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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世轮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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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5…12…12 9:44:52  字数:3143
  我的动作必须要比他的反应快,像他这样的死士,在那个时代里,比命重要的东西多得是,他是定然不会让这么做的,必要时会把自己豁出去。我抬眼给龙宇甩过去一个眼神,意思是要他放心。我又不是他们要找的人,我能有什么危险呢,再说如果是当事人的话,现在必然是逃跑躲避,谁还会在官兵眼皮子底下乱晃呢。
  我就这样走到街上,看龙宇还是盯着我没有动。我马上装起醉来,晃晃悠悠的腿脚发软走不了直线,刚才在忻兰那个喝过几杯,所以酒味还在,装起来倒也不会惹人怀疑。我用余光又扫了一眼龙宇,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在黑暗处冲着我抱拳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消失在小街巷子里面。就一个人我就踏实了,可能龙宇是以为我要用武力来征服这帮官兵,他也不会否认我有这样的本事,到那时候龙宇是不可能不出手的,这是他们这种人的习性,看我装醉,他应该马上意识到了我要智取,这才放下心来离去。
  最高的境界莫过于不战而屈人之兵,我这个虽说谈不上,但是道理也大致上相通。我若出手,可能不到一分钟就能解决战斗,但从此这事便和我再脱不了干系,日后的麻烦也当然是连连不断。所以换个方法,可能会收到奇效。我就这么跌跌撞撞的一路慢走,离一队官兵越来越近,火把把周围照的大亮,我装模作样的用手捂住眼睛,然后顺势踉跄趴到在地,又挣扎着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这几个人停下看了看我,根本就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往前搜索去,我还指望着他们能问问我有没有看见什么什么人之类的话,结果没有一个人乐意搭理我这样的“醉鬼”。不一会儿,他们就离开了我的视线范围,我也用不着再装了,选了条没人的路赶紧往回赶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心去救这个死士,不过我只能帮他过这一关,能不能顺利逃脱就看他的造化了,毕竟搜索的队伍不止被我蒙骗过的这一支,而且他有伤在身,若是在半路出现意外的话,我也是无能为力鞭长莫及了。我加快了脚步,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就回到了住的地方,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古泊院子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也许都休息了吧。我开始沿着院墙外围转了一圈,发现龙宇并没有出现,心想不好,看来他是凶多吉少了,可是我仍然心有不甘,又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正当要放弃准备进去的时候,一边终于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恩……恩人。”龙宇喘着粗气靠在一面墙上。
  “快,进来。”我推开院门,小声对他说道。
  来不及多想,龙宇被我搀扶着进了我的房间,一进门他就盘坐在地上,显然是累的够呛了,伤口还在渗着血,我点了灯以后发现他嘴唇发白,满头虚汗,眼神都有点发直了。
  “你在这等我。”我对他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现在太晚了,找夏大夫的话,要看古泊的面子,不知道方不方便打搅,古泊自然是没的说,对我肯定是有求必应的,只是我有点不好意思。想着我敲了敲六子的房门。
  “娄大哥?你回来啦?有事吗?”六子也没问就开门了。
  “六子,上回夏大夫给你治伤,还有剩下的药吗?”我也闲话少说。
  “娄大哥稍等。”六子倒也痛快,回身翻了一通,拿着一个小瓶子走了出来,问我:“就这么多了,怎么了?娄大哥受伤了?”
