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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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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你妹啊?我人头都记在人家账上了。有生命危险的又不是你们,你们自然笑的出来。
  当然老妖一句“放心”还是多少起了点安定心神的作用,老妖会保护我的安全,至少他此刻还需要我。
  “你是禁卫将军,他怎么不料理你呢?”我侧目瞟了远清一眼,怪里怪气的还击道。
  远清猝然一笑,直叫有趣。老妖若有所思的轻笑了一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很不厚道。
  “早些休息,万事小心。”老妖撩起衣摆起身门。
  行至门口老妖身形突然一顿,“首要是保住自己。”
  后头也不回的大步消失在月色之中,我呆立在门口怔怔的看着老妖挺拔的背影。
  长久以来,我们之间就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我明白既然是交易,就未能避免利用人和被人利用,所以一直都很好的把他甚至包括远清都隔绝在心防之外。
  而刚刚那轻如微风的一句话不经意的动摇了我的心,把我放在他的利益之前?尤其他是看似平和淡漠无欲无求实则心机深沉冷酷无情的宇文景臻。
  我倚着门久久没有回身,你究竟真的视我为友还是用另一种东西在束缚我?你就像一阵微风,所到之处无形无音,我看不懂,猜不透,也分辨不清楚你的善意是真心还是另一种算计。
  我浅笑一声转身回房,何必呢?我斗不过你,也摆脱不掉你。
  睡至半夜我忽然清醒,瞪着眼睛“噌”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异常兴奋。
  别怕,这不是鬼上身以及诈尸之类的灵异事件,而是我那灵光一现的灵感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




☆、水落了,石头没了

  我翻出了瑞显七年所有加急军报,在驿站图上一一比对,恍然大悟!
  一夜到天明我基本上猜测到了整个事情轮廓,只是还少个决定性证据。也可能是仅存的证据,但愿它还在。
  “卿仪怎么回来了?稀客啊!”远清像是正要出门,见到我时先是一愣,随即漾开温柔的笑。
  恍若一阵春风拂面,心底无比舒畅,我想天下间很难再有第二个能暖到别人心底的人了。
  “岂敢,人说洛阳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大同之城,先前我还不信。现看远清兄,你日日赋闲方才知道所言非虚。”我笑着打趣。
  看着一身青衫的远清,我也隐约开始认同那个关于“水月将军”的流言,像远清这样的人,送到金戈铁马的战场上,可惜了。
  “坏透了。”远清无奈的轻笑。
  “好人难为。”我瘪了瘪嘴一摊手。
  “用过早膳了么?”远清灿然的笑着,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难道我又瘦了?
  “用了,用了。您忙您的。”我连连摆手,快步向老妖的书房走去,别让我看见那充满喜感的小食盒。
  “我也有事,顺路和你同去。”远清几步追了上来,犹疑的试探,“你是不是讨厌我?”
  “哪有此事?”我连忙反驳。
  您真误会了,我不是讨厌你,是怕了你。话说,刚才您是要出门吧?这路怎么顺过来的?
  “少渊在府上么?”我没话找话,真是纯粹的没话找话。
  “你和少渊很熟络?”远清面上的笑容一僵,身体一顿,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我不单是没话找话,还是没事找抽。
  “不熟,不太熟。”我讪讪一笑,整了整袖子。
  “呵呵,慢慢就熟了。”远清敛下眼眉,含蓄的轻笑,我怔怔的看着他,您是炖鸡汤还是煎牛排呢?
  “少渊,你猜谁来了?”远清的样子让我恍惚觉得我真是稀客。
  “嗯?”老妖微微抬眼,先是一怔,眉峰轻挑凤眼一亮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原来我真的是稀客。
  “少渊公子。”我点头打了声招呼。
  “嗯!”老妖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眸光暗了下去,例行公事的示意我坐下,继续专注手里的书。
  我坐在椅子上理了理头绪,“密报的事有结果了。”
  “如此快?”远清颇为惊讶的叹道。
  老妖合上书,波澜不惊的脸上一闪而过惊讶,复又很快收敛了,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说下去。
  其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只一瞬间我竟然想通了所有关节。我甚至开始迷信这是天意,只是借助了我来传达。
  我轻啄了一口茶,沉声道:“左正明。”
  老妖若有所思的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沉郁低缓。
  他没我想象中那么激动,不仅不激动反而出奇的平静。近乎冷漠的平静让我觉得害怕,事实上老妖静的时候最可怕。
  我长舒一口气,从头讲起,“远清给我这份密报时说过,如果火漆只是粘在上面,十几年是不会变的漆黑如墨的。这是在焚烧熔化之后附着在上面造成的。对么?”
