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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受(gl)-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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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对公主是有好感,这样有气质又性感的人让人有好感是很轻易的事情,但是迟将离她也是女子,她不会有那种非要不可的占有欲。
  “公主,请自重。”迟将离把公主的外衣拉了回来,把她袒露在外的身子裹好。
  公主的表情瞬时变得惊奇:“何解?”
  迟将离下地,背对着公主说:“你我不过见了三次面,说过的话也才那么几句,说起来只是半个陌生人而已……这样的关系要发生点什么的话,其实不太好……”
  “不太好?你是说,不妥。”公主坐了起来,狐疑地看着她。虽然现在酒劲还在,但公主还是强迫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思索眼前的情况。她顿了顿,又一次开口:“有甚不妥。你是本宫驸马,既已大婚,自然是要行夫妻之礼,难道……你嫌弃本宫。”
  “不是这样。”迟将离否定的语气很急切,却始终没有回头,“公主很美,很迷人……可是……我不能这样做。失、失陪!”
  说完迟将离便离开房间,还非常有礼地把门合上。
  肃遮暮卧在床上,脸庞上已没有任何表情。
  她望着那几排摇曳的烛光发了会呆,一个翻身手摸到床絮之下,一拽,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她用指尖轻轻掠过匕首之刃,只是那么轻微一碰就划出一条血口。
  肃遮暮把指尖伸入口中,轻轻舔舐,细长的眼睛半眯,眼珠在内缓慢滑动至刚才迟将离离去的方向。此刻那眼神没有了任何一种妩媚,似满藏阴险,嘴角慢慢挤出一丝冷笑。


☆、第 9 章

  迟将离本来身体就不适,被公主这一折腾更是难受,体内的邪火没地方撒,只好站在屋外喝西北风。
  说来也怪,今晚公主府外的小花园格外冷清,连个侍卫和小婢都看不见。公主平时走到哪都带到哪的那一水的天兵天将也不见踪影。总不能是因为天气太冷所以回家钻入自己的热被窝里睡大觉。如果不是被公主赶走大概他们谁也不敢这么玩忽职守。
  那么公主为什么要把她们赶走呢?
  难道是怕洞房花烛夜太**,让别人耳朵发烫吗?。
  “咳咳咳……”这个想法一出,迟将离就疯狂咳嗽起来。
  这样不好!不能胡思乱想!虽然她们两人已经成亲,但毕竟那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可以乱来。她只是穿越来的一个过客而已,说不定哪天机缘巧合又会再回到现世。如果她对公主做了什么的话,以后她走了,公主该怎么办呢?
  “喂,假驸马,你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呆,不去伺候公主吗?”
  迟将离本在认真和自己对话,突然一个讨厌的声音阴魂不散地出现,这不是胤碎夜是谁!
  “混蛋,你在哪里啊!”迟将离向四周张望却不见胤碎夜的身影。冬日本来就不易见到月光,花园中只有孤零零的几盏灯笼挂在梅花枝上,视线更加昏暗了。
  “找不到我找不到我哟。”
  这次迟将离听出了这幸灾乐祸的声音是从她头顶上传来的,她抬头望去,胤碎夜正趴在粗树干上对着她笑。
  “你是鬼还是猫啊!”每次迟将离见到胤碎夜的时候都忍不住发很大的火,这大概是和她经常被这个女人欺负有关。
  相对于迟将离的炸毛胤碎夜倒是非常的从容:“哎,驸马大人,不要动怒,今日您不是无限风光俊朗地正式成为驸马并且顺利入住公主府了吗?以后要能上床战公主,下床平天下。这么沉不住气……微臣真是替驸马爷担心啊。”
  “战你妹啊……”
  “你说什么?”
  迟将离咳嗽了一下,说道:“对了,我到底为什么会浑身发热?你上次……上次往我嘴里喂的是什么药!和那有关吗?”
