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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包子嫁王爷 作者:天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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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在皇宫里同那些皇子们一起长大,关于那个尔虞我诈阴谋阳谋的争斗玄子羽没兴趣插手,只是不插手不代表他不清楚皇子们之间的争斗吧?
  再说他现在可是景王妃呢,以后的生活命运必定会跟皇室的兴亡荣辱扯上关系,他清楚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个只拥有着一个好看皮囊的草包。
  但是他也知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大智若愚者才能在这中暗潮涌动刀光剑影的环境中求得生存。
  宁修在他眼前坐定,“你都知道什么?”
  玄子羽漫不经心拨弄着鸽子洁白的羽毛,“你该问我不知道什么?”
  “那么景王妃,你都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你的心呗!”玄子羽回答的直接又坦荡。
  他是傻,他也奸,玄子羽早已参透厚黑学之精髓,心黑脸皮厚,他可是也将厚黑之精华在自己的身上诠释了个淋漓尽致呢!
  宁修的那张看似冷情无害的脸庞身后隐藏着怎么样的真实一面,玄子羽也早已看的一清二楚。
  身为皇室子孙,从出生开始身份就决定了他以后要走的道路,而争权夺势的命运也当然不可避免。
  所以,只要是有欲望的人他不会不对至高无上的皇权尊贵的地位吸引,宁修不会宁远不会任何一个皇室子孙都不会。
  荣耀之巅,万万人之上,九五至尊,君临天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又有多少人为了权力荣耀而粉身碎骨?
  玄子羽是圣人之后,但他终究还是肉体凡胎,他也能够理解宁修的处境地位,关心朝廷的事情,他不过是想帮助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能够在惊险的争斗中掌握控制着全局,做风口浪尖上的掌舵者而已。
  “那是宁辰的笔迹我看出来了。”玄子羽笑意盈盈轻松的自顾自说着:“让那家伙闹腾去吧,吴王妃娘家的势力固然强悍,但是外戚若一旦掌权,你觉得父皇还能看下去吗?再说京城里还有宁宿和一干老臣,这天呀塌下来也有一群皇室的重臣顶着呢!”
  宁修貌似神情切切的凝视着玄子羽,深幽的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扬起眼角大笑出声:“看来,本王真的娶了一个宝贝儿呢!”
  “知道就好。”玄子羽一点也不谦虚的说:“反正朝廷要真是乱了,不是还有父亲做你的后盾么?”
  吗的!豁出去了,不论如何爹爹和父亲看到朝廷出事应该不会置之不理的。
  就算他们想置之不理,自己也肯定不会同意,宁修可是他们的女婿……不对,应该叫什么来着?
  玄子羽皱着脸问,“我爹爹跟父亲应该称呼你什么?”
  “女婿。”宁修抬手为玄子羽倒了一杯开水,推到他面前,道。
  “去你的女婿,老子是男的。”玄子羽横眉冷对,“你诚心气我是不?”
  宁修一愣,想了想说:“那你说应该叫什么?”
  “……儿婿吧。”
  宁修眼角抽搐,呐呐点头,“嗯……是儿婿。”
  “咱们还得在这停几天?”
  “等尽欢醒了就启程。”脑海中突然响起林尽欢昏迷时口中喃喃的人名,宁修看向玄子羽的眼神阴沉了几分。
  “把鸽子给我。”
  “做什么?”
  “给宁辰传信。”
  “不用了。”玄子羽挥挥手,“他们也要到南都来了,你传信也没用。”
  “嗯?”宁辰好端端的不呆在京城到南都做什么?
  “我大哥要回魔宫啊,他死皮赖脸的跟来了。”
  宁修一口水呛在喉咙里,狼狈的涨红了脸咳嗽起来,“呃……咳咳……你是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京城的时候怎么一点风声都没用听到。
  玄子羽不屑的睨着他说:“你们姓宁的人可真够不要脸的,二皇子宁辰可是经常爬我家的院墙像个贼一样的跑到玄府去呢!”
  宁修大为吃惊,“二哥……”想不到竟然有这档子事儿!
  玄子羽在椅子上磨蹭了两下,起身大大方方坐到宁修的腿上,看着他吃惊的眼神有一瞬的失神。
  每当他望着宁修的眼睛时,都觉得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球对自己有着一种蛊惑般的吸引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神秘而又危险。
  宁修看人的目光也很沉静,带着一种冷漠俯视众生的高傲,会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依赖感和信任感。
  只不过……玄子羽不知道宁修的眼睛是否也像常人一样彰显着他的内心。
  “你腿怎么那么硬?”玄子羽低低的抱怨,屁股下面的大腿硬的跟铁棍似的。
  “因为是肌肉。”宁修厮磨着他的鬓角说:“要不你在往上坐坐?”
