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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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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那个女人身前一会儿竖直身子,一会儿又放低身子,就像跳舞一样,然后驮着那个女的就顺路游走了。不骗您二位,我当时差点儿就疯了,当走到水管那个地方时,就看到了这部手机。”
我道:“你得到这部手机的过程如此复杂?”
耳钉道:“我真没骗您,事情就是这样。”
耳钉说得确实非常诡异,但由不得我们不信。这时马天行忽然从身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对我道:“这就是刚才我们要走的时候拨打何壮手机的号码。”
我也反应过来,正是这个人“凑巧”拨打了何壮的手机,才让我们发现了耳钉的“秘密”,可这个电话真有可能是凑巧打进来的吗?马天行道:“你怎么看?”
我道:“他们估计也就知道这些了,咱们还是走吧,老在这里耽搁也不是个事情。”
马天行当然明白我的意思,起身和我走出了大厅,路上他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道:“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用这种方式将何壮的手机送到我们手上。”
马天行小声道:“没错,虽然步骤复杂了一些,但这才说明何壮手机的重要性,那么你能猜到是谁导演了这一出吗?”
我想了一会儿道:“除了方伦春我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马天行叹了口气。道:“团长总是说我们俩缺乏调查天赋,如果这个时候他在我们身边绝对会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我道:“先别急着臭屁,等把一切搞清楚了再说。”
我们上了车子刚坐下,何壮的手机就响了,电话在我身上,看号码非常陌生,马天行道:“很可能是方伦春。”
可是当我们接通电话后并不是方伦春的声音,而是一声:“你好。”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你是谁?”
那人笑道:“我是谁重要吗?”
我道:“我只想知道一点……”
不等我说话,他就道:“我是怎么得到何壮手机号的是吗?”
我道:“没错,所以你是谁对我而言就很重要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说了名字你也不会认识我,咱们根本就素不相识,你也不用乱猜,没有任何意义。”
马天行在那里一个劲地做手势,让我约那个人出来见面。我则不以为然,傻子也不会出来单独面对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没想到接下来这个人就说了一句非常出乎我意料的话,他道:“你有空吗?咱们出来见个面怎么样?”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道:“你说在哪儿?”
他说了一个很有名气的茶楼,那是在西单附近的一个茶楼,约好上午9点钟见面,我道:“如果没猜错,你现在正看着我们吧。”
那人呵呵笑道:“只能这样,大家谅解吧。”
挂了电话我没有再说什么,坐在车里看着已经有些灰蒙蒙的天空,一直等到天色大亮,我叹了口气道:“昨天遇到的事情真是太疯狂了,希望今天能过得正常一点。”
马天行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很多事情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平稳自己的心态吧。”
我笑道:“你现在变得都不太像你了,过去那种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的劲头呢,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鼓励。”
马天行道:“人上了年纪都会变得成熟,等你到了我……”
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刚刚才表扬过你,麻烦你保持一会儿,行吗?”
过了一会儿,马天行道:“有一点我真觉得奇怪,他干吗要用这么复杂的手段让别人将这个手机带给我们。按正常思路他这种做法应该是避免和我们见面,可之后他又主动要求见面,这一系列的做法实在让人不能理解。”
我道:“不能理解就别理解了,这些事情凭我们是根本想不明白的,还是等它们一件件地发生吧。”
我们等到7点钟开车向约定地点赶去,因为怕别人认出我来,我特意戴了一顶鸭舌帽,压低了帽檐。北京的交通真的没话说,不长的距离我们走了整整两个半小时。我认为那个人可能已经走了,进了茶馆,服务员没等我们说话就主动道:“是马先生和罗先生吧。请跟我来。”
我们对视了一眼。跟着美女一路走到了最靠里的一间包厢。此时并非茶楼的黄金时段,偌大的空间可能只有我们一拨客人,服务生打开门就退了出去,只见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坐在里面,看样子貌不惊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数,他倒是非常客气,主动起身打招呼道:“两位请坐,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坐定后他道:“两位喝什么茶?”
马天行摆手道:“别和我们来虚的,好多事情等着你说明白呢。”
那人呵呵笑道:“干吗这么性急呢,都是同道中人,很多事情没必要说得这么白吧。”
我们听得莫名其妙,马天行道:“你有没有搞错,谁和你是同道中人?”
那人道:“无所谓了,既然来了大家就都是朋友。”
马天行道:“谁和你是朋友?今天我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交朋友的,你要搞清楚这点。”
那人道:“我明白,什么都明白,干咱们这行,最好是吃独食,不过老祖宗也说过一句话,见者有份啊,既然我看到了,你们总不能只让我闻闻味吧?”
