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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发红眸的男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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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男孩哪有这么容易攻破我的大本营，凤凰社又有什么资格与食死徒为敌——
只要没有这个‘禁制’——
Tom有些自嘲地微笑。
——这不就是我来霍格沃茨的目的吗？
但是——现在——
要让这些小蛇们看看谁才是他们的主人。
斯莱特林学院，所追求的是纯净至极致的巫师血统，他们远离麻瓜，游离于魔法界的上层社会。每一个纯血家族都经过了近乎千年的沉淀，拥有着无比璀璨神秘的独特魔法文化。
而斯莱特林学院，就是这些纯血巫师的摇篮。
他们高贵，野心勃勃。他们崇拜纯粹而强大的力量。
斯莱特林天生的骄傲与偏执让他们从不轻易臣服于他人脚下，而一但认定了所效忠的对象，即便是死，也很少有人背叛。
Tom对那些曾经伴自己南征北战的斯莱特林们仍然记忆犹新。。。
诺特，罗齐尔，穆尔赛博，多罗霍夫。。。多么令人怀念的名字啊。。。
而现在他们的儿子。。或者孙子。。。就在我眼前的这一群孩子中。
对于他们的冒犯，我可以宽容一次。。。但是如果他们对我再有不敬，我可不介意替我忠诚的仆人们清理门户。
这次。。给一些小教训就好了。。
Tom默念咒语。
『解』。
这是他来霍格沃茨之前对自己下的一个小小‘禁制’，当然，这个‘小’字是相对于他来霍格沃茨所要解开的另一个‘禁制’而言的，而普通巫师如果被下了这个‘禁制’可能并无半点魔力剩余｜Qī…shu…ωang｜，与麻瓜无异。
这是霍格沃茨的一个古老咒语，Tom上学时曾在霍格沃茨的某处找到，‘禁制’原本的威力非常庞大，经过Tom的修改之后把威力禁锢在封印普通巫师的水平。‘禁制’的施展十分困难，需要很多特殊的魔法材料和几乎五个小时不能被打扰的绝对安静时间。相对于施展来说，『完全』解开这个禁制甚至更麻烦，如果不是怕麦格或者这个学校的一些高级魔法物品察觉到他身体魔力的‘异常’——完全不是一个天赋秉异的十六岁少年可以达到的水平，他才不会冒着被打断的风险在破釜酒吧施展这个异常复杂的魔咒。
而他现在所解开的不过是部分被封印的力量，并不是完全解开，力量解开只能维持在一个很小的『度』，而且维持的时间较短，不过两三个小时。
不过。。。Tom扫了一眼坐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雕花石椅上那一群学生，嘴角邪魅的勾起，。。。对付这一群小孩。。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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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一阵强大的威压从Tom身上席卷了整个斯莱特林休息室，一股精粹纯净的黑暗力量弥漫在休息室巨大的空间，空气中翻卷着数量庞大的魔力因子。
所有的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感觉到一股铺天盖地的巨大压力，甚至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跪伏，向着这个嘴角轻笑的金发男孩。
『臣服』。。。
每个斯莱特林学生的心里突然冒出这两个字。。。身体因巨大的威压而不堪重负，而精神却轻飘飘的地在一片白色中沉浮。。。『臣服』。。耳边有一个悦耳如银铃般的声音这样响起。。就这样做吧。。。臣服在眼前这个人脚下。。。那个人。。是谁？眼前一个高挑的身影，俊美的相貌，嘴角噙笑。。。他。。是谁。。？
『吾王』。
Tom轻笑着看着所有斯莱特林的学生慢慢跪伏在他面前，表情虔诚，眼神却无比茫然。。。
刚刚解开封印而引起的体内魔力的躁动，却出乎意料地造成了一个类似摄魂咒的效果，这不得不说是个意外的惊喜。。。
这一刻。。出乎意料地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翻滚的魔力逐渐平息。。。抑人呼吸的巨大威压仿佛开始就不存在般消失无踪。。。
斯莱特林学生的眼眸逐渐清亮。。。已经有一两个魔力稍强的斯莱特林开始惊慌地发现自己的处境——自己跪伏在这个veela一般的男孩面前，而身旁的人，脸上带着近乎朝圣般的虔诚表情。。。
