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发红眸的男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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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没有让父亲久等。

站在客厅门口，整理下在草地上有些褶皱的衣领，敲敲门。

并不因为是父亲所以可以随便，恰恰相反，正因为是“父亲”，所以才要如此郑重。

“Lucius吗？进来。”依旧冰冷而漠然的声音，并不因话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而有所改变。

小心地推开门，看见父亲和个黑发的青年正坐在沙发上，商谈的话题似乎也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暂时终止。

没有理会黑发青年向他投来的颇有意味的打量目光，Lucius走到父亲身前，才惊讶地发现原来父亲坐的是平常客人坐的位置，而那个黑发青年却稳稳当当地坐在主座上，倨傲的神情仿佛切都是理所当然。

真是无礼。Lucius边样想着边略带不屑地打量着青年朴素的黑色长袍。

奇怪……父亲从来没有招待过样的客人，不是贵族，而且明显出身贫寒。

没有容Lucius再思考下去的时间，父亲有些冰冷带不知为何却带着局促的声音响起。

“Lucius，是……”声音停顿半拍，Lucius抬头的时候正好撞见两人眼神在空中的交汇——与其是交汇，不如是黑发青年单方面的示意。

Lucius愈发对个人的真正身份感兴趣。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向骄傲的父亲如此卑躬屈膝，惟命是从。

“Lucius，是……Voldemort先生。”

Voldemort……？尽管听起来也不像个人的真名，Lucius还是对着人微微欠欠身。

“Voldemort先生，好。”音量适中，Lucius相信自己的声音应该没有把自己对个青年的真实感受泄露半分——当然，在父亲面前，他向表现得温文而优雅。

然后在个房间里，Lucius听到青年第次开口。

他先是无缘无故勾起嘴角，发出轻微的笑声。不知为何，Lucius从笑声中感觉到骇人的寒意。

黑发青年站起身，走到Lucius面前，才感受到青年巨大的压迫感，恐惧渐渐涌上心头，Lucius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下巴被根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抬起，毫不怜惜的力度让Lucius觉得有些火辣辣地生疼。

猛地被抑住的呼吸，Lucius不禁剧烈地咳嗽起来，余光中看到父亲恐惧而欲言　又止的神情。

个人……到底是谁……

青年的脸慢慢逼近，Lucius才发现青年拥有着双无比邪魅的血红眼眸，而如今，双眸内充满着血腥的杀意。

“阿布拉克萨斯……的儿子看起来对非常不满啊……”

《『HP』那個黑髮紅眸的男孩》青暖　ˇ黑暗公爵的归来ˇ　

“Malfoy少爷，请小心，前面有块沼泽地。”精灵波澜不惊的声音回荡在夜晚的森林中，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大段亢长的时光中慢慢发生蜕变，然后在今夜破茧而出。

听从精灵的话缓缓移动，确保自己的下脚不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沼泽。

黑暗中传来前方沼泽里腐烂的味道，混合着周围树木的气息，在鼻间徘徊不散。

连前方带路的精灵甚至都有些战战兢兢，开始抱怨起今夜的反常。

“……有什么东西苏醒……”

Draco听到精灵轻轻的自语，带着茫然、震惊、喜悦……还有深深的恐惧。

“是什么苏醒……？”抬起头，望着前方停驻脚步的精灵。

听到Draco的问话，精灵的身体微微震，向着金发少年的方向慢慢回过头来。

但是Draco再没有机会听到精灵的回答，因为下刻个黑影凭空出现在两人的中央。

Draco看到黑影瞬间，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来。温暖的感觉从灵魂的深处慢慢涌出，带着淡金色的光芒填充身体里所有的悲伤和恐惧，分离的忧伤在此刻卷土重来，更加深入人心而痛入骨髓。

来人将Draco紧紧搂入怀中，窒息般的温暖排山倒海般淹没黑暗中徘徊的迷茫，从指间碰触的衣料末端触及灵魂，心底涌起的巨大喜悦，将鼻尖的酸涩埋入那深深对视的双眸。

想和眼前的红眸少年听魂片的话自己有多么担心他，想和他自己多怕前方的黑暗不是通往他们的夜莺而是父亲的地牢，想和他自己已经离不开有他在身边时的安全感……

可是最后，Draco只听到自己的双唇出的微微颤抖的话语。

“……回来……”

对面的红眸少年勾起Draco无比熟悉的微笑，乌黑的发梢随着夜晚冰凉的风缓缓扬起。

“嗯，回来。”