  “没有,有个朋友,谁能伤的了我?你歇着吧,多谢。”我笑了笑回答他。
  “那……用不用我帮忙?”六子问我。
  “不用了,小事而已,你快去歇着吧。”我对他点了点头,示意没什么大事,毕竟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万一东窗事发,连古泊一众人等都得受到牵连。
  我拿着这个小药瓶子赶紧跑回屋子里,六子倒是听话没有跟过来。这个药我在夏大夫给六子治疗伤口的时候见过,就是往伤口上一撒就行了,而且好似效果还不错,怎么现代医学反而没有这么神奇的药物呢,这医学到底是倒退了还是进步了,还是这种方子经过了千年后已经失传了呢?我顾不得想别的了,让龙宇把上衣掀开露出肩膀,我这一看也是一惊,伤口挺深的,毕竟我从来没近距离看过这么血肉模糊的场景,这一下视觉刺激,我竟然有点发晕了。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我赶紧把瓶口的塞子拔开,对准他的伤口就是一顿撒。龙宇有些阵阵的抽搐,想必是在强忍疼痛,但是并没有做声,只是咬紧牙关,一副铁骨铮铮的硬汉表情。过了一会儿,血还真的止住了,看来这个夏大夫不是个江湖郎中,确实有两下子,我把剩下的药直接塞给了他,以备后用,然后给他倒了些水,让他休息一下缓缓身体。
  “多谢救命之恩,这是恩人第二次救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龙宇的气顺了许多,他的身体还真是挺结实的。
  “算了,先把这身衣服换上再说。”我给他随意找了件衣服,还好这个时候的衣服都比较宽松肥大。
  “龙宇不便在此久留。恩人后会有期。”龙宇接过衣服说着就要起身。
  “不,现在这里最安全,你正好歇息一下,等到天亮后再走,否则这大晚上的街上就你一个人,不惹人怀疑才怪。”我连忙拦住他说道。
  “我是怕牵连恩人。还是让我早些离开这里吧。就算被抓住,我也不会透露恩人半个字的。”龙宇还是执意要走。
  “行了,稍安勿躁。别这么轻易铤而走险,否则我岂不白救了你。”我坐在他对面平静的说道。
  龙宇也低下头思索起来,这种默认也是对我的意见表示赞同。
  “说说怎么回事吧?”我一下子放松下来也是感觉周身疲惫,就问他道。
  “还承蒙恩人上次搭救,我才有命完成任务。”他抱拳给我施礼,但马上就龇牙咧嘴的触碰到了伤口,接着说:“那次我行刺失败后,隐姓埋名多日,一来为了躲避追杀,二来也是再寻找下手的机会。只是哪知他们自那次受惊之后,就日夜加强守卫,我实在是没有下手的机会。”
  “哦?那今天呢?”我对这类事倒是挺有兴趣的。
  “今日正逢皇宫内乱,场面混乱不堪,牵扯之人也是颇多,人人都诚惶诚恐,借着这个机会,我总算是亲自手刃,以了主家的心愿,也弥补了上次失手之憾。”龙宇半闭着眼睛说着,就好像天大的事都无所谓,只要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就行。
  “皇宫内乱?”我不由的自言自语起来,想起和忻兰聊天时也听她谈起过此事,如今已经是非常时期,种种矛盾积蓄已久,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皇宫里乱了,那还能是小事呀。
  “嗯,具体情况龙宇也不得而知,只是据说……”龙宇的话被我打断,我冲他摆了摆手。
  “这个以后再说,你有何打算?”相比而言我更关系他这个人。
  “我?当然是回去复命。”龙宇很简单的回答。
  “就……就这么就完事了?”我有点好奇,这死士难道就是个杀人工具吗?比如连一点起码的赏赐都没有吗?于是问他:“难道就没有报酬什么的?”
