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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世轮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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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堡主,神秘高人,确有其事,只不过这个人神出鬼没,小人实在是捉摸不透,更不知从何说起呀。”我回应道。
  洪元奎所指之人,应该就是瞎子了,毕竟这个事花允是有所耳闻的,而且古泊众兄弟,包括杜笋都知道。想隐瞒自然是不行,可要细说的话,又该怎么说呢,我在这里80%的谜题都要归功于他的。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四年多前击退谢淮的那个黑衣人。
  “对了,四年多前,堡主和三大高人在长安的时候,谢淮曾败在一个黑衣人手下,这个人到底是谁呀?”我抢先问道。
  “不得而知。”洪元奎摇了摇头,很简单的回答。
  “以风枭堡这么大的势力,难道都找不到这个人吗?”我又追问道。
  “能找到的话,还何惧谢淮呀。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洪元奎说着转而又问我。
  “小人不才,只是觉得您所说的我背后的神秘高人和这个黑衣人可能会有关系,说不定就是同一个人。”我说出了我的猜测。
  “哦?在什么情况下,这位高人会现身呢?”洪元奎眼珠一转,向我问道。
  “只有在他愿意的情况下吧。”我耸了耸肩说道。
  洪元奎没有做声,闭目养神了有那么几秒钟,我刚想问他怎么回事,外面传来了花允的声音。
  “堡主,有人求见。”花允恭敬的小声说道。
  “知道了,带人到议事厅,我马上就到。”洪元奎睁开眼睛回应。
  “是!”干脆的回答伴着花允的脚步声一起消失了。
  “年轻人,今天不知道对你的疑虑有没有帮助,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有些事,的确是需要人适应一段时间的,老夫还有要事,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洪元奎说着转身出了屋子。
  风枭堡的老大,今天算是交代了我来这里的前因后果,可到最后他的话里总觉得有些什么想表达又没表达出来的意思,我又是一阵头疼,一出房门,天啊!天都黑了……
  
  第173章 忘年之交
  
  更新时间2016…2…2 18:59:03  字数:3188
  夜风还是有些透心凉的感觉,这是在山里面,就格外显得冷。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一天下来,从糊里糊涂的落汤鸡,被几个胡蛮之人欺侮一番,再到龙宇施救与我,然后误打误撞的找到了季柔,之后在风枭堡总舵又看见忻兰,到最后,和堡主洪元奎聊了一通。信息量非常之大不说,这一日我根本就是水米未沾牙,有点废寝忘食的感觉,可到了这个时候,五脏庙终于开始示威游行,我真的快前心贴后背了。
  我看了看天上星星,这里夜晚的天空太清亮了,明月之下,若是酒足饭饱后,泡上一壶好茶,邀上几位好友,那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我暂时收起了我的幻想,可能是已经饿到一定程度了吧。这么晚了,又是在山里,我该怎么办?下山的话,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夜深人静,深山野岭,这得有多大的胆子呀,就算给我两个人作伴我都不乐意。
  我无奈的吹了一口气,心里埋怨着堂堂风枭堡的堡主,怎么这么不为手下的弟兄着想?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早些回去休息?这万一路上来个“鬼哭狼嚎”的,我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该如何是好。埋怨归埋怨,困境还是要解决的,我捂着自己的干瘪的肚子,这总舵里我还真的不熟,想找谁都找不到,言外之意,就是想蹭个饭都没门。正当我犯愁的时候,一曲悠扬的古琴声,在夜里悠悠的传进了我的耳朵。
