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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只要这样就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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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实验都是高危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引发安全事故。毁了一个实验室是小,要是形成黑洞吞噬整个星球他就是千古罪人了。
  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杨子凡放空脑袋仰著头不知道在想点什麽。他突然有些好奇,孙锐湮只不过不见了一个晚上,他便如此得惴惴不安。那孙锐湮又是怀著怎样的心情找了他十五年呢?在连他的生死都无从得知的情况下,孙锐湮竟坚持找了他十五年。
  所以老天是公平的,之前是他等他,现在是他等他。
  手腕上的光脑震动起来,杨子凡愣了一会儿才点开了通讯。他感到心脏在胸腔里“!!”地跳著,似乎怕下一秒就听到那个他不敢面对的噩耗。爆炸的火光充斥著大脑,滴落的献血划过眼前。他怕,他不要再尝一次失去至亲的滋味。
  “宝贝,你怎麽了?”出乎意料地,屏幕里出现的竟然是孙锐湮本人。
  杨子凡激动地一下说不出话,他把一切最差的情况都想到了,但老天却用事实告诉他“你想多了。”
  “怎麽?一夜不见就想我想成这个样子了吗?”
  看著孙锐湮嬉皮的笑容,杨子凡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虽然孙锐湮平时也常常调戏他,但孙锐湮不会不分轻重,知道他担心还说这些没正经的话。
  “你出什麽事了?不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直截了当的质问,杨子凡不需要打太极般的敷衍。
  “临时有点事,执行任务的时候要无线电静默,没有办法。”
  听到这个答案杨子凡眉毛一挑就要发火。孙锐湮是在把他当傻子耍吗?无线电静默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技术完全可以做到使用保密通道,而不被敌方侦测发现。要敷衍我也编个好点的理由好吗!
  等等,这麽明显的借口和孙锐湮反常的表现。难道是……智商210的大脑总算及时转过弯来。杨子凡压下了心中的冲动转而问:“你什麽时候才能回家?”
  “这里的事情有些棘手,时间不确定。不过我会尽快回来的。”
  “我知道了。”
  看著那边切断了通讯,杨子凡也不留恋直接关掉了屏幕。
  有些事在通讯里不能说,他明白。孙锐湮一直在调查十五年前的事,他清楚。那件事干系巨大,牵扯众多,他知道。调查等於危险他从一开始就明了。所以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需要多说什麽了。这样的发展不也是他们无数设想过的情况之一吗?
  半个小时到了,杨子凡站起来,步伐稳定地走回实验室。
  “同志们,我们继续吧。把早上拉下的进度都补上。今天干个通宵也可以,不用再顾虑时间了。”
  这一次杨子凡拿实验器材的手不再抖,他在虚拟键盘上运指如飞,却不再出错。他知道这个实验是他手上唯一有的牌,他不能砸了。
  在另一处的审讯室里,孙锐湮一脸嬉笑地看著对面的人,无不讽刺地说:“用议长和长老院的联合特权把我招来配合调查,你们到底想知道什麽。我的家世可是比白纸还清白啊。”作家的话:大家放心,这两只马上又会见面的

