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锢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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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流眼中闪过复杂情绪,焦虑、害怕、担忧、愧疚、生气,最后都化做无奈叹息,抱着她往走进房间。

她懒坐在榻上看着轩流,吐出两个字:“解释。”

他揽手拥过她,不轻不重的说:“有人要动你。”

她听出话中含义,稍稍想来就已明白:“你故意用她引人出来?”

“是。”

“所以昨天踏青取消也是你计划好的?”

“是。”

她皱眉:“不管为了什么,你仍然是骗了我瞒了我。”

“是。”他还是供认不讳。

“谁要杀我?”她有些好奇。

可他却没有回答,她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想,反正这也不是她该操心的。

换了个话题:“她呢?”

“在泷居。”

她脸一撇,他失笑道:“人可是你送来的,不过我连见都还没见上一面就赶过来准备怀抱让你跳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双目紧迫,在他嘴角吐气如兰。

“哥哥,你是我的,不要再有下次。”

当白筱落出现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远比所以为的更加在意他,她可以在白筱落面前若无其事,是不想让人看了笑话,可她控制不住内心针刺般的揪痛,他的欺瞒让她生气,不仅仅是气他,更是气自己的着紧,所以她要惩罚他,而最能做到理想效果的方法就是——伤害自己,多么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啊!所以她就那么做了,而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你是我的。”她移到他的耳畔再次重申。

既然她是他的,那么他也应该、必将、笃定,是她的。

他笑:“从始至终,都是。”

她主动的,狠狠的,吻上他的唇。番外 之若羽篇

如果真要划分,我的人生应该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四岁前和四岁后。

四岁前,我是父母掌中的至爱,如珠如宝,极尽呵护,父亲经常说我是他的小公主,他会把我抱在膝上讲故事。那段时光是我最无忧幸福的日子,可一切都在母亲去世后消失怠尽。

我第一次迈进伊藤家的大门,第一次看到我心目中最伟大的父亲变的懦弱畏缩,第一次被人打骂,第一次被父亲遗弃,我的世界仿佛一夕之间全数颠覆!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伊藤轩流。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是他让我免遭夫人的责罚,在那一刻,他取代已然破灭形象的父亲成为拯救我的英雄。

那双金银色的眼眸深深烙印心中。

后来我听说他的眼睛是人人惧怕的来由,代表魔鬼的降世。魔鬼吗?我却觉得他是我的天使,保护我的天使。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和他第一次的交谈是为了给受罚的他送食物,他似乎很不屑,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他是好人,是对我好的人,所以我也要对他好。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逐渐康复,而在这期间无人问津,没人关心我的死活。

第二次和他的见面原因竟然和上次相同。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可当我从恍惚犹豫中清醒过来时已经站在祠堂门口。他的存在超越了恐惧。当他惊讶的问我为何还要来时,我知道我的决定是对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上出现除了冷漠外的表情。

“少主对我好,我也要对少主好。”

我是这么回答他的。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唯一肯对我好的哥哥。

所以我问,我可以叫你哥哥吗?没想到他竟然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小小动作让我有了面对将要到来责罚的勇气' 。。'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说,我害怕的都没有发生。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没有了刻薄的夫人、凶狠的奴仆、恶劣的生活,我变成了伊藤家真正的小姐,众人眼中的公主,再没有人敢对我指手画脚,再没有人敢耻笑打骂我,连夫人都不敢!那种就从地狱一下到天堂的感受让我茫然,我隐约清楚和哥哥有关,却不甚明了。

直到那一天。

每天早上去夫人那的例行请安,那日我去的早了,在房门口听到她和浅田的对话。她恨恨的咒骂我,浅田在旁慌乱的阻止她,怕有人告到哥哥那去。

“她就跟她母亲一样下贱,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勾搭上轩流!如果不是轩流护着她,我早就弄死她了!”

那样赤裸裸的恨意让我害怕的跑了,躲进屋子里瑟瑟发抖。可这番话也让我明白,如果没有哥哥,我根本活不下去!

