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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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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这个人也可算得上是位美男子,只是可惜…… 
  流川知道他这个大师兄易容之术也是厉害得紧,却想不到他为了模仿仙道竟然是动用了移花接木之法,为着与仙道那样的身体一致,他重新定位了全身的骨格,接受了剧烈的痛楚而把自然而长的身体彻底地改变。从双目间的位置遍至全身几乎也都是改动过了的。做到这一点非常不容易也非常危险,为着做这些事他不是太过冒险了吗? 
  众人盯着这个人,再看向流川,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恩怨情仇外人是无法介入的。尽管土屋杀了太多的人,也是企图篡夺皇位之人可是当瞧着流川沉重的面容,感受到深深的无奈与痛心时,每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赤木狂怒过后,也迫使他自己静下了心来,他也明白流川说出这些事,也一定是非常难过吧?毕竟他的亲人不多,这个土屋这样以仙道的模样对待流川的信任也同样可以让他的心上划上伤痕。因为土屋这样做,必然会使流川把所有的罪算他自己头上,尽管那并不是他的错,流川——他只不过是让一个人爱上了,而且是那个人表达爱意的方式错了。 
  “我是被师父收留的人,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若不是师父当初捡到我也许我早已不在人世了。师父第一次带你来的时候你才刚刚足月,而我已经十岁了。”土屋静静地看着流川,他的声音此刻听着有些怪怪的,因为他没有再有内力控制声带而慢慢地用着他自己的语音对着流川说话,这一时间转变这样大,他的声线当然会这样奇怪。 
  “在你来之后的当天晚上师父便挂冠出走领着我来到江南,虽然师父没有说什么可我知道原因是在你身上,接连飘迫、辗转反侧几处地方才安居下来,这个也是为了你,可是我并没有怪你破坏了这分安定,相反我非常高兴可以遇上你。”土屋温柔地看着流川,“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同伴啊,同样是父母都不要的孩子,我想我可以与你成为最要好的朋友,我可以时时刻刻地照顾你,做你最强的保护者,不管师父在不在,反正遇上你,我的一生也就注定了。那段时间过得很快乐,不是吗?虽然我们之间的话并不多,可是至少你的眼睛就是在我与师父之间游走的。你的病也是我也师父同时发现的啊,师父对你的过于保护也非常让我放心,至少你不会远离我的视线也不会忽视我。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在搬迁晓枫林之前第一次见到有小孩子对你那样好,那些也不知是从何方来的孩子,师父已经是远远地在避着人群了,可是她们却还是发现了你。我不管她们是什么身份,是那附近的人也好是存着心来接近你的也罢,只是见到你对着她们笑得那样欢畅,那样单纯我便忍受不了。”土屋摇了摇头,那个时候的流川真的非常可爱,也非常忍人怜爱。只要是有心的人便都会喜欢他的,而幼年时的流川也并没有拒人于千里的习性,他也非常乐意接受新的朋友,所以待土屋明白过来时,他已经为着流川的笑脸第一次双手沾上了血迹,“那个时候我告诉自己,我这样做只是想独占你完完全全的友情。 
  流川默默地听着土屋的诉说,终于得知了幼时结识的朋友为什么会一一消失,这样的话眼前之人没有亲口承认,他还是不也相信的。对于他来说,土屋一直就是一个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表达什么的人,可是却与师父一样的一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对于流川的心里,这个不爱说话也不爱出风头的大师兄是非常值得信赖也是非常温柔体贴的一个人。没有料到他的心里竟是这般的想法。 
