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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是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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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锦笑道,“圆圆,你别说得这么绝对,只要是真爱,什么都无法阻挡。”

    谭圆圆道,“李莎,给换成《我在站台等你》,我们听两人对唱。”

    那边年锦的小师妹李莎起哄地切换成了这首歌,这是一首男女对唱的歌,是年锦和谭圆圆拍的偶像剧里的主题曲,本是这两人唱的,现在谭圆圆让邹沫沫唱女声。

    邹沫沫将话筒接在手里,道,“我不会唱怎么办?”

    年锦道,“你跟着我唱就行了,很简单这首歌,一遍保准你会。”

    邹沫沫便真的跟着唱起来,很柔软甜美的风格,调子果真非常简单易唱。

    他看着屏幕,里面的夜晚,马路上,灯光璀璨,光影迷离,人流如织,穿着风衣的年锦在穿过人流不断往前跑,镜头又切换到一个地铁站台,谭圆圆抬着手看手表,脚边放着行李,地铁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她看了来路,走上去……

    邹沫沫跟着年锦把这一首歌唱完,因为其中重复的调子挺多,之后不用年锦带着他也能唱了,唱完后就得到大家的鼓掌。

    年锦将话筒递给谭圆圆,道,“苒苒比你原唱唱得好,你承认吧。”

    谭圆圆笑道,“年锦,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哥们,你现在就这么帮着苒苒了。你难道真要踏上断背的不归路了吗?”

    一伙人笑闹不已,邹沫沫也跟着笑,把话筒传给另外的人唱。

    他喝多了水,要去洗手间,因为腿脚不便,他平时很少在外面多喝水的,因为他不喜欢用外面的马桶。

    他看到大家玩得开心,就凑到年锦身边去,小声对他说道,“我要去上洗手间。”

    年锦看了看包厢里附带的洗手间,那要比房间高两个台阶,邹沫沫坐着轮椅,没有办法上去,要是把他抱进去,在这么多人前,他肯定自己不会愿意。

    年锦便对他道,“我推你出去吧,外面应该还有公共的洗手间。”

    邹沫沫感动于他的细心,点头应了。

    年锦推着邹沫沫出去,邹沫沫的保镖便赶紧跟了上来。

    这里面光线昏暗,厚厚的地毯吸收了人的脚步声。

    在走廊尽头,果真是有公用卫生间的,没有台阶,邹沫沫可以自己驱轮椅进去。

    年锦要推他进去,被他礼貌地拒绝了。

    年锦想到他是残疾,在这方面肯定会有自己的忌讳和坚持,故而也就不强求。

    保镖开了门,邹沫沫自己驱着轮椅进去了,刚才里面还没有声音,他一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不正常的似乎极其痛苦的细小的呜咽声,还有其他的摩擦声,要是是年锦进来,或者是保镖进来,估计也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偏偏是邹沫沫,他不仅不懂,还以为是有人被绑架了放在了这里面。

    他一惊,就去推一个隔间的门,并且对门外说道,“这里面有人。”

    元青快速进来的时候,邹沫沫已经把那没有关的发出声音来的隔间的门推开了。

    也许是这高档消费场所的特别设计,这隔间里空间挺大,邹沫沫愣愣地看着里面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其中一个撑在隔间壁上,长裤和内裤都掉在脚踝,上半身的衬衫还挂在身上,但是扣子都被解开了,可见其□的腹部还有下/体,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另外一个却在他身后顶着他,手紧紧箍着他的腰,那个男人瞥了邹沫沫一眼,并不介意被人看到一样,开始大力地撞击,被他压住的男人则低声呻吟和喘息起来,似乎是想要伸手制止住身后的男人,但是却被制得死死的……

    邹沫沫简直比被雷劈了还愣,他惊讶又带着些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然后赶紧把头撇开了。

    元青也看到了这一幕,想到打搅了人家的好事,默默地把那扇隔间门给拉上了。

    并且把他已经石化的小公子给推了出去。

    紧跟着进来的元成和年锦看向两人,他们当然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没有问,都赶紧出去了。

    年锦之后道,“对不住,是我考虑不周。”

    邹沫沫面色惨白,一言不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对不起,年锦,我想我该回去了。”

