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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谷 作者:煌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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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他还能仗着谷主的身份抗争抗争,但奈何又出了那么档事……明明送信找到自己就好,却偏偏要闯什么雾谷。
  徐祯叹息着揉着钟毅僵硬的肌肉,这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定然受累不少,即便行得速度不快,却也沿途颠簸没法好好休息。反正他坐在车里的时候,满脑子就只有推平那该死的破地、给马车轮子裹上胶胎的念头。
  一个人脑子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难免手上就失了控制,修长美好的指尖从肩头一路下滑,慢慢就摸上了现在不怎么该摸上的地方,赤裸裸的暗示令男人浑身一震,却又很快顺从地放松下来,不过几番压按、钟毅便暗知道胯下之物已经翘了起来,身后也有液体流出。
  如此饥渴的身体让钟毅觉得羞耻极了,他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就被徐祯揽了进怀。身后的男人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本就停在胸膛上的手指挑开单衣,在那圆滚滚的肚子上往返流连。那里本来是八块漂亮的腹肌,如今却被绷得紧紧、就连凹下去的肚脐也凸了出来,即便如此、还是能摸到残留在上面的缕缕伤疤。
  察觉出徐祯的心不在焉,钟毅急喘几下、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尽可能用惯有的语调开口呼唤,“谷主?”
  谁知徐祯的双臂又紧了一点,他知道勒疼了怀里的男人,但对方不说自己也全当毫不知道,只是颈侧的脑袋又埋深了一些,声音也有点闷闷的,“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声音小得就连钟毅没有听清,他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刚要转头去瞧自家谷主,却被对方一口咬住颈部致命。
  当然徐祯不会真将自家护法咬个血水喷溅,仅是小会就泄气地松开、最终还有些心疼地用舌头舔了几舔。可想而知,立即就换来了比方才被咬时还令人心动的反应。
  “影楼规矩可还记得?”突如其来的提问依旧让男人猛地一颤,只是他丝毫犹豫都没有、立即答道,“时刻谨记。”
  “说来听听。”徐祯没有出声安抚,甚至放松了手臂的钳制,钟毅连忙坐直回去。按规矩,这时候他应该退开转身、跪在谷主面前,却被不过轻轻一按、便停下动作认真答道:“一、入影楼者,奉主为尊。自弃天地君亲,唯以主人命是。不可怀疑、不可违背、不可隐瞒。二、凡执错者……”
  “谷里规矩呢?”刚说完第一条,徐祯便将其打断。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侧脸,只见钟毅抿了抿嘴、给出的答案很快便随之转换,“一、入谷者,毕生皆为雾谷之人。谷主为尊,皆忠于是,不可怀疑、不可违背、不可隐瞒……”
  “两者可分先后,可有冲突。”又是仅到第一点,徐祯就将钟毅的话语打断。钟毅不笨,说到这里自也明白了谷主的意思,他无意识的僵直身体,就连头也低得更低,说出话来却依旧沉着平稳、吐字清晰,“谷规为主、楼规为辅,然首条规矩意义相似,并无丝毫冲突之处。”
  “毫无冲突啊……”徐祯低低笑出声来,这笑声有些沙哑,更是带着浓浓的自嘲。钟毅瞬间有些慌了,他挣扎着想要去看谷主的面容,却被徐祯死死扣住,挑松腰带擒住腿间,“既然毫无冲突,又为何总见你对我时常怀疑、时常违背、时常……隐瞒!”话到最后,右手的指尖已经抹去顶端残留的湿润、划过会阴直接刺入紧致私密。
  哪里早就湿得要命,一张一合的毫不费劲就能挤入两个指节。
  男人闷哼一声,竭尽全力维持平静,但那带着细茧的指头一进入内里,不过稍许蠕动勾弄,就让他浑身酥麻,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或许是相处已经许久,钟毅本能地知晓谷主并非想要责怪,却又听不得那带着自嘲的语调。犹豫了小会,还是咬住下唇、试探地扭腰想要转过身来。
  “你是要狡辩,或者否认不成?”徐祯依旧自顾自地扯着男人单薄的衣服,让他露出麦色的皮肤,而放在内里的手却丝毫不动,反倒引得男人那处变得空虚。但男人并没有开口求饶,只是用着极其别扭的姿势碰了碰徐祯的嘴角。这个吻极轻极快,只是小触就迅速移开,几乎令人感觉不着。
  反之徐祯剧烈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男人,只见依旧是那平板刚毅的样子,但却能从闪烁的视线和微红的面色瞧出他努力隐藏的局促和不安。霎时间,徐祯觉得自己太容易被收买了,容易得令他没法生气!
