着权利。只要皇上哥哥一倒下,这些妖魔古怪就会纷纷探出邪恶的脑袋,露出危险的獠牙。
  可是不知道为何,想到这种事,肃遮暮居然觉得异常的兴奋……
  这种兴奋的情绪把先前的困意统统扫除,含着自己都不太明了的笑意继续在御书房里翻阅书册。
  当她摸到一本书,翻看到它的书名时,肃遮暮目光滞了一下。
  这不是……育儿心经吗?
  这书是不孕不育的老百姓最喜闻乐见的治疗偏方,怎么皇上哥哥的御书房里藏了这种书?还藏在别的书之后?这般鬼鬼祟祟的行径难道……
  快速地粗略浏览之后,在合上书本的一瞬间肃遮暮叹了口气。
  若真如此,一切的谜底都解开了。
  可怜的皇上哥哥……原来他并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也并非是她所想有断袖之癖,原来这一切的苦衷,是不能为外人道的辛酸一把泪啊。
  肃遮暮怀着同情的心情,离开御书房,前往每日的开始——军审处。
  她去军审处的时辰比平日更早,这是她彻夜未眠的结果,但到达军审处时见里屋已有火光。
  “公主殿下……”煦西窗本是坐着,见到肃遮暮到来便起身跪安。
  肃遮暮挥了挥手随行侍卫便退了下去:“煦大学士来得真早。”她走近煦西窗,目光锁在她身上竟一刹那炙热的眼神便让寒冷之夜迅速升温。
  “微臣在等公主殿下的到来。”
  “喔?你在等本宫?这倒是稀罕事。有什么事能劳烦煦大学士挂记在心特意要找无人之事等着本宫单独说的?本宫倒是很乐意听一下。”肃遮暮把裙摆往身前折了两下,坐在高阶的椅子上俯视煦西窗。她不自称“遮暮”也不称对方为“西窗”,上下君臣的身份被她摆上了台面。她更不让煦西窗平身,深冷时辰里让她就地跪着。
  这些日子以来煦西窗不是没能感觉到来自肃遮暮眷恋的眼神,这种眼神她一直都很熟悉,而公主淫…乱后宫和妃子们胡搅蛮缠的事情她也不是没听说过。循规蹈矩的她对这种事向来颇为不齿,但肃遮暮和她颇有些私交,知道肃遮暮那些荒唐事之后煦西窗更多感到的是羞愧,替肃遮暮羞愧。
  只是煦西窗一直明白肃遮暮是皇室之人,皇室之人多荒唐,她是明白的。公主好女色也没有太不能理解的地方。可煦西窗并不想有出格的人生,所以回避肃遮暮的好感成为她的一直习惯。
  难以掌控的是肃遮暮那甚是古怪的脾气,有时温和甚至腼腆,有时却又冷漠残暴。
  肃遮暮的个性转换向来都没有先兆,伴君如伴虎,而这次生气,又是所谓何事?
  煦西窗总觉得自己有天说不定就会被肃遮暮砍去脑袋。
  “公主殿下最近似乎感染了风寒……”煦西窗尴尬地说出此话,肃遮暮一眼看见桌上那件貂皮披肩,心中冷笑——本宫巴着你的时候你装作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现在本宫不理你了你又上杆子来讨好本宫了!
  肃遮暮打定主意要给煦西窗下马威,未等她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便抢话道:“煦大学士,你是在惦记本宫的身体么?”
  这话歧义颇大,虽然煦西窗一派正直并且以不解风情著称。但她毕竟是二十岁的成年人,该知道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如何听不出公主此话另有它意?。她面上一红,言语间却未有何改变:“公主殿下的健康北卫百姓和微臣都惦记着,驸马爷更是惦记着,所以这披肩……”
  “煦大学士。”肃遮暮第二次打断她,“煦大学士还是颇识时务的,往日对本宫不理不睬,现在就来谄媚?不过本宫向来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你现在好好地讨好本宫,本宫也可以夜夜宠幸你的。”
  煦大学士面庞颜色更红,但很快又转为白色。
  她头也不再抬,双手缓缓举起,用平淡的口吻说道:“公主殿下,今日微臣身体抱恙,是否可请休一日?”
