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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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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次他还没有来得及算,就已经发觉了不对劲。

    因为起风了。

    他刚刚摆好的东西被这阵风尽数吹过,然后一点点地散开,最后形成了一个奇诡的卦象——

    大变。

    素来这样的卦象都是谈不上吉凶,只能凭借人力来扭转,祁明远微微一怔,站定在原地眉心紧锁。

    他相信朱翊钧的能力,却还是忍不住会去担忧。

    此时的皇城却是当真出事了。

    宫九和楚辞朝还没来得及赶到,然而大狱却是破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妖兵,竟是将那镇西王从大狱里头劫走了。京城的大狱素来是牢不可破的,看守众众,更别说各种防御体系都是极为完善,狱官就跪在朱翊钧的脚下,几乎是抖如筛糠。

    朱翊钧盯着他问道:“看守死伤如何?”

    “当天的看守尽死,然而门口却是毫发无伤,想必那些人不是从门口过去的。”那狱官说起这个也是一肚子狐疑,他想不通为何那些劫狱的人根本没从门口出去,却是凭空消失了踪迹。

    “这次的事,或许不过是一个警醒,”朱翊钧蹙蹙眉头,他的手指微微有些发颤,被他好生掩在了袖子里头,不露出半点端倪,“回去查查大狱下头,有没有地道。”

    尽管他并不愿意相信,在那个几乎是铜墙铁壁的大狱下面,还能有人神通广大地挖出地道来,然而这件事从最开始就透着一股妖邪和蹊跷来,朱翊钧不得不多想一些。

    狱官似乎是笃定自己此番入宫就再也没命出去,毕竟将朝廷重犯一不小心弄丢了不说,还直接让大狱里头损失了那么多良兵,也正是因此,当他听到了朱翊钧的话时,他几乎是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皇上……”

    朱翊钧不动声色地将唇边的帕子拿了下去,那上头默然绽开一朵血花,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的动作实在是稳妥的很,然而即便是如此,到底也没有逃得过猝然抬起头来的狱头。

    那狱官几乎是惊愕地看着朱翊钧拿下去的帕子,然后骤然叩首:“皇上……请您务必保重龙体!”

    “朕自是省得,”朱翊钧的语声平静无波,半晌方才慢慢道:“只是如若李大人将此事泄漏出去,你应当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一次,朱翊钧的语气带着些许冷霾与警告,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带着莫名的威慑力,让狱官几乎要冒出汗来,连连磕头如捣蒜:“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去吧。”朱翊钧平静道,在狱官出门的一刹那方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上胸口,胸腔里头的心脏就好像是吃错了药似的,一下一下蹦的让他微微有些心绞痛,这些情形从前任何药理书上都没有写过,以至于他是当真没有半点主意。

    只能挺着,拿这条命撑着。

    朱翊钧凉薄的眉眼微微覆上一层阴霾,却是听到外头的大太监道:“皇上,有暗卫在外头收到了太平王世子的传信。”

    宫九。

    朱翊钧的眼底露出一抹讶然,又很好地掩饰下去:“进来。”

    那暗卫进来便跪倒道:“回禀皇上,是今天早上被人射在了御花园的树干上,后来属下去巡视方才看到的,请皇上恕罪。”

    那上头是一抹诡异的殷红,正是宫九最喜的信笺模样,朱翊钧却是没有怪罪暗卫的不利,只是颔首道:“下去罢。”

    他则是自己展开那薄薄的一张信笺,慢慢看起上头的话来,不得不说,那依旧是宫九的风格,言简意赅又极尽讽意——

    “孤与辞朝正在往皇城来,请皇上务必,保重。”

    朱翊钧盯着那张信笺看了好半晌,最后幽幽然笑了出来,默然摇了摇头。

    他想不通自己能不能相信这人的话,就好像他看得出来最后两字的踟蹰,想必亦是那位温雅的大夫让他改掉的,不然以宫九的性子会如何写呢?朱翊钧眯起眼睛,颇有兴致地想着,大抵应当是——

    别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阿芮,小软,青梅,三观,萧梓,小船,狐熊的评论支持╭(╯3╰)╮