  “我真的好恨师父为什么要收弟子?他不是一直都在躲着人的吗?”土屋抬起头,看着流川垂下的眼帘又开了口,“自从师父在你八岁那年收了仙道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你不再与我一同上山采药了,也没有在师父教我武艺时看着我了,当然更加没有发觉你有多久没有和我说上一句话了!尽管那个时候,你也隐隐约约地了解到不可以接近陌生的朋友,可是你对着仙道却仍是毫无防备,与他说得那样投契。我不知道仙道用了什么方法,会让你接受他,会让你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对他笑,对他说着好一会儿的话语。那个时候,我便明白了,我不是想独占你的友情,绝对不是的,就算杀再多的人,我要的也不是友情!我恨仙道,非常非常地痛恨,我恨他有那样令你喜欢他的天赋;我恨他靠着他父亲的关系而与我一样有着同样的身份可以安安心心地做你的师兄;我恨他对你说的每一件让你接口的趣事,我恨他让你欢笑的每一个借口;当然我最恨的就是,他同样正视他的心,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向你表达他的居心!是的,我不得不承认,仙道他非常聪明,非常优秀,所以,你的目光在那个时候大多都是在他身上的,不管你察觉到没有。我是明白的,那个时候,对于这个樱木花道你还是非常看不顺眼的,可是看仙道的就不同。那样对于强者的认同是不会让我可以安心遵照师命下山行走江湖的,在我表面上答应师父下山去后,其实在暗地里我时常返回来看着你,因为我实在是担心你身边的人。当然,我也看到了藤真,看到了许多你不想告诉师父的事,只是你不愿意我也就会替你守着这个秘密。之后我便在你找到的信里发觉到了你的身世,可是我却无法跟上你的速度也无法在那天晚上找到你。只是在那一刻我便已经有了主意,让你伤心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所以你就在下山后,趁着表哥回家的机会代替了他?然后再谋划你的弑君大业?你这个自私的小人,你有胆子做这些事为什么要推到表哥身上去?”樱木对于以后的事也大概有个了解了,也难怪在几年前神去世后,仙道说是大病了一场,许久也没有再到晓枫林,想来就是这个人以他的武艺潜近仙道身边而因为他师兄的身份致使仙道没有丝毫的防范而让他制住了吧? 
  “哼,在你们与枫儿呆在晓枫林时,我便来到仙道世家打听了仙道的一切爱好、习惯、他所有事还有他们族中之间的纷争。要逼宫夺位当然是需要非常多的东西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樱木花道的身世竟然让你确定了我的身份,现在我才知道,因为那个是仙道应该知道的,仙道世家的人当然是不会提及的。”土屋盯着流川,淡淡地说,“我想,你应该猜到我为什么要扮成仙道了吧?” 
  是的,他不仅仅是为了以仙道的身份好办事,更多的,他以为自己的目光一直便在追逐仙道;他以为自己喜欢仙道,他以为自己喜欢与仙道在一起,抚琴弄箫、品评锦绣佳文,流川垂下的眼没有抬起来。他已经非常清楚了,那个时候,仙道与樱木都与自己年龄相近,可是由于仙道知道的,爱好的与自己相近,而且他也不是如同樱木那般常常让自己气得头痛,所以与仙道在一起的时日是要多些的,也非常的快乐。这样的事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了,然而却引来了土屋的悲哀。他想要的,只不过是让自己发现到他,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变得不喜欢多说话,也许有土屋的原因在吧?所以土屋就只有把他当成仙道,他的整个心灵也是在感受仙道的神韵,要与他融为一体,这样才能让自己‘喜欢’上他。不管这样的喜欢是不是真正的,不管他这样永远只是个替身值不值,土屋他也宁可放弃他的自我,也要借着仙道的形体而活下去了。 
  “可是到头来,你选择的却不是仙道?”土屋感受到有些好笑,可是他却一点儿也笑不出声来,“枫儿你选择的,怎么可能会是另有其人呢?” 
  “那关你什么事?”樱木他自己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可是他也不想让人觉得流川不好。 
  土屋摇了摇了头,对于樱木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他的眼里一直就只有流川,“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让你对着我点头。本来我想,得不到你的心,就算是你的人我也要的!你应该知道,我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做到!” 