所以自那以后,和哥哥的相处多了份功利,单纯的亲近中下意识的掺杂了一丝刻意示好。

逐渐长大的岁月里,我和他分享着最亲密的关系,虽然生活的周围有许多侍侯的人,我却觉得,我和他,是相依为命的。他会亲吻我、拥抱我,我也曾感到奇怪,可我告诉自己,这是他对我好的表达方式,表示我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我慢慢变的欣然接受,甚至有时还会回应。

缭纱,是他特意挑选来服侍我的人,也我唯一的朋友,我们一起相伴,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她漂亮、靓丽、开朗,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可她谁也看不上,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的存在。

托她的福,我也被不少人所注目,也有男生会偷偷写信给我,我冷眼看着他们大献殷勤,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在心中笑他们幼稚,也总会拿他们和哥哥去比较,却发现没人能及得上哥哥的万分之一。所以我从不曾动心。

我喜欢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就在我以为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简添。

他是个跟哥哥完全不同类型的人,阳光、亲切、平易近人、笑容满面,似乎每个人都喜欢和他相处。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圣诞舞会上,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在我快要将这件事遗忘的时候他又出现在我面前,好笑的自动将身家报了一通,直截了当的要我做他女朋友,我只当作笑话来看待。原以为他会和其他人一样在我的无动于衷中败下阵来,没曾想他的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过了个寒假还是一如既往。这让我对他产生了好奇,所以在餐厅听到他的那番话后我出乎意料的主动开口和他成了朋友。

和简添的相处没有任何负担,似乎只要负责笑就可以了,这种久违了的自由感觉让我隐瞒了哥哥,我害怕他的介入会让这种轻松消失,缭纱在我的恳求下还是答应了。

我知道事情瞒不了多久,可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被哥哥亲眼目睹。

在回程路上我不敢开口,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哥哥原谅,却没料到他毫不放在心上,正当我为逃过一劫暗自窃喜时,缭纱却被他罚去了刑堂。

我终究是天真的,天真的用自己的想法来猜测哥哥,为此,我害了缭纱,唯一能做的只有恳求哥哥的原谅。

可我还是错了。

那个晚上,是错误的开始,梦噩的序幕缓缓拉开。

哥哥吻了我。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不再是和风细雨般的默默温情,而是狂风骤雨般的激情吞噬。我甚至有种错觉,他仿佛恨不得把我直接吞食入腹!

我推拒、我反抗、我挣扎,他不放,不放,不放。

直到我犯病他才惊慌的松手,我在他眼中看到内疚,还有……掩饰不住的欲望,我躲闪开他伸来的手,宁可跌坐在地也不要他碰触!

最后是光照顾的我,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面对不了光,面对不了任何人,包括自己。我紧紧揪着胸口,害怕的发抖,在他拥抱我的那一刻、在他强吻我的那一刻,我生气,生气的是他的态度,更多是恐惧,恐惧的却是……自己内心深处不愿抚开尘埃的角落里蠢蠢欲动的感受……不!不!那是不该有的不能有的绝不可以有的!

不要……不要再见到他……他会让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所以当简添说要带我一起走的时候我确实心动了,可还是有着股难以言明的不舍,我告诉他我要考虑一下。

当天晚上村雨夫人传话说哥哥要见我,这句话让我动摇的人坚定下来。

我连夜收拾,带上所有证件在第二日清晨佯若无事的骗过所有人,却在遇上哥哥时全部崩溃。

他没有骂我,甚至没有用任何一个难堪的字眼,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为什么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把刀割在我心上?深深、深深……血流遍地!

