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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不说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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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婚礼啊,化一个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妆,换至少三次以上租来的的衣服,接一次不少于99秒的吻,喝不少于20杯的兑了可乐的红酒,咬一个半天够不着的苹果,吃不到五口饭菜,讲一遍老套的恋爱史,发几句根本做不到的山盟海誓,说上百句谢谢、再见,维持将近四五个小时的甜蜜笑容,当然还有星夜拆几百个红包。

一次向父母的汇报演出,一次友情的实质性回收。一次辛苦了自己,娱乐了大众的消费行为。

那个洞房花烛夜呢?有什么还是没什么?还是有些不同的吧,比平时,毕竟是在两个都身心疲惫的状况下。

生还是不生

这几天,我那些大龄女友奔走相告着同样一个消息,“知道吗?女人不结婚也可以生孩子了!” 这个消息来自遥远的吉林,其实跟咱们深圳女人无关,但大约是妇女们就此看到了光明的未来,或者是长期压抑太久终于翻身做了一把主人,都喜气洋洋地。那条规定的原文是这样,〃达到法定婚龄决定终生不再结婚并无子女的妇女,可以采取合法的医学辅助生育技术手段生育一个子女。〃

这个消息确实挺爆炸的。这意味着那些对婚姻绝望已久,但对小孩蓄谋已久的女人们似乎终于可以不再有一丝遗憾地将独身运动进行到底了,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抱着自己的骨肉穿街走巷了,而且不用再交一分钱的罚款。这是对妇女价值和权利的充分尊重与体现,简直是历史性的一刻啊!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挺纳闷儿,偏远的吉林怎么就先吃了螃蟹呢?而有广大群众基础的深圳咱就没动静呢?

女友东东是个母爱泛滥狂,每次见到别人家的孩子都羡慕不已,目不转睛,又啃又抱,只可惜在情场屡战屡败。作为这个条例可能的受惠者,我帮东东认真进行一番可行性分析,发觉此项工程程序复杂,代价不菲。东东首先得历经千辛万苦把户口迁到吉林,现在那地方的户口值钱了。然后还要花上好几万块钱在浩大的精子库里挑个精子,是好是坏完全没谱。没有感情、没有交流,完全的流水化作业。将来孩子长大了问她:爸爸在哪儿?长啥样啊?一问三不知。我跟东东说,算了吧,有那功夫,折腾出国吧,想跟谁生就跟谁,想生几个就几个。

然而就是这样一条可操作性甚虚的法规也激起了千层浪。各级部门、领导、专家、群众反映很强烈,而且想象力之丰富令人唏嘘不已。比如有人说,这样会引发一系列包二奶、买卖儿童、卖精维生的社会问题,也有人问,如果妈妈意外死亡,那孩子怎么办?妈妈将来又想结婚怎么办?还有人大声疾呼,一个女人连合适的老公都找不到,她有什么权利要孩子?光讲女人的生育权,男人的生育权呢?单身男人是否可以借一个肚子生小孩?对小孩子公平和责任呢?甚至还有人忧心忡忡道,“二奶”是否都会流入吉林……

好像都有道理,可怎么又都让人哭笑不得呢!这样看来,好像拥有一个家庭,就等于拥有完整的爱;两人相爱,就有权利决定一个生命的存在;父母离异就等于孩子没了爹或没了妈……我很困惑,社会形式与爱的本质到底谁更重要?人本需求和社会规范、公众利益和个人立场之间的度到底如何把握?

在好多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我奉劝广大妇女同志,千万别轻举妄动啊,否则,哪天好不容易播上了种,条例又改了,就像那个个性化车牌,你说,生还是不生啊?

找一个借口落地

等我腐朽地醒来,已是正午。正午的阳光有些晃眼,我把窗帘拉开又关上了。已经很久没这样愉快地睡过。两天?三天?还是一周?记忆里只有片断,零碎的。记忆里也只有不停地忙碌。

昨天收到一份传真,一本杂志的访问,罗列了许多的问题,其中一条是,你觉得幸福吗?我回答,幸福是有质感的,是需要时间沉淀的,所以不敢奢谈幸福。而另一个问题是,你

五年后会是什么样子?我说,从来不关心这个问题,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未来之所以还吸引我,只是因为它尚不可预知。

