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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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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你知道?”
“嗯,知道。”史诗使劲摁一下常娥的鼻头:“你是什么样的缺德人,会干什么样的缺德事,我都知道。”
“你才缺德!”常娥捂着鼻子说:“你要知道一准反抗,你怎么不反抗?”
史诗没回答,她昨晚感觉到常娥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了,只是当时脑子晕的厉害,身子也没力气,不好反抗而已。可是,仅仅是不好反抗而已么?还是压根没想过反抗?如果对方是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还会这么由着她胡来么?
沉一沉,她拉住常娥手,唇角勾着一丝让人难以读懂却别有韵味的笑,说:“常娥,我大学毕业了。”
大学毕业!在海南旅游那会儿史诗说大学毕业什么什么来着?常娥跟有什么预感似的,忽地芳心乱蹦,她颤着音问:“然后?”
史诗平静的说:“大学里发生的一些事,都该随着毕业烟消云散了。”
“然后?”
“我该读研了,该走入一片新天地了。”
“然后?”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也想有个伴儿,一个不需要多完美的人。”
“然后?”
“然后……”史诗缠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唇,不过两秒,又撤离,“然后我还没刷牙。”
这是史诗第一次主动亲她的嘴,亲嘴,亲嘴,亲嘴意味着什么?常娥激动地快飘到天上去了。
“我不嫌你脏,”她勾住史诗的肩,嘟起嘴唇朝着史诗鼻子底下的那一点红亲去。
两人都谈过恋爱,对接吻不陌生,但也算不上有多熟悉,舌头摇摇摆摆,呼吸毫无规则,一舔一吮还都像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孩。
稍稍拉开点距离,史诗叹道:“你比我还笨!”
“我又没怎么亲过嘴!”常娥羞答答的眨了眨凤眼。
史诗失笑:“你那三个男朋友算是白交了。”
“哼,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常娥不服气:“跟王灵搞了那么久的对象她也没能把你这只狮子狗训练出来,真失败!”
史诗一本正经的说:“要是你愿意我完全可以让她继续训练。”
“你敢!老娘还是亲自训练的好!”常娥搂住史诗,又吻了下去。
一吻定情。
“常娥,跟我一起白头到老,做我的老伴,好不好?”
“你说好不好?”
“我说好极了。”
“那就好极了。”
恋爱了,终于。
常娥和史诗捅破窗户纸了,戚小沐和傅卉舒打心眼里为她们高兴,俩人买来一只大王八,戚小沐亲手做了一锅王八汤。买王八的次要原因是常娥爱拿着大王八发誓,她对大王八貌似情有独钟;主要原因是希望她们在将来的日子里能此生不渝的坚守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不要被虚无的浮华所惑,不要给对方戴绿帽。因此戚小沐和傅卉舒觉着在她们定情的第一天让她们喝点王八汤,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
饭桌上戚小沐偷偷对傅卉舒说:“卉舒卉舒,咱们能听房了!”
傅卉舒往她嘴里塞筷子芹菜,说:“人家刚恋爱不可能那么快就办事,咱们俩不还是先磨蹭一阵子才献身的么。”
“咱们俩那会儿多小呀!”戚小沐咔嚓咔嚓的嚼芹菜,“你也不瞧瞧她们那把岁数,都二十好几了,需求大着呢!”
“二十三四岁就是二十好几?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骂你!”
常娥见她们咬耳朵,猜着没好事,就问:“你们又说老娘嘛坏话呢?”
戚小沐拿着太后的架势正襟危坐,清清嗓子,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也别觉着不好意思听,仙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床上那点事给办喽?”
“不正经!”常娥踢一脚戚小沐,又羞涩的瞄了一眼史诗,晃晃大胸,埋头喝王八汤。
史诗放下筷子,从果盘上拿起苹果来削,削到一半,突然说:“今晚。”
常娥吓了一跳,傅卉舒听的一愣一愣的,戚小沐鼓掌:“还是狮子威武!有力量有魄力!最强大的猫科动物就是不一样!不愧是兽中之王!仙子学着点,你属狗,人家属鸡,按说应该狗咬鸡,你倒好,成了鸡啄狗,太不给我长脸了!亏你叫嫦娥,白白浪费了一个好名字!事实证明,拥有一个响亮名字的人,办起事来往往会跟名字负相关!”
