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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烧-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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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杨震都是军队出来的，在军队中，没少见两名男子行夫妻之事的，而且还有那男子专爱同性，此时，不由得就担心起沈宇也有同样的毛病了，在说这一句的时候，李卫也是很有些尴尬的，只是这些问题，他还不得不说，好在杨毅态度大方，说起这些事，就和白菜豆腐似的，倒免了很多纠结，杨毅道：“二叔说的，我会细思，其实，我倒也不是故意瞒他……”
她一开始对沈宇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当然就没有必要公布自己的性别，虽然那时候她会不时的逗弄沈宇一下，但也是出于好玩，后来见沈宇是真的对她有意思，她的态度才有些认真，但也是抱着先试试看的心思。这就像去相亲，对方的条件不错，也没有什么厌恶，那就先试着交往交往，在一起的时候，最多也就扯点电视剧明星绯闻，若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是怎么也不会说个人隐私的。
若是一般情况，在觉得双方真的都是有意的时候，也应该坦白了，但杨毅的情况，却没有办法这么处理，如果沈宇只是一个单纯的武者也就罢了，可他再怎么说，也是白龙帮的二当家，魏瞎子的义弟，在知道她其实是女子的情况下，他也许不会背叛她，但是，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魏瞎子？而魏瞎子又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在认为她是男性的时候，沈宇愿意和他平等相处，愿意让他掌管着这偌大的领地，成千上万的军队，若知道她是个女子，会不会就想着让她放弃这一切？
当然，也许这一切都是她多想了，也许沈宇会一如既往，可是她第一不愿意去考验人性，第二，也不愿意去考验爱情。
沈宇很好，她愿意和他共度一生，愿意和他生儿育女，愿意和他一起去看这世界风云，各地精彩，可若将他放在紫竹军的对立面，那起码在十年内，她的选择永远是紫竹军！
失去沈宇，她会难过，也许还会悲伤，也许将来还会怀念，但是，她依然可以生活，随着时间的消逝，她相信这种痛苦也会渐渐的淡漠，就算将来想起，也还会有一种遗憾，但也不过就是这样了，为爱情要生要死的人毕竟不多，在现实生活里，有多少人在十年、二十年后还会为初恋纠结痛苦的？
但若是失去紫竹军那就又不一样了。
她并没有想过在这个位置上坐一辈子，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她会退出，会去体验另外一种生活，但是她决不想，自己是被赶走、压迫走的，特别是这种压迫来自自己曾经最亲密的人。
至于沈宇以后会不会原谅她的隐瞒……她会道歉，或者按照沈宇的要求做一些补偿，但如果沈宇真的不能接受的话，那也就算了。上世的年龄加上这一世的生活，她也有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了，就算她没有这些经（书）历（网），也不会再把爱情当做唯一。
不过她的这种态度，却令杨李二人都有些迷茫，这真的是要结婚的状态？该不会是杨毅随便找一个男人糊弄他们吧，不过他们又想，就算是糊弄，总算是个男的了。
“若是爹和二叔都没有意见，那晚上……就一起吃饭吧。”