  “不可。”肃遮暮冷冷答道。
  煦西窗便跪在那里不再有任何的言语,无论之后肃遮暮再说什么她的双唇就像是粘合在一起似地,直到其他的大学士到来,早朝之前的议事才正式开始。
  议事期间肃遮暮几度想从煦西窗的面庞上瞧出她的情绪。羞涩、愤怒、羞辱……任何一种都可以,都能满足她!但煦西窗依旧坦荡,像是什么羞耻的话都未曾听过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坐者回来了……会努力多更新的,谢谢大家的等待。


☆、34

  肃遮暮望着煦西窗那张淡然的脸,一霎间觉得自己幼稚异常,可是却又不想就此认输。
  她就是对煦西窗的接近太敏感。若换做以前,难得有这样强性地接触机会,对方也这般示好,她应该会很开心才是。
  但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想到驸马……
  想到驸马与她大婚时站在暖阳下对她虚弱地笑,想到驸马害怕时躲在她怀里的娇羞,想到驸马一手墨迹却依旧专注奋笔疾书,想到驸马为她挡下那一刀,说出“你受伤会有人难过”时,分明就已经难过的神情……
  想到她,肃遮暮的思绪就会飘走,飘到奇怪的地方,竟不舍得回来。
  一定是先前巡国和她待一起的时间太长,被迫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了。等这种习惯慢慢被现在的起居取代时,就不会有这种奇怪的情绪了。
  肃遮暮再一次望向煦西窗,见她正和另一位大学士辩论,举止得体,不卑不亢,无论对方是如何言语如何激动,她都保持着一贯的缓慢语速,似乎全天下没有任何事能够牵动起她的情绪……
  还是喜欢她,无法不去看她。
  但……
  越来越多乱七八糟的情绪让肃遮暮烦躁——都怪她!为何要为本宫挡那一刀?谁让她做这种事情了?本宫宁愿自己挨那一刀也不想欠她这种人情!
  从军审处出来,肃遮暮快步走入轿子前往御书房,小婢抱着那披肩赶了上来:“殿下,您的披肩忘记拿了!”
  肃遮暮看一眼那讨厌的披肩,扯来直接盖在身边逢画的肩头:“赐你了。”
  “这……谢谢公主殿下!”逢画一见就知道这偏见是上等的貂皮所制,冬日披上肯定是温暖备至。
  肃遮暮直接回了公主府,见迟将离又不在,便问小婢驸马去了哪里。小婢回说驸马这几日都在驸马府没有回来。肃遮暮差了逢画去叫她回来。
  逢画穿着貂皮披肩屁颠屁颠就去了,迟将离见自己的一番心血肃遮暮居然转送给了小婢,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哪里还会回去见那混蛋公主?
  “你回去跟那笨蛋说,我不回去!再也不回去了!”
  逢画一惊,笨蛋?她在说谁?说公主?天啊!
  “驸马爷……”
  “还不去么!”
  逢画真是服了这俩祖宗了,每次吵架都得抓别人当垫背的……好吧,谁让你们是爷我们是奴才呢?逢画回去公主府禀报了驸马爷不回来的事,当然驸马爷称呼公主为“笨蛋”这件事借她仨胆子她也是不敢说的。
  “叫她回来。”肃遮暮看都没看逢画就丢出这么一句话。
  “咦……”又来了,这双方僵持不下的场面逢画快要见怪不怪了。得,她就跑腿吧,反正她就是这命了。
  再往驸马府跑的时候发现驸马把门给锁上,说就寝了,谁也不见。逢画吃了闭门羹倒是挺乐意的,跑回去给公主说驸马身体不好已经歇息了。“身体不好”是逢画瞎掰的,但听在肃遮暮的耳朵里便马上就想到了是不是她的伤又在发作。想要多问一句却又不想在外人面前对迟将离表现出过多的关心——虽然她和驸马的关系好在之前是故意要做给大家看的,要多喜闻乐见就多喜闻乐见。当时她心里没有这么多奇怪的思绪所以什么都好办,而现在却变得束手缚脚了。
  问不出,更是不好亲自去,肃遮暮板着脸让小婢们都下去,独自一人在灯前坐立不安——早知道这样她就继续睡在御书房,回什么公主府啊!
  “哟,驸马爷,这么久不见,可有思念我?”
