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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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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卉舒脸红,常娥嚷嚷:“小沐这混球太不懂事了!不知道咱们屋隔音不好吗?一大早的让你唱歌,吊嗓子也不能这么个吊法呀!”
戚小沐黑着脸踹常娥:“你偷听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你等着!等你跟史诗嘿咻的时候我非拿录音机录下来不可!”
这下轮到常娥脸红了,史诗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无动于衷的把筷子递给戚小沐,说:“吃饭吧。”
史诗不脸红没反应,难道一点都不喜欢仙子?戚小沐替常娥叫屈,怏怏地接过筷子,走到桌前刚想往椅子上坐,史诗却忽地一下把椅子撤走了,戚小沐坐空,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大屁墩,四脚朝天,屁股脊梁骨都火辣辣的疼。
史诗拿脚尖踢踢她的小腰,骂:“再敢满嘴跑火车的乱说话姐姐踢死你个小混蛋!”
“摔的好摔的好!”常娥拍手:“老娘昨晚那一摔之仇总算报回来了!可惜不是胸着地!”
傅卉舒把戚小沐拉起来,训:“屁股上怎么不长眼呢!”
谁屁股上长眼呀!戚小沐委屈的直想哭。
早餐后各去各的学校上课,路上,戚小沐问常娥:“你喜欢史诗对不对?”
常娥毫不犹豫的点头:“我是喜欢她,她好像对我没什么感觉。小沐,你知道我是直肠子,不喜欢纠结来纠结去,但是这次我有点纠结。昨晚我想对她说‘我喜欢你’,话到嘴边又没敢说,真不符合我的作风。”
“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没有不纠结的。”戚小沐有些担忧的看看常娥,说:“俩女人在一起前路可不好走,你以前对女孩没感觉,也谈过三次恋爱了,确定这次不是玩玩?不是谈几天就分?你要是想玩玩,我看还是算了,史诗跟卉舒的性子有点像,她们都不会玩的。”
“我不是玩,”常娥背起手来踢颗石子,说:“以前谈恋爱我都是带着幻想去谈的,幻想他们是我希望的那种白马王子,也就是说,我每谈一次,都是跟我幻想中的那个人谈,根本不是现实中的他们,幻想一被现实打碎,我就跟他们分手。自打陈航出了事,说真的,我对陌生人就不敢太信任,更不敢再幻想什么了。跟史诗在一起的时候我对她从没有过任何幻想,她的坏脾气好脾气,我都挺喜欢。我根本不会玩什么感情,也不觉得两个女人的路有多难走,反正,只要我认准了一条路,就是碰到棺材也不会回头。”
“这么说你是真对史诗动感情了?”
“嗯,肯定是动感情了。我很确定我喜欢她,就是不确定她喜不喜欢我,真纠结。”常娥拍拍心口窝,表示很纠结。
“仙子,我觉得史诗也喜欢你,她可能是被王灵吓怕了,你得给她点时间。”戚小沐拉拉常娥的手,说:“你也给自己一点时间,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她,是不是以后不管碰到什么挫折都会跟她在一起。还有,你真想走这条路,就得做好应付父母的准备,史诗还好些,上头有个哥哥,你跟我和卉舒一样都是独生女,独生女不嫁人父母肯定着急的很,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你连父母都想到了?”
“嗯,跟卉舒表白那天,卉舒说我要是打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话还是不要跟她在一起的好。卉舒总爱拿我当孩子看,我也喜欢被她拿着当孩子看。”戚小沐揪片路边冬青的叶子,放嘴里咬咬,说:“这两年网上有不少LES帖子,尽是悲剧,我不想跟卉舒重复悲剧。不想悲剧就得做好一切能做的准备。两个人该怎么相处,该怎么过日子,我想的比谁都多,比谁都全。包括万一不小心被父母发现了我和卉舒的关系,我都想到了,就是暂时还没想到解决办法,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想到的。”
“你真厉害!”常娥满脸崇拜:“我要向你学习,我也把该想的都想到,该准备的都准备好。”
“我帮你拿下史诗,咱们俩一起加油!”
“好,一起加油!”
“咦,下雨了。”
“加油跑!”
