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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件行动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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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领口的处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结扣,而是纯黄金打造的由水滴状层叠组着的饰物,从喉结直至锁骨下方的呈放射性散开成类似项琏的饰品,暗扣在颈后。如果让我自已穿戴,我想我一定穿不上。

艾利显然对这套服饰十分熟悉,她将暗扣调整得与我脖颈服贴后,才扣上,将沉重的长袍散开,铺了一地,比褶裙略长一点,正好有一点拖地。

“嗯,你的身高和这套衣服正好合适,别看这袍子穿上身上很重的样子,走起路来的时候,下摆会飘起来喔。”艾利十分着迷的看着那件长袍,仿佛如同她的情人正在面前。

我试着动了动,脸色更加难看:“我想我在舞会上只能站着做雕塑,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艾利咯咯笑出声来:“还没结束呢。”

我算是彻底服了,任凭艾利替我戴上长及腰上的假发,头上顶了一个镶有立体眼镜王蛇饰品的黄金环冠,两旁对应耳朵的位置,垂下两条黄金配饰,其中一旁的配饰上系着一层并不透明但薄如蝉翼的暗色轻纱。这下我真觉得连脖子转动都不太利索了。

艾利却仍不满足,又往我的手上系上黄金护腕,上臂则扣上雕有立体鹰饰的臂环。最后,她又从活动衣柜里掏出一双凉鞋,鞋底是皮制的,鞋带用的是灯心草,百分百的仿古。

等我站在一人多高的大型试衣镜前,我几乎以为是博物馆里的埃及法老已经现身。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艾利惊叫一声:“啊,差一点忘了。”

我头发一阵发麻,等反应过来,我只觉得两边耳骨一疼,往镜子中一看,艾利居然给我夹上了黄金莲花坠饰的夹环,正好扣在耳骨处,扣得很紧,长长的耳坠接近双肩,虽有些重却不致于滑落,但……

“我不要,女人才戴耳饰。”我向艾利抱怨。

艾利手上不停的帮我整理服饰,一边头也不抬的回道:“将军要我替你设计形象,我当然得一丝不苟,请不要侮辱我的专业好吗?”

我无趣的摸摸鼻子,对着艾利笑道:“艾利,我不喜欢这样,可以把耳坠去掉吗?”

艾利的眼神有些迷茫,随即又道:“这是法老的全套服饰,没有可删减的部分。”

我叹气,专业的执着居然也可以成为抵抗迷惑的坚定防守,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OK,全副武装,我再帮你画上埃及特有的绿色眼影和黑色眼线就可以了,你的头饰不方便戴假面,到时候记得把轻纱系好,保证谁也看不清你的脸。”艾利最后检查了一遍我的服饰,认真向我解释:“如果在舞会上你觉得衣物过于厚重,不方便活动,也可以把长袍布料的部分除下。那,就象这样……”艾利示范的做了一次,又重新整好。

“项琏可以留着做装饰,当然,如果你想全部除下也可以。”

我差点想昏迷抗议,什么叫也可以?如果我真脱光了,撒切尔又恰好来参加假面舞会。天那!我轻抚额头,不敢再想。

“啊我忘了告诉你,埃及的男性服装比较强调臀部线条,如果你脱了长袍,你的臀形会很完美……”

谁来救救我……



正文 第28章

当我顶着一身行头重新出现在阿道夫面前时,阿道夫已经换上海盗船长的服装,船型的帽子,灰蓝色的海盗服,出奇的朴素,其中一只眼睛还蒙上了黑布,腰间别着一把重剑和中世纪才存在的火枪。我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装扮,严重怀疑这是不是阿道夫存心安排的。

不过,等阿道夫的手从微长的喇叭袖底下露出来时,我就放弃了这种念头,他的十个手指都戴满了硕大的珠宝,熠熠生辉,说不出的俗气。不但如此,阿道夫还特意在□的胸前挂上一个应该是出产自中华古国的鼻烟壶……我看着他奇怪的样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倒是阿道夫见到我的模样时明显楞了一下。

艾利笑着行礼:“将军,这将会是您历届舞会上最出众的宠物。”

我听了脸都黑了,居然把我当成宠物,不过,谁知道是谁驯服谁呢?

