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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囧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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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
第二天原宿臣就走了，C市大小领导都没见，走之前还嘱咐罗玉京把沈正东给他盯好了，沈正东要是再跑了，他只问罗玉京要人。罗玉京答应的时候，心都是抽的，沈正东一个大活人，他就是想看怎么能看的住。
送原宿臣回来的路上，罗玉京就觉得自己太阳穴一抽一抽的，沈重阳的任命书还没下来，罗玉京觉得头大，市委里的秘书很多，跟在罗玉京身边的小张都算一个。要是只想着打发沈重阳也很容易，随意往哪里一塞让只领工资不看活都行，问题是原宿臣走前话说成那样，一般般的不出头的秘书，原宿臣知道了保证给他好看。
再者沈重阳会干成怎么样先不说，首要问题是沈重阳得去上班。现在沈重阳跟沈正东是一个楼上住着，这么一纸任命书，沈重阳那脑子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沈正东铁定明白。
就是沈重阳不愿意去，那也是罗玉京的问题，原宿臣话都说成那样了，副字去掉……给了你多大的好处就得办出多大的事情，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从来不会发生。要是事事都要原宿臣去搞定，人家凭什么抬举你。
回到办公室里，罗玉京仍然是阴着一张脸，小张走过去给罗玉京倒茶兼打听消息的时候，罗玉京看一眼小张道：“把嘴巴闭紧了，不管谁问都说不知道。”其实这是身为助理最基本的条件，他只怕小张多嘴了。
“是。”小张应了一声，看看罗玉京的脸色没敢问。
罗玉京仍然是一脸愁容，虽然现在这个小张有时候也会有点犯晕，但总体上还是很不错。也不是走关系进来的，正经公务员考进来，也没什么背景。罗玉京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话多，虽然腿脚也勤快，但这仍然是个毛病，尤其对于助理来说。
把这两天压下来的工作做完也差不多要到晚饭时间，小张走进来小心翼翼的问：“晚上郭总想请您……”
“推了，最近一段时间所有的约会都推了。”罗玉京说着，又道：“今天你也早下班吧。”
“噢……”小张应了一声。
罗玉京把文件放好，也站起来身来往外走，小张不由的问：“罗副市长，您这是要去哪，要我跟您一起去吗？”虽然是下班了这话问的比较奇怪，但小张也真是好奇，罗玉京现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肯定不会那么早回去，再联想一下罗玉京从送人回来就皱着眉，肯定还有事。
“不用了。”罗玉京说着，倒是想了起来，道：“我记得我住的家属院对门是空着的吧。”
“是空着的。”小张应着，其实不止那一处空着，还空着好处呢，倒不是说市委人人都有了，而是留着备用的。
“收拾收拾，马上就有人入住了。”罗玉京说着，要是沈重阳进市委了，怎么着也不得让再租房子住，分他一套也是应该的。
小张却是听得有点心惊，市委进人不奇怪，奇怪的是刚进来就能分套房子，没听哪个领导说过有什么人要进来，又是空降部队？
“按我那屋里的配件收拾，别差了什么。”罗玉京想想又说了一句，要是万一沈正东也跟着沈重阳去住，原宿臣也过去看了，收拾的不像样，原宿臣又得找他麻烦。
“是。”小张应着，实在没忍住，就问：“这谁要来啊？”
罗玉京眉头皱了起来，看向小张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该你问的不要问。”要是小张这样跟着白旭，白旭一天都能不用他，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小张立即低头闭嘴。