雨说下就下了,虽不大,细密的雨点却也足以把单薄的衣服淋湿,两个女孩一前一后的向前冲,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路。
非典一直持续到六月才宣告结束,众多的医护工作者奋战在抗非第一线,许多的白衣战士倒在了抗非第一线。他们感动了无数的人,他们是真正的天使。非典期间,傅卉舒,史诗,杜松,还有当年一天对傅卉舒说一遍I Love You的于耀志,都报名参加了校内组织的抗非典志愿行动,他们与师哥师姐们一起主动要求去抗非一线工作,主动要求去最危险的岗位。这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真正的白衣天使。
打眼看去,这个社会乱糟糟的,无论哪行哪业,似乎都存在着潜规则,似乎都存在着一些耸人听闻的秘密,然而,人性的善良总能在最危急的时刻显现,人性的光辉也总能在最危急的时刻将世界照亮,这些温暖的光束,送给了人们希望,也送给了人们活下去的勇气。
没有瑕疵的世界并不存在,没有缺陷的圣人也并不完美,真实丰富的人性才最可爱。在被钢筋水泥包裹着的人间,在被道德和责任这两根无形的擎天柱支撑起的血肉之躯内,终归还是有爱的。
非典结束后,也到了放暑假的时间,这个暑假,戚小沐常娥徐则林和老八届还是去蔡玉泉的考前班代课,傅卉舒史诗和杜松也还是去李清芳的医院实习。
可能是非典的缘故,考前班的学生数量没有往年多,他们代课不累,戚小沐每周都会抽出两三天时间去跟着戚金贵学铁画,她喜欢铁画,在制作铁画技法的练习上,她不曾放松过。
戚小沐和常娥能挣钱,傅卉舒和史诗不能挣,俩人看了难免眼红,傅卉舒说:“咱们大学比她们多上一年,还得读研,离挣钱还早呢。”
史诗说:“可不是么,她们要不考研,咱们就得比她们多读好几年,等咱们把书读完,她们挣的钱恐怕都能买套房子了,人家都能立足了咱们才刚刚步入社会,真受不了。”
常娥劝她们:“你们不要羡慕我们,你们这类型的一般是被保研,保研是什么概念?那意味着你们一读完书,一出来就是个鸟,抖抖翅就能飞,我们这些在地上爬的压根没法跟你们比,对不对小沐?”
“相当对!”戚小沐也劝她们:“你们就是那长着翅膀的鸟人,注定不食人间烟火,注定没我们这群俗人挣钱多。你们还是把眼红的工夫都用到练习刀法上吧,万一给人家开膛破肚的时候手打哆嗦,该割的没割,不该割的给阉了,人家可是会跟你们打官司的,本来挣钱就不多,再打官司还了得?”
傅卉舒骂她乌鸦嘴,她把挣的钱往傅卉舒手里一放,傅卉舒立刻不骂了,还亲了她一口。
看她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常娥嫉妒的差点撞墙,非典都过了暑假都快完了,她跟史诗的关系还一直处在不冷不热的暧昧状态。所谓的暧昧,也不过是晚上会抱着睡,中间还隔着一条小薄被。别说亲亲小嘴,就是拉拉小手的次数也顶有限。她从没追求过谁,不会追人,她有追人的勇气,却担心史诗还没从初恋的创伤中恢复,不敢把感情往外表露的太明显。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越发肯定她是真的喜欢上了史诗,而史诗对她的态度,她却无法肯定,她唯一肯定的就是史诗心里有她,因为一旦回来的稍微晚一点,史诗就会给她打好几次电话发好几条短信。她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天,史诗能跟戚小沐一样,能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挣的钱往她手里放。当然,她把自己挣的钱往史诗手里放也行,可人家也得收呀!光想想去太行山写生那会儿史诗一分钱都不动她的就足够让她郁闷半天,要是一厢情愿的把挣的钱全塞给人家,万一人家不收,那还不得郁闷死?硬拿着热脸往人家冷屁股上贴的事她可不愿干,她那张脸皮再厚,好歹也比戚小沐的薄一点,可是非常有自尊的!