阿道夫的眼睛里闪现出奇妙的光彩,但不过短短一瞬,他那双浅蓝的眼睛又变得冷漠。

“走吧!”随着阿道夫的命令,我这才发现,外头的天色已有些黯淡,居然已经是黄昏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

我和阿道夫是乘坐专用飞行器直达会场的。

飞行器内部很宽敞,可以让一个成年男子直立还有空余。飞行器走的是空中专设的贵族通道,虽然行驶的速度受空间管理局的限制,却不会有撞车事件,也不需要等待,而且风景独好。

阿道夫和我两人面对面坐着,我因为一身古怪的装扮和眼部的浓妆而感到些微的不自在,而阿道夫却从壁厨中取出红酒自斟自饮。

“将军,你不感到寂寞吗?”我说完就暗笑不已,这话听着简直就是□裸的勾引。

阿道夫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想来一杯?”

可以说,在这个人身上,总能发现让我意外的事情。看着他此刻的表情,我几乎要怀疑那在书房里曾经升高的体温是否只是我的个人臆想。

我对着他微笑:“如果你不介意。”

阿道夫又取出另一只水晶杯,倒入半杯红酒递给我,我伸手接过的同时,指尖在他手心轻触。

“将军,该怎样,才能让你对我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呢?”我含有深意的笑。

既然我们必须走到那一步,不如早一点完成,这样对之后的计划也会有帮助。

阿道夫不露声色的缩回手:“你现在穿着的衣服很方便坐在我身上。”

我失笑:“将军,到会场还需要一些时间,你需要我事先为你满足一下多余的精力吗?”

阿道夫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也许他是为我与第一眼相见时的不愿屈从反差之大而感到不解吧。

我放下酒杯,走到阿道夫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阿道夫依然是一脸淡定,我却看得有趣。当他仰头的时侯,原本冰冷坚硬的线条就会显得缓和。

我微眯了眼,慢慢低下头。阿道夫紧绷的线条慢慢柔和下来,眼睛也半合着,一派慵懒,似乎在等待我主动亲吻他。

可惜,我只是低下头在他耳朵轻诉:“将军,我饿了,怎么办?现在没有体力满足你过盛的精力。”

阿道夫一僵,伸手用力把我推开:“既然你这么盼望我的临幸,那舞会后你就来我的房间吧。”

之后阿道夫便闭目休息,也不理会我,我只好抱着肚子委屈的坐在角落里。

其实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奔波,从联邦的度假机场直达西兰海的以兹列岛,又从以兹列岛乘滨畸遥安排的专机秘密飞回联邦,无论交通工具如何轻便,长时间的移动仍然让我有些疲劳。这也许是因为我从未出过远门的缘故。

抵达阿道夫的庄园后,我又费心与阿道夫周旋,勾搭将军夫人,还被一个可能是将军情人的家伙撞破……真是多事。

阿道夫的飞行器家私摆设布置得很舒适,绒垫也十分柔软,空气中飘散着让人安神的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我原本绷紧的神经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慢慢的也闭上眼睛,打了个盹。

梦中,我见到撒切尔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我费尽心思的去听,仍然听不到。最后撒切尔十分生气的样子,冲着我扑出来,撞得我胸口又闷又疼。

身体不自觉得一动,忽然发现胸前很沉,象有东西压着,但眼前一片黑,难道我现在还在做梦?

我往眼睛处使了些力气,居然张开了,眼前依然是昏暗的,那是因为飞行器内的照明灯被人熄了,只有透过飞行器壁上的风景欣赏窗射进的城市夜灯才能勉强看到一些东西。我将头一低,便看到一个脑袋伏在我胸前,他戴着船型帽子,而我的长袍已被撩起,粗砺的帆布擦在我敏感的皮肤上,一个比较令我尴尬的位置正被人大力吮吸,传来一点点不适的刺痛。

“将军,你现在就按捺不住了?”我嗤笑一声,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此刻能伏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的除了阿道夫还有谁?

