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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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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我并不认为我是一个好人,但我也没故意当过坏人,这么多次的合作对你我一直以礼相待,这次事成之后我就离开大陆找个岛国颐养天年,警方找不到我你自然不会有危险,可如果我被抓你也难逃干系,这个道理你不是不知道。说!为什么要告密,难道你受雇于那个人!”
  船长长满大胡子的脸上写满正直和刚毅,“不是我,我绝对没有参与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对全体船员和乘客不负责任!何况我女儿也在船上,我们合作这么多次了,如果想出卖你早就做了,犯不着把自己女儿也搭上。”
  沙哑嗓音森森道:“也罢,事情已经这样了,谁告的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逃出去,现在巡逻舰已经逼近了,无论向哪个方向行驶我们都会被巡逻舰追上,现在,请船长向东南方向行驶。”
  “什么?”
  “什么!”
  “东南方!”
  “怎么可能!”
  所有人脸色一瞬间惨白,东南方那片海域一直以来只有一个称呼:幽冥死域,那是一个让所有水手和船长谈之色变的地方。连科考船都不肯去那里探察,因为那里太过诡异太过离奇了,误入那片海域的船只十只里有八只找不到踪影外加一只能找到残骸,就算有运气好的船只能冲破那片被诅咒的海域,船上的船员也会因为各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原因消失大半。向东南方向航行巡逻舰绝对不敢追击没错,但船上的所有人,包括船长室里的做决定的人全都会九死一生。
  “不,我拒绝,我不会拿全船几百条人命去赌,哪怕让我立刻去死,我也不会。”关键时刻,船长的使命和正义感占据了上风。
  “混蛋,大哥你知不知道被稽查巡警抓到我们一样都会死吗?现在去东南方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不想陪你坐一辈子牢,你不为你自己考虑难道你不为铃儿想想吗?就算你想死,铃儿呢?她还有大好人生没有享受,她甚至没有上过大学啊。”
  那个和黑西装在一起的瘦高中年人突然从后面冲出来扑到船上身上吼叫不休,贪生怕死这个词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不过正直的船长明显不为所动。然而深到骨子里的贪生怕死立刻转变成穷凶极恶,瘦高中年人面目狰狞地吼了起来:“大哥,铃儿可也在船上,她今年才17岁,大好青春还没有享受呢,就这么死了未免太可惜了吧!不如这样,反正离巡逻舰接近还有一段时间,驹哥手下兄弟们倒能教铃儿一些她还不知道的东西,以他们的精力绝对会让她学会很多的,哈!哈哈~哈~哈哈!”
  “畜生!铃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敢!!!”船长怒吼起来,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幽深沉寂的双眼中似乎有火焰喷出,仿佛要将中年人那细长的身躯焚烧成灰。
  “去把那个小女孩带过来”,沙哑嗓音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将船长的原则彻底粉碎,船长再也无法坚持了,在船长和父亲的选择前没过一分钟他便妥协了:“我去,我去,去哪都行,求你们别去伤害铃儿。”
  初步达成协定,但一想到东南方那片海域就没人高兴起来,事实上随着船体方向的改变气氛更加沉重了,而谁也没有看到船长的嘴角微不可及地扬了扬……





    第一卷  少年 第一章  重生
     更新时间:2012…12…17 10:46:59 本章字数:4085

已近黄昏,风渐渐冷了,小镇的人都收起忙碌了一天的心回到家里,生起暖暖的壁炉。雪松气味苦辛,却能在燃烧中转化为轻淡的香味,所以雪松是最好的燃料了,而雪原上除了冰雪外最多的就是雪松。
  白天就要结束了,阳光已经开始苍白,不过无处不在的冰雪将光漫溢开来,虽已近夜,天却不会完全黑起来。
  雪原的夜是不一样的!
  “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夫人她又晕过去了!医师说……说……”
  “说下去!”一名中年男人怒吼如雷,前来通报的侍女几乎吓晕过去,侍女耳朵嗡嗡作响,可心中的恐怖远远胜过中年男人的怒火,她还是坚持着说:“医师说夫人生产快一天了,如果再拖延下去,怕是……怕是……”
  侍女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隐隐透出哭腔。听到这,中年男人像被一柄无形大锤击中,神色迅速黯淡了下去:“苍天呐!我们只想做一对平凡的夫妻,简单的真心的相爱而已,为什么要如此惩罚我们吗!啊——!!!!”