眼前这个男孩。。。是谁？
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清醒，但是却没有一个移动他们跪伏的姿势，甚至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直视这个俊美的金发男孩。。。
我想起来了。。。他是法国的转学生，今年斯莱特林的七年级新生，他还是。。。
『吾王』。
第十章 困惑
霍格沃茨的开学仪式总是简短而令人印象深刻，美味的各种菜肴，大厅里柔和的灯光，庆祝的不遗余力——所以在开学伊始，霍格沃茨的所有成员总是异常疲累，即使是不参与庆祝的老师，在准备和主持开学仪式的时候也耗费了大量精力。
——甚至是幽灵和霍格沃茨内的大多魔法生物，也在宴会上玩的不亦乐乎。
——这就是『夜游』的最好时机。
应付完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那一群学生——只不过给每个人下了一个遗忘咒，忘记今天晚上斯莱特林休息室所发生的和Tom有关的所有事情。
但最初的魔力躁动却在他们身上下了一个深刻到灵魂的心理暗示，只要他们一看见Tom或想起和Tom有关的事或物品。虽不至于今天晚上这么严重，但Tom Tonks这个名字已被标刻上了『不可冒犯』的印记，这保证了Tom在学校的这段日子，最少不会受到大部分斯莱特林（还有小部份并不在休息室，例如送克莉丝去医务室的Draco和Blaise 等人）的骚扰，让他可以专心去完成他的计划。
如果有人现在看到Tom，一定会认为是天使降临。象征着绝对纯洁的天使，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
月光下的金发男孩，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荧光，金发上波光流转，暗淡的紫眸与月光交相呼应，闪烁着不知名的美丽光彩。
男孩嘴角微翘，仿佛在回忆什么美妙的事，脚步不停歇地穿过花园，带起的露珠在月光下飞跃，闪耀。
因为大部分霍格沃茨成员都疲累不堪，无暇顾及城堡内是否有人游荡，这是Tom选择今天晚上的原因之一。
而第二个原因就是他刚刚解开‘禁制’释放了部份被封印的力量，而霍格沃茨的大部分魔法物品和机关暗室，都需要以强大的魔力为基础使用或触发。
这也是这里的学生很少受到大型伤害的意外的原因。
他们并没有能力和魔力基础去触发霍格沃茨近千年来多次处在战争时期而修建的对敌设施和对敌机关，而拥有强大魔力的教授或校长则清楚地知道机关的所在，并在原先『强大魔力为基础』之上又增加一个封印，以防止意外的发生。
Tom没解开‘禁制‘之前，魔力也许刚刚好使用或触发这些魔法物品，但解开邓布利多等历代校长施下的封印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虽说一开始解开‘禁制’只是因为想教训一番斯莱特林一群不知天高的孩子，但正好碰上了这个时机，取巧『夜游』一番也未尝不可。
霍格沃茨的大部分地区在Tom上学时寻找密室时就搜索过，但仍有很多是未解之谜。
——例如这里。
Tom的脚踏上了霍格沃茨的观星塔。还在上学时的Tom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过这里有一些异常的魔力波动，而现在释放出部份力量的Tom跟上学时比，力量也强了不少。这种异常的魔力波动就更明显了。
Tom闭上眼，伸出双手感觉观星塔的魔力流动。一丝丝晶莹的魔力丝线交错覆盖了整个观星塔。虽然这些‘丝线’看上去如同固体一般，但其实它们却真真切切的在整个观星塔中流动侦查。。。
一股异常庞大的魔力流动突然触发了几根丝线，丝线被硬生生截断。。。
在那里！Tom突然睁开眼睛，目光锁定在观星塔最高处的那一幅油画。
没错了。。。刚才那股庞大的魔力就是从那幅画中流出。。。
收回覆盖全塔的魔力丝线，Tom沿着观星塔的环形楼梯慢慢向上移动。
那副油画就挂在观星塔天台门口昏暗的石墙上，画的内容是魔法世界中难得一见的『夜来香』。
黄色的花瓣随着微有凉意的夜风慢慢摆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美得摄人心魂。
Tom的手覆盖在栩栩如生的油画上，感觉着历代校长下的封印。
奇怪。。？。。。竟然没有。。。？
除了那个需要以强大魔力为基础主动触发的条件外，竟然没有任何魔力印迹被留下。
真是奇怪。。。Tom慢慢加大手中的魔力输出，感觉手中的魔力被画中的夜来香慢慢吸收，花的香味仿佛愈加浓烈。不一会，观星塔内庞大的空间都被夜来香的香味弥漫，甚至向着窗外蔓延。
得加快速度了。。。如果让麦格那帮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不好了。。