  “士为知己者死,我等不图财物,只为一个义字!”龙宇颇为不屑的说道。
  “那复命之后?再去杀下一个目标吗?”我现在对死士的心理感到好奇,这种人的思想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是怎样一种精神力量会使得他们如此执着坚韧,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一旦功败垂成又以死已谢知遇之恩。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人会被认为是疯子,太多的事都可以用金钱来解决,却少了如此侠骨之气,少了这种一言九鼎的信赖,少了太多的东西……
  龙宇也是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作答。我不知道我这个问题问的是否得当,可能他真的不太好回答吧。就这么冷场了好一会儿,龙宇终于开口。
  “娄大恩人,龙宇命该如此,身不由己。”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辈自降生人世,便注定为死士,父辈亦然如此,以义为荣,不义乃奇耻大辱。故此,一死以报知遇的事常有发生,父辈之人也多有遗愿未成,我辈身兼重任,却也不能背离初衷。上次苟活后今日终得血刃,乃是恩人教诲,更何况恩人对我有两次再生之恩,只要恩人一句话,龙宇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时代在变迁,我毫无切身体会,现在看来身不由己变成一种命运与生俱来,想想也是一种悲哀。就像龙宇、忻兰、阿绿一样,岂是说改变就能一下子冲破社会的桎梏和精神的束缚,当真不易……
  
  第064章 大乱伊始
  
  更新时间2015…12…12 16:19:17  字数:3203
  “行了,我看你还是别说这么多话了,赶紧去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吧,明日去找你的主子复命。”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龙宇说道。
  “不必了,恩人请快些休息吧,龙宇在此坐上片刻就好。”死士也的确是个固执的人。
  “你是伤者,你应该……”还没等我说完,他伸手将我打断。
  “恩人,龙宇受之不起,恩人再这样的话,龙宇就此别过。”他似乎在将我军。
  我轻笑一声点了点头,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有什么可客气的,真是搞不懂。既然他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了,爱咋咋地吧。
  “恩人,我只有一事相求。”龙宇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很纳闷他居然有求人的时候。
  “请问恩人这里可否有酒?”这个请求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不过想来也是,英雄好酒,以前看电视也是如此,都是这么演的。
  “有啊。”我顺手就递给他一坛子,经常与古泊喝酒聊天,并不是每次都能喝干净的,所以屋子里有个几坛子酒也很正常。
  我还正想说是否要陪他饮上几碗呢,只见龙宇一下子扒开封盖,直接举着坛子就灌了起来,咕咚咕咚的,嘴角流出来的酒把新换的衣服都淋湿了。
  “啊……痛快。”龙宇一抹嘴角说道。
  “再来一坛子?”我小心翼翼的问他,毕竟医生经常会告诫我们,大量饮酒伤身,更何况是受伤之人呢。
  “不必了,我好多了。”龙宇把坛子放在一边,冲我摆了摆手,接着又深呼吸了一口气,对我说:“恩人,请上床歇息吧,我在此打坐片刻就可以恢复,有伤口也不便仰卧。另外的恩人的药真是好得很,剩下那些足以让我的伤痊愈,请恩人放心。”
  “那……请自便。”我看了看他,好像真的没什么大事了。
  此刻龙宇已经开始闭目养神,我一个人这么呆着也没意思,索性就躺在床上,但是哪里睡得着呀,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屋子里坐着,不管是谁吧,都觉得不太自在。我翻身又起来,看见龙宇身边摆着的酒坛子,心想我也来上一口吧,在忻兰那里喝的小酒经过这么一折腾,早就过了劲,现在喝上一口,也能容易点入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于是我小声走到墙边拿起一坛子没喝完的酒,也懒得用碗了,直接像龙宇那样,对着坛子喝了几大口。喝完还是悄声放下,然后躺到床上等待着酒意来袭。
  哎,这一天过的,用现在话来说那是相当充实。早晨在城南碰上小叫花子,中午和古泊吃饭,然后再去霍靖那里评理,傍晚又到潇湘馆见了忻兰和阿绿,如今大半夜的又把龙宇给救回来了。这还能不能给我一些喘息的时间呢,按理说今天的主题应该是和忻兰的约会,也不能说是严格意义上的约会吧,我和忻兰前前后后见了三次,都被突如其来的事所惊扰,根本就没有好好聊聊,本来这次还算堂堂正正的吧,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忻兰所讲述的梦,那个人应该就是我了,她的这个梦也够厉害的,难不成也是瞎子给设的局?否则我很难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的巧合,所谓的“好梦成真”只不过是一种理想的愿望罢了,不管好梦坏梦,能把梦做的真实了,就不是一般科学能解释的了的。每次一想起这些来,就觉得头都大了一圈,也恰好困意来临,就好像睡不着数羊似的,最后看了一眼龙宇,他还是依然一动不动的在那里打坐着,伴随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什么,马上坐起身来四处看了一下自己的房间,龙宇人已经不见了。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做了个梦,龙宇根本就没来过这里呢?想着想着一眼看见了那个空酒坛子,还摆在昨晚龙宇身旁的那个位置,而且地面上还有一些未干的血迹,原来不是梦呀,可他去哪了呢?就这么不辞而别的话可真是没礼貌。我下地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看见人们都是三三两两的议论纷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倒是没有盯着我看的,想必他们议论的事和我没有关系吧。
  “娄兄,你醒了?”古泊的声音传来了。
  “古兄,早啊。”我打着哈欠回应了他一句。
  “我还以为昨晚娄兄你不回来了呢。”古泊似笑非笑的对我说着。
  “没有的事。”我摇了摇头,避开他那股不怀好意的眼神,接着问:“昨天晚上,要不今天早晨,有没有弟兄看见有人从这里出去了?”
