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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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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个电话,都需要想这麽多。
「我刚才也没说什麽,你就挂了,他们不会……」夏时季抬头看他。
「他们不知道。」李昱泊看夏时季也担心了起来,摸摸他的脸,「这些事,还有类似的,你以後要多想著一点……我不提,你也别提,懂吗?」
夏时季点了点头,头疼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
不过,他也懒得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拍了拍李昱泊的背,说:「刚被你挂电话,气得肚子又疼了,你别回去睡了,帮我揉揉,真的疼得很……」
李昱泊抱他,揉揉他的头,把他放到床上,亲了一下他的肚子,在他耳边说:「季季,我有时候也很累,你别让我操太多心。」
说得夏时季眼红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乖乖听话还不成吗?」
大不了,下次他被他气走了,他干脆不打电话,直接去找他还不成麽?
夏时季被掐了脸,眼睛没睁开,把头埋进枕头里,要当缩头乌龟。
可缩头乌龟可不是那麽好当的,他的头又被人拉了起来,夏时季恼火得很,眼睛也没睁开地喊:「李昱泊,要睡觉啦……」
「你还这样叫他起床?」听声音,是女的,哦,是妈妈……
夏时季睁开了眼,皱了眉头,没看旁边的李昱泊,对著站在门口拿著包穿得像要外出的妈妈说:「女人,一大早的请不要随便站在男人的卧室门口……」
夏母听了揉了揉头疼的脑袋笑,说:「再这麽宠你下去,你一辈子也当不成男人……」
「切……」夏时季冷哼,又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要上课啦。」
说著,把被子抱成一团,继续睡。
「阿泊,你去拿盆水来,泼他一身……」
最毒妇人心,夏时季头疼很得,抱著被子起来,无可奈何,焉头焉脑地说:「我是病人……」
没人理他是病人,夏父这时也站了他门口,对著他说:「我们先回城里,事情忙完了就回来陪你过暑假,你在家要好好照顾爷,阿泊说什麽都要听,到了没有?」
夏时季抱著头,直直点头。
夏母开口:「你上课不要睡觉,还有,钢琴课这个星期可以不用上,下午放学听阿泊的话去医院找闻伯伯检查下身体,妈妈帮你打好招呼了的,还有……」
「女人,你快走……」夏时季指著门口,一脸你太噜嗦,我不要再听你讲话。
「没大没小。」夏父板著脸骂他,拉著他老婆就走,到了楼梯口笑出了声,对夏母说:「他这性格随谁了?」
夏母白他一眼,「都是让你们给宠出来的。」
「我宠?那小子以前成天跟阿泊说不是我亲生的……」夏父摇头,「暑假回来打算让他跟我每天早上晨跑一小时,到时候不知道又要骂我成什麽样了……」
到了楼下,去跟躺在床上休养的夏爷爷道别,老爷子看见提著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孙要睡觉,你们走你们的,别吵醒他……」
於是,夏父夏母齐齐无奈。
孩子真的已经够大了,不能再这麽宠下去了。
夏时季坐在床上让李昱泊帮他穿著衣服,双腿却缠著李昱泊的大腿,死都不肯穿裤子。
「不去了好不好?」夏时季有些可怜兮兮的,见衣服穿好,干脆手都抱上了李昱泊的腰,不许让他再动手了。
「乖。」李昱泊把他缠著的手脚扯开,抱他起来放到书桌上坐著,拿著裤子套上去,放他下来,再系上裤头,没几秒就已经穿好。
他知道,如果夏父夏母要是知道夏时季这麽大还让他这麽帮著穿衣服,肯定是没想法也会生出想法来……
动作过於情缠,有眼睛的人都会知道他们是什麽关系。
可是,不帮夏时季穿,他是真的不会去上课的……夏时季耍赖,而李昱泊学会的也只是纵容。
只要,不被人看见就好,李昱泊看了看关上的门,听到楼下车声响了,知道夏父夏母已离开,他拔开夏时季额上的头发,在上面亲了亲,说:「一点点疼,忍忍,上课还是上课吧,如果你不去,叔叔会觉得你过於娇气。」
