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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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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余年前,李开泽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哪里受的了外人的这种质疑。而且李嘉程又是他老子,他自然没法将火气发泄到李嘉程身上,只能怨恨身为外人的吴清风。

而在他看来,当初拦阻李嘉程出手惩治那悍匪的吴清风,定然就是个招摇撞骗,蛊惑人心的江湖骗子;而林白又跟吴清风一样,都是所谓的相师,自然是沆瀣一气的一路货色。

心底本就存着怨恨,再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被人迷了心,他又怎么能不恼火。

“事情就是这样,你小子这次倒算是帮我背了个黑锅,也没来由的受了一次窝囊气。”吴清风颇有些无奈的朝林白看了眼,然后冲他拱拱手,苦笑道:“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开泽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他不是那种势利的人,不是为我,他也不会这样。”

林白当初斩杀绑架李秋水的匪徒,卸了马祖良,又将港岛一众相师脸面尽数消掉,这一切都是吴清风亲眼目睹的。他是真有些怕年轻气盛的林白咽不下这口恶气,虽然有李秋水和李嘉程在,但万一他私底下对李开泽用什么手段,李开泽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事情归根到底都是吴清风当年种下的心结,万一林白对李开泽动了手,那他罪过就大了!

“吴老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他就算对我再凶,那毕竟也是秋水的父亲。就算上午的时候,他真把耳光抽到我脸上,我也得忍着不是。”林白一幅满不在乎的模样,嬉皮笑脸道:“再说了,您这档子事我也不是没遇到过,就我们家那老几位,以前对我这职业,也是百般不顺眼,恨不能揪着我的耳朵,要把我从火坑里拉出来。现在慢慢的,感观也算转变了些。”

这话倒也不是林白在哄吴清风,当初林白刚进刘家的时候,家里那些老少爷们,除了刘经天和刘经纶哥俩,其他人哪个不是一幅嫌弃模样,就连老爷子都颇为不悦。也亏得这些年下来,林白总算是给他们露了几手,才算是慢慢消了他们心中的那股嫌弃劲儿。

“这事儿我不会往心里去,您老也别总记挂着。当初那事儿就算真有偏颇,你也是为了老爷子好。干咱们这营生的,背的臭名声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两件。至于秋水父亲那边,我以后尽力说和吧,看能不能让他改变对咱们的看法,捎带着也抹去对您老的怨气。”

见吴清风仍有些伤神,林白急忙出言劝慰道。虽说吴清风是李家的外人不假,但李开泽也可说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些年下来,也早当做了自己亲生子侄般看待。李开泽对他明面上恭敬,心底尽是反感,这又怎么能让吴清风心里觉得好受,这么些年下来,铁定也觉得憋屈。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希望有生之年,这孩子心里还能认我这个吴伯。”

吴清风闻言轻叹,眼中却多了丝期待,他知道既然林白应承下来,以后肯定有化解事情的本事。想到此节,他更是有些失神,仿佛想到了李开泽幼时缠着自己讲轶闻的那些岁月。

“这事儿您就别往心里放了,都会过去的。”林白一拉刹车,沉声道:“现在您还是仔细跟我说说飞鹅山那边的事情,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老爷子才会大晚上往山上赶?”

第1208章地涌血泉

那晚飞鹅山的事情虽然成了个无头案,但林白心里的疑惑却是海了去了!

当初李秋水火急火燎的把他从澳门叫回来,话也没说清楚;上午的时候他去医院见李嘉程,一来是想看看老爷子的伤势,二来就是想弄清楚那天晚上发生的具体事宜,但没想到又出了李开泽大闹医院这一出,被那么一闹,他自然也没办法再向李嘉程询问飞鹅山的事。

李嘉程不能问,呼延尘又在医院那边帮忙照看,防止有心人再动什么手脚,所以这些事情他就只能向吴清风来弄个清楚。说实话,他现在心里真是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李嘉程会大半夜赶去飞鹅山,而且事情紧急的更是连个保镖都没带。

李嘉程半辈子商海沉浮,大风大浪自然见识得多了,如果不是飞鹅山那边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不会如此沉不住气。而且飞鹅山刚刚出事儿,那些匪徒就趁机冲上山,定然也是笃定了李嘉程会赶往飞鹅山,如今想要找出幕后真凶,就只能从这点儿下手!

