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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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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袁复,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人,也有惊慌的时候,不过,太迟了,我们不仅要他的命,也要你的命。”

袁复哈哈大笑一阵,“就凭你们那三脚猫的工夫。”

我甚不在意地淡瞥了他一眼,“袁复,你输就输在太自负了,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才是天下第一的武功,我们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说着,我回头分别看了眼分立左右两侧的风和宣,然后三人似有心有灵犀般地点了点头。

缓缓地将剑平举于胸前,剑尖指向袁复,然后我们同时提气抖腕,人剑一齐飞起,剑势盘空打旋,洒下一片寒芒。

袁复冷笑一声,仍旧是很不屑的表情,纵身而起,直迎上我们的剑势,随即展开了一场恶战。

我们的动作一致,剑法统一,第一招,风、宣进攻我退守,三人所使的剑招完全相同,袁复微微侧身避过,反手一掌,我们顿觉一股强大的掌风袭来,剑不由主地微微一偏。

玄天剑、玄日剑偏势虽不大,但这一偏,却给了袁复可乘之机,虽说高手过招,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但是由于我们三人此时所使的武功是相辅相成,互补互给的,所以在那掌势即将落在风、宣二人身上的时候,我蓦地一个翻身,人剑合一,直冲而上,反守为攻,剑花轻挽,寒芒闪动。

袁复连忙收回掌势,凌空而起,悬空挥动双臂,手掌瞬时幻化出漫天掌影,人疾跃而下向我们罩来,风、宣连忙一振长剑,重又攻了上来。

第六卷万里江山风雨飘 第二十八章 曲终人散(三)(完结)

我们三人阴阳开阖,两进一退,两守一攻,和袁复抢攻,四招过后,我们忽然分风上、我中、宣下三路齐攻,终于逼得袁复有些无力回击,就在这时,玄天剑、玄月剑、玄日剑忽然从手中飞出,悬空挥舞,随着我们手势的变化而变化。

袁复那百年难得一变的脸,终于生出了一丝裂痕,“驭剑术?!”他惊呼道。

殿上有十几双眼睛,都一瞬也不瞬地望着那打斗中的四人,只见三人一字排开而立,没有丝毫身形的变换,只是将内力贯注于右手中食指上,手臂不停地空中转动,一连变数十个方位,悬空的剑也跟着变换,就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它们。

这时,忽然剑影由一而二,由二而三、由三而四、五、六……直到九剑齐飞,将袁复整个笼罩在一片剑影之中。

金芒闪动,剑光环绕,使人根本无法分辨得出剑势,也无法瞧得出详细情形,这样的剑术人人都是生平第一次见,直瞧得心动神驰。

陡然间,剑光大盛,让人几乎睁不开眼,耳边只听得“噗”一声响,余音未绝,寒芒已敛,剑影消失,风、宣同时收腕,玄天剑和玄日剑便在空中一个疾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回到他们手中,袁复却只是直挺挺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衣衫破损,长发散开,两只胳膊处齐肩而下已是空空如也,两只断臂早已不知去向,鲜血如泉涌般流出,洒落满地,玄月剑从胸前贯穿他的身体,而他却只是瞪大了眼,一副简直无法相信的眼神盯着我们三人。

周围一片死寂,似乎众人都忘记了呼吸,只闻心跳之声,扑通,扑通……

血丝,缕缕地从袁复唇角溢出,殷红的血映着他苍白的脸,显得诡异莫名。他陡然跪地,目光中仍充满怀疑,哑声道:“你们……你们打到了本尊?”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不错,我们击败了你。”

“那是什么剑法?”袁复仍旧瞪着我。

“幽情剑法。”

“天下第一?”

我忽觉好笑,不由笑道:“也许吧。”

“如此剑法,为什么现在才使出来?”