  远清点了点头,我把密报一角放在老妖桌上,继续道:“密报上的火漆痕迹说明这封密报几乎同时和火漆一起销毁。在昭国,火漆是用来封“加急”军报,然而加急军报不需要销毁,相反的还要在经文馆备案封存,以便编修史志》。”
  昭国的“加急”军报基本上是通报战况的,大战结束之后会送往文经馆备案封存。若是有涉密的军情将领通常会酌情以“密报”的方式直接呈送皇上。
  “但也可能是密报送达的前后正好有一份‘加急’军报送达,所以才同时销毁了。”远清的触觉灵敏,心思缜密,确实有这种巧合的可能。
  “的确有这种可能。但紫漆的等级高于火漆,如若同时到达,皇上必定先看密报。可依照皇上来不及看这份密报销毁,而被人拾到残迹,我相信即便当时真的呈上过一份军报,皇上也绝不会去看。” 我拿出了从袖管里掏出了一份书文呈给老妖。
  “而恰巧我在文经馆的存案中找到了这封军报,只有信件没有火漆封的信封,而军报的日期是瑞显七年十一月十四。”
  老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色发白,凤眼微睁,俊眉轻蹙,这个日期就足够敏感。史志》中记载她母亲明贵妃在十一月十五日辞世,惊人的吻合。
  远清和老妖相交甚深,亲如兄弟,对老妖的身世过往十分熟悉,平日里温润谦和的脸霎时板了起来,对我摆了摆手,忧虑的看着老妖。
  真相,往往都是伴随着痛楚的。
  我斟了杯茶,滴滴水声打破了沉寂,我递给老妖。
  切肤之痛,没人能真的体会,也就没人能分担。
  老妖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淡淡的说了句“继续。”
  不经意的触碰,我猛然缩回手,不是所谓的男女大防,而是他的指尖像千年寒冰。
  由表及里,由内而外,刺人心骨。第一次我觉得他除了可怕,还可怜。
  “更关键的是这封军报的内容本身就很可疑。”我递上了折叠好的军报。
  “的确。这根本不是加急军报,只是封普通的兵部呈文。”老妖手指敲击着放在桌上的军报,陷入了沉思,沉稳大气,极具风范。
  “那为何要以加急军报的方式越级呈送?皇上不会追究他们玩忽懈怠之罪?我推测这封军报送至御书房的目的就是夹带那封密报,真正要送达的是那封密报。军报的信封在慌乱之下不慎被一起烧毁,那就合情合理了。”
  “恩。”老妖点了点头,眼底惊艳一闪而过。
  我真的受宠若惊了,老妖聪明绝伦眼高过顶,他的惊艳,真值得“惊”一下。
  “瑞显七年,军报的数量是近几年平均值的数倍,我翻看史志》发现这一年昭国和东齐有局部战争,大多数军报都是从一个边关重镇易步发出的。我查看了驿站记录,既然发出的是‘加急’军报,为何不走最近的路径进京,非要绕道而行?”我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份驿站分布图摊在老妖的书桌之上。
  “这些变换了路线的军报大都经过了同一个地方。”我比照驿站记录点在驿站地图上,比划报送路线。
  老妖修长的手指点着地图,微眯着眼眸沉声说道:“严曲。”
  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么条繁杂的驿站记录,他一眼就看到了“严曲”?
  “正是。严曲是位于燕定山下的一个山城小镇,不是军事重镇,只有朝廷设的驿站。但我敢肯定我在哪儿见过这个地名。”
  “有一只驻军曾派往燕定山,燕云卫。”老妖觑着眼若有所思,时不时闪着睿智的精光,我不禁想,我沉思之时是否也有这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神态?