想起那部老片《阿飞正传》,想起那段自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可以一直不停地飞,飞累了便在风里睡觉。这种鸟一世只可能落地一次,那次,便是它死的时候。”

我停不下来,我迷恋风中的自由,气流从我的翅膀间穿过,我听见它快乐的呤唱。我停不下来,不是我没有脚,只是因为我找不到一块可以停下来的地方,哪怕只是一块呢,地面全是汪洋,充满欲望。偶尔有些小岛和树枝也被人占了。沿途有人伸开双臂呼唤我,可我知道,等待我的是陷阱。所以我只好一直飞,自愿地,无奈地,自作自受的,自以为是地飞。

我们以各种姿态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喜欢的,不喜欢的。主动的,被动的。喜欢的,缘于承受无数不喜欢之后,而主动的,压抑于无数的被动之后。即便如此,眼前的喜欢或主动也只是暂时的,相对的。我们从小活在社会、家庭、单位、安排的模式里,而且还做得不错,可有一天,我们好像觉得自己不见了,于是我们挣脱出来。企图选择一种自己想要的方式,

成功、权力、金钱、价值、理想、幸福、快乐、体验、爱、内心的历练?或是很多人热衷于的“过程”,还是我们崇尚的自由?

或者仅仅是活着,为了某种下一次的轮回?曾经梦寐以求的,为何得到之后却是更深的失落;而曾经以为牢不可破的,却在轻易之间支离破碎?曾经最看重的,却是某天最想放手的?

他们说,有一天,如果什么都能放下,我就去浪迹天涯!说的时候,他们脸上带着无限畅往的表情,宛如他们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只是大概忘了一个定语,什么都可以拿得起的时候,才有资格谈什么都可以放得下。可那是什么时候,只好乌托邦了。他们还说,如果有一天我有了钱,我一定……只可惜那一天,我们彼此已失去知觉,识别一切快乐的能力

他们说,我真羡慕你啊,有这样一种生活方式,这样一种,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所以变得珍贵而已吧!幸福,只是别人眼里的。

《阿飞正传》里,阿飞的养母在告知他身世的真相前说,“你以前做人总用这个借口,以后你都不可以再用这个借口了!”

活着,你的借口呢?

“以前,以为有一种鸟,从一开始飞直到它死的那一日才可以着地,其实它哪里都没有去过,那只鸟从一开始,便已经死了。

我们用什么方式来发泄

这是秋天。

我坐在秋天的阳光下眉头深锁,虽然耳边飘着有个叫做BECKY的十三岁少女的天使之音。我在想一件严肃的事情,那就是我们用什么方式来发泄,发泄心头那些郁闷、忧伤、困惑、愤怒、恐惧、甚至绝望哪!

事发原因在于某天有几个参加了某个生命教程的朋友跟我的谈话,(我可不说它的名字,才不给它做广告呢),一个个热情洋溢,朝气蓬勃、仿佛找到了人生真谛,而且还要感化世间一切执迷不悟者(比如我)的样子。

他们费了很多的口舌,让我相信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虽然不错,但离人生理想境界还很远。可我要那么完美的人生干嘛?我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后来觉得有必要控制一下局势,主要是永远打消他们他们拉我下水的梦想。于是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所说的东西我都懂,早在几年前我每天用声音抚摸深圳那会儿,现在让我去给你们那些学员上课也不会差。可那又怎么样呢?你们现在也许真的很完美了,可我在你们的脸上看到的是一样的东西,是复制品,可个性呢?我和很多人一样有很多的毛病,但我们真实可爱!”

然后,他们企图给我最后一击,那你通常遇到烦恼的时候怎么排遣啊?

是啊,我的那些郁闷、忧伤、绝望之类的破玩意儿我都是怎么打发的?

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生命中的碎片或别人的碎片适时地出现了。

很多年前,纯真年代,忧伤的时候,喜欢去买醉,去喝的时候其实就是抱着必醉的决心去的。然后借着一些酒精的燃烧来稀释痛苦,很快沉入自己营造的悲苦意境。说一些平日不想说不可说不敢说的话。后来看到别人酒醉,知道还有暴力发泄这一说,损物伤人。这是很多男人常用的方法。

而女人呢,有一种更温和的方法,就是逛街,疯狂购物,一个人,走一下午,在衣香鬓影中流连,很爽的付钱,最后所有的心事都完结在大大小小的购物袋里。心里说,我要爱自己。当然相比之下还有一种比较经济的方法,那就是去超市抱一堆零食,永远的巧克力在舌尖化开荡去的时候,受伤的心灵开始平复。

