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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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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天,习惯四点午睡的老太太就去睡去了,而这时已经睡好了的老爷子就醒来了,许杰又陪著他去找几个老友打牌。
带著他去见人,许杰还得应酬,所幸都是一帮老太,还是老爷子的老友,众人见他不冷不热,但进退还得宜的举动,也没多找他说话,让他一旁自己玩去。
只是要打牌时还是忍不住跟许老爷子感叹说:“你这个小儿子啊,是真得好。”
“可不是,可不是……”另一方向的人附和,打著手上的牌不带恶意地评价说:“一点年纪也看不出,真是个贵公子。”
话间其实也有点涉及温家那人把人照顾得还不错的意思,许老爷子听了,鼻子哼了哼,也不接话,打他的牌。
其实对於小儿子的事,他事无巨细都计较过,他对於温家那人的不满那可不是一点半点,所以,就算儿子表面上还是光鲜夺目那又如何?他要是没抢自家的宝贝,他们还能把他养坏了不成?
那小子才真真可恶,因为他,小儿子进了不知多少次医院,这两年才把身体养好起来,说直来,任何一句好话都不该落在那个人身上去。
就算外人传言许杰就是温氏那人的太上皇,那也不能让许家的老爷子对其减少厌意一分,反倒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当年要是没有他勾引,小儿子可能早就找著了好媳妇给他生乖孙子了!
许杰有近三天没吃好睡好,家里的菜做得清是清淡,但不是那吃的那种清淡。
跟平时温立言做的口感不一样。
他吃了几顿之後就把胃口吃坏,但为了父母安心,他也会尽量每餐都吃两碗饭,只是不著痕迹地少吃菜,专挑饭吃。
吃倒不算什麽,问题是他三天没午睡,午睡不好直接导致晚上睡眠不好。
睡不好,又不能跟老父老母说,只能强打精神让人看不出。
这天宽叔正好开车送了老爷子去见老友,而老太太要去老姐妹家聊天,没有了宽叔送,许杰开车送她去。
开回来的时候,他在等红灯的时候差点都睡著,被後面催行的喇叭惊醒猛地惊醒的时候差点把脸磕到方向盘上。
到了家,没眯上几分锺的眼,就被老爷子电话招了过去在老友面前露脸,跟人应酬完,半路还去接了老太太回家。
晚饭倒是在外面吃的,但外面吃的也跟温立言做的不一样,平时一顿两顿的还好,回家还能吃家里的去,可现在家里的好几天没吃著了,见著饭店摆放精致的菜,也是刹那就没了胃口。
但吃饭总不是什麽问题,好吃不好吃,能吃得下就好,顶多就是不合口味,不需计较那麽多。
可睡觉还是睡不太好,平时回家睡个一晚两晚的也没见失眠,但这几天下来,晚上一躺到床上,困是困得很,就是睡不著。
都两三天了也没睡著的许杰莫明觉得有些委屈,他想白天他被喇叭惊醒的时候,他妈的怎麽就没见那些跟屁虫出来一个帮他开车呢?
想完,许杰刹那睡意全无。
他妈的,这麽多年,不管他再怎麽让自己力持理智,但他还是成了温立言网笼里的俘虏了。
看看,他现在想的都是什麽?
还他妈的委屈,他怎麽就不去变性当个娘们呢?
睡意全无之後许杰更是睡不著了,在床上躺到清晨,在天色微起的那刻,他微微地叹了口气,拿过放床桌上的手机,拔了手机上的第一个号码。
电话拔通,那边在半声後就接起。
老男人在那边喊了他的名字:“许杰?”
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清晨睡时被打扰的不耐,声音清醒得就像一直在等许杰的电话。
侧躺著的许杰看著窗外渐渐明亮起了的天色,困倦得闭了闭眼睛,他先是没说话,而温立言在那头也没有催促他,等著他再次张口。
过了好一会,许杰才微微张开眼睛,用充满著倦意的声音淡淡地说:“这几天我没有睡好……”
那边先是沈默了几秒,然後老男人开口的声音里带著熟悉的能蛊惑人心的温柔:“怎麽没睡好?睡不著吗?吃得怎麽样?”
