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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目标 作者:米洛[出书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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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有些角落,因为长年的潮气腐朽了。
齐腰高的锡制浴盆靠墙放置着,仅容一个人坐浴。浴盆上方,不论是用来输送热水的水管,还是搁置浴巾的架子都生了锈,一碰,就会掉下不少铁屑来。
尽管卫生条件恶劣,晏子殊却全然不在乎,他只想浸泡在滚烫无比的洗澡水里,把身上的血腥味、把卡埃尔迪夫的味道,统统都洗去。
从水管里不断倾注下来的热水,溅在晏子殊湿透的长发上,自白皙又坚实的肩膀滑落,越来越多的水汽充斥狭小的空间,犹如一片浓雾在弥漫,什么都看不清。
晏子殊倚靠着浴盆边缘,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到底在纠结些什么呢?毫无疑问的,他讨厌卡埃尔迪夫,因为他是魔物!可是为什么……每次一想到他和卡埃尔迪夫,只是通过「契约」维系在一起时,心里会非常难受呢?
他对卡埃尔迪夫有别的期待吗?朋友?属下?恋人……?
仅仅二十天的亲密相处,他的心就动摇了?——不可能!
自己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简直是色迷心窍,昏了头了,卡埃尔迪夫的美貌对他来说,果然还是有杀伤力的!
但是……
「不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会保护你。」
——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也没有人用如此炽热的眼神凝视着他,心里陌生的悸动是什么?为什么卡埃尔迪夫紫色的眼睛,令他如此着迷……?
「哗啦。」
晏子殊将双肩浸没在热水里,热腾腾的细小水珠沾在浓密的睫毛上,随他垂下眼帘的动作滚落下来,迷糊了他的视线。
……是错觉吗?怎么浴室里越来越热?漂浮的水汽也越来越浓,晏子殊感觉胸口很闷,头也很晕,有些透不过气,便抬起头来。
「谁?!」
白茫茫的水雾里,隐约勾勒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晏子殊厉声喝道。
来者没有说话,只是踩踏着一地的水渍,慢慢地走进。
「卡埃尔迪夫……?」
熔金的长发是这样美丽,即使沾到水汽,也依旧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卡埃尔迪夫衣着整齐,手上还戴着一双灰色绒边的手套,他不是来洗澡的。
晏子殊困惑地看着他,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来道歉的吗?还是……?
当卡埃尔迪夫站定在浴盆前面,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时候,晏子殊突然觉得脊背一阵恶寒,心脏也紧缩起来。
卡埃尔迪夫的双眸冷若冰霜,好似……两团鬼火在静谧地燃烧。
那里面……没有任何感情,只有本能的掠夺的欲望。
「不……」
颤栗的嘴唇才一开启,他就被卡埃尔迪夫粗暴地拖拽起来,推撞到潮湿的墙壁上,胸膛磕到生锈的浴巾架子,好像骨折一样的疼。晏子殊哀叫出声,但是卡埃尔迪夫不管这些,以单掌轻轻松松地控制住晏子殊的双手手腕,拉过头顶,固定在墙上。
「不要!放开我!住手!」
即使双手被死死地压制住,不能动弹,晏子殊仍摇着头,拼死反抗!……什么保护!魔物果然都是骗子!只知道用武力强取豪夺而已!