“因为我们需要时机,一战而就的时机,”风忽然接口道,“人,有了顾虑,心就乱了,心一乱,武功招式必乱,那么武功的缺点必会暴露出来,尤其是在这样变幻莫测的剑术下。”

袁复紧紧地盯着我们看了一会,目中缓缓地,缓缓地露出痛苦之色,像是想说什么,但嘴皮动了好几次,却仍是连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尔后,忽然他长啸出声,一拱胸膛,玄月剑便从他的胸前“咻”地一下,蹿出,“当”一声,重重地摔在三尺开外的白石板上。血,霎时从他的胸口猛喷而出,他仍旧笑着,狂笑,片刻笑声嘎然而止,紧接着一声轰然的爆响,全场呆愣,顷刻间,袁复已血肉横飞,原来他用自己仅存的一点功力将自己的躯体震碎了。

邪不胜正,一代枭雄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我忽觉心里空荡荡的,说不出是悲痛,还是萧索。

袁复死了,我们胜利了,一切都结束了,天下终于太平了,可是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体,鲜血染红的广庭,腥甜的血气环绕鼻尖,这样胜利,算胜利吗?

生与死之间的距离,相隔也不过只有一线而已,胜和败之间,又怎能差多少呢?袁复败了,却要这么多人陪葬,这样的遗憾又岂能是胜利可以弥补的?

眼泪又一次的溢满眼眶,落了下来,身体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雪儿,一切都过去了,明天会好起来的。”耳边响起尘轻柔的语声。

这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名灰衣小太监慌慌张张地从殿内跑出,跪倒在康景皇的面前,颤声道:“皇……皇上,皇后……皇后娘娘自缢了。”

死了,皇后也死了。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人,连忙抬头望着尘问道:“你杀了他?”

尘当然知道我问的是谁,摇摇头,轻笑道:“没有,还是将他交给皇上处置吧。”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卫祁剑静静地卧在地上,胸膛起伏着,眼神空洞地望着蓝天。

“楚姑娘!”康景皇忽然唤了我一声,我仰头向玉阶上望去,只见康景皇挥了挥手,一身孝服的锦灵公主就被两名锦衣侍卫从殿内押了出来,她不断地挣扎着,猛地一抬头,望见康景皇,面上大喜,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个字,原来是被点了哑穴。

康景皇的眼中闪过深深地无奈和哀伤,她是他的女儿,即便是范了再多的错,他也不希望她有事,可是君无戏言,他答应过我们的,自然要做到,“你要的人……”他看着我,眼中已恢复了平静。

锦灵公主目光怨毒地瞪着我,可惜口不能言,否则说不定会破口大骂。我面无表情地缓缓踏上玉阶,走到她的面前,她仍旧是瞪着我,她已经清楚地知道她的父皇把她交给了我,所以她的眼中多一丝面对死亡的恐惧,不过更多却还是怨恨。

我望着她,沉吟良久,忽然淡淡一笑,“你一路找人追杀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吗?”我没有点开她的穴道,因为我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三指点落,她便晕了过去,两名侍卫连忙架住她,我掏出怀中的银针,在她头上扎了三针,然后长长吁了口气,“我已经消去了她的记忆,以后她的世界里就再也没有金亦宣和楚蝶依这号人了。”

众人似是怔愣了良久,康景皇身体颤抖着,连眼神也在颤抖,声音是难以置信的颤抖,“楚姑娘你……”

“死的人已经太多了,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流血了。”我淡淡地打断了康景皇,“我不想像他们一样生活在仇恨里,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并不适合我。”顿了顿,我又道,“宽恕一个人远比报复一个人来得快乐。”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忽然手腕被人一把拉住,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卫祁文,“你不能走!”

我没有转身,只是淡淡道,不带任何感***彩,“凭什么?!”

卫祁文似是犹豫了一会,终还是又开口道:“因为我爱你。”

“可是我不爱你。”这句话脱口而出,我缓缓转过身,在抬眸的瞬间,四目相对,不见波澜,“我不爱你。”我又说了一遍,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拒绝,于他,于我,都好。

“文儿,强扭的瓜不甜,该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放手吧。”康景皇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卫祁文,只是盯着远方。

卫祁文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牢牢盯着我,忧郁、失落、不舍、黯然、悲痛交织在他的眼中,“当年若是我也和俊启一样牢牢地跟着你,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我静静地望着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卫祁文,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请你回头看看,其实也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你。”

卫祁文微微一怔,双眼深深地凝视着我,然后缓缓地,缓缓地放开了手,长长的睫毛垂下。我不再看他,头也不回地向风、启、宣、尘四人走去。

尘藏起了白玉笙的剑,启抱起了白玉笙的尸体,无论如何,他们都感激他,也明白若是他仍活着,也绝对不愿再留在这片土地上,所以我们要带他离开这里,寻找一片安乐的净土将他埋葬。

“忘尘,楚姑娘,你们此去何处?”身后忽然传来了康景皇淡然的声音。

“回蝴蝶谷。”我回答着他的话,脚下却不稍停顿。

“还回来吗?”他连忙又问。

“不了。”我淡淡道。

“忘尘……”康景皇似是有话要说,但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两个字,“保重!”