罗玉京也没让司机送，走到门口打车走的，沈重阳上班的公司罗玉京知道，这还是打听沈正东的时候顺道打听出来的。等任命书下来，直接给沈重阳寄过去那肯定是不行的，瞒沈正也不可能瞒的住，那就在沈正东知道前先把沈重阳忽悠着同意了。
忽悠沈重阳不算什么难事，麻烦的是如何摆平沈正东。其实原宿臣的心理也不是很难猜，应该有点想补偿的意思，沈家倒台的时候他袖手旁观，沈重阳曾经还沦为服务生，生活艰难是肯定的。
现在沈正东回来了，原宿臣想跟他好了，想着再把沈重阳扶起来也是正常。只是沈重阳多少有点扶不起来，别说让原宿臣来说，就是沈正东也该知道真把沈重阳扶起来了那就真是害了他了。
不过原宿臣那个意思，估计等沈家的风头过去了，还得把沈重阳弄回A市去，再弄个秘书之类的混着玩。
罗玉京把计程车钱给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想想罗玉京还是决定给沈重阳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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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沈重阳卡都差点忘了打卡就往外跑，只是沈重阳还没跑出去那边手机就响了。陌生的号码，沈重阳接的时候还挺疑惑是谁打的：
“是我。”罗玉京说着。
沈重阳愣了，不禁问：“你哪位啊？”
罗玉京汗了，这沈重阳前两天不是还对他挺有意思的吗，怎么这么快连他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打起精神，罗玉京道：“我是罗玉京。”
“噢……是罗助理啊。”沈重阳话说的很客气，主要是心虚的关系，前段时间到底给罗玉京惹出过麻烦。
“晚上有时间吗，想找你叙叙旧。”罗玉京很随意的笑着说着，这口气要是换个机灵点的听，保证还能听出点其他来。
只是沈重阳，别说罗玉京电话里语气暧昧了，就是罗玉京当面勾引他，他也是完全感觉不到。不过罗玉京想找他聊聊沈重阳倒是同意，一是想问问沈正东是怎么回事，二是主要是那个K哥，还真想让罗玉京帮忙解决一下。
今早上一上班，老板对他那个态度己经180度大转变了，一口一个沈哥叫的，沈重阳听得直发抖。虽然以前是拿他当奴隶使唤，但现在拿他当祖宗供着他也受不了啊。
“好啊。”沈重阳爽快的答应。
罗玉京却是多少怔了一下，本来他还在想着约沈重阳出来要不要什么借口，没想到沈重阳就这么简单答应了。迅速整理思路，罗玉京连忙应着：“我正好在你公司附近，那就楼底下见吧。”
“正好？”沈重阳听得有点莫名了，不禁道：“你怎么能正好在我公司附近，路过的？”
罗玉京汗了，没想到沈重阳现在还真长点脑子了，不过再想想也有点欣慰，道：“我是刚开完会路过这里，晚上也没什么安排，就想找你叙叙旧。”
“噢……我马上就下去了，你等我一会。”沈重阳说着，也没再耽搁，连往下去了，他要是再不跑，估计老板一会都得追过来要请他吃饭了。
出了门就见罗玉京一身西装的门口站着，下班时间，再加上他好歹也是公众人物看着也挺扎眼的。沈重阳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再加上他又担心老板追出来，看到罗玉京就连忙道：“走着，走着，找地方聊聊去。”
“怎么了，有谁后面追着你啊？”罗玉京不禁笑着道。
沈重阳直叹气，道：“先找个地方，大家坐下来聊。”
地方是沈重阳找的，本来依着罗玉京的意思是他请客的，但是沈重阳很主动的说转角那边小店就不错，而且很积极的带着过去。虽然今天是罗玉京打电话找他了，但就沈重阳来说，他也是有事要麻烦罗玉京，既然有事麻烦人家，那总不好意思让人家请客吧。再加上又是月底了，沈重阳每月钱都不宽松，到月底不啃方便面就是好事，好点的店还是算了。
“这家的油焖茄子真不错，招牌菜。”沈重阳说着。
沈重阳把菜单递给罗玉京的时候，罗玉京接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沈重阳带他的这家店店面不大，装修的更次，桌子擦的马马虎虎，菜单上还有油腻。这种店……罗玉京还真的没来过。
