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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世轮回-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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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在他的后面,思绪不能平静,这是我到目前为止,第一次碰上历史记载中的真实人物,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王,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害怕。
  
  第187章 冥冥注定
  
  更新时间2016…2…13 10:35:42  字数:3137
  我看着司马越消失的方向,久久说不出话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个普通市民见到了国家大员似的,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可是现在也没感到什么特别,就好像一个普通人似的,最多是有钱有地位,气场比起洪元奎来说都差了不少。这东海王司马越,皇室宗亲,居然对洪元奎还要礼让三分,何来的风枭堡老大之说呢?我难以理解。
  “怎么?看不懂吗?”洪元奎站在门口问我,看我没有进屋的意思。
  “嗯,是有点看不懂,他真的是司马越吗?怎么一点帝王家的气势都没有?”我不解的问道。
  “进来坐坐吧,喝上一杯茶。”洪元奎说道。
  “堡主,能在院子里转转吗?屋子里实在是憋闷得慌。”我低声征求他的意见。
  “好吧,正是好时节,转转也无妨,我知道你心烦意乱,那就带你去个登高望远的地方吧。”洪元奎很善解人意的说道。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从来没有觉得和洪元奎这么亲近过,现在的感觉,就像和一位长辈似的。他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着,穿过一条石缝之间的小路后,我们来到了一片平顶之上,视野也随之豁然开朗起来,山峦起伏,云遮雾罩,一片磅礴之气。
  “看!这就是江山!”洪元奎感慨道。
  “呃……是很雄壮,只是善辉资历太浅,不懂这江山多娇的情怀啊。”我也不知道从哪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完自己都觉得想笑。
  “哈哈哈哈……有意思呀有意思。想知道这地方是怎么来的吗?”洪元奎听完我的话也大笑起来,随之对我说道。
  “好啊,这地方还真是称奇。”我一听也来了兴趣。
  “这都是出自夏侯白的手笔,地方虽是鬼斧神工,但却耗费了十余年的时间。胡禁是个闲不住的人,发现这个地方也是一次偶然,后来夏侯白动用极大的人力财力,将这个地方出落成了风枭堡的总舵。我时常会自己来这里看看日出,想当年这里是我们三人谈古论今的地方,如今物是人非啊。”洪元奎说着不自觉的轻叹起来。
  “对不起,让您提起伤心之事了。我知道夏侯白之死对于您而言有说不出的苦衷,但也不要太过挂在心上,毕竟人在做天在看,是非公道自会澄清。”我试着安慰他,没想到我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这件事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只是多年来,我一直找不到夏侯白的真正死因,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那个黑衣人又是谁,和与谢淮过招的那个黑衣人又有什么关系。”洪元奎说出来一堆自己的疑问,也许这些疑虑已经困扰了他六年多了吧。
  “堡主,还是说说你的事吧,你是怎么穿越的呢?”我转移了话题,这个也是我感兴趣的事情之一。
  “穿越?你是说怎么来的这里吗?”洪元奎面向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显然三十年代的中国,对这个词汇还是完全陌生的。
  “看来我是落后了,很多事已经不懂了。”洪元奎笑了笑,接着说:“我那时只是个教书的先生,时值国难当头,抗日救国已经深入人心,我到处演说抗日言论,便成为日伪通缉的对象。记得那是一个雪夜的冬季,我的一位外国朋友帮我脱险,在他的房子里躲避日伪的追踪。就在日伪敲门要进来搜查的时候,我贴着墙,手指突然麻痹,想必是触电,但却怎么也抽不出手来,随之身体越来越难受,脑子里也渐渐失去意识,眼前一片漆黑,等我醒来了之后,已经到了这里,这一来就是四十年啊。”洪元奎望着远方说道。
  “那这四十年来,就没想着回去吗?”我问道。