「不……」
双腿被分开了,卡埃尔迪夫紧紧地贴着他赤裸的背,从后方强行欺压进来的物体,令晏子殊红了眼圈,眼泪悄然落下。
「……呜。」
这是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语言的施暴,从后方蛮力侵入的「野兽」无视晏子殊的惨叫和哀鸣,狠狠地撬开窄穴,撞了进去,剧痛使晏子殊几乎晕厥,而卡埃尔迪夫另一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不准他昏迷。
「呜呜……」
也许是晏子殊实在太过紧窒,无法顺利地全部进入,卡埃尔迪夫才插入一半,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蛮横地挖掘、摩擦着窄穴。
「好痛!住手!」
晏子殊被折磨得无法站立,双腿发软,而当他的身体好像要滑到似的往下坠时,卡埃尔迪夫就更用力地顶撞进去,蹂躏着深处。
晏子殊哀叫着,在只能用暴力形容的猛烈抽插下,他没有勃起,卡埃尔迪夫的左手就抓握住他的分身,粗鲁地撸动,刺激着。
「……」
晏子殊使劲地咬着牙根,即使心里有一亿个不愿意,被暴躁地套弄着的分身,仍然挺立了起来,卡埃尔迪夫于是更淫亵地上下玩弄着它,同时也没有停下残忍的撞击,被强压着摩擦之后,完全只是本能反应,晏子殊在卡埃尔迪夫的手里射了精。
「哼。」
头顶的一声冷笑满含鄙夷,宛若最冷森的寒意刺进全身,连呼吸都冻结。在晏子殊射精之后,卡埃尔迪夫像理所当然似的拖住他的腰,一口气突击到最里面,也不顾地板有多脏,就把晏子殊的上半身掀在地板上,恣意地冲刺着。
「呜……呜呜!」
卡埃尔迪夫甚至连手套也没有脱,持续地玩弄着他。凶悍的交媾似乎只是为了发泄性欲,或者说,是魔物占领弱者的一种表现方式。比起被残暴对待的身体,晏子殊发现自己的心脏更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只留下碎片。
「咕滋、咕滋!」
猛刃在肠道内激烈进出的声响,在狭窄的澡堂里是如此刺耳,可就算咬碎了牙齿,紧闭着眼睛,不想去听,这异常淫乱、屈辱的声音也源源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扯碎了他的自尊。
让晏子殊像奴隶一样趴在地上,射在他体内之后,卡埃尔迪夫又抓住晏子殊的胳膊,拉拽他起来,让他双腿大张地跨坐在浴盆上方,然后,卡埃尔迪夫从正面控制住晏子殊挥舞的双臂,扼住他的腰。
「不……不要……呜啊!」
啵滋!再次捣入体内的硬挺令晏子殊痛苦不堪,逐渐下沉的身体则加深了契合,醋热的水波淹没了两人的下半身,卡埃尔迪夫像要用尽全力折磨晏子殊似的,猛烈地攻击着。
「呜……不要……好疼……住手!」
晏子殊无法逃脱,在这狂猛野蛮的冲刺下,他又射了精,而后意识就变得迷茫、混沌起来,昏厥了过去。
第八章 空港
「呃?!」
晏子殊惊醒的瞬间,一滴水珠自水管坠落,「嘀嗒。」清脆响亮地掉进锡制浴盆里。
浸泡着肩膀的洗澡水已经失去温度,变得冰冷了,他蜷缩着膝盖依靠着澡盆的边缘,不知道就这个样子,沉睡了多久?
「睡……?」
晏子殊愕然地睁大眼睛,望向旁边。浴室里没有卡埃尔迪夫的身影,清冷的月光从澡堂上方狭细的十字孔投射下来,寂静得连心跳声也听得见。
「怎么回事……」
晏子殊困惑地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惨遭蹂躏的痕迹,只是,隐隐觉得身体疲惫,沉重得很,似乎比睡觉前更加辛苦。
是因为浸泡了冷水,还是因为做了那样逼真、残忍的梦,给精神造成太大冲击?晏子殊脸色发白,累得站不起来,全身关节都在刺痛。
为什么会做这样诡异的梦?晏子殊不能理解。国师说过,梦境是未来的预兆,是「神」对人类的启示,他做了这样的噩梦,难道是说,将来卡埃尔迪夫会这样残酷地对待他嘛?
撕裂他的身体,践踏他的自尊,把他当作奴隶一样玩弄,卡埃尔迪夫想要的,只是他的肉体吗?
忽然想起卡埃尔迪夫在旅馆大厅里强吻他、甚至想要强暴他的行为,晏子殊深深皱起了眉头,心也蓦然凉到了底。
梦境……有时不止是征兆,也是对现实的映照,在卡埃尔迪夫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不是很清楚了吗?
晏子殊眼神冷峻,他不该被魔物迷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相信魔物的下场,只有被出卖,伤害。可是……为什么心脏会这么痛?好像有人用手狠狠拧着它似的,无法忍受!
面对胸口异样的疼痛,晏子殊很茫然,他到底是怎么了……?