  樱木听得这话连连打了好几个冷颤儿,只觉得枫没事真的是万幸之至,一时之间忍不住上前握住了流川的手,其实从地上站立时就好想握住流川的手。 
  流川默默地看着土屋,没有说话。 
  “可是我对自己说,不是你要的我便不会强迫你。”土屋的眼神仍然是那样的温存,“舍不得逼迫你……” 
  樱木感受到流川的手抖了抖,立刻紧了紧手中的力度,“你小心一点!”然后樱木便对洋平点点头,两个人竟然放下这里的事转身离去了。众人明白他们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选择离开,一时之间俱深为不解。 
  “看来,他真的是非常了解你呀,枫儿。”土屋看着樱木的背影,“这么快就想去救仙道了。” 
  流川终于抬起了头,在以天狐的身份出现时樱木与他合作已久了,所以他当然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土屋这样恨仙道,一定是不会让他轻易便死去的,这样关押一个人不让人知晓的定然是在仙道自己家里。就在仙道家关着他们的主人,这样的大胆与疯狂也只有师兄可以想到了,流川也只有寄希望于樱木熟悉仙道家可以找出仙道的所在来。 
  流川的气沉重了起来,对于眼前显露真面目的土屋他终于还是开了口,“去官府吧。”这样去认罪虽然与面对众人的结局一样,可是流川也存有一点点希望有机会让师兄可以改过自新。 
  “不可能的!”土屋笑了笑,“就算他们放得了我,我也不可能放得过你。枫儿,我如果不死,一定会希望长伴你左右的,当然我也一定会管不住我自己再做那些事的。我不会看着你选择的人不是我!”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一定要死去一个吗?”流川看着土屋,非常明白他的决定了。 
  “就算是死,可以与你一起我也心甘情愿。”土屋淡淡地笑了,脸上竟全然是满满的幸福,“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天!”他的语音里也冲溢了期待,柔和的表情柔和的话语,可是听得众人却开始不舒服起来。 
  “可是我不会死,我有花道,也有我的亲人!”流川抬手制止了牧听得土屋这话想说的话,只是坚定地直视着土屋的眼睛,“我一定可以与他们过完下半辈子。”也没有太大声的申辩,流川就如同陈述一个事实般非常坚定非常有信心地说出这话来,让牧再也无法阻止他要亲自与土屋做个了结的心意了。 
  “各位,这些事是我们师兄弟惹出来的,我希望你们可以让我们单独解决!”流川平静地说道,每一个想反对的人在看着他的眼睛时都开不了口再说什么了,虽然土屋先前表现的武功让人匪夷所思,可是流川既然能够打败泽北,那么这次的生死决斗他一定也可以胜利的吧? 
  “流川公子,我相信你!”群侠纷纷说道,这个生死之战也不容流川他留情吧?就连赤木也是暂时拿定主意默不作声了。这里死了亲人的又不是他一个,而且连牧这个当今的皇帝也没有追问土屋的叛逆大罪,他也只有隐忍不发了。流川,他应该是不会想故意放走这个土屋的,因为伤得最深的也就是他了。 
  “枫儿,你也许在奇怪我的武功为什么会这样高?是不是?”土屋此时的神情好像挺轻松的,与先前的自悲自怜大不相同,在看着流川时也是笑得极有自信。 
  “莫非你……”流川一直淡然的神色也因为土屋这突然而来的话瓦解掉了,“你动了义父的……” 
  “没错啊,师父去世的时候我没有在他身边。”土屋盯着流川渐渐雪白的脸,继续说道,“所以两年前我便去见他最后一面,顺便帮他整理一下……” 
  “你太过分了!”流川原本一直就在压着对那些死去女孩子的愧疚,在压着那些自责与怒火,可是现在听到土屋居然连神的棺木也打开过,他真的是忍不住了。暗地里观察自己一言一行的土屋他当然是知道自己这一身所学从何而来吧,所以他就去动用了神所带到地下面去的《天念》的下册,还有那半瓶小还丹。之前若不是以仙道的武艺行走武林,自己便早已察觉到了。可是听得土屋这一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话语,流川哪里还忍得住,当下拧身便近土屋身旁,五指伸出向上便击出了。 
  土屋长笑一声,倒退几丈,与流川同时落在小园前方的大花园处。避过流川刚才那一招,安然地看着此刻强迫他自己平静的流川。 
  “不好,土屋这样是在激怒小枫,想让他心浮气躁:他知道小枫非常重视阿神呢。”安西摇摇头,低声说道。心中算计着得想个什么法子让流川的心静下来。 
  “可是,可是这人不是那样看重流川么?”清田很是不解,喃喃自语。 
  “他已经是下定决心要带枫儿一起走的了,”牧也是脸色沉重,“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是认真的。” 
  不选他就要这样对所爱的人吗?清田不懂,土屋直到现在看着流川时眼里也还是爱怜无限,痛惜非常啊!可是他的心已经在算计着要夺取流川的命再与他共赴黄泉了。疯了,疯了,只能说这个人他疯了! 