  提起燕云卫,远清沉吟:“我也听我父亲说过,燕云卫好像是因为私自调军,损失惨重,主帅好像还被定了叛国罪处死了。”
  我十指交叠,点了点头,“这支燕云卫的主帅正是左正明。严曲名不见经传,只有这么一位大人物。我推测所有绕道严曲的军报,都是为了夹带左正明的密报。至于为什么我们手上这封是由童弦夹带的,可能和燕云卫私自调动有关,史志》记载一笔带过,没有细节可查,但时间却是吻合的。十一月极有可能是在打仗。燕云卫也许临时截下了童弦的军报,进行夹带。时过境迁,很多证据都不存在了。左正明在朝只是挂了个副将军的闲职,查不到编制,也从未上过奏章,无法比对字迹。不过有一个地方是肯定可以。”
  左正明身份背景这么神秘俨然是皇上的密探,燕云卫真的是私自调动么?左正明处斩前可一直都和皇上保持着联系的,燕云卫调动的事情皇上当真不知?
  就在我走神的一瞬,老妖敲击着桌面一字一顿,“刑部。”
  我讷讷的点了点头,“他是燕云卫的主帅,对私自调军和战败负有重大责任,他是在刑部受审定刑的,至少刑部应该有他认罪画押的存档。”
  若说这件事有什么巧合之处,那就是留下的那一片字角,刚好是书信的落款。那个“左”字,是左正明的名字,而不是我费尽心思去琢磨的密报内容。
  远清略一蹙眉惋惜叹道:“可是他已经死了,即便知道是他写的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人都死了,就算知道是他又能怎么样?莫非让他托个梦?
  “那也未必,他虽死了,但有人还活着,易步既然会给左正明夹带密报,林战肯定是知情人。”老妖靠着椅背阖着双目,手臂搭在椅背上慵懒优雅。
  “卿仪,你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子,我邵远清何其有幸!”远清轻笑一声,温和中透着喜悦,难以抑制。
  我能当他是夸我么?有此可见,他对我的期望值极低,大概差不多就是想着吃肉的傻子!算了吧,和老妖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了。
  “你实在让我惊喜。”老妖凤眸微挑,目光深邃,沉如深潭。
  我那不寒而栗的感觉又来了,您是惊喜,我是惊吓。
  看着他的眼神,我至少可以肯定老妖从来没有想过履行三年后放我离开的诺言。
  对他,一开始我就是怕,从他初次见面冷酷无情险些掐死我,到现在心思微妙的用怀柔手段软化我,我都害怕。这种怕随着朝夕相处,与日俱增,潜移默化的蔓延到了心里,根深蒂固。
  “少渊,属下告退。”我偷瞥了老妖一眼,他正看着茶杯出神,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对一只茶杯?那叫一个柔和,那叫一个……诡异。我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该撤了。
  “等等我,我顺路和你一起去。”远清叫住我,笑着赶上来。
  我诧异看了他一眼,暗想怎么不管到哪你都顺路?
  “你……为何不问另一个知情人?”我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也许想拿他当做朋友,才想关心他的私事。也许准备离去,才无所顾忌。谁知道呢?
  老妖敛了敛神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看不出喜怒,看不出哀乐,像座精雕细琢完美无瑕的雕像。聪明绝顶,心机深沉的老妖又回来了。
  “属下多言,属下告退。”我自嘲浅笑,躬身退出房间。
  在马车上,我不停在想怎样才能脱离老妖?这个真相对老妖和我意味着什么?或许我在做一件损人不利己的蠢事,或许这也是我逃离他的转机?
  远清轻拍了拍我的头宠溺的笑问:“想什么这么入神?和你说话都不理我?”
  “嗯?你说什么?”我猛然回神,定了定心绪,反正现在想的再多都无济于事,一切既成事实。
  “我问你要不要吃糖葫芦?”远清一如既往的温和。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撇了撇嘴,心底却是酸酸的,和远清在一起我觉得我可以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捧在手心,天生就是个好哥哥。
  “等着。”远清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笑道,仿佛我真是个孩子。
  其实这种感觉,好极了!
  “我说你以前是不是养过狗啊?”我咬着远清买的糖葫芦,酸的牙都倒了,我并不爱吃糖葫芦,但却爱极了这种被无条件疼爱的感觉。
  “没有啊,卿仪为何有此一问?”远清笑眯眯的看着我,那满足感仿佛是他在吃一般。
  他别是在我身上寻找自己童年的乐趣吧?