“这两天被事情耽搁了,这事儿本来就算是你不问我,我也得找你说道说道的。”听到林白这话,吴清风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沉声道:“飞鹅山的情况很恶劣,就连我也弄不清楚,具体的情况我也无法给你解释,等会儿你上山一看就明白了。”

听到吴清风这话,林白心中一沉。吴清风虽说没有臻至化神,但也是徘徊在勘天境多年的相师,精研的也还是命理和堪舆两途。如今竟然连他都说看不透飞鹅山的状况,那边发生的事情,恐怕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棘手的多,想要处理起来怕也没那么容易。

飞鹅山是港岛为数不多没有经过大规模开发的地区,车子围绕着盘山公路向前行驶片刻之后,目光所及之处便尽是绿油油的树木。对于这几天一直盘亘在澳门林立高楼中的林白而言,这种美丽的景色着实能叫他的心绪变得平静许多,也开始不由自主怀念在茅山的岁月。

那是林白这一辈子最无忧无虑,也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日。从离开茅山到现在,时间荏苒而逝,也不知道那座破旧的道观如今成了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师父的坟前是不是也被积雪所覆盖,和这片苍茫的天地彻底融为一体,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是时候回茅山看看了!林白心里突然生出感慨,决定等到港澳两地的事情结束之后,带着家人返回茅山,好看看那边如今成了什么模样,那些茅山的旧人是否还记得自己。

经过数十分钟后,车子终于缓缓行驶到了目的地——飞鹅山山巅!

飞鹅山是港岛为数不多的高山,同时更是为数不多山顶平坦的高峰。因为布置中央戊土局的原因,原本荒芜的山巅如今已经有了许多被开发过的痕迹,横七竖八堆积了许多建筑材料,还有数辆负责挖掘赶工的铲车、挖掘机和重型卡车。

可以想见如果没出这档子事,飞鹅山山巅的工程进度该能以何等迅速的进度推进。而且就林白看到的情况看来,虽然飞鹅山山巅大兴土木,但并没有生态遭受破坏的凄凉之色,反倒是变得风光更为秀丽,和周遭荒芜的山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望着眼前的一切,林白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感慨。看起来李嘉程对港岛果然是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感情,不管是换做哪个人来负责在飞鹅山收拾中央戊土局,都不能比他老人家更出色,也不可能像他老人家这样,尽最大的可能,保留下飞鹅山的风貌。

昨夜搏斗的痕迹仍旧还保留在地,虽然那些断肢和残骸都被警局收拾起来,但发黑的血迹却是被大大小小的隔离带分割成一块一块,空气中更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气味。

而且刚推开车门走下来,林白便感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之感,仿佛空气中正有无数把隐形的刀子,正在对着自己的身体缓缓戳戮,森寒刺骨。

在飞鹅山上发生这种情况,实在是叫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按照林白之前对港岛龙脉的推断,飞鹅山乃是地脉龙气积聚之所,受到地脉龙气的滋养,生机本该无比馥郁才对,而中央戊土局又最为中正平和,根本不会对周遭风脉产生太大影响,怎么着如今会变成这幅模样。

“吴老,飞鹅山开始出现异常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朝着四下打量几下,发现根本找不出任何工程破坏了本地风脉的迹象后,林白皱起眉头,沉声向吴清风问道。

“刚开始进入飞鹅山开发的时候,进度一直顺顺利利,但到这一星期就出了些变故。工地上莫名其妙的开始往外挖出红土,最后更是从地下面挖红水出来,那腥臭味跟血有一拼。”

“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呼延尘和我就怕这边出现什么蹊跷,就调查了四周的风水,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只当是这飞鹅山土质的原因,让工人们继续开发,可没成想……”

“可没想到有个开铲车的司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精神恍惚,把巨大的车铲碰到了一名工人的头上,幸亏当时把那工人送医院送得及时,不然的话,那人颅骨碎裂,性命都要保不住。这事儿一发生,我和呼延尘就急忙重新查验风水,可还没发现端倪。”

“但那些工人们哪里乐意出现这样的事情,不少人都说是我们这么乱挖给弄伤了港岛的龙脉所以才出现了这邪门的事情,就开始纷纷罢工,叫嚷着不能让工程再继续下去了。”

吴清风轻叹了口气,从口袋摸出根烟递给林白根后,道:“所以我们就以为这只是件普通的工程事故,跟老李交代了几句后,让他过来安抚工人,顺带给他们加了些工钱,让他们能继续开工动土,加快工程的进度。可没想到老李刚把工人安抚下来,那些匪徒就冲进来了!”

