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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第10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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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光有被害妄想症,还是个话唠,听到金宝洪的话,林白眉头微皱,心知对这种人,必须得用威权号令才行,便冷然朝他扫了眼,寒声道:“你若再敢多言,我必杀你!”

“嘿嘿……”被林白如此训斥了一番,金宝洪心里才算是觉得安分了些,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朝换好道袍的林白看了眼,恭维道:“前辈换了衣衫,果然是一表人才,仙风道骨,有翩翩欲飞的真仙之姿,实在叫人叹服。”

金宝洪这话虽是恭维之语,但也有五分是发自内心。他的身形虽胖,但身高却与林白相仿,而这种宽大的衣袍穿到林白身上后,虽然有那么一丝不协调。但因为林白的气度缘故,却是叫人觉得有种道法自然、翩然欲飞的神仙风范。

“走吧,带我去你们玉虚宗。”林白虽然不是爱听拍马屁的人,但也不是那种拒绝别人马屁的主儿,听得这话后,心里也是颇为自得,轻笑一声后,眉头微皱,缓缓抬手,释放出先天真罡,将周遭气息完全搅乱后,这才对金宝洪淡淡道。

金宝洪哪里敢有迟疑,当即一马当先,行走于林白之前,为他引路,向着玉虚宗赶去。

※※※

唰!但就在林白和金宝洪离去不久后,山谷之内却是陡然有两道流光驰过,而后缓缓坠降。流光坠落后,顿时有两名一身黑色绸布长袍的年轻人,自其中飘逸而出。

这两名年青人面容均是俊美非常,而且身体有一种平静的气质,站立在那里,似乎除却仪容外,再无什么特殊之处。但诡异的是,就是这种静静的站,若是落入旁人眼中,却会生成一种必须要仰视的狂傲。平静和狂傲这矛盾的两者,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

两名年青人自流光落地后,目光朝着四下逡巡不止,更是不断散出神念,感知着周遭的气息,如同在寻找着什么。许久之后,其中一名年青人才眉头微皱,对身旁另一人道:“冷夜师兄,此间怎地没有分毫气息留存,是不是师尊弄错了?”

“师尊不可能弄错,此地也并不是没有气息留存,只是被人刻意搅乱了而已,所以我们才无法捕捉。”那唤作冷夜的年轻人,闻言后,向着四下扫视了一圈后,缓缓捻起地上的一粒砂石,放到眼前皱眉一观,缓缓道:“此地的祭坛怎么碎了?”

“会不会那人还没有进来,祭坛就出了问题,叫他去了他处?”另一名年轻人闻言后,向着四下扫视了一圈,然后有些疑惑道。

“应该不会,如果祭坛提早碎裂的话,此地的气息也不会被搅乱。那人真是心细如发,乍入仙界,便有如此谨慎的心态,师尊说他非凡,果然没错。”冷夜淡淡一笑,颇为赞许的夸赞了一句,然后对年轻人道:“鹤舞,此地附近可有什么宗门?”

“此地向东二十里外,有一宗门,名唤玉虚宗。”鹤舞闻言,皱眉略一思忖,缓声道。

“玉虚宗……”冷夜闻言,眉头微皱,似乎是在从记忆中翻检有关玉虚宗的记载,许久后,面上露出迷惘之色,似乎对玉虚宗毫无了解,这才对鹤舞问道:“那玉虚宗门内有多少弟子,宗门内修为最高之人是什么境界?”

“玉虚宗有弟子数百,宗门之主为白阳子,修为似乎只在乾元上境。”鹤舞思忖片刻,将玉虚宗资料讲出后,有些疑惑道:“师兄你觉得那人会去玉虚宗?”

“宗门之主,都只不过是区区乾元上境而已。这样的宗门,能有什么弟子有胆在此生事。”冷夜淡淡一笑,而后道:“这附近可还有什么大些的宗门?”