  “你还知道主动亲我!”他恶狠狠地去咬男人的脸,明明都用牙齿磨了起来,却偏偏没舍得真的用力,说话却依旧凶得要死,眼里还闪着奇妙的光芒,“说,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对你的心思,总是说着让你相信,你却听了阳奉阴违!”
  这话说得显然是非常无理取闹了。
  “属下不敢。”钟毅习惯性地回了问话,下刻就瞧见谷主眼中又要升起的熊熊怒火。他连忙默默别开视线,好半天才艰难地回答,“属下没有……属下知错,以前是,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意外的回答让徐祯忍不住勾起嘴角,但又怕被钟毅看到,连忙将脑袋埋回男人颈边,用闷闷的声音委屈地说道:“那你为何还是隐瞒……”
  这回钟毅却听不懂了,他皱了皱眉,想了半天还不明白话中的意思。
  徐祯也没打算让他真的答话,怠工许久的手指稍稍一勾,变换着位子直接顶住敏感的地点。
  “啊!”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袭击致命的一点,男人不禁动情低叫,不只前端冒了圆圆的津水,就连后处也涌出温暖的软液。而当肠道呼吸似的想要得到更多的瞬间,能够带来快乐的手指却又滑了出来,顺着来时的路途、一路向上揉向滚烫的顶端。而暖暖的呼吸也近到耳侧,沙哑而缓慢的声音更是让人颤抖动情,“这里和这里明明那么想要我……为何却总隐瞒不说呢?”

    65、第十九道荤菜 瞒(三)

  温暖的气息让男人浑身一颤;他粗喘两声,好半天才从混乱的脑袋中将理智拉扯回来,却是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那时间长得都让徐祯疑惑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等了半天才见人低垂着脑袋不清不楚地嘟囔了几句。
  钟毅说得太过含糊,就连耳目清明如徐祯也没能听清,年轻的谷主将其当做是在狡辩,刚想坏心眼地再逗上几句,却不料对方竟然扑了上来,握住自己那根渐渐逼近。
  这一下徐祯彻底懵了,他呆呆地看着男人解着自己的衣服;那双手在做事使剑时明明那么灵活,此时却笨得连腰带都要弄上数次;至于那变得沉重的身体更是带来不小的负担,不仅看不到肚子以下,更使得前倾的动作格外困难。
  “闹什么呢?”瞧人捣鼓不好就打算直接隔衣上嘴,呆愣的谷主终于想起将人推开,他小心翼翼地托着男人的肚子让他坐回合适的姿势,脸上尽是大大的不赞同。
  而钟毅依旧只是低着头,在第二次试图抬起胳膊凑上前去的时候被主人打断,才含含糊糊地开口出声。
  这一次,徐祯却听见了。——“谷主……明明也……”
  也什么不言自明。毕竟这几个月下来,院子里的鱼儿可是换了一批一批又一批。
  徐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他凑过去顶着男人的额头,蹭了蹭又啄了一口他的唇页,“既然如此,我们算是平了,但欠下来的次数,可得好好补上一补。”说完这些还坏心眼地用指头弹了弹再怎么折腾也依旧精神抖擞的小钟毅。
  钟毅闷哼一声,他依旧低着头看不到脸,但两只耳朵却红得可以冒烟,语气却有些犹豫,显然是既想让谷主满足又有所在意担心。好在他刚一开口,徐祯就明白他的顾虑,便用掌心磨蹭巨大的肚子,推着男人躺倒在床。
  “父亲说了,孕期多做一些运动,不仅益于你和孩子,还能减轻生产时的负担。”
  露骨的话语让钟毅原本通红的脸更烧了几分,他尴尬地别过头,却顺从地让徐祯将枕头垫在身下,本就不太合得拢的双腿稍微打开,诚然是一副任君品尝的态度。
  徐祯闭上眼喘了几口粗气,睁开时才换回大半清明,他报复性地舔了一口男人的肚脐,粗糙的舌苔故意极其缓慢地滑过,刺激得那正努力着“自然分开”的双腿打着哆嗦地收拢了一些。与此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然探下,掰开那因受孕变得丰硕不少的双臀揉了几下,听到细碎的呻吟才不紧不慢地钻进内里。那位置早就满是汁水,粉嫩的肉壁一下下地张合收缩,越是往里就越发火热。
  “别……别看……”火辣辣的视线让男人不察觉都不行,他用胳膊挡着面容,既耻辱又尴尬。而徐祯显然不放过他,带着细茧的部位往里一错,直接挤压敏感的重点。
  “啊!”男人惊得叫了一声,挺立的顶端吐出大量软液,而徐祯趁机用舌头一卷,在将湿润带进嘴里的同时,被更为滚烫的白浊喷了一脸。
  “好快。”谷主随口嘟囔了句,他慢慢抹掉脸上的粘稠,毫不在意地用舔了舔,抬起头来的时候却见男人已经将脑袋埋进双臂,要不是顶着个大肚子,想必已经蜷成一团颤抖起来。
  徐祯哭笑不得地想要安慰,又忍不住将抹下来的浊物往那圆滚滚的肚皮上涂,磨磨蹭蹭地又将刚才发泄的男人惹出了火,这才满足地拔开某人阻挡脑袋的爪子,将它们放在早已挺立的深色小粒上。