  “我想想,你这样摸我的头几次了?我以为你摸你们家的狗习惯了呢!”我假意掰着手指一本正经的说。
  “我倒希望自己有卿仪这样乖巧有趣的……”远清别开目光欲言又止,低首浅浅的笑了。
  他止的倒是恰到好处,要是他敢说我像狗,扁之是肯定的,关键是抄什么家伙。
  “卿仪就打算这样一世么?”远清回过头来的时候,眸光清澈如水。
  我一怔,不由的笑了,若说老妖是天生用来震撼世人的,那远清就是天生用来软化世人的。
  “有何不好?”我不经心的笑道。其实也是无可奈何,未来已经超出了我的掌控,会如何,我不知道,唯有尽力争取而已。
  远清万分疼惜的叹了口气,不由的又抚着我的头,好像我受了天大的委屈, “当然不好,女子,终要有个好归宿。”
  我静默不语,归宿倒是不必了,我只想归家而已。
  我不认同他的看法,但却感激他的用心。这样一个知己好友,三生有幸。
  “我可以和少渊谈谈。”远清见低首不语,竟然以为我羞于启齿。
  我必须制止,他固然是“好心”,我却绝不能给他“办坏事”的机会。
  我板着脸严肃的说:“远清就别为我费神了,比起他把我卖了,我还是宁愿选择给他命。”
  “那好,要是需要我……”远清疑惑的看着我,随即温和一笑,不认同却终究包容了我。
  “放心,我不会和你客气的。”我不怀好意的贼笑,从来我也没和他客气过。
  话说您能把手从我头上拿下来么?这不是狗毛。
  “我到了,这个还你。本官怎可拿孩童之物,岂不要被同僚取笑?”我把手中剩的半串糖葫芦递给远清,咱丢不起那个人不是?
  “小心,别摔着。”远清举着半串糖葫芦,坐在马车里静静伸着脖子看我离去,怎么都感觉怪怪的?就像小情侣依依惜别?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撤。
  开玩笑,被别人看到了还了得,说不定过几日京城最大的谈资就是“水月将军”邵远清有断袖之癖,对象是文经馆的书丞洛卿仪。
  远清在京城已经算名声大噪了,我这人低调,没想借机炒作一把,因为炒不好就得“歇菜”。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




☆、那叫断背的山上,姐姐到此一游!

  我的任务至此终结,剩下的事老妖再也没让我插手,我倒是乐得清闲。
  我刚准备收拾东西睡觉之时发现门外站着一个黑影,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该不会是那阴险太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吧?其实您真不必费心了,我也没几天可以碍您的眼了,您可别想不开找人把我干掉了。
  门打开之时,我承认宁愿进来的是那阴险偏执的太子。
  “臣洛卿仪,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我跪在地上,忐忑不安。
  皇帝深更半夜便装来见我一个芝麻官,这能是好事情么?用脚趾想想也知道我大事不妙了。
  莫非老妖过了河就拆桥?卸了磨就杀驴?不会,不会,这样他也脱不了干系。
  我正胡思乱想,皇上已经从我身边走过径直坐在主位上,“免礼。”
  “谢圣上。”我规矩的立在一旁听候差遣,浑身不自在,难道就像个木头一样杵在这儿?
  顺便问一句,皇上对我还有印象么?
  皇上板着一张脸,指了指他下手的椅子,“坐吧。”
  我低眉顺眼,“臣不敢。”
  皇上掀了掀眼皮,扫了我一眼阴测测的冷笑一声,“哼,你还有什么不敢?”
  “臣万死。”我伏在地上,心想,歇菜了。
  我要如何应对?关键是,这位爷究竟是唱哪出?
  “何罪之有?”皇上若无其事的笑问,仿佛刚刚雷霆之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臣,令圣上不悦,臣万死。”我伏的更低,五体投地。
  老妖他老爹的问话相当老道高明,我的罪名多了去了,实在不知道您掌握的是哪条?我自然要避重就轻,抱定了他不说我就不认,他说了我也能赖就赖。
  “真是巧言善辩,过来坐吧。”皇上轻哼了一声,半阖了眼。
  他这左一巴掌,右一个甜枣的,把我实在是弄糊涂了,他到底要干嘛?
