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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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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也立刻识情趣地回以热切一吻,可一碰上男人柔若棉絮的唇瓣,却瞬间忘了什麽叫温柔,无论是用咬的、用含的,都恨不得能将臣的一切全融入这个吻里!
“唔…”忽然的掠夺,让夏夜臣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偏偏又不服输地“反攻”回去,使得彼此湿热柔软的舌更加抵死缠绵,激昂反覆地舔吻著。
明明还相隔两层薄薄的衬衫,两人却能清楚感受到对方在衣物遮蔽下的身躯,究竟散发著什麽样的惊人热度,紧密相贴的每一寸肌肤,即使都像被烫著了一样,却都不忍分离。
一吻过後,夏夜臣还在轻喘,晓却牢牢望著男人那双因情欲而格外润泽的眼眸,这才意识到自己底下的灼热勃发早已涨得发疼,而与之相蹭的,是对方同样迫切需要慰藉的欲望……
“臣…”青年唤得轻柔,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隔著裤子覆上男人的重要部位,毫不客气地揉摸著,甚至在随後脱去多馀的布料时,他更是变本加厉地上下套弄。
那快感来得太汹涌,夏夜臣有刹那失神,然而青年的手却在他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停下,指尖顺著诱人的曲线往下滑,轻触隐密後穴的入口。
这蓦然的转变让男人当下就浑身僵住,尤其当他看见晓除了手里拿著那罐凡士林,竟然还一脸专注地盯著自己那里慢慢研究时,他简直想破坏先前的气氛,直接开口骂人了───管这家伙究竟是想做什麽,好歹也先让他射了再说吧?!
男人绝非是一个能随便惹的角色,而在他“欲求不满”的时候更是如此。
当他正想把晓踢下床,打算乾脆来个“求人不如求己,双手万能”时,对方却又冷不防抱起他的左腿、架在肩膀上,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但就算眼下自己已经成了对方叼在嘴边的肉,夏夜臣却依旧有办法语气淡定、面色不善地问著:“你到底要做什麽?”
“凡士林偏油性,你那边又太紧……”晓难得地一脸为难,挣扎之後却还是说道:“可是我又怕你痛,等做完之後我再帮你洗。”
闻言,夏夜臣顿时只有语噎的份…这家伙讲话非得这麽直白吗?!
见男人撇开了脸,面颊上也隐约泛著红晕,晓以为对方不愿意让他洗,便搂著臣又接著说:“自己会不好洗的。”
这让夏夜臣不禁恼羞成怒:“行了!你要洗就洗,要做就做,不想上的话就滚下去!”
晓怎麽可能会不想跟臣做?即使他始终顾虑著男人的感受,而缓下了节奏,但那并不代表他就愿意轻而易举地罢手,尤其不久前,臣还难得那麽热情地回吻……
回味起方才的璇旎春色,晓情不自禁地慢慢俯下身、以唇轻抚男人修长的腿,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全神专注在格外柔嫩的大腿内侧细细舔吻著。
湿软的触感在距离欲望根源如此近的地方游移,夏夜臣直觉得身上每一条敏感神经都被对方的舌尖所牵动,双腿间的勃发随之越加硬挺,涨痛得急欲宣泄。
他正忍不住地伸手想去碰,晓却抢先他一步,握住了他的手,慢慢地收拢、十指紧扣。
旋即取而代之的,是温热唇舌亲昵舔弄欲望的强烈快感,毫无遗漏地由吐露透明热液的顶端、安抚至灼热的底部,逼得男人不禁仰起头,露出了莹白的颈子,压抑地喘息著。
“…呃…晓……”
一听见男人难得在做爱时对他的叫唤,晓随即停下了动作,好奇地将身子撑到他的脸侧,但还没时间细看对方的神情,夏夜臣便忽然一手搂住他的颈子,将人压下的同时,也主动覆上了一个灼热绵软的吻。
和以往相似的,是举止间挑逗的意味,然而男人无意识潜藏於其中的热情却让晓蓦然一愣,惊喜的情绪在胸膛中满溢,令他无法及时反应。
待他回以炙烫而充满掠夺气息的吻,随即更紧抱著臣柔韧的腰调整了下位置,压开男人修长的双腿,一手扶著自己忍耐已久的坚挺就往羞涩紧闭的穴口送。
毫无事先扩展过的结果,就是让夏夜臣疼得当下就在青年的背上抓出了几道伤痕,可就如他避不开对方追猎似地激昂缠吻,他也逃不开晓执拗的占有。
在沾湿了透明体液的饱满头部成功顶进入口的警备圈後,粗长而存在感十足的柱体便顺势滑进甬道,紧紧摩擦著包裹住它的热软肉壁,以自身最坚挺的部位,缓缓地撑满男人体内的每一寸,直至攻占最柔软的深处。
晓甚至驾轻就熟地找到足以令男人疯狂的那一点,抵上了凶器,却始终轻轻地蹭著不放。
从一开始被进入时的痛楚,到此刻被敏感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反覆刺激著神经末端,夏夜臣早已被折腾得满身热汗,颤得厉害。
可在青年稍微放慢节奏,温柔又似安抚似地轻吻著他的额头时,夏夜臣却又要强地咽下那一声声的低喘,轻笑:“你不是要用凡士林的吗?”
