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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颜之凡心大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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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辰妃娘娘把您伤成这样,您怎么还要包庇她呢?”湘林故作吃惊。
“母后,辰妃对您都做了些什么?你为何会伤成这样?”
“这事,这事母后实在不想提了。”太后故作为难。湘林当然明白太后的意思,于是便说:“皇上,您就听奴婢说说吧。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早辰,辰妃娘娘本该到这给太后奉茶请安,可是辰妃迟迟不来,很明显她根本不把太后放在眼里,就算太后亲自去了永怡宫,可辰妃娘娘仍然大言不渐,对太后失礼,就算这样,太后也不予计较。中午听得皇上说昨晚被灯架砸到了头,太后担心皇上,便请辰妃娘娘过来问话,可辰妃娘娘根本不把太后对皇上的疼爱当一回事,几句不合,便与太后发生了争执,最后干脆就对太后动起了手,掐着太后的脖子把太后按在上,奴婢上前要抓住辰妃,可也被她打了几下,后来幸好几个宫女太监冲了进来,才控制了辰妃,太后才死里逃生。皇上,辰妃仗着有您的宠爱,对太后如此大不敬,请您一定要为太后作主呀。”
皇上听得火冒三丈,怒道:“这个辰妃,太放肆了,居然敢对朕的母后下手,朕一定要罚她。来人,把辰妃带进来。朕要亲自审问她。”
“皇上,母后不想见到她,再加上,她是皇上喜欢的人,母后不希望为了皇上太伤心,您就看着罚吧,母后不要紧的。”太后哭着说,可怜的样子惹得皇上又是一阵心疼。
“那就把辰妃带到永怡宫去,朕要问个清楚。”皇上又转头对太后说:“母后,朕处理好事情马上过来看您,您先好好休息。”
皇上一走,湘林就对太后说:“太后,您真让皇上亲自审问吗?万一辰妃。”
“湘林,这你就不懂了,辰妃性子刚烈,吃软不吃硬,她绝对不会为她自己申辩的,更何况,皇上是真心喜欢她,也绝不会真的要罚她,顶多禁禁足闭门思过,本宫也不是真想要了她的命,毕竟那样,皇上会很伤心的,搞不好心里会怨恨我这个母后,那又何必呢,你看,现在这样多好,皇上虽然会怀疑,可辰自己不说出实情,皇上还是会怪罪她的,久而久之,皇上的心呀就慢慢的收回来了,到了那个时候,辰妃就不再是辰妃啦。”太后的脸上露了笑容,坐起了身,准备下床。却惹得湘林大叫,可一看太后脸上的笑容,湘林就知道太后闪了腰那是做给皇上看的。
☆、第022章 谋杀
田颖被带回了永怡宫,皇上退了外人,房里只剩下他与田颖两人。已接近傍晚,田颖饿得头脑发昏,四肢无力,那两个太监放开她时,她就直接软到了地上。
没有泪,有的,只是无奈伤心,还有恨。
终归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看到田颖如此狼狈的模样,皇上的心就软啦,他扶起田颖坐到了床上,田颖面无血色,嘴唇有些发白,他让田颖靠在他的胸口,可田颖却利用那点微弱的力气挣扎着,他讨厌与别的男人接触。
“爱妃,你这是何苦呢,难道,你是在怪朕把昨晚被灯架砸到的事告诉了太后吗?”