我和马天行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心里认为这个人肯定是个精神病,想到这里,我道:“你要是真没事,我可走了,没那个工夫陪你废话。”
说罢,作势要走,他一把按住我的手道:“慢着朋友,你们的事情我可都知道了,就算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只要把我带着一起上路就行了,否则可别说我不仗义,这年头挖坟掘墓是什么罪名你们也应该知道。”
我还要说话,马天行按住我,道:“既然我们都来了,那就把话说开。你想要什么东西尽管说,我们能做到尽量替你做,做不到最多一拍两散,什么也不耽误,但是总在这里兜圈子就没意思了,你不如痛快点。”
我明白了马天行的意思,也不再做声,盯着他。此时他的表情有些得意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黄鹤楼”一人散了一根,点燃后,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道:“兄弟,这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可不光是进来分钱,真能帮上忙这才是最主要的。”
马天行不露声色地道:“行啊,那么你说说看,能帮上我们什么忙?”
第十九章 焦四爷的故事
那人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贼头贼脑地望了望,关上门坐回来压低嗓门道:“我和你们一样是个盗墓的。”
我吃了一惊,刚想问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盗墓的,马天行在桌子下面悄悄踹了我一脚,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人似乎觉得自己猜得很准,有些得意地道:“打开你朋友的短信看看。”
马天行道:“先说说这手机你是怎么得到的,难道是我朋友给你的?”
那人呵呵笑道:“你朋友是不是长得很瘦,满身都文了花皮的人,名字叫何壮,我没说错吧?”
这点又出乎我们的意料,难道还真是何壮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他的?过了一会儿,马天行道:“你的意思是他自己把手机交给你的?”
他道:“当然是了,我是个倒手的,偷也不偷活人的物件。”
我忍不住道:“他怎么可能把手机交给你呢?”
他道:“你朋友并没有将手机交给我,不过他交给了我的学生,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两个人,你们还有印象吧?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道:“可他们两个是小偷啊,都是有老大的人,怎么又成了你的学生?”
他道:“盗墓贼本来就是小偷的一种,要不然怎么会有个‘贼’字呢:再说秃子和我本来就是一路人。他的手下做我的学生值得奇怪吗?”过了一会儿,他继续道,“你的朋友说如果在报纸上看到你被通缉的消息就说明你们失手了,让我加入进来,可不是我没皮没脸地硬要入股,至于你的行踪也是你的朋友透露给我学生的。这两人跟了你们一天,后来这位姓马的朋友进了公安局,他们不敢确定车子里到底有没有人,所以假装说要偷车子,其实是察看情况,总不能上去直接敲门问你是不是盗墓贼吧?不过没想到你车子里有一尊邪神,他们道行不深,以为是你们从墓里带出来的,心一寒当时没敢招惹二位。我知道以后批评了他俩,正要做补救措施,没想到马大哥居然自己找上门去了,真是失敬,哈哈。”
我道:“你刚才说我车子里面的是一尊邪神?什么邪神?”
马天行咳嗽了一声,道:“现在说不着那些没用的。你说是何壮找到你们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们很牛逼吗?”
我对马天行疑心顿起,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说清楚那尊铜像的来历呢?那人却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情,对马天行道:“兄弟,既然你是闻土的,就应该知道这行里焦四爷的名头。不是我说话狂,既然敢和杀了七个人的好汉见面,这就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情,我说得有些道理吧。咱们这行里只要是四爷我出手就没有带不出来的物件,你的朋友可不是傻瓜,他比你清楚这点。如果不是你们二位出道不久,我这么打眼的一个人,你们怎么会连我都不知道呢?”
他说得大气,倒也真像那么回事,不过何壮居然会说我们俩是盗墓贼,他这么做的原因何在?马天行道:“你的意思是这票必须有你一份了?”
焦四爷自信满满地道:“我从来不做那种强人所难的事情,老实说我现在吃穿不愁,掘坟挖墓有损阴德,这种事情就算有再大的利益我也不愿意做了。不过龙墓就不一样了,当年我盗墓上天入地,你们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我都进去过,唯独就是没有进过龙墓。这次既然有机会,我当然想试试了。不为钱。如果这真是龙墓,也算我这辈子没进错这一行,到时候花钱把那里修缮一下,也算是补补过去干的那些缺德事情。”
马天行不无嘲讽地道:“这么看来你还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焦四爷叹了口气,表情忽然又变得严肃起来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是我爷爷那辈的事情。我们焦家上数三代都是干这行的,也算是这行当里的世家了。我们这代管得严,相对而言很多阴宅都不好动,但我爷爷那辈就不一样了,他们只要能找到洞就往里钻,也没人管没人问。我爷爷名叫焦长兴,他的名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辈子他只失过一次手,也就是这一次再也没出来,行里的人都说他掘地碰到了尸老爷,被活吞了。其实狗屁,都死了多少年的人哪里还能爬起来走,真要是这样,市面上能有这么多的古货流通?扯淡的,这都是同行编故事吓唬同行的,好让别人都怕了没人做这事,只有他一个人独揽最好。我爷爷出事的内情只有我们家人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碰到了尸老爷,而是挖到了龙墓。”
我差点儿没把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喷出来,估计这位脑子是真坏了,这种事情都能意淫,马天行看样子也和我差不多。焦四爷察言观色道:“也难怪你们年轻人不相信,毕竟见得还是不多。龙墓普天之下不知有多少,其实历代君王只要运气够好就能发现一座两座的,只是他们掩人耳目没有发布消息而已。”
我道:“他们为什么不发布消息呢?难道在自己治理的朝代发现龙墓不是个好兆头吗?”