  “自己捏一捏。”本着戏弄的打算,徐祯倒没真打算让他自己来弄,钟毅却因方才之事,顿了一下就学着徐祯之前做的样子,老老实实按揉起来。也许因为受孕的关系,胸前这片本该贫瘠的地方也稍稍变得有些鼓起,甚至隐约还会发胀发疼。
  却没想到,只是这么普通的揉按,就让他差点压不住声音。
  钟毅顿觉难堪极了,但没得到谷主的命令之前也不敢妄自停下,他紧紧闭着眼睛拉扯挠按,在搜索记忆、遵循操作的同时又忍不住希望已经忘了个完完全全,却偏偏将谷主的一举一动记到了骨子里。
  徐祯只觉得这般动作的男人格外诱人,他巧妙地抚摸男人的身体,带着或轻或重的亲吻吸啄,近八个月的肚子像座大山,阻隔着男人的胸膛和下体,让明明在单纯的爱抚中无法满足的男人,也没法绕过那处试图碰触。
  “唔!”也许是亲得重了一些,又也许是这般闹腾弄得肚里的孩子很不满意,钟毅闷哼着本能去捂受撞击的位置,而徐祯也满脸古怪地抬起头来。
  毕竟,那一脚可是踢在了他的嘴上。
  “怎么办,小东西在抱怨了。”徐祯温柔地去揉可能踢疼了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吻掉男人眼角一抹湿润。那小屁孩子没少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闹,以前他忍了又忍,如今好不容易才算解禁……
  低头去看自家护法……好吧,两人这样也不可能停。
 
    66、第十九道荤菜瞒四

  钟毅抿了抿嘴,小心翼翼转回来的视线堪堪对上徐祯,即刻慌慌张张地别了开去。然而即便一瞬,徐祯便捕捉到那掩不去的欲望,指尖不轻不重地去摸那不断蠕动的地方,立刻尽是透明的软液。
  这不争气的身体让钟毅懊恼极了,他一边渴望瘙痒的地方得到纾解,又不免觉得心虚羞愧。细而灵巧的手指在里头进进出出、按揉搅弄,却只会让身体内处更加焦急,恨不得有个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去顶撞,就像……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钟毅差点叫出声来,而此时徐祯也已忍耐不住,挤到男人的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部位慢慢进入。
  只是顶端的纳入就让钟毅激动地去抓床单,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细碎的呻吟频频泻出,就连刚刚发泄不久的肉柱也再次抬头,湿润的铃口滴滴答答地渗出软液。
  被紧致而温暖的部位包裹起来的那一瞬,徐祯几乎控制不住直冲到底的欲望,他连忙咬住舌尖,待血腥和疼痛找回点自己的理智才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好在前戏足够,即便许久不曾被人进入也不至于太过困难,而只要徐祯低头去看,就能看见自己的傲然已将褶皱全部撑平,正已极慢极慢的速度在他人的内里攻城掠地。
  “还好么……”待好不容易到达最里,徐祯舒适地长叹了一声。他稳了稳情绪又去询问身下的男人,却见钟毅眼神闪烁依旧不敢朝自己看来。只是那箍紧自己地方时不时会急急蠕动,好似在表达需求和饥渴,催促着他赶紧律动。
  徐祯当然不会揭穿男人,低笑地吻了吻钟毅的嘴唇,退出一些开始尝试着慢慢抽动。不知不觉间,钟毅的双腿已经夹住徐祯的腰,而伴随出入的加快喘息也在不断加重。炽热的呼吸弥漫在两人之间,钟毅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体内硬物的形状,以及那个硬物撑开自己肠壁,顶进深处的饱满和……舒服……
  “谷……谷主……”这种淫乱的想放让钟毅不知如何自处,他慌忙地抬了抬手,又急急收了抓回床单。徐祯见状,低笑地付了过去与之十指相交。两人都是满手的汗,湿湿滑滑的却握得死紧,徐祯的声音夹杂着按捺和低喘,却依旧轻缓温柔,就像羽毛一样环绕在男人耳边,重复着一些简单却让人足够安心的话。
  至于内容到底是些什么,男人根本记不清了,就在钟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声音时候,滚烫的硬物就再也不见忍耐,每一次整个抽出、顶进最里,每一次都撞击敏感,让钟毅止不住发出沙哑的低叫。
  剧烈的快感让男人浑身打颤,就连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他失神地呻吟着,身体本能地想要迎合,然而巨大的肚子却和山石一样,愣是让他无法动弹,而徐祯则只是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嘴唇,口舌相交之间腾出一只手去勾弄那早就在肚皮的摩擦之下湿得要命的什物。