去机场、伤简添、做了结,这些都是他要我做而我必须做的,我就像个演技最拙劣的演员,在别人安排好的舞台上说着最能取悦观赏者的台词。

我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我不害怕,一点也不,呵呵,不就是过回从前那般笼中宠物的日子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我只是平静的对他说:哥哥,我恨你。

他说:那就恨吧。

然后他关上了那扇门,分隔了两个世界,他进不来,我也出不去。

二十岁的成人礼,我得到最大的一份礼物,开始真正长大。

忘记是谁说过,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良药。

一年的时间,带走了很多东西,我的自由、我的快乐、我的眼泪,还有,我的恨。

似乎在不知不觉我和哥哥之间有了某种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让我的日子过得云淡风轻,并不那么难以接受,只是,在我偶尔回眸的时候,总能捕捉到他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我的担心,成真。

那个夜晚,如暴风雨来临,在他的怀里我的哀求我的抵抗都无济于事,我只能认命的流着泪,他却停了下来,舔去我脸颊的泪说:

若,我不勉强你。

我对缭纱说:救我,缭纱,救我,现在我只相信你,我只有靠你了,救我,求求你。

我知道自己是在为难她,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我再受不了他的爱抚、他的激吻,我要逃,我只能逃!

经不住我一再乞求,她终于答应。

在缭纱的帮助下我顺利逃出老宅,哥哥的势力有多大我再清楚不过,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快,我要在他找到我之前离开。

直奔机场,连停下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留给自己,当传来登机声时我才松了口气,大步走向安检通道。

一米,只有一米的距离,仅仅离入口只有一米的距离,我被人拦了下来。

尚野秀。

在那刻我就知道我所有的努力抗争都灰飞烟灭。

心死。

如坠冰窖。

没有反抗,乖乖的跟着秀回到老宅,庭院里跪了一地的仆从,各个如履薄冰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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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好玩吗,宝贝?

他站在那里歪着头宠溺的问。

我见到战战兢兢立于哥哥身后的缭纱,所有猜测刹那证实。

十五分钟,从我逃离老宅到机场只用了十五分钟,而秀只比我晚到了两分钟。

就算哥哥的反应再如何迅速也不可能赶得上我们的精心安排,只有一个例外。

缭纱背叛了我。

此刻已经毋庸质疑。

我该怪她吗?其实从开始就是我在强人所难吧,在我与哥哥之间她只能选择一个,而我强迫她选择了我,这对她来讲实在不公平。

可是,可是……她是缭纱,同我一起长大的缭纱啊,是我最信任的人,是同我分享无数小秘密说着贴心话的缭纱啊……

被抓回来的失望远远比不上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绝望。

我下意识的看向哥哥。

现在的他也是这种感受吗?

他揽过我的腰将我置于他身前,俯下头在我耳旁吹气。

宝贝,游戏还没结束呢。

脊梁窜上一阵寒意,从骨子里冷到心里。

在我还没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时,离我最远的那名侍女已经在邢堂执法手的刀下身首异处。

不!不!不!

我大叫着欲挣脱他的牵制,可他依旧不动如山,只是搂着我的手圈得更紧,不允许我逃避不允许我闪躲,他在逼我,逼着我去接受我所酿的苦果。

一个、两个、三个……死的人越来越多,庭院宛如森罗地狱,处处横陈残破尸体,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充斥着鲜血暴凸望着我。

泛着寒光的武士刀上沾满鲜血,顺着刀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剩下的人没有一个敢逃,只能接受死神的召唤。

为什么?!犯错的人是我,是我!不关他们的事!

我撕破喉咙的大喊着。

嘘……若,冷静点。

他的手点住我的唇,笑容轻柔如昔,我却再找不到往日的温暖。

若,你是我这一生最珍爱的宝贝,我怎么舍得伤你?既然他们看不住你,自然要承受玩忽职守的后果。

他的手微扬,弹指间就夺去那么多条生命。

那些人,在一小时前还躬着腰贴心的照料我的起居。

离我最近的,也是最后一个死的,是村雨夫人,我已经麻木的忘了挣扎忘了闭起眼,只是忡怔的望着她恐惧而隐忍的眼,她向我行了个跪拜大礼。

没有怨恨,没有不甘。

她说,小姐,保重。

她温热的血溅在我的脸上、眼上,顿时,一切都像被笼罩在血雾中,再看不清。

接下来的日子,夜夜梦魇,眼中再看不到其他色彩。

缭纱建议为我请个心理医生,遭到哥哥的拒绝,后来我才知道,那时,他对缭纱说:

她是伊藤若羽,她是我的若。

该说他了解我甚过我自己,还是该说我没有让他失望?我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摆脱阴影,再度恢复平静无波的生活,更甚者,我变得比从奇%^书*(网!&*收集整理前更加冷静自持。

提出搬离老宅不是为了逃避,而是,既然都是囚禁我的牢笼为什么不挑个舒适的呢?