没有给精灵施放法术的时间，Tom已经转过身望着充满敌意的精灵。有些嘲讽地微微笑，冰冷的声音自轻启的唇中吐出。

“愚蠢的卓尔啊，对于此时应感到无比的荣幸……因为将第个见证……”Tom伸开双臂，声音随着语气的激昂而愈发响亮。

“黑暗公爵的归来！”

低沉的尾音慢慢消逝在空气中，在精灵左手的印记里注入黑暗公爵独有的魔力，近乎欢愉般听到精灵撕裂般的惨叫划破云霄。

Tom慢慢转过头看着Draco，嘴角弯曲成个愉快的弧度。他轻声：“看啊……Draco，的朋友们回来……”

空气中突然充满斗篷的悉悉索索声。巫师们移形幻影时发出的轻鸣不停地在空荡的树林里响起，黑色的阴影在树与树之间的空隙中缓慢挪移。他们全都戴着兜帽，高高的衣领将他们的面孔遮得严严实实。他们从现形的地方慢慢走过来，每走步都似乎带着恐惧向后瑟缩。

没有人怀疑红眸少年的身份，身体在久违的召唤时的剧痛下兴奋地颤抖。

他们感觉到沉默地站在那儿的黑发孩散发出的巨大威压和丝毫不逊于……不，是远远超过于当年的黑暗公爵的魔力，带着欣喜、颤抖和恐惧缓缓靠近孩，每靠近似乎都可以感觉到那无比熟悉而强烈的黑暗气息震撼着灵魂。

在Draco惊讶的目光中，个食死徒像是伤到腿般跪倒在地，匍匐着身体，爬到Tom跟前，亲吻着Tom的长袍下摆。

“主人……主人……”他低声唤道，声音听上去无比虔诚，“就知道您没有死……”

似乎没有期待少年的回应，他慢慢退到边。其他的食死徒重复他的动作，退到旁，围成个圈子，将Draco、Tom还有那个已经昏厥的卓尔围在中间。

Tom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而样的微笑却愈发让食死徒们觉得心惊，他们不知道个俊美的少年将给他们再次无知的背叛烙下怎样的罪罚。

“主人去哪里……们可是直在寻找您呢……”个食死徒再也忍受不样煎熬的沉默，颤抖的声音在夜色下的森林里慢慢回响。

“寻找……？”Tom好像没有听清样，轻轻地重复着，随后发出声嘲讽般的轻笑，“看们是在和魔法执行司司长喝下午茶吧……烦请他……对，没错，烦请他在们的罪行清单上划掉两笔……”血红色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方才的食死徒，嘴角勾起个冰冷的弧度。

“是吧……亲爱的朋友们……”

回应少年话语的是片死般的寂静，围成圈的食死徒们不安地挪动着身体，妄图能在年轻的主人那里取得星半的宽恕。

黑发红眸的少年似乎没有看到仆人的瑟缩，在圈内慢慢踱着步，然后他停下来。

“给们个晚上，处理好私事。已经没有时间再陪凤凰社的那群蠢货玩家家酒，十后，们将进攻霍格沃茨。而十内，希望能召集切可用的军队。明白吗？”

食死徒中间片哗然，没有人敢提出反对的意见，可也没有人认为场战斗能够胜利。

即使胜利，也是伤敌千，自损八百。

他们需要的是场出其不意，而且击制胜的战争，并不是次必败的殊死搏斗。

除非……主人是想毁整个魔法界……

“有人提出异议吗？”冷笑着环顾四周，触及他目光的食死徒纷纷畏惧地低下头去。

“Tom，不能多准备些时间吗？”Draco清冷的声音让所有的食死徒的注意怜中在个敢直呼黑暗公爵其名的金发孩身上。

并不是为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担心，他们迟早都要接受战争的洗礼，而未成年巫师也会在战争前被父母安全地接回家。但是如果在霍格沃茨发动战争，那必是场持久的消耗战，霍格沃茨易守难攻，而且有许多常人难以发觉的机关密室。虽然凤凰社笃定黑暗公爵已经死亡，但是仅仅十的时间，实在难以筹集可以确保举攻破霍格沃茨的物资和战斗人员。

除非……Draco抬起头神情复杂地望着Tom，随后摇摇头……

种事情……不可能的……

“没有必要让凤凰社苟延残喘更久。现在，正是净化魔法界的最好时机，们应该速战速决。不要向外界透露风声，也不要让人知道的回归，回去之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秘密地召集们过去的伙伴们……想……巨人们也该寂寞……”Tom半眯着眼抬头看着空闪烁的繁星，对恭敬地跪在他面前的食死徒们轻轻地。