阿道夫见我醒了,也不说话,反正变本加厉,在吮吸的附近用力咬了一下。

我嘶的吸了一口冷气,勉强忍住一脚踹开他的冲动。

“将军大人,你现在是不是需要好好和我解释一下?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冷冷的看着若无其事站起的阿道夫。

阿道夫伸手在墙壁的按钮上轻擦一下,飞行器里的照明灯闪出微弱的光,然后慢慢转为明亮。

我清晰的看到我的右乳被吸得发胀,红紫的颜色显得有些妖艳,甚至明显大于左边,也不知道被他努力耕耘了多久,真是不易。最要命的是,在□附近那个深深的牙印,虽然并没有咬破,却呈现出青紫,可见他咬得有多狠。

“既然是我的宠物,当然需要一个记号。”阿道夫说得一本正经,我却总觉得他是故意给我难堪。不过,既然是陪同他参加假面舞会,这样的理由,我只能接受。

我挑着眉看阿道夫,他此刻的表情说不上冷静,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将军,你有过喜欢的人吗?”阿道夫在想什么呢?我好奇的揣测着,他会不会和撒切尔一样,都在透过我寻父亲的影子呢?

“没有。”阿道夫回答得太快,反而让人生疑。

“美兰夫人不是你喜欢的人吗?”我继续装无知。

阿道夫似笑非笑的打量我:“年轻的保镖,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我耸肩:“只是好奇而已,象将军这样优秀的男人,会有很多人喜欢吧?”

阿道夫被我逗得一乐:“你果然很有趣,这种话我也只听你说过。”

“什么?难道说,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有些微讶异。

阿道夫突然伸手拉出我一缕假发,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不,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我静静的看着阿道夫,半天没有听到他继续下去,于是便问:“他是谁?说了什么?”

“他……是一个奇怪的人。”阿道夫将那缕长发缠在手心,似是十分喜欢的样子,我顿时鸡皮疙瘩乱起,还好这不是我的头发。“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暖,让我很舒服。但是,他对我说:象将军这样霸道的人,若是有人喜欢上你的话应该会很辛苦……”

这个人,会是父亲吗?如果是的话,听阿道夫现在所说,我想父亲应该是不太喜欢他吧?那么,不管我做了什么,死去的父亲应该都不会责备我吧?

我伸手轻捏阿道夫的下巴,微微用力,将他的下颔托起:“将军,从今往后,只要是我们俩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请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好吗?”

阿道夫因为我调戏的动作双耳染上粉红,尽管他脸上没有表情,我却肯定他被我吓了一跳,心跳有没有加快我不知道,但这样的举动绝对是没有人对他做过,且让他失措的。看起来,今后判断将军大人是否害羞的证据,就得注意他的双耳了。

不过阿道夫没有回应我的要求,因为飞行器已抵达假面舞会的会场。

随着操纵飞行器的智能主脑机械的声音提示,阿道夫已与我拉开距离,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海盗装,率先走出飞行器。

我有些失落手中温度的失去,不过依然振了振精神,将掩住口鼻的轻纱系好,紧紧的跟上阿道夫。

假面舞会的会场征用了联邦最大的地下夜场。会场外表平凡无奇,甚至我随着阿道夫走在黑暗的通道时,都不敢相信我们是参加假面舞会。

“这次的主题是异域风情,暗黑系列!”阿道夫与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贯有的冰冷语调却让我觉得十分舒心。他是在向我解释为何通道如此黑暗。

异能者虽然不是万能的,但他们具有超越常人的敏锐直觉,因此,就算我看不清脚下的路,也可以凭感觉保持速度。

“将军,你的异能是什么呢?”我心中一动,试探的向阿道夫请教。

阿道夫反问:“你不知道,向另一个异能者询问异能无异于请教一个女士她的年龄吗?”

我轻笑:“将军,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坦诚相待,这对我们今后的愉快合作十分有帮助。”

阿道夫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必要。”

我轻叹,真是让人不快,阿道夫本身就是个厉害的异能高手,他找保镖的原因我怀疑除了做为贴身的性伴侣就是做替死鬼。他这样冷酷无情的人都可以对父亲另眼相待,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表示些微的好感?



正文 第29章

通道曲折,而且狭长,也许这是为了增加进入舞会前的神秘感。最后,尽头是一道平凡无奇的小门,两旁各有古朴的油灯散发出微弱的灯光,高科技的影子在这里完全失去了踪迹。

门上雕刻着奇怪的图案,我实在没有什么高深的艺术鉴赏能力,分辩不出上面的图案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正中的图案描绘的是一个拥有公羊头,人身,蛇头型状的男性特征器官的怪物,很陌生,却散发出令人压抑的气息,怪物四周还有许多动物,我只能勉强认出其中一团纠缠着身体,吐出长信的,是蛇的形象。

蛇在许多神话和故事里都是邪恶与欲望的象征,难道这扇门就是在暗喻着,这里将是一道通往欲望世界的门?

