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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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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好整以暇的玩着仲骆的衣带,一只手已然好奇的探了进去,四处乱动,这里捏捏那里扭扭,不知轻重的力道只怕早就摁上了青紫,当重华的手在仲骆臀部游移一圈并重重拧下一大快青紫后,高高在上的帝王终于再也无法忍耐。

狠狠的拍掉还黏在自己屁股上的狼爪,恨不能把它跺下来,咬牙切齿的狠瞪了一脸无辜的重华半个时辰,仲骆颇为懊恼的起身就走,重华利马眼巴巴的跟了上去,似乎下意识的感觉到仲骆身上勿近的强烈气息,所以只是扯了仲骆的衣袖,而不是整个人赖上去让仲骆背着走。

多德被止在原地,擦着头上不对断滑落的冷汗,太子不知道又干了什么让陛下着恼的事情——

仲骆快步走着,心里烦乱异常,他这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纵容重华对他做这种事情,苦笑,愤恨,自从那次给了那狼崽子一点甜头,他就时不时的缠上摸上几把,可把美貌的男子搁在他怀里却往往只是被摔出来——

君王烦躁的折断手边臂粗的垂柳,恨恨的看着惶惶跟在自己身后的重华。

到底,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将一块大石劈碎,仲骆平息着莫名的怒火,多少年了,多少年他没有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了,压抑,他比任何人都懂得深刻,可现在压抑了三年的东西却是如火山下喷涌的岩浆般,叫嚣着毁灭,他怕,怕下一刻他就再也无法控制,怕下一刻他就会作出错误悔恨的决定,怕下一刻所谓的理智就会毫无预兆的绷断,然后——他不敢想像——

刷的抽出腰间的宝剑,抵在不明所以的重华颈上,加重力道,对,就是这样,杀了他,杀了他就什么也没了,不必烦恼,不必变的更加陌生,杀了他,最为理智的选择——

鲜红的血珠滴落,碎在地上,残留着所谓的余香,重华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满脸痛苦的仲骆,担心不已,是啊!不是为了命在旦夕的自己,而是为了那人脸上所流露出的痛苦,这就是爱人的悲哀吧,看重的一切永远只在对方身上,没有丝毫保留自己的余地,爱了,便是生命乃至一切的托付,也只有这样才显现出爱的珍贵,纵使他出现在不该出现的两个人身上,父恋子;乱纲常;应天诛。子恋父;悖伦德;当雷灭——

青卫归来

夕阳如火烙在两人面上,身上,绿柳无声轻垂于水面,只余孤鸟哀鸣。

仲骆缓缓收回宝剑,合目,重华啊重华,我该拿你如何?

抬手,温柔的抚上重华的面颊,对着那傻憨憨笑的恩仇不知的疯儿子,仲骆只能跟着笑,笑的悲哀笑的无奈,最后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止。

疯了好,疯了好——笑声凄楚张狂,天下又有谁人如他——

重华也在笑,笑的憨,笑的傻,笑的把万千烦恼全甩在了身后,可总有一天被他甩掉摒弃的东西会再次回到他的身上,正如被笑声惊散的飞鸿一样,飞起落下,不可能永远的呆在蓝天之上。

人的一生只有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记忆同时也承载着你的记忆,你也许可以更名换姓,可只要你还是你,那么他所形成的束缚就不会离你而去,正如重华和仲骆一般,一个是帝王,一个是疯子,位列极端,却同样无法摆脱身上从生到死都存在的束缚,名字可以变,时间可以变,但是只要重华还是重华有重华的记忆重华的人生,仲骆还是仲骆有仲骆的思想和追求那么他们之间的牵绊就是千年万年过去也不可能通过任何方式磨灭。

父就是父,子就是子,不是说不是就不是的东西,更不是可以由着你遗忘由着你掩盖磨灭的存在。

重华可以选择忽视仲骆是自己父亲的事实,疯疯癫癫的去乞求一丝想也不敢想的东西,仲骆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压下父子的身份,甚至可以让重华更名换姓纳入后宫,但刻意选择的遗忘,并不能消除两人之间存在的伦常,更不可能毫无顾忌的去爱去恨,如若重华真的不是重华了,或者仲骆不再是仲骆,那么这段感情根本就没了存在的必要。

仲骆缓缓的施力,重华的身子倾斜,落水的声音很大,却再惊不起任何鸿雁,沉落,湖面上仅剩下一串气泡,然后碎掉,真傻,竟然连挣扎也不会。

仲骆转身,失魂落魄的离开,该不该,由天定吧——

“咳咳”呛出肺中积水,重华虚弱的倒在湖石上,本以为真的要死了,没想到还可以与这世界接触,笑,却不苦涩,我的父皇啊您终于还是动摇了吗?