杨震和李卫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沈宇那边当然更没有意见，就是在面对杨李二人的时候非常的不自在，他已经听杨毅说了，杨李二人已经知道他的性别了。杨毅没有让他一直在自己的亲人面前伪装性别，这令他有些感动，但同时，也很令他担心杨李二人反对，好在整顿饭下来，两位老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异样，但到底没有跳起来将他暴打一顿。
第二天，杨震就将杨李二人送了出去，用的，自然是安全这样的理由，这自然令夏卓敬有些不快，但也没说什么，换成是他，也会有同样的选择，更何况杨毅虽然送走了杨李，自己却留了下来。
“大人原就在关键时刻，更为了属下，影响了原本的计划，属下一身，本就为大人所赐，虽说现在属下领地在南，但也想留下来为大人尽一份心，属下才智平庸，好在还有几分蛮力，总是能为大人杀几个人的。”
这话当然是奉承的多，夏卓敬原本是没什么计划的，愿意去救杨李二人，更多的也是出于自身的考虑，不过杨毅这么说，却极为漂亮。更何况虽不能让他接触一些私密的事情，但对北边，对南明王那里，却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他现在也的确是需要人手。
杨毅上次汇报的问题，经过他这几天的分析归纳，渐渐的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此时，他自可以抽身而退，但那样一来，目前大好的局面就有可能被扭转，南明王很可能会趁势收他的权。
当然，他是不会上交的，可那样一来，就是正式交恶了，南明王会对他有堤防——虽然现在也在防着他，后勤总是有供应的，但真到了那时，就难说了，若真闹的两败俱伤，倒很有可能便宜了北边，就算他到最后还能偏安一隅自称为王，也是憋气，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反做他那位父亲一把，若是此一战能拿下来，不仅北边的问题解决了，以后上位，也没了障碍。
只是他原先，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此时要来做，各方面都有些吃力，杨毅愿意留下来，的确能有所缓解，而且她愿意承情，也令夏卓敬非常满意。
152、骤变 （下）
第一百五十二章骤变 （下）
两方都有意，一拍即合，杨毅也就领了个千人队的统领的职位，这个队，是由打散了的士兵组成的，成分复杂，号令不一，可以说是一个烫手山芋，但杨毅是什么人？别说现在还有大义的名份压下来，就算没有，收拾他们也轻松的很。
找出几个闹的最凶的打杀一顿，威吓住，然后，再进行一些安抚。
这若是她自己的队伍，那不用说，衣服、饮食、兵器都会尽可能给好的，想让别人卖命，自然要给一定的报酬，但在这里，就没必要了。真那么做了，夏卓敬会忌惮，同僚会排挤，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不过做到一些分内的公平还是没有问题的。
吃空饷可以说是军队的传统，文官克扣领内的百姓，武官就只能克扣下辖的士兵了，夏卓敬的军队要比其他地方好些，这些现象也不能杜绝，她来到这里，只要少漏一些，下面的士兵也就满意了。
当然，依然有不服的在私底下传播留言，现在沈宇已经换成了男装，所以关于他们的留言最多，因为沈宇比她高，也比她壮，所以那些人经常带着一种□的恶意猜测她是下面的那个，还评论她的滋味如何。
对于这些话，杨毅虽然知道，也不是太在乎，说到底，这并不是她的军队人马，这些人只要大面上过得去也就罢了，只是这些话，沈宇却听不得，他功夫好，耳目灵，只要在一定范围内，那些哪怕是窃窃私语，他也能听到，他是没有什么迂回的，反正只要让他听到，就将那人揪出来很是收拾一顿，如此几次，自也没有人敢再议论这些事，只是又有人传杨毅治军严苛，杨毅听到后，想了想，找到沈宇专门说此事。
“非议上官，放在哪里，都是有罪的。”
“嗯，只是，可以换个方法。”
“……我下手有分寸。”
