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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的吾爱卿卿(高家风云之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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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逸静脸部表情虽然没有改变,但是心的跳动,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紧张,他慢慢的推门进去,然后合上门,房间里暗暗的,只点了一盏很小的油灯,只能大概看出房里的轮廓,但是看不清对方的面孔。
  “听说你家里一时出了大事,所以你急着赶回家,却没客栈可住,是吗?”君怀麟从床上坐起身,他语音十分柔软地说着。
  一听到他的声音,高逸静整个人都僵直了起来。
  君怀麟让出了些床位,“听掌柜的说,你要到山西去,我是山西人,人不亲土亲,既然都是同乡,若是有事,我也可以帮忙。啊,我实在是太多话了,你大概累了,赶快上床睡吧!”
  高逸静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脱了鞋子,进入被窝里,感觉到被子里君怀麟传来的一阵暖意,而君怀麟此刻正睡在他的身边。
  高逸静的手臂微动,可以轻触到君怀麟的发丝,柔软地披散在他的手臂上,他感觉到那发丝的香味,不禁让他全身轻颤。
  君怀麟并没有睡着,他似乎心神不定,翻来覆去的。
  高逸静见状询问道:“你睡不着吗?”
  君怀麟不好意思的说:“我今晚发生了一些事,心里有些闷气,所以睡不着。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反正我也睡不着。”
  君怀麟听到他的话,似乎有些失笑。“你这人真好心,我吵到你,你还安慰我,我听掌柜的说,你好几夜没合眼了。”
  不知道掌柜的究竟是向君怀麟说了些什么,高逸静想起二哥说君怀麟是个才子,想必要引起他的注意,该说些诗情画意之事,会让他更有兴致与自己攀谈。
  “君公子,你有没有觉得今夜的月色特别美?一个旅人若是在异乡看到这样的月色,定会想到李白的静夜思,既浅显又平实。”
  君怀麟吃惊的将脸转向他,只不过灯火实在太暗,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他依旧没认出这个人就是晚上把他气得半死的高逸静。
  “你说得很好,这位兄台,我未曾出过远门,这次来到苏州,虽然一路上开了不少眼界,但有时离家过久,也忍不住有些怀念,尤其是看到月色时,就会有着深沉的怅然。不知道这位兄台专姓大名?”
  “我姓高。”
  听到对方姓高,让君怀麟忽然想起今夜的事,那个当众污辱他的人也姓高,君怀麟的脸色稍显难看,但是他不想让这种不愉快的心情左右自己的情绪。
  “高公子。”
  “你可以叫我高大哥,我年纪应该长你几岁。”
  君怀麟觉得这个人似乎很好相处,于是他改唤道:“高大哥,你这次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吗?”
  “没有,我自小就离乡背井,到山上与一位隐居的大师生活,一直到了十五、六岁,才自己一人出外行走,从漠北走到南蛮。”
  听到他的经历这么丰富,君怀麟吃惊道:“那高大哥一定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也还好,我是因为出去寻人,所以才甘愿十年来吃了这么多苦地四处游荡。”
  “啊,原来你是为了找人,那想必是非常重要的人吧!”
  “没错,那人对我非常重要,她是我的妻子。”高逸静柔情的道。
  君怀麟又吃了一惊,“你十五、六岁就出去寻找你的妻子,想必你们很小时便订了亲,却因故而分散是吗?”
  “说来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未曾订过亲,也未曾娶妻,其实连我也不曾见过她。”
  这段话有点奇怪,甚至不合常理,君怀麟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寻找一个你不知道的人呢?”
  “你相信吗?我与她生生世世都是夫妻,且十分恩爱,所以这一世我也想找到她,与她厮守一生。”
  君怀麟听得睁大眼睛,开始怀疑在他身边的人恐怕不太正常。他虚应了一下,“今夜已晚,想必你也累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见君怀麟没有反应,高逸静反而紧张的问道:“你相信吗?君公子,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君怀麟本来想说谎,但听见对方说话语气十分焦急,便淡淡地回道:“我是不信这种事,而兄台你最好也不要继续沉迷下去比较好,前世虚幻,看不见也听不到,若为了这种事去寻一个莫名的幻梦,岂不是要误了你的大好前程。”听他这么一说,高逸静心都凉了一半,“你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吗?君公子,你不曾有见到某一个人,就萌生非得要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吗?”