其实就以前上学那会，这种店罗玉京也没来过，吃不起。只是付起学费，吃饱饭就很不容易了，更不用说进馆子吃饭。后来跟了白旭，生活档次就完全上升到了不同的空间，这种店他就再没来过。
“你常来的，还是你点吧。”罗玉京又把菜单递了回去，只是看向沈重阳的时候不禁有几分佩服。回想当年A市的沈重阳那过是什么日子，这种店，别说他领人来，就是有人请他来，他会觉得是种侮辱。而现在……人生大起大落之后，还能如此淡然，这也是个人物。
沈重阳却是没客气，他来点更好，至少接下来的几天不用借钱过日子。不过沈重阳也没太寒酸了，两荤两素再来一汤，又要了一打啤酒。
“就这些了，快点。”沈重阳说着，他是真饿了。
忽悠
虽然沈重阳说要快点，但正值吃饭时间，店里虽然不能说暴满了，但客人绝对不少。饭店也有先来后到的顺序，沈重阳再催也得给先来的客人上菜。酒倒是上的挺快，服务生把酒上来，沈重阳就道：“打开吧。”
一箱酒全开了，等服务生全开完了，沈重阳才意识到开多了。虽然要是一箱，但喝不完可以退的，现在全开了，就是喝不完退不了了。
心里有点心疼酒钱，不过为了更实惠，那就喝完算了。啤酒而己，两个人解决掉保证没问题，就沈重阳所知罗玉京那酒量好着呢。沈重阳先给罗玉京倒了一杯，笑着道：“菜还得一会，我们先喝着。”
罗玉京当然不会拒绝，心里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得意，看来沈重阳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的吗。不然今天明明是罗玉京找他有事，现在折腾的跟沈重阳有事求他似的。
菜还没上来，一瓶酒就没了，这也是沈重阳最近跟老板出去陪酒得来的经验，不管什么事，先把酒喝了，有三分醉了再说不迟。生意场上几百万的生意就是这么做的，现在自己也这么来保证没错。
等沈重阳再倒酒的时候罗玉京就有点留意了，罗玉京现在的酒量是不错，那是练出来的。酒桌上喝酒那是有大讲究的，别人端起酒杯，哪怕是马上就要吐了也得往下咽。跟你一起喝那是给你脸，千万别给脸不要脸。
打心理说，罗玉京非常讨厌喝酒，不是应酬的时候他是滴酒不沾，也因为这样罗玉京在酒桌越发的谨慎。能推的就推，能忽悠的就忽悠，基本上跟他酒量相当的别人醉了他不会醉。
所以第二瓶酒基本上都进沈重阳的肚子了，沈重阳酒量不错，喝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要拿第三瓶的时候服务生也终于把菜上来了，沈重阳也先把酒放下了，他中午饭都被老板折腾的没吃好，现在是真饿了。
要了两大碗饭，沈重阳努力填肚子的同时也不忘招呼着罗玉京。罗玉京却是突然笑了起来，酒桌从来没有吃饭之说，菜是有，但那是摆设，让他吃饭那从来没有过。就是来了C市之后，每天酒场子这么多，但大部分时候罗玉京回去了还得煮个面。
沈重阳大口趴着饭，自己的一碗吃完了，罗玉京的那碗也吃的差不多了。沈重阳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酒桌上这样吃饭不太好，嘿嘿笑着有几分抱歉的道：“中午被搅和的都没吃好，实在是饿了。”
“我也饿了。”罗玉京忍不住说着，想想他能不饿吗，这两天陪着原宿臣他真是吃饭睡觉都不得安宁，好不容易这位大爷暂时先走了，留下的任务却是依然艰巨。
“空肚子喝酒不好，吃饱了喝多好埃”沈重阳说着，只是刚放下筷子，那边手机响了。又是那个倒霉催的老板打来的，沈重阳直接关机了。
一边把手机收好，沈重阳开始向罗玉京吐槽：“那个K哥脑子有毛病的吧，他竟然真跟我们现在公司这个老板说了，今天一天我老板那神情就怪异。”
“是吗？”罗玉京乐了，没想到路宁还真干出来了。
“可不是。”沈重阳直叹气，又道：“我学历证书都丢了，找份工作不容易，他这样一折腾，我这工作是干不下去了。”
老板都拿他当祖宗了，这可怎么做下去……
罗玉京心里更高兴了，没想到路宁还能帮了他，却是道：“K哥在C市的势力真不小，他老子是省里的XX……”
“噢……”沈重阳明白，怪不得K哥能这么抽呢，一般人就是想抽也未能抽成这样。
“他要是真想折腾你，你还真找不着工作。”罗玉京认真的说着。
“不是吧……”沈重阳怔了，他才在C市站住脚，换工作没什么，但没打算换城市。