田颖看了他一眼,第一次,她觉得皇上眼里的表情分明是心疼,于是心有些软了,说:“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希望,希望皇上,能够救救月儿,救救月儿。”可怜的月儿,她现在到底是死是活呢。
皇上心疼田颖,可是月儿已经被凌迟处死了,就算他现在想救,也救不回来了。
“爱妃,月儿已经被处死了,救不回来了,可是你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一听到月儿死了的消息,田颖就承受不了,晕了过去,皇上的话才说了一半,看到田颖晕倒,赶紧改口道:“来人呀,快传太医。”
辰妃打太后的事传得宫里人人皆知,走哪都听到人们在议论着辰妃大逆不道,但也有一些声音是在指责太后,说太后这回终于被人制住了。
人们当作笑话,可是肖逸山却是胆颤心惊,这下田颖成了众矢之的,这不是他当初所想的那样,让田颖不惹事,不管事,默默无闻便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仅仅进宫一天,就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这以后的日子她该如何撑下去呢。
因为田颖脸上那清晰可见的五个手指印,皇上的心软了,他开始怀疑太后的话,但那是毕竟是母亲,为他今天的地位付出了她的一生,他有何理由去责怪她呢?而田颖,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人,她那么柔弱,那么彬彬有礼,能让她做出扑上去打人的事,一定是一件伤了她的心让她再无法承受的事,两者结合相论,各有所疑。他决定再不提起此事。
可皇上夜夜留宿永怡宫的事,让田颖很头疼,她几乎想尽了理由,但皇上就是不走,非要在永怡宫过夜,虽然肖逸山控制了皇上的情欲,可要田颖躺在他的身边睡觉,那也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想尽理由的她,终于让皇上不耐烦了。
“辰妃,你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朕,是不是别有居心?”皇上看似平静,但内心里已是充满了愤怒。
田颖心一慌,干脆就脆了下来,说道:“皇上请息怒,臣妾,臣妾。”
“好啦好啦好啦,朕不想再听到你一个接一个理由,朕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内,你好好的适应这个皇宫,五日后,如果再敢拒绝,朕绝不轻饶。”皇上哼了一声,推门而去,再不理身后的田颖。
眼前的困难过去了,田颖慢慢的站起了身,看着那个空荡荡的门口,她想起了月儿。此时,孤零零一人,独坐房中,感受着在这个深宫里生存的滋味,又回忆起过去的种种,在艾府中的生活再不会重来,现在面对的,只是这个冰冷的皇宫,没有温暖,没有爱。
今天,是适龄宫女们出宫的日子,田颖站在花园里,听着走过来走过去的宫女们对她的参拜,他们的脸上已经失去了青春的色彩,他们把青春奉献给了这个皇宫,今天,终于要离开了,可以自由了,不自觉的,她望向宫女们走出去的地方,那里,是通往自由的门,不知道自己,又要到何时才能离开这个皇宫。与宫门外的肖逸山见面。几日不见,他是否会挂念宫里的自己。
送走了老宫女,又会进来一批年轻的宫女,他们的年龄都是在十四到十七岁之间,进宫后会在珠品房花品房衣品房各学习一个月,合格的人才有资格分配到各宫侍候娘娘们。
这一次,分给永怡宫的宫女只有两名,一个叫林子晨,一个叫江雨。
拜见过主子,林子晨和江雨退了出去,主子面无表情,似乎心情不佳,两人也不敢多事。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田颖告诉自己,她不是不适应这个皇宫,她不适应的是那个皇上。
今天晚上,他是否真的会来,如果来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在想,如果那天晚上肖逸山给皇上喝下的是毒药,那该多好。
天色渐晚,田颖坐在厅里越来越不安,再过一会,皇上真的会来吗?可直至深夜,皇上依然没有出现在永怡宫,田颖正在想,皇上应该不会来了,可是正当她回房休息时,皇上一人带着醉意来到了床前。
田颖睁开眼,大惊失色,拉着被子缩到了床角,眼眨也不眨的看着皇上。
皇上虽有醉意,可田颖眼里的恐惧他还是看得懂的,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现在,该是她履行作为妃子该尽的义务了。
委屈的泪水流了下来,田颖的挣扎终究是无用的,绝望的她只能任凭这个杀害自己亲人的人留在脖颈间的吻。仇恨,又一次流窜在全身,老天爷让她进到这个皇宫,让她靠近他,是不是在给她报仇的机会?想到这里,报仇的念头又在心里重新燃烧了起来。
突然,皇上惊叫一声,放开田颖,坐了起来,田颖不知何因,看着皇上那副惊恐的表情,她一下子就慌了,在猜想,是不是皇上要对她下手了。
皇上只是木纳的站起了身,然后衣服也没有拿,就打开门一步一步离开了永怡宫。
田颖吓得大气不敢出,皇上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呢?