哥哥对我的决定没有异议,他知道我再不会逃,也知道我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的命运,纵然我并不是良善之辈,也再承受不起十几条人命的负荷。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如果人生只能如此,那么也就这般前行吧……

——若羽篇完——轩流留在樱舍陪着若羽,没过多久就有侍女通报白筱落来告辞。

若羽瞟了眼老神在在的轩流,吩咐:“让她等一下。”

轩流挑眉调侃:“舍得让我见她?”

若羽轻嗔:“哥哥要真想见我可拦不住。”

他沉沉发笑,卷着她的头发认真的说:“若,我真爱死你吃醋的模样,那让我觉得你是多么多么……爱我……”

躲开他深情目光,她站起身回避道:“哥哥,别让白小姐等急了。”

他也跟着起身,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我保证这是我和你最后一次见她。”

她点了点头。

白筱落等在走廊尽头,若羽在半途停了下来。

“白小姐想见的是哥哥,我就不过去了。”

轩流知她不愿,想到也该跟白筱落做个彻底了结,遂然同意。

若羽依靠柱旁,看着轩流肃冷表情毅然决然挥开白筱落屡屡缠上来的手,还有白筱落楚楚可怜悲伤欲泣的容颜,她一丝一毫都不觉得开心,只替她感到可悲。

爱上哥哥的女人,注定是破碎结局,那么自己呢?即便能够得到他的万千宠爱,依旧是残败身躯,又能撑到几时?换来个怎样结果落幕?

正在冥想之际,忽听身后传来凌乱脚步声,她疑惑回头,却见到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手持匕首向她冲来,嘴里还大声叫嚷着:“伊藤若羽,你去死吧!”

她愣愣站在原地,只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身影,完全没有躲避退让,兀自发呆。

女子手中的匕首划破她的衣衫便已被侍从拿下,刀子掉在她的脚面,没有割伤,只是砸痛了她。

“若!”不远处的轩流被惊动,闻讯而来,牢牢拥住她,上下打量看她是否受伤,幸而发觉无事,才注意到她古怪表情,“若?若?!”

她逐渐回过神来,脸上比平日更加煞白,摇了摇头:“哥,我没事。”

轩流这才稍稍分神看向一旁被捉住的女人,侍从撩开她的长发,竟是张布满刀疤被毁容的脸。

他皱眉暗思,片刻之后才恍然:“木雅?”

若羽诧异的抬头细细看去,那惨不忍睹的面容下真是原先那傲慢美艳的女子吗?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木雅神智不清的叫嚣着,眼中却聚集着煞人恨意,矛头直指若羽,“你这个贱人!贱人!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若羽不由自主的在轩流怀里瑟瑟发抖,轩流朝侍从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上前捂住木雅的嘴强行将她拖了下去。

回廊里又恢复死寂一般的沉静。

若羽茫然的抓着他的衣襟:“…为什么……”猛的想起那日的对话,轩流的那句“我不想再见到她这张脸”让她幡然醒悟。

“够了!不要再想了。”轩流心疼的阻止她再继续胡思乱想,恼羞成怒的朝手下大吼,“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伊藤家成了外人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方?!你们都是摆设吗?!!”

侍卫跪了一地,害怕的不敢支声。

“秀!”他大声怒斥,“你这个御堂堂主是怎么当的!连外人进来都不知道!”

秀跪在地上回禀:“少主,宅子的保安系统没有任何问题,外人根本不可能随意进出。”

“那你告诉我人是怎么进来的?”

“今天早上白小姐的车没有经过检查。”秀点到为止,但已足够让轩流明白。

“不!不是我!”身后的白筱落欲盖弥彰的大叫着,“不关我的事!”