  屋内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中年人颓废地摆了摆手:“快去告诉医师,保夫人要紧,快去吧。”
  中年男人的手粗重,结实,布满厚茧,宽阔如刀,锋芒尽现。此时手掌微微颤抖着,刚才那刀斩的是他自己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啊。
  等侍女走远后,中年男子仰天长叹,两眼紧闭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喃喃道:“我暮楚雷厄自问无愧天地,三十才得一子,竟然,竟然就此夭折。先祖啊,保佑荣耀的血脉延续下去吧。”
  突然一束蓝光从天而降将中年男子罩住其中,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中年男子被寒气一激立刻平静下来。虽然内心纠结,但他赶快睁开了眼,恭敬地说:“蓝叔叔,您来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进了内院,此时产房内又是一阵长长的痛苦之声,老者苍白的眉毛也拧了起来,他的声音同样苦涩:“雷厄,这次怕又是……唉!你也知道雅婷的身……身体,如果这次再错过怕是就没有机会了。不要想太多,只要雅婷平安就好,孩子会有的。”
  中年男人表情越发的苦涩了:“可是那样的话……唉!”
  “雷厄!”老者的声音严肃了起来:“有些事你要想开,雅婷身份特殊,她固然是个好妻子,但暮楚家族血脉还是得延续下去啊!有些事你也要考虑考虑了,长久这样下去对雅婷也是个负担,你忍心看她每次都那个样子吗。”
  老者的声音带着几分训诫,表情更是庄重严肃,不过这都无法掩盖他脸上的遗憾和不忍。
  中年男人长长叹息:“蓝叔叔,这些事…………我,听您的!”
  我游荡在这个世界六七天了,这里不是我原来的世界。当时,我以为我会死在冰冷的海里,侥幸的从船上逃脱,没想到又坠入另一个阴谋中。希望灭绝了,冰冷的海水里牢笼般的舱室,还有那双宽厚面庞下阴狠的双眼。
  当不明攻击到来时我更是闭眼等死,可我被竟被卷入空间乱流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空间的无序力量像利刃一样把本已破损不堪的潜艇迅速分割,当潜艇几近消失后就是,我的身体!
  我已记不得那种痛,因为时时刻刻都在痛,而我无法让自己意识消失。这痛,已成为我的全部,我审视自己,身体早已残缺,更加剧了痛楚。但过不了多久我的身体就会在更加剧烈的痛苦中重重,然后再消失,再生长……往复循环,没有尽头。
  好像过了几天,又好像过了几年,也可能是几个世纪那么长,我一直在存活与死亡间挣扎,痛苦已成为我最真诚的伙伴,我见证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摧残,又一次次的重生,死亡开始变得遥不可及。
  时间一长,我渐渐的接受了这现实,也渐渐可以忍受这疼痛,我一直在那里思考,等待,煎熬,慢慢的发疯,慢慢的苏醒,然后继续发疯,继续苏醒……我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时间,甚至忘记了自己。再往后,我慢慢得记起了一切,记起了自己,记起了从来没有停止过的无序力量,记起了那神秘强大的引力,记起了海怪的狰狞面貌,记起了船长极度的不甘,记起游轮的沉没,记起了游轮的沉没,记起了游轮上那个单纯又可怜的女孩,记起了那个华丽的陷井,记起了家乡熟悉的波动,记起了我的一无所有。
  我唯一记不起的,就是时间!我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理由,我也找不到自己。奇怪的是我还能思考,发现环境的变化,其实变不变都差不多了,都是身体被切割得深度和恢复时间长短问题。我困了,我陷入了沉睡。直到我再次感觉到熟悉的波动!再三确认,这股波动和我被引力吸引来前的波动相差无几,是家乡吗?