杨毅笑了：“这若是在我那里，你随便折腾他们我都没意见，可是，咱们又何必帮别人练兵呢？这样，以后再有这样的，关小黑屋吧。”
“小黑屋？”
沈宇疑惑的看着他，杨毅又笑了笑，她这个笑，带了一点点的考究，一点点的疑惑，但又有一点点的自信，虽然不太理解，但沈二当家突然有一种，那些人还不如由他抽几鞭好的感觉。
小黑屋很快就建起来了，在这里当然没什么考究，不过是找个帐篷，然后在下面挖一个大坑，再之后盖上木板，然后二十米内不允许有人接近，人在坑中，不会闷气，也能听到一些声音，可效果却也算是不错了。
在没有光亮，也没有任何交流的世界里，就算一开始能咬着牙，觉得这没什么，但一般两个时辰后就会有心慌感，然后，不安的感觉会越来越强烈，再之后，就会深切的体会到，什么是度日如年了。
就算是最刺头的人，在这里呆上三天后也会面色如土，出来后别说杨毅的坏话了，就是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哆嗦好一会儿，就算日后恢复了，提起杨毅，那脸色也会立刻变得很难看，于是，杨毅在军中没呆多长时间，就混了一个杨魔头的称号，当然，这个称号是那些没有进过小黑屋的人传的，凡是进过的，不管心中怎么想，总是不敢说出来的。
而这种关小黑屋的办法，也迅速的被其他统领队长吸收，并且保留了下来，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杨毅的大名，都在夏卓敬的军队中流传，哪怕她之后不在这里了，人们提到她，那也是又敬又畏，又恨又怕，百般滋味，怎一个纠结！
杨毅倒是不在乎的，杨魔头也罢，杨圣人也罢，都和她没关系，她又不是真想在夏卓敬的军队中建立威望慢慢爬升，又何必在乎这些言论呢？倒是夏卓敬知道后，很是感叹了一番，在一次和杨毅商谈事物后，还说到了这个。
“不过是一些山贼的小手段，倒让大人见笑了。”
这自然不是什么山贼的手段，不过夏卓敬也没心思去探究，听了这话，看了她片刻：“不知定之……想过以后的发展吗？”
旁边的贾和神色一动，杨毅的面上也闪过一丝愕然：“这个，……属下也是想过一些的。”
说到这里，她装出几分不安，夏卓敬探过身：“那不知定之是什么想法？”
“属下有心，成立一个商行。”
夏卓敬和贾和都是一愣，杨毅倒仿佛有些既然说出了口，也就无所谓的姿态，道：“属下这几年经营海贸，倒着实，赚了一些，而且属下这里也有些小玩意，也颇受外面的欢迎，不瞒大人说，属下的领地，这几年倒真是有了很大的变化，属下以及……过去的兄弟们，也都过上了好日子，属下就想着，这日子能再好一些，生意能再大一些，若是能超越万字商行这样的大商行，想来，也能达到日进斗金的程度了吧。属下的这点小心思，说起来真是没出息的紧，让大人见笑了。”
“红顶商人，也是难能可贵的……”过了一会儿，夏卓敬才有些磕磕巴巴的说，“只是定之若只是经商，未免太过屈才了。”
“大人谬赞，属下不过有一些小聪明，哪有什么才不才的？说起来，属下也是有爵位的了，但属下也只是想着能护着过去的兄弟周全，再不愁吃喝，也就够了。”
夏卓敬看了他一会儿，慢慢的开口：“既然定之有这样的志向，那倒不好扭了你的心思了……”
杨毅连连拱手，又说了一些感激，表忠心之类的话，夏卓敬也跟着应付了两句，只是等他走后，脸色就难看了起来，贾和思忖了片刻，开口：“杨大人倒是个能干的，只可惜格局有些小。”
夏卓敬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更为阴沉了。无论杨毅是真的想经商，还是没有大志向，但有一点，杨毅不愿在他手下效劳，却是真的，也许还愿意奉他为主，可却要保持一定的自由性，这一点，他在早先已经想过，只是当时不过是一步闲棋，并没有看的太重，哪知道这一步棋却越来越有用，若此人真的有心，几乎能化为他手下的一条大龙了。
“大人若真想可惜杨大人，现在，倒也是个机会……”
贾和看着他的脸色，试探性的说，夏卓敬缓缓的点了下头，杨毅现在就在他这里，倒可以用一些手段，将他真正的收为手下，虽然杨李二人都被送出去了，总还有一个沈宇在。