焦四爷表情严肃地道:“你这样一说那就大错特错了!龙墓并不是好兆头,风水师所说的龙脉指的是龙穴,就是龙居之所,那才是祥瑞所在:而龙墓是掩埋神龙尸骨之地,属于极阴地,是大凶所在,那里的特征非常好辨认,寸草不生,也没有任何生物,最奇怪的是肯定存在一处乱坟岗,老人们都说那里恶鬼当道太岁把门,任何一个敢轻易进入者都死无葬身之地。”
我道:“龙墓旁有乱坟岗,那到底是埋人还是埋龙。这些死人又是谁埋进去的?”
焦四爷道:“我就知道。”
马天行道:“凭什么,你爷爷这么厉害都没有出来,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焦四爷道:“当然是听你那个朋友说的。”
马天行道:“何壮会告诉你这些?我真怀疑你脑子是不是被人撒盐了,天天成(闲)得慌,没事编故事骗人玩呢?”
焦四爷道:“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一个人的话,但是你那位朋友的话我却相信。因为他身上的文身和我爷爷当年得到的那张织锦上所绘的龙陵守卫完全一样,本来我也以为这都是扯淡,不过看到他以后我就全信了。”
又出来一个龙陵守卫,不知道和龙族守卫是不是同一个“系统”的。焦四爷喝了口水继续道:“我听我父亲说过龙陵守卫,那是一群厉鬼,当然人也有做这行的,得是顶级巫师才能到这份儿上,他们守卫着龙墓的一切,不允许世上任何一个体内流淌血液的生物进入龙墓。”
听到这里我渐渐觉着这件看似荒诞的事情或许也不尽全是假的,因为阴阳书生就是杀死神龙的人,而龙陵守卫似乎也和邪将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性。如果说阴阳书生担心神龙复活,而派遣手下把守龙墓,从道理上也能说得过去。
我正在胡思乱想。马天行道:“四爷,按理说要是正常人我就应该打电话给精神病医院了,不过我们也确实不属于正常人,所以你的话我们也能听得进去,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解释清楚,你爷爷没从龙墓里出来,你是如何得到那幅织锦的?”
焦四爷一竖大拇指,道:“果然是同行,我说了这么多话,你能把这点细节记住,并发现它的重要性确实不简单,其实道理不复杂。虽然我爷爷没回来,但是同行的人总有回来的。”
马天行道:“那个人是谁?”
焦四爷指着自己道:“当然是我了,那时候我已经20出头了,早就跟着他老人家做事情了,本来我也是要入穴的,但是他没同意,现在看来他的经验是非常丰富的,并且为了这座龙墓,他作了很多准备。”
马天行道:“这么简单一句话就把我们打发了,你觉得我们真有那么好骗?”
焦四爷道:“早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今天我把能带来的全带来了,当然你非要说我假装,那我也没话好说。”说罢,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截红绳子,上面挂着的小物件我一看就忍不住道:“龙鳞。”
这句话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嗯了一声道:“没想到你也是个识货的,本来我还以为你们不会相信这东西呢。”
我当然相信了,因为他脖子上挂着的龙鳞和阿雪给我的那片一模一样,由不得我不信,马天行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询问我的答案,我点点头道:“没问题,如假包换的龙鳞。”
焦四爷满脸得意地道:“这下你们该信我的话了吧。当时我爷爷从龙墓里跑出来,整个人早就不成形了,脸上的皮全没了,要不是衣服还在,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冲出来以后将这片龙鳞和一幅织锦塞到我手里,让我赶快逃命,连声音都变得异常尖厉。我当时也确实被吓惨了,根本就没想到要救他,拔腿就跑,没跑多远身后就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我也不敢回头看,就拼了命地跑,这才留下一条命。我的爷爷、父亲、两个叔叔全丢在那里了。”
等了一会儿,他见我们俩没有说话,继续道:“本来我对你朋友的话也不是完全相信,但是他把手机交出来的那天早上又出现了度娘,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普通人了,所以我就肯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道:“你也知道度娘?”