  “臣遵旨。”我对他完全不了解,更没办法摸透他的心思,但有一点我很清楚,玩权术比我玩泥巴还娴熟的人,我得格外留神。非亲非故,人家可不会手下留情。
  皇上掸了掸衣袖,不经意的随口说道:“朕,前来所为何事,爱卿可知?”
  我起身恭敬施礼,“臣愚钝。”
  “三皇子荐了你,是赏识你,你怎可存了别的心思?”皇上脸色不好,阴晴不定,一阵红一阵白的。
  看的我心底直发毛,您这是说我吧?不是老眼昏花吧?我废寝忘食就差休克了,哪还有别的心思?
  我正气凛然的朗声说道:“臣惶恐,三殿下知遇之恩臣从未敢忘,得以为社稷尽心臣自当鞠躬尽瘁,从没有过二心。”
  不可心虚,虚了,真的都得变成假的。假的,皇上能饶了我么?
  “那你就是明知故犯,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带累三皇子的名声!”皇上阴沉着脸,目光骇人,手指拔着扶手关节咯咯作响,这就是龙颜大怒啊!
  他一拍,可真把我吓的不轻,这是哪跟哪啊?老妖是老妖,我是我,我就是回家卖红薯,他会跟着我掉价吗?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沉声辩道:“臣冤枉!”
  我心里不停的盘算,究竟是哪出了纰漏?他这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是,密报之事东窗事发,也该是一队禁卫来把我捆上,扭送到他面前才是。
  “你……”皇上脸色铁青,指着我的手在微微发颤,要是旁边有茶杯一类的杯具,我就悲剧了。
  我是真的不明白了,我一不偷二不抢坚决加入“三皇党”,他这是唱的哪出啊?难道发现老妖掀了他的老底,先拿我开刀祭旗?想到这一层我更不敢起来了。
  皇上强忍下怒气,头上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下棋。”
  我神经正绷的紧紧的,他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一句话让我完全摸不到头脑了,却也不敢多问赶忙坐下。下棋总好过下地狱,这我很清楚。
  “棋艺差。”皇上分外用力的捏着棋子,像是强忍着怒气,您别是把棋子当成我脖子了吧?
  我很懒,像围棋这么劳心费神高深莫测的东西不适合我。
  “圣上恕罪,术业有专攻,臣不擅长此道。”我斟酌再三,陪着小心。我是他儿子举荐的,自谦起来轻不得重不得,很是不好拿捏分寸。
  皇上冷笑一声,从容落子,“卿家擅长什么?”
  “臣一介庸人,圣主面前岂敢妄自尊大?”我虽然低眉顺眼口气淡淡的,但心里的火却一拱一拱的。
  别说您想掐死我,现在我也想掐死你。
  皇上冷哼了一声不再看我,继续下棋,好像我是他菜里的苍蝇十足的倒了他的胃口。
  他不想看我,我也没有多想看他。您想啊,他四十老的跟六十似的,有什么好看的?
  皇上低首研究着棋局,冷不防的说道:“别张望了,等那个暗卫去搬救兵?”。
  “臣不敢。”我心一沉,赶紧收了神。
  他今天可是有备而来,我怕是凶多吉少。要命的是我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症结,怎么对症下药呢?
  “下棋。”皇上捏着棋子笑,笑的我心都凉了半截。笑,不代表高兴,您看他眼底的杀意?
  “臣不知所犯何罪,请圣上明示!”我放下棋子,撩起衣摆,跪在地上。
  断然不能再装傻了,再装下去就是真傻了,死也得当个明白鬼不是?
  皇上敛了笑意把棋子丢下,缓缓起身,“要朕明示?”
  “国有国法,臣若有违,自当伏法。”我正义凛然,言之凿凿。
  我只参与了密报一事,但听了这么半天,他却不像在说这件。
  皇上抖出我放在床前的包裹,拿起一颗夜明珠在手里摆弄,“这可是三皇子的?”。
  “臣万死。臣自知与国无功,受之有愧,但三皇子一片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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