“不怎麽样。”许杰淡淡地说了实话。
“嗯。”温立言轻应了一声,在许杰以为他要跟自己含糊地跟自己说几句教训的话时,温立言却转过了话题,跟他说起许杰的一个公司现在应该把握的一个商机起来。
换平时许杰还有点兴趣,只是他现在困得很,也没打起精神去听温立言的话,只是听著听著温立言的声音睡了过去。
而这一睡,睡到了下午两点。
棉婶起得早,她一般六点就起来熬粥,收拾房子了。
这天她刚起来没半小时,刚把米洗好,前院轻脆的门铃声就响了。
响声不急不缓的响了两声,在清静的早晨也不显得很突兀,显出了按铃人的好教养。
“您好。”门一开,一个显得很精神的年轻人温和地朝她笑了一下,还朝她微微鞠了一下躬。
棉婶被他鞠得有些手足无措,问这个没见过的年轻人:“你找我们主人家吗?”
“是的,”年轻人笑得就像清晨的朝露那样干净无害:“我是许杰先生的助理,今天来给他送一些东西过来,请您能让我先进去吗?”
“啊?”棉婶愣了一下,想转头去请示老爷或者小少爷。
“您能让我先把东西拿进去吗?”年轻人脸上带著歉意,“因为急著把东西拿过来,来得早,许杰先生这个时候应该在睡觉吧?”
“是。”棉婶一想这个时候不能去打扰还没醒的老爷跟小少爷,於是放了这个一脸干净无害,明显是正派人的年轻人进来。
温普宁把带来的书跟一些他的用品,例如茶杯还两个用来读报纸,读资讯的IPAD在悄无声息中放到了许杰卧室的左右。
摆放的位置都是按照温先生所说的,能让人顺手拿的位置。
做好这一切,许老爷子醒来了。
用著干净无害的脸孔去跟老爷子请了安,得知他是助理送些书过来时,老爷子还因为小儿子这个时候还爱看书的品性觉得高兴,对这送书来的助理也是礼待有加。
在助理暗示性地说他刚跟棉婶送书进去放的时候看到许杰先生睡得很沈的时候,老爷子还随口接著说了句:“他这几天陪著我们到处逛,累得很,就让他多睡一会,醒了再说。”
助理先生立刻满脸微笑,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这麽一睡,就让许家的小少爷睡到了午後。
许杰醒来看到温普宁的时候根本没什麽反应,在温普宁朝他微微弯腰的时候也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
家里人都已经吃了饭,醒来後一个人吃午饭许杰吃到明显不是家里买来的小菜时,眉眼之间也是无动於衷,七八个菜里每样都夹了一点吃,每样都不多,看似不多,但加起也要比平时多上许多。
菜是温普宁带过来的,做的时候也是他跟著许家的两个妇人一起做的,因他是生活助理,对於他的帮忙,谁也没觉得奇怪。
温普宁这麽一来,除了晚上离开,其它的时间都呆在许家里,学识颇深的他能陪老爷子天南地北地谈,也能陪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聊些她们喜欢听的,带点小欢喜的话题,例如猫猫狗狗的习性啊,例如许杰先生在外面某些杰出的表现啊,甚至跟忠厚寡言的宽叔都能说得上话,没有几天,他就得到了许家上下的喜欢。
当然,他没跟人说自己姓温,只说自己叫普宁。
温普宁在许家吃得开,而许杰就闲了下来,除了时不时到父母面前晃荡一下请下安,其它的,他就爬到阳光房去看书发呆喝水,大多时候,跟在家里无二。
这天许杰跟家里人打好招呼,去他的公司开个会。
车子开到一半就被拦了下来。
另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路边,他从他的车一下来,那辆的车就打开了车门,许杰走了过去坐下,坐好之後车门被人从外面关上,而此时在车里,有道向来不愠不火的声音响起:“开车。”
司机开动了车,许杰这才转脸看人,看到近半个月没见的老男人,脸上也没什麽神情,看了几秒之後就又转过了头,放松肩膀靠在了皮椅上。
很快,他的肩膀被人揽住,他的人也靠在了明显不是皮椅,而是人肉垫的怀里。
“脸色好像白了点。”抱著他的老男人在亲了亲他的脸颊,仔细看了他的脸之後说。
“嗯。”许杰应了一声,也没去看手上的表,没打算提醒温立言时间。
反正能把自己在会议时间之前送到公司就是。
“叫你吃的药剂吃了没?”温立言前几天叫温普宁带去了一盒药剂,因为新调出来的,加了味辛辣的药,味道有一点点怪,怕许杰没自己叮著就不吃了。
“吃了。”
“没扔?”