  “驸马爷真是聪颖,一猜就猜对了,那你再猜猜今日我来找你所为何事?”胤碎夜从树上落下,那树高四丈有余,胤碎夜落地却是悄声无息,比只猫还要轻盈。她慢慢向迟将离走来,离她越近迟将离就越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眼里的不怀好意。
  “我、我怎么会知道你这种大冬天还露大腿不怕年老了得关节炎骨质酥松的笨蛋在想什么!”迟将离撂下这句话就想往公主屋里跑,但她毕竟是娇生惯养没有一点武功根基的弱女子,胤碎夜脚下生风似只一侧身就把迟将离给搂了回去,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转身便潜入了花园深处最最黑暗之处。
  “唔……”迟将离胡乱挣扎,胤碎夜手腕一抖,敲在她的脖子上,她立刻感觉脖子上有根筋急速发麻,那筋似乎连接着四肢百骸,这一麻浑身都没了气力,只能软在胤碎夜的怀中。
  胤碎夜怀抱着她唉声叹气:“你说说你,让你乖一点你不听,非得让我动粗才行。”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胤碎夜听着怀中之人软绵绵却又始终倔强的话,再望一眼她身穿的那身俊逸精神的驸马服,心中浮起一丝难以言说的**。
  抚摸上迟将离柔滑的脸蛋,胤碎夜声音也放缓:“那药隔三天就得服用一次。别看它是毒药,但它亦是解药。三天的光景中你若不服用下一剂,它马上就会发作,让你如烈火焚身,痛苦万分。驸马爷这娇滴滴的身子,恐怕是吃不了这种苦的吧。”
  “可恶,我不要吃什么毒药!”虽然脖子上剧痛难耐,但迟将离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在胤碎夜抚摸她脸颊的手上。
  胤碎夜皱眉“啧”了一声,另一只手扣住迟将离的下巴,一捏,她的嘴便被迫张开。
  “唔……”
  胤碎夜被咬的手指探入迟将离的口中戏弄她的软舌,在她耳边耳语道:“你不是很爱我的手指?这就给你好好品尝吧。”
  迟将离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口把她手指咬断,但她整个身子都被对方掌控,无法挣脱。那胤碎夜就像是故意使坏,一直在她耳边呼出热气,腾得她耳朵滚烫发红,未吃药,体温就又提升了许多。
  一粒药丸被捂入迟将离的嘴中,胤碎夜把她嘴合上,继续在她耳边道:“每日皇上肯定会召见你,如果你还不想这么快被杀头的话,现在你最好集中精神听我所言……”
  胤碎夜是如此警告她的,可是偏偏还饱含戏谑之情,双唇在她耳边一张一合,很容易就触到她快要滴血的耳垂……
  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还集中精神……这样的情况你倒是集中一个让我看看啊!
  “驸马,您在哪儿呢?”公主推开房门走入花园,胤碎夜听见动静立刻抽身,一阵清风吹过,胤碎夜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了支撑力的迟将离摔倒在地,公主听见动静便走了过来。
  “驸马,您在这里做什么?花园的石地比本宫的暖床还要舒服吗?”
  “我……身子有些不适。”
  “驸马爷真是身娇体弱,这么些日子了受的风寒还未痊愈。可本宫也搬不动你,驸马爷你自己起身吧。”
  迟将离这恨!如果能起得来谁愿意像蛤蟆一样趴在这里?可恶,那个胤碎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咬死你!
  虽然迟将离对胤碎夜怀恨在心,但没想到皇上在今日召见她的事情却是被胤碎夜猜中。
  皇上召见驸马的时候公主也要跟着来,传旨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说:“皇上吩咐过,公主……公主不能来。”
  “什么?本宫为什么不能去?”肃遮暮往前一步瞪着小太监,言语并未犀利,但听起来却像是要马上砍人脑袋,“你想挡本宫的路?”
  “不敢!公主饶命!”小太监瞬间就被吓跪了,小小的身子缩在地上抖个不停。
  迟将离看这小孩也真是可怜,不过14;5岁的年纪就已经被去势入宫,现在还被这歹毒的公主恐吓,吓成这样。
  “遮暮。”迟将离突然握住她的手笑着说,“你在公主府里等着我吧,我和皇帝哥哥聊完之后就马上回来。”
  肃遮暮被她这温柔笑容弄得浑身发寒,手被对方握着,当着这么多虾兵蛮将的面她也不好对她刚刚走马上任的驸马太冷淡,也只好任她占便宜,只是脸上的神色却也不好看了:“那驸马速去速回。”
  驸马走了,肃遮暮回到公主府,小婢把今夜的汤羹端上来时肃遮暮问她:“大学士是已回宫?”
  “大学士?公主说的可是煦大学士?”