常娥气得直想把戚小沐给五马分尸喽。
回到房里,常娥扭捏的说:“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跟你滚床单,就是……就是……是不是太快了点?”
史诗鄙视她:“这还是那个无所畏惧敢偷不死药的嫦娥吗?所谓床事,不过是一种肌肉收缩运动,你怕什么?这点小事就把你吓破胆了?”
“放屁!你才吓破胆!老娘今天刚来的好事!不信你看!”常娥把裙子一掀,往下一指:“你看你看,卫生巾!”
小裤裤没脱,史诗没看到卫生巾,倒是看到了内裤上那只粉红色的凯蒂猫,于是打了一声招呼:“hello kitty!让你迎接大姨妈,委屈你了。”
常娥脸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史诗不再逗弄她了,说:“小沐卉舒刚谈恋爱那会儿你没少偷听,你觉得她们会放过你?她们都等着听房呢!把耳朵贴墙皮上可不好受,你不想让她们那对猪耳朵受受罪么?”
“对对,我怎么忘了这茬儿,”常娥欢乐的抖抖裙子:“小沐卉舒那俩不正经的家伙肯定会听房,咱们睡咱们的觉,让她们偷听去吧!”
“睡觉多没意思,下棋吧。”
常娥问:“你想下什么棋?”
史诗说:“围棋。”
“我不会。”
“笨,象棋?”
“我也不会。”
“笨到家了!军旗?”
“答案同上。”
“你会什么棋?”
“跳棋。”
“你这智商也就只能会跳棋了,就下跳棋吧。”
“好好好。”常娥挠挠耳朵,说:“史诗,咱俩搞对象了,你看是不是得定点规则?”
史诗瞥她一眼:“什么规则?”
常娥把鼻眼拉扯庄严,郑重其事的掰着指头说:“第一,你得爱我宠我关心我,唯‘我’独尊;第二,要听话,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能骂鸡;第三,财政上报,把你钱包交出来,我帮你保管;第四,要守妇道,除了我不能看别的姑娘;第五……”
“你还没完了!”史诗截住她的话,伸出手,说:“先把你钱包交出来,我帮你保管!”
常娥不同意:“明明是我先提出来的这条规则!你该把钱都给我!”
“给你干嘛?给你钱你好买零食呀?”史诗敲敲她的脑壳:“你是存钱的料吗?成天好吃懒做的,也不掂掂自个儿那点份量!人家小沐卉舒都打算买房子了,你就打算租一辈子房?快把钱交出来,我帮你攒着。”
常娥撅撅嘴,不情不愿的把银行卡放到了史诗手里。史诗满意的摸摸她的头,以表奖赏。
当晚戚小沐和傅卉舒都撅着屁股听房,可惜,俩人把耳朵往墙上贴了大半天,愣是一点动静也没听到,傅卉舒揉揉耳朵,丧气的说:“我不陪你玩了,你自己玩吧。”
“咱们俩办事她们能听见,她们俩办事咱们不可能听不见啊!”戚小沐犯疑:“难道墙皮隔音太好了?还是她们动静太小了?咱们去她们门口听听?”
傅卉舒表示同意,俩人迈着狐疑的步伐,又来到门口把耳朵往门上贴了大半天。支楞着耳朵听房不好受,俩人累得鼻尖都蹿出汗珠子来了,还是一点动静也没听到,戚小沐急的推房门,不想房门没锁,竟然自己开了,办事不锁门,太强悍了!戚小沐一边表达着对史诗常娥的敬服之意,一边透过门缝往里瞧。
一瞧之下戚小沐立马怒了,她一脚踢开门,指着正盘着腿一边嗑瓜子一边下跳棋的史诗和常娥大骂:“欺上瞒下!太过分了!太离谱了!太不把人民公仆当干部了!你们不是说晚上办事的吗?不兴你们这么忽悠人的!”