“早知道那天晚上我就不给老李打电话了,要不他怎么会惹出这章子事情。”说到此处,吴清风不禁狠狠的闷了口烟。他不敢想象,如果那晚上不是林白及时赶来,他们这几个老骨头会被那群匪徒给折腾成什么样子,而李嘉程中枪后又是不是能保住性命。

事出反常必有妖,听着这些话,林白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按着吴清风的说法,工地上开始出现这些诡异的情况,就是从地下开始挖出红水的时候开始的。

如果单从风水学角度来说,从地下挖出来红水,这的确是极不佳的兆头。但飞鹅山乃是港岛龙脉之重,地脉怎么会出现这种污浊事情,这让林白着实有些不解。而且一切发生的又是如此巧合,更是叫人肯定背后绝对是有什么人在那偷偷捣鬼。

“您带我去挖出来红水的地方看看。”林白沉吟片刻后,道:“那些红水是什么模样?”

“就是有些发红,颜色和鲜血极为相像,不过味道却是特别腥臭。”吴清风一边带着林白向当初挖出红水的地方走,一边道:“之前那个铲车司机,就是在挖掘这些红水的时候出的异常,要不是当时局势控制得好,我觉得那铁铲怕是要铲倒好几个人!”

虽然吴清风说得简单,但听着他的话,林白就能想象得出来那诡异的一幕。一铲子下去,先是兜出来一大堆混杂着红水的泥土,然后司机突然就变得有些神志不清,操纵着铲车就往靠近的那些工人头上砸!这事即便是林白想想都毛骨悚然,更不用说是那些工人。

在吴清风的带领下,两人很快便走到了先前挖掘出红水的地方,如今那地方被一块木板给挡了起来,算是没被前来查案的警察发现。不过在周遭的地面上,却还是保留了一些如血渍般的黑红痕迹,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子如海鲜市场般的腥臭气味。

而且一靠近这地方,林白就觉得空气里面那股子扎人的寒意,就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并没有着急打开木板,林白而是向四下张望过去,观测山石形质推算地下风脉,也算是相师必修的一门功课。飞鹅山年久未经开发,山石均遭风化,挖掘出来堆聚在一侧的那些山石间长满了一簇簇的杂草,虽然这些草木根茎已被斩断,但仍旧带着一抹子绿意。

望着这些杂草,林白心中疑惑更重。一地的风脉如何,最够体现的就是这些生长于土壤中的草木,如今这些杂草连根被挖出,得不到土壤的滋养,但还能保持往昔的葱葱郁郁。这就说明,此地原先生机极重,才能保证草木历久而不衰。

这种地脉龙气堆积,孕育出无限生机之地,怎么着会有股子恶臭,还有那刺骨的寒意。

“地涌血泉,这事儿倒是真蹊跷!”林白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然后缓步走到那个深坑处,然后抬手便将覆盖着的木板给掀了起来。木板刚一掀开,一股子恶臭便扑鼻而来,饶是林白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会子也是差点儿被熏得晕死过去。

这地底下冒出来的到底是红水,还他妈是宰了许多畜牲弄出来的血池!林白只觉得自己被这臭气熏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如今情势之下,也只能捏着鼻子望去。这一眼望下去,林白心里止不住咯噔一声,也顾不得周遭的腌臜,凝神观望不止。

第1209章臭香

黯淡的余晖之下,那被挖出来的深坑,如今竟然已经被红水彻底填满。不仅仅如此,这地方如今就像是变成了一处泉眼般,从地底下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红水,如果那水色清冽一些,倒是和济南极富盛名的趵突泉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这水来得也未免太邪门了一些!按照林白之前对飞鹅山地脉的推断,此处龙脉虽然汇聚,但并不是一处水气充裕之地。更不用说这汩汩往外冒红水的地方,还是在飞鹅山山巅,飞鹅山这条山脉大多数都是干涸石地,哪能凭空冒出来这么多水。