  “怎么不想,无时无刻都在想,国难当头,不能为国尽一份力,和逃跑有何区别,如今你说鬼子早已被赶出我中华,我才心安了少许。”洪元奎对那段历史还是印象深刻。
  “看来这时空穿越,和电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也是遭雷劈后才到了这里,是不是有这样的可能性,再被电一次,就能回去?”我有点异想天开的问道。
  “不知道,老夫这么想过,但从来没有被雷劈的机会,就算是雷雨交加之夜,后来想想看,这也许就是命吧。老夫远不及你,你的年代更加有优势,而且你还有这身异于常人的本领,还有那位深藏不漏的神秘高人。所以,你在我的身边,才更有价值,风枭堡也希望年轻人可以独当一面。”洪元奎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
  “老实说,堡主,我上次所言绝不是谦虚,虽说有年代优势,但您是一介文人,对历史的研究应该远胜于我。所以……对了,我还是和您说说三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的事吧。”我总是怕和洪元奎谈论这些,索性转了话题。
  我的时代相比他而言,算是未来,哪个人恐怕都对未来产生浓厚的兴趣,这样一来,我也可以滔滔不绝说上好多,毕竟这八十多年时间里发生的事,我知道的还不算少。正是兴起的时候,洪元奎却给我泼了一瓢冷水,他微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阻止,摇了摇头。
  “老夫老了,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了,与其说那些,倒不如想想现在,想回到我们的时代,老夫几十年都不得要领,如今我已经把自己视为当世之人,不再抱有什么幻想了。”洪元奎平静的说道。
  “那……就这么放弃了吗?”我不太情愿的问道。
  “你看看这片山峦,再看看身后这风枭堡的总舵,天下的一切,在冥冥之中已经有了定数,我是一个文人,也算个学者,我从来就信什么异端邪说和鬼神之论,可自从我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虽然还是不能尽信,但我已无法解释太多的变故,就好像安排好了的一出戏一样,只是在这里演出而已。”洪元奎回身看了看我们刚才来的那条小路。
  “堡主……太深奥了,我一想这些就头疼。”我摇了摇头回应。
  “呵呵,年轻人,我头疼了怎么也有二十年,你这才到哪步呀。”洪元奎笑了起来,语重心长的说着。
  “风枭堡总舵,这么大的工程,为什么在我的时代从来没听人提起过呢?”我也向后看了看,不由得问起来。
  “我也没听说过,也许还在,也许早已消失,或许一场天灾使得这里没有给后人留下一点踪影吧。”洪元奎挑了一下眉毛说道。
  “司马越都出现在这里,就算后人没有找到这个地方,或者说因为种种原因毁灭,那历史的资料总应该有些蛛丝马迹吧?”我疑惑的问道。
  “孺子可教也!和我当时想的一样,所以嘛,我说一切之中都是冥冥注定,尤其是历史这个东西……”洪元奎说着又看向了远方,思虑万千的样子。
  “堡主能说的简单通俗一点吗?”我头都有些大了,忍不住问向他。
  “呵呵,你刚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或者别人帮你想过。既然是千年之后的人,对于这段历史应该了如指掌,即使一知半解,那也会有足以改变历史的能力,所有的一切,就是因为先知,就好比我预先知道一件事的发生,就可以想办法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洪元奎看着我说道。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个想法的确是有,古泊也好,杜笋也罢,也都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我无心去做这些大事,他们也都不再过问,古泊已经不再提及,但是杜笋好像没有那么轻易放弃。如今在洪元奎面前,这个严肃的事又摆在了我的眼前。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比我更积极的,是夏侯白。可是后来无论如何,就算是处心积虑,有些事情似乎早已注定,不会再被外力所左右,我想历史就是历史,可能早已刻在时间之轮上无法改变。但是夏侯白始终不愿意承认,到最后竟然怀疑我是不是对这段历史的认知出现了偏差,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他千方百计的要改变,可最终得到的是什么?阴差阳错的意外,就这么横死,所有的努力随之化为尘埃……”洪元奎接着陈述着。
  “那司马越呢?这是真实的存在啊?还有,风枭堡难道在后人的典籍里,就没有一点痕迹吗?”我惊奇的问道。
