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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之近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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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又一次的静默静默间,马车竟再次听了下来,南宫博雅微微蹙眉,“这次又是何事?”
然而外面却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风子墨抬首,望了望他。
马车停下来之后便听不见那‘轱辘辘’的声响了,周围一下子变得那么安静,安静到有些不寻常。
南宫博雅挑了挑眉,狭长的丹凤眼快速地闪过一些什么,身体却仍是懒洋洋地靠坐着不动,气定神闲道:“阁下是何许人也?既然来了又为何不出来拜见一下呢?”
话音缓缓落下,外面却依旧是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声响,风子墨抬眼看了看南宫博雅,看见南宫博雅唇边轻轻带起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一丝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香气缓缓地飘来,原本安坐在南宫博雅怀里的风子墨不由得慢慢皱起眉。
——怎么会突然有香气传来?
“什么味道?”南宫博雅也闻到了,那香气有些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他凝神仔细听了听四周的动静,除了偶尔风吹过的声音之外,便再无其他声响了。
这是风子墨却忽然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南宫博雅心中一惊,猛然醒悟过来!
那香气有诈!
意识到的同时马上屏住了呼吸,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他早已经吸进去许多了。
忽然他微微变了脸色,终于想起那种香气是什么了!那是一种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内力尽失的迷药,平常人没有内力护体,一吸进去很快便会陷入昏迷。
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则是大大的不利,不仅会短时间里内力尽失,甚至对身体的损耗也是很严重的。只要服下解药才有可能恢复原先的功力,而且,拖得时间越长,对中毒者便越不利!
怀里的风子墨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南宫博雅抱住他,一边开始凝神运起功,当他发现自己的丹田里开始变得空空如也,内力已经开始在渐渐地消逝时,他的脸色不由得愈来愈凝重。
既然连他都没有堤防到对方会用下药的下三滥手段,那么埋伏在暗处的影卫们就更不用说了。
看来,如今的形势的确是真的有些不利啊!
心中已经有着最坏的打算了,他一手搂住风子墨的腰,拼着内力还未完全消散的时候,冲出车顶!‘碰’的一声,马车已经因为不堪重创,从车顶开始断裂,一辆精致的马车已经变成了几块破破烂烂的废材了,四散飞去,又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地面上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了起来,不多时又缓缓地落下。
外面的形式比他所想象的还要严峻,马车四周站满了数十个黑衣人,正快速地朝着中间这个目标靠拢,而原先跟马车身边的那些人,却都昏倒在地上,就连武功最高的辛思源,也被人打昏了,嘴角还在流着鲜血。
若是平常时候这种状况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局势不同,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掉,也许再过一会儿便会完全消失掉的。
但是形势已经不容得他多想了,紧搂抱着风子墨的腰稳稳地落坐在前面的马车上,不待停留,只听得‘驾’的一声,马儿已经调转车头,朝反方向一个最大的突破口而去了。
马蹄重重地踩在雪地上,扬起一阵阵洁白的雪花!
“追!”领头黑衣人见状,只愣了一下,立即喝令道!
数十个黑衣人得令,立即运起内力,身手敏捷地追了上去,轻功无论怎么说也是比马匹要迅速的,不消一会儿,他们就已经清楚看得见前面那两人的身影了,这下子更是用足了力气追上去。
风子墨觉得脑袋里越来越昏,奔跑着的马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胃部一颤一颤的,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他也知道现在形势异常,容不得半点出错。
腰上的手臂箍得那样紧,他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勒断了,但是他咬紧牙,硬是不吭一声,回过头去看时,那些黑衣人离得他们很近了,若是照这样下去,很快他们便会被追到的!
南宫博雅仿佛也知道身后的情况般,毫不松懈地加快了速度向前跑去,冰冷的寒风刮在脸上,微微刺痛,好像是利器打在脸上一般。
随着马儿越跑越快,南宫博雅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了。
刚才情势危急,他慌不择路地就开始朝着这个方向跑了,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方向最终是通向哪里的,可是现在,过人的眼力已经让他看清,前方的尽头,竟是一处断崖了!马儿再跑下去便要跌下断崖了!
情况真的很糟糕!
南宫博雅第一次觉得一件事情会变得那么棘手。
“南宫博雅,纳命来吧!”随着这一声冰冷的叫喊,他们身后传来了利器穿空而过的声响,一直盯着后面看的风子墨清楚地看见一件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利器向南宫博雅的身后袭来。
头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用力地推开了南宫博雅,南宫博雅一时没有预料到,整个人被他退下去,重重地跌倒在雪地上,摔下去的那一瞬间,南宫博雅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错位的声音了。
而那件原本应该射中南宫博雅背部的利器,已经‘噗’的一声,尽数没入风子墨的左肩上!第一时间感觉到不是疼痛,而是冰冷的寒气,一阵冰凉过后,才是尖锐的疼痛!