    年锦心想他不上卫生间了么,但没有问,只道,“好吧,我送你下去上车。”

    邹沫沫没有心情说话,只把自己的信用卡默默地掏出来,递给元成,道,“你先去买单吧,我们在楼下等你。”

    年锦看到,道,“我请客就好,你别让他去结帐。”

    邹沫沫摇头,再不开口说话,想来刚才对他的打击,或者说是冲击的确有点大。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人交合的场景,而且还是两个男人。

    年锦送他到楼下,邹沫沫坐上了车,年锦握了一下邹沫沫凉凉的手,道,“今天你出来,没想到却让你扫兴而归。”

    邹沫沫道,“没有,和你们一起玩很有意思。今天谢谢你。”

    说着,又想到什么,问道,“圆圆说断背,是不是指两个男人一起的意思?”

    年锦叹口气,道,“这是她在闹着玩,你别往心里去。”

    邹沫沫这下知道了,的确是指两个男人在一起。说道,“我知道,她很活泼可爱,我挺喜欢她,知道她是说着玩,不会往心里去。”

    去买单的元成很快就来了,年锦也就先回KTV里面去了,但元成却没有上车,而是对邹沫沫道,“小公子,邹先生来接你来了,在那边车上,让我带你过去。”





第九章呜咽(倒V,注意)

    第九章

    元成将邹沫沫推着去了邹盛的车边。

    邹盛打开车门,看了看脸色发白的邹沫沫,将他从轮椅里抱了起来,抱进车里,搂在怀里。

    元成便拿着邹沫沫的轮椅回了原来那辆车去。

    邹沫沫刚才心里那么难受,此时被邹盛搂在怀里,心里似乎就突然好受多了,他往邹盛的怀里缩了缩,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不说话。

    现在时间晚了,K城的夜里很凉,邹盛用自己的外套将邹沫沫裹紧,让司机可以开车了。

    嗅着邹沫沫身上淡淡的体香,拥着他的身体,感受到他呼吸在自己颈侧的气息,邹盛的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感动,不由得后悔为什么这几天没有回到邹沫沫身边去,这几天的逃避完全是浪费了时间。

    他在邹沫沫的头发上轻轻地亲吻了两下,说道,“和朋友们玩得开心么?”

    邹沫沫却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闷闷地道,“你好几天没有回来,我好想你。”

    邹沫沫的话让邹盛心里一痛,道,“我以后再不会了。”

    邹沫沫和邹盛说唱K非常好玩,年锦有叫公司里的女孩子们来,大家在一起唱歌非常开心,比一个人唱热闹。

    邹盛看他说起这些的时候兴致很高,知道他的确是很喜欢和大家在一起接触的,便道,“若是喜欢,以后还可以和他们一起唱。”

    邹沫沫点点头,又对邹盛道,“谢谢你,盛叔。”

    邹盛抚着他的脊背,“对我不要说谢。”

    邹沫沫笑起来,然后又想到了最后去卫生间的事,他对着邹盛欲言又止,想要告诉他今天所见,但是又迟疑了,后来终究说不出来。

    邹沫沫觉得自己和邹盛之间的确是和以前和不一样了,他还记得以前,他什么都可以告诉邹盛,他在邹盛面前,没有一点秘密。

    甚至他小时候,刚九岁那会儿,腿完全不能动,还住在医院里,那位男医生在为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把护士和看护指使走,喜欢抚摩亲吻他的身体,他每次都觉得非常恶心难受,但是却没有办法反抗,甚至连动弹都不行,只能任由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他那时候还很自闭,几乎不说话,那位男医生也定然是仰仗着他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才那样肆无忌惮,但是,邹沫沫却直接将这个说给邹盛听了。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所谓的猥亵,只和邹盛说,他讨厌那个男医生摸他亲他,他不喜欢男医生。

    邹盛听来,异常吃惊,然后又心痛,从此那个医生再也没有出现在邹沫沫面前过,而专门服侍邹沫沫的人也全都用女人。

    那时候,这种难堪的事情都能对邹盛说,现在,却不能将自己所见的肮脏的东西告诉他了。

    车开了一段路,邹沫沫就在邹盛怀里乱动,邹盛问他怎么了,邹沫沫满脸通红,邹盛甚至怀疑他发了烧,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邹沫沫别扭地道,“我想上卫生间,你找个地方让我上卫生间好吗?”

