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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财女-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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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暖娘心中无由的有些失落,便“噢”了一声。


她自己还未觉得,八娘倒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懊恼,不由奇怪的看了暖娘一眼,却见这丫头的脸上,还余着些红晕呢。


难道这丫头,看上了十七哥?


一见钟情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真论起来,她自己和阿咏,不就是一见钟情么?阿咏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她不知道。可她却知道自己,那一年雪地里的相逢,那个俊美的有如谪仙一般的少年,从此就成了她心中的一个梦。


只是是时,她自己还不明白而已。


想到此处,再看暖娘,不由一笑,送了她上车,两下里告别,等三府的马车都行了的远了,这才与晁文柔回了家。


到了十二郎的满月,依旧也只请了这三家,逸郡王府那边,倒也送了礼来。


十月底的京城,已是冷的出奇,一年的时间,八娘又长高了不少,去年的冬衣都没法儿再穿了,不过因着守孝,原本去年的衣服也不能穿,晁文柔自是亲手帮她赶制了几件,虽说是素服,倒也在上面绣了些色彩清淡的花样儿。


南丰那边也来了信,五嫂子武三娘七月里生了个男孩子,四嫂范丹书还有子景的媳妇陆四娘也先后生了孩子,不过都是女孩。


朱氏听了十分高兴,大家族里,人丁兴旺才是好事,曾家现在又不缺钱,孩子自是越多越好。曾子晔在信中提说等到了明春,天气暖和了,孩子也大了些,就让老四媳妇来京,四郎看了信,想着顶多再过半年,就能见着老婆女儿,也是欣喜。


而新的木器坊也建好了大半,估计到了年底,就能全部收工。铺子里的生意竟然也慢慢红火起来。


年终了,京城不比别处,举家回京的不少,自然有人家要添置新家式,所以生意比平时好些也不奇怪。喜来登的木器铺在外又是有名的。


转到就过了春节,去一趟泉州已是势在必行。


八娘与朱氏禀了,生意上的事情,朱氏也不会拦她,自是同意,只是许十三从了伍,朱氏不放心,苍耳虽说武艺上头不比许十三差,但她到底也是个女孩子,朱氏很是担心。


八娘一想,不如让乔哥儿跟着。她有心想培养乔哥儿做得力的助手,那么带上乔哥儿去泉州见见世面就十分必要,不过如此一来,乔哥儿和苍耳都要跟着她离京,京城的铺子里,可就没有人管了。夏榕不过才跟着苍耳学了小半年而已,远达不到独档一面的程度。


这就为难了起来。


晁文柔知道了,就笑道:“你们这一去,一来一回,只怕没个三四个月的时间也不成,我看你不如交给你四哥帮你管着,虽说他未必懂生意上的事情,但往来应酬总不会差了,夏榕也在铺子里这么久了,一般的顾客都能应会,若有那关于家什的,他们两不成的,你木器坊里,不是还有刘管事的么?让他平时多往铺子里走走就是了,也未必就应付不过去。”


八娘一想也是。


第三百一十三章节 什么?嫁给苏东坡?

可二嫂话虽说的在理,但这么一来,让四哥耽于俗务,是不是会耽搁他的时间?八娘把疑虑一说,晁文柔倒笑起来:“你真正是关心则乱了,读书虽然重要,可俗务也一样重要,若他们当真成了一心只读圣贤书之人,手不能提物,肩不能担担,于人情事务上头,一窍不通,将来就是于科举上头有所建树,这样的人,又如何能为官一方?”


可不就是这个理?她真的是关心则乱了。


找四郎一说,四郎非但一点儿没觉得会耽搁自己的时间,反十分高兴:“八妹能把事情托给我,我必定尽力,不过我于生意上头,是真的一窍不通,只怕会坏了八妹的生意。”


八娘笑道:“没有做过,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再说现在铺子里也没什么事情,一切按步就班就成了,不是还有作坊里的刘二哥和秋夏榕帮着你么?再说,如果遇上大事儿,四哥哥你一个人拿不定主意的,也可以问问子阜哥他们嘛。”


其实真说起来,事情托给子阜便适合些,但子阜到底只是堂兄,照顾铺子的事情,显然是需要花些时间的,八娘也怕子阜他们不愿意。


结果子阜听了这话,在边上笑道:“就是,咱们几个兄弟呢,三个臭皮匠还能抵上个诸葛亮,总不能咱们几个兄弟,连三个臭皮匠都不如?”