下一刻,风子墨也重重地摔下马来,在雪地上狠狠地滚了几圈,眼看着就要摔下断崖,一旁的南宫博雅看得心神俱裂,猛地一扑身,紧紧地抓住风子墨的手腕,才终于阻止住了风子墨下坠的趋势。
而经过这一突变事故的风子墨,视线已经模糊掉了,一阵喘息后,黑暗猛地向他袭来,已经不甚清醒的他终于陷入了昏迷之中。
南宫博雅咬牙抓紧了风子墨的手腕,刚想要用劲将他拉上来,已经听见身后追兵快要赶上来的声音。
他回头看了看那愈来愈靠近的黑衣人,又看了看被皑皑白雪覆盖了的崖底,崖底并不是很深,若是让那些黑衣人抓到,大概便是死路一条了,但若是跳下去的话,或许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想到这,南宫博雅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下一刻,他猛地一倾身,抱紧了风子墨,两人一起跳了下去!
——今日害得他这样狼狈,他日他定要向那些人十倍讨还回来!
23
23、第二十二章【得救】 。。。
‘滴答、滴答’的滴水声一直不曾停息过,那声响似乎近在耳旁,又仿佛远在天边,一下、一下,每一下,总是会让人产生一种说不清的模糊感,像是由遥远的天边传来的。
风子墨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从那沉沉的黑暗中挣脱开了,可是眼皮却仿佛重逾千斤般,始终无法睁开,明明意识已经开始清醒,可是却无论如何叶睁不开眼睛,眼皮一直沉沉地压着,盖住了所有的视线范围。
感觉贴在地面上的脸颊似乎已经被雪冻僵了,冷汗从额际流下竟然会感到一丝丝的温暖,意识模糊间,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没有一丝丝的重量,那轻柔的触感……
是雪么?依稀记得,那是雪的触感……
冰冰凉凉的触感依旧,风子墨混沌的脑袋终于渐渐有些清明,猛然间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心中一惊!
对了,他们遇到刺客了,然后有人想要暗算南宫博雅,自己推开他的时候却不慎让自己中了暗器,那么,此刻他是在哪里?
南宫博雅……
忍着一突一突的疼痛在脑袋上肆虐,风子墨拼了命地想要睁开眼睛,忽然,一只冰凉的大手覆上他的手背,他动作一顿,反射性地紧抓住那只手,可是方才那只手仿佛只是不经意碰到的而已,被他抓住之后便只是松松地让他握着,再没有动作。
——是他么?
终于睁开眼睛了!
涣散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视线触目之处皆是一片白色,白得透彻,白得纯粹。
渐渐清醒了之后,他才发现,南宫博雅正被他压着,方才那只覆在他手背上的手此刻正被他紧紧地抓着。可是南宫博雅却紧闭着眼丝毫不见清醒。
方才他那伸手覆在他手背上的动作更像是无意中所作。
望着那张紧蹙着眉头,带着不适神色的俊脸,风子墨微微皱起眉,忍着身上的疼痛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陛下,醒醒,陛下……”
可惜任凭他如何叫喊,怀里的人仍是毫无反应。
情况或许不妙啊!
他皱眉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男子,忽然像是着了魔一般伸出手,慢慢地朝他的脖颈伸过去。
脑海里一直回响着,杀了他!杀了这个将自己推入地狱的人!这样自己便不会再痛苦了!自己便可以得到救赎了……
可是,那伸出去的手,却迟迟无法放到南宫博雅的脖颈上,只是这样的一个想法而已,他就已经全身虚脱般毫无力气,双手更像是灌了铅,丝毫也使不上力气。
他自嘲一笑,收回手,眼里却蒙上了一层无法抹去的悲哀。
——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杀了他,让他死得这么简单呢?况且,自己还有一件很想要很想要的东西还没向他讨要啊!
抬起头,望了望四周的景色,周围白茫茫一片,除了身旁有一座湖泊之外,触目之处只有皑皑白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方才他昏迷不醒所听见的滴水声大概便是从这湖泊中发出来的,这样的念头微微闪过一下,便被他扔到一边去了,他扶着南宫博雅站起身,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肩上。
此处不宜久留,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们即使不被刺客杀死,也一定会被冻死的,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了,便不能把性命交待在这里!