  玄子羽撇嘴,“有一根大棍子在后面抵着我,我没法往上坐。”
  宁修的心跳漏了一拍,灵活的右手从玄子羽的衣袍下面触摸上了他温暖细腻的小腹,“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
  “嗯。”玄子羽说:“孩子发育的太正常了,我感觉他肯定不足月就会跑出来。”
  宁修纳闷不解,“这你也能感觉到?”圣人真的就那么不同于常人吗?
  玄子羽翻了个白眼,“你摸的不舒服,揉吧,把我的胃凸给揉平了。”
  宁修讪笑,“你这肚子大一半是孩子的原因,一半应该是胃凸吧?”
  “让你揉就揉,哪那么多废话。”玄子羽不耐烦的说:“那天在长乐镇客栈我吃多了饺子,林三公子主动要帮我揉,爷儿还不给他机会呢!”
  宁修正在玄子羽肚子上揉捏的手顿了一下,“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如此说来,尽欢对玄子羽是真的有点……不同寻常呢!
  “我又不是他的王妃,为什么要他揉?那还要你做什么?”玄子羽侧过头以一脸你白痴的表情看着宁修。
  这话很是受用,宁修一扫心底的阴霾,一把将玄子羽抱了起来,“那咱们到床上揉吧。”
  “宁修,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要是对我不好刺激着我变心的话,你就等着万劫不复吧。”玄子羽低眉顺目的威胁。
  宁修眉眼含笑,将玄子羽温柔的放在床榻上,“好。”万劫不复?或许他已经万劫不复了。
  本来以为自己生性就是凉薄冷清之人,但是从跟玄子羽的朝夕相处看来,之前自己之所以会对儿女感情不上心,或许是因为那些女子们提不起他的兴趣,又或许是他本来心底里就不喜欢女子的那份娇柔做作,但是玄子羽……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同样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直率并不愚笨的男人,而他隐藏在心底的另一面宁修觉得跟自己还有那么几分的相似。
  玄子羽怀中还抱着鸽子,躺倒床上之后,他把鸽子往宁修面前一送,“把它圈起来,路上好给我解闷。”
  宁修顿住宽衣解带的动作,心底再次涌起一层诡异的波澜。
  他倒是忘记了,玄子羽也在暗中帮助他观望朝廷的局势呢!
  接过鸽子宁修将用一个小小的透气的四方盒子将它放了进去,转身道:“王妃为本王所作那么多,本王无以回报,不如就以身相许了吧!”
  玄子羽侧身撑着脑袋看着他,“好啊!你给爷儿跳一段十八摸,讨好讨好爷儿呗!”
  宁修解衣袍的手抖了一下,无奈的抬眼苦笑,“这个要求对本王来说有点难,能不能换个?”
  玄子羽也不为难他,平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又说:“那你今天别上床睡觉了,就站那给我站岗吧。”
  宁修蹙眉,心中连连叫苦,“王妃这是在惩罚本王么嘛?”
  “你要是显站的太单调的话,就去客栈问小厮要一个搓板和香炉来,顶着香炉跪搓板吧。”大被一盖,玄子羽侧过身子又补充道:“不许偷懒,等我醒来没看见你跪搓板的话,就罚跪倒门口让客栈里的人围观去。”
  宁修微笑如常,三五下的剥掉身上的衣服,挥手将床幔放下,以迅雷不及之势将玄子羽压倒在身下,“今个儿办正事要紧,待到了魔宫本王任你处置。”
  “唔……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记着。”

 
  

  24、搅局的魔宫护法 。。。

  “少宫主晚饭准备好了,我现在拿进去了。”水月带着点促狭笑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喂,停下。”玄子羽小脸含春,吐着粉嫩的小舌头喘道:“滚下去,爷儿饿了先吃饭。”
  宁修俊脸挂满了汗珠,愤恨的睨着他,“等会儿再吃。”
  这箭在弦上怎么能说鸣金收兵就鸣金收兵呢?宁修俯下头继续对玄子羽上下其手。
  “吱呀。”房门应声打开,水月佯装不知所谓的在房内环视了一圈。“少宫主你在吗?”