“下次。”晓固执地回道,低头亲腻地咬了下男人滚烫湿润的唇瓣,旋即陷入下一轮绵长忘情的舌吻之中。
他挺著腰身又深深顶了下男人的敏感点,试著抽动了会,这才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在紧致的甬道内来回摩擦,藉著律动产生出的灼热,享受与臣融为一体的绝妙快感。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原先洁白的床单早已被青年和男人情欲交缠的身躯碾压得凌乱不堪,由窗外洒进的柔和月光,也因室内掩不住的无限豔色而被撞击得暧味破碎……
彼此平坦的下腹早已湿漉一片,晓却又以指尖沾了些黏腻的热液,抚上男人胸前粉色的茱萸,极具耐心地轻柔揉捏著,期望能带给身下的人更多的快乐。
然而这交织而成的欲网却让夏夜臣几乎难以喘息,他忍不住无力地推开身上的青年,但等他喘了口气,神智才刚稍稍清醒,晓却又旋即吻了上来。
这缠人的劲,让他在恍惚之中不禁感到好笑,心里头却又暖暖的。
因为他喜欢晓,所以当自己被对方如此需要时,才会像这样,格外地满足。
晓也在男人体内射过了几次,此刻见臣脸上掩不住的倦意,即使他依然对这场性事感到意犹末尽,但却仍用手帮对方纾解了欲望後,便打算抽出深埋在甬道内的欲望,好让臣洗完了澡、能早点上床休息。
夏夜臣原本还闭著眼,放松地感受这虽然累极、但却酣畅淋漓的馀韵,一感觉到对方尚末疲软的灼热坚挺正以极慢的速度退出自己体内,这明明白白地就是不想结束的举动,让他忍不住笑著。
他忽然一把拉回了青年,让对方重新压在自己身上的同时,他也握住了那根充满热情脉动的欲望,让只剩饱满头部还留在体内的柱体,又绥缓顶回了深处……
当下,晓的震惊不言而喻,夏夜臣反而不像那做了“坏事”的人,嘴角勾起的笑有著纵欲过後的慵懒,可又能够奇妙地,带著足以平衡那诱人神情的温柔、宠溺,让人全然不觉他是放低了姿态在求欢。
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带了些暧昧的沙哑,尽管用的是命令语气,但无论他说的是什麽,都早已让青年先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他去做到。
何况,夏夜臣最後带著笑意说的,还是这麽样简简单单的一句……“继续。”
晓简直觉得那是全天下最动听的一句话。
作家的话:
过新年,就是要”大鱼大肉”啊:p
驯兽55【年下养成/占有】
虽然前一晚是因为自己多少也有些失控了,才那麽毫无保留地沉溺其中,可夏夜臣还是满心期待地想著晓会怎麽在早餐上弥补自己的“损失”。
然而打从那天早晨起,晓端上桌的料理却是一天比一天还清淡,就算再怎麽美味可口,总是吃那些相似的蔬果,还是会吃腻的。
甚至,晓连他的晚餐都坚持一手包办,除了让他们家的厨师彻底失业外,要不是因为他中午抵死不肯带爱心便当,他就真的半点荤食都碰不著了。
撑了一阵子,看见自己的桌面上始终都是充满健康概念的餐点,当下,他实在很想举白旗投降。
生菜沙拉、五谷麦片牛奶粥…虽然看著还挺丰盛多样,但竟然又全是素的,敢情这家伙是真打算让他好好修身养性一番了?