  肃遮暮没吱声,只等着小婢。
  小婢见公主这幅模样心中发紧,想说公主指的人肯定是煦大学士了:“听说……煦大学士还需三日才可返回……”
  “三日。嗯,那你去给何轮风说一下,从明日起让他给我安排出习武时间。”
  “公主,武状元爷明日一早就要返乡祭祖的……”
  肃遮暮亦没有吭声,安静的气氛下小婢觉得今晚自己真是犯傻,赶紧说了声:“奴婢这就去找武状元爷。”
  从公主房内出来小婢才稍微松了口气。每次和公主单独相处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入了鬼门关一趟,能活着出来真是老天爷在眷顾她。
  只是公主为何想起要习武了?这和她懒惰的习性不太相符呀。
  而且……公主果真相当惦记煦大学士。只是大学士向来正经,纵使公主位高权重也未必能像对莲妃一样强夺大学士吧。
  想到煦大学士那张秀气又俊美,带着款款书卷气质的脸,小婢突然脸红,加快了脚步。


☆、第 10 章

  北卫国盛民富,无论男女都能上私塾考功名,文风鼎盛,算是上一代的皇帝留下的财富。
  肃遮暮的爷爷是开国皇帝,刚打下江山还没享两年的清福就驾鹤西游了。幸好他儿子长进,在位的三十多年中不仅把北卫打理得有条不紊,还生了一大堆的聪明儿女。
  不过儿女多,争皇位争的也厉害。本来老皇帝看中的不是当今圣上,而是一位进贡来的异族娘娘的孩儿。都快要立那孩儿为太子了,突然知道这孩儿不是他的亲身骨肉!这龙颜大怒之下把娘娘和孩儿一同斩了,还连累了她九族一同埋尸。
  老皇上把皇位传给了当今皇上,他驾崩之前还把皇上和公主都叫到跟前,握着他们的手说,北卫巍巍江山要守护好,记住一句话——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老皇上去世之后,皇上一直监督着公主除了琴棋书画之外也要多多读书,研习军法,了悟治国之道。那时肃遮暮年纪尚小,心思也不在这里,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让她学习这些枯燥的东西。后来渐渐长大,看多了宫中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心眼多了想法自然也就多了起来,以前不懂的事情现在也都了然于心了。
  可是公主明白她哥哥的心思,迟将离不明白啊。迟将离现在正坐在御书房里单独面对皇上,说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
  之前慌慌张张都没机会好好看看皇上,现在近距离一看,和公主还真是长得颇为相似。只是公主丰满,而皇上却像是经常被虐待的别人家的孩子,瘦瘦的身子别说是龙袍,就算是他自己的脑袋都快要顶不住了。虽然瘦弱,但是皇上毕竟是皇上,读书人的模样却有着国君的气质,迟将离望着他是动也不敢动,生怕呼吸大声了一些都会被拖出去砍头。
  大概是被肃遮暮吓结实了,以为她哥哥大抵也是个暴君,结果皇上还是很亲切的。
  说来也真是神奇,胤碎夜几乎把皇上的心思都给猜透了,这次皇上找她谈话的所有问题都在胤碎夜昨夜告诉她的内容之中。作为一个完全不爱背书的理科生,迟将离自然是无法记出完整胤碎夜告知的内容,但因为双方也是以随意谈话的形式攀谈,所以那些磕磕绊绊的语气反而更像是从记忆中拔出的言语,非常自然。
  皇上的温和笑容一直伴随着整场谈话,这让迟将离看见了她保住了自己脑袋的胜利光辉。
  “朕下个月要离宫去江南赈灾,宫中一切事务就交给你和遮暮来处理。”皇上最后这样说。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公主从小倍受溺爱,行事稍显泼辣,但心地还是不错的。对待自己人也会非常贴心。你们既已结为夫妇,以后就要互相扶持患难与共。”
  迟将离点头。
  “早生贵子。”
  噗!
  患难与共什么的咬咬牙还能勉强做到,可是早生贵子这种事也太强她所难!她这伪驸马真怨妇怎么生贵子啊?没有这功能啊皇上!
  “微臣遵命……”但她能说什么呢?难道说女女生子这不科学吗?她有几个脑袋可以被砍的?