“亲爱的朋友们……的时代到……”

看见么……Elvis……

《『HP』那個黑髮紅眸的男孩》青暖　ˇ爱如捕风ˇ　

涌入咽喉的新鲜空气恍如隔世，他单手捂住脖颈，灰蓝色的眸子愤怒地看着笑得脸邪气的黑发青年。

那时的他，年少轻狂，还不能从父亲慌乱的神情中触及更深的绝望。

那时的王，不懂得宽恕和原谅，还不能在世人面前掩盖自己过人的锋芒。

——多么相像。

的王。

“只是个小小的教训。”青年扬起个愉快的弧度，就像在刚才的短暂交锋中获得莫大的欢愉。

“有什么权利？”急促地喘着粗气，白皙的脸上因为愤怒而染上潮红。冲动像洪水样攻破理智的最后底限，忽略父亲在青年身后不断变换的脸色。

“权利？不需要。”青年若无其事般回到自己的座位，危险地眯起的血红双眸让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几十度，透过几米的空气传达到的游丝般的冰冷顺着皮肤的纹路缓缓流动，每渗入体内的严寒都让Lucius脑海中奔涌的洪水无声地渐渐隐没。

“所有的切都是的，包括。”出乎意料地扬起温和的微笑，只是那凝视着他的双眼却让Lucius不寒而栗。

近乎狂妄的话语在耳边打着旋，Lucius想对他嗤之以鼻，却发现自己心里竟是相信青年有着样的实力。

“只是惩罚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需要任何人的允许吗？”青年轻轻地，邪魅的笑意染上眉眼，血红色的双眸颇为玩味地看着Lucius。

还没等Lucius反驳，个白发蓝眼的俊美少年突然出现在他和青年之间的空气中。

雪白的头发，乌黑的皮肤，远远超过大多数人类的俊美外表。

有些细小的疼痛在少年出现的那刻不停地撕扯Lucius的内心，轻微地几不可闻。

爱如捕风。

“Elvis，来。”Lucius看到黑发青年的眼里瞬间溢满的温柔，修长而纤细的手指慢慢拂过少年微微翘起的发梢。

被称作Elvis的少年绽放出大大的笑容，看着青年的湛蓝眼眸里充斥着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真。

直到很多年之后，Lucius才知道那精灵眼中的真是多么甜美，甜美到残忍。

而此时的Lucius只是对少年的美貌充斥着自己也不明白的懊恼。

无关骄傲，无关自尊，无关嫉妒，无关爱情。

无关爱情……

等到狂妄随韶华逝去，棱角被时间磨平，爱恋的心却依旧沉在光影斑驳的水底。

才想起，到底是什么时候，让纠缠生冰冷而绝望的爱情萌芽？

默默地看着青年毫无留恋的背影，白发的少年紧紧地跟在身后，眼里名曰幸福的笑意览无遗。

慢慢地握起拳头，修剪过的指甲顺着毫不怜惜的力度陷入皮肤，鲜血曲曲折折地染红掌心的纹路。

真不甘心……

可是，当时的自己到底是在不甘心什么，如今已无处追寻。

只是把那段年少轻狂的感情放在心里，从此不再提起。

“啊，对……”匆匆前行的黑发青年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奇＋书＋网＇，依旧颇为玩味的微笑绽放在嘴角，“Lucius（他记得是个人第次称呼他的名字），自介绍下。”

“是Lord　Voldemort，现在以及未来的主人。”

留下微微愣住的Lucius，自称为Lord　Voldemort的青年转身离去，空气中飘扬起的黑色长袍卷起个优美的弧度。

算什么……

承认么？

奇怪的是心里却没有任何不情愿，好像切在亘古之前便已注定。

Lord　Voldemort……的主人……

听起来就像个隐秘的暗喻。

望着青年离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个淡淡的微笑。

‘那么，再见。的……主人。’

命运有时更像部充斥着离别和伤感的悲剧。

那些曲折而深刻的感情，只能顺着剧情的发展逐渐消逝或者变得愈发苍凉。

苍凉的爱情。

最后的结果只是变成随风飘散的粉末。

红眸的少年慢慢转过头来，迎接他的是仆人们恭敬而畏惧的眼神。

他轻笑，满意的神色浮上血红的眼眸。

“啊，忘件事……”他顿顿，眼睛环顾四周，然后在Draco的身上停下来。

“Lucius……他叛变……”