  “别,别……”只被轻捏顶端就有射精欲望的男人,别开头去赶紧求饶,却怎么也逃不开在他脸上啄了啄去的唇瓣。徐祯的眼里带着笑意,却也同时带着情欲的微红,钟毅偷偷扫了一眼,好半天才要了咬牙,闭着眼睛生硬地说道:“属下……谷、谷主也……”
  吞吞吐吐地一句话,钟毅说得艰难,但徐祯却理解得容易。或者说,他顺理成章地歪解成——“属下想和谷主一起出来。”
  这样的曲解很自然就让徐祯和精虫上脑了似的,顿时忘了怀里的还是需要体谅的孕夫,每一个动作都和打桩一样,发狠地撞击着致命敏感。
  钟毅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就被弄得神志不清,恐怖的快感让他叫得声音都哑了,却被某人堵住出口无法发泄,两人交接的地方早已湿漉漉的混成一团,液体伴随着出入的律动不断流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地粘着。高潮的欲望冲刷着神经,男人早就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抽搐不断求饶,那硬物每每撞在那个特定的地点,身体内处就不断地涌出滚烫的液体,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体内乱窜,仿佛下刻就会将他杀死一样。
  好在徐祯空窗许久,坚持不了太多时候,就在钟毅濒临极致的时候,他猛地松开禁锢的手指,闷哼一声喷射出来。滚烫的热液冲刷着敏感的肠壁,一股股地打到最里,男人当场就叫喊出来,下身也抽搐地喷出大量的白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缓过气来的徐祯才缓慢地起身。他一边温柔地吻着钟毅发红的眼角,一边小心翼翼地退离开来。退出的时候,灌满液体的内处发出“啵”的一声,乳白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流到外面,让本就满是雄麝气味的室内,更显淫靡。
  在得到高潮的瞬间钟毅已经昏了过去,此时凄惨地躺在床上,麦色的皮肤上满是方才留下的胡乱痕迹。
  徐祯愣愣地看了老半天,然后狠狠滴甩了自己一个巴掌。一次、两次、三次,他已经彻底确信自己在穿越的时候把“自控”两字丢路上了!
  然而自责归自责,事还是要做,徐祯默默听了会脉,确定钟毅没有大碍才算松了口气替人清理。男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沉重,徐祯坐在一边用软布轻柔地擦拭着男人巨大的肚子,慢慢拂过在紧绷着的皮肤下那淡青色的血管。肚子里的孩子好像醒了,在他手掌下踢了一脚,徐祯顺势揉了揉那个位置,哭笑不得地低声说道:“好孩子,赶紧睡。你父亲是个大混蛋,你长大了可不要学……”
 
    67、第二十道荤菜子一

  白林雾谷;以武闻名;江湖之中人尽皆知;却甚少有人知晓位置。它非正非邪;既令人向往又让人恐惧。而今日,四季如春的雾谷撤去阵法迷雾,露出冬季应有的面容来;而前山的医谷更是张灯结彩、喜气冲天。
  生百草医世人;医谷是雾谷明面,也正是雾谷对外举办盛会的地点。如今身份为医谷谷主“容情”的徐祯刚刚应付掉一批前来敬酒的客人、享了片刻空闲,但在那游刃有余的笑容里却隐隐带了几丝忧虑。
  “啊呀呀,这是故意的吗?这般模样要是被对你一见倾心的姑娘们瞧见了;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呢!”有些轻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祯微微一愣,倒也没有错身避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低笑地拍了拍他的肩,在他身后不远,则跟着一个暗色服饰的影子。撇开在阴影处看不出的精致暗纹,那人看似随行侍卫,但谁都知道这等身份的人进不了正厅的大门。
  来的正是徐祯在重生后第一次步入江湖认识的朋友,晴楼楼主暮少涟,而他身后那个便这位楼主心心念念的那个卖鱼的爱人。
  说到这个,徐祯就有些火大,要不是这个因为爱情丧失智商的白痴,他和钟毅也不至于要千里迢迢赶回谷里……某个固执妹妹的婚期也可以不厚道地延上一延。
  “哦,舍得带出来了?”徐祯淡淡扫了那人一眼,视线在对方颈脖上稍作一停。许是被人盯住致命部位,那影子一样的人物猛地一震,右手本能抬了一抬却又很快僵硬地放回原位。这些细微的动作徐祯当然看在眼里,他朝攀在自己肩上的男人扬了扬下巴,饶有兴味地调笑回去,“哦?卖鱼的?随便一个卖鱼的都能机敏如此,我雾谷不是得被你灭个干净?”