“此地向西五十里外,有一宗门,唤作玄月洞,洞内有一名无相境强者!”鹤舞略一思忖,缓缓接着道:“而且那名无相境强者,性格颇为贪婪,曾做过不少夺宝之事。”

“走吧,那我们就去会会他,说不好是让他抢了先机!”冷夜微微颔首,指尖轻摆,顺着脚下陡然有璀璨光辉生出,而后冲天而起,化作流光,向着远处倏然冲去。

紧随其后,鹤舞也是依法施为,只是顷刻间,这师兄弟二人,便已消失在天际。

不过他们这对师兄弟所不知道的是,如今他们的想法,和林白的真实动向,实际上乃是南辕北辙,这番寻觅下去,恰恰是让他们的距离,差上了百里之遥。

而就在这对师兄弟离开不久,天地间陡然有一道耀眼至极的璀璨剑光倏然而至,剑气森寒,吞吐不定。而在剑上,也是有一名年轻人,身带肃杀气机,望之便叫人肌肤生寒。

跟冷夜和鹤舞这对师兄弟不同,这年轻人并未落地,眸光如电,向着地下扫视一番后,便直接御剑而行,朝着冷夜和鹤舞消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

一路且行,林白且问金宝洪一些有关仙界的问题。金宝洪虽然实力不济,时运也不佳,但却是生了一颗八卦的心,对仙界的诸多事宜,却也是如数家珍。

就他所言,隐世之中最大的宗门,共有五个。其一便是林白想要前往的万初洞天,此洞天以万物初始为名,取混沌之意,门中无相境强者颇多,甚至据传还有无相境之上的至强者;其一为太玄门,门内高手如云,门内更有百八座仙山,雄踞仙界……

另一个为天机世家,和其他宗门不同,这天机世家,乃是由一个家族组成的宗门,门内精英弟子层出不穷,天才弟子不计其数,更有数名老怪物存在,领袖群伦……

另一个为剑阁,此地之人,乃是仙界之中以剑为用,修习剑道的强大剑修,有传言称剑阁之战力,堪称仙界第一!尤其是剑阁的祖师,修为更是早已越过无相境,臻至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剑出而天地荡,剑修行走寰宇,无人敢惹。

而最后一个,也是最为神秘的宗门,此宗和其他几个又不相同,乃是仙界的一种无上大教,据传此教不管信仰门徒人数,还是高手人数,都在仙界第一。但此教弟子并不轻易出世,是以外人也无法东西,就金宝洪所言,恐怕唯有无相境的强者,才会知晓一些秘辛。

而除却这五个宗门外,更有无数修为强劲,如天理老人那样的散修存在。那些人的手段实力,也不容小觑,即便是那五个宗门,都不愿轻易招惹这些人。

仙界果然神秘叵测,听着金宝洪的种种叙述,林白不禁慨叹连连。而这些宗门中,最让他好奇的,自然便要当属剑阁莫属!其他宗门倒也罢了,唯有这剑阁,乃是与隐世的剑阁如出一辙,尽皆都是剑修,这不能不让他怀疑,此剑阁是否就是隐世剑阁的前身。

“前辈,玉虚宗在望,我再叮嘱您一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万望多加忍耐,切莫因小失大……”而就在林白慨叹之际,金宝洪眼中有复杂神色闪过,而后对林白告诫道。

第2558章玉虚宗

按照金宝洪所言,玉虚宗乃是仙界一个不算太入流的宗门,但等走到玉虚宗山门,看清眼前一切后,林白却是依旧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觉得所见实在是超乎想象。

玉虚宗,坐落于群山环绕之间,云雾缭绕,恍若是在一片鸿蒙间。

山峦走向,道道如龙,就林白观来,此间竟是足足有七条龙脉环绕,形成了七龙拱月之势,远远看去,云雾缭绕的玉虚宗,犹如是要被七龙拱卫,升入云霄。

玉虚宗的建筑物也是雄伟莫名,足有数丈之高,静静的屹立在云雾中,若是云雾深厚之时,恐怕都会有人错将这些建筑物,看成是云雾中的大山。

而更为叫人震撼的是,以玉虚宗的建筑物为核心,从山门之处,有一道长长的石阶垂下。石阶蜿蜒而下,依山势开凿而成,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头。

不仅如此,就林白所见,从玉虚宗宗门内,更是有道道流光在不断闪烁,看上去神异非常,一幅繁荣昌盛模样。此情此景,不能不叫林白叹服,要知道这不过是仙界不入流的小宗门而已,却已是有这样的气象,若是金宝洪说的那至强五宗,又不知该是何等雄伟。

“前辈,可否将您的姓名告知于我,不然的话,进入宗门,必定会有些麻烦。”而就在此时,金宝洪深吸一口气,然后向着林白沉声道。

“木易。”林白略一思索,决定还是不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将当初在隐世所用的假名拿出后,皱眉沉思少许,气息内敛,使散发出的威势,仅仅是局限到如金宝洪相同的晖阳初境后,轻笑道:“如此这般,你看如何?”