“属下营救不及 ,请太子降罪”几个青衣人谨慎的环视四周。

无力的摆摆手,示意青首将自己带到假山石洞当中,夕阳如血,离刚才不过就是一瞬,却已经成了泣血的样子,最是残阳不能留,最是残阳不能留啊!可在这日落之前如能同进一杯,又是何等的惬意与温情。

重华幻想着,幻想着有一天仲骆可以和他畅游湖上,谈笑共饮杯中物,举手大评天下,而不是你坐在上面,一问一答——

“你们怎么进来的?”青卫的能力他清楚,自从知道他们弃“主”后,他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再次找到自己。

“属下无能,只能开启密道。”

重华微一蹙眉,但随即放开,怪不得他们,要进这皇宫,除了密道还有什么可以让人无知无觉的来去?叹口气,舅舅留下的这份地图还真是有用啊!竟然连父皇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当日京中祸变,属下为保存实力帅众离开,遍寻太子而不得——”青首恭谨的垂头,道述着三年间的经过,从大兵围剿到开城逃离,从朝中动荡到太子谋反,一幕幕一例例,仿佛就在眼前。

因为无法调动军队所以只能释出囚犯来镇压叛乱,因为无法与外界联系所以到死也没有见到皇帝,呵呵,还真是精彩啊,只不知那杀声震天,血肉横飞的时刻,他们所谓的皇帝在干什么?温柔乡金樽酒哪个不消魂蚀骨——

重华迷茫的看着顶头的石头,灰灰的颜色比当时的城墙淡了几分,身上一样是这么湿淋淋的,当时他在想什么?

是对自己父亲无尽的怨恨还是不死心的安慰蒙蔽那颗早就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琉璃心?

不记得了——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

不记得了——

……太子谋反作乱,朕心之痛甚邃,今得知太子已自缢身亡,念父子恩情血缘天性,准葬皇陵……

不记得了——

“我喜欢你,给我做媳妇吧。”

傻傻一笑,缥缈的好似不曾存在,媳妇真好——

“青首”重华出声,仿佛也带上了缥缈的气息,让他不确定那是否他就是他的声音。

“在”

“东西可在你那里?”他去过太子宫,各家的信物和密道地图都不在了。

“属下离开之时,担心事情有变,将密匣和大批财物转移出东宫,以备不时之需,还望太子赎罪。”

重华摆摆手示意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你做的很好。”

“你立即着人带上那些信物奔赴各家”重华声音转为肃穆“令他们遣散所有死士”顿了顿“不听令者全部处理掉。”

“太子?”青首大惊,此举无疑自毁基石。

重华不理会,继续吩咐“派人到天水孙家,将一对叫春花的父女秘密接出,小心安排,不要让人再找到他们。”

“是”青首面上惊疑不定,但还是应下命令。

“另外,准备血祭——”

青首闻言,猛然抬头,太子……

血祭者,以血祭之也。世界上唯一可以解除死士束缚的仪式,以主之血祭仆之匕,从此后主非主,仆非仆,生死无干。

父皇啊父皇既然你如此顾忌青卫的存在,那就让他消失吧,这——大概是他唯一能为仲骆做的了——喉中鼓动,重华压下嚎啕的冲动。

就让这一切如这柳絮一起散了吧,如此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大雨过后只会狼狈的沾地染泥,污秽不堪,不管是他还是仲骆都无法避免的东西,他如何希冀老天会冲刷天空,洗去所有罪恶的一切……

心里阵阵的抽痛着,重华却麻木的空洞,他甚至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坚持的是什么,也许早在他发现自己有那么龌龊的心思的时候就该自刎而死,以敬告天地了,却苦苦的逼迫那人亲自动手,让他伤心难过才满意,这就是惩罚吧,不用雷劈,他已经体无完肤,不用火烧,他已经烈焰焚身,永世不得超生——