  忻兰,一想到她就觉得心里一阵温暖,不管在什么时候,无论在心里烦闷还是在胃里空虚。虽然觉得有点恬不知耻,但这也是我唯一的方法了,先填饱了肚子再说,总不能让我去找堡主大人讨一顿饭吧,顺便也还可以和忻兰再聊聊,今天想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被堡主和那个叫胡禁的老家伙给搅合了,估计我都忍不住差点告诉忻兰她和季柔的关系,哎,我连忻兰为什么会被接到这里还不清楚呢,她和堡主到底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想着一堆问题,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着,声音的迷醉加上饥饿的幻觉,我脑子里竟然浮现出阿绿端着酒菜的样子,口水都有点忍不住了。
  “嘿!干吗的?”一个声音惊醒了我,也吓了我一大跳。
  “谁!?”我惊得喊了一声。
  “咦?你不是那个小子吗?刚刚还见过的,那个那个……娄什么是吧?”我刚听清是一个老者的声音向我问道。
  “呃……不错。敢问……啊,是胡伯啊!”我简单回应了一句,摸着自己的心脏探过身去,果然是那个老头胡禁。
  “呸!没大没小。别以为能杀谢淮就目中无人!”胡禁一下子发起脾气来。
  “抱歉抱歉,胡爷爷消消气,我这不是一时受了惊吓,才胡言乱语的,小的该死,实在该死。”我连忙道歉,点头哈腰的,不知为什么,我挺喜欢这个老头的。
  “这还差不多。”胡禁得意的笑了笑说道。
  “我说,胡爷爷,您这是干吗呢?大晚上的不去睡觉。”我赶紧问道。
  “嘘……别打搅老头子听曲。”胡禁用手比划了一下,这话说完也用不着回答了。
  我识趣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坐到了胡禁旁边。他睡眼稀松的半眯着,斜靠在一块大石头旁,开始摇头晃脑起来,看着是很享受的样子,我坐在他的旁边也听着忻兰的琴声,如果我去找忻兰的话,定会打搅了胡禁的雅兴,这个老顽童,还是先让他听完再说吧。
  忻兰的琴声固然是沁人心脾,我同样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可生理上的需求远远大于好听的曲子。因为这个时候,我闻道了酒香和肉香,我已经感觉我的眼睛都绿了,就在胡禁的身旁,一个酒罐子,还有一些牛肉和烧鸡就放在地上。我真心不能忍了,悄悄的起身,绕过胡禁,一边看他微闭的眼睛一边伸手去抓那只烧鸡。眼看就要摸到的时候,一只手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
  “啊!谁?”胡禁一个机灵叫了一声。
  “我我……我,是我呀,胡爷爷。”我被这一下又给吓了一跳。
  “你要吓死老头子呀!本想抓过酒坛来一口,没想到抓住一只手。”胡禁悻悻的说道。
  “胡爷爷,抱歉抱歉,您看小的我今天一天没吃过东西了,是不是……”我满脸堆笑的说着,不断用手指着烧鸡和牛肉。
  “讨吃喝居然讨到你爷爷头上来了。”胡禁不满的说着。
  “您本来就是爷爷嘛。”我也附和道。
  “呵呵……你这小子有点意思,来来来,坐这里吧。”胡禁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地面。
  “多谢胡爷爷……”我连忙道谢,一边说着一边就抄起一整只烧鸡开始胡吃海塞。
  “这么没出息,和那洪老鬼年轻时候一个样子。”胡禁看着我,皱着眉头说道。
  我听说胡禁和洪元奎是老相识了,能这么说话,那应该是交情不浅。我稍微清了清嘴里的东西,面向胡禁。
  “胡爷爷,您和堡主是什么关系?”我含糊不清的问道。
  “咽下去再说……不,让我听完再说。”胡禁喝了一口酒,又是闭目养神的状态。
  我看了看他,他再没有出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先认真的吃我的东西,填饱了肚子再说。没多少功夫,一只烧鸡就只剩下了骨头架子,连带着那牛肉,我又塞了好几口,看着胡禁的宵夜已经所剩无几,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嗝,又偷偷端起胡禁的酒坛喝了几口。
  “我说,你还真没当自己是外人啊!?”听到我打嗝后,胡禁睁开了眼,看了看身边的东西,气呼呼的说着。
  “胡爷爷,多谢您的救命吃喝,改天我好好报答报答您,好酒好肉伺候着,可以吧?”吃饱了后我也有了好心情,半开玩笑的和胡禁说道。
  “油嘴滑舌,敢骗老头子的话,你可要小心了。”胡禁撅起嘴说着,胡子都歪向一边,看着很搞笑的样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我被他的样子也逗笑了。