    今天来放东方不败版捏脸——

    版权所有未知QAQ,保持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爪机党酷爱看这里——

第176章

 在更多的时候;司空摘星不会没来由地觉得无聊;然而在郭擎天刚走的几天里;他却是真真正正感觉起身边的空荡来。

    对于一个浪子而言,当他习惯了独来独往,那么他唯一的软肋就只剩下旁边莫名加进来一个人。

    郭擎天来到了司空摘星的生活中,又不动声色地抽身而去,司空摘星默默然望了望天,忽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不爽。

    这种情绪让他感觉尤为陌生;甚至于带着微微的恐慌。

    正是因为从来不曾在意过什么;所以尤为担心自己的情绪。

    然而郭擎天却是从来都没走远,他在离开司空摘星的一瞬间清醒地反应起一个问题——

    无处可去。

    就好像是和司空摘星在一起胡闹的日子;已经足够让郭擎天忘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也就是一个黑户。

    根本没有来由;没有亲人,没有事情做的一个黑户。

    如果说唐子期这种人很适合做杀手,楚辞朝适合做大夫,像是陆尧又有了陆小凤可以一起去探案,那么郭擎天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无事可做。跟着那些人吧,郭擎天缩缩脖子,还是算了,他怕被打。

    所以唯一的乐趣也就是跟着司空摘星了。

    郭擎天从腰间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酒葫芦,拿起来对着嘴巴倒了一口咂咂舌,哎,在这种一技之长都没有的时代果然是举步维艰,实在不行的话,就干脆和司空摘星做同行算了?

    只是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他打消了,作为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好青年,违法乱纪的事情咱们是坚决抵制的,并且要斗争到底。

    怀抱着这样的念头,郭擎天瞬间就有事情做了。

    那就是给司空摘星搞破坏!

    郭擎天在心底拿定主意,假如说司空摘星再去偷人东西,他就坚决予以打击并且取缔,没收赃物这种事更是必须要有的惩罚,否则怎么以正视听?

    然而在跟了一段日子以后,郭擎天默默然叹气……因为司空摘星属于是典型的劫富济贫,他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小偷,而是一个有原则的小偷。

    他从来不偷不该偷的钱,甚至于他习惯于先打探好要偷的人,然后才有条不紊地实施起来。

    司空摘星的偷盗之术,与其说是一种谋生手段,不如说是一种艺术。

    郭擎天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非常可耻。

    然而司空摘星却是愈发察觉到不对劲起来,他知道自己最近被人盯上了,却是察觉不到对方的恶意,更是摸不到半点头脑。

    即使是在他身法施展到最快的时候,那人也总有办法像是鬼影子一样跟上来,默不作声的,带着一点莫名的纠缠感。

    司空摘星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断水流,在一个阴森的胡同停了下来。

    他很少这样做,一般来说在实施完计划以后,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变装易容,然后迅速地隐匿到人群里头去,然而这一次是个例外,因为司空摘星明白,不管他往哪里藏,他是决计没可能真正逃出那人的手心的。

    也正是因此,司空摘星停了下来,选择正面地对上暗处的人。

    “兄台不知有何要事?”司空摘星声音朗朗,他就站在胡同中间,一张面具天衣无缝。

    郭擎天就在墙头坐着,眉心微微蹙起,他感觉得到胡同里头有三个人,除了他和司空摘星以外,还有一个人隐在暗处,那人的呼吸声极为清浅,却是在司空摘星开口的一瞬间凝重起来。

    司空摘星发现的,怕也正是那个隐在暗处的人。

    “呵……”那人微微笑了笑,笑意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司空摘星却是丝毫没有动,他长身而立,身上的外袍单薄无比,衣袂随着晚风轻轻飘起,又默默然落定。

    “能够发现我的存在,也算是你的本事,”那人的声线阴冷,“司空小子。”

    “阁下不知可否现身一见?”司空摘星没有笑,事实上任何一个人在这种时候或许都不会笑,因为周遭的气氛太过苍凉寂冷,而这人的声音又是太过冰寒。

    那人却是丝毫不介怀一般,竟是直接从墙上轻轻一踩而下:“司空小子,你能够见到本座,亦是你的荣幸。”

    司空摘星抬起头来,却是正正好看到离胸前不到一尺的利刃。

    再往前,是那人笼着黑色斗篷看不明晰的脸。

    这一次司空摘星彻底没有惊慌,他只是平静无比地看向面前的人,然后微微笑了笑:“无踪门?”