这一刻,重华只盼能够形魂具灭;好了了这一段生生世世永不止歇的——孽缘

漾荡湖水,荡过来的只有夜幕,孤鸟鸣叫着寻找回巢的路,落叶梧桐只如枫叶一搬铺满整个湖面,飘着落着或干脆沉入湖地,再不为人所窥见。

君离我去兮,不能留,我别君去兮,不可留,君我相知兮,岂能白头——

岂能白头——

殿门被推开,凉风带进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酒气,仲骆跌跌撞撞的一直冲到内里,铺天的锦帐鼓动,像无数灵蛇在吞噬,又如漫天的洪水汹涌湮没,直到消灭所有的存在。

扑倒在床边,入目的是缠裹着布条的颈项,喉头鼓动,仲骆再也无法忍受的埋入那人怀里,热烫的泪水滴在雪白的里衣上,渗透到里面的肌肤,如烙铁一般刻上灼烫的痕迹。

合上眼睛是这个人,睁开眼睛还是这个人,想的人是个人,就是泡在酒缸里混沌到万事不知的脑子里还是这个人,重华啊重华,现在我丝毫不怀疑你是我的儿子,你远比你母亲聪明的多,甚至连我都不如你,只是你要的从来不是他们想你得到的,你用心的地方也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地方——

仲骆伸手,拨开重华身上的袍子,将疲软的物体捏入手中,揉捏,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欲望的升腾,垂首,张开红唇尽数吞没,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冲撞的鼓入鼻翼,带着数不尽的淫糜与禁忌。

排空脑中的杂念,仲骆赤裸着双腿骑到重华身上,开拓着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后庭,手指的进入让他蹙眉,抵在臀上的火热,即使是仲骆也不禁脸红,纳入,撕裂一般的痛楚,轻柔的月色,斑驳的竹影,流连于湖面的枝条轻轻的搅弄着湖水,仲骆感受着体内膨胀的欲望,隐隐的跳动催促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指骨深深的陷入被褥之中,仲骆咬唇,面色因为疼痛而青白,尝试着起伏身躯,换来的却是一阵巨痛抽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仲骆颇为抱怨,也实实在在的认识到重华已经完全长大了,自己的儿子的成长,却要他这个作父亲的通过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体会,还真是——

是笑是哭?

撑着身子缓慢的吞吐重华的欲望,渐渐的找到期间的规律,动作也更为顺畅起来,仲骆放任自己去享受,享受相连的快活,享受亲密的接触,享受禁忌当中忍耐的痛苦与快乐。

热烫的硬物穿梭在后方,扑哧扑哧的水声响在静谧的深夜,说不出的羞耻,身体却也因此更为敏感,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带动着身下的欲望旋转,如细风中的杨柳款摆,如温润的泉水沐浴着包容。

南华一梦,有谁愿去多想其中的波折?非是莫名其妙,却也更不是水到渠成,天亮了梦醒了,又将是另一番光景,他们没有站在阳光下,携手比背的权利——生来便被剥夺的权利。

夜色正浓,宫中享乐,即使赌金射壶,笑到天明又如何,可却没有一个嫔妃知道他们的王上此时正在用身体讨好着另一个男人,更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会是重华,宫里的人不知道,朝中的人不知道,朝下的人也不知道,除了两人没有人知道,也容不得别人知晓——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作者有话要说:炽有群了,是东风大人提供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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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献身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仲骆恶狠狠的盯着张开的双眸;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可以包含所有夜色一般;重华红着一张脸;委屈万分;明明是有人在他身上做什么;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他的罪过。

眨眨眼;努力挤出两泡眼泪;可还没来的及酝酿成功;就听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厉声吩咐“不许哭。”

再不舒服的蠕动了一下身体,却听到更为严厉的命令“不许动。”

重华立即张开双臂老老实实的放在枕头上,可毕竟身下紧窒的包裹不容忽视,重华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不许出声”