「靠……」夏时季头疼地骂了一句,朝著空气竖了一中指,爸爸实在是管得太严,真烦躁。
夏时季嘴里塞著半个蟹包去他爷房里,坐他爷身边瞅了瞅他的腰,然後站直了腰又啃了两下包子说:「爷,上课去了啊……」
夏爷爷「哦」了一声,「不疼了啊?」
「不疼了……」夏时季摇摇头,「呆会叫玲婶让吴爷爷过来陪你下棋,你不要乱动……我中午回来和你吃饭啊。」
「哦。」夏爷爷瞅著他孙。
「走了。」夏时季从桌上拿来了个苹果,啃了一口,又看了他爷一眼,才出了门。
到了车旁,看著李昱泊坐在驾驶座,眼睛冷然地直直瞅著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夏时季进了打开的门,把咬了几口的苹果塞他,问:「想什麽呢?」
李昱泊转脸,啃了一下苹果,淡淡地说:「等人全回来之前,抽几天,带你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去玩几天,就我们俩。」
夏时季把手中最後一口包子塞他嘴里,困惑地问:「要离很远吗?」
「嗯,很远,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很远的地方……」李昱泊开动了车。
「哦……」夏时季把座椅放低,又把自己躺平了,看著车顶喃喃地说:「那这样,我牵你的手,就不用怕别人看见了?」
李昱泊开始没说话,等过了一会,他才「嗯」了一声。
夏时季偏头,看著认真开车的李昱泊,很认真地说:「你别担心,他们人再多,我也是会最喜欢你的。」
他看著李昱泊,把手伸了过去,扯著他的衣角,「你别不开心。」
第六章
刚送夏时季到家,李昱泊就走了。
夏时季把刚才在医院检查沾的那身味道洗了去,去院子看他爷跟吴爷爷下棋。
见天晚了,棋一时半会也下不完,夏时季就对人说:「吴爷爷,今天在我们家吃饭,我让玲婶多做点啊。」
「好……」著迷於棋局的吴爷爷应了。
哪想,等到吃饭时,吴爷爷孙子吴穸就过来叫他了。
吴穸这个人其实也跟夏时季同岁,因为老是跟他爷爷要钱,他爷爷一有什麽事要他做就跑得没影,吴爷爷老拿他气得心肝疼。
吴穸爷爷跟夏时季爷爷尽管是老友了,但吴穸与夏时季从来都不对盘,也从来玩不到一块去,并且,夏时季觉得吴穸应该是很讨厌自己的,原因不明。
听吴穸说他妈让他来找他,吴爷爷扒了口饭,盯著还在下的棋盘眼睛都没动一下,说:「我在这里吃了,你们吃你们的去。」
吴穸应了一声,自顾自地走了,夏时季跟著送他到院子门口,哪想吴穸走出了门突然把门一带,差点撞著了夏时季。
夏时季看著差点撞到他关著了的门火了,回头看了看还在下棋下得不亦乐乎的两老头,忍了……得,他不跟吴穸计较。
李昱泊忙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夏时季早就困得不行,但还是趴在床尾一下没一下地睡著等他……
一回来,夏时季更是困得不行了,看了李昱泊一眼,爬到床头就著枕头就真的睡了过去。
李昱泊洗完澡,看了夏时季的肚子,又低下头闻了下,看样子打电话让夏时季自己把药涂了确实涂了,没有偷懒。
他这才坐在床头歇了会口气,送了夏时季回家後,他就去了店铺跟会计把这几天的帐迅速理了一遍,把钱存进了银行,又跟著梧五叔跟蛴子把仓库的货理了一下,货太多短时间根本理不完,他又惦记著回来看夏时季,只好让梧五叔跟蛴子带著两个新招来的人手先对著自己回了来。
明天下完课的仓库的事情还多著……这个星期基本是下了课就要去管他爸已经完全交给他的三家店铺的事了,根本没有时间陪夏时季,放他一个人在家里老觉得心里不塌实,爷身体不好更是得操心,李昱泊越想越觉得有些烦躁,站到窗口想把窗户拉开吹下凉风……回头看了看紧抓著枕头一角仰躺著睡得沈沈的夏时季,出了门,到了二楼的正阳台上吹风去了。
吹了一阵,那种觉得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当的躁意吹了散才回了房间。
一到房间才躺下,像是知道他要睡了似的,夏时季就把腿搭到了他的腿上,头也枕了过来,抓著枕头的手也松了开,在他身上抓了两下,又沈沈地睡了过去。
李昱泊笑了笑,侧脸吻了下他的嘴角,叫了声:「宝宝。」