罗玉京只是笑，拎起瓶开始给沈重阳倒酒，一边倒着一边道：“这个K哥没念过什么书，本来依着他老子的意思也是要扔到官场上的，但在实在不合适就自己下海做生意了。他做生意倒是够精明，虽然是仗着老子的势力，但本事还是有的。C市这么多公司企业虽然不能说都跟他相关，但卖他几分面子还是会的。”
沈重阳更傻眼了，那就是说自己就是再找到工作了，路宁过去一搅和还是完蛋。
“沈正东先生又是怎么看K哥的呢？”罗玉京笑问，虽然有点八卦的意思，但也想打听一下沈正东的想法。依着K哥那样的追求方案，沈正东只要脑子没被驴踢了就不会看上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是想一下，罗玉京就觉得有点冷。
“正常人都会以为他脑子被驴踢了。”沈重阳很认真的说着，沈正东不管怎么看都很正常绝对不可能看上路宁。
罗玉京放下心来，笑着道：“我看也是。”
“对了，前天你的助理小张把正东接走到底有什么事？”沈重阳想起来这件正事，从回来之后沈正东就是阴着脸，问他也不说。
“那天不是我找他，是原宿臣先生找他。”罗玉京说着。
“噢……”沈重阳似乎有点明白了，但似乎也更糊涂了，回想以前沈家倒前，自己是去找过原宿臣的，结果原宿臣只说让沈正东去找他。结果沈正东还没回来，沈家就倒的彻底了，后来沈重阳自然不会再想这事。
现在沈正东回来了，原宿臣又突然间出现了，然后又把沈正东叫过去，这什么意思？难道三年前沈正东走的时候跟原宿臣就结下梁子了，现在看沈正东回来了就要报仇？又问：“那原宿臣找正东什么事啊？”
罗玉京摇摇头，道：“两个人关起门说话，我真不知道。不过看原先生走前的那个意思应该是觉得沈家事上的时候他没能帮上忙有点内疚，其实当时的事也不能怪原先生。”
沈家出事是沈老爷子临老了糊涂了一把，上头压下来要查的，又不是原宿臣故事整沈家的。再者当时正在风头上，就是原宿臣也很难顶着这种压力去保沈家，再者谁又能想到沈家老爷子死那么快呢。要是他能撑住不死，等风头过去了，原宿臣也未必不帮忙。
提到以前沈重阳脸色瞬间复杂起来，却是把声音压低了，极认真的问：“罗助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沈家到底因为啥出的事？”经济问题查到沈家头上并不冤，但是突然间查下来定有缘由，只是沈重阳走之前没任何人跟他说过。
“这个怎么说呢……”罗玉京想了想，倒不是他不想跟沈重阳说，而是这事千头万绪，就是罗玉京所知的也只是从白旭那里得来的一部分，沈家跟白旭基本上没有往来，白旭更不会去打听这个，罗玉京知道的也就更有限。
想了一下，罗玉京有点含糊的道：“主要是沈老爷子没看准风向标，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顶风作案，还真不是谁刻意要整死沈家，只是撞到枪口上了。”
沈家还真没这样一定要他死的大敌，只是沈家也没有非常硬的靠山，要是小心的随大溜走下去也能平平安安，错就错在沈家老爷子把风向标看错了，那沈家倒霉也就理所当然了。
沈重阳听得闷闷的，直接拎了一个酒瓶过来对着吹，罗玉京看他这个喝法也没拦他，只是劝他道：“事情都过去了，你也看开一点，我看你现在日子过的就挺不错的，何必再想以前。”这是罗玉京的真心话，沈重阳现在确实过的很不错。
沈重阳一瓶喝完，另一瓶刚起头，听罗玉京这么说，不由的骂道：“我倒是想过好日子，你看那个K哥能让我过好日子吗１到底造了孽啊，沈正东能招惹上这么一个人物。
“你要是不想被他搅和，我倒是有一份工作可以介绍给你。”罗玉京说着，又道：“不过工作时间可能会长点，薪水也说不上高，不过福利还行，有宿舍，就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真的？”沈重阳眼睛立即亮了，随即又道：“不过我的学历证书丢了，真的没问题吗？”
罗玉京笑着道：“小地方没那么多讲究，又不是世界500强。”
“那K哥那……”沈重阳又想到这个关键问题，谁知道这神人会不会又抽风。
“没事，有我在呢。”罗玉京说着，K哥就是再抽风也不至于到市委去折腾，这点罗玉京还可以保证。