  “我……唔……”床榻剧烈的一阵摇晃,玄子羽探出无力的手臂稍稍掀开床幔探出头来,“饭菜放那,滚蛋吧!”
  “少宫主您这是?”水月媚眼一亮,弯起的眼角都带着点蛊惑人心的媚意,“身子不舒服吗?”
  呵呵!看来他送饭送的还真是时候。
  “水月嘱咐厨房外为少宫主炖了一些参汤,要不我扶你起床喝一点吧。”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异色,抬脚就往床榻走去。
  “站住!”宁修沙哑性感的急促声音响起,“本王正在为王妃做详细的诊视。”
  “呃……”水月愣在原地,嘴角微微上翘,“王爷也通晓歧黄之术么?”
  床榻内正在跟玄子羽撕扯衣袍做着拉锯战的宁修愤懑冷道:“滚出去!”
  水月讪讪耸肩,看到玄子羽探在床幔外纤细莹白的手臂,“水月快来块来救我!”食物的香味飘入床幔内,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唤的玄子羽再也没有什么心情去跟宁修做那档子事儿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水月脸色一变,眸中笑意盈盈,飞身扑向床榻隔着床幔将衣衫不整的玄子羽从床榻上拉了出来。“少宫主您这是?”他努力压抑着想要大笑的冲动,将玄子羽放到了桌案旁的椅子上。
  玄子羽有气无力的喘息着,“饿……饭。”也顾不上整理衣袍伸手就撕着鸡腿往嘴里送!
  宁修黑着脸从床榻上衣衫完整的走了下来,他眼神复杂的在水月的身上游走了一圈,冷哼:“水护法忠心耿耿的让本王吃了一惊呢!”
  水月一副淡定的模样,潇洒拱手道:“王爷缪赞了!”
  宁修冷冷的扯了扯挂着讥嘲笑意的嘴角,大手一挥手中多了一件外袍,上前为玄子羽披上吼道:“护法要在这里看着本王跟王妃用餐吗?”
  “呃……”水月垂眸莞尔一笑,“王爷王妃慢用,在下告退。”
  一眨眼,水月的身形便消失在门口。
  玄子羽像是一头饿了几天几夜的小狼崽一般,风卷残云似的往嘴里扒着饭菜,“你……给我盛点汤。”他咀嚼着饭菜,小声咕哝着指挥宁修。
  宁修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铁青着脸为玄子羽盛汤,“饿的那么厉害吗?”若是给外人看到玄子羽这幅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景王爷虐待了自家王妃呢!“
  “嗯,肚子空。”油乎乎的手指着肚子说:“可能是你帮我把肚子里的食物都揉走了,所以就饿。”
  闷头,玄子羽甩开了腮帮子继续吃喝。
  待玄子羽吃饱喝足刚擦完嘴,水月同无痕一起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宁修横眉冷目的注视之下,两人将玄子羽带出了房间,说是奉魔宫宫主之名要为玄子羽检查一下身内中毒的情况。
  宁修提出要陪在玄子羽身边,两大护法却搬出宫主有命在他们为少宫主诊视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的理由将宁修拒之不理。
  于是,玄子羽扶着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被水月和无痕一左一右包夹在中间,一步三回头的眨巴着眼睛不舍的看向宁修。
  宁修脸上寒意浓郁,他蹙眉朝玄子羽挑了挑眉头,道:“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玄子羽眸中浮现点点伤感,像是生离死别一般看着宁修,哭丧着脸跟走出了房门。
  端坐在房内的宁修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毫无胃口,他暗自思忖着玄子羽中毒的原因始末,努力想从一团糟的思绪中找出点线索来,可是惘然,关于那天晚上他跟玄子羽合欢时的情景一片空白。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嚎传来,宁修浑身一颤,心中抽痛,想都没想的往隔壁走去。
  “不要再扎针了!疼死我了。”玄子羽哽咽的哭喊着,“你们没人性啊!疼啊!”
  此时玄子羽赤裸着白皙柔韧的上半身跟水月和无痕盘腿对立坐在床榻之上。
  头上,肩膀上,包括肱二头肌上都密密麻麻插满了银针。
  “呜呜……还要多久。”玄子羽痛苦的扭了一下身子,两只手臂被水月和无痕合掌握住,“大约要两个时辰。”
  “怎么那么长时间?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你们也中毒了怎么办?”