当然也有不花钱的方法,就是约闺中密友,在对于细节的重复和对人事的抱怨中解脱,重要的也许不是跟谁说,说什么,是说了。把垃圾倒给了别人,自己则一身轻地走了出去。花的只是时间。

前日,看东东写的《人民到底需不需要唱歌》,想着其实唱歌也是一种发泄,那些郁结在心头的不快、不满都随着声带的振动消散在空中了。类似地是听音乐,在旋律与节奏中遗忘或回忆。联想到另一篇小说《人民到底需不需要桑拿》,答案是太需要了,那么多身心的疲惫如果没有袅袅的蒸气和温柔的按摩如何消解?

还有一种通用做法,就是逃匿,寄情于山水之间,让良辰美景愈合心头创伤。然后暗示自己,世界这么美妙,还有更多美妙在等待自己,何必一叶障目呢?或是山河如此壮丽,那点个人恩怨是多么微不足道啊,遂作豁然开朗状。

9·11后,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住在纽约的单身女人,目睹惨剧之后步行三小时回家,打电话约一男友。两人平日交情也不深,可巨大的恐慌把两人压在一起,疯狂做爱。所以做爱也是一种发泄,只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幸运地在彼时找到彼人,安全而又快捷,尚不留首尾。

也有极端的,那日偶然看到胖胖的张越采访一个面目不清的深圳吸毒和贩毒女,她开始沾上毒品的原因只是因为感情,想让那个男人因她的堕落而难过。她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到了一个迷幻的世界。

国外还有专门提供所谓发泄渠道的公司,比如提供一个真人听你抱怨或辱骂,或者还有专门的沙袋做你的出气筒,据说这玩意儿在日本比较流行,众所周知,那里的人活得很压抑。

当然不能落下的还有网络,情绪在这里找到一个最安全的发泄方式,只需要学会打字,最好字句还算通顺,就可以在这里爱与被爱,当然还有损与被损。来无影去无踪的,多好!

其实,综上所述,不难发现,发泄的过程是一个交换的过程,贯穿始终的是两个字,消耗。消耗掉金钱、时间、体力、自己的或朋友的,最终达到消耗情绪的目的。

所谓的吐故纳新?

我们在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快,绝对需要排遣的方式,也绝对有选择发泄方式的自由,只是发泄时是不是也要些底线,比如事后你会发现消耗的总是最亲近的人,总是那些最爱你的人?如果仅仅是时间、金钱、体力也就罢了,重要的是他们的感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写这篇东西到底要说点什么,或者也仅仅是一种发泄?

篇二:午夜PARTY里的男男女女

中国味儿的PARTY

现在,国人似乎也开始有自己的PARTY生活了。PARTY这个词经常会在时尚青年的嘴里轻描淡写地蹦出来了。

PARTY本来是泊来品,在中国人们叫它“派对”,这个翻译很贴切,反映了广大参加者的心声,派对派对,就是把人派成一对嘛,“派对”最大的吸引力也在于此。派对是桃花盛开的地方,眼睛开始旅行,语言在酒精燃烧中变得肆无忌惮,欲望在衣香鬓影间探头探脑。

不过,我还是要承认,在大陆的城市里,以上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是中资产阶级靡烂生活流毒太深的结果。在我无数次的派对体验后,我终于绝望地承认,要实现“派对”完全意义上的社交功能,享受一个真正开放、自由、快乐、美丽派对,还需要漫漫长夜,建立在无数“派对先驱者”探索、忍耐之上。

对于没有PARTY文化积淀而又生性含蓄内敛的中国人来讲,“派对”有些像鸡肋,不去有些不舍,去了也白去。多数人在派对中观望、矜持、徘徊、犹豫、扭泥、面面相觑,他们在一个自由的空间里坐在自己的监。他们去派对的第一件事是占一个好位置,而他们的屁股除了去洗手间外几乎就不再离开椅子半步,他们只习惯跻身于熟人之中谈笑。中国派对者有严重的“恋椅情节”,站着、走着、舞着都比不上坐着。艳遇只属于那些艺高胆大之人。