史诗嗑着瓜子说:“你骂吧,你越骂我越高兴。人民大众开心之日,就是反/革命/分子难受之时,我真高兴。”
“我也高兴!”常娥跟个老鸨似的也嗑个瓜子:“小沐啊你这姑娘就是不懂事,缺心眼!自个儿惨败就惨败吧,还把那么乖巧纯洁的卉舒给连累喽,你说老娘该高兴呢?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走吧小沐,你看你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少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傅卉舒揪着戚小沐的胳膊肘往外走,一边磨磨唧唧的走一边大声上教育课:“渣渣,你要谨记党中央的教导,一时的失败不等于一世的失败!你要坚守一个原则,这个原则就是——失败,捣乱,再失败,再捣乱……”
史诗抓起瓜子往傅卉舒的屁股上扔,常娥差点被瓜子皮卡住嗓子眼。
☆、第 85 章
初秋,夏的热情还在,山头间尽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花儿却凋谢了许多。初秋的天空逐渐变得恬淡高远,早晚间入鼻的气息也逐渐变得清新凉爽,苹果熟了,石榴甜了,柿子红了,秋的到来终究还是抖落了不少夏的尘埃。
傅卉舒史诗和杜松开始了读研生涯,他们学校的学习风气好,绝大部分人都会心无旁骛的静下心来读书。当别人都在往前跑的时候,你只慢慢地往前走,无论天赋有多棒,都是极有可能掉队的。年轻人大都争强好胜,几乎没谁甘愿当落伍者,所以他们三个读的研并不轻松,好在他们很会合理利用时间,也懂得只有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钱,该认真学习时就认真学习,该放松休闲时就放松休闲,过的倒也充实自在。
戚小沐和傅卉舒的爱情大船继续向前平稳行驶,史诗和常娥正式堕入爱河,恋爱中的人都在爱恋着心中的那个人,没恋爱的人则依然在寻找,在等待,比如杜松。
自从杜松在曹沛如家里睡了一觉,俩人走的越来越近了,杜松把曹沛如当姐姐看,有什么心事就会对姐姐说一说;曹沛如把杜松当弟弟看,想吃家常饭了就命令弟弟来做一做。两人的相处十分自然,没有什么火花电波,有的只是轻松愉悦。
杜松告诉曹沛如他喜欢戚小沐,但不敢表白。曹沛如说你最好别表白。杜松问为什么,曹沛如神秘的一笑,说不表白永远不会受伤,一表白就有受伤的可能。杜松琢磨琢磨,表示同意,就跟以前一样把对戚小沐的爱恋压到了心里。
他是压到心里了,戚小沐却打算释放出来了。杜松大学毕业了,都读研了,不再是小男孩了,有些事是该挑明了。
十月一号国庆节当天,戚小沐把杜松约了出来,她觉得是时候该跟杜松好好谈谈了。
戚小沐单独约杜松见面,杜松很兴奋,也有点忐忑,他不清楚戚小沐会对他说些什么。依着戚小沐的脾气,除非有事,否则一般是不会单独约哪个男生见面的,他跟有预感似的,心里竟隐隐升起了不安。
来到公园,戚小沐已经在门口等他了,这些时日的工作生涯似乎并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世故的痕迹,她的瓜子脸依然清秀的像朵刚盛开的莲,一双灵活的乌溜溜的眸子也纤尘不染,她穿了一件吊带碎花长裙,脚上松散散的挂着人字拖,头发没束,脸没化妆,唯一的首饰就是耳朵上的那对晶亮亮的纯银小耳钉,整个人清纯而懒散。杜松看了心里一跳,傻呵呵的朝她笑了笑。
两人东扯西扯的先是围着公园转了一会儿,郎才女貌的搭配引来了不少人的艳羡,走到凉亭底下,戚小沐说在这儿歇歇脚吧,杜松没意见,就跟她一起坐了下来。
戚小沐看看杜松,喝口矿泉水,思量思量,说:“杜松,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件事。”
“你没事一般不找我,说吧,什么事?”但愿不是坏事。
“有些事没必要拐弯抹角,我就直说了吧,”戚小沐踢踢凉亭柱子:“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你,不对,我也喜欢你,但不是那种喜欢,是兄妹之间的喜欢,不是爱情的喜欢,是亲情的喜欢,你能明白不能?”
