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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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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我不敢、我不敢!”小春立刻缩回手,乖乖地站在门外。 
小春可怜兮兮地道:“云倾啊,别气了成不成,你狠抓那一把气还是消不了吗?可我痛得都快站不住了……要不、要不我再让你抓抓成不成?你别气啊,你要打我骂我、拿针扎我都行,你气坏身子,舍不得的人是我啊!” 
寝宫内静了好一下子,许久之后云倾的声音才幽幽传来。 
“你这个人,就只会花言巧语罢了……” 
“才不是,我对你都出自真心真意!”小春立刻道。 
过了好一会儿,云倾低嗄的声音再度传来,“……很疼吗?” 
“疼!”小春皱着眉大喊:“整个都肿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里头又静了好一下。“进来。” 
小春一听,眼都亮了。 
他乐颠颠地推开门跑了进去,随后门内刮起一股劲风,将大门紧紧关上。 
“怎么肿成这样。”云倾不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唉呦,蜡烛拿开点,滴着了、滴着了!”小春大叫。 
“你的药呢?”云倾问着, 
“在这里。”小春随即答道。 
跟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小春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云倾,那里没受伤,怎么也涂了?” 
云倾不答话,片刻过后,房里难耐的喘息与撞击声轻轻响起。 
小春才低声嚷起痛,撞击随之便放缓了下来,而他叫疼的声音也因对方轻柔的举动,渐渐地化为压抑的呻吟。 
“这样还疼吗?”云倾问着。 
“不会……可是……嗯……不行……太深了……”小春低吟着。 
“你再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啊……”小春颤抖地呻吟着:“别一直抵那里……不行了……云倾……这样很快就会出来……” 
“我喜欢你这时候喊我的名字。” 
“云倾……” 
芙蓉帐暖度春宵,罗帏幕内尽旖旎,之后整整一个月小春都没下过床,差点口吐白沫、精尽人亡。 
但托这药之福,云倾搂着他抱着他,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两人恩恩爱爱、难分难舍,如胶似漆、情深意浓。 
春药,就是得这么用才对! 
又亲身体验了一次。小春当下决定,等他能下床了,就要立刻帮韩寒把这药送去。 


尾声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江湖,三江五湖是为江湖。天下之广、江湖之大,纷争不因一人而起,恩怨难因一人而止。 
腥风血雨过后,天下一分为二,北为天子坐镇,南则魔教盘据。两者隔江相望,分庭抗礼,看似大势底定波涛渐歇,然而平静底下仍是相互较劲未曾止息。 
燕荡山上,魔教总舵。 
堆满杂物的房里,一个白衣身影正翻箱倒柜着。 
“有了!”突然间白衣人眼睛亮了起来,从椅子下抽出一块与人同高,以银漆书写“妙手回春”的黑色匾额。 
蒙着脸的他笑得眼都眯了,东西到手后将匾额夹着往外走,却发现房外不知何时竟已围上数十个黑衣人。 
“大胆鼠辈,竟敢擅闯乌衣教!”领头的黑衣人向前一步,举了剑便攻过来。 
白衣人左手往腰间一探,银光一闪,软刃出鞘瞬间风唳龙吟,黑衣人个个是捂起耳朵,受不了白衣人借剑发出的深厚内力。 
“黑衣老兄,我只是来拿自个儿的东西走的,行个方便,别拦了!” 
白衣人声音一出,领头的靳新一愣,认出了这声音是谁。 
“八爷!”靳新喊出声来。“你还活着?” 
“嗯?”小春眨了眨眼,白布蒙面的他只露出那对会笑的双眸,没料却还是被发现了身份。 
“怎么你也知道我死过?”小春笑嘻嘻地问道。 
“犬子承蒙八爷相救,当日才得以从写意山庄逃脱。”靳新一改之前的冷淡态度,恭敬地对小春作了个揖。 
“噢,想起来了!”小春笑了笺,说道:“嫂子好气魄,黑衣老兄你眼光不错。” 
“多谢。”想起死去的妻子,靳新目光一暗。 
“那我可以走了?”小春将匾额夹得紧些,问道。 
“当然不行!” 