“没。”温立言问得许杰有一点烦,看著车子进了市区,他则回头跟温立言说:“我要晚上赶回去吃晚饭,大概三点开完饭。”
温立言闻言微笑点头,充满著睿智的眼睛因笑意显得深沈了起来,他低下头吻上了许杰的耳朵,说:“我想像……”
许杰“嗯”了一声,倒也没拒绝他的吻,在温立言吻到他的嘴上时,更是伸出了舌头与之共舞。
开完会,许杰被温立言领到了没隔几座大厦的温立言的办公室的休息室时。
这里是温立言的一个办公地点,因许杰以前上班的公司就在这附近,为了送他上班方便,温立言也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当处理公事的地方。
後来许杰没干了,有了自己的产业,因这里是整个城市的商业中心地段,处理事务比较方便,他也不可避免地在附近有了新的办公室。
所以,因许杰的原因,温立言也还是时不时地还来这里办下公,在他这边的手下面前露上那麽一两回脸。
一被拉了进去,许杰就很快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地坐上了温立言地腿,帮温立言解身上的衬衫。
解完上半身,当老男人露出有著坚实腹肌的胸膛时,许杰在上面亲了几口,随即就从温立言的两腿间滑了下去,跪在温立言面前解他的裤子。
解完裤头,隔著内裤把已经起来的东西舔了舔,然後一脸冷淡贵公子样的许杰用牙齿把内裤扯下,把猛烈从内裤里跳了出来的硕大性器进了嘴里。
含得深了,近段时间没做过的许杰喉咙疼,也想回去吃饭还难受,就把东西从喉咙里扯了出来,他则又坐到温立言腿上,把温立言的的指含著用嘴巴舔湿,然後捉著指头探进自己身体内。
指头一进去,他的任务就算完,也不再管事,两手抱著温立言的头,把剩下的事情全交给了老男人。
温立言已经被他的冷脾气妖精折磨得鼻子里吐出来的气都带著火,两根手指熟练地在他体内转动了一下,迅速抽了出来,拿出一边的润滑剂挤出一大半,一半添自己性器上,一半往他的妖精身後抹。
没有几十秒,温立言就重重地冲了进去,把紧紧抱著他的许杰撞得狠狠地闷哼了一声。
先前是疼,被插了一阵,快感就起来了。
许杰被老男人撞得在他身上就像大海风暴圈中的船,摇晃得几不成形,汗水大滴大滴从他身上往地下滴下,汇合著温立言身上的大汗,很快就在地板上聚集成了小片的水的汪洋。
在性爱中,温立言完全撕破了平时温文尔雅的睿智外表,狂野得就像发情的野兽,换了好几个姿势,把许杰干得射了两次,才在许杰体内泄了出来。
泄完,休息了半小时,许杰也回过了神,正打算找衣服穿准备回去,手刚一动就又被温立言拉住,按在沙发上像禽兽一样地侵犯了他起来。
PS:许杰再写两章,张锺一长章,情起算完。
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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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杰快要到家时,是被温立言叫醒的。
温立言叫醒他,他跟司机下了车,看著许杰慢吞吞地下了车,慢吞吞地坐到了驾驶座,在给他关车门的时候低下腰轻声说:“你哥回来了就回家来,我不看著你,晚上都睡不著。”
许杰面无表情,连头都没点一下,就开车往他家方向走了。
差不多一个来月过去,许良回来了,见著活得活灵生虎的弟弟时还暗地里跟妻子嘲笑说:“看你瞎担的什麽心,你看看他那样,像有什麽不适应的没?”
