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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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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凌风,幸会,幸会。”
  暗巷里缓步踱出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边说边笑。
  “幸会?”我皮笑肉不笑挑眉看他,不禁暗想哪有这样死皮赖脸和人结交的?可惜了他那一副风神俊秀文质彬彬的好皮相。
  “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凌风和颜悦色的搭腔。
  若说厚脸皮,此人便是极致。
  我看着他不由的笑了,他这样死皮赖脸图的是什么?
  “相逢何必相识?在下可以走了么?”我反问道。
  凌风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极有耐心看着我笑,笑的我心底直发毛。
  我抬眼打量他,不温不火的笑问,“看来小弟若是不说,兄台今日便不容许小弟离开此地了?”。
  凌风不亦不否认,依旧笑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洛卿。”
  “好名字。”凌风拍着手不住的点头。
  “洛贤弟好才华,凌风佩服,不知贤弟可赏脸与凌风畅饮几杯?”
  “愧不敢当,在下今日确实有事,不如改日?”我挤出一丝笑,耐着性子应酬。
  心里不禁发笑,所谓的才华是指刚刚那首诗么?那您还是到下面和李延年小叙吧!
  无奈的是这位仁兄软硬不吃,我的话一不合他心意,他就一言不发带着痞气甚至无赖的朝我笑,直到我毛骨悚然。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恍然瞟到巷子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想都未想大声喊:“封言,这里。”
  我太过紧张,破音倒是小事,要命的是声音尖细纤弱,像女声。
  “凌疯子”有一瞬间瞠目结舌,那模样像被雷劈了,旋即皱了皱眉,轻笑一声,想必是拿我当公公了吧?
  我倒是长舒了一口气,我不在意他拿我当公公,就怕他不拿我当公的。
  凌疯子突然莫名的放声大笑。
  吓得我连连往后退,额上冒冷汗,他不是疯了吧?
  终于他笑好了,马上又歪着脑袋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我,还是那副欠扁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天寒地冻,公子这样开怀大笑当心伤及脏腑。”
  “洛贤弟实在有趣,记得你欠我一顿酒。”凌疯子对侍从挥了挥手,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我甩了甩头,恍惚间以为这疯子只不过是我夜半回家路上的灵异事件,自言自语道:“欠你一顿酒?你欠我一顿揍还差不多。”
  封言赶来时,只剩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巷子里,焦声问:“公子,有没有受伤?” 
  “没事,回去吧。”我慢慢的从凌疯子事件中回过神来。
  封言没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偷瞄我,一再确定我的确是“完好无缺”,没缺胳膊断腿也没缺心少眼儿。
  刚刚那一声杀猪般的叫喊,定然让封言以为有人要杀我,待他赶到却发现除了我本人,连个鬼影子都有没有,以至他以为我在恶作剧,从而怀疑我的心智。
  我憋着一肚子火,也懒怠理会封言,封言见我面色不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
  回到州府衙门,我怒气匆匆的走向大厅。
  王良,这可真不是我小心眼儿,你这样不听我调动,一再的违反我的命令。
  今日不过是小事,然而却可从中见其心志,你不信任我。若不能让你心服口服,日后有事差遣,你的脾气来了就撂挑子使性子岂不是要坏大事?
  我见大厅空无一人转而问封言,“王良呢?”
  “去找公子了,已经派人去叫了。”封言见我脸色不愈,规矩的立于一旁不敢多言。
  “叫他站在后堂,不准睡觉。”我迟疑了一下,抬步向外走,冷声说道。
  公归公,私归私,他的错,绝不能姑息。
  “是。”封言淡淡的应道。
  我瞥了封言一眼,或许对非议我的,不只王良一人。
  我不用他们对我奉若神明,但却不允许他们无视我的命令,给我添乱。本来就够乱的!
  我敛下眉眼, “随我来。”
  我喝了口热茶抱起暖手炉,心里不由的暗骂王良,要不是碰到封言我现在就是没被人劫走也冻得半死了。
  我看着茶杯中的倒影,不由的皱起了眉,奉得这么乱,明天一定会比今天乱,一天比一天乱。我望了望窗外,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你去把王良叫来。”
  “是。”封言施礼退出房间,虽然面上一贯恭敬,但真心还是敷衍,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我看着封言的背影,暗叹,少渊,与你有关,没一件是容易的,包括你的下属。
  “末将王良,见过公子。”王良生如洪钟,像扯着嗓子,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般,和我怄气?