    那人手上的剑刃丝毫没偏,只是从喉咙里头祭出一声笑来。

    司空摘星就那样径自看向面前的人,然后沉默片刻问道:“无踪门远离江湖纷争已久,不知此次重出江湖,是因为何事?”

    “我们要你做一件事。”那人冷笑,将剑刃往前逼了逼。

    “我不喜欢别人拿着剑请我做事。”司空摘星苦笑。

    “这不是请,”那人的眉梢微微挑了挑,声线更加凉寒了几分:“这是威胁,做,就活着,不做,就……”

    司空摘星却是忽然笑了:“要我的命吗?那么郭兄,你可是该走了。”

    他忽然抬起头来,竟是正正看向了自以为隐藏的极好的郭擎天。

    郭擎天有些讶然地挑起眉梢,正好迎上了司空摘星含笑的眼:“好久不见。”

    这一回郭擎天是当真地无处可藏,因为下一秒便有无数暗箭朝着他飞射而来!

    那箭阵竟似是摆了许久,在这一瞬间一触即发!

    郭擎天啧啧两声,竟是在墙上往前轻轻一翻,空中一跃而下,他的眼底含着些许玩味的意思,在那黑衣人身后默然站定,然后微微挑唇笑了笑:“喏,我告诉你啊,如果你现在不往那边走一点的话,”他伸出竹竿往旁边指了指,含笑道:“那么你就会被我打到天上去,你知道什么是打到天上去么?那就是敦敦敦!虽然你不是一个治疗啊,可是……”

    “拔你的剑!”那黑衣人只觉得耳朵旁边都是一群苍蝇在嗡嗡嗡地乱叫,几乎让他脑仁都开始疼起来。

    司空摘星却是抱着手臂在旁边笑得志得意满,顺势朝着旁边微微闪了闪,将手臂露了出来,随时准备和郭擎天来个两面夹击。

    郭擎天盯着黑衣人的眼神带着一种极为变态的需求,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打架了,以至于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打上一架的冲动。想到这里,郭擎天便往后退了一步,藉着力往地上一踩,手上豁然一扬,朝着面前的黑衣人便冲了过去!

    这动作赫然是潇洒至极,带出一种不羁的风骨来,然而在他接近了那黑衣人的一瞬间,郭擎天的老毛病犯了……

    他将那黑衣人拦腰抱起,然后就在准备好打架的司空摘星面前飞到天上去了!

    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以至于不仅司空摘星没反应过来,甚至于被抱着飞上天的黑衣人也没反应过来……

    直到双方都反应过来的一瞬间,黑衣人恼羞成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将剑刃捅向了将自己抱得死死的郭擎天,然而郭擎天却是反应更快,在应敌和松手之间,郭擎天选择了松手。

    “啪叽。”郭擎天极为没有负罪感地配了个音,然后揉揉自己的脑袋,继续以一个潇洒无比的姿势大轻功飞走了,想了想他又返身回去将司空摘星一捞,以同样的姿势将人带着就飞。

    司空摘星默然叹气:“你就是这样打架的?”这种流氓痞子的即视感……

    郭擎天揉揉脑袋,又一次犯毛病:“你生气了啊?嗯确实是我不好,不应该随便搂别人的腰,尤其是还搂的那么紧,下次绝对不敢了。”

    看着小媳妇状的郭擎天,司空摘星只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间,半晌方才问道:“我之前一直忘了问你,你一直跟着我,是要做什么?”

    “我就是有点无聊,”郭擎天叹息,瞬间觉得自己败了下风,然而看到司空摘星腰间挂着的断水流,一瞬间他又觉得心情好了起来,于是他直接了当地拉着司空摘星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现在我决定追求你。”

    司空摘星突然非常庆幸这一瞬间他并没有在用轻功,不然估计他会真气一岔就掉下去了。

    看着默默然将自己抱紧的司空摘星,郭擎天非常满意地挑了挑唇角微笑:“嗯很好,如果摘星怕的话,可以再搂紧一点。”

    这到底是要有多不要脸啊……司空摘星一口老血吐出来,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冤枉陆小凤了,郭擎天完爆了陆小凤毫无压力好么!