  真的好像!距我进来有多长时间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家乡波动有些变化也是难免的。但,这会不会是另一个空间呢,我已经遇到了好几个奇异却另人恶心的世界,黏湿的触手、狂暴的飞沙、游离的元素、虚无的黑暗,甚至有一些我理解不了和根本没有东西让我理解的世界,唯一不同的是它们每个波动都各不相同。
  这次的波动,是这样的熟悉,如果我再错过,会不会永远留在这,答案无从得知。我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空间里有谁在呼唤我,那是久违的亲切。而我早已一无所有,其中包括情绪,可是现在的我居然激动了。
  怀着对家乡的无比渴望,我凝聚所有的力量保护起自己,挤入了空间裂缝向着那新的世界张开了臂膀,随后,比任何时候都猛烈的无序力量不断的向我挤压过来,我仿佛一叶孤舟,被扔到狂暴的大海中,发狂的海浪不停的推搡着我,仿佛要把我压扁,碾碎,揉成粉末。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再次醒来,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残缺不全,每次强烈的无序力量过后都会这样,习惯了。但只要我的意识在,残破且虚弱身体就可以慢慢复原,只是时间长短问题罢了。
  游荡在这个世界六七天了,再次看到蓝天、白云、绿树、大地的感觉真好,但这个世界似乎不是我的家乡,这里没有飞驰的汽车,也少有钢铁,没有高楼大厦……我不会再抱怨,在这里总比在空间乱流里好了不知千百倍!
  在那除了寂寞和痛以外连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我甚至有几次忍不住其他异度世界的诱惑走向那里,可对家乡的怀念还是在踏出那最后一步时将我死死拉住了,也幸好我忍住了诱惑,否则我就错过了这个全新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野兽却很特别,就我这几天的观察,就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奔跑速度比猎豹还快的狼、会飞的蛇、可以变色的鸟、像积雪一样的不明小动物、甚至还有和飞机一般大的巨大飞蜥。
  咦,那边有城市,我应该去看一下,好长时间没跟人交流了,我都快不会说话了!不知道那里的人是不是能看到我,两天前我在路上跟一个人打招呼,对方根本不理,只有拍他时他才有反应。后来多拍了他两次,又让地在的草叶浮空组成“你好”两个字,但那人愣了一会儿后竟然哭着跑开了,一开始跑过的脚印和路面竟然还有点湿漉漉的,真是莫名其妙。
  到了!偌大的院子中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正在那长吁短叹,着一身软质护甲颇具力量感的中年男人正对一个身穿宽大长袍的老者毕恭毕敬得说着什么。
  “你们好!”
  我客气的打着招呼,天知道这两个字还是不是原来的发音,但愿他们听得懂。可结果另我失望,只有那个穿宽大长袍的人回头看了看,看他茫然的表情我觉得事情不妙。难道他们也看不到我?
  “雷厄,我们去看看雅婷吧。”老者上前拍了拍一脸灰败的中年男人准备离开,老者叹气声比中年男人还要多,并且不时摇着头。从一开始他就反对两人的结合,不过现在这种结局,他只有苦笑。
  “喂,两位,等等我。”刚才一奔跑让我感觉疲惫不堪,现在都有些困倦了。这是虚弱到极点即将进入休眠的前兆,毕竟穿越空间乱流来到一个世界要克服的阻力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这些天来一直没来及休息,连身体都是残缺不全的。
  而眼前这两个人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两个,特别是那个老者,他明显对我有所感应,说不定和他类似的别人能看到我呢。想找人交流的兴奋让我顾不上其它所有东西,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从房子里爆发出来,头痛!!!好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全身迅速麻林了!有什么东西撕扯着我,好痛!怎么好像回到了空间乱流!!
  是谁在攻击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好累,好困,可又好温暖,全身懒洋洋的没有一点力气,这到底是怎么的一个世界?
  “雅婷!”尖叫声响起的同时,中男年子一把抓在院子里一棵树上,碗口粗的松树在男子掌下颤抖个不休,挂在松针上的冰凌和积雪一片片落下。坚韧的松木在男人手中扭曲变形,绿色的树汁和鲜红的血液从宽大的手掌中喷涌而出,洒在地面上一片艳丽。
  老者看到这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同样宽大的袖袍中飞出一片水蓝色光芒奔向中年男人的手掌,光芒未能让伤口愈合,却奇迹般的止住了血,同时中年男子的情绪因此而稳定了一些。
  “老爷! 老爷! 是男孩,夫人生了个男孩!!”屋门一下子被推开,满面喜色的侍女冲了出来,激动之下还差点撞到长袍老者身上。
  中年男人刚要惊喜,却迅速转为暴怒,他一把就把侍女提到半空,狠狠喝问着:“混蛋,不是让你们保夫人吗!夫人呢,夫人怎么样了?”