带着这个疑问,田颖坐在那一直到天亮。
新的一天,迎接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子晨和江雨端来了水,看到娘娘坐在床上,趴在腿上睡觉,赶紧跑过去。
“娘娘,娘娘,快醒醒。”
田颖惊醒过来,看是两名新来的宫女,皇上不在,她也松了一口气。
子晨和江雨给她梳洗,这样千篇一律的生活,让她又想起了月儿,想起月儿,心中的仇恨就又冒了出来。
感觉到娘娘的心情不对,子晨和江雨心里一慌,赶紧脆了下来,不停的求饶,以为是梳头发的时候弄痛了娘娘。
田颖惊醒了过来,面无表情道:“起来吧,没你们的事。”
二人这才提着裙子起身,真是有惊无险呀。
对于太后的到来,田颖似乎做好了准备,有了前两次的交锋,田颖已经不再那么胆小怕事了,她觉得肖逸山说错了,在这皇宫里,到处都布满了陷井,最能保护好自己的方法不是不惹事,不多事,而是尊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且绝不留情的原则,这十多天担惊受怕的日子已经让她受够了,她不能再忍下去,要不然,她会被后宫里的女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到最后,恐怕连灵魂都出不了宫,又何谈与肖逸山远走高飞呢。
现在的太后,气焰似乎收敛了些,看来上次田颖发的疯是起了些作用,至少让她知道,虽然田颖是个才十五岁的孩子,但她骨子里那股坚韧的性格是实实在在的,关键时刻,为了保护自己,她同样能够出手还击。
两个人对视着,都在挑战对方的耐性,田颖不想输,可她知道,如果自己超过了太后,那她会有更多的敌人,依自己目前的条件,还对抗不了整个后宫,于是,她首先开口说道:“母后亲自前来,不知臣妾又出了什么差错,需要太后亲自指教的。”
太后哼了一声,道:“辰妃,懂得放聪明些就好,也免了本宫跟你绕弯子,你就直接说吧,皇上昨晚半夜离开永怡宫,一个人在书房坐到天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皇上在书房坐了一夜?”
“怎么,你在跟本宫装糊涂?”
“不,母后,臣妾真不知皇上昨晚离开以后去了书房,还坐了一夜。”
“那你的意思是说,本宫今天来错了?”
“臣妾没有这个意思,母后您误会了。”
“那么,你能说点有用的吗?”
“是,母后,昨晚臣妾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皇上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就一个人出了门,臣妾还没来得及问一声,皇上就已经不见踪影,后来想想,以为皇上大概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当时夜已深,又不知皇上会去哪,所以便没敢派人去找,以免扰了后宫,扰了太后休息。”
“你说的可是实话?”
“回母后,臣妾不敢说慌。”
太后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宫还是亲自找皇上问问吧,回宫。”
“恭送母后。”
太后说走就走,来去匆匆,别看她今天对田颖客客气气,其实她根本没把田颖放在眼里,田颖当然也看得出来,但无论如何,太后今天没有让她难堪,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娘娘,太后已经走了,您回房休息吧。”子晨和江雨一左一右,看到娘娘从未开过的笑脸,她们的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田颖轻叹一口气,转身回了房,昨晚又是一夜没休息,但愿今天,没有人再来打扰。
☆、第023章 调戏
刘柳的寒疾除去,告别多年的病痛,她整个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一路行来,她时不时露出了笑脸,看到路上有人遇到困难,她也会伸出手帮一帮,然后,她会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事,因为身染寒疾,她心中对这个世界弃满了恨,所以,她做事不折手段,杀人从不眨眼,可是这一路,让她感受到了,其实人可以换一种方式生活,更何况,她只是个女人,女人再强大,最终都需要一个可依靠的肩膀,不知不觉,肖逸山那张带笑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刘柳刚回到暖月楼,手下人便来告诉她说晚上有人在沐月酒楼请她吃饭。虽然猜不到是谁,但刘柳还是决定赴宴。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请她吃饭的人会是肖逸山。
“哥哥看起来心情不佳,不知妹妹我帮不帮得了。”
肖逸山哈哈一笑,说道:“刘姑娘客气了,你能赏脸移驾过来,我肖某人就很满足了。来,肖某敬你一杯,恭喜刘姑娘脱离寒疾,以后天天都是好日子。”
刘柳笑着举杯,两人一饮而尽。
“难得哥哥找我,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恭喜我吧。”
“刘姑娘,我给你找了位神医治好了你的寒疾,对你有再造之恩,你也不感谢我一下?”