他道:“有几个盗墓贼没见过度娘的!我们成天在土里钻,身上阴气重,容易见到这些神神怪怪的事物。但我那两个学生没见过世面,被度娘吓得不轻,我听他们一说就知道其实只是看见了度娘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马天行道:“你也够可以了,为了和我们联系上,装神弄鬼的事情还真是做了不少!”
焦四爷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不想这样,所以请两位谅解,但是这件事情我觉得你们也没有必要再犹豫下去,龙墓虽然是天下最凶险的墓穴,但那里面有世界上最奇异的珍宝,一旦被找到了,你们一辈子都享用不尽。”
马天行道:“你当然也有好处了,别老是撇清自己。”
焦四爷点头道:“我从来不做婊子还立牌坊,但钱对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一家人都折在了里面,我要替他们讨个公道。”
思考了一会儿,马天行道:“你稍等,我们出去商量一下。”
焦四爷没说话,出了包厢我立刻将帽檐压低,马天行将我拉到大厅一处没人的地方,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我道:“校长一开始给我们布置的任务就是去龙墓调查情况,但后来我们都认为根本没有这件事情,现在看来我们想当然地做错了事情。不过既然真的有龙墓,我们自然要去把它搞清楚,无论是哪方面我们都必须有一个交代。”
过了一会儿,马天行道:“罗子,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刚才我们也听老焦说了度娘的事情,这就说明了一个情况,耳钉和我们说的他看到的那一系列诡异的情况其实是真事,而非骗我们,这样有一点情况就很清楚了,那就是关于方伦春的预言,不是异能学院毁灭的,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顿时明白过来,刹那间一身冷汗,因为道理是明摆着的。方伦春做的几段手影,很明显之前度娘出现的那个片段是在向我们证实他预言的准确性,让我们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或是闲得无聊,目的是要告诉我如果进了龙墓,那里有个人正在等着用剑杀我,他是在向我报信。
想到这里,我对马天行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杨成龙就曾经预言过我可能会死在海里,所以上一次出海校长没同意我去。”
马天行道:“我建议你最好别去,莫名其妙地死在那里面没有任何意义,校长肯定不知道龙墓的情况。否则他也不会同意你去的。”
我想了想,道:“我不是懦夫。”
马天行道:“没人说你是懦夫,但白白送死那就是白痴了,关键是死也要有意义,否则图什么呢?”
我的心里已搅成了一团糨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马天行道:“你也别再犹豫了,咱们现在还是赶紧把何壮找到,那个肥婆不是给你下指令了吗?天知道不按她的意思办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你觉得呢?”
我犹豫了一会儿,道:“咱们还是看看何壮的手机里到底是条什么短信。”
第二十章 马天行
马天行有些不耐烦地道:“壮子既然让你进龙墓,那肯定是有一个理由的,需要看短信吗?”
我没有理他,打开收件箱,显示有两条短信,第一条信息是:必须进龙墓,那里有真相的存在。
马天行道:“我没有说错吧。”
我好奇心起顺手点开第二条短信,一眼就让我目瞪口呆,呆立当场,马天行的表情也和我差不多,因为那条短信写的是:马天行已经死了。
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我抬头望向马天行,他的表情非常无奈,对我道:“罗子,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何壮是在怎样的状态下留下的这行字,但我敢用性命保证,他是骗你的。”
我脑子里乱到了极点,道:“我凭哪点相信你就是好人?”
显然我这句话对马天行刺激不小,他木然了很长时间,叹了口气道:“没错,我确实不能向你证明这一点,但时间会证明这一切的。”
我道:“也就是说至少现在你不能让我相信,是吗?”
马天行点点头,道:“没错。”表情似乎有些黯然,但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假装的,接下来怎么做我一点主意都没有。在我面前的问题是:何壮和马天行都有骗我的可能,而就算何壮说得是真的,可他也只说了一句“马天行死了”,可就算马天行真死了,对我又有什么危害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都是出生入死十几年的兄弟,我又该怀疑谁呢?
这时马天行道:“罗子,你也不用为难,如果你怀疑我,那么我可以立刻离开你。我这次回来完全是因为不想看着你倒霉,团长也是这个意思,就算我死了,可这更能证明我的做法。”
我道:“可是很明显你没有死,对吗?”
马天行愣了一下,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死的是真的马天行,活着的肯定就是假的了。”
马天行想了一会儿,苦笑道:“没错,确实是这样,罗子,看在咱们以往共生死的分儿上,你要相信我。”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我立马起了疑心,道:“何壮也和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要陷害你,为什么要骗我?”
马天行无言以对。过了很久才道:“我没话好说,你现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能和我交个底吗?”
我道:“我心里很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马天行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这样,我暂时离开,如果需要,你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说罢,正要走,我道:“马哥留步。”
马天行以为我想通了,立刻走回来道:“你还是相信我了。”
我道:“你敢不敢对我发誓,马天行没有死?”
马天行盯着我看了很久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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