  (7鲜币)四十四、谢谢你,子凡

  “孙上将,你最近可是调阅了不少SSS级档案啊。”
  坐在孙锐湮对面的是长老院直属的保安部队队长,独立於国安委之外,简直可以算做私人部队一样的存在。
  “我记得以我的权限应该可以调阅任何档案才对的啊,难道这有什麽问题吗?”
  “从程序上说是没任何问题,但如此密集地调阅不禁要让人怀疑你的目的。你现在处理的事情都和这些档案无关吧,难道你是想利用国家资源处理自己的私事?还是说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说王队长,唬人这一套你可以在我面前省省了。都是专业的,还是开门见山来的爽快些。”
  孙锐湮这样的态度实在是把面前的这位王队长呛了一下。孙锐湮没有一点嫌疑犯的自觉不说,这气定神闲的态度就好似要把主客逆转过来一般。
  “那我也不打哈哈了,孙上将。我们怀疑你通敌卖国,你有什麽要解释的。”
  孙锐湮听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淡淡吐出三个字:“证据呢?”
  “堂堂国安委的孙上将要是能给我们轻易抓住证据,岂不是太失败了。不过这些可疑痕迹已经足够立案的了。孙上将,你不要忘了,你的被监护人这段时间可是给你惹了不少事啊。”
  孙锐湮脸上神情不变,心下却知道对方是来真的了。本来在这个位子上的审查就比一般官员要严格,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都会成为立案的原因。杨子凡策划爆炸案的嫌疑虽洗清,但杨子凡的各种违规操作确实也留下了记录,而这些记录自然通通要算他头上。
  虽然调查到最後没有实质性证据的话他也不会被怎麽样,但行动受限总是麻烦。而且这年头要嫁祸并不是什麽很难的事。
  “你们要查就查吧,我是没意见,正好可以休个假。”遮遮掩掩只会越描越黑,索性打开门让他们查好了,到时候看情况再做应对,“只是在有证据之前你们是没理由扣押我的吧。怎麽说我都应该可以在家里享受这个并不怎麽愉快的假期。”
  “当然。”王队长似乎没想到孙锐湮这麽简单就答应了调查,心情十分好,“只是这段时间你似乎不适合再当高防犯人的监护人了。”
  “这个麽,你要问他。如果你们能找到更合适的人的话,我没意见。”孙锐湮靠在椅背上显得十分无所谓,又或者说是有恃无恐。
  於是,杨子凡就在下午实验做得火热的时候,收到了来自议会的电话。对方十分婉转地表达了最近孙锐湮公务缠身,不适合再兼任监护人一职,议会将会新派一个监护人给他。
  杨子凡对著虚拟屏幕回答得干脆:“如果监护人不是孙上将的话,哪天我要是心情不好,手一抖炸了实验室你们可不要怪我。要是议会认为这样也没关系的话,我就没意见。”
  杨子凡刚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孙锐湮天天回家,连受伤都不敢让人知道,就怕被人逮著理由把他从监护人的位置上换下来。因为那时的杨子凡还不谙世事,太容易被人揉扁搓圆。但现在的杨子凡已经会利用手中的筹码谈判,孙锐湮可以放心地把肩上的一半重量交给他。
  杨子凡切断通讯,转身继续手上的实验。他的内心出乎意料地平静,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他竟看得清清楚楚,孙锐湮平时教他的一条一条印在脑子里清晰无比。
  他尽量不去想孙锐湮怎麽样了,让自己专心做好手上的事。所以当他深夜回到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孙锐湮的时候竟有那麽一瞬间不能回神。
  “你,你怎麽在这里?”
  “那你希望我在那里,监狱还是囚室?”
  只是一句话的打趣,孙锐湮就站了起来。他搂住了杨子凡的腰,对著杨子凡的唇深深吻了上去:“谢谢你,子凡。”作家的话:拍手,下章应该是H,不过明天不一定发得出来啊