而且地涌血泉,这在风水学说上也着实不是什么好兆头!甚至在传说之中,这是天地将出现极大的变故,或者是一方生灵即将遭受涂炭之时才会有的画面。

呼延尘和吴清风肯定也是想到了这个传闻,才会竭尽全力的去推敲飞鹅山的地脉风水。而林白在发现血泉之后,又何尝不是如此,早已施展秘术,将周遭的地脉气息揣摩了一个遍。但除了那股子阴森气息外,再没感受到任何风水有异常的地方。

地涌血泉,绝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管是什么人来看也出不了什么错!但重要的是,这血泉出现得会如此诡异,可周遭的风水却没有分毫变数。而且血泉的煞气,和地脉龙气的生机,如此矛盾的两者,怎么会出现在同一地点。

那在幕后算计这一切的人到底是用的什么法子,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出这事。

“林白,你看出什么来没有?”望着林白脸色阴沉,而天色又开始一点点黯淡下去,山巅更是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再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吴清风心有余悸的朝四周望去。

林白缓缓摇头,略一沉吟,也顾不得那红水是何等的腌臜,而是缓缓伸手朝着水中伸了下去。红水沾手,顿时便生出一股子滑腻之感,甚至还有一丝温热,仿佛真是将手伸到了热乎乎的鲜血里面一样。但那温热只是一瞬,便迅速被阴寒所取代。

只是手指在水里沾了片刻,林白便觉得顺着自己的指尖,一股寒流刹那而生,向着脏腑袭去。不大一会儿功夫,半个身子都被这阴冷气息弄得有些发麻。

事情来得反常,林白也不敢大意,急忙将手从红水里抽出,然后运转法力,将那股寒意从体内驱赶出去。虽然那股寒意很快便被祛除,但林白心中却还是有些惊诧,这股红水之中蕴含的冷意之强,超乎他的想象,如果自己不是已经臻至化神境界,连神识怕都会被侵蚀。

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红水,怎么着会有如此强大的寒意?!林白心中实在是有些想不透。犹豫不决之下,他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鼻子,想要定定心神,仔细推敲这件事情。

但手刚在红水里泡过,还没摸到鼻子,那股子腥臭味就朝着心里钻了进去。这股子腥臭味原本躲都躲不及,更不用说是伸到鼻尖去闻,就这么一呼吸,差点儿没叫林白吐出来。

心中暗叫一声倒霉,甩了甩手后,林白正想着以神念进入那红水探个究竟,但鼻尖却是又不可抑制的抽动了几下。不知为何,在那股恶臭散却之后,他感觉自己鼻孔里面似乎多了一丝不能言说的馨香味道,而且不知为何,他更是觉得这味道还有些熟悉。

“吴老,您身上是不是擦了什么香水?”皱眉想了半晌,也没想出来那香味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闻到过,林白不禁有些犹疑的转头向着吴清风望去。港岛经过英治,不管男女老少都和老外一样有喷香水的习惯,他不知道是不是吴清风这些年潜移默化,也有了这个习惯。

“擦香水?”吴清风闻言一愣,也不知道林白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都是半截身子要入土的老家伙了,哪还能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学时髦。”

听到这话,林白脸上也是露出抹苦笑。吴清风又不是跟自己师兄那样越老越风骚的人物,哪里会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去招蜂引蝶。可自己的嗅觉又没什么问题,闻到的那股子香味自然也做不得假,于是他有些犹豫的缓缓抬手,又朝着沾了红水的手指闻去。

看到林白这动作,吴清风是满头冷汗。这小子的品味也太古怪了一些吧,难道还有闻臭味的习惯。寻常人对这泛着一股子死鱼烂虾味道的红水,可说是想躲都躲不及,可林白倒好,闻了一次还不够,竟然还要闻第二次。不过这想法,吴清风也只敢在心里腹诽。

鼻尖碰到手指,那股腥臭味道顿时弥漫散开,几乎要把林白呛得流下眼泪,但等到把手指挪开之后,没多大会儿功夫,鼻子内便又出现了那股子沁人心脾的香味。

先臭后香,而且香味还这么熟悉,这特么真是邪门了!林白心里嘀咕不止,转头见吴清风正神色古怪的望着自己,哪里想不出来老人家心里在想什么,不禁苦笑摇头,将手递过去道:“吴老,您也仔细闻闻这味道,我怎么觉得这臭味里好像还有丝香味,而且还有些熟悉。”