虽说没有分家,但到底是两房的人,子阜几兄弟住在家中,一应开销,全是二房出的钱,他们的月例银钱,和四郎几人都是一样的,平时的其它开销,也都是公中的,子景是不放在心上,子阜和子简却总觉得不安,也想为家中分担些什么,只家中也实在没什么事好叫他们操心的,田庄在南丰,有专门的管事管着,一年也不过由大哥曾子晔去对个帐,收个租而已,生意上的事情,一向是八娘管着,他们也不懂,实在是没什么出力的地方。


这会儿有个能叫他们出力的事情,哪有不情愿的?

子简几人也连连应是。


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八娘觉得二嫂的主意实在不错,也为从前拿自己当超人,忽略了家中兄长们的能力而感到惭愧,见大家都情愿,就笑道:“那我就把铺子和作坊托给几位哥哥们了。”


又把铺子里的生意,还有如何经营的事情,给几人简单做了一下介绍。这几个都是聪明们,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动脑子是会的,听了后,问了几个问题,也都问到了点子上,八娘对把铺子托付给他们的决定,也更有了信心。


接下来两天,又带着几人去了铺子和作坊里转了转,这才开始收拾行李,打算出发。


出发之前,自然是要去趟蔡府辞行。


八娘打点好礼物,去了蔡家,恰好蔡君谟休沐在家,见到八娘,很是高兴。父女二人去了书房说话,暖娘也要凑过去,却被蔡夫人拉了:“你这孩子,你爹既把你姐姐叫去书房说话,自然是有正事要谈,你随娘去厨房里看看,八娘难得来一趟,这一去,少不得也要个半年,娘亲自下厨,做些儿好吃的。”


暖娘这几个月,可没少往曾家跑,跟着八娘也学了不少菜式,听了蔡夫人这话,便笑道:“前些日子刚好八姐姐教了我不少菜,这回我也显显身手,也好叫八姐姐知她知道我这个学生,可是千年难遇的。”


“这不知羞的。”蔡夫人好笑的拿着手指狠狠戳了戳她的笑。


母女二人带着小丫鬟去了厨房里。


进了书房,屋里的炉上正热着水,八娘给蔡君谟泡了杯茶,待蔡君谟喝了,一边帮他揉着肩,一边笑问:“义父找女儿来书房子,可是有事要吩咐?”


“你如今作坊和铺子的生意,可还顺当?”


“劳义父牵挂,都还顺当。”


蔡君谟“嗯”了一声,这才对八娘道:“你也坐下吧。”


八娘如言坐了,蔡君谟才道:“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


她的生日是五月里,再过两个多月,便满十八了,一转眼,她来这个世间,竟也有七年之久了。


八娘道:“回义父的话,到五月里,刚好满十八岁。”


蔡君谟看了她一眼,沉吟了一下,方才道:“我有位蜀中的朋友,带着他两个儿子游学至京城,后年开科,我寻思着,大概我那老友,是想让儿子在京城参与春秋两试的,我观他那二个儿子人品才学,皆属难得,尤其是长子,一手锦绣文章,实当得惊才绝艳四字,我便想着,你如今亲事未定,年纪可也不小了,总不能再拖下去,你又无意于十七郎那孩子,所以义父便起了心思,觉得你与我那友人的长子倒是般配……”


“这……”八娘愕然,就算她和狄咏最后不成,也不至于要嫁一个连面都未见过的陌生人吧?再说义父也说了,自己这都十八岁了,虽说十八岁还未嫁的女子,也不是没有,可到底不多,自己也不是个长的多好看的,人家也未必看得上自己呀?“女儿如今正在孝期,怎好去考虑自己的亲事?等两年除了服,再思不迟,再说,女儿现在也没有嫁人的心思。”


“你这孩子,哪有女子家不嫁人的?你和那狄家二郎到底是有缘无份,可也不能就耽搁了自己一辈子。义父也是看着那苏家大郎子瞻实在是个人才,这才有了这想法的。苏家在蜀中虽不说大富,却也小康,家里颇有几亩良田,苏明允教子有方,两个儿子都极出色,我原觉得他小儿子由倒是更沉稳些,堪得与你相配,可惜年龄又比你小了两岁,倒是苏子瞻与你年龄相仿,你若是愿意,义父就去打听一二……”