  (7鲜币)四十五、你太宠我了

  杨子凡没有问原因,也没有问发生了什麽,他就这样任由孙锐湮抱著,任由吻一点一点加深直到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孙锐湮在谢他什麽,他已不复刚出狱时的青涩,现在的他和孙锐湮之间就像多年的老友一般。举手投足之间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只是一天没有相见而已,肌肤的渴求却像脱了水的鱼渴求大海一般,他们在不断地摩挲中褪去了对方的衣物,他们倒在狭小的沙发上相互缠绵。津液在他们的口中交换,体温在肢体爱抚中升高,杨子凡仰著头靠在孙锐湮结实的臂膀上,下颚到锁骨之间形成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子凡,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你说呢?害我担心了一晚上,你要怎麽赔我。”
  “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下一瞬间,杨子凡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团温热包裹住了。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孙锐湮的技术并不是很熟练,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还是很小心地藏起了牙齿,用舌头一圈一圈绕著杨子凡的分身打转,还不时舔过最深处的囊袋。
  杨子凡想说不,可急速上窜的欲望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他不自觉地勾起了脚尖,挺起了腰,嘴里发出了一声一声另人心醉的叫喊。
  在孙锐湮越来越快的吮吸中,杨子凡的呼吸也一下急於一下,他觉得自己快要到了。杨子凡忍不住想去按孙锐湮的头,让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孙锐湮似乎知道杨子凡的心事般率先做了个深喉,杨子凡低吼了一声,没忍住直接就射了出来。
  孙锐湮停顿了一下才吐出杨子凡的疲软,若无其事地擦了一下嘴角。
  杨子凡脱力地挂在沙发上,眯著眼睛看孙锐湮,隐隐地觉得那里不对。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瞪著孙锐湮说:“你怎麽咽下去了?脏!”
  “宝贝的东西怎麽会脏?”孙锐湮笑著走过来,双手一伸直接把杨子凡来了个公主抱,“走,我们上去做。这里不方便。”
  杨子凡越来越能明白孙锐湮这些没有说出口的体贴。对於男人来说在哪儿做不是一样?特别是对攻的那方来说就更没差别了。孙锐湮每次都坚持要回床上做,无非是怕他累著。而他却似乎总是不能让孙锐湮尽兴,做著做著就晕了过去。
  “锐湮,我觉得你太宠我了。”
  孙锐湮笑了一下,低头用魅惑的声音轻轻说:“子凡,可以的话我愿意宠你一辈子。”
  发泄过的身体被这一句话激得再次燃烧起来,杨子凡也不管这是在楼梯上,他搂著孙锐湮的颈直接就吻了上去。
  孙锐湮没有拒绝,他打开双唇任由杨子凡长驱直入,然後再一点一点回吻过去,好似在做游戏一般。
  “好了,不要闹了,我们回床上做。”杨子凡再这麽挑拨他,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直接把杨子凡按在地上干了。
  当终於翻滚在天鹅绒软大床上的时候,孙锐湮那里硬得已犹如铁棒。
  “直接进来。”杨子凡也不想再等。
  “不要闹,会流血的。”
  依旧细致地做好润滑,但进入的时候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急切地一插到底。杨子凡刺激地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他大叫一声,用双腿勾住孙锐湮的腰,让整个人能离孙锐湮更近。
  “锐湮,这次不要管我,你尽兴就好。”杨子凡喘息著说。
  孙锐烟的自制早已到了一个临界,杨子凡的这句话更是把最後一丝理智都烧断。孙锐湮在杨子凡身上疯狂地抽插起来,一下深过一下。杨子凡体内的哪一点不断被摩擦著,刺激地连叫都快叫不出来。杨子凡感到自己似乎快要被顶穿,但他却没有任何惶恐,有的只是流淌到之间的兴奋和刺激。他任由自己在孙锐湮在身上起伏,直到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激射而出。然後孙锐湮把他翻了过来,换了姿势继续。以孙锐湮的体力,一次显然不够。
  杨子凡不记得孙锐湮最後做了几次,也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他只知道自己是在精疲力竭中失去了意识,而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一个早安吻叫醒的。一如一个他盼望已久的早晨。作家的话:这是现码现更的,存稿已经没有了,要是某一天突然断更了大家不要怪我……