  “有啊!”
  君怀麟说话的音调顿时柔和了下来,他的心情因为想到这个人而十分愉悦,这使得高逸静方才凉了一半的心,又渐渐的泛暖。
  “是谁?是你最近遇到的人吗?”
  君怀麟说话有些吞吐,几乎说不出口,高逸静满心期待他会说出自己的名字,想不到君怀麟却甜蜜地说:“说来你一定会觉得可笑,我想的人正是我的表妹,她就快要与我成亲,我觉得我真是太幸福了,竟然能与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成亲,一想到这里,今夜所受的闷气就全都消散无踪。”
  高逸静像全身浸在冰冷的水里一样,他全身发冷,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他想抓住君怀麟的臂膀,让他转过身来,询问他是不是说错了,但他却僵硬的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我表妹长得很漂亮,而且大方体贴,早在小时候,我就希望长大后能娶她为妻,如今美梦得以成真,当时我求亲被应允时,心中可说是喜悦无限。”
  高逸静脑子顿时停止了思考,他抓住身下的被褥,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断气一样的难受。不,应该说,他宁可断气也不想听到这些话。
  “我最近要与表妹成亲,心里总是又甜又酸、百感交集,见到了表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然而,没见到她时,心里又满满的都是她。高公子,你爱着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的想着一个人呢?”
  “你这么爱你表妹吗?”高逸静说出来的话,已经哑得不似人声。
  君怀麟脸红了起来,“大男人说这些爱不爱的,实在是可耻、可笑,但我实在无法想象,若是没有了表妹,那我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如果出现了一个比你表妹更美丽、更温柔体贴的女子,你会舍你表妹而爱那名女子吗?”
  “怎么可能。”君怀麟一下就否决了这个说法,“世上再没有比我表妹更美丽、更温柔体贴的女子了,至少在我的眼里没有。”
  从这些话里,高逸静知道君怀麟深爱着自己的表妹。他按住自己的左胸,一颗心就像快要停止跳动似的发疼,这使得他脸上流下一滴滴的冷汗。“如果有人比你表妹更爱你,你有可能爱他吗?”
  “感情岂可三心二意,纵使这个人再怎么爱我,但我怎么可能会拿我的感情去做违背表妹的事。我爱我表妹,其他人若是要爱我,那我也无法回报。”
  高逸静忽然颤抖着问:“若是那个人没有了你也会活不下去,且他花了一辈子时间在找寻你,你会对他有感情吗?”
  君怀麟摇头笑了起来,“爱本就要你情我愿,我此生只可能爱我表妹,怎么可能会再去爱别人。若是这个人的情感如此强烈,那我也只好回避,从此以后不再与他见面,也算是落了个清静,希望他能就此冷静下来。”
  高逸静全身僵硬,君怀麟的发丝落在他的臂上;他此时才明白这一辈子别说是与君怀麟在一起了,怕是自己表白了爱意,反而会让君怀麟一辈子都要回避不跟自己见面。
  一辈子不能跟君怀麟见面……这种痛苦他光是想就要发狂了。
  君怀麟背过他,似乎要睡了,高逸静看着君怀麟的背影。他知道只要自己上前搂住他,这一辈子再不可能得到他,他缓缓的转过身,一时之间,他整个人像是快要疯了似地,万般思绪涌上心头。绑走他吧!只要让他跟自己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了解自己的情意的。
  但是一个想法忽地窜入脑海——不可能的,就算把他绑走,强行与他有了肌肤之亲,恐怕他只会恨他,不会爱他。君怀麟的个性非常倔强,宁可死,也不愿受辱,若是强行做出伤害他的事,只怕他宁可自尽,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高逸静又翻过身体,他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君怀麟瘦弱的背影,一直看到了天亮,仍舍不得合上眼睛,只怕一合上眼,君怀麟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不见。
  * * * 



  
 
 
一大清晨,君怀麟大叫了起来,声音里净是气愤,而且带着颤抖。
  “是你?!”
  高逸静缓缓张开眼,自己一夜没睡好,现在眼睛略感到酸疼。“你醒了,昨夜睡得好吗?”
