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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影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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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弟子像他一样杀过那么多的人!他知道自己在江湖上喜者有之,恨者也有之!而陆靖言语中对萧子寒的不敬,让江林都归罪在自己身上,更加扩大了江林的自责和内疚!
萧子寒的一声怒喝,已经让江林吓得肝胆俱裂!躲藏在树上,靠着浓密的枝蔓遮盖,江林感觉腿上软绵绵的无力,身上直哆嗦,心里扑腾扑腾跳得极快,口干舌燥,浑身一下惊出了一身汗,脑子里也空了一样,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躲过这一劫!
对师父的畏惧已经根深蒂固,畏惧里其实参杂的多半都是“敬”!当你对一个人敬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就会“怕”!怕什么?怕自己不够优秀,怕自己做错后他会失望,怕对方忽然不再喜欢自己,甚至会怕对方会放弃自己!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被自己敬的人讨厌,实在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一件事!江林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
他从小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让师父喜欢和赞赏的人,这么多年努力做到师父的要求,以前他很自信,可现在却是像一个脏东西,把师父都给弄脏了!
江林小心翼翼的呼吸,眼圈还是红了,眼泪不停使唤的往下掉,听见师父又说一句:“畜牲!再不出来以后就永远别出来了!”江林真想立即跳出去,但他实在是太怕了,脑袋空了,人也僵了,哪里还动得了?
萧子寒吼了两句没见江林出来,这倒出乎了他的意料,按理说江林不会走远,而自己的命令他从来不敢不听过,难道分开这半年,江林真的变了?
脾气如此的乖张,人也沉默的像只闷葫芦,终日里话都没有一句,伤人的时候却又快又狠!从这一剑的力度和方位,江林肯定是有意为之了!想到此,萧子寒的怒火又盛了几分。
几人耳朵里同时听见一种异样的细细碎碎的微弱声音,萧子寒微一抬头,沿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已经发现了江林。江林正开始连牙齿都打颤了,浑身都藏在树叶里,但身体的持续抖动,连树叶也带起了细微的沙沙声。
萧子寒一个纵跃上去就抓了江林下来,揪掂起江林的衣服领子就往外拽,江林身子僵硬又发抖,过程中被拖着摔倒了好几次,又被萧子寒贴着地揪起来,往两人住的阁楼里去。
这边陆清刚反应过来,连忙追过去,而离玉要照顾陆靖只有留下来。
一进屋萧子寒就把江林往地上一甩,喝道:“跪好!”转身关上门,还把门锁死,窗户也关死,这下可把江林给吓坏了,跪行几步扑过去就抱住萧子寒的腿,仰起头急切的哀求:“师父!。。。师父息怒。。。,师父!。。。林儿知错了,求师父。。。”除了这几句,江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求饶了。。。。。。
萧子寒转身一脚就踹倒江林在地,身子连翻几下才停下来,江林本来也不敢真的抱住萧子寒的腿,这一脚踢过来,江林避不敢避,只能忍着痛受下了,连迟疑都不敢,江林立即爬起来跪好,嘴里只敢小声求着:“师父饶了林儿,师父,林儿再也不敢了!”
萧子寒铁青了脸怒喝:“你知道错了?你哪里错了?”
明知道回答不回答都是死,江林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林儿不该伤了陆靖!”
萧子寒怒气正盛,哪肯三言两语就作罢,当下冷笑道:“不该?我看你是明知错还要故意做!这半年你杀得人还不够多?现在动不动就伤人,不见血你不舒服是不是!?”
江林听了这话眼睛立时就黯了下来,猝不及防下,他被萧子寒的话给伤着了,萧子寒的话像一把利剑,直刺进江林心脏深处,猛地一疼,疼的钻心,瞬间就随着血液扩散到四肢百骸,连一个最细微的地方都牵动着,疼得死去活来,表面却只能像石头一样平静无波。
陆清在外面咚咚使劲砸门让开门,萧子寒咆哮着:“滚,再砸老子就走了!”
陆清在外面咚咚又拍了两下道:“我跟你说萧二,事情还没弄清楚,我不许你这么冤枉林儿,快开门让我进去!”