  “所以我才这么说,历史上不存在的,似乎注定就无法存在,我如今已经不想着什么改变了,对于司马越,可能出乎我的意料,但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与历史惊人的吻合,也许历史真实的东海王就是这样,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为以后即将发生的事,做好了该有准备而已。”洪元奎似乎一语道破天机。
  听到此时,我不由得震惊,也庆幸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许夏侯白就是被历史车轮残酷的碾压,我突然想到杜笋,不由得对他的宏图大志担忧起来。
  
  第188章 柔水莲心
  
  更新时间2016…2…14 10:04:40  字数:3157
  这是有史以来我最深刻的一次思考,两个命运相同的人,虽然年代不同,辈分也不同,但却有着相同的经历。相比而言,洪元奎的经验和阅历远比我要深得多,他的话使我不得不听,这么长时间了,种种原因下我对这些事避而不谈,甚至在前期,想着法的去琢磨怎么回去,后来的人生轨迹,发生的事情让我应接不暇,这种想法渐渐淡去。
  的确,算上潇湘馆的第一个夜晚,我来这里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家乡的情况如何,我一无所知,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放弃寻找我,而我却在这个地方恍如隔世。
  “一下子和你说了这么多,怕你的脑子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洪元奎看着我说道,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堡主,下一步该怎么走,我从来就不得而知,就好像有人牵着鼻子一样。”我摇了摇头,显得颇为无奈。
  “慢慢来,风枭堡没有比你再合适的人选,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你在我身边,我会教你,将我身上的所有都传授与你。在这个时代,我们属于异类,要么傲视群雄,要么泯然众生,我虽身不由己,但也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你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我老了,不能为你做更多的事。”洪元奎语重心长的说着。
  “后来呢?”我低头小声的问了一句。
  “后来?后来的事情,胡禁都和你说的差不多了,你也可以在日后找他把酒而谈,总好过与我在一起压抑强不少吧?”洪元奎说着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着。
  我也一笑回应,慢慢看向了远方,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再考虑的了,我迎着平顶上的风,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给你换换心情吧,我知道你一直思念一个人,或者说是两个人,去见见她吧,她大病初愈,也许见到你会好得快一点吧。”洪元奎突然说道。
  “忻兰?她病了?”我赶忙问道,转而又停顿了一下,接着问:“等等……您刚才说两个人,莫非……她是?”
  “一直追随着你们的,不是还有一个季柔姑娘吗?从洛阳的一路上,我就知道她的存在了,真是奇怪,两个丫头居然长得一模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孪生姐妹。”洪元奎笑着说道。
  我突然想起季柔在跟着忻兰时候,总觉得她身后有人跟着,看来风枭堡的人早知道了。
  “啊?那她在哪?”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她应该还在郯城,这个女子性子烈,对风枭堡又没有恶意,我们自然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企图,她和忻兰有段交情,风枭堡里是关不住她的,所以我们也并不想去打搅她,再说,她的心里也一直装着一个人,怎么会没等他回来就离开呢?”洪元奎笑着看向了我。
  “呃……哦对,不瞒堡主,这两位姑娘确实是孪生姐妹,我有证据,但两年前我身受重任,根本来不及告诉她们。”我感觉自己的脸又红了,马上转移了话题。
  “呵呵,那这个事还是你来告诉她们吧,姐妹……你得处理好啊,我还有不及你的一点就是,我来这里四十年,仍然孑然一身,从来没有红颜相伴,因为我怕我有朝一日会突然回到我的时代,落下孤身一人的她,无法承受……”洪元奎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又深深的陷入了惆怅。
  “堡主,我……”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去吧,刚才司马越出来的那个房间隔壁,忻兰在那里。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洪元奎冲我摆了摆手。