  君怀麟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忍不住发怒的吼叫:“你为什么在这里?昨夜跟我讲话的人就是你吗?”
  “我拿水来让你擦擦脸,好吗?”
  君怀麟看他转移话题,且跟昨夜筵席上一样,痴痴的盯着自己的脸看,不禁打从心底一阵发麻。这个男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竟然追他追到这里来,还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让掌柜的哄骗他,让自己跟他同床睡了一夜,虽然是各睡各的,但是跟这个污辱过他的人睡在一起,此时的他,不愉快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你马上给我出去,高什么的。”
  连他的名字也记不住,高逸静心底一阵痛,他镇定地道:“我叫高逸静,君怀麟,我叫高逸静。”
  “我管你叫什么,给我出去,听见了吗?出去!”
  “你看到我,不觉得很熟悉吗?君怀麟,难道你一点点印象都没有吗?”虽然已经听到昨夜君怀麟所说的话,但是高逸静仍不想放弃,只要还有微薄的希望,他就不想放弃。
  君怀麟怒吼道:“你昨日在筵席上对我做了那些事,我想忘也忘不了,怎么可能对你不熟悉。你立刻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高逸静知道他正在气头上,现在无论自己怎么跟他说,他绝对听不进去的。他穿上鞋走了出房。
  待他离开后,君怀麟立刻换衣整装,打算跟曲青说高逸静追了过来,谁知一打开房门,就见到一盆水跟干净的布巾放在自己的门前。
  他心里不舒服的感觉猛的涌了上来,他想也知道这是谁放的。这个人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昨日在筵席上不仅对他十分亲密,而且还在他的身上左摸右抚,让他昨日气晕了过去,没想到回到客栈休息,他夜半便立刻找到他,且跟他同床共眠,现在还放水在他的门前,要让他洗脸。
  看此人痴痴望着他的神情,充满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爱恋,他知道现下男风的确盛行,但是被一个男人如此的纠缠,感觉竟是如此的不舒服。想到昨日被他验明正身时,这个人曾经抚摸他的下体,一想到那种感觉,他就忍不住一阵作呕。这个男人不但无聊,而且变态至极,他连见也不想见到他。
  他一脚踢翻水,只要是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他躲避厌憎惟恐不及,怎么可能去用。
  他立刻到隔壁房间敲门,只见曲青揉着眼睛道:“贤弟,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大哥,那个人追过来了。”
  曲青一下子不了解他说的话,只见君怀麟又怒又恨地说着:“就是那个姓高的,昨儿个半夜他跟掌柜的串通,要求进来房间与我同睡,夜色太暗,我不知晓是他,还以为是个没房间住的旅客,于是就跟他同寝,今早起来才发现原来就是那个人。”
  曲青吃了一惊,“贤弟,那个人看你的表情不太正常,你昨夜没事吧?”
  君怀麟摇着头,“没事,但是那个人真的很奇怪,我都快被他给搞疯了,他竟然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住在第几间房。大哥,我要立刻回山西去,一定要摆脱掉这个人,否则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曲青被他这么一说,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他也知道苏州的高家不好惹,这个高家老三昨日在宴上看君怀麟的表情的确很不对劲,想不到现在会追到这里来,这代表这个人的心态可能有问题,现下他当然以保护君怀麟为首要。
  曲青当机立断地道:“好,我们立刻整装起程,我去买两匹快马。不过,贤弟,若是要紧急赶回家去,只怕我们不能再住客栈,可能要露宿野外了。”
  “没有关系,只要能尽快的摆脱掉那个人就好。”君怀麟对高逸静的厌憎,在这他的话中充分地显露。
  03
  曲青为了争取最快时效,撒下大笔银子买到两匹快马,跟君怀麟立刻上路,直奔山西,怕的就是迟了那个变态的高逸静就会追上来。
  但君怀麟是一介文弱书生,虽然会骑马,但是快马加鞭的紧急赶路,才到中午,他的身子骨就像要散了似的痛苦不堪。
  他们才刚赶了一个早上的路程,曲青就看到君怀麟痛苦不堪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犹豫。“贤弟,你似乎不太舒服,那就别赶路了。”
  “不行,我们继续赶路,若是让那个人知道我在这里,只怕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我不想再见那人第三次了。”
  君怀麟虽然文弱,但他素有一种坚定倔强的风骨,曲青见状只好点头,顺着他的意继续赶路。
  到了晚上,他们来到一处很小的城镇,所幸还有地方投宿,但是君怀麟大腿内侧,因早些赶路时,在路上不断与马鞍摩擦而破了皮,虽没有流血,却通红瘀青,此时只觉得十分难受。
  曲青看他情况严重,建议他不如休息久一点再赶路,君怀麟却不肯。
 “不,我明日剪一些随身的柔软衣裳,放在马鞍上,这样比较不会疼痛,总之,我与表妹快要成亲,绝不能让那种奇怪的人一直跟着我,若是让他知道我住的地方,致使他对表妹有什么不好的举动,那就不好了。”
  难得的,君怀麟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这代表君怀麟对即将成亲的表妹相当重视。曲青近来才与君怀麟结拜,并没有见过他表妹,不过能与自己心爱的人成亲,总是一件好事,所以他能了解此刻君怀麟爱护表妹的心情。
  “好吧,那你快去休息,明日五更就得赶路,我去城里问问看有没有卖些外敷的药膏,敷在你的腿上,就不会那么疼痛了。”
  “多谢大哥!”