千算万算,就是没能算到戚小沐对自己说“不喜欢”,杜松摘下眼镜,高度的近视让眼前的一切瞬间模糊成了一片,包括戚小沐那张秀气的脸,也仿佛蒙上了两层塑料布。眼前的模糊让耳朵失聪,嗡嗡嗡,是谁在说话?不知道,对,不知道就万事大吉。他站起来往外走,他说:“我什么也没听见,你什么也没说,我不跟你玩了,我走啦,这是在做梦呢!”
“杜松!”戚小沐拉住他的胳膊:“一个大男人连这点承受力也没有吗?别让我看不起你。”
杜松停下脚,心里疼的皱起了眉,好一阵,才闷闷的说:“你不喜欢我,我有数,你干嘛挑破呢?你不挑破我还能骗自己有希望,你一挑破我什么希望都没了。”
“我也不想挑破,这是件得罪人的差事,”戚小沐揪一片树叶,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心情去擦拭叶子上的尘,“女人爱虚荣,追她的男人越多她越高兴,有几个女人不喜欢让男人成天暗恋自己成天围着自己转呢?可是你不是别人。咱们从幼儿园就是同学,认识了快二十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那个黑洞洞的无底洞里钻。别再只想我一个人了,把我放下,眼睛往四处看看,比我好的女孩有的是,人生还长,选择的机会还有很多,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看曹沛如曹子怡这对姐妹都不赖,你多看看她们嘛。”
听到最后一句话,杜松的肚子里突然塞满了气,他梗着脖子说:“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你不喜欢我就拉倒,何必再给我介绍别人?我又从没对你死缠烂打过,干嘛摆出一副圣母的架势给我安排后事?把人杀了再厚葬,我不稀罕!更不领情!”
“你这家伙真犟!”戚小沐心虚似的干笑一声:“我今天对你说这些,说白了就是你的喜欢给了我很大压力,我没办法看着你跟倔驴似的光喜欢我一个,要是我也喜欢你还好说,偏偏我不喜欢你,不管你以后是不是还会当倔驴,我都得把话跟你说清楚,说出我的态度我心里会好受点。噢,你心里自然是难受的很,但你知道的,我这人特别自私,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要是你觉得能好受点,记恨我一辈子也行。”
“我今天真不该来这儿。”杜松背过身子,坐到台阶上,弯下腰,把脸埋到了胳膊里。
他鼻子发酸,想掉泪,但不愿让戚小沐看见。
偷偷喜欢了十多年的人,只需要说一句不喜欢就能让你完蛋。暗恋最不美丽的地方就在这里,你喜欢她,她不知道;她喜欢谁,你不敢知道。最后终于知道了,你面临的只有两种结局,她喜欢你,你上天堂;她不喜欢你,你下地狱。
杜松下了地狱,阎王对他实施了撕心裂肺的酷刑。
近二十年的朋友,如今因你而哭,哪怕你从没爱过他,心里也会难过。
戚小沐坐在他身边,五味陈杂的拍了拍他的背。
她轻轻地说:“还记得小时候咱们玩溜溜弹儿么?起初我是想欺负你的,后来看你太好欺负,好欺负到太可怜,才转了念头跟你好好玩。你这人就是好欺负,小时候被我欺负,大了还被我欺负,怎么这么没出息呢!你是个闷葫芦,偷着喜欢我这么多年连个屁都没敢放,我还是从卉舒那里知道你喜欢我的。杜松,你到现在还没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咱们都不小了,我不能耽误你。你成天往医院跑,该知道咱们这条命到底有多扯淡,说病就病,说死就死,每活一天都是赚的。在死之前从没谈过恋爱你不觉得可惜么?我就说到这儿,不再多说了,你要是还能拿我当朋友看,我谢谢你;你要是不能再拿我当朋友看,我理解你。我志向不高,就希望你能好好的,希望咱们大家都能好好的,别的,没什么念想。”
杜松依然把脸埋在胳膊里一动也不动,五分钟后,他抬起头来,问:“你有喜欢的人么?”
“有。”
“他是谁?”