  “没听说。”古泊也摇头说道,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没什么事。”我想既然他们都还不知道龙宇的事,我就别声张了,人多嘴杂的,保不齐谁就大嘴巴走漏了风声,到时候我就属于那种窝藏和包庇的同案犯了,这样一来得不偿失。
  “他们都议论什么呢?看着还挺专注的。”我指了指三三两两的人群,问着古泊。
  “昨晚据说是出了大事。”古泊似乎已经有所耳闻。
  “啊?什么大事?”我追问道。
  “朝廷里的事,对了娄兄,按理说你应该知道才对呀。你是后世的人,要说这平头百姓的事你不知道,还情有可原,朝廷里的事,史书上不应该没有记载吧?”古泊反问起我来。
  “你先说说,具体听说什么了?我那会都经过过几朝几代了,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况且我对历史这个东西一向都不怎么关心。”我耸了耸肩说道。
  “据说是昨晚皇宫里为了夺权,已经是短兵相接了。”古泊稍微顿了顿,又接着说:“贾后联合同姓封王,杀了杨俊一党,好几个朝官都遭遇了灭门之灾呢。”
  “同姓封王?”我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据说是贾后、汝南王司马亮、楚王司马玮,反正都是皇帝自己家里的事。”古泊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么说的话,我就有了点印象,对晋代的历史,还真没什么能让我记住的大事。现在古泊所说的这个王那个王的,还都是姓司马,皇帝的本家,那想必就是“八王之乱”了。
  “杨俊一家男女老幼加上家丁一共好几百人,一夜之间都身首异处,听闻那杨府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啊。”古泊继续说道:“要不是说这世道乱呢,昨晚有位得势的人也是死于非命,按理说那也算是贾后的亲信,眼瞅着锦衣玉食唾手可得,可临了被一个刺客所杀,昨晚寻了一晚,也没找到那个行刺之人。”
  “正是得意忘形的时候,难免被仇人抓住时机,若是他也参与了这场乱事,那就算是让人坐收了渔翁之利。”我平静的说着,心里想古泊说的这个事也许和龙宇可以对号入座,他还不知道那个刺客昨晚还在这里小住过呢。
  “对了,娄兄,这个是不是就是你说的什么几王之乱来着?”古泊凑近小声问道。
  “八王。”我简单回答了他。
  “这司马一族的封王可不止八位,为什么是八王呢?”古泊继续问。
  “这八个最有势力,也有野心呗。”我漫不经心的说。
  “那这八位……”古泊再问被我打断。
  “停停停,古兄,你看你又来了。”我抬手让他就此打住。
  “呵呵,娄兄看来对朝廷里的事还真是漠不关心呀。”古泊笑了笑打圆场。
  “哎,古兄,别说我真的不了解那么详细,就是我什么都知道那又有何用呢?”我摇了摇头,接着对他说:“我等一不在朝为官,二不身世显赫,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你看那些个平头百姓倒是乐得议论这些个事,说真的,与我何干呢?他们八王之乱,就算是八十王都乱了,你我又能怎样?都说乱世出豪杰,古兄难道有起事之心不成?”