想着，Tom一次性将体内的魔力全部输入。
从油画中传来一声清晰的“咯噔“声。
夜来香细长的绿茎生生从中间弯折，花瓣瞬间凋零，飘落的花瓣在空中奇异地消失不见。
看到此情景，Tom仍然没有停止对油画的魔力输出，弯折的茎叶慢慢枯黄，在夜风中粉化，飘散在土壤中。
就这样结束了吗？Tom手中的魔力输入不减反增。
褐色的土壤，竟然慢慢变成一种如血浆般的猩红，土壤有松动的迹象，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噗！”无数根夜来香的根系冲破土壤，在画中伸延弯曲，互相缠绕。
不一会所有的根系都缠绕在了一起，组成了一根有手臂粗细的根藤。根藤大约一米长短，所有组成根藤的根系仍在不停蠕动，黝黑的根藤在画中显得格外灵异。
完成了吗？Tom仍然不敢放松手中的魔力输出。
黝黑的根藤突然冲破画卷，直直地向Tom飞来！Tom急忙截断手中的魔力，幻影显形到了十米之外的观星塔天台。
十米。不长不短正好看到根藤的动作，而又不至于被根藤伤害。
失去魔力来源的根藤在半空中停顿好一会，伸出两条触角般的根系在空中来回试探，好像是在探查周围的魔力存在。两条触角在伸往Tom方向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然后匆忙缩回。
显然，它们感觉到了Tom强大的魔力。
但在十米外的Tom就着昏暗的月光，却只看到根藤停顿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并没有看到根藤伸出的两只触角的存在。
如果这时的月光再亮一点，让Tom看清楚触角的动作，或许Tom就不会那样贸贸然走近根藤，他可以很快完成他的计划，让黑暗君主重返魔法界，或许后来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纠缠不清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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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根藤停顿在半空，Tom猜想可能是没有了魔力来源导致根藤不能移动，正想上前的时候，根藤突然从半空中弯曲向下，根藤越来越长不断从土壤中拔出，直到另一头深深钻入墙内，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半弧形。
这是。。。？Tom走近。石墙上慢慢泛着金光，各种雕刻精美的花纹浮起凹陷，原来油画的画框渐渐向墙内隐去，留下一条暗金色的印迹。
石墙不停浮起移动，久久，终于停止下来。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呆了，一块石墙上竟生生浮现出一个巨大的石门，石门上流光溢彩，暗金色的印迹慢慢流动、环绕着石门，那黝黑的根藤也被暗金色的流彩完全包裹，完全看不出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变幻成了这巨大石门的门把手。
Tom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闪着狂热的光彩。
成功了么？让我来看看吧。。。看看霍格沃茨的先辈到底会『留』了什么给我。。。
希望能首站告捷，这就是我计划内的东西，这样我就能早日重组食死徒，东山再起，将整个世界踏在脚下。
Tom用手握住把手，稍用力向后一拉，石门分毫未动。
还是要用魔力启动吗？Tom输入少许魔力，石门果然轻微向后移动了一公分。
Tom浮现出得意的微笑，紫眸轻闭，俊美非凡。
手中输入的魔力增大，异变却突然发生，暗金色的把手突然伸出无数藤蔓，紧紧绑住了Tom握住门把的那只手。
Tom大惊，想立刻用魔咒挣脱，藤蔓却无动于衷，绑得越来越紧，不停向Tom身上延伸。转眼，Tom整只左臂已完全被暗金色的藤蔓包裹，但却停顿在肩膀没有向上的趋势。
抗魔的吗？Tom心想。
不好！Tom感觉身体内的魔力源源不断流向左臂，被缠绕其上的藤蔓吸收。吸收的速度之快甚至让Tom感到一阵昏厥。吸收魔力之后的藤蔓开始向着Tom的身体蔓延，以求获得更大的吸收速度。
不行。。。这样下去。。。魔力的迅速流失让Tom头痛地近乎昏厥，眼前一片昏暗。
“Diffindo！（四分五裂）”
是谁的声音。。。？不行的啊。。这个藤蔓抗魔。。
一个模模糊糊的高挑身影出现在眼前，身影不断晃动，闻到了。。。一股葛缕子的淡淡香气。。
是谁。。？眼前一闪而过的淡银。。然后一片黑暗。。。
这个男孩。。。是谁。。。