「可恶……」
晏子殊双手用力地攥紧拳头,尽管洗澡水冰冷刺骨,他却很久很久,都没有起来。
巴戈特王国,贸易团驻地,提索空港。
陡峭的山峰宛若塔尖直插云霄,崎岖的石造山路仅容一匹马通过,陡峭下即是万丈深渊,是散落着无数古代战船残骸的死亡森林,令人胆战心惊。
山路上进行的队伍蜿蜒漫长,一眼望不到尽头,尖啸的风撕扯着每一个旅人的披风,飒飒作响,却无人敢低头,望一眼那波澜壮阔有阴森诡异的风景。
晏子殊披着一件黑色亚麻斗篷,拉起兜帽遮盖住自己的脸,骑着马,紧靠着崖壁,走在卡埃尔迪夫前面。
这些天,他总是不停的做着被卡埃尔迪夫侵犯的噩梦,让他根本就无法睡觉,才躺下,就惶然的惊醒!然后强迫自己保持者清醒的状态,直到天明。可是人怎么可能坚持三天不睡觉呢?晏子殊的手渐渐的松开了马缰,双腿也软的像泥一样,渐渐地夹不住马腹,在他失去焦点的眼眸里,碧蓝的天空就像是最温柔亲切的床,在呼唤着他。
「子殊!」晏子殊摔倒下去的瞬间,卡埃尔迪夫策马硬挤上前,及时托抱住了他倾斜的身体。
咯啦!大片碎石掉下山崖,人群骚乱了起来,孩子们在尖叫,卡埃尔迪夫的马匹,有三分之一悬空在外。
「唔……?」晏子殊在卡埃尔迪夫的怀里醒来,才发现自己刚才是睡着了,要不是卡埃尔迪夫及时抱住他,他早就掉下马,滚落到山崖下去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急切的言语和温暖的胸膛,并没有给晏子殊莫大的安心感,卡埃尔迪夫坚实的、紧紧搂抱住他的手臂,只让他想起那污秽不堪的梦境。
———在梦里,他的双手被卡埃尔迪夫粗暴地扣住,几乎拧断,无论他怎么挣扎喊叫,仍然不能阻止卡埃尔迪夫刺进他的身体。
「我没事,别碰我。」晏子殊面色发白,猛地挣开卡埃尔迪夫的手,在马背上重新坐正,可是他太累了,天在他眼前飞速旋转,又差点晕倒。
「子殊!」卡埃尔迪夫又想抱住他,但这一次,晏子殊用剑鞘抵住了他的胸膛,坚决不准他靠近,然后,他又放下剑,一言不发地拽紧缰绳,重新赶路。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晏子殊摇摇欲坠的背影,心里疑惑的很。因为晏子殊似乎很讨厌过分亲密的身体接触,所以这些天他刻意的、甚至可以说很小心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是他这样做,并没有让晏子殊放心,反而让他更加避开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卡埃尔迪夫想不明白。
但是,晏子殊会如此讨厌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卡埃尔迪夫想再仔细观察下,可是……看着晏子殊无法入眠,日渐憔悴的身影,他的心情也异常沉重。
如果晏子殊在契约达成之前意外身亡,那么契约也会失效,晏子殊的灵魂将转入轮回。虽然拿不到灵魂会很可惜,但是对卡埃尔迪夫来说,他也不需要再完成「铲除魔族」这样近乎不可能的任务,会轻松很多。但是,卡埃尔迪夫并不想看到晏子殊死去,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决不允许这个人类,在契约达成之前就死亡。
为什么自己要花这么多心思在一个人类身上,卡埃尔迪夫矛盾不已,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让他活着,想让他快乐,至于其他………卡埃尔迪夫不想去考虑,也无暇考虑。
离巴戈特王国的首都巴特拉姆越近,也就是离那庞大的祭司团圣灵会越近,想起十万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人魔大战,卡埃尔迪夫冷冷一笑,不知道现今的祭祀,是不是还拥有那强大的法力?