  * * *
  曲青买回了一瓶药膏,只不过成效并不太大,第二天赶路到中午时,君怀麟虽然硬咬着牙说他没事,但曲青看得出他在硬撑。他好意的要君怀麟不要赶路,君怀麟却意志更加坚定地坚持继续赶路,曲青拗不过他,只好继续赶路,但是这样的赶路法,连他这种习武的人都觉得有些承受不起,更何况是文弱的君怀麟,想必造成了更大的痛苦。
  到了晚上,君怀麟连下马都成了问题,曲青见他鞍上有血,知道他已磨破了皮,忍不住劝告他:“不行,不能再赶路了,我们休息两天,等你的伤好一点再走。”
  君怀麟依然摇头,“不行,曲大哥,我直觉那个姓高的好像就在我们附近。这次苏州见着了他,是我天大的祸患,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全身不舒服,我无法想像他一直在我身边的感觉,我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曲青试着安慰道:“好吧,那我们明日中午再出发,我去看看这个城镇上有卖什么较好的药膏,买来给你涂抹。”
  这次君怀麟累得连多谢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放在床上,累得连晚饭都没吃就昏昏沉沉的熟睡过去。
  * * * 



 
 
君怀麟做了恶梦,他扭动身体,嘴唇发出一声低喊,不禁冒出冷汗。仿佛有人正帮他拭汗,他一时以为是在家里,而表妹正在为他拭汗,于是他轻轻道谢:“多谢你,表妹。”
  帮他拭汗的人一怔,却没说什么,仍继续帮他拭汗。
  君怀麟才刚道谢完,忽觉腿上传来热痛感,这才让他想起自己正在赶路,表妹怎么可能在自己身边,于是他立刻张开眼,赫然看到了高逸静。
  他惊吓得脸色发白,没想到他这样赶路,高逸静还能追过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屋外,见你喊叫,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进你房间,这才知道你做了恶梦。”
  这个男人又用那么痴心的表情看着他,君怀麟不舒服的感觉再度涌现。
  “你出去,听见了没有?出去!”
  高逸静沉默了半晌,整个房里只听到君怀麟厌憎至极的喘气声,高逸静将拭汗的帕巾放到桌上,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方盒。
  “我看到你马鞍上有血,料想你可能是磨破了皮,这个药膏很好用,只要你抹上去,第二日破皮的地方就会长出嫩皮,我放在桌上,你要带着走,我出去了。”
  高逸静离开后,君怀麟简直快要疯了,这个男人简直不正常到极点。听他的口气,他不仅跟着自己一起赶路,连晚上似乎也不睡,站在他房间外监视着他。
  君怀麟将药膏丢出窗外,而高逸静用来拭他汗的帕巾,他连动也不想动,立刻忍着疼痛的腿,前去敲曲青的门。
  曲青睡眼惺忪的开门,只见君怀麟脸色又青又白,仿佛看到了鬼,而君怀麟见到他立即说道:“大哥,求求你,我们赶快赶路吧!”