    邹盛愣了一下,就笑了,让司机把车开到前面路口转过就到的大酒店面前。

    他将邹沫沫抱着下了车。

    在酒店里的卫生间里,邹沫沫被邹盛扶着站在马桶面前,他几乎全身的重量全被邹盛搀着,但他不要这样,红着脸对邹盛道,“你出去,我自己行。”

    邹盛却不放开他,道,“酒店里的不像家里的干净,你别坐下去。”

    邹沫沫着急地瞪邹盛,“这样我出不来。”

    邹盛偏偏不放他,道,“小时候我抱着你,你都行,现在怎么会不行。”

    邹沫沫不满地道,“我长大了,你出去。”

    也许之前还能够接受这种事情,但不知为什么,自从晚上在KTV里的公用卫生间遇到那种事情后,就再也接受不了了。

    邹盛看他一直坚持,没有办法,直接在邹沫沫始料未及的时候给他解了裤子,像哄小孩子尿尿一样地吹了两声口哨。

    被邹盛重新抱回车里,邹沫沫一直红着脸,而且绝对不再理睬邹盛了。

    坐在车里,邹盛一遍遍地哄他,道,“你什么样子我没看到,现在倒来害臊来了。宝贝,别生气了,真没什么,乖,没什么。”

    邹沫沫伸手在他肩膀上狠狠捶了一拳,闷声道,“你别说了。”

    邹盛闷笑两声,在邹沫沫脸颊上亲了亲,邹沫沫要躲开他也躲不开,只又用那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回到家后,邹盛送邹沫沫去洗澡,时间不早,洗澡后,他该睡觉了。

    睡前邹盛坐在他的床边,还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了一声“宝贝,晚安”,这才关灯离开了。

    邹沫沫睁着眼睛一直看着邹盛出门,门被关上了,他才收回视线。

    这一晚上,他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不断出现在洗手间里遇到的那个场景,他没有看清那个被压在隔间壁上的男人的样子,那个压着他的人那张棱角分明且带着邪气的脸却是异常鲜明。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还是这两个人做的事情,还有男人的具有冲击性的下/体的样子。

    邹沫沫知道自己同正常男人的不同之处,本来邹盛是不让他知道的,但是他去偷听了医生和邹盛的谈话,而且,邹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治好他的方法,会回K城来,也是听说中医药方会有作用,所以邹盛带他回来治病,但是,他的年龄大了,年龄越大,能够变好的希望越渺茫。

    至少,他吃着中医开的药丸,而且定期接受针灸按摩,至今没有觉得有变化。

    邹沫沫躺在床上,心里满是失落,甚至不由得鼻子发酸,眼眶也湿润了,到最后竟然控制不住小声呜咽了起来,但是却又不是哭,只是一种无望的痛苦发泄而已。

    邹盛从邹沫沫房里出来,下楼后又招来跟着邹沫沫的元青元成两兄弟问了话,之后元青说了邹沫沫在洗手间的遭遇,所以才那么早要求离开回家来。

    说的时候元青是公事公办,交代地非常清楚流畅,说完后,看到邹盛狠皱眉头,他才觉得有些尴尬。

    邹盛心想本就不能让邹沫沫出去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看,这才第一次让他去一个KTV,而且还是自家的产业,居然就能够让他碰上这种事情。

    进而又对那在洗手间里办事的人咬牙切齿起来,心想即使是性急也总归可以上楼开个房间吧,或者想玩刺激点的,也不能在公用洗手间里,以至于污染了他家孩子的眼睛不是?

    邹盛一气愤,就给那一家KTV的经理去了电话,那家经理接到邹盛的电话,诚惶诚恐,被邹盛骂了一通,听到后来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经理赶紧道,“我马上让人去把公用洗手间隔间改小。”

    邹盛哼一声,这才把电话挂了。

    邹盛坐了一会儿,又上楼来看邹沫沫的情况,小心翼翼地拧开他的房门,邹盛正准备无声无息地走进去,居然听到了从邹沫沫床上发出来的低低的呜咽声。

    邹盛马上就惊住了,把灯打开,快步走到邹沫沫床边去,看到邹沫沫紧闭着眼睛,眼角还有泪水的水迹。

    邹盛在床边坐下来,轻声唤他,“沫沫,这是怎么了?身体难受么?”