    简直就是登峰造极一般的脸皮。

    彼端的楚辞朝和宫九却是刚刚到了皇宫里头,朱翊钧此番并没有为难他们,事实上他是真的为难不了这两人了。

    在朱翊钧登基以来,他是第一次罢了早朝,就是因为他那病来如山倒。

    楚辞朝此时就坐在皇上榻边的软垫上,伸手把着朱翊钧的脉搏,眉心紧锁。

    宫九也坐在旁边,表情那叫一个凝重如斯,他的眼底带着些许厌弃和无谓,努力忍住将楚辞朝往回拽的心思。

    “皇上这毒,楚某或许可解,只是最重要的是……”楚辞朝的目光往上微微移了少许,盯住面前的朱翊钧。

    朱翊钧明显苍白起来的脸上缓缓露出几分笑,那笑意有些干苦:“朕信你。”

    “好,”楚辞朝笑了笑,伸手开始写方子,“皇上在沐浴之时加上这几位药,或许会有所助益,过几日楚某再来为皇上施针。”

    “很好,”宫九长身而立,将那方子递给病榻上的朱翊钧,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那么我们可以告退了。”

    楚辞朝挑起眉梢。

    宫九跟着挑眉,强作镇定地冷声道:“难不成你还想看皇上沐浴,那是大不敬。”而我打算更加大不敬地将皇上宰了,怎么办?

    楚辞朝揉眉心:“楚某只是想告诉皇上,水温不宜过高,否则会影响药效。”

    朱翊钧微微偏过头去,忍笑。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萧梓,小软,小船,三观,青梅,阿芮的评论支持╭(╯3╰)╮我爱你们(^o^)/~

    一定是*抽搐的错大家都不那么爱我了QAQ……掩面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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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不详,保留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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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此时的祁明远却是面临一个巨大的危机;自从和楚辞朝分开一阵子以后,他便到达了楚国北方的边境;依照他现前算出来的结果,这几乎就是一切的根源;尽管此时的他还没有彻底想清楚楚辞朝当时说过的线索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最简单的一点就是;在这个地界;就是镇西王世子消失的地方。

    他能感受到旁边的气息;应当是宫九的人。

    然而这一次祁明远根本没打算借助任何人的帮助。

    很多事情只有自己一点点做了,方才有其真正的意义。至少祁明远此番是这样想的;而他也确实单枪匹马地来了。

    “去禀报九少爷。”为首的一个暗卫挥挥手;示意一个传令官去找宫九,他自己则是悄没声地往前去了一点;紧紧蹙着眉看着下头的祁明远。

    之所以没有任何一个宫九的人进入了地道,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地道的不了解。

    在并不十分明晰里头的构造时,宫九一向不建议他的人去送死。

    在那个为首的暗卫眼里,祁明远的举动无疑等同于送死。

    想了想似乎是之前还在九少那里见过这人,暗卫将一支箭无声无息地射了下去,上面言简意赅地写明了地道的危险,希望祁明远能够知难而退。

    只是很显然,这一次祁明远是打定主意为朱翊钧拔了这颗毒瘤,是说什么都不肯动摇了。

    祁明远的身形极为清瘦,白衣显出清俊的骨骼来,他微微挑唇笑了笑,然后准确无误地朝着树上挥了挥手。

    暗卫微微一个怔神的功夫,祁明远已经循着那地道的入口下去了。

    这让树上隐藏着的暗卫微微有些咂舌,因为依着他们的印象,似乎也是好几天方才寻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没成想祁明远第一次来就已经有了定数。想到这里,他便坐了回去,等待着送信的人回来再做定夺。

    而祁明远此番心事笃定,掀开那青石板进入了地道,方才发觉出几分不对劲来。

    那地道不同于其他的地下通道仅为通行,这里头的感觉更为奇异一点,因为它七转八弯,甚至于弥漫着一种摄心心神的清新味道。

    祁明远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从包裹中掏出了一个小药草包放在鼻下狠狠嗅了嗅,这才继续往里头走。