走到前门大殿的时候,我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目光一扫众人,青龙四人、阿龙、阿月、阿辰及楚明三人都坐在地上调息,视线落在了楚天宇和楚廷英的脸上,“爹,哥,若是想见我就到羽城凌府找阿日。”

风也顿了下来,回头,目光往殿上的众人身上一带,悠悠地道:“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世上再没有玄衣圣教了,你们……都去过自己的日子吧。”

曲终人散,该流的血已经流尽,所有的情爱和仇恨,所有的恩怨和秘密,都在这一刻随风消逝吧。

风拉上我的手,我们五人并肩,昂首挺胸,大步走出大殿,走向光明。携手而伴,笑看风云,生死不离,天下为家。

全书完

番外 幸福(一)

依始元661年1月,康景皇对薛兵和蜀天堡的势力进行肃清,部分死刑,部分流放,部分圈禁,要犯百里东升则被押回北新国处于死刑,不多时,觐阳王朝又回归了太平。

依始元661年3月3日,康景皇驾崩,卫祁文登基为帝,太子妃蒋琉璃被册封为孝德皇后,侠王卫祁剑被册封为逍遥王,楚尘山庄被封为天下第一庄,赐金匾。

依始元661年3月18日,卫祁文召告天下:钱吉涛贪赃枉法纯属子虚乌有,乃薛兵一党陷害,现已查明还其清白,又因其救驾有功,官升***,任右丞相一职。

依始元661年6月3日,卫祁文赐蓝劲松和楚思琦三日后完婚,大婚当日,楚尘山庄为楚廷英和凌竹、楚思琦和蓝劲松两对新人同时拜堂成亲,据民间传说,这样做只是为了引出一人,却终不得见。

依始元662年5月,北新国皇帝百里东旭遣使臣向觐阳王朝请婚。

使臣乾圣殿上拜见,卫祁文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是你!众人才知,来者乃是北新国的六王爷百里东方。

是夜,卫祁文在御花园设宴款待使臣,在即将宣布将锦灵公主嫁与北新国旭皇时,外出游历的逍遥王卫祁剑突然来到,递上一封书信,卫祁文几乎当众失态,称身体不适,便匆匆退了席,留下逍遥王招待。

翌日,朝堂上,钱吉涛之女钱紫彤自动请缨,愿代替锦灵公主和亲,卫祁文答应了,百里东方居然也一口答应,文武百官纳闷,却不敢多问,只是见二人手中都紧紧地拽着一封信。

依始元665年9月,汐城第一首富卢杰翼大婚,广发请柬。

这个时候,在那蝴蝶谷里,百花争艳,菊香四溢,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草地上,两个粉雕玉琢的孩童,一白衫,一粉装,白衫男孩,大概四岁左右,粉装女孩,大概三岁左右,他们奔跑打闹,时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蝶儿,这次要去参加吗?”坐在我左手边的宣最先开口打破沉默,但他的目光却仍旧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孩童。

启坐在我的右手边,风和尘则坐在我的对面,我们五人将石桌围成了一圈,启和尘的目光集中在桌上那红得耀眼的请柬上,风长长的睫毛垂下,修长优美的手指在桌上轻击。

我正犹豫不决,风忽然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小翼倒很希望我们去。”

我眨眨眼,目光在众人身上一带,笑道:“其实,我也真想去,但是上次我哥成亲我都没去,这次……好像真的满难做决定的。”

启斜瞥了我一眼,忍不住好笑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们那时是不能去,怕有意外,今日却已是烟消云散,楚兄是明理之人,自不会为这点小事与你闹别扭。”

我想了想,正想开口,忽然不远处响起一道爽朗愉悦的男中音,“沐阳,念冰,有没有想外公啊?”