刘柳笑道:“这可是交易,不存在感谢与不感谢,对吧。”
“是,交易,交易,刘姑娘,重生了,对人生应该有了另一种见解了吧?”
“哥哥这话说得极对,想我刘柳,从出生便被寒疾缠身,如今终于解脱,幸好是遇到了哥哥你,否则……不说啦,如果哥哥愿意,妹妹我愿以身相许,从此夫唱妇随,白头到老。”
“咳咳咳”
肖逸山扔了酒杯,刘柳的话惊得他差点就被咽死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盯着面不改色的刘柳,问道:“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给我?”
刘柳妩媚一笑,点了点头。
“你搞错了吧,咱们可是,可是对敌立场,说不定哪天就刀剑相见啦,你现在说你要嫁给我,难不成你舍得放弃荣华富贵,跟我这个一无所有一事无成的人去喝西北风?”
“那也不错,吃惯了山珍海味,喝喝西北风也不错呀。”
“不错,你倒挺看得开的嘛,你舍得走,别人还不一定舍得让你走去喝西北风呢?”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有皇上这棵大树靠着,谁还愿意放弃呢。”
“原来你查了我,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把我底都翻了过来。”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成了我的对手呢。”
“那可就是我的损失了,虽然皇上看得起,但也非长久之计,女人嘛,总要为自己的后半生好好考虑考虑,你说是吗?”
“其实我觉得,你干脆叫皇上给你封个贵妃,哦,不,我觉得你可以当皇后的,毕竟打下这个江山,有一半是你的功劳。”
“这你就不懂了,自古皇家男人多是无情无义,我刘柳虽不是一世英名,但也绝不嫁皇家的人,现在嘛,好不容易找着个我想嫁的,可却被拒绝了,难不成,你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这个嘛,不好说。”
“那就是有了,我不介意两女侍一夫。”
“啊,我,我介意。”
“你的心上人是田颖?”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随便说的呀,她是我表妹,现在更是高高在上的辰妃娘娘,我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刘柳轻轻一笑,又说:“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和辰妃根本不是什么表兄妹,对吧。”
“唉呀,我都跟你说啦,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不能乱说的。”
“好,不乱说,不乱说。那你今天请我来,为了什么呢?”
“心情好,请你吃吃饭喝喝酒总行吧,虽然我们是站在两个立场上的人,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合作的。”
“噢,那你想跟我合作什么?”
“来,先干了这杯,咱们再接着往下说。”
几杯下肚,话题算是打开了,肖逸山觉得,如今的刘柳并没有像别人口中的那样毒如蛇蝎,或许对自己她有些许顾忌吧。人们常说,人不可冒像,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哥哥要跟柳儿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是这样的,我表妹身在深宫,必定会有人给她苦头吃,她年纪小,说话做事不谨慎也不圆滑,所以呢,想请刘姑娘帮帮忙,安排一两个灵活的宫女在她身边,这样我也比较放心。”
“哥哥未免太小心翼翼了,辰妃娘娘深得皇上喜爱,恐怕再过些日子就能当皇后了,到时候还有谁敢对辰妃娘娘不敬呢?”