阿道夫在门前停住了脚,伸手在怪物的□官位置轻抚:“这是邪神,也可以说是魔鬼的象征。”

我无言,我还以为贵族们会更喜欢什么天使之类的玩意儿。

阿道夫就象是识破了我内心的想法,低沉的笑起来:“这个世界□不堪,从内而外都腐烂透了,除非彻底毁灭,否则哪里来的新生……”

我心中一凛,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灭世论。究竟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是真的从心底深处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堕落不堪?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小门自动向内打开,一个奇妙的世界在我眼中展开。

昏暗的光线,却又足以让人隐约看清四周的一切。轻软的音乐幽幽的在空气中飘荡,无数喘息呻吟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令人血脉贲张。会场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沙发,角落里安置着躺椅,被盆景围绕,仅余入口,无数的薄纱被天花板顶部那气流交换器里传出的微风吹拂飘摇,勾勒出一派放浪形骸的景象。

随着阿道夫的进入,会场里淫糜的气氛就象一锅被打破的水,居然动荡起来。

原本隐于暗处玩乐的贵族们纷纷现身。

阿道夫只是缓缓的向前走,便不断有人前来搭讪,可见他的地位如何之高。

我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接受众人惊艳的目光。说实话,这种感觉很糟糕,我从来不知道,目光也可以如利器般穿透衣物。这应该就叫所谓的视奸吧?

阿道夫走到会场正中时,突然伸手拍了三下,从顶而泻的光柱将我和他笼罩其中。

会场里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我只听到阿道夫那犹如掺了冰渣般冷冽的声音在炽亮的光柱里响起:“一年一度的假面舞会正式开始,请所有参加舞会的成员暂时放下成见,用心寻找属于你的疯狂之夜。”

阿道夫的话一说完,四周便响起惊雷般的鼓掌声,还有轻佻的吹哨声和欢呼。

我抬眼轻瞥四周,很快又垂下来。由于所处的光柱过于明亮,我一时间看不清光柱外的暗处围有多少人,都是什么模样。

阿道夫只手高举,所有人立即安静下来。

“首先,有新宠物的成员,欢迎上来展示分享。”阿道夫说完便想离开,不料周围却有人开始发出嘘声。

“将军大人,先让我们欣赏一下您的新宠物吧!”一个傲慢轻佻的声音从右方传来,我低垂着眼不动声色。听这人的声音,中气不足,还有些嘶哑,显然体质并不好。说不定就是纵欲过多,体虚。

联邦虽然严格的划分了等级阶层,但总有例外出现。就好比贵族中也有可能存在没有异能的废物,更好比贫民中存在着没有犯过错却不得翻身的平民……

也许无论社会发展到怎样的高度,贫富,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总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我不是社会研究员,但基本的理念在学习中也曾接触过。

似乎只有在原始时代,才存在着共产。年轻力壮的成员负责获取食物及保护族人的使命,而体弱幼小者则从事力所及的后勤工作,人与人之间不存在贪婪与否,只是凭劳动获得仅可裹腹的食物,一切只为了生存。

当社会扭曲到一定程度,想打破重建恐怕还不如重新开始来得容易。阿道夫是出于这种心态才提出灭世论的吗?

我发现我似乎在下意识中替阿道夫寻找借口,不由得吃了一惊。

阿道夫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的宠物,你将为我夺得今晚的最高殊荣。”

我微微一怔,便感觉到上身一凉,我几乎没有感觉到阿道夫做了什么动作,那被艾利喻为最难解的长袍便从脖颈上的放射型黄金饰物处除去。

四周响起一片杂乱的吸气声,我皱眉,看到身上的黄金饰品与在灯光下显现乳色的皮肤辉映出耀眼的光茫。我的皮肤并不算白,但头顶的灯光却弥补了这个缺陷,黄种人的皮肤与黄金饰物相匹配顿显融洽。右乳旁的牙印以及与左乳截然不同的色泽在灯光下无所遁形,阿道夫的小把戏□裸的展示在众人面前。最要命的是,雪白的褶裙在光线下居然有若隐若现的透明感,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虽然不大,却足以将失去厚重长袍掩映的褶裙吹得飘扬起来,露出大截腿部光裸的肌肤,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周围吞咽口水的声音。我敢肯定,这绝对是哪个异能者存心之举。