“前辈心思果然缜密,叫人叹服。”金宝洪闻言,急忙恭维了一句,不过心里边却是暗暗犯了嘀咕。就他所见,看林白这模样,分明是隐藏实力,扮猪吃虎做惯了的,但此前在看到自己的储物戒指后,为何不将其据为己有。

“来者止步!”而就在林白和金宝洪两人脚步刚一踏上那蜿蜒而上石阶之际,顺着石阶旁的云雾中,陡然有一个淡漠的声音传出,而且就林白所闻,那声音中明显有讥讽之意。

话音传出的同时,从那云雾中渐有一名一袭黑色道袍的年轻人走出,此人形容倒也算英俊,但眉目间却是有着一种刻薄之色,尤其是在看到来人是金宝洪后,目光更是似笑非笑的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不止,眼神中写满了无法掩饰的讥讽和嘲弄。

“孔藏师弟,此乃我之故交,今日偶然得见,想要将其带入山门一叙,还望师弟能够通融则个。”看到这年轻人出现后,金宝洪登时神色恭谨,双手抱拳,恭声道。

“原来是金师兄的故交啊,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金师兄你还有什么故交,不会是引患入我玉虚宗吧?”孔藏闻言后,分毫没有表露出身为师弟,该对师兄所表露出的恭谨,嘲弄了金宝洪一句后,又促狭道:“师兄不会是又给韵秋师姐找来一个入幕之宾吧……”

此子欺人太甚!听得孔藏之言,林白眉头登时微挑,眼神深处不禁有一抹怒意流露。虽然他和金宝洪并无甚交情,但这孔藏却是根本无视师兄弟情分,身为师弟,对师兄百般讥讽嘲弄,更是以伤心之事来侮辱,实在是可恨至极。

而且就林白看来,对于孔藏的这些侮辱,金宝洪虽然身躯都在微颤,可是面上却是没有分毫怨憎之色表露,显然是对这些嘲讽和侮辱已经习以为常。

此时此刻,林白才算终于是明白了为何金宝洪在进入玉虚门之前,会百般叮嘱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多加忍耐,当时自己还在好奇,原来症结是在此处。

“孔藏师弟说笑了,我这故交乃是君子,哪里会做那样的事情……”金宝洪生怕孔藏继续说下去,把脏话泼到林白身上,惹来麻烦,当即陪着笑脸,小意道:“还望师弟看在咱们同门一场,我又忝居师兄的情分上,行个方便。”

“师兄你这话我可就不懂了,你说你这位故交是君子,那你的意思是,孟白大师兄就是真小人了,不然的话,又怎么会笑纳了秋韵师姐的娇躯?”孔藏显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闻言之后,冷笑连连,夹枪带棒的对着金宝洪又侮辱道。

此言一出,金宝洪面色已是发白,眼眸里更是有血丝出现,身躯颤抖半晌后,这才强挤出一抹笑容,朝着孔藏拱了拱手,道:“秋韵和孟白师兄情投意合,他们两个乃是天作之合,能够走到一起,我恭贺还来不及,哪里敢心有他想。”

“哈哈哈……”孔藏闻言,顿时仰头大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奚落,而听着他这笑声,金宝洪双脸更已是胀得通红,面含得色朝金宝洪扫了眼后,孔藏手一摆,淡淡道:“师兄既然如此明事理,改日不如向秋韵师姐禀告一声,就说师弟我对她也是情意绵绵,若是她有心的话,师弟定然会为了她上下求索探寻,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多谢师弟……”孔藏之言,虽然不含半个脏字儿,但其中的隐义,却是不言而喻,即便是身为外人的林白,听得此言,都有一种欲欧之感。但金宝洪却像是并未听闻一样,闻言后,朝着孔藏拱了拱手,然后向林白示意,向着山门内走去。

一路无言,石阶仿若没有尽头,走出许久之后,金宝洪脸上才算是露出了一抹凄然笑容,面露无奈之色,对林白道:“晚辈之丑事,让前辈见笑了。”

“与我无干,何笑之有……”林白淡淡出言,而后朝着金宝洪上下扫视了一番,淡淡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的忍耐力居然如此之好,你那师弟那般出言侮辱与你,你竟然都丝毫不以为忤,竟还能忍气吞声,倒也算有些城府。”