  “没大没小!”胡禁趁我不备,一下将酒坛子又抢了回去,灌了几口之后问我:“对了,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哦,我是问老前辈胡爷爷您和堡主是什么关系?”我又说了一遍。
  “还能是什么关系?不就是这么个关系吗?还好他带了两个姑娘回来,否则呀!我非得闷死不可。”胡禁说着又朝琴声的方向看去。
  “那这两位姑娘是什么人,您知道吗?”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这小子想什么呢?我对姑娘没什么兴趣,能给我解闷就行,至于她们是什么人,我才懒得管呢。不过话说回来,她们二人是什么人,小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今天我是打搅了你们,看那个样子,不算很熟,也应该认识吧。”胡禁斜着眼睛看着我,坏笑的说道。
  “呃……呵呵,胡爷爷高明……”我尴尬的奉承了一句。
  “小子,想问什么就直接问,老头子可不喜欢这么藏着掖着的。”胡禁白了我一眼。
  “您知道那位奏古琴的白衣女子和洪堡主是什么关系吗?”我直接问向胡禁。
  “嘿嘿嘿嘿……”胡禁笑了起来,身子都开始发抖了,他停下来先喝了口酒,然后抹了一下嘴,接着说:“你这小子是醋意大发了吧?可惜呀,老头子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如果真要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看,你可有麻烦了……”
  我听着感觉一阵发冷,而胡禁则依然是笑嘻嘻的,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不知不觉,那边的琴声已经停止了,就连我都没有留意到。胡禁收拾了一下东西,起身站了起来。
  “胡爷爷,请留步,我还有点疑问。”我连忙拦住他。
  “小子,问题多了不好,我作为过来人奉劝你一句,风枭堡的家规你应该清楚,哎呀,那个家规好像当时还是我定的呢。别浪费,还有两块牛肉,你吃了去吧。”胡禁说着转身慢慢悠悠的走了。
  这个老爷子真的有点意思,看来他一点也不糊涂,而且知道的事还真不少,最难得的是很对我的胃口,成一个忘年之交的老朋友也不错呢,我站在原地笑了笑。
  “胡爷爷,最后一个问题,这里可有能过夜的地方?”我冲着他的背影问道。
  “那边,驿馆,用笔写上自己的名字挂在门口,走的时候记得摘下来。这都不知道,居然还是来过总舵的人,哼……”胡禁没有回头,一边说一边走。
  “多谢您!”我喊了一句。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没多久就找到了驿馆,这里应该相当于风枭堡总舵的招待所,进去之后一排房间看着很整齐,每间房门都有一个挂钩,我来回看了一圈之后,只有一个上面挂牌子的。这么说应该其他屋子都可以用,于是我在门口处所留的小牌子上写下自己名字,挂在门上。出于好奇,我还看了看那个挂牌的房门。
  “韦五娘?看来风枭堡还不乏女中豪杰呀。”我默念了一句,转身回房。
  
  第174章 心乱如麻
  
  更新时间2016…2…3 11:59:15  字数:3142
  我也挂好了自己的名牌,然后推门进去休息,这间屋子很干净,虽说是驿馆,看来是有专人打扫。桌子、坐垫、床铺等等一应俱全,我点了蜡烛之后,便躺在床上面伸展了一下筋骨。又是多事的一天,总算安静了下来,耳畔依稀还能回想起忻兰的琴声,刚才只顾着和胡禁说话了,再看的时候,发现传出琴声的房间已经黑灯了,也不知道忻兰是住这里,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贸然去的话,在这风枭堡的总舵里也显得不合时宜,毕竟胡禁说的没错,洪元奎和忻兰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还没搞清楚,真的要是……我甩了甩头不敢再继续。
  这一天像是散了架一样,浑身发软的躺着,不知道是不是淋雨之后有些感冒,但是此时的脑子里还是异常的活跃,梳理和混乱交替重复着。我开始怀疑,我的身体是应该在雨天的时候便失去了效应,种种迹象表明了我的猜测。如今这个已不是重点,我的心思已经完全在忻兰、季柔、洪元奎和胡禁这四个人身上。
  季柔的出现让我吃惊,但并不意外,风一样的女子,我对她实在是琢磨不透。她的表现也回答了我的问题,不知道我脸上有没有五指的痕迹,应该还好,否则忻兰那么心细的人肯定会有所发现。但是出于激动,我没有和她再深入的谈论,因为我想即便可能性再大,也要先证实一下,才敢下定论,这也是我一贯的作风。我有点后悔如此草率的离开了她,以她的神出鬼没,我下次回到探春楼能看到季柔的机会能有多少呢?