循声望去,不远处的山阴下立着一身着暗蓝衣衫的俊朗中年男子,正是楚天宇,他眼眸含笑地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孩童,他身侧立着两名绝美的中年女子,一白衫,一绿衫,正是我的二娘赵宛如和三娘殷敏君,再在他们的后面跟着的是一袭黄衫的楚廷英、一袭粉衫的阿竹、一袭青衫的阿日和即将做新郎官的小翼。

两个娇小的身影高呼一声,同时蹿到了楚天宇的怀中,泠泠含笑的稚嫩童音甜甜地叫了一声,“外公!”

楚天宇哈哈一笑,一手抱一个向我们走了过来。男孩叫金沐阳,是我和宣的孩子;女孩叫韩念冰,是我和启的孩子。自从他们出生以后,楚天宇就会时不时地带着赵宛如和殷敏君来蝴蝶谷小住。

“看来这次是不去也不行了,”启忽然俯身在我耳边,语气中含有隐隐的笑意,“人家新郎官都亲自来请我们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撇撇嘴,回头,起身迎上去,笑眯眯地对着楚天宇一行人道:“爹,二娘,三娘,哥,阿竹,阿日,新郎官,你们怎么都来了,约好的?”

“算是吧,小翼说怕请不动你,就约了我们一起来找阿日,然后就到你这来了。”说话的是楚廷英,几年不见他越见成熟稳重了,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有爱恋,只是淡淡宠溺。

我歪头望向小翼,似笑非笑,“你这次还真是找对人了,不过,就算你们不来,我们也打算去参加了,在这谷里呆了也快五年了,是应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说着,回头望着楚廷英,笑道:“哥,你变强壮了,也越来越帅了。”

楚廷英斜睨了我一眼,佯怒道:“一来就消遣我。”

“哪有?”我噘噘嘴,“人家这是在说事实,说你帅还有错了。”忽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拉起阿竹的手,“见色忘义的家伙,有了他,”我指了指楚廷英,“就不要我这姐妹了,这么久才来看我,人家阿梅、阿香、阿兰、阿菊她们每隔两三个月都会来一次,你倒好,五年才想起还有我这么一号人,呜呜……真是令人伤心啊。”

听闻此言,阿竹口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似乎不知该说什么,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却听尘那清冷的声音中掺杂着淡淡的温柔,“你呀,见不着的时候,天天念叨,见着了却在这里刁难,阿竹,别理她,”尘望着阿竹,“她跟你开玩笑的。”

阿竹听到“天天念叨”,心中百感交集,其实自己无时无刻都想到谷中来看看他们,听闻她怀孕生子,恨不得长出对翅膀飞过来,可是有些事情却是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慢慢冲淡的,现在自己终于找到了幸福,也给了那个人幸福,所以他们才敢来见她了。

番外 幸福(二)

“嘻嘻……阿竹,别发呆了,逗你玩的,”我暗自吞了吞舌头,怎么把气氛搞得这么怪异,连忙转移话题,“咦,怎不见志鸿和兰馨?”

志鸿和兰馨,全名是楚志鸿和楚兰馨,是楚廷英的一对双胞胎儿女,去年三月出生,现已一岁半了。

“路途遥远,孩子太小,不适合出远门,让思琦和劲松帮着照看着。”赵宛如走到了我的身边,一边说一边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忽然凑近我,“蝶儿,你打算什么时候生第三胎。”

啊?我怔了一怔,嘴不由抽了抽,说真的暂时我还真没考虑生第三胎的事,讪笑一阵,“二娘,这事以后再说……”

“不能拖了。”

“啊?”大脑一下子短路。

“总之不能拖了,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帮你调理身体,直到你生完为止。”

为什么?我还有些发傻,不知我二娘这是唱哪一出?