柔滑如丝般的黑发安静地滑落在阴冷的地板上，双眼轻闭，睫毛微微颤动，珍珠般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俊美的容貌，一如月光下的阿修罗王。
看着眼前躺落在地的黑发男孩，Draco突然感觉心里那个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一扯，满满的什么东西就那样从破口溢出，温暖地流过整个身体，然后从每个毛孔蜂拥而出，慢慢消逝在满室月光中。
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心动。。？
这种感觉，Draco以前似乎也经历过，就在昨天上午的霍格沃茨列车上，自己睁眼第一次看到那个朝自己笑得那样温暖的金发男孩。
Tom。。。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心里那个最柔软的角落就像阳光下的果冻般软软地融化。。。
明明知道他是麻瓜家庭出生，就算以前的自己对泥巴种是多么不屑，想起那双暗淡的紫眸，心中仍是止不住的一片温暖。
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沦陷。。？
慢慢走近眼前的黑发男孩，跪坐在有些湿冷的地板上。Draco好看的眉头轻皱，轻轻把男孩的肩膀扶起，让男孩的头靠在自己胸前。
这样就不会着凉了吧。。。Draco心想，感觉到男孩透过丝绸的布料传来的冰冷的触感，Draco不由地将环住男孩身体的双臂又紧了紧。
低头看着男孩精致的面庞，在月光下淡淡发着微光。。。“Tom。。。”Draco轻声低语。
精致的五官与Tom如出一辙，只是那柔滑如丝般的黑发却给主人增加了一分冰冷，黑色，从来就是神秘与黑暗的代言词，但在男孩身上，却是无比的契合——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便本该如此。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吗，Tom？
美得这样不可思议，仿佛世间所有繁华都只是背景。
只是因为从医务室回来便听到那些斯莱特林们议论你没有开门的口令，便匆匆在硕大的霍格沃茨寻找你的身影，好不容易在观星塔外闻到异常浓烈的夜来香味道，追逐到了你的痕迹，却看到你被藤蔓缠住几近昏厥。
匆忙的咒语并没有解开藤蔓的束缚，看到你苍白的脸颊渗出层层细汗。
我想我也许是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仿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我发疯般用手企图掰开禁锢你的藤蔓，手指在坚硬的藤蔓上渗出血滴，藤蔓却突然退却，松开了你的手臂，石墙发出微光，整个根藤向墙内退去，只留下一幅夜来香淡淡散发着香。
？？？——————————————————————————
Draco低下头，柔软的唇碰触在Tom的额上，冰凉的触感仿佛透过嘴唇印在了心里。
怀里的人有些不安地移动，唇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似乎是怕怀中的人突然逃跑般，Draco松开了紧紧环住Tom的双臂，翻身将Tom紧紧压在身下，双手轻轻放在身下人的肩膀上。
仿佛是因为离开了温暖，突然触碰到湿冷的地板，Tom反射般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热源』，双手紧紧将Draco禁锢在怀里。
仿佛是因为感觉到了身上突然多出来的重量，Tom的睫毛微微颤动。
感觉到了Tom这近乎小孩般的动作，Draco有些宠溺地微笑，欺身而下，温软的唇从Tom额上慢慢吻下，额，眼，鼻梁，最后是唇。
Draco的唇轻轻吻在Tom的唇上，同样的冰冷，Draco微微皱眉，灵巧的舌撬开了Tom的唇
——他的嘴唇冰冷柔软，带着冰凝香独特的清甜而苦涩的味道。
Tom的唇间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似乎因为Draco的吻而有些不成音，但声音丝滑柔软依旧。
温柔而缓慢地掠取Tom齿间的每一分清甜，Draco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一个吻，也可以让他觉得这么美妙，他只希望时间永远停顿在这一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夜来香气味，满室月光，满室霜。
第十一章 回忆
时间总是那样安静地盘旋在我们上空，一点一点被恒古不变的微风慢慢燃烧，陨落的灰烬弥漫在城市上空，覆盖了每一片理应存在却不知何处追寻的土地。