而许杰的大嫂则笑笑什麽也没说,只是看著许杰旁边的助理普宁,仔细地端详著。
不过,她到最後也没觉察出什麽来。
普宁太普通,普通得真的太像一个尽职的助理,无可挑剔。
虽然她觉得总有点什麽不对劲。
要说,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普宁,温普宁还真不是什麽好角色,他是温立言第一助手的亲系,这种人,手里凶腥无数,哪算得上什麽好人。
许良要是知道温普宁是这麽个角色,恐怕那欲要杀了温立言的心又得再起。
许杰回到跟温立言的家那天,从当天下午睡到第二天下午。
睡好,爽了。
温立言过来亲他的嘴,他都跟他亲了近半个小时,最後亲到温立言进了他的身体,他也没发什麽意见,任由温立言在他体内动了许久,在他体内泄了一次又一次,连脸上都沾著温立言的精液。
完了休息了小半天,力气也恢复了过来,吃完饭,把温立言扔在一堆欲要给他做工作报告的助理堆里,一个人散步去了锺苟家。
锺苟正在苦口婆心地劝大儿子别看电脑了去跟弟弟玩,最後大儿子终於被他劝听。
那只不过七岁就五官凌厉得过於俊美的小男生听了他的话,瞥了他高大得近乎威猛的老爸一眼,然後走到了一旁的许杰面前,镇定至极地喊了声许叔,还非常擅做自张地拉下了许杰的身体,在他额侧印下一个柔柔的吻,这才走出了门。
小男生做得极其自然,锺苟也只是跟著他大儿子的背影不断地瞧,而许杰的内心则有点轻轻地叹息,这麽个小男生,真不知道以後的性取向,而不管他以後爱男人还是爱女人,还是男女都爱,肯定都是个妖孽。
太镇定自若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操控著外人的人生,不管他本人是不是个真混蛋。
像温立言,就如是。
八点左右,温立言就过来接他来了。
也不进张锺家的家,也不催他,只在门外等著。
小孩子们也要睡了,许杰也没多呆,手上拿了个锺苟做的蛋糕吃著出了门。
温立言等著他吃完,拿了手帕出来帮他五根手指头细细擦干净。
许杰看著他微垂下的脸,等到手擦干净了,对温立言说:“你背我吧。”
温立言抬头,微笑,眼睛里带著宠溺:“好。”
说著就转过了身,驼下了背。
许杰趴到他身上,让温立言背他起来回家。
以前他也常让温立言背他,那个时候总是想著怎麽就那麽爱这个男人呢,好爱好爱,爱到只要想及失去他一秒锺都不能呼吸。
後来是怎麽变了的呢?自己那麽倔强,总是想去试图证明他完全有资格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从而迷失了路途,以至於後来恨不得逃离他。
可到底,他还是爱温立言的。
这个男人有千般万般的不好,但一直都站在他的身边,从未曾真正离去。
就这一点,许杰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是离不开他了。
“困了吗?”温立言背著身上有点身高将近一米八,身体颇有点重量的人,心甘如殆地移动著脚步。
“有一点点……”许杰回答著,抬起一手无聊地玩著温立言的头发,在路灯照耀下显得静谧的道路的尽头就是他的家,这个地方他住了也有十多年了,以前却很少有这样的夜晚,他们能一起走在这片属於他们的土地的外面。
以前,忙於站稳脚跟,忙於争名夺利,忙於跟温立言证明没有他他只会活得更好。
好像那样就可以伤害温立言了,自己也就不那麽痛了。
其实到底,还是在怨这个自己最爱的人把他扔进了一个孤立无援的站场,而他强忍著一口气打败敌人的时候,却忘了,也是这个男人护了他一定的周全。
如果没有爱,他们又怎可能走到现在这地步?
怎麽说,这都是相爱了吧?