萧子寒怒道:“这事你别管了,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小畜生!”转头正碰上江林眼睛里的略微的委屈和倔强,萧子寒不由得有点焦躁,瞪着江林道:“怎么,你不服?”
江林苍白着脸凄惨的笑了一下,低头道:“师父要教训林儿,有错没错都教训得,林儿不敢有怨言!”
萧子寒一怔,好啊,你敢跟我叫板了,还说反话来呛我!愤怒的萧子寒上前几步提起江林就往桌子上按,江林挣扎了下,想挣脱,终归还是不敢反抗乖乖的趴好了,他已经习惯了对萧子寒惟命是从。
刚趴好,屁股上立时感觉一个硬质物体落下来,江林“啊!”的惨叫一声,屁股上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门外的陆清都吓了一跳,拼命的砸门。刚刚萧子寒已经气红了眼,随手抄起桌上一个物件就打了下去,看江林的惨叫声激烈,才发现是一块长条镇尺,石头做的镇尺毕竟非比寻常,萧子寒怕打坏了江林,连忙扔在一边,拿起旁边的红木戒尺,敲着桌子喝道:“裤子脱了趴好!”
江林哆嗦着扒掉下衣,已经疼出了一头冷汗,再往桌子上一趴,手死死扣住另一边的桌沿,屁股正好就挨着桌沿翘起来,伤口因为趴在桌沿那里而绷紧,就更疼了!萧子寒一看,刚刚那一下的确有点重了,江林屁股上高高肿起一大块,乌青发紫,几乎快要往外沁血,心里有点心疼,不过想起江林做的那些事,还是满肚子怒火,萧子寒也不理江林,举起木尺就打了下去,一下又一下,不停的重重挥下,江林惨叫一声“唉呀!”屁股上一下疼似一下,刚开始还能忍,越到后来,疼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两眼都开始涣散。
江林现在比以前瘦,屁股上没多少肉,所以挨几下就挨不住了,再加上有很长时间没挨过打,所以这次就显得特别难捱。
“师。。师父!。。。。求。。师父饶了林儿,。。师父。。啊!”的惨叫一声,疼得直哆嗦,越是求饶师父打的越狠,江林强忍了一会儿不敢发出声音,过不多一会儿,江林渐渐的又开始模模糊糊的求饶,浑身都疼,甚至连手指都开始疼了,他不知道其实是自己手指都抠出了血,这一下一下戒尺击打在江林瘦弱的屁股,大腿上,让他想起当初在云雾洞时,被师父用紫藤打的那时候,苦涩的眼泪滴下来!
门外的陆清听见里面啪啦啪啦的击打声和江林的惨叫声,恨恨的道:“萧二,有本事你就打死他,我也不管了!”说完愤愤地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折回来,听见里面还在打,终于忍不住叫:“萧老二,是离玉做的,不是林儿,你别冤枉他,你快给我出来!”
萧子寒一愣,气笑了:“陆清你给我滚,别在这叫,再叫我们师徒立马走人!”江林挨着打心里还暗暗叫苦:“陆伯父您就别说了!我都承认了,您再这样喊,师父打得更狠了!”果然接着的几下特别疼,惨叫声堵在喉咙里,江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陆清停了下看萧子寒不理,气呼呼的走了。
萧子寒冷着脸毫不留情的打在江林身上,屁股上已经都是血檩子,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又换大腿上打,萧子寒恨不得一下子把江林打醒!手下自然是不留情的,一边打还一边怒喝:“还敢不敢乱伤人?说,以后还敢不敢!”
江林哪里听得到他问什么,只知道师父怒气难消,戒尺这种小东西,都能打得自己疼得忍不住,火辣辣的一片都是疼,现在戒尺轻轻落在身上都受不了,更何况师父怒火正烧时候重重的责打?
江林的上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为了抑制住自己不惨叫,连嘴唇都咬破了,但仍然没有阻止住自己凄惨的哀叫和哭求,一遍又一遍的低声求着:“师…父!不敢了。。。师父,以后再也不敢了。。。林儿快被您打死了!…求师父饶命啊!…师父,疼啊…。师父!…”
萧子寒不理江林哀求,冷着脸又打了十几下,才停下道:“倔脾气,谁像你这么顽劣?回天山了好好给我收收心,以后再敢胡来我绝不轻饶!”