  也许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我施礼之后知趣的离开,可能他也是为了我好吧。我静静的退了出来,原路返回,一直走到了洪元奎刚才说的那个房间门口。不错,之前的琴声就是从这里传出的,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百感交集,两年多了,当初他们为我践行的时候,城楼上那个身影是不是忻兰呢?正在想着怎么开场,房门一下子打开了。
  “啊!谁……娄……娄公子!”阿绿吃惊的叫道。
  “阿绿。”我温柔的叫了一声。
  眼前的阿绿还是那样,好像永远都长不大似的,她激动的已经眼眶里泛起了泪花,手也一直在发抖,头顶上的那只翡翠的发簪还一直插着。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绿慌张的问。
  “没有多久,听说小姐病了,我能看看她吗?”我也压着内心的激动,平静的回应。
  “能,能,当然能了。你不知道,小姐在病重的那几日里,睡梦中都在喊你的名字。”阿绿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声音颤抖的说着。
  我听着,心好像都要融化了一般,一股心疼袭来,很想冲进去将忻兰揽在怀中。我冲着阿绿笑了笑,微微点头向里走。
  “阿绿,这两年,你过的好吗?”我问了阿绿一句。
  因为我突然觉得一直以来我都很忽视阿绿,在忻兰和季柔两人之外,我有点对不起这个也在暗中关心我的小丫头,让人家有些心寒的感觉。
  “好好,我很好,快去吧。”阿绿听了之后果然脸上泛起了红晕,声音也变得激动了起来,连忙说着催我进去。
  阿绿说着,一路小跑的离开了,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又开始犯老毛病了,心里一遍遍的准备着各种台词,就是没有一种让我满意的。
  “娄公子,进来吧。”里面柔声细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愣了一下,真是太丢人了,刚才和阿绿在门口说话的声音不小,忻兰不会听不见的,我就是不能大大方方的一次吗,想到这里我也鼓起了勇气,跨步迈进了房门。
  房里的布置很简单,一个角落里摆放着古琴,还有琵琶挂在墙上,和潇湘馆里的布局如出一辙。忻兰端坐在桌子旁边,脸色发白,忧郁的眼神透着一丝疲惫,乌黑的长发搭在肩膀上,对着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看得人心怜。
  “忻兰……”我微微的叫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问候。
  “娄公子,我没什么事,可能是受热伤了风,吃过几服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忻兰轻轻的说着,柔声细语更显得如一潺弱水。
  “忻兰,这两年多来,你过的好吗?”我有些伤感的问。
  “好,我很好,在这里清静,比起潇湘馆的喧闹来,我当然更喜欢这里。”忻兰微笑着说道,像是在安慰我的样子。
  我眉头微皱,看着眼前清瘦了不少的忻兰,就这么在门口呆立着。她依然是那么善解人意,时刻在意我心里的感受。就算在被我误会之后,也没有用任何言语去辩解。
  “对不起,忻兰,让你受苦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如胡泊一般的眼睛。
  “娄公子,你多虑了,忻兰在这里真的很好,有阿绿,还是堡主的悉心照料,对了,还有那位胡爷爷,有他陪我解闷,我真的很开心。倒是你,这两年多来,你又过得如何?娄公子精瘦了不少,但是脸上的沧桑是藏不住人的。”忻兰望着我,很关切的问道。
  “我啊,我……”没等我开口,忻兰打断了我。
  “娄公子,还在门口站着干吗?进来坐吧,难道两年多没见,还怕我不成?”忻兰嘴角上扬,挂着我熟悉的微笑。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走到了忻兰的对面坐了下来。此刻的我,其实并不想和忻兰有什么交流,我只想静静的看着她,欣赏眼前如画一般的女子,不能说有多么的倾国倾城,可看在眼里却十分舒服,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忻兰也十分的配合,她没有回避目光,微微低着头,清澈忧郁的眼睛迎着我的目光,可能还有些不适,眉头稍稍皱着,抿着薄薄的红唇,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柔水莲心,仪态万方。
  “忻兰,我只想好好看看你……”我情不自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连我自己都出乎意料,竟有些不知所措。