全身火辣辣地痛着,风子墨却不管不顾,艰难地一步一步走着,没一会儿,他便开始呼吸困难,头晕晕的,他禁不住地脚步踉跄了一下,扶着南宫博雅走在雪地上愈加地觉得吃力。
几乎完全丧失了意识的南宫博雅接近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风子墨身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从风子墨的额头滴下来,顺着脸颊一路蜿蜒而下,再滴落到雪地上。
——已经是渐渐开始力不从心了……
意识再一次渐渐模糊,他膝上一软,带着南宫博雅一起倒了下去!
眼皮沉重着再也睁不开,世界安静到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身上的疼痛已经趋于麻木,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间,他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他凝神仔细听着,可是却什么都听不清楚,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过来将他从地面上抱了起来,他想告诉那人,还有一个人,可是记忆到此中断,他再次沉入暗谧的黑色之中。
等再次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和煦的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在这间简陋的竹屋上映出了温暖的颜色。
他疑惑地看着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一边挣扎着从床榻上做起来,却不料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他脸色一下子煞白。
门外有人推门进来,看见他坐起来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转身跑了出去,风子墨愣愣地看着那少年像阵风一样一下子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当他想要下床的时候,方才那少年已经再一次跑进来了,身后跟着一名穿着白色衣裳的年轻男子。
“公子。”门口出传来男子低沉冷漠的声音,方才那先推门而入的少年抱着一个药箱跟在年轻男子的身后,因为背着阳光,他看不清男子跟少年的容颜,只知道少年一袭蓝色衣裳,很是俏皮可爱,而男子一袭白衣,更是显得出尘。
白衣男子似乎在微笑,眼神清冷。
“在下风子墨!”他坐在床榻上致礼,“多谢公子相救之恩。”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不客气,风公子。”他淡淡道,“救人乃是医者之德,不必言谢。”言语之间有礼却显得疏离,似乎根本没有说出姓名的意愿。
“你左肩上中了一镖,上面淬了毒药,好在你躺在雪地上,寒冷减缓了你血液的流速,不至于让毒药很快流到你的心脏,否则就情况不妙了。我已经为你包扎了伤口,也为你诊断开方,早中午各用一次药,大概便无碍了。”
风子墨在床榻上勉强起身,“多谢公子。”
白衣男子看了他一眼,一旁的少年接口道:“算你福大命大,刚好碰到我师兄外出经过那里,不然你就等着被雪掩埋了也没人知道!”
“明玉——”
听到白衣男子略带警告的声音,少年立即闭上嘴,哼了一声,明亮的眼睛熠熠发光,显然是在赌气的样子。
白衣男子一笑,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额头,少年这才转怒为喜,一张可爱的脸庞显示出高兴的神色,心思单纯竟如白纸。
风子墨看着那两人的互动,心里忽然有些明白了,待白衣男子转过来之时,他才开口问道:“请问公子在救回在下的时候,有看见跟在下一起的那名男子么?”
少年道:“当然有,当时你们两人差点没把我师兄累惨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风子墨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好像是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此刻那人在哪儿?”
“他受的伤势比你的严重多了,虽然你是中了毒镖也挺严重,但是他受的都是内伤,我看到你们的时候,你还压着他的半边身子呢,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的,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他此刻在哪里?能否带在下去看一下?”风子墨说着便挣扎着想要下来,少年忙上前扶住他,道:“别那么急啊,虽然他还没清醒过来,但是他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是因为中了迷香导致内力全失,现在是身体的自我调节!”少年瞪了他一眼,神情不悦。
白衣男子的医术很是不错,喝了半旬的药,风子墨便觉得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了,精神也渐渐地好起来。
南宫博雅早在前几天便醒过来了,只是伤势严重让他不能那么快下床,整天待在床上对他这种人来说应该算是一种折磨吧。
风子墨端着一碗药进去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推门进去,便看见那个原本应该好好躺在床榻上乖乖养伤的人一点儿也不乖,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雪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会儿听到风子墨推门而入的声音便回转过身来,看见果真是他时,习惯性地想要把玩着随身带的折扇,却忘了折扇早已经在坠崖的时候便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风子墨过去将药端给他,南宫博雅微一皱眉,便接了过来,他知道只有这样他身上的伤才能好得快起来,虽然他对这种黑漆漆的液体真的没什么好感。
喝过药,南宫博雅问道:“距离落崖那日已经过了几天了?”
“快二十天了。”
“是么?”南宫博雅沉吟道:“若是没有意外,这个时候那些灾银应该已经到达青陵县了!”
风子墨看了他一眼,道:“若是那些黑衣人回头赶尽杀绝呢?”
南宫博雅笑了笑,没有回答,这时候外面传来那少年的喊声,“子墨,快点出来!”