他是不畏惧在与之一战的,如果能彻底消灭圣灵会,那就最好,那些像苍蝇一样嗡嗡叫喧的祭司,看着就很碍眼,不过是一批渔夫的废物罢了。远古时,圣灵会是一个普通的,有法师自发聚集成的团体,后来随着圣灵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强大,他的教规,阶级也越来越森严。如今,圣灵会只允许有他们认可的人类使用魔法,对其他自由修炼的法师采取监禁驱逐出境的态度,以保证强大神圣的法力,只能有祭司团拥有。
强大地力量意味着可以要挟国王,成为国家真正的掌权者,先不说他们对待同类非常残忍,对魔族更是赶尽杀绝,和魔族有来往的人类,则无一例外,会被送上火刑台处死。
想到这里,卡埃尔迪夫拉紧缰绳,担心的看着晏子殊,古老的龙之国蚩尤虽然与巴戈特王国关系良好,可是,晏子殊却未必清楚那些伪圣人的真面目,现在晏子殊的精神状态又是那样差,很容易出现漏洞。所以,他必须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不能被人发现他魔王的身份,要不然,就算晏子殊是王子,圣灵会也会以反人类罪,将他逮捕。
前方,月牙形状的提索空港吊桥,在白茫茫的云海中渐渐显露出身影,它依附崖顶而建,通向悬浮在高空中的贸易码头,提索港。在赫拉迪勒大陆的上空,常年呼啸着一种定向风,是有魔法形成的。
从远古起,人们就利用这种风建造空中船只,运输货物,到各地交易旅游,像这样的空中港口,在大路上约有几千个。它们有的建造在空中岛屿上,形成堡垒,有的建在密林深处,从魔法师打造的登录台起飞,大多数空港都是民用的,只有一小部分属于军事基地。
有港口的地方就有商队停留,也有贸易团经营的酒馆,赌场和旅店。码头上拥挤不堪,出去来自大陆各地的人,还有白鬓骆驼,大角山羊,马匹等牲畜混杂其间。
商人们一下船,就忙着卸货,摆摊,和中间人讨价还价,奴隶们扛着巨大的麻袋,踩在舢板上搬运货物,身着华丽绸布连身裙的贵族夫人,则站在船尾,眼神高傲的看着众人。
一艘去往巴特拉姆的船停在港口东侧,它有十层甲板,五个仓库,前后各有两对巨大地螺旋翼,似蝠翼龙翅膀的船帆是托利亚白色油布,都已经拉起。系着三角领带,穿白色套装的黑人水手,正在毫无安全措施的船栏上翻上爬下,意义检查索结,做出发前的最后准备。从码头下方仰望上去,这艘客运船就像是一座硕大无比的移动城堡。
「前往巴特拉姆的娜黛雅公主号,下午两点准时出发,现在还有二十张票,请抓紧时间购买!」
人山人海的售票处,挤得水泄不通。一个戴羽毛毡帽的男人站在柜台后大声喊叫,因为这吵闹和各种各样怪异的香水气味,晏子殊的头更晕了,他一手牵着马匹的缰绳,拉着马想上前买票,一遍又因为强烈的不适停下了脚步。很快,汹涌的人潮把他挤向远离售票台的一边,人们争先恐后的推开他,排到前面,晏子殊觉得自己都要抓不住马缰了。
「最后三张票,这位小姐,您要是吗?好的,还有两张了……」
咚!一代沉甸甸的金币落在售票台上,身穿黑色长袍,带着兜帽的卡埃尔迪夫,低沉的说道,「我要两张票,头等舱,国王套房。」
「是,好的!」对于出手如此阔绰的金主,售票员喜出望外,立即在最后的两张船票上盖上金印,恭敬地递给他。
「不好意思,大家,票已经卖完,请等候下一艘船吧!记住!后天早上六点,飓风号!」票已经卖完,唯有等待下班客船,失望的旅人犹如傍晚的潮汐急速退去,只有晏子殊站在原地没动。
「我们走吧,船马上要启航了。」卡埃尔迪夫走回晏子殊身边,伸出手拉过马缰,为他牵马。晏子殊低下头,依旧什么话也没说,虽然明知道梦境里的卡埃尔迪夫和现实中的不同,可他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子殊……」
「走了。」不想听到卡埃尔迪夫叫他的名字,晏子殊大步走向客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晏子殊会如此的排斥他,卡埃尔迪夫的心里布满了乌云。
娜黛雅公主号,国王套房。
国王套房靠近船长室,在第九层甲板,装饰奢侈豪华,格调高雅,包括浴室在内,一共有四个房间,还配有专门的佣人服侍,餐饮都是由七星级大厨招待。
面对一桌子的精美茶点,清润的丁香花茶,晏子殊却毫无胃口,他径直走进最里面的主卧室,想要休息一下。
卡埃尔迪夫脱掉黑色长袍,站在起居室里,注视着晏子殊走进房间,沉思着。大约十分钟后,觉得晏子殊已经睡着了,卡埃尔迪夫静静地走进卧室。典雅的古铜四柱床上,深蓝色的帷幔用银钩吊起着,枕头和床罩边缘缀着金色流苏,上面还绣着巴戈特王国狮鹫的纹章,银光闪闪。
晏子殊连斗篷也没有脱,和衣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躯,那无助有憔悴的模样,就像一个渴望母亲拥抱的孩子,着实令人心疼。 卡埃尔迪夫走到床边,凝视着他轻颤的睫毛,将手覆盖到他的额头上面。他想进入晏子殊的梦境,探查他精神不振、情绪低落的原因,这段日子晏子殊总是睡得很少,好像很害怕睡觉似的。
滴答。
苍茫的雾,狰狞的叔,成群的乌鸦刺耳的尖叫着,盘旋在血一样暗红的天空中。
——这就是晏子殊的梦境?