这、这简直,简直是威胁,虽然如此认知着,但重华还是不敢违抗仲骆的话,僵硬硬的躺在床上,只有两只眼睛委屈的眨来眨去。

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完全由仲骆主导的性爱,却冥冥中又添加了一些不确定因素。

仲骆的动作依旧还在继续,只是重华不时从喉中发出的呜呜声夹杂了进来,尽管没有声音,却仿佛就在他耳边击打一般,一波胜过一波,徒徒在君王力持镇定威严的面孔之上强添红晕,抹出万种风情,领口大开,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海藻一般的黑发缠绕,红唇轻咬,贝齿微露,何等风情。

身体交接的部分更是火热,混杂着血液与精液的通道,更为滑顺,也更让人容易得到快感,顶入,旋转,直到这场混乱的激情结束,重华都很乖的遵循了仲骆的法则。

还是那句话,这场出人意外的激情,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转折悲喜,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知道——

是啊多少悲喜仲骆是不知道,但多少麻烦仲骆还是有所认识的,什么叫打蛇随棍上,什么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看着被重华从锦榻揪下来的离妃,看着因为没有拦住重华而吓的浑身发抖的侍卫,看着自在的躺在龙榻上毫无顾忌的指着下体的重华。

仲骆脸上就像生了花,红了青,青了紫,好不精彩。

重华动作的意思怕也只有仲骆清楚了。

食髓知味;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体现;疯掉的重华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不懂得遮掩。

“陛、陛下”多德脊背上冷汗涔涔,这个时候被打断,即使是太子殿下也实在是——

多德想到刚才重华冲进来的场景,陛下可还没来的及从离妃身子里退出来呢。

仲骆看着凌乱的被褥上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重华,此时的重华就如一只猫;猫在树下死死的盯着枝头上叫的欢快的鸟儿;却偏偏吃不到;见到依赖的主人出来;立即委屈的叫起来,看看主人;再看看树上的鸟;意思很明显;是想让主人将他想要的东西给他;这本没什么;可仲骆偏偏不但是主人还是那树上的小鸟;他难道要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重华嘴里?

虽然十天前他已经干过如此愚蠢的事情;可仲骆不认为他会永远的愚蠢下去;那天只是因为喝了酒;只是因为愧疚所以他才选择用那种方式来弥补。

不是说他现在就不想杀掉重华了,重华的存在无论在什么时候对他来说都是个威胁;以前是地位身份;现在则是感情;虽然内里变了;但本质却依旧还是威胁。

威胁的不仅是他;更是这大天朝百年太平;万代基业;或许终有一天这一切会尽数毁在重华手里也说不定。

除去所有威胁是帝王的责任;即使是他阻碍了这个王朝的发展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抹杀;可现在面对重华他下不去手了;以前只是惊讶自己竟然还念着父子亲情;感叹着血浓于水;可现在——

仲骆苦笑,即使能找出千万个理由,也终究还是骗不了他自己。

他不会对死了一个王位的继承人而耿耿于怀,更不会因为血缘而犹豫不决,更何况这个继承人并不真的适合统治天下,更何况这个儿子的出生本就在他意料之外。

所以仲骆最先肯定的是他决不会因为重华是他的儿子而产生什么所谓的感情,更不会因为血缘的牵绊而容忍一个人到这种程度。

重华的感情他知道,甚至利用过,但只要重华不说出来他就可以选择继续漠视,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并没有什么恶心吃不下饭等不良反应,甚至起初他还感觉好玩,这个被他漠视到底,处处留难的儿子到底怎么会喜欢上他的,因为好奇容许了它的存在,因为好奇而有了格外的关注,因为关注——关注的太多只成累赘。

感叹一声,事情不容许他反悔。

想不通那天晚上疯狂的举动,就好似着了魔的一般,事情太过突兀,突兀到他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没有时间理清,若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吃过任何可疑的东西,仲骆会直接怀疑他是否被人操控了,否则怎么可能做下那么让人惊讶的事。

可毕竟做都做了,也犹不得他抵赖。

“把太子带走。”

“是”多德小心应了,自从十天前太子被刺客伤了脖颈,打入水中险些葬命后;陛下性情大变;一概男妃皆被逐出宫去;对待太子的态度更是诡异;每天俱事无遗的问着;却再不去冷宫;甚至根本不见太子;即使偶然遇上也是转身就走。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