夏时季第二天晚上跟他爷吃了饭,陪他爷听了半会儿戏曲,看他睡著了,去厨房把玲婶热著的鸡汤装了盒,想了想,又拿了两苹果,一起揣著出了门。
在路中的时候顺路去了李五叔家的酒楼,这酒楼只是五叔全镇六家酒楼中的一家,李五叔不在,夏时季先前打的电话叫经理准备的十来份菜已经打了包,一见他来取,经理笑著说:「你说个址,就帮你送了过去了。」
「我顺路,自己来方便一些,就不麻烦了。」夏时季笑著道了谢,交了钱,这是给帮李昱泊理货的工人吃的,既然顺路还是自己提著去的好。
免得李昱泊又骂他德性,请人吃个饭还都那麽没诚意,夏时季可是被李昱泊骂惨了,有时候也不得不听听李昱泊的意思。
夏时季提著好几个人的宵夜其实还是有点辛苦的,那些装著实沈的食物餐盒袋子拎起来也挺重的,加上他是走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李昱泊家的仓库。
他一进仓库的铁卷门就有人发现他来了,那人夏时季看著不熟,知道这也许是新招的人,於是善意地笑了笑,说:「都忙著啊?」
见那小工愣愣地看著他不动身,夏时季只好走到他站著的大桌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去里边找人去了。
正在理货,对著清单的李昱泊一看到他,眉头就是一敛,看了下挂著的锺表,放下手里的单表,摘了手上的手套向他走来,「怎麽来了?」
「爷睡了就过来看看你……」夏时季耸耸肩,对著仓库里的几个熟悉的人打了招呼,「梧五叔,蛴子,阿蛮……我带了宵夜来了,你们歇歇吃了再干吧。」
「都快十点了。」李昱泊把夏时季还拎著的小食盒接了过来,「再过会我就回去了。」
「我来接你回去……」夏时季笑笑,回头催著那些还没动的人,「还热乎著呢,凉了吃了不好,你们赶紧吃去。」
「去吃吧,辛苦你们了。」李昱泊回头笑著对他们说了一句,人也就全都摘了手套布套去外边的大桌上去吃了。
见人走了,李昱泊拉著夏时季到了一角视角死点,亲了下夏时季有些汗湿的额头,低头问著比他矮半个头的人,「走路来的?」
「嗯。」夏时季抓了抓李昱泊的头发,笑著说:「你臭死了,赶紧回家洗澡去。」
「提著来的?」李昱泊把夏时季的手拿起看了一下,发现他手上有拎塑料袋出来的深色红痕,看著他说:「来之前不打电话给我,晚上乱跑,你怎麽搞的……」
「李昱泊,」夏时季头疼,瞪著他,「你能不能别挑刺了,我现在什麽都没缺站在你面前呢,你就不能把我给你的东西喝完,然後一起回家吗?」
李昱泊看他,仔细地看了好一会,直到夏时季又要瞪他时,靠墙坐了下来,把盒盖给掀了,没有拿勺羹就先就著盒桶喝了一口。
夏时季哼哼叽叽,用脚踹他一下,「劳碌命。」
所以,别的人好好的念书就念书,他倒好,念完书还要忙到深夜,这到底是春夏镇有钱人家的儿子呢还是最穷的那家的?
「乱动……」李昱泊又喝了一口,抬头对站著的人说:「坐下来。」他把双腿打开,让夏时季坐到他腿中间。
夏时季回头看了看,他们呆的是不太明显的地方,除了墙,现在三面都有货,进来的间隙也不大,并且还是视线死角,如果有人来他们是先能看到的。
也管不得椰李昱泊满身汗味和灰尘了,李昱泊全身是汗都贴他身上过……他有什麽好计较的。
夏时季双手撑著李昱泊的膝盖,灵巧无比地转了个身,背对著坐在了李昱泊的腿间……见他坐下,李昱泊吻他的头发,侧头问:「要喝一口不?」
「不要了,吃饱了来的……」夏时季靠著李昱泊温热的胸膛,还有裤裆处那炽热的一团,他挤了挤鼻子,还是问了:「李昱泊,你有好几天没做了……」
他一说,李昱泊喝汤的动作停了,警告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夏时季……」
夏时季动了动,结果,他股间正对著的那团东西更热了,好像,又大了点……
他无辜地回头看了看李昱泊,眨了下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昱泊拿著勺羹的手盖住眼睛,长长的吸了口气,对他说:「走开。」
夏时季没动,把他挡眼睛的手拿下,看著李昱泊有著欲望的眼睛,说:「好几天了吧?」
都好几天没做,李昱泊怕是熬不住了……
夏时季伸出手,作握状的去握李昱泊裤子中的那一团,一握,吓一大跳,那东西在他的手心大大的跳动了一下。
「起来了。」夏时季目瞪口呆,这也太快了吧?