  我吹了吹清茶,袅袅而起的雾气,我看见了王良板的僵硬的脸。
  这就真是他不对了,今天一直都是他对我冷言冷语嗤之以鼻,末了还把我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大街上冻了小半夜。
  我对他可没半点怠慢,还自掏腰包请他喝花酒,他这气是冲着我?他好意思冲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晓晓归来,继续修文。先修再更。




☆、二进锦绣楼

  “王副将可还好?”我也不抬头看他,只是似是无意的轻吹着热茶。
  “末将久经沙场,区区寒冷尚且受得。”王良不服气的仰着头。
  “啪”的一声,我轻蹙眉头冷不防的把茶杯摔在他面前,一脸的错愕。
  想来也是,我温和惯了。
  房门应声而开,封言警惕的张望着房间每一个角落,确定没有异常后便关上门出去了。
  我横了王良一眼,冷声道:“你受得,本公子受不得!谁允许你擅自离去的?在战场上你也如此么?”
  “末将……末将在战场上从来都是冲在第一个的,从来都没有抛下过自己的兄弟。”王良虽知理亏,却涨红着脸争辩。
  “王副将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兄弟?还是这里不是战场?”我看着王副将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反倒笑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副将涨红了脸局促的继续辩解,一脸懊丧。
  我看着王副将轻笑道:“不是这个意思?那王副将到底在别扭什么?”
  “现在奉德局势危机,公子你却沉迷美色,辜负了邵将军的重托。”王副将提高嗓音,义正言辞,大有视死如归的味道。
  我听着听着就不自觉的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身居高位的酒囊饭袋?
  “若今日去锦绣楼的是你们邵将军,你可会这样?”我敛下眼眉淡淡一笑,说实话我并不生气反而很欣赏王良,至少他有血性,有良知的军人。
  “怎么可能?邵将军忧国忧民,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王良对我怒目而视。
  我偷偷的瞟了一眼周围,所幸没什么花瓶之类的硬物,否则我污蔑他心中神一样完美的邵将军,他极有可能砸死我。
  “如果呢?”我不知死活的笑问,笑归笑,说实话我还是有点胆寒的。
  据我对王良的了解,他牛脾气上来一般是不顾后果的,万一他真的给我一板砖或一花瓶,我也着实挺冤枉的。
  王良扬了扬头,“那……那……邵将军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他是完全信任远清的,对我,就不信任了。
  “那在王副将眼中本公子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理取闹之人么?若是那样你们邵将军怎么会把奉德的军政要务交托给我?你是他最信任的手下,我希望你也相信我,相信你们邵将军的眼光。”我揽起袖摆起身走到王良的身边,扬着头直视着他说,无比真诚。
  我明白我自然可以军法处置他,但我不愿,罚了他,他心中仍有不忿,只会更抵触。
  我也自然可以和他解释清楚,但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事先讲明。我需要的是他信任我,至少暂时。
  “末将知罪,末将甘愿受罚。”王良身躯一震,郑重的朝我行了个军礼便要再回去继续受罚。
  我并未阻止,重新倒上杯茶自言自语,“秦川驻军可没分期执行军法的先例。”
  王良一听,顿下脚步,急忙辩解,“当然不是,只是……”
  “既然不是,王副将就坐下喝杯茶,不要再提军法的事情了。”我笑着递给他一杯茶,看着他涨红的脸却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样子让我不自觉的想到了灵剑。
  可见上天待我不薄。
  “公子,我……”王良看着热茶竟有泪眼婆娑的趋势,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铁血军人竟然要被我给弄哭了?
  “末将任凭公子差遣。”王良突然“砰”的单膝跪下,浑身的甲胄发出低沉的碰撞声,虽然声音不大,我却长舒了一口气。
  我明白作为一个军官跪在我的面前意味着什么!