卡埃尔迪夫很意外,这梦的景色为何是如此的荒凉可怖?仿佛身处地狱,被深沉的绝望笼罩着,怎样也走不到尽头。
「你知道你罪虐深重吗?」
「你伤害了太多的人,你不过是一个胆小鬼,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救不了任何人……」
苍凉的浓雾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年轻女孩的尖叫,紧接着………嘭咚!似乎有人从高处坠落了下来。卡埃尔迪夫脚下的土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片血海。
「你不过是……被我玩弄的废物!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如同铜锣震荡着耳膜,声音听起来很近,但又似乎从相当遥远的地方,传递而来。
「梦魇吗……?」卡埃尔迪夫眼神冷冽,凝视着前方,「哼,别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
轰——
从地面飞卷而起的飓风,将浓雾,密林,乌鸦全部撕扯成碎片,乒!梦境就像脆弱的花瓶裂开了缝隙,在卡埃尔迪夫的面前,迷雾和森林都消失了,出现了一道曲折漫长的石造阶梯,通往一扇高大的魔法门。
卡埃尔迪夫毫不犹豫滴走上去,打开了房门。
「恩?」一道刺目的光芒掠过后,卡埃尔迪夫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卧室里,他被晏子殊的精神力量反弹出来了吗?不,不对,卡埃尔迪夫很快就发现,自己还在晏子殊的梦境中。
「不要。。。住手!卡埃尔迪夫!放开我!」奢华的大床上,晏子殊痛苦的挣扎着,可是和以前一样,他无法从「卡埃尔迪夫」的暴力中解脱出来。
「不要!」丝绸衬衫呗撕开,皮带捆绑住双手,而后眼睛也被蒙住,「卡埃尔迪夫」毫无温度的手,在他赤裸的胸膛摸索,游弋。
尽管牙齿打颤,厌恶的很,却只能任由他欺凌,「刺啦!」长裤也被扯破,「卡埃尔迪夫」脱光他的衣服,弯曲起她的双腿,不做任何润滑,就打算长驱直入!
「……」
意识到那即将到来的疼痛,晏子殊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脸色就像纸一样苍白。——「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你如此厌恶我了。」
刺骨冰凉的声音,似乎积聚着难以克制的怒火。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头火龙自魔法阵里狂啸而出,一口咬住了冒牌卡埃尔迪夫的身体,撕成两半。房间的角落,梦魇克蕾雅尖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烈焰烧成了灰烬,魂飞魄散!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晏子殊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卡埃尔迪夫走到他身边,满怀着歉意,解开他手上,脸上的束缚。有魔物出现在晏子殊身边,折磨着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发觉,真是该死!卡埃尔迪夫自责极了。
尽管梦魇是低等级的魔物,所能制造的只有幻觉,不会对肉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卡埃尔迪夫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甚至觉得刚才不应该那么轻易就解决了魔物,而是该让他品尝到最深的痛苦之后,再送它回地狱!
「子殊,」温柔的抚摸着晏子殊浮着冷汗的脸颊,卡埃尔迪夫的嘴唇印上他的额头,「醒来吧。」
「嗯……?!」从梦中醒来的瞬间,晏子殊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房间里的光亮,眯起了黑眸,接着,他便看清了卡埃尔迪夫那充满愧疚的紫色双眸,心里困惑不已,刚才……他在做梦吗?那现在的又是。。。?
「一直在梦里,骚扰你的那个是梦魇。」卡埃尔迪夫解释道,走到茶几边,拿起精雕细琢的水壶,到了一杯凉水,递给晏子殊。
「梦魇?」
「是最喜欢趁虚而入,不听制造噩梦,让人精神崩溃的下级魔物。子殊,你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卡埃尔迪夫轻拢起眉头,叹气道。
「……」
晏子殊无法开口,这让他怎么说呢?就算是梦境,可是,那也都是和卡埃尔迪夫翻云覆雨的画面,是在难以启齿。晏子殊怕自己说了,也会被卡埃尔迪夫耻笑,说他淫乱好色。
「傻瓜。」卡埃尔迪夫低语。
「呃?」
「在你心里,我是那么不可靠吗?我只会让你痛苦?子殊,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你不相信我吗?」
「……」晏子殊低着头,牙齿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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