  皇上微笑点头,让迟将离下去了。
  迟将离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抹了一下额前的冷汗。
  这大冬天的也实在太让人忐忑了,生生憋出了她的汗。
  可这才一出来公主府的小婢和奴才们就已经在门口相迎准备接她回公主府了,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忆起昨夜公主那迷人姿色和诱惑之举,迟将离想着她如果乖乖回去大概又会面临要“生子”的窘境。忽然想到那负责她生活起居疑难杂症的尚大人!既然皇上都下旨说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尚大人帮忙,那么现在这么困难的事情去他那里避避难也算是合情合理把!于是她坚持去了尚大人的府上。
  尚大人没想到驸马爷会突然驾到,关切地询问了驸马身体情况,又旁敲侧击想知道她大驾光临所为何事。迟将离又不能说她没事可做只是单纯为了不和公主造人才来找他,还得装出一派正经要讨论国事的模样。
  迟将离一直和尚大人唠到深夜,把尚大人唠得口干舌燥喝下两大缸的水,一次次地上茅房。眼看都过了睡觉的时辰,尚大人老当益壮一群的小媳妇大媳妇老媳妇们都深闺怨了那讨厌的驸马还不走!最后还把母夜叉公主给招来了。
  一听说那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割人舌头的公主驾到,众媳妇马上鸟兽散,避得远远的。
  一声“公主驾到”让迟将离是头皮发麻的厉害,回过头时肃遮暮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公主千岁!”尚大人三叩五拜就像迎接女神一般。
  “起来吧。”肃遮暮的目标明显不在尚大人身上,她一屁股坐到了迟将离的身边。迟将离用余光看了一眼公主,这一眼可着实把她吓到了。
  公主大人这大半夜的出个门还化这么浓的妆,是想要把一路的大鬼小鬼都给吓得魂飞魄散才甘心吗?这让迟将离想到她那个意向不明的女友也是这样,半夜出门买碗馄饨也要补妆,看得老板以为她不是来买吃的而是要来吸血的。而这肃遮暮也大概有一样的秉性,浓妆艳抹地来到人家尚大人的府上找夫君,这怨妇气场也太强烈了一点。
  只是……
  迟将离再望一眼肃遮暮,瞧她丰盈的脸庞若凝脂的肌肤,一双凤眼睿智淡然,和现代一味追求以瘦为美的女性不同,肃遮暮的美是丰润的美,相当的健康,美的很完整。
  肃遮暮坐在她身边也没说话,就听着迟将离和尚大人说话。迟将离硬着头皮想要拖延时间,觉得公主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就应该回去睡觉了。于是她便从江南的涝灾说起,和尚大人狂侃水利物理之事。尚大人本是这方面的专家,但听这年轻人说出的观点很新颖有趣,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这一聊不要紧,两人差点成了忘年交。
  所以这早生贵子之事,也就被耽搁了下来。
  驸马爷这找起尚大人就没玩没了挡也挡不住了,没日没夜地往他那边逃。主要是驸马自己来也就能凑合着应付,可是驸马一待就待到半夜,总是能把公主也招来。
  公主每次出现总是阴阳怪气,尚大人看出驸马也挺怕她的。可是也不能为了躲老婆把别人一家老小都给牵连进去啊,这是不道德的!
  尚大人引经据典从古到今把所有夫妻应当和睦之道给她来来回回地讲诉一遍,驸马也被他说烦了,想着下次可以换一个大人继续迫害。
  公主说的什么未尽人…妻之责,这种话听上去也太……诱人……果然皇上也在公主耳边吹风了,比起早生贵子,公主那边听到的“人…妻之责”似乎更犀利一点……
  公主的压力会更大吧?难怪她最近追的很紧。
  迟将离也不能住在尚大人府上,直聊到困倦到眼泪鼻涕直流她才起身告辞——想必这时候公主也应该休息了吧。
  正要坐上轿子,突然一个甜美的声音叫住了她。
  迟将离一看,这不是尚大人的孙女依依吗?
  尚依依不过髫年,生得眉清目秀很爱笑,一笑起来小脸蛋鼓鼓的,眼睛都被挤成一条缝。
  “哥哥!哥哥!”尚依依跑过来拉她衣角。
  尚大人惊道:“什么哥哥!快点给驸马爷下跪!”