  忻兰是一如既往,虽然改观不多,但是心里有些话,一定是想对我说的,长久之后,便存了一些幽怨。我像以前一样,还是没有过多顾及她的感受,而是急于求证胎记的事。忻兰的反应也同样告诉我了答案,我在激动之余,不得不在内心深感对她的抱歉,可就在这个时候,被一个老头子打搅了,之后便又来了一个老头子,使得我一点余地都没有,只能默默转身离开。
  答案已经知晓,但主角却不在眼前。我多希望能给她们两个姐妹营造一个合适的环境,就像举行一场仪式似的。然而,这却更加搅乱了我心里左右为难的情丝,一半是冰川一半是火焰,不论冰冷和炙热暂且埋藏在心底吧。
  堡主不是一般人,洪元奎自然也没有那么简单,他和我解释了选中我的前因后果,但我觉得这事发生的过于平淡,而且在洪元奎的字里行间,我总感觉他有所隐瞒,似乎并没有说出全部,而是在观察我,可能到了时机成熟之际再全盘托出。还有忻兰……这是我接受不了的一种可能性。
  胡禁老头子更是有意思了,我都怀疑他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人,甚至和瞎子有关系。生性乐天,讨人喜欢,说话虽然是不着边际,但在正经事上却从来不糊涂,几句话就给我来了个四两拨千斤。我当时还想在胡禁的口中,得知一些风枭堡的情况和秘闻,没想到,风枭堡的好多规矩都是他定下的,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想着什么忘年之交呢,可笑!
  想的事情太多,越躺着越烦躁,我从床上重新翻身起来,到外面去透透气。出门之后摘掉门上的名牌,走了两步发现,刚才那扇门上挂着的那个“韦五娘”的名牌已经不见了。我心里还纳闷着,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居然还外出,这风枭堡难道还是24小时营业呀,难怪杜笋忙的像个孙子似的。
  且不管这些,皓月当空,乌云骤雨早已过去,空气格外清新,风枭堡总舵的环境还是很美的,就好像城里人去一个郊区的度假村似的。我还是犹豫要不要在夜里去找忻兰,毕竟我们当时的初次相遇就是这个场景,可后来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我就这么成了风枭堡的人,为什么我会成为这里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离开呢?自由身多好,我感叹了一声,不知不觉就跳进了这么一个坑里。
  风枭堡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我猛地发现我已不是孑然一身,在这里我多了许多割舍不下的人和事,以风枭堡的家规而言,我如果独自离开,会不会牵连他们,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难不成忻兰到这里,是他们用以要挟我的一个筹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也越感到害怕。正当这时,不远处几声小声的谈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此时正是好时机,也迫在眉睫啊。”一个男人说道。
  我小心的趴下来,屏住自己的呼吸。
  “是呀,他们此番,我看有些来势汹汹,有点破釜沉舟的意思。”一个女人接着说。
  “嗯,也该到时候了……”一个苍老一些的声音响起。
  我不敢离得太近,生怕被发现了以家规处置,但又很好奇。他们说话声音很小,我也分辨不出这声音里有没有我熟悉的人。
  “那……杜笋的建议如何?”那个男人又接着说道。
  我一听提到了杜笋,马上来了兴趣,于是竖起耳朵想听个仔细。
  “正合我意,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这个杜笋还真是绝顶聪明……”苍老的声音居然夸赞起杜笋来。
  “那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小声问道。
  “越快越好。”苍老的声音很干脆。
  “是!”
  “是!”
  男女齐声应和道。
  接着便是一阵细碎的响声,我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还想听听后续,可过了一会儿发现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再没有任何动静。要是别的事我也就无所谓了,和杜笋有关的话,那我怎么说也得上心,不过听字面上的意思,好像他们对杜笋很是欣赏,这让我多少还能踏实一点。不管怎么说,杜笋也算自家兄弟,坐视不管的话,我还真做不到。
  我反复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动静,起身返回驿馆,心想还是不要在外面闲逛了,到时候再引起了无端的怀疑总是麻烦。快到房间的时候,我摸出身上的名牌,忽然发现,刚才那个门上“韦五娘”的名牌又重新挂上了,而且还有微微的晃动。这里背风,应该吹不到,可见她也是刚刚进了屋子,难道,刚才在外面说悄悄话的女人,就是这个韦五娘吗?