  (9鲜币)四十六、我爱这个国家

  “怎麽样,饿不饿,要不要先吃饭?”孙锐湮俯著身子问杨子凡。他赤裸著上身,露出形状健美的肌肉。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发丝上还挂著水珠,显然是刚刚起床冲完凉。
  杨子凡再床上扭动了一下,他的确有点饿,但酸痛的腰肢让他跟本不想起床。
  孙锐湮好像猜到了杨子凡的小心思一般,他拿过一个巨大的靠枕垫在杨子凡的後背,好让杨子凡能坐著舒服一些。
  “不想起来就先别起了,我让卡琳拿东西来给你刷牙,十分锺後吃早饭。”
  现代科技发达,几乎什麽事情都可以方便解决。不一会儿卡琳就端来了一个床上桌和快速刷牙洗脸的清洁装置。
  而十分锺後再次出现的孙锐湮已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手上端著的托盘里装著两个人的早饭。只是简单的煎蛋、火腿和面包,外加一杯温过的牛奶,但这早上的一切却都显得那麽温馨,就好像蜜月中的情侣一般。
  孙锐湮也重新坐回了床上,他把托盘放在了床上桌上,率先大快朵颐地咬了一口三明治。杨子凡看著这样的孙锐湮,忍不住笑了一声。
  “怎麽了?”孙锐湮有些奇怪地问。
  “没,只是有些不习惯。”杨子凡说著也拿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
  他们都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孩子,虽平时不怎麽注意,有一些习惯却是融到骨子里的。比如说不在床上吃东西。这样任由自己惰性发作,躺在床上吃早饭,对他来说可是头一糟。
  “这有什麽,规矩什麽都是做给人看的。平时私下里自己过得舒服就好。”孙锐湮不甚在意地说著。自从进了少年军校後孙锐湮就发现,原来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事在别人看来却并非如此。那种已经融到骨子里的矜持和礼仪,在极端环境下反而是一种累赘。他们虽然聪明,却不比平民家的孩子更放得开自己。所以他早就看淡了这些所谓的矜持,如非必要他很愿意能无所顾忌地活得更快乐一点。
  “你说得对。”杨子凡也不是变扭的人,说话间已经把早餐消灭了一半。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打在鹅黄色的床上。一对同居的恋人吃著亲手做的早餐,他们一边吃,一边互相调笑,气氛也在这温馨的笑声中越变越好。
  可天不遂人愿,吃得正开心的时候,楼下的门铃响了,是来接杨子凡去研究室的人。
  “好不容易我有一个假,宝贝你却要忙。”孙锐湮故意让自己的语气里带著隐隐的酸味。
  “算了算了,看在家里衣食无忧的份上,为夫我就翘一天班了。卡琳,帮我去请病假。”
  “宝贝,你倒是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谁是夫谁是妻要不要现场证明一下?”孙锐湮虎著脸,洋装发作。
  杨子凡咽下口中的鸡蛋,做出一个投降的手势:“你是夫,你是夫,我错了还不行吗?”
  孙锐湮这才做了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你昨天到底怎麽回事?”一声门铃不但打破了他们原本的气氛,也把他们的思维拉回了正事。
  气氛有些稍稍冷却下来,孙锐湮把头搁在枕头上,无所谓地回答了一句:“动作太大了吧,对方开始怀疑了。”
  “你有危险?”
  “他们暂时还不敢怎麽样。而且要引他们出来我必须要有点牺牲,他们一点动作都没有我又怎麽查?”
  “锐湮,这种游戏我不懂。但我也明白这就和做实验一样,多一分少一分都有可能引发爆炸,把自己赔进去。”
  “子凡,我明白。”孙锐湮像在回避什麽一般,只是简单地答应了几个字。
  “锐湮,你知道我想知道真相。但十五年前的事毕竟已近过去了,查到真相我们也不能改变什麽,可现在我们却是可以控制的。”察觉到孙锐湮语中的保留,杨子凡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他知道他说得不用太露骨,只要点到,孙锐湮就会懂。
  “子凡,我是个军人。”孙锐湮沈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出了这句话,“我是说过我不在乎这场战争怎麽打,因为它总是要打下去的。但我依然在乎这个国家,我不会允许有人故意去伤害她。我的家族和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样。子凡,开始调查这件事是为了你,可现在即使是为了你我也不能放手了。风险什麽的在选择这个职业的第一天起就有了觉悟,我不会後悔。我会努力不让自己出事,可是那一天要是真的来了,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
  杨子凡默默地听完这番话,手在被子底下握紧了拳。孙锐湮的话让他有一种心潮澎湃的震撼:我是一个军人,为了这个国家我不惧死亡!他的心一半是激动的,为有这样一个恋人而激动,但另一半却又是自私的,他只想让孙锐湮好好陪她,而不去管什麽国家大义。
  不论怎样,杨子凡终究是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知道孙锐湮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孙锐湮,他对很多人都有责任。而他已经任性地被他宠溺了太久。
  “锐湮,我支持你。”出口的终究也只有这句话。因为他和他一样,爱著这个国家,即使被囚禁了十五年,“虽然不能做很多,但要我帮忙的时候,让我知道。”
  “当然。”孙锐湮说著,握紧了杨子凡的手。作家的话:今天的量很多啊,不知道这样大家能不能原谅我今天或者明天突然断更……