  尚大人这一吼把迟将离都吓一大跳,更是把自己的亲孙女都吓得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双腿一软跪那了。
  迟将离赶紧把小孩子扶起来,尚依依恭恭敬敬地对她行礼喊了声驸马爷。迟将离本来是不太习惯被这样老祖宗一般的对待,可是也不能放任小孩喊她哥哥不是?这让她这当了快三十年女性的心情何以堪啊。
  尚依依够了两下迟将离的手,把一个东西塞进她的掌心里。
  “这是什么?”迟将离打开手掌,见是一个鼓鼓的锦囊。
  “这是依依给驸马爷祈来的灵符!”尚依依圆圆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两颗黑豆,兴奋得在等待表扬。
  “灵符?”迟将离见这锦囊真是好看,也不像是路边随意买来的货色。这小孩她只打过一次照面却把她放在心上,还会记得送她灵符。她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第一次感受到了真实的不求回报的温暖,不禁心头发热,温柔地摸着尚依依的脑袋说道:“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我娘说哥哥你身体不好,或是不举。虽然依依也不知道什么是不举,但应该是很严重的病吧!所以依依……唔唔唔……”
  尚依依还没说完一下子被尚大人捂着嘴给拎了回去。尚大人那是满脸的汗都没手能擦,看了一眼已经满面浮绿光的驸马爷……这一家老小的脑袋应该都要交待了吧。
  “驸马爷饶命!”尚大人还没给驸马说话的机会就“噗通”一声跪下了,周围尚府的所有人都跪下,连小依依都被强行压倒,“依依年纪尚轻,胡言乱语,请驸马爷开恩饶了依依这一次吧!不,是微臣教导无方,如果要治罪请治微臣的罪!”
  尚大人在那里吼得很有节奏感,但迟将离一介女流之辈当然是不会被“不举”两字给打败的。她把尚大人扶起来,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思考——这传闻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迟将离不发一语离开了,尚大人以为自己要被全家抄斩,直接昏倒了。大家一哄而上赶紧把老爷抬进屋去。小妾上来一下子就刮了尚依依一个嘴巴,尚依依被打懵,也没哭,只是茫然地捂着脸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坐上轿子往回走,迟将离说要回驸马府,侍从侍卫都说公主有命今晚要回公主府,希望驸马爷不要为难我们。
  真是狠毒啊,无论怎样都要羊入虎口吗?迟将离看一眼自己穿的驸马府,更难过了——说不定这是虎入羊口……


☆、第 11 章

  迟将离坐在轿子里,只能像是被抬神猪一样被抬去公主那边当祭品。她掀开轿子的布帘往外看去,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多得好像是参加什么赶集什么庙会。只是谁也不说话,一群人走在幽静的深宫里竟有种冷清到会闹鬼的感觉。
  皇宫之内每条路都笔直冗长的不像话。迟将离抬头望去,被夜晚染成墨色的宫墙高耸遮月,乌云在宫墙顶端无声息、诡异地浮动。轿子偶尔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在极静的当下非常刺耳,让她想到一些鬼怪故事中的桥段。本来就在自己吓自己,又看一眼这轿子里全是艳红色的装饰,像是什么民间鬼故事里经常会出现的背景……
  迟将离赶紧把自己的思绪分散开,不要再去想那些奇怪的事情。
  从袖中摸出一事物,正是尚依依小朋友送她的灵符。想到“不举”之事她心底有点奇怪。毕竟是闺房秘事,在今天公主她自己说出什么未尽人…妻之责之前,除了她和公主以及皇上三人之外谁会知道她们俩到现在还没圆房?那尚依依小朋友又如何从她娘口中得知此事?更奇怪的是……有谁敢散播这种给公主带来羞辱的恶劣流言?公主那残暴的声名在外,是谁嫌多长了一个脑袋说这样的话?
  虽然迟将离偶尔犯傻个性又软弱,但不代表她智商就低。虽然对漂亮女性的心理构造并不了解,但她毕竟也是物理学界的一颗新星。虽然现在暂时陨落了,但是长期和物理斗争所培养出的逻辑思维能力还是让她能把现在的情况整合清楚。
  想到这里迟将离的表情沉了沉,眼看公主府近在咫尺,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迟将离入屋的时候肃遮暮还未睡。
  肃遮暮坐在灯前正在看书,手中捏着竹青色封面的书,也没抬头,用她一贯悠缓的声调说道:“驸马爷辛苦了,早些沐浴就寝吧。”
  迟将离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变得更加陌生而不真实,想要绕开她去屋后浴池沐浴,路过肃遮暮的时候却被她拉住了手。
  “驸马爷,需要奴家来伺候您吗?”肃遮暮又变成了这种轻浮的模样。
  迟将离轻轻叹气,推开了她的手,独自向浴池走去。肃遮暮望向她的背影,思索一番。她低头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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