他又回头看了看,工人都在吃宵夜,他带来的菜也多,估计一时半会也吃不会。
他干脆再度转过身跪在李昱泊腿间,把手伸向了拉链。
李昱泊看著他的动作没说话,直到夏时季低头含上他腿间的那处时,他才把手中握著的喝的东西放到旁边地上,双手抚上了夏时季的头发,低低地说了一声,「乖。」
李昱泊好几天没做,出来的东西又浓又多,夏时季的嘴到了最後因为过度动作酸涩得合不拢,白色的东西就混著他的口水直在嘴角往下掉……
李昱泊抱著他,脱了已经半汗湿的衣服拿著干的那点擦著他的嘴角……擦了干净之後,夏时季焉焉地倒在他怀里,恨恨地瞪了一眼刚才把那里直捅到他喉咙里好几次的人一眼。
李昱泊没管他的眼神,把他擦了干净,又在他额头中间一路经过鼻子吻到他的嘴唇上,然後也把自己完全汗湿的额头擦了,拿起已经凉透的汤一口喝干,留了最後一口用嘴喂到夏时季嘴里。
夏时季抓了抓他的胸膛,皱眉:「油……」
李昱泊只好摸到一起装在袋中的苹果,咬了一口嚼碎,用刚才的方式喂到夏时季口里……
夏时季吞咽了下去,这下抓李昱泊胸膛的动作轻了点。
李昱泊最後带著夏时季从仓库的另一处的後门走了,也没有去前门那拿车,俩人步行著回去……所谓步行是他走著,夏时季在他背上跟著他走著。
他们走的是小路,夜黑,没有路灯,见李昱泊跟梧五叔打完交待的电话後手机那点微弱的光也消失了,夏时季怕惊扰了身边静寂的黑夜,轻轻地在李昱泊耳边说:「你会不会摔倒?」
「不会。」李昱泊的声音也很轻,但说得无比确定。
「嗯。」夏时季於是也就不担心了,这条路他们走过太多次了,小时候,李昱泊带著他从他家仓库在父母的身边做完作业出来回家,他背著他们俩个人的书包,而他一路捡著小路上的贝壳或者草丛中那些掩瞒住了的好看小沙石……这样的次数太多了,多得这条路已经是他们共同生命中的一部份了。
夜风很凉,天上的星星今晚也没有出来几颗,只有一两颗不明显地闪耀著有点冷淡的光,可李昱泊光裸著的上半身还是在散发著能让他觉得温暖的温度,夏时季头枕在李昱泊的肩上,在他後颈蹭了蹭,说:「我们要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不怕人看到他们这麽一直亲密著,谁也不会说什麽,那该多好。
李昱泊背著他稳步走著,过了好一会,他说:「你等等,以後会的。」
夏时季要的,他总是会给他的。
「嗯。」听到答复,夏时季心满意足,再次在李昱泊的耳边呢喃,「我好喜欢你。」
李昱泊这几天忙完,紧接就著期末考试了。
然後天气是真热了起来,夏时季是个贪凉爱吹风的人,每晚睡觉都要打开窗户,偏偏这样会感冒,春夏镇离海近,夜里的风有时能凉透骨。
李昱泊不得不把他紧紧抱怀里用蚕被裹著,免得这人一滚到边上,什麽也不盖,第二天感冒是的他,头疼的是自己。
这样抱得太紧,每天叫夏时季起床也就困难了,夏时季把头死死埋他颈窝,怎麽叫就是不动,要是多叫几声,他抱著李昱泊头的手就猛揪很顺便地揪著手边头发,发泄著他的怒火。
李昱泊薄怒,又不想打夏时季,只好一把把他抱起扔浴室里洗澡,还不敢冲凉水,调著温水往两人身上冲。
对此夏时季不醒也得醒,恼火问:「总是不让我睡饱,你现在这样听爸爸的话,以後要是他要让你不要我,你也听他的?」
「胡说八道。」李昱泊忍不住皱了眉,「你就非得胡说?」
夏时季一看李昱泊生了气,自己也还生著气呢,只是草率地在李昱泊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又把手挂在李昱泊身上让他帮他洗澡,偏头枕著李昱泊的肩上看著窗外大树上的绿叶被阳光侵扰得灼灼发光,觉得睡不饱的早上总是让人忧郁。
「孙。」夏爷爷这几天能起床了,他在床上躺怕了,一大早的就在院子里喝著玲姨准备好了的早茶。
「爷……」夏时季走过去,喝了口已经摆好的粥。