江林重重的喘着气,身子不停哆嗦着,好不容易见师父停了手,这时更不敢违逆,忙点头道:“是,师父;林…儿。。知错了,谢。。。谢谢师父教诲!”
江林疼得快直吸气,但看见师父缓和下来的脸色,心里也不那么揪着疼了,一下子觉得,这样挨打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吧!想起自己这半年的孑然一身,现在跟在师父身边,就变得幸福多了,连屁股上的疼也轻了点儿。。。。。。
江林滑跪在地上,手颤抖着拽住萧子寒的裤脚道:“师…父,您别不要林儿!林儿是做错了很多事,林儿以后一定改!”
萧子寒愕然……戒尺使劲往桌子上一拍,怒道:“又胡说八道呢!师父怎么会不要你!你这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林一惊,仓惶的迅速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萧子寒看他那样子,知道他吓得不轻,看他拽着自己裤脚的手没松开,似乎也恢复了以前跟自己的亲近,不像这半个月,虽然随侍在左右,却话都没两句,挨了这顿打,倒把他这毛病给打没了!
萧子寒叹了口气道:“有人会嫌弃自己的孩子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徒儿,师父也不会不要你!不要整天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不要因为别人激怒你,你就去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说完稍停了下,拉起江林道:“师父不管你这段时间曾经做过什么,你都是师父心里的乖徒儿,师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在乎我的林儿能不能健康快乐的活着!知道吗?”
江林郑重地点点头!师父的一番话让江林驱走了多日的阴霾,他终于懂得,身体上的伤,始终会痊愈,而心口的伤,也终归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淡化,直到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我也松了一口气。
新文我还没有开始写;如果开始写会在这里通知大家的!~~
感谢亲们给我很多鼓励;不然我可能根本写不完。
☆、番外之朋友
夜色如墨,黑漆漆不见五指,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偷偷站在床前,观察着趴在床上静静睡着了的江林。
自己第三天就能下床了,而江林却趴了五天都没出房门,陆靖心里其实隐隐有些内疚,毕竟是自己先激怒他,他才动了手。
这个灰老鼠一样的年轻人,仅一瞬间,就征服了他,最初他一直忍受自己的嘲弄和奚落,不声不响的,还以为他是害怕或者是不敢反击。奢华的锦衣玉食,自诩无双的武功,陆靖眼里自己所谓的优势,现在都成了一个大笑话一样,江林那一剑让陆靖清醒地认识到,两人之间简直相差的不止一个层次那么简单,原来一直不是他没能力反击,而是他不屑更不需要去反击!
江林自然不是真的睡着了,早在陆靖立在外面没进来时就已经觉察了。但他没感觉到杀气,所以干脆装睡看看陆靖究竟想怎样。
陆靖在窗前站了几分钟,黑暗的室内看不清床上人的面目,只听见轻而沉稳的呼吸声,陆靖犹豫了下,伸手往床上江林的昏睡穴点去。。。。。。
手还没点上,身子就被掀趴在床沿上,随之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手被捉住扭在背上反折,江林低沉的轻笑:“陆公子好大的雅兴!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陆靖疼得哎哟哎哟的惨叫道:“别…别…再折了,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的伤!”
江林一愣,松了手趴回床上,一动屁股上的伤就揪心的疼,冷汗就下来一层。
陆靖揉着自己手腕,一边揉一边呲着牙道:“你还真狠啊,捏这么疼。”
江林心道:“你疼,哼,你有我身上疼吗?”不过江林不会说出来,只沉默的趴着不动。
陆靖揉了一会儿,见江林不理,就脚步一小步一小步挪到床边,期期艾艾的说:“喂!那个…。对不起啊!”说到最后对不起三个字,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还好这时候是深夜,再加上江林耳力比较好,才勉强听得见。
江林听不可一世的陆靖说对不起,首先的反映先是脑子里空白了两秒,接着就心里直发毛: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我在他肚子上刺了一剑,他还要跟我说对不起?以前是整天看我不顺眼,现在深更半夜跑来……江林哑然无语……
江林知道,陆靖本身并不坏,就是嘴巴损点儿。刚才是江林不想说话,现在江林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僵硬。
陆靖看江林不吭声,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那个…江林,我…我没想到萧伯伯会责罚你,其实不怪你,都怪我激怒你……”
“我没怪你!”江林赶紧打断他:“是我自己做错事,师父责罚的对,这不干你的事,你不用自责!”