  “起事?哈哈,早些年不知天高地厚,可能会有这等心思,现在嘛,就算了。”古泊苦笑着,又对我说:“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其实我也对政事没什么兴趣,只是这种祸乱会不会波及到我们,我不得而知,如果这世道真要大变,我也得为兄弟们考虑,凡事也该早做打算才好。至于你说的起事之心,我估摸着霍靖那边可能更在意吧,他可不是个安分守己之人,再加上身边那个狗头军师一个劲的吹耳边风,你想想看?”
  古泊说的其实也并非没有道理,作为平头百姓而言,阶级社会的最底层,一场大乱首先遭殃的就是我们,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对象也都是我们,再怎么困难,皇宫里的人一日三餐从来都不会少,能体恤百姓疾苦的领导者,几千年来能有几人呢?
  “娄兄莫怪,我还有一事想问问。”古泊皱眉头说道。
  “请讲。”我看着他说。
  “娄兄不管知道的是多是少吧,总归是知道,你的消息要是让朝堂之上的人得知一二的话,那会不会历史就会有所改变呢?”古泊一脸疑虑的盯着我。
  “改变历史?”我也皱眉,用手捏了捏下巴陷入思索。
  
  第065章 梁上君子
  
  更新时间2015…12…13 10:00:31  字数:3147
  古泊提出的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意外。作为旁观者来说,在我们平时看一些小说还是电视剧或者电影的时候,首先所想到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而那些让我们津津乐道的看点,也无非和这个命题有着重要的关联,不是身陷于重大的历史事件当中,就是置身于重要的历史人物之旁,更有甚者直接就成了当时叱咤风云的人物,要么武功盖世,要么权倾一时,要么运筹帷幄。当然,这都是想象出来的,都是一种天马行空的艺术表现形式,不喜欢的人可能对此不屑一顾,狂热执迷者也或许会进行围追堵截,毕竟这种事情的真实性,在常人的意识里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怎么想,想成什么样,都不会觉得过分。
  我有所不同,应该说我不能定义为“常人”了,我之所以有之前的观点,正是因为我自知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世间虽有难以解释的现象,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凌驾于物质规律之上的东西可以左右他物。现在不同了,人的转变就是因为经历,而我经历的,就是这种事情,这种我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事。
  “娄兄……娄兄?”古泊碰了碰我,又说:“喂!愣什么神呢?”
  “没有没有。”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是不是在回忆一下,这会儿的事?”古泊又凑过来问道。
  “这也能回忆?你当我是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精呀,我只不过还真的从来没考虑过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呢。”我闪开他说道。
  “那娄兄你是怎么想的?”古泊继续问着。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看着古泊接着说:“我来到这里也已经有段时间了,每日里稀奇古怪的事也不少,分散了绝大部分的精力,现在细想想你说的话,我也有些茫然。按道理来讲,你说的应该不错,可我总觉得这种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自古就不是有言吗?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历史这种东西太过庞大,说改就改了?这么简单吗?我真的是不得而知,如果按古兄你所说,那这事依我愚见可能非同小可啊。”
  “呵呵,娄兄,你又多虑了。”古泊笑着摆了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随便问问,娄兄不必挂记在心。我等是没这个能力,只是出于好奇罢了。就算历史有所改变的话,我又可以从中得到什么利呢?我也是妄言此事,娄兄莫要当真,这趟浑水还是不要碰的好啊。”
  “古兄,你言之有理。”他也正是说中了我的心事,我笑着回应他:“古兄你思维敏捷,反应奇快,我真是佩服,问题总是能问到关键之处,你在这里也真算是屈才了。”
  “行了行了,娄兄你就不要高抬我了。”古泊虽是谦虚,但表情里还是洋溢着被人称赞的喜悦之情。
  “古兄啊,我也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我向古泊问道。
  “谈不上……娄兄有话但说无妨。”古泊也客气了一下。
  “古兄,你这片地盘,也是你和兄弟们用血汗打拼出来的,但相比于霍靖一伙,可要仁慈百倍不止,古兄若是不狠,怎么能服众呢?弟兄们我看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以你古兄现在的年纪,也不至于瞻前顾后,甚至某些时候似乎有点优柔寡断。”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对古泊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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