夏卓敬是这样想的，但还没等他真正做什么，北边两路大军突然同时进发，虽然与之对峙的守军第一时间采取了措施，却被打的连连后退，原本南边占优的局势竟有危急的感觉。
军报雪花似的直飞夏卓敬的案头，夏卓敬一边处理着，一边召集手下商量。
“大人，此事非比寻常，北边此次出击完全不合常理，南关山一役我军损失两成，北边封字军的伤亡却在四成以上！”
“张大人所言不错，吉耳台一战，围字军的损失虽小于我方，却借用了两千龙骑卫！”
“按此估算，我方虽败，实力损耗却小于北方，北边此动向，若不是另有所谋，就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大人，属下建议打持久战！必要情况下，不妨后退一二。”
“属下附议！”
“属下反对，世人皆知我南方为正统，若连连后退，毕会影响王爷威望！”
“属下同意刘大人的看法。”
……
争吵、消耗，不同的阵营，不同的观点，一开始还只是分析局势，到最后几乎要赤膊动武了，杨毅站在旁边，默默的听着，若以她此时在军中的地位，其实是没资格站在这里的，不过因为夏卓敬的另眼相看，这才能在这里旁听，只是她人在这里，思绪却跑到了别的地方。
那一位，终于动手了。
不同于这里的大多数，她所知道的事情，甚至比夏卓敬都要多些，只是她知道的再多，毕竟不是夏卓英圈子中的人，也没有能力打入核心，就算能分析出夏卓英要做什么，但具体怎么做，却是不知道的，而现在，她等的终于来了，而在听到这些事情之后，她也不由得叹服。
能令北边先动手，这并不算什么能力，在两方相对的情况下，一些挑衅都有可能引起一场大战，但能让北边这么不计血本的动手，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北边内部，估计也是出了一些问题。”
她这样想着，然后就听到贾和说出了她刚才的想法：“我军主力在侑川，此处下辖水路，上遏官道，北边若想大军进发，必要拿下此地，图谋的，也不可能比此更大，封字军的伤亡也就罢了，龙骑卫，却可以说是刍永的嫡系，投入到小小的吉耳台中，必是刍家内部，出了问题！”
他说的斩钉截铁，其他人也没有异议，夏卓敬道：“那以贾先生的看法，现在当如何？”
“属下和张大人想的一样，刍家既要速决，我军万没理由让对方遂意，我军既占地利，后勤供应也充足，大可和刍家周旋！”
“但舆论……”
“军国大事，又岂是小儿议论所能左右的？”
153、野心 （上）
第一百五十三章野心 （上）
在夏卓敬这边发生着争论的时候，北明王的军队中也有不同的意见，和南明王的两个亲生子都没有什么领兵的才能不同，北明王四个儿子中前三位都是难得的将才，当然，这也许是因为，他们从小都是在边关度过，每个人都真正的经（书）历（网）过战争的缘故，若是他们三个能拧成一股绳，那夏卓敬就算再能干，也不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战局优势，可就算小时候的感情再好，当长大成人，有了利益争夺之后，一些东西也会不由人的发生变化，也就是因此，夏卓敬才能分而化之，遏制住本来有些糜烂的局势。
“大人，封字军这次的损失太大了，照此下去，队伍就不好带了。”
北明王的大世子刍灭的手下，这样对他汇报着，四成的伤亡，其实不过八千人，对于一支有着五万的军队来说，还算不上伤筋动骨，可是影响却很大，在一般来说，能有三成的伤亡，士兵就攻不上去了，四成还没有散，足以见证封字军的彪悍，可也就是因此，更令人唏嘘，这可是难得的队伍。
刍灭盯着地图，仿佛没有听到手下的话。
“大人！”
他的手下再次开口，刍灭终于抬起了头：“在这个时候，我还有别的选择？”
“可是……”
“不是再保存实力的时候了，若是惹得父王发怒，他会直接令老四登基，到时候别说是我，就是有着龙骑卫的老二也无可奈何，你以为父王是什么人，若不是当初的那一场意外，现在哪有夏豪轩蹦跶的，更别说这个令人恶心的夏卓敬了，父王伸伸小指头，就能把他们全灭了！”见他的手下还想说什么，他挥挥手，“别说了，老二连龙骑卫都出动了，现在就看老三的了，只要老三也卖力气，我就不信这侑川，拿不下来！”