  “那还不是拜某人所赐。”男子憋了憋嘴,好似想起什么似的指了指宴会另一个角落,“喏,那个。”他手指的方向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相貌俊美的少年,“看到那个闪亮星人没有?”
  徐祯愣了愣,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提到这个,“流云山庄?”
  “啊啊,流云山庄的少庄主。”好像被闪瞎眼了一样,男子做出扶头的模样,“虽然有点丢人,但那个骚包也和我们一样……总之作为老乡以后还是可以互相帮助一下的。”
  “穿越小队吗?”徐祯嗤笑一声,“暮少涟,你倒挺会趁机拉关系。”
  “工作性质决定个人性格。”叫做暮少涟的男子摊了摊手。
  “不,是个人性格决定工作性质。”徐祯拂开男子的手,招来侍从低句了几句,侍从很快离了又回,手上承了几样东西。“长年的疤痕效果不算明显,但总归用了有些好处。”
  “我倒不介意那些伤疤,很多时候还能增些情趣。”暮少涟终于抬起勾着酒壶的胳膊,他在徐祯面前摇晃了一下,才替人慢慢斟满,“但他好像很介意,便也只能随着他了。”
  闻言,徐祯像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慢慢上升的酒水,若有所思,“你敢说你就一点也不心疼?”
  “心疼,但过去的事我又挽回不了什么,再心疼也是他男子汉的勋章。更合款,没有过去的那些,我又如何得到现在的这个?”主动去碰徐祯手里的酒杯,暮少涟嬉笑地眨了眨眼,“别老想着你家那口子,离预产期不是还有好几天嘛!妹妹的大婚一辈子可只有一次……”说到这里话锋却突然一转,“当然啦,实在担心不过就把一切推给你那个便宜老爹,自己溜回去吧~”
  “你就闹吧。”徐祯哭笑不得地碰了碰暮少涟的杯子,酒水还没碰到唇页,却突然表情一变、沉声说道:“什么事。”
  回答显然用了传音之术,暮少涟虽然听之不到,但见徐祯手上一抖杯中的酒水几乎全洒出来,随后话也不说地闪身而去,便也猜出一二。
  “看来我们得去打扰一下前谷主了。”将酒壶和药品放在跟随自己的男人手里,暮少涟叹息地说道,“好友情急,便只得你我代劳。”
 
    68、第二十道荤菜子二

  相比前山的热闹熙攘;雾谷则格外冷清。即使不是亲生的,容芯也是极万千宠爱为一身的雾谷大小姐,更何况迎娶“夫君”这等大事,怎么能不大办特办呢?
  当然,八抬大轿请夫君这种事还是被严令禁止了。
  只是如今宴请了江湖各路也算人多杂乱;为了避免有心人探查、察觉前后山山景不同;雾谷撤了雾阵环绕只留迷阵;虽不妨碍隐秘效果;但影卫、侍卫还是被分至各个区域轮番值守;防备比往日严密百倍。
  主院花园;钟毅坐在石桌旁边、静静看着远处灯火,侍从们都被他遣去前山了,一来是担心前山忙不过来;二来他实在不忍去看那满眼渴望却又无奈忍住的一个个眼神。
  没办法,雾谷是在平静惯了,难得热闹这么一回,又是数十年不见的大婚,谁不想去看上一看?
  而不是清冷的地方侍候这么个大肚子的怪人。
  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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