    那药草包就是楚辞朝留给他的,据说嗅了嗅就可以百毒不侵,一般的毒性是没办法侵入他的意思的。

    祁明远就那样在里头循着弯一点点走过去,转了个弯是一个巨大的石门。

    石门旁边有一些奇异的图形,然而最关键的一点是,石门是紧紧锁着的,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机关。

    祁明远蹙着眉头在旁边轻轻摸索,心底却是清明的很,这地方本就是奇诡,自己一个人闯入了别人的大本营,倘若是还没有什么发现就已经栽在了机关上,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也正是因此,祁明远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极为小心,带着一种谨慎的意思。

    他就那样在石门旁边轻轻摸索,不提防旁边竟是瞬间闪过一个影子去。

    这个影子倘若是出现在外头,或许还不至于如此慑人,此番的祁明远心思本就紧紧绷着,骤然从旁边跃过来一个东西,简直要将那口真气都给岔开了,祁明远拔剑出鞘断喝一声:“什么人?”

    “吱呀……”那东西小声唤了一句,在旁边扒着石壁瞅着祁明远,表情那叫一个警惕。

    是一只长臂猿。

    祁明远还没松了口气,就已经被重新吊起了心思来,只因为那长臂猿的眼睛竟是血红的,带着一种奇诡的不详意味。

    没有任何动物会无缘无故眼睛变色,唯二的可能是它变异了,或者是被人控制了。

    而依着这里头那种奇异的味道,很显然这是第二种。

    祁明远就盯着那长臂猿看了良久,那小东西的指甲很长,看上去便是尤为尖锐。

    杀还是不杀?祁明远盯着那长臂猿看了良久,小东西似乎是察觉到了祁明远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然后在祁明远耳畔嘤咛了一声。

    那声音就和人类的小婴儿似的,根本不带有任何攻击性。

    祁明远本就不是一个滥杀之人,不论是纯阳宫仙风道骨的本性也好,他近日学来的那些周易之道也罢,任何一位圣人都会讲滥杀无辜是要行孽数的。

    正是因此,祁明远微微吸了口气,准备放了这小东西一命。

    他侧过身去研究那扇门,同时留着几分警惕在后头,随时提防着这长臂猿突然发难。

    只是那小猴子见祁明远没什么恶意,竟也得寸进尺起来,它往前撑着两臂一跃,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定在石门上。

    如若是一个人,哪怕是功夫再好,想必也很难在石门上挂那么久,然而长臂猿却是不一样,它就站在门上,血红的两个小眼睛认认真真又极为好奇地盯着祁明远,表情那叫一个纯善无辜。

    祁明远吸了口气,默然。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什么办法,同样也不能直截了当将小猴子丢开继续研究那扇门,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如果说猴子是灵长类的动物,或许能听懂人言也说不定?

    祁明远想了想,然后对猴子开口了:“我需要通过这扇门,所以猴兄你……可以让开一下行个方便吗?”

    小猴子认认真真偏过头去,似乎是有些茫然。

    似乎是有门?

    祁明远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就见小东西已经伸出爪子,在祁明远肩膀上放了个东西。

    那动作实在是太快,以至于全心盯着小猴子的祁明远都没有反应过来,然而当他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却是微微一怔,因为那是一块玉,也不知道小猴子是从哪儿拿来了这么一个东西,上头带着诡异的血红色,明明是温润的东西却让人微微有些发憷。

    祁明远还没来得及细忖,就见小猴子已经一跃而下,然后在门上轻轻一踩。

    这一踩可好,那门竟是径自滑动起来。

    祁明远神色微微一寒来不及细想,径自抓了一把小猴子就往后跃了出去!

    素来顽皮的小东西被祁明远拽着也不闹,长长的猿臂一晃一晃,似乎是自得其乐。

    然而当门彻底动完了,祁明远方才惊觉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机关,在小猴子之前踩的地方露出了不大不小的空洞,而那块小猴子拿着的玉便是刚刚好塞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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