吴清风听到这话,更是恶寒无比,愈发笃定林白的品味是有些变态。可是如今林白已经把手指头伸到自己鼻子前面,他也不好腹诽这小子,只能将信将疑的嗅了一口。

这一鼻子闻下去,吴清风差点儿没吐出来,脸色古怪的望着林白,只以为是这小子在给自己开玩笑,想要壮着胆子训斥他几句。可没成想,还没等他把话说出口,顺着鼻子尖那块竟然真的有一丝缭绕的香气弥散开来,沁人心腑,直叫人觉得心神舒爽。

“还真有股子香味……”吴清风有些不解的看着林白,皱眉嘀咕道:“臭香臭香的……”

还臭香臭香的……听到这话,林白肚子里不禁腹诽起来,难不成老人家是把这红水当成了臭豆腐,还闻起来臭,吃起来香。不过他也是晚辈,这话也得烂在肚子里,只是在那闭眼仔细思忖这股香味给自己带来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儿。

臭味袭来,然后香气在缭绕鼻尖,抬手如此重复了几回,看着林白脸色苍白,强行按捺住呕吐之意的模样。吴清风看的是心惊无比,这小子对他自己还真是够狠的,为了找出这红水的由来,竟然连这种恶臭都能忍受,这心性之坚忍,怨不得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成就。

熟悉,除了这个词之外,林白再找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自己对这个味道的感觉。几番轻嗅下来,他排除了这是几女身上的香味,也排除了是药娃娃或者太岁这种天材地宝的味道,但他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个味道。

微眯双眼,任由记忆在脑海中不停的闪回,良久之后,一点火花终于绽放。

麦加!麦加圣地内的味道,就和这股馨香的味道几乎如出一辙!这是信仰愿力和天地元气两者混合成为一体之后,所绽放出来的异样香气。但麦加是天下所有穆斯林朝圣之地,所以才会有如此浓郁的信仰愿力,这飞鹅山上到底是有什么,才会有如此浓郁的信仰愿力。

按照当时林白在麦加圣地的推算,必须要天地元气浓郁到了某种程度,才能够和信仰愿力二者混合。难道说……想到此节,林白面上露出凝重之色,缓缓伸手,向着那一池红水重又伸了进去,然后法力在体内游走周天,朝着红水中缓缓渗入进去。

果然如此,良久之后,林白缓缓睁开双眼,脸上既有不可言说的兴奋,又带着一丝疑惑。看着林白这神情,吴清风心里是彻底没底了,他实在是不明白林白对这一池子虽然有那么星点香气,但主要是由臭味组成的红水为何如此感兴趣,难道这小子的趣味真这么与众不同?!

“吴老,这飞鹅山上有没有什么在港岛极为知名的庙宇,或者说是什么名人的坟茔?”沉吟少许后,林白目光复杂的朝那池红水扫了眼,郑重其事的向着吴清风沉声发问。

“好像这山上没有什么庙宇,不过要说坟茔,倒是真有一座鼎鼎大名的先贤家里的老人。”吴清风思忖少许,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林白问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谁的坟茔?”听到此处,林白心中一动,也没回答吴清风的话,而是反问一句。

“孙逸仙先生老母亲的陵寝就在这飞鹅山上,就在山腰的百花林那边。”见林白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吴清风心里愈发疑惑起来,不知道林白是在跟自己打什么哑谜。这一池红水,跟这飞鹅山有没有庙宇或者说有什么人的坟茔,又有什么关联。

“孙逸仙先生老母亲的坟茔在这山上?!”林白闻言一愣,然后一拍大腿,口中自言自语道:“怨不得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样就说得通了,这样就对了!”

“到底是对了什么啊?你小子也跟我说说,别在这跟我打哑谜了!”听到林白这番自言自语,吴清风的胃口被吊得老高,急不可耐的对林白连连发问。

“您老赶紧带我去陵园看看。”话说出口,见到吴清风面上的惶急之色,林白苦笑道:“您老别用这种要吃人的眼光看我,咱们边走边说还不成么?”

第1210章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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