“话虽如此,可你也知道,皇上爱的是他们的青春美貌,和新鲜感,我那表妹脾气不好,说话冲,万 个不小心得罪了人,唉呀,那个时候,追悔莫及呀。”
“那倒是,深宫大院,永远都是一个人的天堂,其它人的地狱,你的担心不多余,不过,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后宫的事,我不想插手,皇上也不允许外人插手,所以哥哥,妹妹我爱莫能助,还请见凉。”
“哦!唉,看来我那苦命的表妹,也只能听天由命啦。”
“也不尽然,虽然我不插手后宫的事,但在宫里活动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有一两个眼线,你放心吧,只要辰妃娘娘有什么需要,我会想办法做些对辰妃有利的事情的。”
“那敢情好,如此,多谢了。”
“等等,谢字我就不收了,哥哥还是考虑考虑怎么报答我吧。”
“我一无所有,一事无成,除了谢字,真没别的了。”
刘柳抿嘴媚笑道:“妹妹我看上的是哥哥的人,其它的嘛妹妹我不在乎,也不感兴趣。”
肖逸山头皮发麻,这个刘柳怎么又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刘柳看着肖逸山的表情,轻轻一笑道:“好啦,哥哥现在不必急着给答案,妹妹现在要进宫一趟,本来是一回来就要去的,可妹妹一听到哥哥说要请客,就迫不及的赶了过来,妹妹对哥哥的情义如此真切,也希望哥哥念及此情心里能够多想想柳儿。”
“哦,那是,那是。”
“对了哥哥,以后若是妹妹想你了,该上哪找你呢?”
“哦,金家,金家。”
“哥哥再见。”
“喂,吃点饭再走啊。”刘柳已走远,肖逸山这话只能说自己听了。
回想刘柳的话,他摇摇头轻笑,举杯痛饮,所有的事都暂且抛之脑后。
事后,肖逸山就后悔了,他不该跟刘柳会这个面,即使他想知道在那个后宫有没有刘柳的人,他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杀人如麻蛇蝎心肠的女人身上呢。
刘柳进了宫,但皇上并没有见她,她心中生疑,这么多年来,皇上从来没有这么对自己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是公事繁忙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刘柳想不通,带着这个问题,她找来了安插在后宫的人,结果更让她想不通。
王庭贵已经在皇上的书房外站了几个时辰,可一直无人宣他们进书房,他一下冒了火,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就闯了进去。
书房里很安静,位置上找不到皇上的影子,最后在墙角里找到了皇上,此时的皇上,抱着双膝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望着某一个地方,一动也不动,黑眼圈很深,一看就知道一夜未睡。
王庭贵一肚子的火在此时慢慢消失,皇上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好胜要强的人,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让他自暴自弃,如今这般模样,肯定是遇到了让他伤了心的事,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皇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皇上的目光慢慢地移到王庭贵的脸上,强忍了一夜终于崩溃,二话不说,抱着王庭贵大哭了起来。
虽然王庭贵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皇上哭得如此伤心,他的问题又问不出口了,只是拍着他的背,给他安慰。
过了好一阵,皇上心中的委屈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松开手,擦掉泪水,站起身转过头,他这才觉得自己似乎太失身份。
王庭贵追问:“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皇上轻咳,调整好心态,回道:“没事。”
很明显就是有事,王庭贵察言观色,皇上似乎不愿意说,或许是什么隐私吧,看他刚才哭得那么伤心,想必事情不小。可又不愿意说,究竟是为何事呢?
“皇上,如若真有事情,不防跟舅舅说道说道,或许舅舅可以帮你。”王庭贵小心的再追问,他不希望皇上对他故意隐瞒什么事情。
皇上看了看王庭贵,欲言又止,最后摆摆手,叹叹气,自顾自在那伤心。
“皇上,您是舅舅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对舅舅从不隐瞒任何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罢了早朝,这后面一大群的人问臣同一个问题,说皇上到底怎么了,臣是哑口无言,从早晨等到现在,终于见到了您,就为了能亲口听您说说原因,可您倒好,吱吱唔唔遮遮掩掩,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皇上,恕臣斗胆,还请皇上给臣解释解释。”
“你。”王庭贵的话里带着压制与威胁,这种感觉让皇上心里很不平衡,本该他管天下人,现在自己倒变成了被管制的对像了。
“皇上,臣在等您的答案呢。”
“宰相大人,朕的事情不用你管。”
“皇上,您关系国家,关系百姓,臣为百姓必须得问。”
“够了够了,不就是一天没上朝吗,朕就不信,少这一天,他们就反了,难道朕不舒服休息一天也不行吗?你就把朕逼成这样,你是何意?”
王庭贵看着皇上愤怒了,心中微震,这样的争吵,在过去是从来没发生过的,看来如今的皇上必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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