搭讪和跳舞是派对最有效通行证。可惜,我们的同胞大都缺乏搭讪的勇气,也许是传统教育太根深蒂固的缘由,与陌生人搭讪变成一件很隆重的事情,害怕被拒绝,担心失面子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而跳舞本是最堂皇的借口,不幸我们大多数的同胞尤其男人却只能望而兴叹。于是,我们经常看到两个女人只好哀怨地搂在一起跳“斋舞”。看来,中国的PARTY要开好,先要在全国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扫舞盲运动才行。

如同某些泊来品在中国的遭遇,PARTY也开得有些变味,我们只复制了人家的形式,灵魂还在远处游荡。轻松与隆重都变得那么不合适宜。比如关于着装就变成一件好玩的事情。

不久前我们书吧举行了一个小型的PARTY,特意强调了着装的要求。男士要着正装,女士穿晚装。结果男人们几乎全体违规,别奢望他们穿西装,就连一件衬衫的影子都没见到。一色的T恤、休闲裤。女人们坐在那里望穿秋水,最后竟然迎来了大裤衩。而其中唯一一个符合着装要求的男人最后还被人恶作剧的评为最差着装。女人们倒是花枝招展地穿着各色晚装来了,可算找着一次让那些压箱底的衣服见了一次天日。可混在一群衣冠不楚楚的男人中间多少有些古怪。更麻烦的是女人们大都没有车,她们还要在外面吃饭,于是想想这样的景象吧,一个盛装的女人款款地端着一笼热包子穿行在面点王、或者一个女人袅娜地提着她的长裙登上公车,那时何等的景致。

香港朋友眉飞色舞地跟我讲他们的睡衣派对,我说在大陆没可能,一是没人来,二是警察会来。

THIRTIES’CLUB

Thirties' club是一个正在筹备当中的俱乐部的名字,是由三个三十多岁的失婚男人创办的。起因据说是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三个孤独的男人在银湖边上喝茶,感怀身世,惺惺相惜,顿生结盟之意。俱乐部招募的同道中人也是跟他们一样的从三十岁到三十九岁的失婚男子,且都是媒体精英。每半月将定期聚会,聚会的内容丰富多彩,从健康的体育运动到腐败的吃喝再到混乱的抠女等等。(最后那句是我加的)

我对这件事之所以知道得如此清楚,是因为这三人都是我的朋友,而且我旁听了他们的第一次会议,然后在他们讨论口号时还很不怀好意地大叫“做爱做的事”。自打网上散播了性放纵群体的事之后,大家一提起找组织这码子事都目光灼灼的。玩笑过后,细想一下,发觉周围此类角色竟比比皆是,甚至已成为一种不可阻挡的强大势力。

这样的一些男人,三十多岁,大多做到单位的中层,也都是积极进取的,也还风趣幽默的,也算样貌堂堂的,怎么就都不约而同地离了婚?想当年那些女人一定也是当宝贝一样在人海中淘出了他们的,可怎么有一天就肯放了手呢?有个男人说,他们这群人都有个特征就是“工作狂”,我还是没搞明白,是“工作狂”导致了离婚还是离婚之后无奈地变成了“工作狂”?不过,大部分的男人认为当年的失败还是在于他们不懂得处理事业与感情的事,太多的精力放在了面对事业和社会错综复杂的关系上。

没有精力、没有经验,于是错失了一段爱情。

那现在,曾经挫败的男人应该可以卷土重来了吧?可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却仍旧孑然一身。是他们不想再要别人,还是别人不想再要他们?问过许多男人,他们说,渴望家庭啊,可是选择起来的时候因为想到未知的变化,因为想到曾经的伤痛,所以,想放慢一些节奏,而这样,机会就过去了。

有了经验,有了技巧,却没了激情。

婚姻有时只是一念之差,本经不起推敲。

还有一些男人,至此断了结婚的念头,不肯再受束缚不肯再受伤害,自由比爱更重要。于是身体从一个女人流浪到另一个女人那里,成为三不男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

当然也是孤独的,所以才有那么多的男人,呼朋唤友,吃完晚饭去酒吧,去完酒吧去宵夜,狂欢至深夜仍不肯回家。没有女人等待的家,只是个倒头就睡的地方。

如此之般,女人们就有些惨,找个年龄小的,他不懂你,遇到个合适的,人家又结了婚。好不容易等到个重获自由的,彼此的节奏又不合拍。

总是错过,总是孤独。

春风沉醉“性骚扰”

偶然在出租车里听电台。一个广东口音的男子正在大放厥词。〃性骚扰是社会进步的表现,六七十年代那会儿,我们连饭都吃不饱,那来的什么性骚扰?我认为被性骚扰是女性的一种幸福,没有才可悲!〃一个女嘉宾慷慨陈词,这是男人对女性的歧视,将女人置于被观赏的地位……我在出租车里哈哈大笑起来,司机也笑了,唉,世风日下啊!