  “夫人,……安……好。”侍女双眼连连翻白,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哈哈,哈哈,我暮楚雷厄有后了,我有儿子了!哈哈哈…………”中年男子全然忘了手中还提着一个人,侍女的身体在他粗鲁的动作下不断起伏蹿动,怕是下一刻就会散架。中年男子笑声越来越响,侍女的呼叫被他狂雷般的笑完全淹没了。
  屋内传出婴儿的啼哭,中年男人像被冰住了一样没了动作。他连忙把侍女放下,飞快收敛全身的气息,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屋子 。直到这时侍女才得以解脱,而她早已晕了过去





    第一卷  少年 第二章  刺客
     更新时间:2012…12…17 10:46:59 本章字数:4014

“我两岁了。”
  这是我第一个完整的意识,两年真是个漫长的过程。以前从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我知道自己一颗颗的长牙,手慢慢开始听从自己指挥抓握住东西,眼前的世界也渐渐清晰起来。我的小床很特别,有一种很淡也有点刺鼻的木香味,那是最好的雪松的味道。
  我看到最多的是头顶上方一串狼牙制成的玩具,那是雪狼的牙,比一般牙饰要精致很多。我只在少数几个人身上见过,而我头上的风铃足足坠了几十颗狼牙。这是父亲送给我的礼物,是那个我见过的无数次的中年男人,他让我害怕。每次他都让自己尽量温柔,可每当他充满怜爱的目光扫过我都感到针扎一样的痛,而他的大手同样隐藏着火山般的恐怖力量。
  我听周围的人称他为白银武士!!
  我的眼睛始终无法睁开,意识总是陷入模糊,无论我如何奋力挣扎,清醒的时间依旧很少,外界的一切都很模糊混沌的。我想说话可不敢说,我不是怕自己的咿呀学语声,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说出前世界的语言。
  两年的时间我证明了我和其他婴儿的不同,开始尝试了几次后我就不再哭,母亲时刻陪在我身边,当我需要人照顾时只要让摇床活动就行。我不哭不闹不尿床,最多的时候我就这样静静观察周围的一切,了解他们的语言和风俗。
  两年的时间终于让我摆脱了婴儿,但我还没长大。长时间的思虑让我幼小的身躯处于超负荷状态,我比一般的孩子都要弱,这一点从母亲过分的疼爱和父亲越来越失望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来。
  我不知道这样活着是不是有意义,但我不想死,可能心冷了就什么也不想了吧,哪怕是死。学会走路我比别人整整晚了一年,不过我走得特别稳,从我决定走出这间屋子起就没有摔过跟头。
  但母亲总不让我出门。可能是因为我从来不对她的话做出反应,以为我生下来就是那种无法沟通的孩子吧。其实我并不想伤害她,只是太长的时间了,我早就忘记我这样大的孩子多大开始说话才是合适的。
  冷,外面很冷,人们一年四季裹着兽皮衣服,院子里的雪有时会堆到窗台。那种时候屋子里也不是暖的,我被裹在兽皮被子里,抚摸着这不知名的生灵,感到奇怪。它异常坚韧,在死后不还提供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可我还是感觉冷。
  我没办法融入到这个家庭,因为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我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风铃在响,一串串狼牙相互碰撞发出异常清脆的声音,那些狼牙像冰做的一样,摸起来时寒气会把整个手冻的没了知觉。
  风铃又响,起风了,这里的风真的很冷。就像那种感觉,冰冷黑暗的洋底,金属的扭曲和不明撞击折磨着人的神经,那种无助,让人思想为之崩溃。可我已不可能崩溃了,空间乱流唯一的好处就是磨炼我仅有的意志。
  我在成长,也在改变!每一次被人喊着叫小公子或小风都让会把我过去的记忆冲淡,失去太多后那是我仅有的了,可这里的人不依不饶。但是,我想我有能力改变这一切,我在长大,不是吗?