  相田弥生也是说不出话来了,最初对着这个人有好感,不就是为了他眼里对着流川的爱护与关怀么?非常喜欢这人对于朋友的情谊,当然也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男人,可是如今接触到土屋以这一层未变的眼神看着流川时,心里竟泛起了些许寒意。 
  而流川则站在花园内,那里有着一大片花林,立脚四处粘满了落花。小径是,墙内墙外也是,更有的飘零在空中,摇荡在枝头,对着即将决战的两人招摇着。

(四九)

  花雨如梦,如烟;凄迷、漫漫;残红未退,沉香尤在。流川白衣如雪就在那漫天的落花中直直秀丽,他的脸终于恢复了平静,没有了激动,没有了愤怒。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柄薄薄的长剑,抬手指向了土屋。这是他第一次亮剑,也是拔得非常缓慢,在场中的每一个人都瞧得十分清楚。 
  “拿你的剑!”流川冷冷地说,他的面容比衣还要白,神情也是比雪还要冷,因为拿定主意的事就一定要去做!眼前这个人是他不想杀,可是也是被逼非杀不可的!而逼他的居然就是土屋,这样的战斗对于流川来说是没有办法可以躲避的。 
  “能与你在天下人面前一战,我也是荣幸之至!”土屋笑道,“就算枫儿你功夫再高,可是对敌的经验就那么几次,说到杀人的经验更是没有。何必再战呢?只要你可以答应我……” 
  流川没有说话,他只是移出一步,然后再移出两步。这三步中,每一步的尺寸都均等,除此之外便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可是土屋在看到流川举步时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等流川每走出一步,他脸上的笑意便退去一分,直到流川这三步走完,土屋的脸上已没有了笑容。其实就当土屋他板着脸时,也并不难看,相信也自有他的另一种风度,这样的男子的确没有几个,可以与流川相对的男子本来就是少之又少的。可是这样的外表下却掩着……群侠在看着他时,心里也不由感叹了。 
  “你不会损害义父遗体的。”流川在那三步之后便没有动了,凝望着土屋。他不敢疏忽,毕竟眼前的对手是不容易对付的人。可是此刻流川的心却静了下来,就算土屋恨尽所有在自己身边人,他也不会对神不敬的。如果土屋真的是那样看中自己,他就应该懂神对自己的意义有多重要,而且他也是神救回的孤儿啊。 
  土屋没有说话了,他同样在仔细地观察流川,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动摇半分。 
  风开始急躁了起来,在花园内呼啸徘徊着。每个人都定定地看着那边屹立不动的两个人,任谁都明白他们是在等对方先出手,高手过招生死相搏胜负本就是一瞬间,所以一点儿也大意不得。 
  一声长啸突起,到头来还是土屋首先打破了僵局,既然流川不喜欢先出招,他当然只有去占这个先机了。 
  修长的身躯箭一般直射流川,同时手中重拾的利剑闪电般刺出,带着哧哧的剑气扑向流川的面门。 
  流川沉静的脸上仍是没有声色,可他的身形却倒射了开去。刚才土屋那一剑隐藏了七式变化,那里面竟有五式都是杀招,看来他真的是非常想杀自己了。 
  土屋的三尺青锋对着流川施展得是如此迅急、复杂、狠辣!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对于流川,他这样出手,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在半个时辰前他是那个对着流川表露心意的男子。这般的无情之至,无不让人动容,刚才那一剑从来就没有人知道出自何门何派,每个人都在心里度量,若与流川的位置相调,他们要如何来接这一剑呢?恐怕就是连退也不成了吧? 
  所以对于这样的杀招,流川只有退,他的身前闪着飞虹似的剑光,在如此的剑光袭击下他也只能选择退,泽北轻轻点了点头。这一招若成是他来接也会像流川这样做的。 
  剑尖直追流川的身形,向前尽伸;流川微顿之下向左转侧,而那剑势亦变左转;向右,也还是紧跟不放。所幸流川的轻功独步天下,土屋的剑虽快却也追不上他。 
  待闪身避开这向右的一剑之后,流川反腕便用着手中的薄剑挡下了土屋的下一招。 
  两支相似的银剑,碰撞在一起,发出耀眼的火花,剑芒挥舞之下两人已分开,各退数步。 
  “想不到,你的技巧这样好。”土屋看着流川,再看向泽北,若有所思,“是与他交过手之后得来的吧?” 