苏子瞻,苏子由,苏明允?八娘这回是真惊呆了。


这不就是历史上顶顶有名的二苏?再加上他老子苏明允,可就不是蜀中三苏?唐宋八大家,宋六家中,最有名的三苏?尤其是苏东坡苏子瞻,诗,词,书,画,样样出类拨萃,论诗词,千古以来,惟唐时李太白能与之媲美,论文章,他是唐宋八大家之一,论书画,他又是苏黄米蔡之一。怪道义父说他惊才绝艳呢。若说中国历代文人之中,苏子瞻绝对无愧的当得起这“惊才绝艳”四个字。


后世之中,只要识得几个字的,可以不知道欧阳修,可以不知道她二哥曾子固,可有谁敢说不知道苏东坡的?

义父竟然想把自己嫁给他?

这个,实在是天雷滚滚啊。难道这就是自己的主角光环?

八娘一时实在不知自己该如何表现了,实在是又憋不住想笑了。不过却不是高兴的。


想到苏东坡,那“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且不提,可那“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却立时浮到自己脑海里。那可是苏东坡记念自己死去的妻子的千古绝唱。


当年八娘读到这阙词时,还曾被深深感动过。


不过文人的感情真是特么的不能感动,后来再看些野史,知道这哥们一边对自己发妻深情一片,一边一点不影响他逛窑子耍风流,就彻底倒了胃口了,更可气的,他竟然能把自己怀孕了的侍妾送人,好吧,虽然那时候这种行为或者不算什么,但实在恕她理解无能。


无论世道如何,至少自己家的几个叔伯和兄长们,可没有一个纳妾的。更别提什么去勾栏瓦子尽显风流了。


虽然八娘也十分钦佩苏东坡的大才,前世最喜欢的宋代词人,也惟这位三苏之一的苏大才子莫属,然做朋友,或可相交,可做自己老公,老天,侬还是放过我好伐?

再说,这孩子,应该有老婆了吧?义父也真是,想拉个媒,也不晓得打听打听人家的实际情况。


八娘咳了一声,对蔡君谟道:“义父,您也说了,那苏子瞻与我年龄相仿,既是与我年龄相仿,想来就算尚未成亲,家中也当是订了亲的。”


蔡君谟笑道:“所以义父才来问问你的意思,若是你心里放下了狄家二郎,义父就去打听打听,我这两日正打算请苏家父子来家中作客,到时候趁机叫你见上一见。若那苏子瞻真的定了亲事,那也不怕,我看那苏子由也不错。虽说你比他大上一两岁,但女子比夫婿大些,也不稀奇。”


这可真是关心则乱,义父平时哪是这样的一个人,再严谨不过。如今连人家的情况都没打听清楚,就想招了人家做自家女婿了。八娘心中好笑,忙道:“义父,女儿是真不想这会儿想自己的亲事。再说您也知道,女儿和别人家的女子又不一样,做着生意,天南海地的跑,苏家既是耕读世家,未必能容得下女儿这样的媳妇,他们那样的人家,需要的是相奉孝子的女子,女儿总不能一嫁了人,那一大滩子的事情,就再不管了吧?”


蔡君谟一想这倒也是,不过苏家那两个儿子,实在是难得的人才,让他就这么打消了让人做自家女婿的念头,他可是十分的舍不得,心里便计较起来,总得试试才晓得嘛。那苏子瞻的性子极是疏阔,并不象一般的文士那般酸腐,未必就会在意八娘经商。


这么一计较,便笑道:“义父也只是与你说说,总归成与不成,也不急在一时,那苏家父子,在京中总会待上几年。你不是要去泉州了么?那边情形如何?”


“去年一年倒还顺当,所营之利,比前年还有增涨。原离了女儿也行的,不过与永兴之前签订的契约今秋便要到期了,其中所涉之事甚多,女儿这才不得不去一趟。”见义父自己志开话题,八娘也乐得谈起别的来。


蔡君谟捋了捋胡须,正色道:“八娘,义父虽不知道你如今一年盈利几何,但想来也是个极可观的数字,义父还记得你曾说过,经商之利,取之于世,亦用之于民,你可想过,这些钱,该当要怎样用?”