不知为何,那少年似乎是很喜欢风子墨,从他醒来的第一天开始,便一直缠在他身边,几乎是一会儿不见便会开始找他,而且更是对着南宫博雅有着莫名的敌意。
风子墨拿过一旁的空碗,又道:“你好好休息吧,养好伤才可以早些时候离开。”说完,便走了出去,顺便带上门。
南宫博雅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扉,微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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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请求】 。。。
风子墨端着空碗走出来,在一圈竹篱围绕着的三间竹屋前的小院子里,那名刚才大声唤他的少年正背对着他坐在树下,手中不停歇地翻弄着半干的药材,墨发上绑着的宝蓝色发带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小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材味道。
听到他靠近的脚步声,少年回过神来,露出一张极清秀可爱的面容,神情却是带着不悦的,“你干嘛总是那人那么好?”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风子墨也渐渐摸清了少年的性子,听到少年那突然的发怒,并不生气,微笑道:“有我照顾他,就不用你去了,这样不好么?”
少年便露出了嫌恶的表情,直言道:“不好!”
风子墨露出不解的神情,问道:“为何不好?”
“因为我讨厌他!”少年皱起眉头,表示出自己对南宫博雅的极度厌恶。心思明朗单纯竟如孩儿一般。
风子墨便笑了,“为何讨厌他?总得有个缘由吧?”
虽然这几日里少年总喜欢跟着他,但是一旦看见他跟南宫博雅在一起,便总会那脸色给他看,总是要发发脾气才算,他也很好奇,究竟南宫博雅是哪里犯着了他,竟会惹得少年这样不喜欢他。
“因为我不喜欢让我看不透的人!”那人虽然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的样子,但是他却莫名地觉得那人是个城府很深的人,看上去就像是狐狸,诡计多端,这样的人,一定是很会设计别人的!
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城府很深,很有心计的人!跟这种人打交道,太累了!
风子墨怔了一怔,已经不知道是否要称赞一下少年奇准无比的直觉了。
这时右手边的竹屋那里,白衣的男子拉开门,有礼唤道:“公子,请进来一谈”
竹屋里陈设简介雅致,除了药架上繁多的药屉之外,便只有几张桌椅,左边角落垂挂而下的流苏挡住了看向里面的视线,看样子里面便是寝室了,住在这里快半个月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间竹屋里。
这所院子里一共有三间竹屋,一间让给了他,一间又让出来给南宫博雅养伤,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住的这两间竹屋究竟有何用处,但是据这些天看来,似乎少年并不是住在那其中一间,若是他没有猜错的,少年应该是跟眼前这白衣男子住在同一件寝室里。
至于为何放着空房不住而两人同寝,这其中的缘由,他大概是可以知道的了。
白衣的男子就坐在案前,看他进来,微笑着望过来,目光清冷,道:“公子请坐!”声音清朗温和,有一种渺渺恍若远方而来的错感。
纵然这些日子不是第一次直面这张容颜,风子墨还是有些惊艳。那美丽的容颜丝毫不见女气,温润清俊的面容,月白风清的气度,也许,真的只有在这山林里才能滋孕出这样温润如玉的男子吧!
他在心里暗暗叹息着,却不知道,那一瞬间他眸中流转而过的光彩,落在白衣男子的眼中,亦同样是璀璨如繁星。
“公子。”白衣男子微笑着端起案上茶盏,浅啜了一口,出声将他唤醒。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可以清楚地看见风子墨的双颊浮上了淡淡的红晕,他走过去,微带着羞赧道:“失礼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着一个人看到失神,而且还是要别人提醒了才能回过神来,想着,他忽然觉得脸上烫得吓人。
白衣男子不动声色地望着他微微带着羞赧的眼神,解围道:“公子,请坐吧!”
风子墨依言坐下。
白衣男子向外面吩咐道:“明玉,再奉一杯茶进来。”
外面传来一声重重的哼声,看样子那少年还没从方才的怒气中出来,院子里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少年掀帘,端着茶进来,在风子墨面前重重一放,“你的茶!”
风子墨非但不觉得生气,还有一种冲动很想笑,只是当着他的面便笑出来,会失礼到他,这才强忍了下去。
……这少年,果真是有趣的小孩。
“明玉……”白衣男子轻声训斥道。
少年重重‘哼’了一声,看见白衣男子微皱起的眉,才勉强低下头来,又偷偷地瞪了风子墨一眼,不待他反应过来,便转身离开,只是一瞬,他便跑到了院子中方才他翻弄草药的树下,身形怪异飘逸。
风子墨看得呆住了,这样的身手,他从未曾见过,在他所见过的那些人当中,不乏有武功高强的人,但是像少年这样的身手,还当真是不曾见过。
“公子,抱歉!”白衣男子歉然道,“明玉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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