  我怕在她门口逗留久了会惹人生疑,赶紧走回到自己的房门口,挂上名牌,开门进去。刚才我都有点想敲门进去的冲动,了解了解他们刚才谈论何事,再看看这个韦五娘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会不会也是个如花似玉的人呢?这个也正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毕竟有忻兰和季柔两个人还不够吗?
  重新回到屋子里的我,困意来袭,就这么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起来洗洗脸之后,出门一看,那个韦五娘应该已经走了,名牌都不在了。我摇了摇头,想去看看忻兰吧,又觉得心里乱的很,索性直接下山再从长计议。
  又想想那日有些冷落了季柔,转身又跑向了探春楼。一路下山回来时候也不早了,刚到了门口,就被**破口大骂。
  “你还我的头牌满堂春!”**像要撕碎我似的冲了过来。
  我连忙闪身躲开她,瞪了她一眼转身便走。不用问了,肯定是季柔已经不在了,这个丫头真是让我头疼,再找她又是什么时候呢?她说她如影随形,可我却难能一见,胎记的事情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告诉她呢。
  心情不好,我回到了古宅。古泊出去了没有回来,想找个人聊上几句都不行。这时一个小兄弟跑过来向我行礼,原来是龙宇来找个我,看我不在又走了,并且告诉我一件很奇怪的事,昨日他在雨中抓到一名攻击我的胡蛮之人,可还没等绑上的时候,那人突然自己咬破了早在嘴里的毒药,一命呜呼死无对证了。我皱着眉头想不通,难道南风之礼那次事件,我和胡人就此结下了梁子,这是来找我报仇来了吗?又添了烦心事,我已心乱如麻,谢过那位传话的小兄弟后,就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刚一抬头,大吃了一惊。
  终于还是等到你了,看看是不是能为我带来一副解决问题的良方。一盏破油灯,白天倒是没有点着,下面的黄纸条很醒目。
  两载奔波,后会有期。
  又是八个字,就不能多写几个通俗易懂一点的吗?我越看越生气,但脑子里却情不自禁的琢磨起来。两载奔波,后会有期?这个话的意思,难不成是瞎子要离开我了吗?这可算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可不能没有他。虽然他也并不是经常出现,但有他在我心里就有底,即便瞎子不出现,我也能感到他在暗中注视着我。
  “两载”?那不是两年的意思,“后会有期”就不用解释了。从字面上看,我这样的推论是没有问题的,那后面的事该如何是好,我立马慌了手脚……
  
  第175章 天降大任
  
  更新时间2016…2…3 19:03:59  字数:3127
  这张纸条的内容,是我见过的最让我无助的一次。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瞎子你好歹离开的话,也犯不着告诉我呀,就算你两年没有出现,我心里起码还能有个念想,这倒好,心里空空的感觉,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事?干脆窝在古宅里两年得了,或者找个什么深山野林,隐居上两年的时间,和风枭堡的领导们请个假……
  我正拿着纸条一个劲的在手上抽来抽去,外面听到了有人喊古泊,我马上出了房门。刚一开门正好碰见古泊进了院门。
  “娄兄,你去哪了?”古泊着急的问。
  “别提了,心里烦呀!”我向他发了发牢骚。
  “出什么事了?昨天还夜不归宿?”古泊接着问。
  “一天的时间,太多的变数,兄弟我真的是应接不暇。”我摇了摇头,不知从何说起。
  “再多也要理出一个头绪,什么事慢慢说来,咱们一起商量,实在不行叫杜笋回来。”古泊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罢了,还要多劳烦一个人替我解忧,古兄,好意我心领了,这些个事还是我自己来慢慢想吧。”我看了看房顶,无奈的说道。
  “你看你,和我还这么客气。”古泊微笑着说。
  “嘿嘿,来点酒吧,怎么样?”我也笑了,对古泊说。
  “那还不容易,走,去我屋子。”古泊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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