虽然比起食物本身的味道,他比较没那麽挑惕菜色,但想嚐点肉味总是不过份的。
因此当他看向难得在餐桌旁使用笔电、而且还认真得像在研究什麽似的晓时,二话不说就伸手压下那台笔电的萤幕,开门见山地向对方说道:“你把我当兔子来养了不成?”
晓随即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著他,过了会才理解过来,将笔电的萤幕重新掀开、并转至男人的面前,逐一向他解释:“蔬菜跟五谷麦片都有很高的营养价值,对健康很有帮助。”
夏夜臣看著那萤幕上显示的繁复资讯,顿时有些愣住……那里头的程式不仅纪录著他每天的饮食,甚至加以分析,针对所缺乏的营养,进一步规划出未来每日的最佳菜单及其做法。
那资料库中包含的资料,别说是二个月前的早餐,就连他半个月前吃的晚餐是什麽,他根本不记得半点。男人不禁微皱著眉,问道:“你什麽时候写这个程式的?”
“昨晚你睡著後,我不想睡,就用房间里的这台电脑写的。”晓理所当然地靠过去抱住他的同时,便顺势据实以告,丝毫不隐暪。
“你又把你的记忆力浪费在这种地方了。”以前是记得他穿过的衣服,这次是记得他每天吃的东西,真不懂记得这些要做什麽?这让夏夜臣有些哭笑不得,随手便关了桌上的笔电。
晓却搂著他,看著那台被关掉的笔电说道:“因为你大我八岁。”
“所以?”这不是他前阵子去接晓时,刚说过的话?
“所以我要照顾好你才行。”晓收紧了拥抱的力度,异常执著地凝视著臣,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不如语句里的温情,反似寂静燃烧的野火,一心一意,只想吞噬占有眼前的男人。
即使早被晓看惯了,然而此刻,夏夜臣却觉得内心隐约有种异样感在弥漫著,他暗自说服自己那不过是错觉,一边不著痕迹地让对方坐回原位。
“就算差了几岁,我也不见得比你早走。”夏夜臣一手压著青年的肩膀,顺势起身便从料理台上将还没用完的沙拉酱端回来,不料立刻被晓半路拦截,摆到另一边桌上。
“这个用多了,对身体不好。”晓的神情淡然,语气却很坚执。
夏夜臣一顿,旋即勾起了笑,带著些调侃意味,更多的是不以为然,连带地语气里亦藏有一丝火药味:“你真是越管越多了。”
晓听得出男人话里的不高兴,却无法克制内心始终存在的莫名迫切,他从末对臣说过谎,唯一隐暪的,便是彼此的血缘关系,这让他无论用什麽方式,都只想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
无可宣泄的抑郁,使他只能握紧对方的手,坦白地低声说著:“我很怕失去你。”
臣愿意交付的感情越多,他在越是开心的同时,自然也越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抓住的人,他怎麽肯放?
夏夜臣不禁皱著眉看向他,手被握得很紧,甚至有些疼,然而晓却像快要被遗弃似地望著自己,让人不忍心拒绝。
他真是越来越摸不清晓的想法了,虽然他刚才确实稍微动了点怒,但应该还不至於让晓担心成这样吧?
夏夜臣叹了口气,想摸摸咫尺前的脸庞、好好安抚一下对方,但他的双手被握得正紧,因此只得改让彼此的额头互相抵著,藉由体温的传递,给予平静的力量。
“你别担心了,好端端的,我们怎麽会分开?”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晓握著他的手,却没有勇气抬头直视他的双眼,只能将臣的手握得更紧,欲言又止了会,才终於开口:“那如果…我们是亲兄弟,你会在意吗?”
夏夜臣顿时愣住,他没想到晓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更应该说,他还以为晓根本不会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当初知道彼此是因为兄弟的名义才会在一起生活後,明明没见他受什麽影响。
“这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夏夜臣忍不住低笑,“不过你恐怕要白担心了,我父亲的遗嘱上曾提过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那时家族里的长辈才会这麽反对我带你回来。”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绕了个圈子就轻松地将这问题一笔带过,得不到答案的晓却无法释怀,即使内心再怎麽挣扎纠结,依旧坚执继续追问:“如果是同母异父呢?臣,你会在意吗?”
当下,夏夜臣脸上的表情便蓦然一僵,直至原本的笑意逐渐消逝,嗓音里的冰寒才显露出来,“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倘若是同父,那他还能理解,毕竟他父亲和华夕伶的例子就摆在那,但同母?无论是他的母亲纪悠,或是晓的母亲华夕伶……那根本就是闹剧!