在秀与白筱落之间他自然相信前者,况且他知道如果不是确凿秀绝不会空口猜测。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离开日本。”白筱落跟了他五年,她的身份不上不下,在他心中的意义也与一般女伴不同,所以他还是留了情。

“不!”白筱落想要上前却被侍从架开,她哭喊着,“轩流,不要,不要离开我!”

背对着她,他冷然道:“我可以纵容你的小动作,可你不该犯了我的禁忌。”

“轩流,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一时心动听信木雅的话,对不起,求求你,不要……不要赶我走……”她瘫跪在地上,“我不可以没有你的……不可以……求求你……”

他却再不同她多言,只是瞟了下秀。

“自己去刑堂领罚。”

“是。”

打横抱起瑟缩在他怀里的若,径直走回房间。

他不曾回头看她一眼,自始至终。

心心念念,只一人。“若,你在害怕吗?别怕呵……我在这里……我在……”他抱着亲吻她的额头,为她过于惨白的脸色心惊。

她一直没有开口。

是的,害怕啊,她真的好怕好怕,就在刚才,就在那么一瞬间,直面死亡,她才发现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从懂事起就接受了会早逝的事实,所以安于立命,根本不想抗挣,因为她明白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即定的结局,那么还不如悠然自得等待它的降临。但,刚才,是不同的,她可以无奈接受注定命运,却不甘有人连她最后的时间也要掠夺。身体一天衰似一天,如果某个清晨她再不能醒来,便也认了。可,对于突如其来的死亡,是人都会恐惧吧?

那把匕首距她咫尺之时,她突然觉得好冷,从身体深处散发出的冷,冰彻心神!对周遭一切茫然无所觉,全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一人,好冷、好孤单、好……寂寞。死了以后是不是就这般滋味?

她是真的怕了……害怕这种好似溺毙在冰冷死海中的感觉……

那一刻,她是如此渴望他的温暖他的怀抱。

当他的体温熨烫了她的灵魂,她才安定下来。

现在他还在她身边,以后呢?她死了之后呢?他在哪里?没有了他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她想拉着他做伴,不管生死……他连她的心都禁锢了,她有了牵绊,她变得自私,怎么办?怎么办……

他将她轻轻安置在榻上,想起身为她扯过薄被,却被她勾住脖子拉了下去。

“若……”

他只说了一个字,后面的话全数被阻断在她略显用力的吻中。

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来的更恰当,她伸手将他推躺在侧,翻身趴在他胸膛,激烈的咬着他,从唇下移到颈项、肩窝,手胡乱拔着他的衣服。

“若!”他有些发甍,抓住她在自己身上放火的手,专注的盯着她的眼睛。

“哥哥,”她抬起头回视着他,“你爱我吗?告诉我,清清楚楚的告诉我。”

“我爱你。”他说,“若,我爱你。”

她说:“我也是。”

他诧异、疑惑、喜悦、了然、激动,转而平和。

他说:“我知道。”

然后又说:“谢谢。”

谢谢你的出现,谢谢你能让我爱你,谢谢你也能爱我。她还说不出口,说不出那三个字,但彼此明了就已足够。

她眨着眼再度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哥哥,这次……换我。”

他的胸膛震动,愉悦的发笑,舒展双手做出副任由宰割的神情,挑了挑单眉。

“悉听尊便。”

她气得咬牙,为他的看不起。

发狠的啃着他的脖子。

“咝…轻点,你这野猫。”他笑骂。

她满意的看到那里浮现红紫印记,勾起食指摩挲着红痕。

“标记。”

“幸亏你不是狗。”他打趣。

她磨牙,继续虐待。

手解开衬衫下摆几颗纽扣,从里探了进去,沿着他的皮肤缓慢爬行直至碰到个小小凸起,她奸笑着眯起眼,指甲若有似无的刮过,如偿听到他喉中压抑的低叹,像是得到鼓励,两指捏摁揉搓,让他吞咽口水的频率加剧,她嘿嘿笑着低头伸出湿润舌头隔着白色衬衫舔舐另一边的小颗粒。

“若……”他半吼半喘着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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