从来不爱纠结的常娥开始纠结起来没完,从来敢作敢当的常娥如今有了顾忌,看到那个人会毫无理由地高兴,想到那个人会心驰神往地期待,深夜时分的无名怅惘逐渐成了她每日的必修课,这在她的人生历程中实属第一次。但她依然想的很开,她依然是个开朗的姑娘,她对自己有信心,对史诗有信心,她会继续等,等史诗卸下对爱情的防备,等自己开口表白的机会,然后,跟她共建一个小小的家,再慢慢等待炽热的爱情融化成似水的亲情。
她明白,在这世上所有的情中唯有亲情最隽永,爱情一旦变不成亲情,就什么也不是了。
她更明白,年轻的人,不怕等,只怕一时冲动的等不及。
☆、第 77 章
伴随着第一轮六方会谈的举行,戚小沐和傅卉舒开始了大四的课程。
大四的学生,少了一分青涩,多了一分现实,最具体的表现,就是对个人前途的考虑。
傅卉舒一直以白衣天使为奋斗目标,她不用考虑太多,戚小沐不一样,她没有固定的职业目标,必须得好好考虑考虑。
就业形势不容乐观,她学的专业还有点冷门,看看已经毕业的师哥师姐们找的工作,大部分都转了行。她喜欢自己的专业,不想转行,毕业后究竟要干什么,是该制定一份计划了。
她问傅卉舒:“你觉得我干什么工作好?”
傅卉舒说:“这要看你喜欢什么。不过很多人的工作都不是自己喜欢的,你要心中有数。”
“怎么才能心中有数?”
“多走走多看看,多问问多想想。你别太着急,现在刚上大四,离毕业还有段时间,慢慢来吧。你不打算考研吗?”
“上了十多年的学,上够了,不想再从学校里耗时间,不想考研,”戚小沐枕到傅卉舒的腿上,说:“你是学医的,考研是必选项,我是学艺的,没必要非考研不可。咱们的事父母都不知道,咱们家关系又近,万一被他们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想被他们分开太容易。只有完全独立了,能担事了,才能跟他们叫叫板,抗一抗。要是你读研我也读研,什么时候才能独立呢?能早独立一个是一个,等你也工作独立了,咱们俩就谁也不用怕了。我想在大四下半学期就开始工作,就是还没想清楚要做什么工作好。”
“小沐同学长大了,我还有点不习惯,”傅卉舒笑着亲亲她的额头:“别着急,一步步的走路总没错。你有我,我有你,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以后不管干什么都行,哪怕卖煎饼果子也没关系。既然还在上学就先好好学习,千万不要顾此失彼。有本事在身,不怕挣不了钱,就怕没本事,机会来了也抓不住,那才叫可惜。”
“嗯,还是你说的对,”戚小沐勾住傅卉舒的脖子往下拉:“消毒。”
以后要做什么才好呢?经过半个月的认真思考,戚小沐终于有了决定。
一场秋雨一场寒,九月中旬下过两场秋雨后,阳光开始由炽烈向温和过渡,天气没了以往的炎热,工作室里却跟以往一样,一片热火朝天。
蔡玉泉在教学生们花丝镶嵌,花丝镶嵌他们在大三就学过了,现在不过是巩固和延续,并没什么新东西。制作金属工艺品的工艺技法基本上是相通的,戚小沐打小跟着戚金贵学做铁画,对此早有接触,对掐、挤、打、编、焊等技法也早已熟练掌握,徐则林和常娥对这些技法也挺熟悉,但跟戚小沐比起来终归差一点,戚小沐当起了助教,不时指点着两位好朋友,以让他们的手艺向自己看齐。
三个人从上午八点一直呆到下午两点才知道饿,从工作室出来,去了一家他们常去的面馆,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三碗刀削面和几碟小菜。不是饭点,面馆里人不多,说话不用很大声也都能听得见。
戚小沐把窗子开大点,说:“咱们大四了,明年就毕业了,老徐仙子,你们有什么打算没有?”