    邹沫沫想要把被子拉上来捂住脸,却被邹盛把被子压住了,而且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他拉被子。

    邹盛俯□看着他,道,“给爸爸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了,不睡觉,倒在这里哭起来了。”

    邹沫沫把眼睛睁开来,眼眶微红,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意,声音有些含糊,道,“盛叔,我永远都长不成正常的男人了,是不是?我治不好的,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忘了说了,今天入V,更新三章。

    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十章身体交换

    第十章

    邹沫沫的话让邹盛心里非常难受,他将邹沫沫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好半天才俯□在邹沫沫的眼角轻吻,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眼泪的味道从舌尖蔓延,那是一种苦涩至极的味道。

    邹盛已经想了各种办法了,不惜任何代价只想治好他的这个宝贝,但是,这个世界总是有人力所不能及之事。

    邹盛的声音低沉又干涩,轻声道,“宝贝,别胡思乱想,你能够好的。相信我,好吗?”

    邹沫沫因为他的这个话彻底崩溃了,哭了起来,眼泪不断往外涌,“你以前也这样说过,可是现在还没有好。你是骗子,你总是骗我,你明明知道我好不了了,你还要骗我,你骗我……”

    邹盛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揩掉那不断涌出的眼泪,想要说什么,却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

    他只能伸手将他抱起来,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邹沫沫的哭泣停不下来,他的手也紧紧环住了邹盛的肩颈,像是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用力,不安。

    他抽泣着,眼泪水不断往外涌,像是自己一生都再无希望一样地难受和绝望。

    在这个夜晚,只有他和他的盛叔,他将他所有的脆弱的露了出来,再也不能强装不在意,强装快乐和幸福。

    邹盛因为他的哭泣心痛难忍,只能这样将他抱着,说不出任何向他保证的话,他不能保证——他能够被治好,不能保证,他能够变成和正常男人一样。

    他只能保证,他会永远爱他,即使很多年很多年之后,还能够这样拥抱他,能够让他永远在他的怀里哭泣。

    但是,这些能够保证的话,他却在此时无法对邹沫沫说出口。

    邹盛在邹沫沫的脸颊上亲吻,尝尽他的眼泪,慢慢地,覆上他绯色的唇瓣,带着些微凉意的柔软的甜美的感觉。

    邹沫沫闭上了眼睛,心跳如擂鼓,他微张开嘴,感受到邹盛的呼吸呼在他的脸颊鼻端,温热的;邹盛的亲吻柔软温暖,让他心跳加速。

    舌尖的触碰让邹沫沫微睁开了眼,邹盛的脸近在咫尺,让他的手更紧地扣住了邹盛的肩膀,眼睛瞬间又闭上了。

    邹盛亲吻着他,舌尖舔弄过他的齿列,又触碰他的舌头……,吻得太深,让邹沫沫觉得要呼吸不过来,像要死去一样,但他却不愿意放开,在邹盛要退出去时,他总是追逐过去,不要他离开。

    等邹盛总算退出去,邹沫沫只能起伏着胸膛不断喘气,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来,带出淫/靡与情/色。

    邹盛看着他,邹沫沫迷离的眼神,绯红的脸颊,微微红肿的嘴唇,嘴角的水渍,对他来说,都带着极致的情/欲诱惑,明明邹沫沫是不会有□的,但他整个人却透出这般的诱人姿态。

    邹盛又沿着他的嘴角水渍轻舔,邹沫沫学习能力太强,已经明白该如何接吻,他启唇含住邹盛的唇,迷离的眼神满是引诱……

    邹盛完全沉醉于他的眼神,慢慢将他的身子放到床上去,虚覆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嘴唇,舌尖的嬉戏,其间的快乐,似乎能让人永远沉迷,不愿意放开。

    他的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抚上了邹沫沫的领口衣扣。

    衣扣一粒粒解开,手指触摸到邹沫沫细腻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他的心里一跳,想要收回手,但邹沫沫却伸手捧住了他的后脑,弹钢琴的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压低他的头和他深吻。