  迟将离把驸马府内的门关得紧紧自然是事出有因。
  这胤碎夜的确是很久没见,一出现依旧是让人讨厌的语气和态度。迟将离本来是躺在床上发呆,本来驸马府四周都有专门的守卫并且还有巡视的侍卫,各个都算是武艺高强。可这胤碎夜却能在皇宫里上天入地,这驸马府她更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弄得迟将离一见到她就非常没有安全感。
  “谁要思念你?你是哪位?”迟将离瞥她一眼不想再理她。
  胤碎夜“咦”了一声,把她的桃花扇“哗”地一声张开遮住下半脸,绕着迟将离的大床走了几个来回也不说话,露着一双狡猾的眼睛看来看去。迟将离虽然没去看她却被她无礼的目光弄得心里发毛,本来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怨气,趁这档口干脆就爆发出来:
  “你看什么看啊,有事就说啊!混蛋!”
  胤碎夜把扇子一合,夹在另一只手上,双腿定在原地上身往前倾,一副问候炸毛小野兽小心翼翼的模样:“驸马爷怎么啦,这被公主欺负了来拿我撒气么?”
  “什么驸马爷……我才不要当这个驸马爷!”迟将离冷笑,“我到底是不是什么驸马爷这件事全天下你最清楚了,在跟我耍什么嘴皮子!”
  胤碎夜叹气:“我可怜的小驸马啊,你不就是一件披肩送不出去么,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迟将离狐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哎哟我什么不知道呢。别以为你看不见我我就没办法看到你哟。”胤碎夜走过来擒过迟将离的手,脸贴了上来,在她耳边悄声细语,“你的药,都吃完了吧?”
  迟将离目光有些呆滞,耳朵被对方吹得发红,但却完全没有一丝的反应,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僵硬的状态。
  胤碎夜的手从她的衣领中探进去,冰冷的手贴上迟将离发烫的肌肤,让迟将离难受地皱眉。
  “很明显,毒性已经开始发作了……你不难受吗?”胤碎夜的声音似乎是刻意压低,带着一些些沙哑的音质。她转眼看一下一直没有出声的迟将离,平静甚至冷感的侧面,居然觉得她变得有些不同。
  “可惜的是,我今天没有给你带药。”胤碎夜含住迟将离的耳垂,“不过我告诉你,除了之前给你的解药外,还有一个方法可以为你解毒,让你不再身如火焚。你猜……会是什么方法呢?”
  迟将离难受地哼一下并不去回答她的问题,想要把她推开却觉得身子软得厉害。每次胤碎夜计算毒性发作的时间都准得异常。
  “反正公主也不喜欢你,就让我为你解毒吧。”胤碎夜用牙齿磨蹭着迟将离的耳廓,笑得妖娆,“你待在那个公主身边她也不正眼看你,你很寂寞吧?我知道很多快乐的方法,会让你欲…仙欲死……”


☆、35

  胤碎夜一边解开迟将离驸马服,一边在感叹:“这感觉就像是在解男人的衣服,真是别扭。不过我非常乐意看到裹在男人衣服之内属于女人的美丽身体。”
  迟将离双眼迷茫嘴唇紧闭,胤碎夜勾起她的下巴,指尖慢慢地在她的脸庞上爬行。她皱眉并不喜欢,却没有再挣扎。胤碎夜指腹贴在她的唇间摩挲,轻轻拨弄唇瓣,像在玩一个不会反抗的玩偶。胤碎夜拨开她的双唇探进去,手指挑弄着迟将离的舌。见她居然不阻止地放她的指尖轻松进入,便坏心眼地搅得更深,让迟将离忍不住咳嗽。
  胤碎夜问道:“你为何没反应?你不是该骂我咬我袭击我吗?这会儿怎么乖得像只小猫?好像可以让我随意吃掉……”胤碎夜身子攀上来咬她的下巴,“真让我有些不习惯呢。”
  “反正这身子也不是我的。”迟将离突然这样说。
  胤碎夜停下动作,望过去:“身子不是你的?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喜欢就做好了,随你开心。”迟将离把头转到一边去,不去看胤碎夜。
  胤碎夜扣着她的下巴把她脸转过来,在她脸庞上凝神片刻,道:“那你为什么哭?”
  “和你无关。”
  胤碎夜轻笑,手伸到她的后背,抚摸她那道长长的伤痕:“莫非你是真的爱上肃遮暮了?我劝你死了这条心,爱上她的唯一结果,就是让你生不如死的。”
  迟将离感觉到了毒性发作,体温在猛烈地升高,心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但她拼命地咬牙忍住,不透露出任何的情绪。
  只是胤碎夜说的话却是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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