徐则林说:“没什么打算。我本来想考研的,就是英语太菜,上个星期做了做今年的英语真题,他妈的,19分!还都是蒙的!咱学校英语分数卡的死高,别的学校我还不爱去,考研这条路子我没法走。”
“知足吧老徐!今年的真题我也做啦,17分!比你还少!”常娥恶狠狠的往刀削面里加点醋,说:“有的文章我也读懂了,怎么就是做不对呢!越看懂的越做不对,越是蒙的越是对,太伤心了!后来我换了法子,做阅读我不看英语原文,我就看着翻译做,结果你们猜怎么着?结果我一篇还能错仨!这他妈充分证明不是咱英语学的不好,纯粹是咱语文学的不好呀!杠赛咧!我跟史诗一块儿做的客观题,史诗个大王八闭着眼做都能拿个五六十分,我呢?憋了老半天就17分!打击死我了!17分!一想到那17分我都快不知道‘丢人’俩字怎么写了,老娘就是全选B也不至于17分呀!从上了大学就没怎么动过英语,高中学的那些全送回老家了,我现在英语水平远没有高中那会儿好,我算明白了,英语这玩意儿,就是高中辛辛苦苦整三年,一上大学就回到了解放前,没办法。搞不懂干嘛把艺术类英语分数弄的这么高,这群孙子!我真想指着教育部高声骂太阳!”
戚小沐问:“你骂太阳干嘛?”
“太阳不是‘日’吗!”
徐则林冷不丁呛到了,咳嗽的喘不上气来。面馆老板噗嗤笑出了声,常娥几人是面馆的常客,老板知道他们的脾性,对他们的口无遮拦早就适应了。
“文明!要文明仙子!”戚小沐乐的捶桌子,等乐完,说:“干嘛老想着考研呢?你们也不看看艺术生能考上研的有几个专业是真正好的?专业真好的早闷着脑袋赚大钱去啦!人家才不稀罕考研。”
徐则林说:“咱几个专业都不差啊,怎么赚大钱?”
戚小沐问:“你们喜欢朝九晚五的当上班族吗?”
常娥和徐则林同时摇头。
常娥说:“我爸妈还想让我考公务员呢,他们可真会瞎想!公务员是咱们这号人能考的吗?那些什么数学逻辑题比英语还伤脑细胞!唉,考研英语犯难,考公务员行测犯难,难!国考公考这些玩意,别说有专业限制符合咱们的职位有限,就是没什么限制我也不爱考,天生不是当官的料,就算考也考不上。一想到刻刻板板的工作我就牙疼。”
徐则林说:“我也是,规则太多我受不了,我Love自由,Free!我就这俩英语单词学的好!”
“我跟你们一样,受不了太多限制。”戚小沐吃口刀削面,说:“艺术这玩意能让人穷一辈子,也能让人富的流油。正所谓穷也艺术富也艺术,艺术就是把双刃剑,关键看你怎么玩它。要是我有赚大钱的法子,工作起来还挺自由,你们跟不跟我干?”
常娥问:“什么法子?”
“我先给你们一个提示,”戚小沐慢悠悠的说:“我爷爷是做铁画的,铁画正好跟咱们专业相符,我爷爷手艺地道,开的店生意好的很,我爸和卉舒她爸想给谁送礼都少不了从我爷爷那里拿个铁画,他们同事也都是我爷爷店里的常客。我爷爷接的活一个又一个,都忙不过来。一副铁画少则几十,多则上万,一部分摆到店里卖,一部分给人专门制作,有些专门制作的收费更高,你们说挣不挣钱?”
常娥听的眼前直冒金元宝:“小沐你也太不像话了,认识这么久了你才把你爷爷的老底抖出来!你快说说咱们怎么挣钱?”
“就是!我他妈高中就跟你是同学,你都没怎么提过你爷爷,太不像话了!”徐则林也两眼放光:“我光知道你爷爷那手艺是出名的好,压根不知道老爷子还这么能挣钱。你别卖关子,快说说咱们怎么指着你爷爷这棵大树乘乘凉。”
“看把你们急的,还是太年轻啊!”戚小沐跟个一品大员似的吃口海带丝,装模作样的拿纸巾擦擦嘴角,说:“说正经的吧,我爷爷能挣钱的前提条件是他手艺好,他手艺好是几十年的积累,咱们手艺要是不好,他那棵树再大再高咱们也乘不了凉。我的意思是从明天起咱们几个赶紧锻炼手艺,只要有空就去我爷爷那里跟他学习。今年寒假咱们就别去代课了,别为了点小钱把未来挣的大钱的机会给耽误喽,都去学手艺,有一技之长才是正经事。考研是好,但也得分专业,咱们这专业,与其考研远不如跟着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学习,噢,你要想吃公家饭,还是考研的好。”
徐则林说:“我不想吃公家饭,我就想挣大钱。”
常娥举手表示同意。
“有这种想法很不赖,有前途!”戚小沐拿筷子敲敲碗,说:“公家饭是铁饭碗没错,但撑不死也饿不着的太难受,我爹我妈都是吃公家饭的,俩人二十来年挣的钱还没我爷爷最近这五六年挣的多,都是为了活的舒坦,干嘛非认准铁饭碗呢!咱们有的师哥师姐自己开店办公司,挣的钱不比上班的多?活的不比上班的滋润?咱们应该给自己创造一个铁饭碗。”
常娥问:“怎么创造?就是跟你爷爷学手艺?”