    邹沫沫分明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却已经知道该如何留住他的男人了。

    邹盛的手抚上邹沫沫的身体,从肚脐不断向上,轻柔地抚过,摸上他的胸膛,不同于女人柔软的胸部,平坦的一片,小小的乳/粒,他轻柔地调弄揉捏,也许是让邹沫沫觉得有点痛,他的身体些微发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讶呜咽。

    邹沫沫热情地和邹盛接吻,捧着他后脑的手往下滑,抚过邹盛的后颈,又摩挲着去解邹盛身上的睡袍衣带,手伸进邹盛的睡袍里揽住了他的背,每一次抚摸,都让邹盛心里发颤,他的欲念早就再不受他的控制,他在邹沫沫的脸侧亲了一下,手伸下去拉下邹沫沫身上的睡裤和内裤,手摸上他前面的小小嫩芽,因为受伤,这个部位像是小孩子的永远也发育不完全,邹沫沫被他摸了之后,突然将颈项往后仰着,不能用上力气的腿在此时也费力地紧紧夹住了,嘴里呜咽出声,“别摸我那里。”

    邹盛在他耳朵上细吻,哑着声音低声道,“这里很乖巧,为什么不让我摸。”

    邹沫沫含着水意的眼睛在房间里温柔的光线下将情/欲沸腾的邹盛望着,想要说什么,却因为邹盛的抚摸而轻声惊叫,最终没有说出来。

    邹盛些微起身,喘了几口气,将邹沫沫身上的被子推开,在邹沫沫惊讶和惊慌里,突然俯□去分开邹沫沫的腿,亲吻舔弄他的下面,邹沫沫不知道自己身体和心里升腾起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他又慌乱又无助,眼泪不断往外流,想要动腿但是双腿却并不能被他灵活支配,他不断惊呼惊叫,手去推邹盛,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邹盛含着舔弄,手在他的腰间与臀部不断揉捏抚摸,他不知道邹沫沫的表现是不是他是能够有身体情/欲快感的,但是,他看到邹沫沫这样,心里涌起无比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变态了,在邹沫沫的惊呼和哭泣声里,他的欲望硬得他发痛,但他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

    邹沫沫已经哭叫了起来,“放开,啊……,你放开……,不要,不要……放开……”

    邹沫沫细小的嫩芽有泌出一点东西,微微的腥味……

    邹盛直起身来,将邹沫沫看着,邹沫沫满脸泪水,紧闭着眼睛。

    他突然扯过被子将邹沫沫裹了起来,邹沫沫完全没有力气再做任何事情,即使是动一下手。

    他睁开眼来把邹盛看着,邹盛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地,脸色发红,额头上还有一些细汗,敞着睡袍,他看到邹盛身下撑着内裤的硕大勃/起,一言不发。

    邹盛被他看着,突然之间心生慌乱,飞快地从他的房间里离开了。

    邹沫沫在明亮的光里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久没有一点动静。

    直到脸上的泪水变干,让他的脸冰凉,身体也渐渐发冷,他的手才动了一下,慢慢摸索着从被子里伸出来,捧住了自己的脸。

    邹盛回房后,在洗手间里冲着冷水澡,又在阳台上坐了好一阵,直到一切都冷却了,他才起身来。

    他拿起手机,想给医生打个电话,说邹沫沫今晚泌出了一点腥液的事情,也许,那是精/液。

    但是,握着手机老半天,始终没有拨打。

    他又去了邹沫沫的房间外,能够看到里面的大灯并没有关,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门进去了。

    走近床边,看到邹沫沫一手搭在被子外面,一手抬起来用手背掩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邹盛走过去,手握住了邹沫沫搭在被子上的手,这只手已经变得冰冷了,他将这手给他放进被子里去,邹沫沫任由他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他又去把邹沫沫掩住眼睛的手拿着放进被子里,看到邹沫沫的眼睛居然没有闭上,而是睁着的,深褐色的眼里清清冷冷。

    邹盛在床边坐下来,道,“怎么这幅模样,刚才被吓坏了么?”

    邹沫沫眼珠动了动,看向邹盛,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邹盛道,“要是生气了,就打我两下,别这么闷着不说话。”

    邹沫沫看着他,嗓子有点哑,道,“男人都是野兽。”

    邹盛没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一句,愣了一下,居然笑了出来,道,“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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