戚小沐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果断的吐出俩字:“卉舒。”
“卉舒?”杜松震惊的差点尖叫,“你喜欢卉舒?你们俩……你们俩!我我我……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们俩!”
“男人!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荷兰西班牙都有同性婚姻法了,俩女的在一块儿还不正常?”
杜松努力消化消化,努力咽口唾沫,问:“卉舒知道你喜欢她吗?”
“知道。”
“你们在一块儿多久了?”
“挺久了,好几年了。我没拿你当外人才告诉你的,你可得替我们保密。”
“我不傻!不用你提醒!”杜松浑身堵得慌。
“好吧我提醒错了,我道歉。”
“我想杀人!”杜松发泄似的大吼道。
戴上眼镜,眼前的戚小沐又由模糊变成了清晰,他看着她,死死地看着,他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女孩到底是她认识的戚小沐,还是被魔障附身的戚小沐?或者,还是他从没认识过她?
他堵得难受,胸腔里被压了一块石头,他喘不上气来。尽管难受,但得知戚小沐是跟傅卉舒在一块儿以后,他心里竟然好受了一点点。可能是看惯了戚小沐跟傅卉舒在一起玩在一起闹,也可能是看惯了她们俩人同吃同住的在一起生活,他没办法把她们往情人上想,又觉着她们本来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习惯的魔力让他心里好受了一点,不多,只有针尖大的一点点。
发呆良久,他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这么多年了,我就对你和卉舒最有感情,你们就像我的左右手,不管砍掉哪个都会疼……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我跟卉舒一直是同学,她被于耀志追那会儿,拿我当挡箭牌,我二话不说就帮她,我对她真是掏心挖肺的呀!我有什么事都跟她说,她跟你好了这么久,竟然一点消息都不跟我透露,她怎么能这样呢?他妈的!老徐当年喜欢她,她连个表白的机会都不给人家,害了老徐又害我,天杀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谁跟她当朋友她害谁,该死的!……你跟她在一块儿,比你跟哪个不如我的男人在一块儿更容易让我接受,我有这种想法很奇怪是不是?我自个儿也觉得挺奇怪……”
“不奇怪,我们俩同年同日生,天生就该在一块儿过日子,一点都不奇怪,”戚小沐乐滋滋的说:“你能接受我们,我真高兴。”
“谁说能接受你们了?”戚小沐高兴了,杜松上火了,他火气满满的说:“我是说更容易接受,没说能接受!容易接受和能接受是两个概念懂不懂?背着我暗渡陈仓,真有你们的!女子跟小人难养,孔夫子简直比圣人还圣人!你们俩不光是女人,更是小人,全乎了!你们爸妈万一知道了怎么办?你们一直不结婚别人会怎么看?我都没法完全接受更何况那些长辈?怎么能这么任性呢!头发长见识短,太无知了!”
“所以说跟我们面临的压力比起来,你被我拒绝这点事实在算不上是个事嘛。”
杜松想想也是,心里又稍微好受了一点。
“杜松杜松,”戚小沐拉住他的手晃晃,“你看我跟卉舒多可怜,上有爹下有娘,前有虎后有狼,年岁越长压力越大,面临的困难也越多,老天爷都替你惩罚我们了,你别再火上浇油了好不好?”
“买个冰激凌吃吧,灭火用。”杜松叹口气,反握住了她的手。
冰激凌买来了,杜松一口也没吃,戚小沐倒是吃的挺欢,她知道杜松早晚能接受她和傅卉舒的关系,只是还需要时间。时间是个好东西啊,它完全能摆平一个顽固的人,戚小沐欢快的想。
再一想到父母,她又不够欢快了,杜松尚且需要时间,那么父母呢?她不敢去找答案。她一早就想过万一不小心出柜了怎么办,却一直没能想出什么万全之策,既然想不出来那就不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她把冰激凌当成蛋糕大口的往嘴里塞,没多大会儿舌头就被冻木了。
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两人沉默地走出了公园,戚小沐伸手打车,很快的,一辆捷达出租停到了他们跟前。
“去哪儿?”等他们上了车,司机师傅扭头问。一扭头,一看到戚小沐,师傅惊讶的大叫:“戚小沐!”
戚小沐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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