  这样利用内力将玄子羽体内的剧毒逼出来的办法并不保险,稍有不慎水月和无痕也可能会通过内力的传输而沾染上剧毒。
  玄子羽担忧的看着他,“要不算了吧!父亲也太不爱惜人才了,我怎么忍心两大护法为我受罪呢!”说着扭动着身子就要逃离床榻。
  “不可任性少宫主。”水月温润如玉的脸颊布满了一层薄汗,“若是不让我等用内力为少宫主压制毒性的话,恐怕……”
  在门外听到这些话的宁修,心头沉重的就像是被压上了千斤巨石,难道玄子羽体内的断魂之毒已经危及到他的性命了么?
  可是这些天……他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异常状态过呀!
  登时懊恼的情绪充斥着宁修的五脏六腑,他猛然想起怕疼的玄子羽在某些时候表现出的超强悍忍耐力。
  小时候被授课师傅打板子的情形仿若昨日之事历历在目,咬碎了一口小牙忍着疼痛的玄子羽,让宁修莫名的感到心疼。
  “那……别啰嗦了,开始吧。”玄子羽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们小心着点。”
  “没事儿。”水月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窃笑道:“景王爷在外面为我们站岗呢!”
  玄子羽撇了撇嘴,“算他还有点良心。”
  水月无痕交换了一下眼神,平心静气开始为玄子羽运功疗毒。
  宁修以标准军士的姿势如同门神般威武的立在门口,当昏迷中的林尽欢饿醒过来,拖着疼痛难忍的身子踉跄着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大眼往周围一扫,就看到了这幅情形。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眼睛抽风了一般狠狠的眨了眨眼皮儿,确定出现在视线中在门口站岗的人是宁修后,从干哑的喉咙中发出了声音:“王爷站在这里做什么?”
  宁修从思绪中恍然回神,走过去扶住了身形不稳的林尽欢,“怎么起来了,大声招呼一声我会让随从进屋伺候你的。”
  “呃……”林尽欢虚弱的一笑,指着肚子说:“饿醒了。”
  宁修敏感的心头一颤,他忽然感觉林尽欢似乎有好些地方跟玄子羽相似。
  而且……那个在昏迷中喃喃呼唤玄子羽的声响在宁修的脑海中浮现。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林尽欢,“正好房内还有一些饭菜,我扶你进去。”
  这个人是不是抱着特殊的心思接近他呢?
  宁修兀自思索着,对于他来说,林尽欢是陪伴着他一起成长起来的好友,他性格肆意潇洒跟自己截然不同,淡泊名利不喜官场的林尽欢梦想是要做一个游玩浪荡与山水间的浪子,但是因为家世的原因,他却不得不放弃梦想而以丞相公子的身份在皇室和江湖之间飘荡。
  宁修和他之间的友情也是真实存在的,或许这其中也掺杂着那么一点儿朝廷官场上的事情,可那些东西丝毫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友情。
  然而昨日林尽欢昏迷中所吐露出的呓语,却让宁修对他起了一些戒备之心。
  他不否认自己对玄子羽的心思因为这些天来的相处在渐渐的改变,而且他也很喜欢享受那种感觉。
  玄子羽像个小兽一般厮磨着他的样子,不高兴撇嘴抱怨的嘴巴犀利的样子,这些都已在他的心底深处扎根发芽。
  想到这些,宁修的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林尽欢诧异不已的看着他,“有什么好事么?”
  宁修定下心神,“魔宫的护法在为子羽疗伤,我去看一下。”巧妙的避开林尽欢的提问,闪身走出了房间。
  林尽欢兀自望着他的背影出神,机智如他又怎么会没发现宁修这点细微的变化。
  怅惘的叹了口气,看着一桌子饭菜的林尽欢在这一瞬却没有了一点儿的食欲。
  “啊……啊……好了没?”玄子羽暧昧的喘息着,“我要痛死了……呜呜……”
  “少宫主且忍耐着些。”水月将快速的将玄子羽身上已经发红的银针拔掉,又重新扎上新的银针。
  “要人命了!”玄子羽微微的颤抖着身体,“你们太残酷了!唔……”
  这样一针一针的往他身上扎,还不如直接把他一刀让他疼的彻底来的痛快呢!
  “呜呜……我要向爹爹告你们的状……这完全是虐待啊!”
  糟老头子为什么不想出点温柔的方法来为他疗毒?