  “相信我,可好?”我含笑着扶起他。
  王良走后我睡意全无,索性就拿出那本“暗账”来研究。
  我虽然在大学里辅修过会计课程,说道程度就是“完全辅修”的程度,加上它又有些特殊的标示,让我更加摸不到头脑。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无论是从账目本身,还是由陈州府被人灭口的事情来推理,这都是一本有问题的账。
  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疏漏,恰恰是因为毫无瑕疵。
  连墨迹都是连贯的,像是一次记完的。
  我暗暗发笑,账,怎么可能是一次记完的呢?
  若这本是假账,那么真的“暗账”一定在验尸官的主子手里。看来要找个专业的人来看看才能确定。
  我脖子酸痛,于是便起身舒展一下,抬头望望窗外竟然已经拂晓了。
  薄暮迷离,萧索冷清,没想到这一看就是大半夜,便直接打消了小睡一会儿的念头。
  我打开门正要叫封言,他已经站在门旁等我的吩咐了。
  我微微惊讶,细想之下便有些过意不去。
  秦川属昭国的北部,深冬夜晚严寒刺骨,他能随叫随到说明他就在我房间的周围。
  “你回去休息一下,就去做我昨日安排的事情吧。还有以后不必值夜。”我把暖手炉递给他,无意间触到了他的指尖,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封言还要争辩,我对他摆了摆手,抬步出去了。
  我叫上王良出门,一来我确实是极其惜命之人,二来我们都走了验尸官才方便行动不是么?
  “公子,我们去哪?”王良上前追问我。
  “锦绣楼。”我坦然的笑道,就像要去菜市场一样坦然。
  王良皱了皱眉,一抱拳,“是。”
  “妈妈早。”我微笑着朝老鸨施了一礼,恍若谦谦君子。
  “这……这不是昨日答出了忆轩问题的那位公子么?不巧了,忆轩今日不见客。”老鸨揉揉眼睛,马上堆笑道。
  合着我们在这杵了半天她都没睁眼看看我们?
  “在下失礼了,今日并不是来拜会忆轩姑娘的,而是特来拜会妈妈的。有一桩生意不知妈妈可有兴趣?”我边说边往里面走,想必这位老鸨是还没睡醒,否则怎么一直让我们站在门口?
  “生意?不要说是为忆轩赎身,多少钱我都不会同意的。”老鸨一听我和她谈生意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随即警惕起来。
  “妈妈想哪里去了?忆轩是妈妈的心头肉,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们里面详谈可好?”我看着她这精明势利的样子隐隐有些作呕。
  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给忆轩“赎”身的。
  我匆匆的观察了一下老鸨的卧房,富丽堂皇却流于俗气,浓烈的脂粉味让我浑身不自在,便连忙直入主题,“现下有一笔绝好的生意,不知道妈妈可有兴趣?”
  “公子说来听听。”老鸨一听我有笔好生意立时殷勤起来,呵斥着小丫头准备茶水果点。
  “现下百里秦川恰逢百年不遇的灾情,想必妈妈的生意也受了不小的影响。”我缓缓的开口说道。
  “可不是,不是我月娘自吹,要是年景好,就只一个忆轩就是十个锦绣楼都赚的回来了。”老鸨惋惜的说道,可惜的是她即便甩出两把眼泪来也换不来我一丁点的同情。
  “我可以帮锦绣楼搞一个慈善演出,筹得的善款用来救济灾民。”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不得不耐下性子和她慢慢谈。
  “都救济灾民了,那我们有什么好处啊?”老鸨眼睛一转,撇了撇嘴怪声怪气的说道。
  “月娘不要心急,一来,锦绣楼国难之际有此义举定然会声名大噪,名扬天下。从长远看你们可是受益无穷。二来,虽然善款是归官府,但茶水果点等你们原有的收入还是归你们的。月娘以为如何?”我轻吹着茶,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杯盖。
  “如此甚好。奉德遭此大灾,我们原也该出些力,却没有善法,公子此法甚好。”月娘笑的合不拢嘴,作势要来拍我的手,我连忙端起茶杯避开了。
  我心底冷笑,像她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要是会反对,那才是见鬼了呢!名利双收,傻子才会拒绝。
  “好是好,只是……这忆轩……你知道忆轩是不见客的。”月娘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脸为难,那神情就像吃到嘴里的肥肉,有人强行逼她吐出来一样。
  “忆轩,我自然会说服她。”我说完忙起身告辞,浓烈艳俗的脂粉味,熏的我头晕呼呼的。
  月娘千恩万谢,把我奉若神明,这可是让锦绣楼名扬天下的绝佳机会。
  至于什么狗血的汇演,走个过场而已,实质是圈钱。她要名,我要利。
  人的思维是复杂且难懂的,好比说我若是在奉德城振臂一呼声情并茂的让这些富商名流捐款,肯定没人理会我;若是让忆轩弹奏上两首曲子,再作势捐上些银子,这些人定然“从善如流”。
  我还是相当体贴的人,虽然都是让他们出钱,但我毕竟给他们选了一个他们都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的方式不是?