一阵低沉酥磁的笑声传来,黑绸衫翻飞如云,银边光芒闪烁,小春抬头望了望,便见他家大师兄翩翩然从天而降,手里那把剑转了几圈后,直指向他。 
“这么久不见,怎么你竟然当起偷儿来了?东方他没照顾照顾好你吗?偷块破柴干嘛?卖了它也不能让你吃顿饱!”兰罄邪魅挑眉,嗓音酥软地诱道:“没人要的话,就回到师兄身边来吧,师兄至少能把你喂得肥肥胖胖,看你现下瘦成了什么样!” 
反正都被认出来了,小春干脆一把将面巾拉下,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说着:“这匾额可是铭城乡亲们送的,第一次行医拿到这块,师弟我可舍不得让你当破柴烧,特地跑来带回去的。” 
“可你师兄好歹也是个魔教教主,你说来就来说走便走,这传出去师兄怎么见人才好!”兰罄说。 
“有,我有准备了!”小春嘴角一勾,收起软刃,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个东西往兰罄疾扔而去,大喊一声:“看我暗器!” 
突然四周暗红烟幕一起,呛人的烟雾弥漫,乌衣教众连连咳嗽流泪,有人喊着:“是辣椒粉,大家小心!” 
兰罄丝毫不把小春的突袭看在眼里,接下所谓暗器仔细一看,发觉竟是个黑色的琉璃药瓶。 
烟雾还未散去,小春却已远去。 
兰罄只听得他那师弟爽朗的笑声在风中回荡,声音飘忽传来:“这药按日服用,可保师兄你三年安然无真气逆行之危。一谢师兄替师弟保管这匾额这么久;二谢师兄放我离开;三谢师兄这些时日照顾云倾,让云倾安然无恙……” 
兰罄捏紧了手中的药瓶,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赵小春就是如此好管闲事……他练功急进所受的伤……又与他何干了…… 
他何需……何需费心为他研制此药…… 
☆☆☆ 
从燕荡山直下,也许是脚程快,一路上几乎都没人追来。 
小春将那块妙手回春的匾额顶在头上,喜孜孜地跑下山,而后在山脚茶寮处,见着那穿着一身白衣,身影飘飘若仙人下凡的云倾美人儿。 
“唉,不是说在客栈等的吗?你怎么跑来了?”小春三步做两步冲上前去。 
“怎么弄得这么脏!”云倾走出茶寮,见小春衣裳弄得灰一块黑一块,头上还沾着蜘蛛丝,眉就皱了起来。 
“我钻进柴房嘛,你晓得吗,这匾额差点就被当破柴烧了,好在我早一步赶到!”小春把匾额放了下来,春阳底下笑得是灿烂耀眼。 
“没生什么事?”云倾以衣袖替小春将脸上灰尘拭去。 
“没!”小春说得可大声了。“我照约定找回匾额后就立即离开,没见料峭姑娘,也没和大师兄多说话。” 
“那好,走吧!”云倾将小春手中的那块脏透的破木头拿了往旁边扔去,立刻就有几道白影飞出接走木头,而后又闪得不见人影。 
“他们是要帮我拿回端王府放吗?”小春挂心问道。 
“难不成你想一路扛着块破木头?” 
“那不是破木头,是乡民们觉得我医术好,送我的匾额啊!”方才已经在乌衣教里解释过回,小春还是又说了一次。 
云倾瞥了小春一眼,不过是拿回了破木头,瞧这人便开心成这模样! 
其实云倾本不想让小春上燕荡山,这人一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便会出事,几次都是如此。可他却又经不起这人一再恳求,最后只得下了三个条件:速去速回、不许侧目看任何女子眼、不许和那混帐说话。小春点头答应后,他才带着随行亲卫送他南下。 
然而,快活畅意、无拘无束,满山遍野地跑跑跳跳、放声大笑,才是小春该有的模样。见他眉毛眼角高扬起,粲然开怀比手划脚地说天指地,云倾便想,让他随自己喜好去行事,还是对的。 
小春便该是这样子,大声说话,大声笑,可以偶尔像头蜂似地钻来钻去忙不停,但听见他的叫唤,便会立刻回到他身旁。 
“小春。”云倾道。 
“嗯?”小春转过头,明亮的眼凝视着云倾。 
“该回去了。” 
“咦,这么快就回去?” 