  流川默认,可是却没有开口说话,他轻转手臂,挺剑刺来,这一次轮到他先出手。那一剑向着土屋的前胸、小腹、腰间弯曲着跳动而去,好似一个‘之’字形。轻飘飘地一跃便至土屋眼前,锋芒毕露,化为朵朵银雨缤纷而落,最奇的是那片剑雨竟然也是呈着‘之’字形置向土屋上半身。 
  “好!”泽北与藤真不约而同叫了出声,这样的剑术是武林中少见的,不仅实用而且非常好看。 
  土屋瞳孔微缩,施展的身形竟与流川一样,倒纵避开。 
  然而流川紧接着迫上,手臂再次挥出,突地一剑从土屋脚尖下挑起,向上斜飞袭卷土屋全身。这出剑的地位可是完全不合剑术常理,便是《天念》中也没有这样的剑招,土屋没有料到流川还有这般出人意表的剑术,微怔之间腿上已中了一剑,可奇怪的是他丝毫没有痛苦的模样,腿上也没有见血。 
  流川见此情形,连忙把剑势向上急挑,护住全身大穴,人飞到几丈开外,险险地闪过土屋向下反击的一剑。 
  “想不到小枫这样聪明啊,竟然会融合你的剑招?”藤真低声对着泽北说,“以后再与你交手,你有多少存货小枫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是吗?”泽北也暗自佩服流川的吸收力好强,可是对于土屋中剑没有事他可是深为不解。 
  “你拿了仙道的天蚕衣?”流川皱眉看着土屋脚上外露出的一片银色,“那是义父给他用于行走江湖的,你……” 
  “我当然是用了,”土屋看着流川,“枫儿你也知道天蚕衣刀枪不入,而我们的武学来至同一书册,你的胜算有几分呢?” 
  心系流川的各人听得土屋这话,心中不由一沉。鱼住早已忍受不了在一旁看着,便想上前,可是流川的声音却在这时传如了他的耳内。 
  “就算只有半分,我也要试试。”流川望着他的师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悲伤,土屋懂,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懂。就算土屋这辈子放弃追逐流川,流川也不可能忘掉土屋曾犯下的罪,不可能淡化那些死去少女的脸。更何况土屋根本就不可能舍弃爱恋流川的。 
  所以土屋也不再说什么,他只是看着流川,看着他转臂收了他的剑。然后举起了他的双手,那两只手平浮于空中,慢慢在变化着。从真实的血肉之躯渐渐变为透明,如水晶般剔透清澈,到流川放下手臂时,众人甚至可以瞧见那手臂中的丝丝血管还有白色的骨格,竟然是清晰之极,让人好不诧异。 
  这是天念上册的武学吧?土屋非常清楚,他学的下册剑式居多,可流川习的上册内功修行为上。所以一时之间他也摸不透流川这奇功的虚实,以他的个性来说,是不会冒险抢招的。 
  流川却不让他平静,身子忽动,如穿花蝴蝶、点水蜻蜓,轻盈巧妙飞舞在土屋身体左右,窄袖飘动猿臂轻舒也不知是舞还是打了。 
  “好快的身法!”牧与安西也不禁动容,他们这一句话才不过五个字,可是土屋的身形已经是六变了。 
  一变十二剑,待他转过这六变时,对着流川土屋已经刺出七十二剑,这七十二剑比之方才那几招不知快了多少,他现在也只有使出天念下册的剑法希望可以抵住流川的进攻。 
  对于土屋的剑招,流川却好像飘渺在空气中的精灵,接连闪过这七十二剑,就让土屋的剑身、剑尖险险地擦过他的各处大穴,并不忘顺手在土屋的胸、腹、背、臂、腿等十几处要紧处浅浅地抚过,但这些动作也只有土屋自己看得清。明明知道流川的手会从何处方位来,但就是避不开,土屋心中也忍不住骇然,可是被流川滑过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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