  基于王良在奉德军政一把手的特殊地位,被我认命为慈善汇演…………“大地秦歌”的总策划,总指挥,总导演,总监制。
  看着王良黑的堪比我们厨房的锅底的脸,顿时心情大好。
  灾,得大家赈;钱,得一起圈,不是?
  这蕴含着一个深刻的哲理,当你觉得自己很悲剧的时候,马上出来一个比你还悲剧的人,你就发现自己的悲剧转化成了悲喜剧。
  虽说让王良负责筹集善款的事情,但我却不可能完全甩手不管。真让他策划这场演出,那我可真是在逼张飞绣花了。就算他敢绣,我还真不敢看。
  在奉德我需要他们的财力支持,他们需要跻身上流社会的台阶。
  合则两利,我何乐而不为呢?
  何况,奉德的局势不容乐观,我已经背水一战,别无它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




☆、一箭擦身

  王良出了锦绣楼就和我分道而行,去拟定分发城中富户商贾的请帖,我独自走回州府衙门。
  我刚在房间坐下,封言轻扣了下门,便推门进来。
  “坐。”我为封言斟了杯茶,示意他坐下。
  “你那边怎么样?”我询问道。
  封言放下茶杯,马上起身向我汇报,“验尸官已经通知陈州府的家属来领尸了,后日下葬。他和书丞一道帮家属在(www。fsktxt。com)看书吧陈大人的遗物。”
  我再次伸手示意他坐下,他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头更疼了。难道这是跟着老妖的规矩?我好像从来没这样过。
  “(www。fsktxt。com)看书吧遗物?”我略微一想,不由的笑了,这不是我用过的伎俩么?
  封言点了点头,“是,不过据属下看,他好像在找东西。”
  “那是肯定的。”我抿着嘴暗笑。
  不久前为了查那封密信,我几乎把文经馆翻过来了,想必这位验尸官为了那“把柄”也快把陈州府的房间挖地三尺了吧!
  “公子已经料到了么?”封言忽然抬起头,惊异的看着我,看的我一阵心虚。
  我轻抿了口热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陈大人为什么被杀?他和验尸官可没有私人仇怨。他们没有私仇,可也没有私交,怎么会主动去帮他收拾遗物?必定是他主子给了他两个任务,一是灭口,二是要找回罪证。在这种敏感时期,铤而走险,说明这东西对他们十分重要。我猜,他要找的极可能是账本。”
  “公子,他若是拿到罪证准备潜逃属下要将他拿下么?”封言低声问。
  我一摆手,“不,跟着他,我要釜底抽薪,把他们一锅端了。顺便问一句,你擅长跟踪么?”