  门口的宁修嘴角抽搐了几下,脑海中被玄子羽皱着小脸抱怨时的模样塞满。
  这一刻他恍惚感到有一些东西在心中慢慢的开始变化。
 

  25、疼死了王爷伺候我 。。。

  听着玄子羽呼天抢地的惨嚎声,宁修心肝儿狂颤,心底涌起层层波澜,他只想一把推开房门走进去,去喝止魔宫护法为玄子羽疗毒的动作,可是……
  “宁修救我……”玄子羽凄凄惨惨的小声嘤咛着,希望景王爷能够靠着绝佳的耳力听到他深情的呼唤。
  “吱呀”房门被猝然推开,宁修闪身进入房间。
  水月正在为气息奄奄软瘫在床上的玄子羽穿里衣,宁修瞳孔微缩,知道疗毒工作已经结束,上前用外袍一把将玄子羽裹了起来,下一瞬抱着他消失在房间内。
  “呜呜……疼死我了。”玄子羽把脸贴在宁修的胸口,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还有拂过发端的疾风,问:“我们去哪?”
  宁修摁着他的脑袋往胸口又贴了贴,“咱们先走一步。”
  此时他已运用轻功飞奔出了镇子,身姿如同轻盈的燕子一般穿梭在去往南都的丛林中、
  “我疼的厉害,咱们找个地方歇歇吧。”
  “好。”
  宁修脸色更加凝重,飞奔的速度又提高了不少。
  待他们看到不远处的山峦上矗立着一座庄严巍峨的房屋时,宁修抱着他径直的往山上奔去。
  半山腰上两人同时听到了从山之巅隐约传来的诵经之声闻到了淡淡的檀香气息,“你带我去庙里?”
  “这里应该是坛桐寺。”宁修不疾不徐的说:“我跟这里的主持相识,咱们就且在这里打搅一天吧。”
  到达寺庙门口,宁修从怀中摸出一个令牌丢给门口守卫的小和尚,直接抱着蚕蛹状的人儿踏进了寺庙。
  主持和一干寺庙里的长老人物下一刻就集体迎了出来,同宁修客套了一番之后,命令小和尚安排宁修去客房住下。
  玄子羽像个吃饱的小猫般窝在宁修的怀中不言不语,直到进入客房后,宁修急忙将他放置在床榻上,掀开裹着他的外袍准备检查他身上的针眼,只看到玄子羽咬着红嫩的薄唇,无声的泪如雨下。
  “疼……”长翘的扇形睫毛上挂着点点晶亮的泪珠儿,宁修眸中情愫翻涌,又疼惜又温柔的擦拭着他的眼泪,“我看看。”
  解开他的里衣,映入宁修视线的是,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怎么扎了那么多针?”
  玄子羽含着泪哽咽着说:“爹爹给我安排的治疗方法,我……恨死他了,虐待我。”
  宁修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能擦药吗?”
  玄子羽没有说话,伸手环住他的颈项,眨着红肿起来的凤眼咕哝着:“我疼的很,你得伺候我。”
  “好。”宁修心疼他身上的伤口,倒出瓷瓶里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汁液轻柔的用指腹往他身上抹着。
  “这药有生肌止痛的作用,擦一点伤口就不疼了。”
  玄子羽瘪着嘴抱着宁修的脖子如蚊蚋般抽泣着,“我可受罪了,你以后要再给我脸色看,我就不生这孩子了。”
  宁修眼角微微抽搐一下,“你这是在威胁我?”故意压低了的声音带着点儿软软的柔情。
  玄子羽可怜兮兮的说:“我是让你认清现状,宁修我这罪可是为你受的,你不能这么没良心。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故意俯下身子凑到玄子羽的耳畔,嘴角挂上了邪肆的笑容,用慵懒的语气说出的话,带着点暧昧的味道。
  玄子羽皱着漂亮的小脸挣扎了一下,定定的直视着他说:“那我就让我爹爹和父亲把你给杀了。”
  宁修倒抽一口冷气,“王妃可真是决绝。”这才是真正的玄子羽呢!
  “如果他们不杀你,我也会下毒毒死你。”玄子羽补充,“反正我嫁给你了,你就得是我的。”
  “哦~”宁修促狭的挑了挑眉头,“王爷有三妻四妾很正常,为何本王要被你一个人独占呢!”
  玄子羽不耐烦的火大了起来,“我不管,你就得是我一个人的!”不顾身上的疼痛他握着小拳头朝宁修叫嚣道:“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胆敢出墙寻欢的话,我会把你们都杀了。”
  宁修面上一凛,心底却对玄子羽说的这番话很是满意,他佯装搵怒的说道:“那本王可得小心了,万一王妃一个不高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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