《『HP』那個黑髮紅眸的男孩》青暖　ˇ爱，过去与其他ˇ　

——万圣节之夜

灰蓝色的眸子隐在大片深寂的阴影里，Lucius面无表情地看着低垂下头恭敬地站在旁的Zabini。

他十分好奇。

到底是什么消息可以让Zabini不惜冒着被凤凰社发现的风险，也要乘着浓重的夜色到他里来。

他看着Zabini慢慢走上前，脸上带着兴奋和惊恐，Zabini颤抖着开口：“Malfoy大人，黑暗公爵的魂器……在霍格沃茨……”

真是个令人惊喜的消息。不动声色地扬起嘴角，第七个魂器？他看不至于。

向后靠在舒适的座位上，他居高临下地向着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着的Zabini开口，淡漠的声音染上层冰冷。

“Zabini……想，应该是效忠的吧……”灰蓝色的眸子凌厉地盯住Zabini，看似平淡的话语中带着威胁。

“当然……当然……”Zabini拂去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惹恼个平日里优雅无比，但在食死徒中实力却属翘楚的金发贵族。

“不管那个人回来没有，Malfoy大人都是唯的效忠对象。”

“那就好。”右手抚上身下鎏金的王座，眼睑看似慵懒地半合，“要不是西弗勒斯那个蠢蛋勾结凤凰社，黑暗公爵个称号……早就是属于的……”

黑杉木的门板被轻轻叩响，有些沉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急切。

“进来。”停下手中翻读的文件，Tom抬眼看着立在门旁的金发少年。

“如果是想为父亲开脱的话就不用。”血红的眸子闪过丝冰冷，昏暗的灯光将少年的轮廓映地愈发暗淡而模糊不清。

“可是父亲不可能会叛变的！”下唇被咬地有些生疼，殷红的血滴流入口中泛起丝迷乱的咸腥。

“Draco，在怀疑的判断力吗？”将手中的文件重重地扔在桌上，看着Draco的血红双眼再也找不到当初哪怕分的爱怜。

被文件摔在桌上的声音惊得后退步，背脊贴在冰冷的墙上。刺骨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传递到砰砰跳动的心脏，好像就样在上面结层冰，还有直传递到灵魂深处的——广漠的哀伤。

看着那双冷冷地望着自己的血眸，就那样愣在那里，甚至连身体慢慢从墙边滑下也不自觉，脑子里如初生般片空白。

只是在下秒——或者，在切不可逆转前的那秒。

血色眼眸里的冰冷便像初春的冰雪般迅速融化，仿佛之前的冷漠完全不存在般浮起完全相反的温柔。

慢慢地从椅子上起身，向Draco的方向走去。

只是茫然地望着前方的淡色眼眸才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直到自己的唇被缓慢亲吻，嘴角的皮肤留下温润而柔软的触感。

肩上的淡金色发丝被轻柔地握住，捋到脑后，纤细的指尖抵在后颈，半温和半强硬地将Draco的头固定在自己面前。用力吻住Draco的唇，近乎掠夺般舌尖抚过每寸温暖。

更深入的□，几乎就要让Draco喘不过气来。感受到怀中孩近乎战栗般的颤抖，才缓慢分开两人纠缠的唇齿，任由孩在自己颈间不住地喘息。

真是会让人上瘾的温暖。

血红色的眸子慢慢眯起，回味着口中略带青涩的柔软触感，慢慢地将怀中的孩搂得更紧。

“Draco……要体谅……答应，绝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杀死Lucius……”

无比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像被样魅惑的嗓音蛊惑般，Draco轻轻头。

他没有发现，搂着自己的少年血红色的眼中缓慢涌现出的——

巨大杀意。

午后的阳光不愠不火地撒在郊外的青石板路上，歪歪斜斜的青石板折射出略带单薄的阳光。气有些温和地反常。

本应热到溢出细汗的酷暑，却因迎面吹来的轻风而感到微凉。

从Malfoy庄园走出的两人。

白发的精灵沉默地跟在个黑发青年的身后，鞋底与青石板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精灵倏地停下，湛蓝色的眼睛安静地看着路旁随风飘散的野花。