  “若说这断案的本事天下可能无人能胜过公子,那这跟踪的本事封言可从来没遇见过对手。”封言轻笑一声,淡淡的,却极猖狂,让我不禁想抽他。
  “哦?那我和你们家主子比呢?”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封言,不怀好意。
  “封言的主子就是公子,属下告退。”封言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连忙低首行礼,眨眼间就消失了,仿佛我放疯狗在追他一般。
  “你倒是聪明!”我兴致索然的自言自语,他比之灵剑和王良都机灵,让我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扫兴。
  不过有一点还是让我很高兴的,封言的轻功确实了得。
  送走了封言,我正想睡个回笼觉的时候,王良推门而入,脸色惨白的冲了进来,一把拉起我,“公子,出大事了。”
  “你慢慢说。”我揉了揉太阳穴,头越发昏沉。
  “再慢就来不及了,东、西大营,哗变了。”王良一把扯过我的胳膊就向外走,骨节咯吱作响,捏的我手臂生疼。
  “什么?”我惊叫一声,五雷轰顶,天旋地转。
  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军中乱了。
  “公子,公子。”王良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
  “公子找个地方避一避,叛军马上就要攻城了。”王良边拉我往外走边说。
  “也就是说叛军还没攻城?”我拉住王良沉声问道。
  “公子,来不及了,再不出城,就走不了了,邵将军临走时千叮万嘱让我护你周全。”王良蛮力发作,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
  我甩开王良的手,“王良,你冷静点。奉德要是真乱了,你、我、邵将军一个都跑不掉,都要被军法处置。”
  “这,这,这,哎!”王良长叹一口气,松开了我的手。
  “让我想想,你先派人把封言找回来。”
  我搓着手,暗自盘算,哗变一起,奉德就是生灵涂炭。
  奉德乱了,整个秦川就可能都乱了,不管我能不能逃出奉德城,老妖他老子都绝饶不了我,也饶不了远清,王良一干相关人都跑不了。
  于公于私,我都得阻止这场哗变。
  “王良,你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转头问王良。
  王良犹豫了一下,“具体的情况末将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东、西大营都断粮了,军中盛传州府城仓有备战的存粮。”
  “城仓真的有存粮么?”我轻蹙眉头,疑惑不解的问。
  王良摇了摇头。
  我心一沉,轻叹一声,想来也是,若有存粮绝不可能现在还不拿出来赈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就是有人在军中散布流言了?”
  王良摇了摇头,“其实,其实,这,这是邵将军说的。”
  “远清?”我越发混乱,远清,你在秦川吃糊涂了?这种话你怎么能说?不要命了?
  “邵将军也是被逼无奈,起初将军要把军粮分发给灾民,其他营主将领死活不同意,邵将军才说城仓有备战的存粮,万不得已他会开仓。”
  我焦躁不安的踱来踱去,手心渗出冷汗,十指冰冷。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如何收场。
  我现在就是站在城楼上赌咒发誓,也不会有人相信城仓没粮。
  我灵光一闪,要是能让乱军相信城仓没粮了呢?
  “王良,乱军到哪里了?”
  “正在各自营中集结,不出一时三刻应该就杀到城下了。公子你还是快些走吧,末将也好部署兵力,殊死一搏。”王良拧着眉,面容冷峻。
  我朝王良一摆手,“邵将军临走时下令,奉德的军政要务都要受本官节制,王副将可要服从军令。”
  王良一抱拳,“是。”
  “召集城中所有驻军,换上灾民的衣服,立刻赶到城仓,给我泼油,架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城仓烧掉。”
  王良微微一怔,随即头也不回的策马奔去。
  我冷笑一声,为什么奉德这么乱?此刻我倒是有点明白了,是有人要它乱。
  我就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军中断粮,有人滋事,军心不稳这是肯定的,奇就奇在东、西大营一起变乱。
  要知道东、西大营又不是隔着个山头,扯着嗓子喊一声,大家就头一疼脑一热,抄起家伙一块儿造反了。
  整整隔着一座奉德城,竟然能统一行动,统一指挥,短时间内集结几万大军攻城,分明是有人在暗中策划煽动。
  我们夹在“中间”,竟然没收到一点风声?
  我不由的皱眉,这说明对方蓄谋已久,筹划周密。对奉德,是志在必得。
  这次可是真刀真枪,你死我活,我们失了先机不说,而且处境尴尬被动,翻盘谈何容易?
  败了,我就真的可能死在这里。
  思及此,我不由的一颤,冷得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牙齿咯咯作响,剧烈的喘息,睫毛上迅速的凝了冰。
  我害怕,真的害怕,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出城找个地方躲起来。
  说穿了,我只是个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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