  (7鲜币)四十七、吃喝嫖赌

  这种淡淡的哀伤并没有持续很久,像孙锐湮这种过了今天不知明天的职业军人最懂得的就是及时行乐。
  他一下把杨子凡从床上拉起来,说:“像这种美好的假期不要老是窝在家里。走,我们出去玩儿去。”
  杨子凡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著孙锐湮把自己从上到下收拾了一番,然後被打包塞进了车里。
  孙锐湮开著车一路飞驰,转眼就上了城际通道,一路向不知名的郊区开去。
  “这是要去哪儿?”看著窗外变换的景色,杨子凡忍不住问。
  “宝贝,你被关的时候难道没想过有哪些事一定是要出狱以後做的?”
  听孙锐湮这麽问,杨子凡愣了一下,这些事他的确是有想过的。甚至於他还一件一件地列了张单子,但到後来这些想法也就慢慢淡了,时间能淡化一切冲动,而且当时他没想过自己还能有出来的一天。
  “子凡,你被关进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有很多事都没尝试过,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地堕落疯狂一下。”
  有人说成年後所做的事就像一块一块补丁,贴在童年的残缺上。他们都是太过早熟的人,一个太早失去了自由,一个太早进入了体制,他们都没能有一个完整的童年。
  车子周围的景色从渐渐荒凉又变得渐渐热闹起来。这种热闹与他们所住的地方不同,不是那种由电子荧幕、高楼大厦堆积起来的热闹。而是切切实实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的热闹。
  只不过是一座小镇,建筑看起来很破旧,但街道上却到处都是人和小店,是在这个时代难得有的返古景象。
  孙锐湮在要进入小镇之前停了车,去一旁路边的电子银行里取出了大量现金,然後带著杨子凡步行进入了小镇。
  “我们到底要去干什麽?”
  “就算你从小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也应该知道‘吃喝嫖赌’是最原始,也是最爽快的娱乐方式吧。别告诉我你小时候,看小说看电影的时候没幻想过这些。”
  这个杨子凡还真不能否认,这点幻想是个人总是会有的。可他是没有经历过“坏孩子”阶段的人,一下被孙锐湮带著要做这种事怎麽说都有点不太适应。
  “你怎麽好像做这种事很熟练的样子?”似乎为了掩饰尴尬般,杨子凡有些狐疑地问。做这种事一次两次可以叫体验,做多了那就是混混痞子下三流了吧。
  “我没玩过,因为本来就是想等你出来一起玩的。但干这行久了,看别人玩得多,总是能看出点门道来。”
  “你等我?”杨子凡稍稍有些惊讶,像孙锐湮这种身份的人交际应酬自然少不了,能到现在都没玩过这些实在难得。
  “当然,有些事要和爱的人一起做才有意义。”孙锐湮说得理所当然,拉著杨子凡的手就敲响了一个看起来很破的酒吧。
  孙锐湮敲得很有节奏,似乎像什麽暗语一般。
  不一会儿门开了,穿著白衬衫的酒保看了他们一眼默默让开了通道。
  “这里能满足你的一切欲望,只不过一切消费都要用现金,只有十万以上的大额交易才能划账。毕竟真金实银拿在手上才能让人更兴奋。”孙锐湮搂著杨子凡的腰,一边像深处走去,一边小声地解释著。
  “赌要到晚一点才有。我们先大吃大喝去。”
  走深了才发现,这里里面远远要比外表繁华。不是那种高科技的繁华,而是古朴的金灿灿的那种繁华,能直接激起人内心欲望的那种。繁复的花纹,恰到好处的盆栽点缀,无时无刻不在等候吩咐的服务生,材料上好的桌椅和宽敞的装修布局,让人一来就有种要花钱的欲望。
  “一桌满汉全席,加上好的茅台、花雕和女儿红。”也不知道这样的假期到什麽时候才能再有,孙锐湮一上来就把所有想吃的想喝的都点了。作家的话:明天最後一门考试,考完直接火车回家,我会尽量上来更文的

  (8鲜币)四十八、放肆

  这年头要再点一桌满汉全席可要比当年在地球上贵得多,毕竟那些食材现在都很难找了,而且两个人也吃不掉那麽大的量。所以食物上来的时候全部做成了小碟,就和日式料理一样,尝个味道就好。
  女儿红、花雕和茅台也是各上了一小壶,好让人不那麽容易就醉了过去。
  上来的一叠一叠小菜十分精致,光看著就让人不忍下筷。杨子凡看著一桌子的菜肴,跟本不知道先吃哪个才好。
  “先从清淡不油腻的开始吃,先吃了口味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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