晓一见臣这无法接受的样子,心一急,就什麽也不管地直接伸手将男人紧抱在自己怀里,也不再多提,彷佛只深怕对方下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一边格外沉重地低声说著:“对不起。”
夏夜臣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度,但此刻却被晓这麽不要命地紧紧抱著,他实在是想动怒也动不起来了,只得无奈地柔声说:“就算是开玩笑,以後也不要再提这种事,了解了吗?”
“好。”一听男人的声音里又有了温度,晓想都不想地就直接答应,然而害怕失去臣的恐惧感却越是暗自加剧,让他始终无法松开拥抱的双手。
若是占有便是等於拥有,那他多麽希望能将眼前男人的身心、自由…全数占为己有。
作家的话:
周公在彼岸呼唤我了。。。。。(超困)
驯兽56【年下养成/心急】
一如往常的接送,晓却格外地不愿下车,即使早已抵达校门口,仍旧低著头一语不发地坐在原位,夏夜臣拿他没办法,只得无奈地默默在一旁等他自己愿意离开。
坦白说,晓直到现在还这麽黏他,他是很高兴,但那也不代表他会想看到晓因而荒废正事。
究竟是因为什麽事情困扰著晓,才让他最近的言行举止开始变得如此反常?夏夜臣很想问,然而毕竟先前每回追问的结果,都只会得到一句“没事”,这实在让他伤透了脑筋。
唯一有脉络可寻的,便是前一天早上,晓曾问过他有关亲兄弟的事……但那怎麽可能?
夏夜臣全然不想去思考那样的可能性,或许他当初决定要接晓回家时,对这件事丝毫不以为意,可现在却是不愿去追究上一代之间的纠葛。
何况,晓和他若真有血缘关系…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在短时间内接纳这样的事实,能肯定的只有一件事───他并不想破坏此刻的生活。
回头见晓依然一动也不动,夏夜臣心里想著这样也不是办法,正在思索该怎麽劝他进学校去上课时,碰巧看到车窗外有个似曾相识的人走过。
夏夜臣只稍一停留,便开门下车,上前攀谈。
“言教授?”毕竟只有在照片上见过,男人虽认得出来、但看著侧影时却没那麽确定,直到对方转过了身、手里也抱著那只曾到家里作客的小猫後,他才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言秋则是只和夏夜臣通过电话,因此看见眼前这身著西装的俊逸男人时,不免为这陌生感到疑惑,“您是…?”
“您好,我是…”夏夜臣顿时犹豫了下,却还是回道:“我是晓的哥哥。”
“原来是夏先生。”言秋啊了一声,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正巧瞄见往男人身後走来的青年,才刚接著要说些什麽,原本抱著的小猫就忽然一跳,跳到了夏夜臣怀里。
夏夜臣曾喂过它,所以在小猫的心目中,他无疑是个好人,此刻认出他後,自然会想好好撒娇一番,只见它低头在男人的手心里蹭了蹭,便自己找了个好位置窝著不走了。
“哎呀,不好意思…”言秋满是歉意,连忙想将小猫抱回来,边说道:“我们家的小拿可老是爱这样跟人撒娇,还希望您别见怪。”
但她刚伸出手,男人便表示不用。
“没关系,倒是它长大不少了。”夏夜臣不禁莞薾一笑,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抱暖,小猫就蓦然被走到自己身旁的青年拎走。
“喵!”不过就是一瞬之间,受惊的小猫蓦然一挣扎,从青年手中逃脱後,便一溜烟地躲回主人怀里。
事情发生得太令人措手不及,夏夜臣见晓的手背上白白多了三道血痕,心里顿时有些复杂,晓本身却丝毫不为所动,看也不看地便放下手,淡然地站在男人身边。
场面突然变得尴尬,言秋身为小猫的主人也不好多说什麽,只得边道歉边解释:“它以前很黏夏晓的,只是可能因为最近在闹脾气,所以才会这样。”
“不要紧,您不用介意。”夏夜臣苦笑了下,猜想大概是之前晓曾关过它,所以惹小猫反感了。
“好了,晓,你也该去上课了,跟言教授一起进去吧。”男人伸手一个轻推,便将青年推到了言秋面前。
晓一顿,回头看了下尚未熄火的车,这才发觉…他又被臣骗了。
夏夜臣也知道依晓最近不太对劲的情况,这样做可能会换他闹脾气,让他不由得在当下就开始想著,万一明天晓又不肯下车时,究竟要改用什麽法子拐他去上课才比较好。
但即使如此,这一刻男人却仍心虚得转头告别,以避免和青年的视线对上。