这是一个洋溢着〃性骚扰〃的时代,如果从传统意义上来判断。一群群的狗男女隔三岔五

聚在一起讲黄段子,明目张胆地打情骂俏,昏暗的灯光下暧昧的眼神与有意无意搭在某个小蛮腰上的黑手。我们总是慢半拍,据说中国首例性骚扰案近日在西安开审,一童姓女子终于在隐忍七年之后将她的上司告上法庭。可在人家美利坚,在1964年就把性骚扰写入了《人权法案》。可惜我还没想完这个问题,车就到了我的酒吧,一个正在发生或随时可能发生性骚扰的地方。

我一眼瞧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常客老登。这家伙经常借着酒意〃耍流氓〃,搭搭香肩、摸摸小手、亲亲粉脸之类,老登以前总喝啤酒,自从有一天见识了龙舌兰之后便深深地爱上了它。并不是这家伙具有欣赏烈酒、细盐、柠檬汁在舌尖跳舞的品味,他主要恶俗地迷上了喝龙舌兰的仪式感。在女孩子的虎口上或更创造性的地方洒盐,再轻轻地吮一口,啊!復复何求!女孩子们最多也就略作躲闪,多数还有些享受的样子。其实那些女子并非轻薄之辈,同样的动作换了别的男人后果不堪设想。可那些夜晚,按老登的话说都化作了春风沉醉的美好记忆。有一次老登在五星级酒店要了杯龙舌兰,讲明了要盐要柠檬,正美滋滋地琢磨在MM的哪儿洒盐呢?服务生以五星级的礼仪送上了那杯酒。老登摩拳擦掌,正欲上阵,可定睛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盐均匀地挂在杯口,柠檬飘在酒里。莫大嘲弄啊!

由此,我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调情与性骚扰其实可能只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问题。但这五十步很关键。境界与手段高的,相互娱乐甚至娱乐大众的叫调情,如贾宝玉般怜惜理解女人,纵然四处蹭胭脂膏吃那叫风流。萎琐、想占人便宜则叫骚扰。李敖有副对联〃清者阅之以成圣,浊者见之以为淫〃是谓境界之不同也。

过去人们谈骚扰,总囿于强势对弱势,可这年头,女人也翻身做主人了。我们有一网友,最推崇台湾艺人吴宗宪,却惨被评价为〃人家吴宗宪是把肉麻的东西搞得有趣,而你是把有趣的东西搞得肉麻。〃经常聚会时,他做到了比让女人倾慕还难做的事,受众女人的调戏。

不过老登也有失手的时候,一次,他趁着酒意进行例牌动作时,一名小女子先是浅笑着,突然之间〃腾〃地站起来,一跺脚,操起一个啤酒瓶恨恨地扔了过去。但是各位看官,请注意,那个啤酒瓶的飞行方向明白无误地直指对面的一群男看客,而不是身边的老登。事后,看客们得出一个阴毒的结论,说那小女子不是恼怒于老登的性骚扰,而是不满于他的光说不练,不告你性骚扰,告你无作为!

对了,那天在车上听到的最后一段,又一个男人打电话进来,〃最近老有个男人骚扰……〃

我终于失去了你——深圳男人

接到这篇关于深圳男人的命题作文时,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在电台时曾做过一组专门评说各地人的节目,北京人、上海人、东北人等等一一被摆上台面任人评说,那时,深圳人还不成气候,而现在,深圳人、深圳男人、深圳女人已经作为一种现象被独立出来。深圳男人是个可以庞大得作论文的命题,而我在这里只能对我谈的深圳男人作一个界定,我们要谈的是那个之于内地男人,之于深圳女人的深圳男人。

大凡来深圳的男人都是有一些野心的,然后他很快发现了这座城市的残酷,生存成了最重要的事。远离了父母和朋友的男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最需要的是找到一个位置,这个位置可以解决你的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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