“那我先谢谢你了。”沈重阳大喜，也不自己对着酒瓶吹了，开始给罗玉京倒酒，一边倒一边还唠叨着：“你都不知道现在工作多难找，尤其是像我这样没学历证书的，现在这份翻译说起来也是运气好的关系，我可是一点不想再去端盘子了……”
醉酒
到买单的时候还是罗玉京付的钱，主要是沈重阳己经快趴到桌子上了，一箱酒沈重阳喝了九瓶。要不是罗玉京看沈重阳实在喝不下去了，才帮点忙，不然沈重阳就不止是趴桌子上，而是直接滚地上去了。
罗玉京其实也挺不明白的，实在喝不了就不要喝了，非得把自己折腾醉了其实也挺没意思，哪里想到现在的沈重阳是连这点酒钱都要省着。虽然沈重阳的本意是让他喝，但是忽悠人喝酒罗玉京实在太拿手，沈重阳喝三杯他才最多喝一口。
付了帐如何回去又成了问题，沈重阳醉成这样明显是自己回不去了，把他送回家？送他回去不惊动沈正东的可能性很大，真惊动了，沈正东看到两人一起，势必会问是怎么回事。沈重阳也许还闹不清楚自己找他什么事，沈正东一定能明白。
刚才酒桌上沈重阳己经答应了去上班，当然大半也是罗玉京忽悠的，要是沈正东问起来，自己不如实说得罪他的可能性很大。要是如实说了，这事告吹的机率就更大。既然忽悠了，那就不如忽悠到底。
把沈重阳从桌子上拉起来，罗玉京拍拍他的脸，沈重阳还嗯了两声。只是要扶着沈重阳走还真是个体力活，沈重阳身高体重都跟罗玉京差不多。在外面截了辆计程车，罗玉京把沈重阳塞到车里的时候，司机还担心：“小心你朋友别吐了。”
沈重阳还算是争气，一路上虽然是半醉半醒，但还真没吐。只是一下车，哇的一口全喷出来了。自己身上没多少，只是罗玉京倒霉了，他正扶着沈重阳，一口全吐他身上了。有那么一瞬间罗玉京都想把他扔地上，想想还是忍了。
罗玉京住二楼，要是住顶楼罗玉京真有打算把沈重阳扔这算了。忍着一身恶臭，罗玉京把沈重阳扔到客房床上随便搭件被子也算是完成任务。关了出去，罗玉京也是洗洗睡了，明早上还要起来上班，也顺道把沈重阳忽悠着跟他一起去上班。反正既然是忽悠了，那就忽悠到底，先开始上班了，这样反悔的机率也就更低些。
罗玉京就喝三瓶，基本上没任何反应，一觉睡到早上七点，神情气爽。沈重阳则是逃不过宿醉的后遗症，同样也是七点起床，这主要是因为平常上班练出来的时间，头跟炸了似的，还是昨天晚上的衣服，房间却是完全陌生。
直到看到罗玉京才算有点清醒，是啊昨晚跟罗玉京一起喝酒喝醉了，道：“这是你家？”
罗玉京点点头，又道：“昨天晚上太晚了，把你送回去也不太方便，再者今天就要开始上班了，干脆把你带来，正好我们同路。”
“上班？”沈重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上班怎么可能跟罗玉京同路，差的远了。
罗玉京惊讶了，道：“怎么，睡了一觉什么都忘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昨晚上的时候我就跟那边打过电话了，那边说今天直接过去就开工了。”
“啊？”沈重阳疑惑的抓抓头，有这么一回事吗？他还依稀记得，昨天似乎是跟罗玉京吐槽来着。都是那个K哥惹的事情，老板态度大变让他一时间有点接受不能，但好像没说要跳槽吧。再者说了，就像他这样的，跳槽又能跳哪里去。
罗玉京笑了，道：“你还真是不记得了，我们是说好的，我给你介绍另一份工作，保证不让K哥打扰到你。因为你点头了，我跟那边都说好了，一会跟我去报到就行了。”
沈重阳更疑惑了，有这么回事吗？尤其是罗玉京给他介绍工作，听着跟天书似的，很没有真实感，再者说罗玉京为什么要给他找工作埃
“只有一个卫生间，我先去刷牙洗脸，我那屋里衣橱里有衣服，你先找一套将就一下吧，今天头一天上班，你身上这身实在太皱。”罗玉京说着，又看着沈重阳，道：“我们身材差不多，你应该能穿。”
“噢……”沈重阳应的时候很茫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宿醉没醒的关系，沈重阳觉得大脑有点当机。
罗玉京却是没理他，转身进了卫生间，沈重阳迷迷乎乎的也进了罗玉京的房间，打开衣橱开始找衣服。罗玉京虽然现在混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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