多德只知道十天前一定发生过什么,那天皇上莫名的喝了很多酒,莫名的一个劲的唤太子的名字,哭哭笑笑,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皇上,笑声让人感觉这个帝王在哭一般,哭声却又让人感觉他在笑,甚至多德怀疑是否疯病也会传染的,让陛下也疯了。

等到侍卫来报说太子遇刺的事,皇上竟没有半点反应,直到侍卫说太子并无大碍,皇上才失常的摔了手里的杯子,那眼睛一下变的赤红,好似要吸血一般,随即开始笑,笑的肠子都断了的样子,那样的皇上让所有人害怕,甚至有的宫女已经远远的哭开了。

笑声停止以后,皇上整整呆坐了三个时辰,才转身去了太子宫,遣了所有跟随的人,再出来时已经是日上中天了,那天是大朝,而皇上是头一次休朝——

重华立即被侍卫请出了皇帝的寝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也自然可以知道这同样不会是最后一次。

理下所有急件,仲骆揉按自己的眉头,这已经是他最常做的动作了。

才将重华的事清出脑子,就感觉一双手从椅后伸出径直摸上他的大腿,身体不由一僵。

豁然起身,不去看龙椅后的重华一眼,仲骆喝来侍卫,重华再次被请了出去。

侍卫也好似习以为常,轻松的将重华带出殿外,交给四处找人的多德,最近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他们已经良好适应了。

“殿下,殿下您松松手”多德急的满头大汗,可对着整个身子都扒在殿柱上的重华豪无办法。

而重华则是怒瞪着想要把他与殿柱分离的任何人,他才不要离开这里,他要等父皇出来。

一堆人围着殿柱与重华好不热闹。

有人问,重华真的疯了吗?疯了,确实是疯了,只是时好时坏罢了——

朝堂上仲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后面,仿佛下一刻重华就会从那里窜出来,在他身上乱摸。

按揉额头,仲骆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极度神经衰弱了。

这一段时间重华就如背后灵一般,时不时的出现在他身后,越来越神鬼不觉,连大内侍卫也奈何不了他,难道真要暗卫去防他不成?

“陛下,华妃娘娘已经请到王真人,不日还朝。”

仲骆一愣,似乎才忆起有这么一庄事,可显然那些朝臣们都误会了,听说陛下把所有男妃驱逐出宫,现在看来果然是因为华妃。

那这样看来,皇上要过继一子到华妃膝下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朝中风云又变,立即冒出一股支持华妃立后的人来,可有赞成的就有反对的,乌烟瘴气吵成一团也不见君王理会,那自然也兴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匆匆结束了大朝,仲骆特意避开平常下朝的路线,改绕东湖,却不想重华就在那里等着他。

叹口气,疯了的重华不知道为什么变的比以前聪明多了,随即仲骆就收回了这句话,脸色铁青的将身上乱动的双手拔下,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间,做这种事。

正想让侍卫将重华再次带走,不想重华一见那些侍卫立即八脚章鱼一般的缠在了他身上,就如他抱着殿柱时一样,众人束手无策。

无奈喝退众人,仲骆好言哄劝总算让重华放开了自己,但却怎么也无法制止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毛手。

明显感觉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重华跨间微妙的变化,回想那夜,仲骆面上染红。

眼见着重华就要将自己的衣带解开,仲骆只有哄道:“乖,我还没洗澡。”

重华不明所以的看着仲骆,手里死死的拽着仲骆的衣带,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仲骆摁压额头,青筋暴跳的柔声解释道

“没洗澡的话,不能做那天的事。”

重华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在思考什么,也就是说洗了澡就可以做?

明显的读懂重华眼中的意思,仲骆敷衍的点头“只有沐浴过后才能做。”

重华似乎有那么一丝不甘愿,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仲骆的衣带,突然看到仲骆身后的那片湖水,满脸兴奋的把仲骆连拽带拖的带到湖边,就在仲骆莫名所以的时候,重华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入湖中,眼中兴奋的光芒只有一个意思“你快洗”

远处听到声响,立即有人大喊出声“不好了,陛下落水了。”

夜色浓浓

如海藻一样的黑发蜿蜒披散于脑后,身上天蚕丝的袍子因沾染水气而变的透明;被水气蒸腾的有些微红的肌肤大面积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刚刚沐浴过后服下姜汤的仲骆脸色明灭不定;而躺在床上的重华显然有些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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