“怎么，Elvis？”前方的青年转过身，用略带不解的眼光看着精灵。

“Tom……Tom很喜欢那个孩子吧……”有些别扭地开口，目光闪躲着不敢直视前方的红眸青年。

“因为Tom看他的眼神很……”努力想着可以描绘青年眼神的词汇，精灵缓慢地张口，“很特别……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便在不停追寻的人在此刻被触及……”

“就好像……梦想成真的感觉……”

最后个字母吐出，混合在风里，吹散又朵伊始盛开的野花。没有人回答，阳光安静地洒下，只剩下无休止的细微风声在地间缓缓回荡。

将怀中熟睡的金发少年放在床上，抬手拨开少年额前的碎发。动作骤然僵硬，那些本不属于自己的回忆缓慢在脑海中涌现。

安静，但来势汹涌。

那些泛黄的回忆鲜明地如同昨日。

下秒，便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原本的记忆还是身体残留的深刻烙印。

无所谓呢……

在金发少年脸上缓缓摩挲的指尖被毫不留恋的抽出，目光转向本封面漆黑纸张干黄的魔法书籍。

淡漠的眼神才真正第次变得温柔。

“Elvis……才是全部的梦想……”

《『HP』那個黑髮紅眸的男孩》青暖　ˇ世界上从来没有童话ˇ　

手里的物体轻微地颤动两下，红眸少年的嘴角勾起个不屑的微笑。

就是个东西……？斯莱特林的瑰宝？

眼前的物体不过是伦敦街头随处可见的个镂空的球状工艺品，即使它的原料是极品的黑水晶也不能引起少年星半的兴趣。

为什么……不能用呢？少年有些疑惑地偏偏头，视线越过水晶球望向毕恭毕敬站在对面的黑发人。

再次注入大量的魔力，而水晶球却只是微弱地颤动两下，发出的淡淡银色微光也是即刻消失。

如果不是水晶球上面浮现的代表斯莱特林的蛇形雕刻，散发出与霍格沃茨的密室般无二的气息，少年简直要怀疑它是个赝品。

放下手中的物体，少年以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着对面低垂着头的黑发人，似乎是感觉什么，黑发的青年抬起头，下定决心般毫不畏惧地与血红的双眸对视。

对青年有些无礼的动作，Tom并没有在意。不管是对谁来，个有能力的仆人都应该得到最大限度的宽容。

带着丝窥探的意味，血色的眸子望进漆黑的双眼。

“做得很好……西弗勒斯……如果不是的情报，还不知道伦敦市内还有样个图书馆……”在魔法部的管辖范围之外，隐藏在间普通的麻瓜图书馆之中，充斥些珍惜的黑魔法书籍，而那个水晶球就在个满是机关的密室之中。就是所谓的“隐藏在麻瓜之中”……吗？

“那么……看，想要什么奖赏……？”不意外地看到漆黑无光的眸中几不可闻的那丝动摇，带着玩味的笑意缓缓浮上少年的眼角。

即使早就预料到黑发青年的答案，但他还是有些期待……不如是因为某些变故而觉醒的恶作剧的心理在驱使他想看着自己黑发的仆人亲口出答案。

“只要不影响顺利地登上魔法界的最高……什么奖赏都可以……”看着陷入沉默的仆人，少年开口，话语的内容带着进步的诱惑。

什么奖赏……都可以吗？虽然明知道眼前个年轻的主人不可能答应，但西弗勒斯的心中还是燃起丝希望。

“所以……想要……什么？”刻意放缓的声音，不可控制地混入浓浓的笑意。

“希望主人在三后攻打霍格沃茨时，能够留下哈利波特条性命。”最终还是没有抵制样的诱惑，黑发的仆人缓缓地开口，但话语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

可真麻烦啊……现在轮到红眸的少年皱起眉头，虽然预料到个答案，但自己却没有想好解决的方法。果然……恶作剧是不好的吗……？

虽然很想答应西弗勒斯，可是没有杀掉那个救世主孩战争就不算结束吧……只要哈利波特还存活于世，魔法界的人民就不会放弃希望。

真是……麻烦啊……手指苦恼地按住额头，桌上的黑色水晶球映出少年微皱的眉头，条银色的蛇形光带在少年没有注意的时候在水晶球内飞快地闪烁下。

如果……那个人在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父亲……”轻轻唤着埋在阴影里的人，在没有得到丝回应之后，Draco紧紧咬住下唇。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个样子……？

手臂穿过铁栅栏之间的缝隙握住人的左手，背脊顺着冰冷的栅栏缓缓滑下，直到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