  忻兰听了之后,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芊芊玉手遮住嘴浅然一笑,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这一刻,仿佛所有之前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忻兰并没有回话,可能她也没有想到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眼睛看着桌上的茶具,而我的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一个劲的在膝盖上来回挠着。
  我这是自寻烦恼,无意中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古时候的女孩子更加矜持,当然,季柔是个异类,我这么说话,会不会让忻兰觉得我为人轻浮呢?这个节骨眼上,我又突然想起了季柔,更是让我心头乱上加乱,我都不知道我究竟在干什么,给了自己制造一个无法收拾的局面。
  我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眼睛看看忻兰,又看看古琴,然后就是到处看看,我的唯一希望只有一个,现在也只有一个人能搭救我,就像以前每次和忻兰遇到尴尬的时候那样。忽然一阵叩门声响起,我终于可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第189章 笼中之鸟
  
  更新时间2016…2…15 20:15:55  字数:3156
  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在忻兰这么温柔似水的女子面前,我真的还无免疫力,说来也是贱骨头一个,不和我好好说话的,我心里反而没有压力。还好,救星到了,作为我的缓兵之计,她不只帮了我一次。
  “小姐,娄公子。”阿绿一边叩门一边轻声叫道。
  “进来吧。”忻兰笑着瞟了我一眼,面向阿绿招呼了一句。
  我抬眼看阿绿,居然有种求救的神色,阿绿看着也很纳闷,目光不停的在我和忻兰身上来回变换,以为我们发生了什么似的。
  “阿绿?怎么了?”忻兰也发觉有些不对劲,盯着阿绿问。
  “没什么,没什么,阿绿备好了热茶,娄公子请慢用。”阿绿说着停止了打量,端过来上好的茶水摆在我面前。
  “谢谢阿绿。”我笑着向她道谢。
  这一谢不止一个意思,一来是谢阿绿为我端茶倒水,二来是谢阿绿为我解了围。我不清楚阿绿自己清不清楚,她只是莞尔一笑,不好意思起来。
  “不用客气,娄公子,这么长时间不见了,还是和小姐好好叙叙旧吧。”阿绿边说边笑看向忻兰。
  “真是个多事的丫头。”忻兰也无奈的笑了笑,开玩笑的埋怨起来。
  “不过小姐,还是把药先趁热喝了吧。”阿绿说着,将一个碗放在了忻兰面前。
  “对了,忻兰身体不适,我倒是认识一个郎中,有妙手回春之能,不知可否……请他看看呢?”我说着征询忻兰的意见。
  “你说的是夏成大夫吗?这服药就是他给开的。”阿绿转向我说道。
  “哦,是他,是他。”我简单回应,好不容易找了个话题,还这么凑巧用不上了。
  “话说这个夏大夫也真是性情古怪,不过医术果然高明,我独自下山去和他说了小姐的状况,他就知道该服什么药,现在已经见好,只是还需要恢复一下。”阿绿回应道。
  “好了,阿绿,不用忙了,你也坐下来,娄公子也算是故人,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也不是外人,就一起吧。”忻兰说着拉过阿绿的手腕,眼睛瞟了我一眼。
  忻兰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我真的有些无地自容,在这个时候她依然为我着想,她留下阿绿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没有发表意见,只是低下头去独自羞愧。
  “不不不,阿绿还是不在的好,娄公子总算是回来了,你们应该好好的说说话,况且娄公子已经回来了,我下次再作陪也不迟。”阿绿说着抽回了手腕,然后把药又向忻兰面前推了推,赶紧转身跑出门外。
  阿绿都比我懂事,我这办的叫什么事呢,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鼓起勇气抬起头看来看着忻兰。
  “对不起,刚才我失礼了。”我小声的说了一句。
  “娄公子又多虑了,忻兰听多了官场之人的花言巧语,娄公子真心所言,有何失礼之处呢?”忻兰笑了笑,端起药碗抿了一口,随之眉头皱了一皱。
  “良药苦口。”我随口说道。
  忻兰点了点头,一口气将那碗药喝光,然后拿起一块绢帛擦拭了一下子嘴。
  “娄公子,我留阿绿在这里,并不是完全为了你,阿绿这孩子一直都很想你,自从来了这风枭堡的总舵,她经常念叨着你,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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