  曲青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那个男人追上来了,而且刚才还到我房里。”
  “你是说高逸静?!”曲青不敢置信。
  君怀麟点头,他的脸色难看得不得了。
  “他还知道我的腿磨破了皮,拿了药膏要给我抹。”
  “怎么可能!我们这样赶路,他怎么可能会追上来?”
  君怀麟简直要疯了。“我也不晓得,但是他就是追上来了,我们立刻就走,大哥。”
  曲青点了点头。
  “好,立刻走,可是你的腿没关系吗?”
  “就算我的腿断了也没有关系,那个男人简直要逼疯我,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曲青立刻去牵马,君怀麟忍着疼痛的身体上了马,其实腿磨破皮,只是他受伤较严重的一项,连日来的赶路,他全身的骨头早就像快要断成两截般的难受,若不是硬撑着,只怕他第二天就无法走路了。
  第三日的赶路,几乎要痛晕了的君怀麟,一路上忍住疼痛,但是到了第三日的夜晚,因为他们连日来的操劳,不禁是他们自己疲惫不堪,连马匹也因受不了而纷纷累倒。君怀麟没有办法再赶路,只好再到城镇去买新的马匹。这回君怀麟的情况似乎更惨,他连走路都有困难。
  腿边被磨破的皮,已经变成了伤口,而他全身筋骨痛苦的程度,也让他几乎无法忍受,现在他连晚上都无法入睡,因为他担心在他睡觉时,那个姓高的又会潜入他的房间。
  一个疲累至极的人,又无法安心的睡觉,世上还有比这更深的折磨吗?
  * * *
  曲青见才赶路三天,君怀麟就变得如此憔悴,本来极像女子般的美艳容貌,整个消瘦下来,且面色腊黄。曲青不由得忿忿不平地臭骂起高逸静,竟让他的义弟受这么大的折磨。
  而君怀麟怎样都不肯睡,曲青担心赶路已这么累,如果还不睡,以君怀麟的身体,怎么可能撑得住?他只好说道:“我跟你一起睡吧,若是有事,我也可以照应你,料想有我在,高逸静要潜入房里也不容易。”
  曲青的话让君怀麟安下心来。
  晚上跟着曲青一起睡,果然让君怀麟安心的入睡。然而曲青却因为这个客栈没有尿桶,所以半夜出去外面小解,却一时迷迷糊糊的,竟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去睡,而君怀麟因为安心的入睡,并不晓得曲青已不在自己身边。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在帮他做推拿似的,使得他原本酸痛不已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君怀麟舒服的低吟一声。
  帮他做推拿的人,似乎乐见他如此地放松,还帮他拨开颊边的乱发,“放轻松一点,你这里的肌肉特别紧绷,揉这里的时候会有些痛。”
  “哇!”
  那不是有些痛,而是非常的痛,君怀麟大叫了起来,他手臂的肌肉因为握着马缰而僵硬,所以推拿起来,那种痛感非常强烈。
  高逸静安抚着他:“不太痛的,放轻松,再放轻松一点。”
  这个人说话的语气非常温柔爱怜,让人听了很舒服。君怀麟实在太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而他就在这个人柔软的语气之下,渐渐放松了下来,而对方推拿的力道也恰到好处,让他全身十分舒服。
  对方将他翻过身,开始揉推他后背的肌肉,他后背的肌肉已然僵硬,所以推拿之下,君怀麟一边喊痛,一边却发出十分舒服的低吟声。
  高逸静见他如此的惹人怜爱,不禁低笑了起来。
  后背的搓揉越来越往下,最后已来到他的腰间,他的腰因骑马的关系,简直就像要断了般。如今却在这个人巧妙的手指按压之下,让他觉得好舒服,浑然不知因为推拿的关系,他的衣服已被脱到腰部。
  而对方在帮他推拿的时候,原本是很平常的推拿,但是他赤裸着半身,对方抚摸着他的肌肤的力道开始有些不稳,有时还夹杂着一些似羽毛般力道的轻轻爱抚。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在奔波三日后,竟然会有这么舒服的时候,君怀麟整个人像要软瘫了似的趴倒在床上,任对方帮他又揉又捏。
  “你真美,麟。”
  一开始,君怀麟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什么,他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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