“城府,什么城府,晚辈只不过是有难言之隐罢了。”金宝洪闻言苦笑一声,旋即再不吭声,只是兀自在那长吁短叹不止,显然他并不是脸厚如墙,可以无视世间一切闲言碎语。

“你有难言之隐,我却没有什么隐不隐的,你此番帮了我一把,等我事成后,也助你一臂之力,将那对奸夫淫妇送入幽冥,你看如何?”林白闻言,剑眉微挑,眼眸之中,杀机一闪而逝,而后对金宝洪淡淡道。

虽然对金宝洪忍气吞声这姿态颇有些看不顺眼,不过林白的脾气也就是如此,最看不得老实人受欺负。金宝洪被人如此羞辱,他难免有仗义之心,觉得金宝洪也许是出于一些原因,无法下手,但自己动起手来,却是并无甚纠葛。

“万万不可……”但让林白所没有想到的是,金宝洪闻言后,脸上却是露出惊慌之色,对着林白连连拱手,哀求道:“前辈,晚辈绝无此想,万望前辈不要理会这些事情。”

这倒是奇了!看到金宝洪这模样,林白不禁一愣,头上被戴了绿帽子后,喊打喊杀的男人,他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听过。但如金宝洪这般,被老婆在头上戴了绿帽子以后,有人帮他出手惩戒,他却还要白般拦阻的,却是少见的紧。

“你若不想,那便作罢,只是你莫要后悔便是……”虽然看不过眼,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事情,林白也没有什么强加干涉的意图,金宝洪这个当事人都出言拒绝,自己身为一个外人,又有什么牵扯的必要,等取走请柬后,一走了之,自可把这一切抛之脑后。

“多谢前辈体谅……”见林白不再坚持,金宝洪这才如释重负,对着林白连连拱手,苦笑出声。但话刚说了一半,人却是愣住,呆愣愣的朝着身前不远处望去。

发生了什么?!林白见状,眉头微蹙,顺着金宝洪目光的方位,向着远处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就在距离两人不远的山门处,正有一男一女,相偎相依,好不恋奸情热。

第2559章恋热

怨不得金宝洪头上会戴上一顶绿帽!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后,林白心中不禁轻轻叹息。

只见那男子不过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身着一袭水蓝色长衫,丰神毓秀,行走之间,长衫随风而动,给人一种柔和而灵动之感,飘然出尘。

不仅如此,这男子身上更是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恍若是跟大道契合在了一起,朝外散发出淡淡的威压,足见修为不凡。而就林白估算,此人的修为,应该是在乾元中境,和金宝洪比起来,绝对不止强过一星半点。

不仅如此,他身躯间更是隐隐有宝光散发,很明显是身居重宝,有莫测威能。

倒也算得上是个妖精!

而就在看到那女人的容貌后,饶是见惯了几女风韵的林白,都是心神不禁微荡。只见那女子妖娆多姿,容颜如花似月,肤若凝脂,粉臂光滑如玉,雪白玉腿笔直修长恍若春葱。

一身粉红色的薄纱,更将胸口那两坨粉嫩的妖娆隐约透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尤其是而今在那男子的怀中,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春光若隐若现,透出一股浓郁的魅惑气息。

此女容颜虽然出众,不过对于林白而言,却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诱惑力。原因无他,其一是因为他对几女用情极深,不为所惑;其二是因为此女身上的这种魅惑气息叫他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此种魅惑,不是只对一人发出,而是面向所有人,有人尽可妻之感。

这种女人,若是逢场作戏倒也罢了,若是认真用情,除却情深不寿,别无他法。

不仅如此,就林白所见,此女眼眸虽然灵动,却是隐隐有三白趋势,形成了三白眼。所谓三白眼,就是眼睛三面呈白色,而三白眼分为上三白和下三白。下三白乃是人体特征,属于天生之相,无甚特殊;但上三白却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而且此种三白眼若是出现在女人身上,则是说明,之所以发生红杏出墙之事,别无其他,都是女人主动私通情夫,而且此种女人性淫,人尽可夫。

不单单是这女人,那蓝衣男子虽然丰神毓秀,仪表不俗,但就林白看来,他双眼泪堂却呈黑色,泪堂之相,牵系人之欲望机能。泪堂隆高,说明人房事之能极强,富有生命力,而若是隆起却又发黑,则是说明此人纵欲过度。

最重要是的,那蓝衣男子的夫妻宫呈现青色,上面更有不少黑斑、黑点。此种面容,在相术上的解释,除却纵欲过度外,更是说明,拥有此相之人,性风流,轻浮不能定。

一个是上三白,一个是风流成性,这两人不碰到一块便罢,若是碰触到一起,岂不是就如天雷勾动地火,不摩擦摩擦,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金宝洪也真是可怜,竟是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叫人慨叹。眼瞅着这一男一女的模样,林白不禁慨叹连连,为金宝洪的命理感到叹息。