八娘一笑。义父这一问,正对上她的心思。


第三百一十四章节 沽名钓誉

老实说,曾家如今什么也不缺,财,人,位,曾家尽有,外有叔父为官,内有数十万家财,要名声有名声,要财富有财富,再者家中那几个兄弟,哪个又是池中之物?

曾家早就过了为衣食而困扰的阶段,就算她曾八娘从此以后生意全都收手,只要家里没有一个败家的,锦衣玉食不敢保证,中上人家的生活水平,安稳的过个几代却一点问题也没有。


财,她们家已经足够了。且这一辈里,不管是哥哥们,还是嫂子们,也绝对没有一个会败家的。


人,曾家几个兄弟以后步入仕途不敢说百分百,至少也有个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大宋虽然以成为读书人为社会的普通追求,教育普及率也确实非常高,但凡可能的人家,也都会送家中子弟去识几个字,可象曾家这样的累世书香的人家却不多。不看别的,单看曾家当年在那样穷的情况下,那几万册的藏书,整个大宋国,除了皇家,哪家可比?


若是这样的人家出来的子弟,都考不上个进士,那才是个笑话。


远的不说,祖父那一辈,他们这一支一门六进士,父亲那一辈,一门五进士,三年一开科,进士所取,也不过就那点人数,放眼整个大宋,谁家一支一辈,能出这么多进士的?


曾家在仕林之中的名声,不是仅那秋雨名家四个字,一朝一夕得来的。


所谓世家,可不是单指的财富,柳家几朝名门,若说有钱,唐时柳宗元家中够穷吧,那也不影响河东柳氏数百年传家,正真名门世家的地位。都说三代看吃穿,四代看文章,曾家再穷,可若说曾家是江西的第二名门,也绝对没有人敢说是第一的。


如今朝中那些当权者,包括已经逝世的范公,之所以对二哥曾子固如此礼遇,他自身的品性文章自然是主要因素,可与曾家的门庭,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曾家不缺人才,不缺钱财,也不缺名声,可在八娘看来,人才,钱财不论,名声这东西,在这个以道德为第一准社会准则的时代里,曾家的那些名声,还远远不够。


她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要拿那些如今对她而言,意义仅仅是数字的钱,为哥哥们的官途,铺出一条锦绣之路来。


曾家不缺钱,哥哥们为官之时,才有绝对的底气,一不会贪墨,二不会为权与利而收买,从而失去自己为人为官的准则。再有那钱铺出来的善义名声,就是别人想使绊,也绝对没有那么容易了。


尤其是现在,在就城所遇到的事情,更让她觉得名声的重要。有时候,名声搭建出来的保护塔,连权势都不能与之抗衡。


所以,曾八娘要做好事。而从前那些在地方上所行的善义之举,显然已经不再满足她的需要了。在沽名钓誉的同时,实实在在的做些于民有国有益的义善之事,这样的双赢之举,八娘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因此蔡君谟一提这话头,八娘便笑了。


“义父,我今儿来,其实是有两件事情,一是义父好久没有尝尝女儿亲手做的小菜了,我这一去,只怕就得半年的时间,这才巴巴跑了过来小试身手,让义父好好尝尝我新近想出来的几个新菜式。二来,便是女儿觉得如今的生意,每年利润稳定,所盈之利不少,我们家人口虽众,却也用不了那些钱,尤其放在那里生绣,还不如贡献出来做些于民于国有利的事情。可如今家父故去,大哥二哥又回了南丰,女儿身边也没有个商议的人,有心想把钱拿出来,为那些穷苦百姓们做些好事,却苦于没有什么好的途径,又找不到个商量的人,只好来麻烦义父,向义父讨个主意。义父既这么问,可是有什么能叫女儿出力的地方?”