「爷……」李昱泊把两人的书包去放到车上,回过来把自己的那份新鲜海鲜粥一口喝下,把扯开的馒头沾了小菜往夏时季口里塞:「快点吃,快迟到了。」
夏时季嘴里被塞了吃的不能说话,只好拿眼瞪他。
「阿泊,」夏爷爷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这个安排他们爷孙日常生活的乖崽,「今天不去了,我……」
没等他说完要打电话给校长,李昱泊无奈地说,「今天考试,得去,放完假了就可以好好睡了……」
「哦……」夏爷爷把眼睛转向他孙。
「嗯,考两天就放假了。」夏时季点了点头。
夏爷爷听著也就安心了,专心地咬著他的半块糍粑去了。
「我们什麽时候走?」在车上夏时季问著李昱泊,他们在考完试和父母回来之前有十天左右的空闲时间。
「过两天,我把爷安排一下,果园的牛大爷,爷跟他合得来,他棋也下得好,也爱听戏曲,我帮牛大爷招了几个工帮著弄他果园,牛大爷就过来陪爷……等请的小工上工了,我们就走。」李昱泊详说著。
「嗯,这好,有人成天看著就不用担心了……」夏时季相信李昱泊挑人的能力,没再对此说什麽。
只是快到了学校时,他拉著李昱泊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心跳得有些快,有点小激动……」
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李昱泊看了看窗外,没人,就把头伸过来吻了夏时季的额头一下。
夏时季抬眼浅浅笑著,目光如清晨露水,明辙清亮。
进了教室,考场位置跟平时他们的位置一样没有变化,他们班就十来个人,平时座位就安排得空荡荡的一片,实在无需什麽变化了。
夏时季他们考试是享受不到抄袭之类的乐趣的,他们没有什麽及格与否,只有针对哪方面他们如果不知道答题的话,等待他们的是那一课的老师带著另外几个一样学科的老师亲自上门直到他弄懂为止。
於是,整个暑假都能毁掉。
他们这些人,说得惨淡点,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在假期了……旅游玩耍都在这段时间了,如果会毁掉,那真的是活著一点乐趣也没了,连史鸣宇这个天天沈迷於电脑游戏的人在考试前的几天都老实地捧著课本去问老师不懂的地方,好几天晚上都是跟著老师过的,而不是他的游戏装备。
夏时季学得不好不坏,他什麽都懂,就是不太精通,老师会针对他们这些人出的题李昱泊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临时恶补一下,基本就没大问题。
李昱泊答题很快,一答完老师就过来收卷子,拉他出去聊一些课业上的东西,夏时季看了就不禁竖中指,看著自己还剩小半张题目的卷子唉声叹气地继续答题去了。
等到好不容易答完,也没提前几分锺,差不多全班的人都答完了,一夥人中有一两个人照往年考完试那样拍一下桌子,愤怒地吼:「啊,倒数第二题会做的,偏偏一时想不起来……」
这代表著此人的暑假又再次毁了,众人纷纷向他投去「节哀」的眼神,这哥们去年暑假也是在补习中过来的,今年也难逃此恶运,真不知道他要怎麽活。
上午的考试一过才十多点,邓顺过来问他们:「你们今年还是去海边?」
「嗯。」夏时季看他,也问:「你们呢?」邓顺家的海边房子离他们两家的近,也就半个小时来的车程,有时候他们暑假也会一起玩。
「一样……到时候你电话开著啊,找你玩……我堂哥他们今年要带一帮国外的朋友过来冲浪,听说还是获过什麽冲浪比赛冠军之类的高手,到时候打电话叫你们过来看看。」邓顺嘿嘿一笑,「还有,你送我的表真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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