不过此时此刻,林白却也是明白了自己此前出言,说要替他教训这对奸夫淫妇时,金宝洪会惶急拒绝的缘由了。原因无他,不是金宝洪心中对他所处的际遇不感到悲戚和愤怒,而是因为他对那女人的情丝未断,情根深种,如何愿意林白辣手摧花。

“前辈,我们走吧……”向着那恋奸情热的男女看了眼后,金宝洪脸上露出痛苦神情,缓缓扭过头来,向着林白缓缓道,话语声中,充满了失落。

造化弄人,情之一途,叫人难明!听得金宝洪的话语,林白轻叹出声,却也明白,若金宝洪自己不想明白其中的事情,谁也帮不了他,只能喟然长叹,爱莫能助。

“前面的可是金师弟?”但就在金宝洪和林白,正准备躲过这两人,进入山门之际,那蓝衣男子,也就是孔藏口中的大师兄孟白,突然对金宝洪招了招手,轻唤道。

山门之前,此时已有不少玉虚宗弟子逗留,而在听到孟白此言后,当即脸上露出玩味笑容,知晓今日应是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师兄召唤,不知何事?”金宝洪本欲佯作未闻,转身而走,但未尝想孟白却是揽着秋韵拦在了他前面,笑吟吟的盯着他,满脸玩味之色,直叫金宝洪头颅低垂,不敢直视二人,强忍着心中怒意,佯作平静道:“师弟欲与故友交谈,师兄有事,不妨改日。”

“何须改日,现在就是极好的日子。”金宝洪想躲,孟白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嘿然一笑后,转头轻轻用两指托起秋韵的下巴,然后笑眯眯道:“我唤你来,不过是有几句话相询,占不了你太久时间。你看秋韵师妹这几日是否比以往娇艳了些,师兄灌溉的比你如何?”

此言一出,场内那些围观起来,看热闹的玉虚宗弟子,顿时哄堂大笑,望向金宝洪的目光中,促狭之色更甚,均是一脸玩味之色,想要看看金宝洪如何应对此问。

欺人太甚!闻得此言,林白眸光骤然一寒,眼眸中杀机一闪而逝。这两人恋奸情热,他并不想理会,但他们做了苟且之事,却还要以此来羞辱金宝洪,未免就有些太不要脸了。

不过林白却也并不发作,想要看看对于孟白此言,被金宝洪一往情深的秋韵会如何处置。若是此女出言圆场,就此让金宝洪离去,说明她还有一丝善念;若是浑然不顾及往日情分,奚落金宝洪,那就说明,此女要比孟白更要可恨,已是无药可救。

“师兄,这么多人围着,你说这话叫人家多不好意思……”秋韵闻言,朝金宝洪轻轻一瞥,顿有厌恶之色流露,然后分毫不见什么羞意,眼波流转,双手勾住孟白的肩膀,娇笑道:“人家心都是师兄你的,女为悦己者容,有师兄你灌溉得法,自然要比以往娇艳。”

无药可救了!此言一出,林白心中登时冷笑出声。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作为一个男人,林白却是明白,一旦发生这种事情。相较于奸夫的嘲笑而言,若是自己往昔的情人更加刻薄,那对当事人心中的屠戮,恐怕要更甚千百倍。

金宝洪虽然不言不语,但闻言后,面色却已是惨白一片,牙关紧咬,眸中都有红意。

“金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不回答我的问话?你如此不知尊卑长幼,岂不是要让外人看我们玉虚宗的笑话,认为我玉虚宗弟子没什么教养。”见金宝洪良久无声,孟白眸光一寒,声音中陡然加了些威胁的意味,淡淡道。

而就在孟白这话发出的同时,趴伏在孟白身上,正在不断用着胸前柔软,厮磨孟白身躯的秋韵,眼眸中却是渐露好奇之色,向着林白扫视连连。

不管怎样,她都毕竟和金宝洪曾有过一段姻缘,对于金宝洪有什么故交,她可谓再清楚不过,但却是从未见过,也未听金宝洪说过,还有林白这么个故交。

不仅如此,秋韵对自己的容貌和魅力自视甚高,不管是玉虚宗一应弟子,还是往常金宝洪的一些故交,在看到自己之后,无一不被自己的容颜所惑,会贼兮兮的偷窥自己薄纱之下的娇躯风采,并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而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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