直到夏夜臣上了车、驶离校门口,并消失在转角之後,晓始终牢牢盯著他的背影,片刻不曾挪移,那眼神,却过於冷静而深沉。
言秋见他如此,不禁满是迟疑,出声唤他也不是、先走一步也不是,幸亏不久後,晓便主动转过身往校内的方向走去,她松了一口气,也就顺应自然地跟著一块走。
然而一路上,无论她随口问了再怎麽无关紧要的小问题,晓却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愿,就连在转角处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前往不同教室时,他也只是冷淡地点头示意後便离开了。
即使知道这生学以往就沉默寡言,但自从成为对方的指导教授後,言秋却是从未见他这般不近人情过。
这让她不禁感到很挫折,毕竟先前就曾耳闻夏晓在其他教授面前一向将课堂跟私事分得很清楚,一旦涉及他自己的私事,他一概不会做任何回应。
只是因为这学生在她这边很听话,至少当她问了与研究不相干的问题时,他多少都还会开口回答一些,加上对方的身世,所以其实她也了解夏晓只是对人的防备心比较重,并非是刻意对立。
但现在却连她也防了,这叫她怎麽能不挫折、不心痛?
这好好的一个学生,怎麽会突然就变了个样呢……
想起今天早上第一次看见他哥哥时,感觉起来倒也真的是个挺不错的人,夏晓又那麽喜欢他哥哥,有什麽事情的话,应该比较会跟他说吧?
虽然先前想让夏晓有多一点休閒空间、而拨打的那通电话,结果没有很完美,不过为了挽救学生,她是该再接再励的!
不过毕竟对方早上那身西装笔挺的模样,现在这个时间大概也还在公司忙著,因此就算她再怎麽想立刻致电给夏夜臣,跟他好好长谈一番,也只得等到晚上找时间再拨。
她总不能因为自己心急,就这样打扰人家。
只是当夏晓利用下午空堂的时段到实验室里来时,言秋一见他真的除了研究相关的事以外,其馀的事一概不闻、不问、不回答後,她实在急得不得了。
如果生活里只剩研究,那研究还有什麽乐趣呀?!
言秋当下抓著手机就冲了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先打了再说!
作家的话: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了再说!(喂)
驯兽57【年下养成/落空】
夏夜臣在公司里接到言秋的电话後,虽然两人谈了好一段时间,但却都对晓的近况苦无对策,最後也仅先以日後多联系做结论。
不过基於一种弥补心态,傍晚时,夏夜臣倒是特地提早去学校接晓,然而即使如此,一见晓上车後依旧一语不发,这仍让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直到车子弯进了一条陌生的巷弄里,晓才突然开口问:“不回家?”
夏夜臣愣了愣,当下心里想著“幸好晓至少还肯跟他说话”,回答时的语气自然也格外地小心:“别人跟我推荐了一间餐厅,我订好了位子,今天晚上我们在外头吃完了再回去吧。”
他究竟有多小心?这点从他订的是素食餐厅就看得出来了……他可不想一翻开菜单,晓就只准他吃前菜的生菜沙拉。
何况,他之所以会想在外头吃,也是担心在家里吃会让晓为难,在这种情形下,总觉得让晓下厨也不是、不下厨也不是。
晓听了之後,倒没再说什麽,夏夜臣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也就这麽定下了。
由於那间餐厅的位置偏远,等两人抵达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橙红的馀晖映在停车场的水泥地面上,拉长了来往路人的影子。
夏夜臣下车後,原本想领著晓往餐厅大门的方向走,但走了几步,却发觉对方仍低著头,一动也不动地站在车门旁,没像早上那样跟著自己走,他不禁疑惑地绕过车头,索性折返。
“怎麽了?”夏夜臣将脚步停留在青年面前,关心地问道。
晓这才抬眼看著他,深邃沉静的黑眸之中,染上了夕日的残红,一点一滴地在目光里沉淀,那样的深情却伴随著独占的欲望,让人感到突如其来的……束缚。
当他的指尖轻触自己脸庞,仔细地抚摸每一寸肌肤时,夏夜臣忽然惊觉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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