如果说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愤怒,那么更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阿道夫的手居然从褶裙的前方伸进来,准确的捏住我的欲望。

阿道夫的眼睛在如此胆亮的灯光下,依然是不含杂质的浅蓝,十分漂亮,脸上没有表情,眼中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他的手却十分热情的在我的□上抚摸□。

我垂了眼,发现阿道夫是竖着手探进褶裙前方的开缝,并没有将褶裙撩起或掀开,但是他的手所在的位置却是十分明显的在轻薄的布料下隆起。

周围立即又是一片唿哨声,有人喊着:“揭开他的面纱……”

我吓了一跳,生怕阿道夫真会解开我的面纱,却又惊觉此刻身体不受控制,小腹那里象着了火一般热。我突然发现这道光柱蕴含的温度其实很高,让人感觉有些烤,至少我身上似乎已经开始冒汗。我想伸手推开阿道夫,却在手触到他身体的同时被他另一只手轻轻压住。

阿道夫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但我却出乎意料的读懂了:别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会选择信任阿道夫。也许不单因为信任,更多的是屈从于自身的欲望。

虽然理论理解,但实际操作又是一回事。

当我选择信任阿道夫,我便无法控制年轻的身体正常的生理的反应。

成年男子一般都有□的经验,我虽然并不热衷,但也体验过。

第一次是因为好奇,最初并没有多少快感,只是觉得那样的感觉很陌生,甚至是让人无法自控的轻微恐惧,后期会有一种灵魂脱窍的感觉,还有,也许是我缺乏技巧,过程并不觉得,事后才感觉到那个软弱的部位有些痛。

有人说,最了解自已的人往往不是自已,这是很有道理的。

虽然有一就有二,不过我真不太喜欢自已摸。而且出不出来,基本上都是可以由自已控制的,只要想射,机械的运动不用多久,就可以得到那短暂的几十秒快感,这其实并没有多少趣味性。

至少,我觉得,这样的行为并不是什么茶余饭后的良好消遣。

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我更愿意用更大强度的体能训练来消耗掉这种间歇性的精力过盛。

但现在阿道夫加诸在我身上的感觉很不一样,真的太不一样。

汗水渐渐粘住了覆在脸上的轻纱,我觉得很不舒服,却又不能解开。我张开嘴无声的喘息,身体因为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而失去原本的笔直,渐渐弯曲变形。不知何时,我居然倚在阿道夫的身上,手绕过他的腰,纠紧了他背部的衣衫,仰起的头却因为灯术的明亮而不得不微微眯眼。一切都错乱了。

阿道夫的手掌有茧,触感十分粗糙,他在接触到我身体的同时,我几乎为可预见的疼痛感而微微颤栗,无关恐惧,只是男性对于弱点被掌握的不安。

但阿道夫并没有粗暴动作,他只是有耐心的一点点挑起我隐藏于心底深处的欲望。我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却又明白的知道自已正在被许多人同时观赏,那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呼吸就在我耳边回响,而我面前这个男人,却没有任何失控。

我偏移了视线,去看阿道夫的眼睛,却意外的发现视线十分柔和,脸上总是坚硬的线条此刻居然带有奇异的情感。

阿道夫的手指缓缓抚摸过我的男性像征,接着便直插隐藏在囊袋后的会yin处,我身体一僵,双腿内侧不由自主的绷紧夹住。轻微的刺痛夹杂着无法诉清的躁热,从那一点起扑向大脑,再将无力的感觉传达给四肢。

“放松……我的宠物,全心全意的感受我带你的的极乐!”阿道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除了我,相信四周的人也没有一个会漏听。

我别无选泽,只能强迫自已舒展肌肉,任凭阿道夫在会yin处轻抚,甚至若有意似无意的探到后方入口处摩擦。

很刺激,我的兄弟已经□得老高,褶裙前方的黄金缎带原本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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