就像心。
Tom本以为那被他隐藏抛弃的过去早已经消逝在了过去漫长的岁月里，长时间地埋首于黑魔法的研究，接受着万千食死徒的膜拜，让魔法界每个人都害怕提到他的名字——他以为，那个畏缩在冰冷的孤儿院墙角的黑发男孩早已死去。
那个眼里闪烁着不甘，寂寞，对温暖无比渴求的男孩。
早已窒息在了满覆灰烬的心。
自他懂事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和身边的孩子是多么的不同。
本质上，就不同。
这意味他根本无法也不屑融入他们的世界，所有所有孩子们的游戏都让他觉得愚蠢至极。
无意中与他们相触的皮肤，那血液流动所产生的触感，让他明明白白感觉到自己与他们——是两种完完全全截然不同的生命。
他，注定不凡。
他那天赋异禀的魔法才能，生生在他和其他孩子中间划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他们嫉妒，他们恐惧，他们向上帝祈祷，想让掌握着异常力量的『恶魔』消失在他们的生活里。
他们在背后任意的辱骂嘲讽，将他和他的能力贬的一文不值；然后在他面前讨好阿谀，却又避免着任何与他接近的机会。
因为，他是『不祥』。
所有他接触过的东西，都会被刻上『不祥』的烙印。
Tom第一次在背后听到他们说这个词的时候，他把其中一个叫比利？斯塔布斯的成天讨好的一个有着棕黄色头发的男孩的兔子吊在了房梁上——他不生气，他只是没想到前一分钟还在赞叹他奇妙的能力的人下一分钟就可以将他描述成一个于世不合的怪物。
他不生气，只是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毫不留情地生生抽走，扯着他整个心脏，很疼。
后来当他站在魔法界最顶端，所有人都对他的名字闻风丧胆的时候，他才突然知道那是什么。
似乎是一种被称作光明的不知所谓的东西。
——————————————————————
Tom做了一个梦，在他被藤蔓抽去所有魔力的瞬间，他只是在想这么低级的只会本能地吸收魔力的魔法物品也可以害得他昏厥，是他大意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昏迷的瞬间却好像被拉入了过去的世界。
真实，冰冷刺骨的寒风和现实中的一般无异。唯一还能证明它是个梦的就是『混乱』。
他梦到了贝拉为他挡下的死咒的瞬间，梦到了孤儿院湿冷而长满阴苔的围墙，梦到了食死徒在月光和火焰下的聚会，梦到了一个个号称『正义』的人们在他或食死徒们的阿瓦达下不甘地死去时脸上惊恐的表情，梦到了那个脸色冰冷眼神高傲接受着食死徒们朝拜的黑暗君主，梦到了那个肤色苍白相貌英俊的男生会主席，梦到了那个畏缩在孤儿院冰冷角落的黑发男孩。。。
男孩的眼神。不甘。寂寞。
梦止于此。
因为剩下的那些他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他内心的臆想所幻化的真实还是回忆不甘寂寞想与他共舞。
孤独之舞。
他看到那个男孩的瞬间，所经历的几十年的时光都仿佛云烟般消散，像从来不存在般，被拉入那个男孩体内。
他遗忘了那个万人之上的黑暗君主，他湮灭了那个众星环绕的男生会主席。
谁是Voldemort？谁是Dark Lord？谁是Death Eater？
他不知道，他只是Tom Marvolo Riddle。
冰冷刺骨的寒风钻过了他有些破旧的单薄衬衫的领口、袖口，穿过他每个毛孔，用疼痛来昭示风的尊严。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哦，对了。。他把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吊到了房梁上。。。
“哦，上帝。。。该死的你。。。晚上不许吃饭，到外面去！”
那个女人是这样说的吧。。。
他紧了紧被寒风吹得到处舞动的领口，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
。。。这样，应该会好一些吧。。。
下腹的不适感提醒他，他已经一晚上没吃东西了。但他却不知道如何利用他那奇异的能力帮他弄来食物和火种。
但是即便弄来了，等待他的恐怕应该是更严厉的惩罚吧。。。
好冷。。。但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吗？他那位永远厌恶一切不明事物的孤儿院院长。。。
只要挨过今天晚上就好。。。
真的好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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