  夏天就要到了,天气会忽然暖和起来,是该出去了。母亲可能会舍不得,但父亲已经提过不止一次了,我想尽快了解这个世界,只要再过上十几年怕就是我的自由时间了。虽然还是孤独,但属于自己的孤独已不再恐怖,想通这些心情忽然好了很多,胸口闷闷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
  “啊——!!!”
  我仰天长啸,当然这也是没有声音的。夜深了,我却睡不着。那一声无声长啸让我头晕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头里面抽走了一样,心里空空的很不舒服。不过同时有一股冰水一样的东西从四处涌来,一点点灌到我的体内,凉凉的,并且不断循环着。尽管夜很深了,我却精神满满一点困意都没有。
  雪狼的叫声隔着厚重的窗户透了进来一直钻到人的耳朵里,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了,在进入小镇之前连续六七天的路程都是在原始森林里度过的,有几只狼再正常不过了。只是今天的叫声很特别,我竟似乎听出了它的心声,那是一种对原野的呼唤,一种崇拜和服从。可是听过之后体内的冰流竟消失了大半。
  然而体内冰流突然凝固,脑子里顿时像针刺一样的痛。我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可冰流造成痛楚时也给我指明了方向,我下意识的看向窗外,那里竟站着一个影子!
  屋中突然发出强烈的紫色光芒,母亲发觉了我的异常立刻反击,尽管她不知道那到底是谁。可也不用弄清了,黑影闷哼一声消失了,而母亲的动作吸引来了身在练功场的父亲,一时窗外光芒连闪,吼声如雷。
  我预感到这些和我有一定关系,那个黑影的出现和我的感觉绝不是巧合,可谁会对一个连家门都没出过的孩子下手呢?我很好奇,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外面的战况,父亲受人尊敬的程度我是见过的,但我从没见过父亲战斗的样子。
  外面的光芒时而银白时而炫紫,那肯定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东西,而我以后肯定会拥有它们。但我想现在就去了解!窗户已被母亲一击之下碎成无数块,我悄悄爬了起来靠在了窗台上,露了半个头出去。
  院中有一个身材中等的灰袍的人,我从没见过这个人,他全身都笼在宽大的魔法袍子里,连脸都没露出一点。而且他全身上下被烟雾包裹,皎色月光下分外诡异,而父亲则是全身发出耀眼的白光,仿佛一枚太阳。
  一把大剑上下挥舞,却一直没对灰袍人造成伤害。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左冲右突,只在空中留下一团团灰影,而父亲同样以极快的速度上下截击,随着战况的升级院子里几乎亮如白昼。母亲不知身在何处,不时有一道紫芒罩在灰袍人身上,让他的攻击无法连续。
  这难道就是这个世界常说的斗气和魔法了吗?只是相比较之下父亲的斗气明显被压制,灰袍人越战越轻松,最后连母亲的紫芒都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了,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那他来这里的目的必定会实现。
  “是冲我来的吗?”
  刚想起这个念头,还没还得及分析脑子里便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暮楚家很大,包括外院内院和练功场,以及一个小型花园和露天广场,镇子上常有人来这里举行某些活动。就在刚才,有一种特殊的东西一下子将整个暮楚家覆盖了过来,灰袍人好像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一边战斗一边向外退去。
  而那个特殊的东西,竟是蓝爷爷!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肯定那就是蓝爷爷,只是不知道是我能“看”到蓝爷爷还是他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看”到了这里。我无法确定,就悄悄收起了观察四处的那道冰流。
  蓝爷爷已经到了,练武场那个方向开始有蓝光闪动,那是蓝爷爷的魔法。灰袍人好像怕了,他快速向门口退去,可父亲抓住他慌乱的机会,迅猛的向他攻去!灰袍人几次突围都被挡了回来,情急之下灰袍人突然一指,一股灰气向我袭来!
  死亡的恐惧瞬间将我冻住,我会死吗?我没有把握,空间乱流里想死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重新来到这个世界的两年我一直被无微不至的呵护着,死亡似乎早已在我的思想中消失。可现在我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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