“蝶儿,”三娘殷敏君神秘兮兮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转回头,她朝我眨眨眼,用嘴指了指楚天宇,我立时眼睛一亮,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闹别扭了,于是“哦”的一声拖长了音,斜睨了眼赵宛如,她却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心虚样,我不由嗤笑一声,朝不知何时已坐到石凳上,逗着雨寒和念冰玩的楚天宇叫道:“爹,你老婆决定以后在我这长住,不回去了。”

楚天宇抬眼朝我这边瞄了一眼,又继续变着法地逗怀中的两个孩子乐,还不忘说了一句,“那感情好,可以和我可爱的外孙培养培养感情,那我们三就住下吧。”

不是吧?我快晕厥过去了,若是他们真留下来,那我们以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唉,为我以后的日子默哀。

“怎么?不愿意?”头顶忽然传来楚天宇的语声。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蹙眉道:“爹,你干嘛,无声无息地就蹿了出来。”

此时,雨寒和念冰又已经跑到草地上去玩耍了,只是雨寒手中多了柄木剑,念冰手中个拨浪鼓。

“你们这里很好,山清水秀,很适合养老。”楚天宇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呵呵,是。”我发觉我已无话可说,其实,我也不是不想让他们住在这里,只是这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

“那就动手再盖两间房吧。”一直莫不做声的风忽然提议,他总是最了解我心中所想。

“满意了。”楚天宇俯头温柔地望着赵宛如,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自从那次生死决战后,他、赵宛如和殷敏君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现在三人生活得也很幸福。

赵宛如粉面一红,嗔怒地瞧了楚天宇一眼,“原来你早有打算,那为何……”

“哦,”我一副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打断赵宛如,“你们闹别扭不是会因为……”

“我以为你爹不同意。”赵宛如略一低头,低声道,“所以……”

“吵架。”我接过。

赵宛如点点头,楚天宇呵呵一笑,“宛如,你不觉得吵一吵更恩爱嘛。”

“咦……”我一脸逼视地看着楚天宇,“爹,你真是越来越肉麻了,二娘和三娘怎么受得了。”

“她们很喜欢。“楚天宇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身子斜倚在身后启的怀中,“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否则我以为你鬼上身。”

“说什么呢?臭丫头。”楚天宇抬手敲了敲我的头,望着风、启、宣、尘四人,摇摇头。

“好了,蝶儿,笑也笑过了,哥有正事要说。”楚廷英拍了拍我的肩,脸上的表情异常的严肃。

见他如此,众人都静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了楚廷英片刻,启拉着我的手,说道:“那就到书房里谈吧。”说完,当先朝书房走去。

进到书房,招呼众人坐下,我为每人斟上一杯茶后,问道:“哥,什么事,你说吧。”

楚廷英从自己的包裹和阿竹的包裹中拿出了数个卷轴,然后递了过来,风、启、宣、尘一人接过两个,最后两个落到了我手上,缓缓地打开卷轴,我不由惊呆了。

画卷里画的是一个白衫素容的女子,体态婀娜,面若桃花,柳眉杏目,嘴角含着一抹浅笑,身后的背景却是那乾圣殿,女子站在朝堂之中,傲然自信。

这画中的女子分明是我,是当年乾圣殿解北新国难题时的情景,右下脚的落笔便是六百五十七年八月二十五日著。

另外一副也是一袭白衫,只是身后的背景换成了那云烟画舫,右下脚的落笔是六百五十七年七月十八日著。

再看风他们四人手中的画卷,上面画的也都是我的画像,只是背景不同,有出使时的,有大伤初愈时的,还有……居然还有百花盛会时的,只是这张却是六百六十五年七月画的,也就是说是上个月画的,画中所蕴含地如行云流水般的情感,最后一笔却是释然。

拿着手中的画卷,我忽然觉得心情很沉重,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这些画像是哪来的?”

楚廷英沉默了好一会,才长长叹了口气,“是皇上给我的。”

皇上?我十分不解,这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激灵,对了,现在的皇上不是卫祁文吗?也就是说……

“他说这些东西他已经用不着了,他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说他已经学会了忘记。”

指尖轻微颤抖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知是悲还是喜,又沉默了一会,我淡淡道:“懂得忘记……才会得到幸福。”

“是。”楚廷英定定地看着我,这种感觉他最清楚不过,“所以他将蝶恋殿封了,也终于开始选秀女了。”

又是一室的沉默。

忽然,阿日望着我和尘说道:“阁主,小姐,我这里也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和小翼刚才低声嘀咕,我们已看在眼里。此时他一开口,尘淡瞥了他一眼,眼中无波无澜,“既然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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