陆靖瞪大了眼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跑来给你道歉,你竟然这样不领情!”吼完直接气鼓鼓的跑了!在陆靖眼里,江林目前的行为是他绝对理解不了的。要是他陆靖被打成这样,心里早就把老爹骂翻天了!又怎么会自己责怪自己?
江林眼看着陆靖气呼呼的冲了出去,只能摇头苦笑:大少爷就是大少爷……
让江林没想到的是,陆大少爷还真是跟他较上劲了!每晚都来,今天送来镇上芝亭斋最出名的点心,明天送来个市集上淘来的小玩物,每晚花样不断。
江林不是不知道他在示好,也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内疚,但江林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第四次被拒绝之后,晚上陆靖摸到江林房内神神秘秘道:“江林,这次我送你的东西,你一定会接受的,你看!”说着手摊开,掌心里一颗鹅卵石大小的红色圆球。
江林脸上骇然色变,惊呼:“烈焰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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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得意洋洋的说:“送你的,这回原谅我了吧?”
江林起身拨亮了灯,将那红色圆球小心翼翼的托在掌心,仔细端详,表面上的一层红色并不是光滑无痕的,反而有些坑坑洼洼,可能是怕人拿在手里太滑,故意做成这样。
这就是江湖上闻名已久的烈焰弹?传说南宫烈终其一生只制作了三十六枚,除了当年南宫烈亲手炸掉一枚,方圆十里寸草无生,轰动了整个江湖,之后又被其子用来杀了大恶人季连山,总共只剩下三十四枚,南宫一族因此而名噪天下,再无人敢惹。
江林手里捏着烈焰弹,心里“怦怦”心跳加速,就这小小的一枚,就能敌得过千军万马。唐家也善于研制炸药,但是还没有精细道这种程度。烈焰弹比唐家的任何炸药都厉害之处就是体积小而且不藏毒。使用之后不会造成隐患。
要说江林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看了半晌,江林才抬头对斜倚着案头眉开眼笑的陆靖道:“你哪弄来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送你的你就拿着。”陆靖目光里有点躲躲闪闪。
江林抓起陆靖的手,将烈焰弹放进他掌心:“我不要!”
“你!…”陆靖瞠目结舌。
江林不看他自顾自的道:“陆靖,如果是你费心弄来的,你就留着自己用。你不用为我受责的事内疚,不管怎样我伤了你本来就是我不对,师父也不光是因为你才罚我,再说我现在不是快好了吗?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陆靖听了江林的一番话,沉默,接着艰涩的开口:“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陆靖一路向门外走去,内心里却在狂叫:你拒绝了我,不是拒绝我送的东西,而是拒绝和我做朋友吧?!之前对你冷嘲热讽,现在却贴过来任你羞辱!你一定心里很不齿我这种人!
不!江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只是太寂寞了!我需要朋友,一个不是因为我有钱或者有地位才和我接近的朋友!
江林看陆靖黯然离去,心里也不好受。朋友?!我江林的朋友不会因为衣寒而轻贱,不会因为寡言而讥笑,更不会因为武功好就媚之,陆靖,你就好好的做你的大少爷吧!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
接连几日陆靖没有再来过,白日里也不见踪影,倒让江林略微有些不习惯。
萧子寒见江林好的差不多,算了算出来也近两个月,毕竟还是惦念着山上,所以准备过二日就告辞回去。
江林侍立在萧子寒身侧,陪师父和陆清下棋,两个人棋盘上斗个你死我活,手底下也不闲着,江林恭立在萧子寒身后背挺的笔直,目不斜视,心里却暗暗好笑:这两人哪里是在下棋嘛,简直是在打架!
只听萧子寒嚷嚷着:“喂喂!你又悔棋,有你这样下棋的吗?”说着就往陆清手上抓去。陆清手背一翻,捏着棋子直点萧子寒手臂,左手就把老棋捡起来补到新的地方,气得萧子寒棋不下了,直接就开打。
陆清边打吼着:“你们师徒俩以多胜少,要不要脸?”