他说着，重重的在地图上砸了一拳，他的手下也低下了头，他效忠的是大世子，虽然并不是嫡出，可当年的功勋却是最大的，也是最年长的，在他来看，大世子英明难干，会是一个好君主，不过他也要承认，二世子和三世子同样不差。
不过不管几位世子怎么能干，王爷的威严在军中却是无人能比的，这是几十年统领军队留下的，也是刍家几代留下来的惯例——军队，是唯有真正的家主才能掌握的，下面的将军乃至儿子再怎么优秀，也只能有少数的嫡系，再做大，就会被下放乃至抹去。
二世子作为嫡出长子，有一军的龙骑卫，可如果北明王说一句话，这些龙骑卫甚至会毫不犹豫的将二世子的头颅砍下。所以，当北明王对目前的局面觉得不耐的时候，下面的几个统领着军队的儿子都要努力进发，为的，与其说是胜利，不如说是做给自己的父亲看。当然，北明王不见得喜欢这样的胜利，可在这个时候，几个世子都没有更好的选择。
“王爷真应该找一个统领全军的大帅的。”他这样想着，也觉得不太现实，这个帅位一定，基本上也就等于继承人定下，信奉武力的刍家是不太可能这么做的。
不管下面有几个儿子，也不管原本的资质是怎样的，都会让他们在战争中互相争斗，然后以功勋来确立下一代的继承人，这样的方法虽然残｛书酷｛网 ，可也保证了刍家的武力，并且也保证了军队的忠诚。
只是刍家原本针对的是异族，而这一次，对的是同胞。
“报——清字军攻占马店！”
有士兵拖着长音喊了进来，刍灭站起身，哈哈一笑：“老三终于动手了！整军，立刻向侑川开拔！”
同一时刻，二世子也下了相同的命令。
当三路大军都不惜血本的猛攻的时候，侑川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当然是谁能占领州府，谁的功勋就更大，至于损耗伤亡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和南明王的军队对峙下去只是对自己不利，这一点，三人都是知道的，先前只是为了保存实力，才慢腾腾的折腾，但是现在，已经不能那么做了，当然，这种猛攻并不聪明，可是，他们也需要取得一些成绩，至于是不是能就此将南明王的军队打垮，甚至问鼎天下，在此时，三人不能说没有野心，可都知道，最关键的，还是要拿到继承权，否则就算北明王登上了皇位，自己不是继承人的话，也一无所有。
当然，为了应付夏卓敬的退缩，三人也开始做各种活动，散布留言，当然，这么做不见就能逼的夏卓敬和他们死战，可总能给他找一些麻烦。
“夏卓敬畏战。”
“夏卓敬别有用心。”
“夏卓敬意图不轨。”
……
几乎就在一夜间，有关夏卓敬的流言就传播了出来，甚至有的说，他根本就是北明王派遣到南明王这里的奸细，证据就是大好的局势他都不知道抓住，令北明王高歌猛进，一夜之间，处处受打！
这样的局势虽然说对夏卓敬有困扰，却不能真的就逼的他和北明王死磕了，可南明王要求进攻的诏令，却令他不得不这么做。
“大人，此事万不可为，此战我方固然能取胜，可也必是惨胜，大人的实力必要被大大消减，届时……”
“王先生此话差异，此时，哪还有大人退缩的余地？”没等王靖将话说完，贾和就打断道，“若大人避而不战，那一位就会趁机收权，王先生以为林青山是为何而来的？”
“就算是林青山在此，又能收到几分？”
“那若是三世子来了呢？”
本来准备再说什么的王靖停了下来：“三世子？”
贾和矜持一笑，慢慢的说：“有情报显示，三世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王靖脸色一暗，不再开口，同样是谋士，三世子要来这样重要的事他都不知道，又何谈出谋划策？
“此事，还不能确定，只是有很大的迹象表示，我那位三弟，快要来了。”
夏卓敬开口，带着些微的解释说，王靖拱了拱手，但心中的不快还是无法消除，只是他也知道，这不是表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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