把宝贝少爷背回了家,助理正等著跟他报告事情。
温立言一边让助理说,一边给刚放在沙发上的少爷脱鞋。
许杰先是懒懒的,听到温立言助理说到“三纲刚刚把今天派下去的技术小组软禁在酒店”时,不由冷笑了起来,打断温立言第一助理的话,“早告诉你们别用庄迹这号人当一把手,他忠厚算得了什麽优点?要是谁给你们跑了半辈子腿都要给他活干的话你们怎麽就不把那点破东西全给分他们了算?还有他那个耳根子软的毛病,加上他那个好妻子,他要是能办得成事才他妈是你们今年烧了高烧……”
“三纲”是军工业加工厂,这个厂子今年有几十把枪没对上号,丢了不算,昨天还因发生爆炸事故炸了小半个加工库。
温立言昨天就让人派技术小组下去查明原因,今天听到人把他派下去的人软禁时也没动气,也任由他家许杰少爷刻薄他。
许杰说完,接过第一助理拿过来的水喝了两口,白了这跟了温立言很多年,也算是跟了他很多言的人一样。
“也不是因为他是老功臣才派他下去的,”第一助理好脾气地笑笑,解释说:“黄工退下後,也只有他最熟悉那边的情况,想著让他先接手两年,等接班人成熟了再替换也不迟……”
许杰听了冷冷地扯了下嘴角,不置可否。
助理依旧笑,笑眯眯地看著温先生给许少爷找来了本书放他手上,又挪来两个枕头让他靠得舒服些,然後才转过头对他淡淡笑著说:“你打电话给黄少,让他带人去把人带出来,至於你就要辛苦下了,连夜赶去接手一下工厂,按排一下接替,庄迹嘛,就让他上来见我。”
他话一说,算是把军工厂的权力又更替了一翻,其幕後又不少不得因此有一翻动静,第一助理尽管觉得庄迹这些栽得有些冤,但也觉得这人还是换了的好。
毕竟,才一年,就出了两件事了,再大的功也抵不了这过。
助理领命去了,许杰看了两页书,才想起黄工的有两个儿子,不知道这次接替的是大少还是二少,於是看著书时随口问了句:“哪个黄少接手?”
“大少……”温立言把人半揽到怀里,共看那本书。
“哦……”许杰对黄大少没多大印象,但黄家的黄二少还是有印象的,这人曾经来跟过他两年。
温立言见他那完全没什麽神情,不甚在意的脸,嘴角不禁微微挑起……
当年黄二少为了他父亲黄工的事跟许杰闹翻过一次,以为当年他父亲从第一集团调到第三集团是因为许杰的原因,那时他正好派这位胆大包天的黄二少跟著许杰,这黄二少倒好,当保镖的他直接拿枪抵到他主子头上了,气得当时的许杰差点没把人拖出去喂狗了。
不过现在看来,许杰也真没当回事,没把那种事放在心上。
可能连记都不记得了。
温立言嘴角挑起,许杰或许脾气不好,也对他有意见,但为人却还是跟以前那个刚认识的少年一样,越不在意的就会越不在乎,很难去为此付出心思。
也因此,对他在意,计较的也就越多。
自己的一点点不好,也被他放大了很多倍记在心里,然後用来武装他自以为意的铁石心肠,认为自己可以没有谁都可以过得好。
“那大少如何?”许杰随口话。
“你要见他?”
“我见他干嘛?没兴趣。”许杰无聊地扯扯嘴,“比庄迹靠谱就成,我说你那破厂子得抓下内鬼了吧?”
温立言这些年处理公事都是当著许杰的面,他知道的事,许杰也差不多知道,有时心情好了也会帮著做下决定,当然心情不好了也会捣下乱。
“换了人,就让主管的人去决定,”温立言干脆把书拿到自己手中自己翻而,让许杰全躺在他怀里看,“总得让他们做些事。”
什麽时总得让他们做些事?还不是让他们自己去立威信然後更好地替他跑腿吧?许杰扯扯嘴角,老男人阴险又无耻,真不知道外面那群人眼睛是怎麽长的,以为自己把他吃得死死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再看两页我不看了,我困了。”许杰打了个哈欠,撇过头在温立言颈脖处蹭了蹭。
“那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就过来。”
许杰揉了下眼睛,沈默地跟著他继续看。
两页过後,他先去了卧室洗完澡,洗完,见人还没进来,就去了书房。
他没穿鞋,单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当靠近他在家从不关门的书房时,听到里面那个老男人好像在对人说:“你给我打电话叫人去海关查查是谁在故意压许良的货,然後处理了……”
“是,那这个要不要跟许杰说一下?”是温立言另一个助理的声音。
“不用了,”是温立言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这是小事,你处理了干净就好。”
听到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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