喜来登的作坊和铺子之前闹出来的那些事情,蔡君谟也是看在眼中的。


若说这其中没有人背后搞鬼,蔡君谟也不相信,他为官多年,假如连这一点成算都没有,就不会坐上如今的位置。很显然,是因为有人惦记上了曾家的钱,而与曾家关系不一般的大豆油坊和酱油坊的背后东家陆十七,也一样被人惦记上了,可惜陆十七那里是铁板一块,天家如今正重用着他,在以农为天连天家都不得不重视农耕的时代,能推广农业技术,提高双倍的主要农植物亩产量,并且发现和推广新的高亩产农作物,这样的人才,只要脑子没有进水的,都不会明着得罪他。可曾家却不一样。


曾家是有人为官,可却都是外放官员,在朝庭里还说不上话,好不容易官家想起了曾不疑来,偏偏他如今病故了。曾子固虽有才名,但到底并未入仕,虽说有欧阳永叔这样在朝庭里举重若轻的老师,但到底只是师生。想等着曾家几个兄弟都出息,时间上是不允许的,在这个时候,拿钱出来换名声,已是势在必行。


蔡君谟不是不知道八娘一直以曾家的名议在地方上做着大量的义善之事,可那还不够。想要把生意做到整个大宋国,想要在京城立于一席之地,就得做些能直达天听之事来。


如今刚好有个机会,只是所需资金,却是巨资,蔡君谟担心八娘到底只是一个丫头,未必就能想的那么深远,因此打算好好与她说一下利弊,希望她能拿出钱财来,这才有那钱财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一说。不想八娘自己就提了出来。


蔡君谟不由赞赏的点了点头。


“八娘你能这样想很好,如今倒正有一事,官家已愁了不少天,正无解决之道,我虽非三司之人,不过身为臣子,对朝庭之事,不可能不关心,因此略知晓一些,便放在了心上。”


“不知义父所说的是何事?”


蔡君谟提到官家烦愁,又提到三司,显然是大事。既与自己提,显然是她能在这事上尽上一二份绵薄之力的。若是她真的能帮了忙,岂不就是给自己的生意买了份保险?八娘忙热切的问道。


“如今对北辽用兵,你是知道的。大宋与北辽一直摩擦不断,却一直拖到现在,官家才在北辽的挑衅之下,下决心一战,非是我大宋人没有血性,亦非大宋国武力弱于北辽,实在是国库里没有钱啊。”


八娘心中一惊,若说别的事情,她有把握能去做,可就她那点钱,于正常人而言,她确实算得上巨富了,可若牵扯到打战作战,她就算把所有的钱都贡献出去,于打仗所需耗费的物资而言,也不过是九牛一毛。更何况这场战争,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呢。


想买名声是一回事,可,总不能为个名声,让自己倾家荡产吧?这就有违本意了。


不过义父既能说出来,想必也是有他的打算的,总不成真的叫她倾家荡产,默了一下,八娘便问:“义父与女儿说这些,可是有什么女儿能力之内,可以做的事情?”


蔡君谟正色道:“如今国库空虚,可与北辽又不得不战,军需补给正是头痛之事。”


“可行军打仗,需耗之资无以估量,女儿虽然有些财物,也绝不敢大话说自己凭一已之力,就能解决军需补给。”八娘小心措词,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听她这么说,蔡君谟一笑:“你也说了,凭你一已之力不行,可咱们大宋国的商人,何止你一人?”


“这……”八娘眼前一亮,“义父的意思是?”


蔡君谟捋了捋了胡须,但笑不语。


八娘见他等着自己会意,便道:“义父的意思,是让我利用自己在泉州巷的影响力,组织商人为国募捐?”


“不错,不过这事儿,还须得合计一二,不能冒然行事,先看看朝庭那边,有什么定论没有。你若是不急,不妨将行程推迟几天。”


八娘想到这件事情背后的莫大好处,哪有不应的?便道:“推迟几日,也不过是路上急行些把耽搁的时间补上罢了。那我就等义父的口信。”


她如今掌握着整个泉州港商街一半的地产,也因此,撑握着整个泉州港交易一定的命脉,而林昭庆显然也不是个短视的商人。李永兴那边,若是也能说动,仅他们三个商行所能捐助的资金,也是笔十分可观的数目了。再利用三人商行在商人中的影响力,不敢说多,凑出百十万贯来,不是没有可能。假若这场大战能于两年内结束,那么他们这百十万贯,至少可抵三分之一的军耗,对大宋有这样的贡献,以后别人再想与她为难,只怕没有绝对的实力,是连那为难她打压她的念头,都不一定敢起的。


再则,有了这个,对于哥哥们以后的仕途,也有莫大的好处。曾家,也必将重新在官家心中,留下个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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