“没错,但这只是一个方面,”戚小沐倒杯茶,一口气喝完,说:“我爷爷专做铁画,咱们学的不只是铁画,首饰景泰蓝锻铜一类的咱们也都学过,我想等毕业以后把我爷爷的店面一点点的扩大,把业务范围扩展扩展,不光做铁画,也做点首饰锻铜,这就需要人手。仙子你做的首饰好,老徐你做的锻铜好,我铁画好,咱们三个各有所长,又都是知根知底的好朋友,只要咱们齐心合力,肯定能闯出一片天来。我爷爷的店开了二十多年,也算是有知名度的老字号了,借着他打下的根基往上爬咱们能省不少事。艺术市场不容小觑,谁能摸准脉络谁就能发财。这半个月我调查了一个大概,手工制作的跟批量生产的不一样,现在稍微有点眼光的都不待见批量生产的那些千篇一律的玩意,都瞄准纯手工了,手工也分两种,一个是商品性手工,这个便宜,但没收藏价值;另一个是艺术性手工,这个贵点,但有收藏价值,转个手价钱就能翻倍。这两种都有固定人群买,咱们都能做。咱几个好歹也是在名牌大学接受的高等教育,名牌大学就有名牌效应,人家一问咱们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咱们把学校大名一报,人家准能信得过。我现在算是明白老八届为嘛死活都要考央美了,咱们这儿前两年刚办起来的那个大画廊,就是有老外投资光是展览空间就一千多平的那个,一般人进不去,老八届就进去实习了。老徐你成天跟老八届在一块儿,该知道的吧?咱们是名牌,懂设计有创意,还有我爷爷打下来的人脉和咱们的恩师蔡伯伯这个后盾,要是再能配上一手好手艺,想不挣钱都难呀!”
“听你这么一说我他妈都飘飘然了!一点没错,大哥是去画廊积累经验了,上个星期刚去的,当时面试的人那么多,北服北印广美的都有,可人家就稀罕央美油画系的。大哥把作品和他老师的推荐信给人家一看,人家跟他聊了一会儿就让他上班了。大哥能说会道,上班没几天先跟那个总经理混熟了,有你爷爷蔡老和大哥这三个巨头在,咱们也不愁没人脉,这年月拼的不就是真本事和人脉么,”徐则林一拍桌子:“小沐,就按你说的办!明天开始咱们三个好好练手艺,我就不信咱们闯不出一片天!”
“我眼前飘啊飘的全是毛/主席,钞票上的……”常娥两只胳膊一伸,做飞翔状,“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小沐,我跟你干啦!我要成龙!不,成凤!”
“好,”戚小沐给他们倒上茶,“以茶当酒,众志成城,为了钱途,干杯!”
“干杯!”
从第二天起,三个年轻人开始了为钱途而拼搏的历程,毕业的信号就在眼前,几人说干就干,不再耽误一分钟的时间。
戚小沐把她的宏伟蓝图对戚金贵说了说,戚金贵高兴的差点老泪横流,没有什么是比手艺能被子孙继承更让人欣慰的事了,没有什么是比子孙有出息更令人激动的事了,他坚决支持孙女的决定,还特地考察了常娥和徐则林的手上功夫,考察结果很满意,他不懂首饰和锻铜,但他很懂做工精细与否和技法熟稔与否,他觉得这俩孩子是可造之材,只要肯下功夫,假以时日,保准能把活儿做地道。
三个人把对未来的思考也告诉了蔡玉泉,蔡玉泉跟戚金贵一样,坚决支持他们。蔡玉泉毕竟是个教授级人物,经验丰富人脉广,他领着三个徒弟到各大工艺品公司和珠宝首饰公司去参观,让他们多识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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