“不是让你拿回东西了,还不走,是又想去哪里?写意山庄?铁剑门?涵扬?铭城?还是去看那被你夷为平地又重新建起的天香楼?”云倾略显不悦地问。 
不回去?不回去是又要往哪儿疯去?他就晓得这人一出来心就不在他身上,全往花花世界飞去了! 
小春见云倾面如寒霜生闷气的样子,大笑一声道:“我离谷也几个月了,想说……” 
“你要回神仙谷?”云倾瞪大眼睛看着小春,声音忍不住高了起来。“回去做什么?神仙谷哪好了?不就满山遍野的竹子跟那几个不知所谓的野人?你要真敢走,以后都别回来!” 
“我是想带你回去见师父,让他老人家看看。”小春笑着凝视云倾。 
“带我?”云倾语调平稳了下来。 
“嗯。”小春点头,柔声问道:“和我一起回去,你说好吗?” 
“……”云倾望着小春半晌不语,直过好些时候,才缓缓吐出了个“好”字, 
“我要跟师父说,我想和你一起住在端王府里,求师父答应。”小春握住云倾的手,拉着他缓缓往黄沙路上走去。“因为神仙谷有个规矩,药人是不能任意出谷的,怕出了谷,会闹出大事来,” 
小春笑了笑,继续道:“我身上的便是个例子。” 
“以后有我护着你,谁都不能伤你!¨云倾的手紧了一下,反握住小春。 
“我知道。”小春点头。他不会怀疑云倾的承诺。 
“我会护着你、守着你,要你一生一世都这么笑,一辈子开开心心。”云倾低声说。 
“我知道。”小春说。 
当诺言历经生死创痛,每字每句,便会深烙人心。 
小春不会忘记云倾说过的话,他此生此世都将记得,这个他爱着的人说,要让他一辈子开开心心。 
“云倾。”小春吸了吸鼻子喊了他一声。 
“嗯?” 
“可要是师父不让我跟你出来怎么办?”小春随口问了句。 
云倾脸色一暗,握着的银霜剑发出些许声响。 
“……”瞧见云倾的反应,小春便觉得不太稳当,他沉吟了会儿后道:“那你剑先给我,别带进谷去。” 
师父把每个徒弟都当成宝一般,自然不可能反对他出谷,但其余几位师兄就不敢讲了。 
更何况听五六师兄说过,之前云倾去神仙谷寻人时,拿着把剑便硬闯,也不晓得有无和师兄们结下梁子。 
银霜剑还是先收起来妥当。 
怎么说也算是带媳妇儿回去见公婆,要媳妇儿拿剑砍起人来,就大大不好了! 
“不给!”云倾哼了声。 
“唉……”小春有些为难。 
夕阳西下映照两人,脸庞线条柔和而闪着温婉光芒。 
小春牵着云倾的手走着,地上的影子越来越长,与云倾好说歹说一阵子之后,云倾才交出了手中的剑,依了小春意思。 
小春高兴了,但因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先前又花太多力气在乌衣教上,事情落定之后一经松懈便觉疲累,他遂将手搭在云倾腰上,整个人往云倾倚上去。 
云倾早习惯小春这模样,他也没嫌小春身上全是从乌衣教搞来的灰尘与蜘蛛丝,自然而然地扶了小春一把,将小春身上的重量分担了去。 
而后云倾一招手,远方一辆白色麾盖的马车便朝他们疾驶而来。 
坐上马车,云倾让小春服过药,压着他枕在自己腿上不让他乱动,小春则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假寐休息。 
黄沙漫漫颠簸路,两人静静倚着彼此,默默无语,却是宁静和安详。 
江湖浪荡行,回首尽泥泞; 
少年潇洒满城雨,恩怨纷扰不复记。 
英雄气干云,傲骨比天高; 
仰天得意大声笑,爱恨饮过便忘了。 
天苍苍、水滔滔,只爱看,你的笑; 
春风吹、斜阳照,只记得,你的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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