萧子寒一边接招一边笑道:“还用林儿?我一个人就把你给收拾了!”
江林巍然不动,也不管他们打架,只把打翻的棋盘扶好,又开始蹲在地上捡棋子,心道:“唉!这是今天第七次了…”
还没捡好就看见离玉匆匆跑进来朝江林使眼色,要江林跟她出去。江林看满地的棋子有点泄气,再看旁边两人还打的不亦乐乎,江林跟出去就听见离玉焦急的道:“江哥哥,你救救我哥,他一定要去赴约,我拦不住他!”
江林奇道:“赴约?什么约?”
离玉道:“南宫擎要我哥去离城三十里外的土地庙赴约,说我哥偷了他的东西,若不去的话,他要炸平整个镇。”
江林一听“南宫擎”三个字心里咯噔一声,急问:“你哥什么时候去的?”
离玉道:“一刻钟了!”
江林暗道糟糕,那烈焰弹莫不是陆靖前几日刚偷来的?来不及细问,江林立即拉了离玉赶往。
土地庙位于离玉镇城南三十里,周围一望无际都是荒凉的土地,只有少量的田地是有人耕种,因为离城稍远,这时又非耕种季节,就更加没人烟了。
江林和离玉还没有走进,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怒吼:“浑小子你交不交出来?”
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你让我交什么?我不知道啊,南宫擎,你仗着你们南宫家的赫赫威名,想敲诈我陆靖不成?”
江林和离玉一走进门,就看见一个身着玄色衣服,须发皆红,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指着陆靖满脸怒气,脸上的皱纹衬着红色的头发胡子,真是诡异极了。
南宫擎冷笑道:“几日前我途经这里,第二日就丢了一枚烈焰弹,我这几日明察暗访,整个镇除了你们陆家,都不可能有人敢从我身上偷走东西。而你们陆家,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你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说着斜了眼睨了江林二人一眼道:“哼!就算你约了帮手,也别打算从我手中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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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一族在江湖上本就无人敢惹,南宫家现任掌门南宫傲一向深居简出,与世无争。
传说南宫傲一生未结婚,膝下只有南宫擎这么个亲侄子,近年来年岁渐大,南宫傲更是对这个侄子宠上了天,怪不得他会有一颗烈焰弹。
江林思忖着眼前的局势,跟南宫家的人敌对是件很危险的事。也不知道这南宫擎手里还有没有其他火药,一个弄不好,说不定三个人的小命就完了。看南宫擎站立的姿势和离自己的距离,江林也没有把握在南宫擎出手之前能一招就制住他,那就给了南宫擎用火药的机会,这让他很踌躇。更何况根本就没有跟南宫家的人交过手,也不知对方武功的深浅,这下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陆靖一边笑一边道:“南宫叔叔你有何证据说是我偷的?我们陆府虽不如南宫家势大,但我陆靖也不是怕事之人,若硬要栽赃在我头上,我也没办法。就请南宫叔叔你划下道来,若是我输了,就算挖地三尺我也会帮你把烈焰弹寻回,若是我侥幸赢了,就请南宫叔叔离开此地,不要再为难我。”
陆靖一口一个南宫叔叔,倒是让南宫擎也不好意思立即发难,但是南宫擎认准了这偷东西的必定是陆家,所以对陆靖的话根本就不相信,眼睛紧盯着陆靖,防止他逃走,而对江林和离玉也盯得很紧。
如此僵持了一会儿,南宫擎也急了,不想再耗下去。一指陆靖道:“既然你小子不承认,我也不愿让别人说我以大欺小!”
南宫擎哼了一声接着道:“不过我知道你老子陆清一定知道,我且去找他相助。”说完脚就往外走。
陆靖慌了,他自然知道要是老爹知道,他的下场估计会很惨。伸臂上前就去拦,南宫擎看陆靖慌慌张张的来拦,心里暗暗好笑:哼,还是太嫩,也不想想,我要是能找他老子,还不直接去找?还用的着费心巴力的约他来这儿?他老子要是知道他偷走了我的烈焰弹,还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南宫擎装作很不高兴得顿住:“怎么?”
陆靖本来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这说出去偷人东西还真不好听,虽然他偷的不是普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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